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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找他问个清楚,看他想把我的皇后宝座留给哪个狐**媚*子?”阿史那柔然冷哼一声,如云长袖一挥,径直步往正武殿。
钟木娜无奈紧随其后,忍不住暗暗腹诽: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你与他没名没分,也是所谓的狐媚子之一啊?
…………
青翠静谧的山谷里。
周老叹浑身插满筷子粗细的银质导管,连通着一堆精致而古怪器材,整张丑脸惨白如纸,肌肉抽搐,双眼瞪大,表情扭曲,简直就是一具活生生痛死的僵尸。
“咚咚咚……”偏偏异常急促且响亮的心跳声宛似雷音滚滚。
向雨田阖目凝眉,全神贯注,左掌压住他的胸膛,右手食指则在他眉心、太阳穴、脖颈动脉、小腹等气血要穴处时不时或轻或重的点一下。
好半响,向雨田轻轻吁了口气,叹道:“总算将你体内的血毒抽出了大部分,稳住了恶化的趋势,再有十天半月,差不离就可大功告成了!”
周老叹暴凸僵直的眼珠勉强动了动,流露出一丝激动之情,旋又被无穷痛苦取代,恢复那濒临崩溃的死人表情。
向雨田见此眼角抖了抖,正要再开口,忽地转过身去,邪芒隐现的眼睛径直望向关中方向的蔚蓝晴空。
那处明明空无一物,他却神色凝重,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圣门后辈,竟想出这种巧用种魔诀的法门……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
长安城上空某一肉眼不可见的神秘虚渺空间。
半透明的气运金龙盘旋飞舞,蜿蜒遨游,比之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威武昂扬,此刻的金龙不仅稍显萎靡,还多了一股莫名的焦躁,龙吟阵阵,席卷四方。
可惜********,天下几乎无人能够听见!
恍惚间,狰狞龙头一阵模糊扭曲,竟变化成一颗清秀绝伦的人头面庞,纤毫毕现,但转瞬间,人头亦模糊扭曲起来,复又变回一颗独角龙头。
古语云:有鳞曰蛟龙,有翼曰应龙,有角曰虬龙,无角曰螭龙。又云: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虬;再五百年化龙,千年化应龙。
中土神州幅员辽阔,人杰地灵,气运不可谓不磅礴浩大,天下一统乃为世间唯一之气运真龙,威加四海,万国来朝;纵然三分天下,亦可各成气运蛟龙;三分天下有其二,则蛟龙生角,化成虬龙;
方今大周雄踞中土三分之二,国强民安,气运所聚,自成虬龙,而且是巅峰状态的虬龙,离着真龙,亦只差一线罢了。
然而此时此刻,谁能想到盘踞在长安皇都的气运金虬竟显得如此无助?
那强大元灵以皇帝灵体为媒,以天子龙气为桥,悄然渗入气运金虬体内,然后暴起发难,正在强行侵占金虬的核心本源。
顷刻之间,金虬之首便在龙头和人头之间反复扭曲变幻了十数次!
终于,金虬重新稳定在了龙头状态,修长而唯美的半透明龙躯黄芒闪耀,龙腹龙爪下朵朵黄云汇聚,衬托得金虬愈发神秘而威严,在长安皇都上空盘旋遨游,一如巡视着自己领地的无上君王。
然而细看之下,方能发现,金虬一双碎金色龙眼的瞳孔深处,竟倒映着一道虚幻的人影,其精致面庞正是刚刚那清秀人头的相貌!
似乎熟悉了金虬的躯壳和能力,虚幻人影眸中清光一闪,金虬倏地一个翻转,龙躯层层盘踞在长安皇都正上方,一如帝王天子般坐北朝南,龙吻猛张,狰狞可怖。
龙吟一出,整个神秘的虚渺空间刹那间荡漾起浩瀚无匹的无形波动,无边无际,无始无终。
忽然,丝丝缕缕的流光溢彩如云气般顺着无形波动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蜂拥没入龙吻之间,转眼聚成一粒炽金光点。
其恍若实质的存在感,竟远胜于半透明的气运金虬本身!
紧接着,各色云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渐渐由小溪汇成江河,浩浩荡荡地涌入龙吻之间,炽金光粒飞速胀大起来。
与此同时,气运金虬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本能般震颤*抽*搐起来。
顷刻间,汇聚而来的各色云气已然由浩荡江河化为汪洋云海,而最中心的龙吻则成了深不见底的磅礴漩涡,其间一颗拳头大小的炽金球体在漩涡里沉沉浮浮,时隐时现。
而金虬整个龙躯亦震颤得愈发剧烈,层层盘踞的身形几乎都要扭曲崩散。
恰在此时,半透明的龙躯鳞甲缝隙间突兀地浮现出丝丝暗淡黑气,如诡异毒蛇般扭动着向龙吻处攀爬而去,散发着与气运金虬格格不入的灾厄凶煞、怨毒衰败意味。
“终于来了!”
一个清冷的念力波纹荡漾开去。
似乎是与龙躯上浮现的暗淡黑气相呼应,气运云海的四面八方均有股股黑气随之浮现,并以比明亮彩气快出数倍的速度汇往龙吻之间。
“天清地浊,阴阳应象……福祸相依,既有福运、鸿运,自然亦有厄运、劫运。国之兴也,气运堂皇,光明赫赫,国之衰也,气运晦暗,劫煞重重!”
伴随着莫名的似呢喃又似咏叹的念力波纹荡开,股股黑气似乎遭到什么无形的阻力,怎都到不了龙吻之间那颗炽金球体处,无奈尽皆聚往半透明的金虬龙躯上,引得金虬龙躯不住剧烈扭曲起来。
不多时,整个龙躯都染成了深沉的暗黑色!
诡异的是,变成黑虬的龙躯一阵扭曲模糊之后,竟突然安稳下来,只是再不复半点儿堂皇正大的气息,反而充满了无尽的狰狞恐怖、凶戾恶煞!
“我擦……虽说其兴也勃,其亡也忽,但没想到这劫运积聚得这么快,这么猛……走也!”
黑虬龙躯一震,先是龙首缓缓后仰,旋即猛地向下方的长安皇都狠狠一喷。
龙吟咆哮之中,一颗明霞闪耀的炽金球体化作一道金色电光,径直射向长安皇宫的某处……没有人知道,这颗炽金球体里裹着一道清蒙蒙的人影。
但丢失了炽金球体的黑虬却是再次一震,狠狠喷出了一道浓郁无比的暗黑色龙息,紧追着炽金球体而去……
经此一着,黑虬似是丢失了灵魂一般,木然停驻不动,整个龙躯一阵明灭闪烁之后,竟怦然溃散开来。
稀薄了许多倍的气运云海一阵翻滚,丝丝缕缕的流光溢彩再次汇聚,渐渐重新化生一头气运金龙,却再非原本的金虬,而是回复到三分天下之时的金蛟。
不仅没了龙角,体型缩水了一圈,就连龙躯的芒光也由亮金变为了淡黄,愈显透明了!
…………
正武殿左偏殿。
瞑目盘坐在蒲团之上的石之轩倏地睁开双眸,隐含炽金之色的郁郁清芒暴**射*出三尺有余,浑身紫袍亦无风自动,猎猎拂扬。
但他却顾不得其他,忙不迭双手高举,掌心撑天,周身空间顿时一阵扭曲,穆然浮现出一圈清蒙蒙气罩,宛如清净琉璃构成的空心球体般将他封锁罩死。(未完待续。)
第四九零章 太清神罡
下一瞬,石之轩头顶上空便即多了股肉眼难见的莫名气息,弥漫在他周遭,清蒙蒙琉璃气罩立时剧烈扭曲波动起来,似被千百只透明手爪疯狂抓刺拉扯。
而在他的元神慧眼之中,却见无穷劫煞黑气正不住地攒刺冲击着他的太清罡气罩。
时至今日,他的【太清罡气】再非上一世那样仅止于一门争勇斗狠的护体反震之武功,而是衍化为一门独属于自己的神通!
所谓神通,不可思议之神秘力量也,已非尘世武学理念所能概括和解析。
此门【太清罡气】神通,乃以还虚层次的元神道体自天地间攫取的无上元力衍化成至清至净纯、至精至纯、至虚至灵的先天清气为初基,仅此形成的罡气罩已具有无与伦比的防守反震力量,诸邪不侵,诸恶不破。
但这尚属基础初层,而之后,还需在先天清气中加诸玄之又玄的神妙力量和变化,才可渐成中层“有无相”境界,以及终极“有无间”之无上境界。
所谓“有无相”,相者,象也。或有形象,或无形象,一念之间,太清罡气可随意千变万化成任何形状形象,亦可随意阻断隔绝色、声、香、味、触等种种有相无相的事物和力量……攻守变幻,从心所欲,无所不能。
所谓“有无间”,间者,空间、时间也。若能空无间,则太清神罡即可分割或隔绝从各个空间维度袭来的超凡异力,堪称绝对防御;若能时无间,则太清神罡即可凝固或排斥从过去、现在、未来各个时间段袭来的超凡异力,堪称绝对守护。
当然,石之轩现下也只是圆满完成了中层的“有无相”,而初窥终极的“有无间”无上境界,只在“空无间”上浅尝辄止,略有所得。
即使如此,石之轩已可凭借这半吊子的“空无间”太清罡气成功夺取人道气运的至高本源,并勉强隔绝阻断劫运之气这种堪称来自异度空间的诡秘追袭。
须知,气运之力乃人道至高力量,无形无相,无影无踪,神妙非常。至少,当世最顶尖的仙胎、魔种异力就无法抵御气运、劫运之力,纵然神秘莫测的战神殿也不能隔绝气运之力的影响。
由此可见,能够分割和隔绝气运、劫运的“空无间”太清罡气,其“神通”之称绝非妄自尊大!
而且,石之轩不用试验也能肯定,这“空无间”太清罡气亦可轻易隔绝精神力量的窥探和感召。
毕竟,精神异力其实也就是波动层次比先天真气更高半个维度的力量,可归纳为异度空间力量的一种!
也就是说,石之轩今后再不惧向雨田那魔种之力的遥遥隔空窥视和锁魂。
渐渐地,劫运黑煞像有智慧般明白无法强行突破太清罡气的防御而降临到石之轩身上,唯有停止沸腾,宛如薄膜般均匀的紧贴在太清罡气罩的表面,似乎在等着他能量不继而不得不撤去罡气的那一刻。
岂知石之轩眸光一闪,意念维持着太清罡气罩如如不动,却从脖子下取出一柄晶莹润泽的寸许玉剑,贴在眉心祖窍,正是和氏璧之奇玉所制的那小饰品!
随着他瞑目凝神,似乎有什么无形能量从眉心注入微型玉剑,但见玉剑通体闪烁起柔和灵光,越来越亮,渐成流光溢彩,最终绽放为蒙蒙五彩毫芒。
好一会儿,石之轩睁开双眸,疲惫之色一闪而逝,手上麻利地解开了剑柄末端系着的天蚕丝,轻轻松开了微型玉剑。
却见灵光朦胧的微型玉剑并不坠落,反而稳稳凌空悬浮,紧接着微型玉剑如五彩蝴蝶般一个轻灵翻转,悠悠向着外面的太清罡气罩刺去。
清光潋滟,玉剑通体没入了清气壁罩,玉剑锋尖渐渐突出了清气壁罩表层,触及外面的劫运黑煞。
似乎忽然发现了目标,劫运黑煞波澜乍起,疯狂地涌向微型玉剑的锋尖……眨眼间,微型玉剑表层的明澈灵光就被节节侵染,最终变成了暗淡的漆黑朦胧。
和氏璧奇玉独特的质地,竟可将肉眼不可见的劫运煞气具象化为暗淡黑沉的能量!
就在最后一丝劫运黑煞也涌入了微型玉剑的刹那,石之轩倏地双手虚抱,将漆黑玉剑隔空摄住,周遭的清气壁罩随之化作涓涓清流,聚往玉剑,似清蒙蒙琥珀般将之牢牢裹在其中。
随着石之轩双手合拢施压,蒙蒙清气飞速灌入玉剑,使之表面的漆黑渐渐缩小,最终化为剑身中间的一条愈显深沉的黑痕,恰似润泽玉剑的一段漆黑剑脊。
“呼……”
长长吁了口气,石之轩重新以天蚕丝穿过剑柄,将玉剑贴身悬在身前。
刚刚他是分出一部分阳神念力寄托在玉剑之中,引**诱劫运煞气涌入玉剑,再以“空无间”太清罡气将之牢牢封印在玉剑核心处。
如此施为,除了那部分阳神念力彻底被劫运黑煞侵蚀,再不能随意收回己身之外,还需要他每日按时向玉剑注入太清罡气,补充封印能量。
“但这一切确是物有所值!”
石之轩默默感受着阳神之中积聚的人道气运本源——那颗炽金光球隐隐透出的玄之又玄,仿佛天道般奥秘无穷的力量,大感欣慰。
何谓人道?何谓天道?
若说天道是世界初生之时就与世界同步生成的虚无灵体,无处不在地掌控着世界的一切规则法则及能量运行,堪称世界的隐性本体。
就像人之先天元神,天道只有如同本能的先天灵性,而无善、恶、自我等分别观念。
那么人道就是众多智慧生命精神、意志、信念、信仰等等力量升华聚合而后天生成的一种虚无灵体,象征着人道的兴衰存亡。
就像人之后天识神,人道除了有限的灵性、智慧,亦有善意、恶意及自我。“善意”例如庇护天子龙气在身之人,“恶意”例如一国气运金龙厌恶敌国之气运,而“自我”这点则体现在唯我独尊的排他性,隐隐然压制着其他物种的气运,以免其他物种像人类一样进化出智慧。
但是,说到底人也是世界的一部分,且先有世界再生人,所以人道也是天道的一部分,且智慧生命的人乃世界里的最大变数,所以人道暗合天道那遁去的一,与天道形成绝妙互补。
天地人俱全,生生不息,无始无终,才是圆满运转的世界!
石之轩此次盗取的这团人道气运本源看似不多,实则乃是此世无数人类从古到今积聚的庞大人道本源核心的一小部分,其精纯灵妙已达堪比天道本源的程度,而且是唯一能够真正被人这生命体纳为己有的世界本源。
若是能将这团本源融入他的元神和肉窍,【炼虚合道】再非妄想,但这过程,切不可操之过急,说不得时间很是漫长,唯有暂且封存在阳神之中,徐徐图之。
阵阵疲惫自阳神深处涌现,石之轩揉了揉太阳穴,默默放松心灵,任由嵌入虚空的精气神自然流转,缓缓恢复。
今次先是压制宇文邕的精神灵体,驾驭其躯壳与毕玄激战,再是在虚渺空间与气运金虬争夺主导权,而后操控气运金虬汇聚人道本源,最后又抵御劫运煞气的侵袭和追击,并将之封印……凡此种种,无不耗损了他大量心力。
今时今日,他心灵原核的存在依托,已由之前的肉窍和精神共通承载变成纯粹由阳神承载,而心灵力量这种玄之又玄的本质耗损,即使阳神攫取再多天地元力,也难以有效补足。
静坐片刻,石之轩才慢悠悠地抬手研磨墨锭,提笔粘了墨汁,继续伏案批注奏章……殿门外值守的禁卫、太监根本不知道,他刚刚神游天地,做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多时,阿史那柔然趾高气昂地迈步进殿,见他笔走龙蛇,挥洒自如,一派能臣贤相气度。不由冷哼道:“你倒是沉得住气,就不怕苦心积虑,最后为他人做嫁衣?”
石之轩微微一笑,平淡依然,“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一定会得到它,其余一切皆为虚幻,不足挂齿!”
阿史那柔然黛眉微蹙,俏脸寒霜更重,不无愠怒道:“希望如此!”
石之轩对她温柔一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那并不是最佳选择,若我当真按照你的方法去做,才是害了你与孩子……今后你就会明白!”
阿史那柔然将信将疑,神色变幻。
恰在此时,太子宇文赟匆匆进殿,浑不顾阿史那柔然这名义上的母后为何出现在此处,快步来到石之轩身旁,附耳低声道:“刚刚接到护驾领军的飞鹰传书,父皇遭遇高手刺杀,重伤昏迷不醒,恐怕凶多吉少,目下已被送到云阳行宫安置就医……”
阿史那柔然耳朵微微一动,美眸扑闪。
石之轩故作神色剧变,旋即直视宇文赟的双眼,沉吟道:“太子可是想要微臣赶赴云阳行宫,协助医治陛下?”
两人目光一触,立生默契。
“有劳先生了!”宇文赟假惺惺地嘱托道,“等会儿本宫会下旨让齐王宇文宪、越往宇文盛、宗伯宇文孝伯、隋公普六茹坚等重臣随太傅你赶往云阳宫探望陛下……”
所谓“协助医治陛下”,潜台词就是掌控濒危的皇帝,也即掌握了皇帝的遗旨、遗命,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继承皇位的人选。
宇文赟到底有些小聪明,知道他自己此时必须坐镇长安城,否则若他亲自赶去云阳行宫侍奉皇帝,那么长安城就有可能就会落入某些乱臣贼子手中,威胁到宇文氏的皇权;若他不去侍奉皇帝,那么万一皇帝落入宇文宪、宇文盛等近支皇亲手中,那就很可能夺走他的皇位继承权。
因此,他唯有派自己最信任的老师前去云阳行宫,并带去一众能臣悍将,才能两头兼具,既能掌握皇帝,又能安定长安城,保证皇位顺顺当当地传到他手中。
石之轩当然明白宇文赟的心思,对此并不意外,亦乐见其成,而真正让石之轩暗自留心的是,宇文赟身为皇位第一继承人,头顶的天子龙气原本很是明澈浓郁,但此时不仅稀薄暗淡了许多,而且缭绕着丝丝缕缕的劫运黑煞……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盗取了气运本源之后,反噬而来的庞大无匹的劫运煞气虽然大部分由我这罪魁祸首承担,但剩余的则落到当代皇帝及其继承人、子嗣等人头上。
他们可没有太清罡气抵御这劫运黑煞,根本背不起这黑锅,但只要跟皇帝位有牵连,就无法摘干净,只能毫无所知地承受这些劫运黑煞带来的恶果,至乎霉运连连,国破家亡!”(未完待续。)
第四九一章 真身有漏
夜幕低垂。
明月爬上了长安皇城的上空,又白又亮,孤单却永桓。
内外皇城的灯火与宫城外延展无穷的官邸民房,组成了大地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都会之一。城东那没有夜晚的花街柳巷,更为大周的繁华昌盛作了一个具体而微的阐述。
月晕外星光点点,在这万里无云的纯美世界上舞跃闪烁,像在为俯仰着诸般一切的接天高楼第七层上的佳人,奏起了寂静伟大的乐章。
楼下虽是禁卫密布,守备森严,可是在这第七层楼上,梵清慧却忘怀了一切,对她来说,大地间除了正徐徐拾阶而上的石之轩外别无他物。
星移月转,沧海桑田,人事迁移,在这永无止尽的变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