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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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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ughterinlaw 回复日期:2009…08…05 20:14:21 
??
  兴奋呀,刚上直播了。楼主,辛苦了
作者:锕浔 回复日期:2009…08…05 20:27: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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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我洗了个热水澡,早早地就上了床。
  打开手机,发现有三条短信,其中两条是小青与可琴的,都是些关心与问候,我感动着一一回复了。
  另一条的号码我认得,是酒店里那个男人的。内容很是煸情,我想他大概把我当成他的失恋同盟者了,所以对我也甚是亲切。碍于起码的感激之情,我还是很认真地回复了。
  刚刚发完短信,房间里的座机就响了。
  我知道是谁。
  “睡了吗?”他问我。
  “没有。”
  “今天辛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
  你可是要付费的,我心里想着。
  “你完成得很出色,我没想到,你竟可以将原件也带回来了,其实我已做好心理准备,你大不了只能看看订单而已。”
  “你这话说得我心理怪难受的,这算不算窃取,如果这家工厂来找我麻烦,我怕自己是吃不起官司的。”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这种订单只供他们内部传阅使用的,不会用来作帐,丢失几张根本无关紧要,但是它对于我们来说,就很关键了,这是证据。”
  “嗯,那我就放心了。”
  他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
  “我有个提议。”他说。
  “什么?”
  “想邀请你到我们公司来任职。”
  “我本来就在你们公司任职啊。”
  “我是说很正式的职位。”
  “我不明白。”
  “公司财务部主管一职,一直是空着的,现在我觉得你很合适,如何?”
  我沉思了一会儿。
  “恐怕不行,我不合适。”
  “这算拒绝吗?”
  我不回答。
  “隔着电话讲这么正式的问题,恐怕才是不合适的吧。”
  “那要怎么样?”
  “我到你房间来。”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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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下床将睡衣换掉,待穿戴整齐后我才去开门,郑彬站在门口,样子有些疲惫感,他穿条休闲短裤和长袖T恤。
  太随意了吧,这样子就进女同志的房间了,我心想着。
  
  我们面对面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很认真地将我上下打量一翻,我感到很不自在,起身去倒水。
  “我刚才的提议,请你一定认真考虑一下。”他说道。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我不能答应。”我将倒好的水杯递给他。
  他却不接,只盯着我看,我干脆将水杯放到茶机上。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
  “我的家庭状况,不太方便我做全职工作,更何况还是主管的职务。”
  “什么叫家庭状况?你又没有小孩。”
  “但我有老公啊。”
  “你老公对你真那么重要?”他的眼神很奇怪。
  “当然。”我的口气无法做到理直气壮。
  他盯着我的眼晴,仿佛是在找寻我撒谎的痕迹,但我相信,他什么也找不到。
  
  他突然倾身向我。
  “我会付你不低的报酬,我可以保证,你的年薪不会低于十五万。”
  “这算是利诱吗?”
  “随你怎么想吧,怎么样?”他充满期待的眼神
  我还是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想这么辛苦,拿高薪,未必会快乐。”
  他抽身坐正。
  “不可思议,难道你就喜欢做家庭妇女。”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吧。”
  “那么我想问你一句,你现在这样子生活,就很快乐了吗?”
  我抬眼看他,违心地点点头。
  “你在撒谎。”他一语中的。
  我不屑地叹口气:“你太自以为是了吧。”
  “绝不是我自以为是,而是你的眼晴出卖了你,人无论怎么掩饰,眼晴是骗不了人的。”
  我收回目光。
  “财务主管这个职位很重要,我想我担当不起。”我轻声说道。
  “我很欣赏你,特别是你今天的表现,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你一定会将自己的工作干得很出色,这是我想聘请你的原因。”
  “谢谢。”
  难得有人如此赞扬我,竟有些感动。
  “老实说,这个职位确实很重要,对一个老板来说,只有心腹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来,所以这也是这些年来,我宁可亲历亲为,也一直让这个位置空着的原因,因为我没有找到合适之人。”
  “你觉得我合适?”我怀疑地看着他。
  “是的。”
  “对这个职位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信任。”我说。
  “是的。”
  “你信任我?”
  他点点头。
  “可刚才吃饭时,你还说,对一个人信任,就是一种冒险。”
  “人生本来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冒险,这也是另人生变得有趣的动力,所以我,喜欢冒险。”最后四个字,他的语气带着强调的意味。
  我摇摇头。
  “我跟你想得恰恰相反,我不喜欢冒险。”
  “所以你很难得到快乐。”他盯着。
  “我很快乐。”
  “别自欺欺人了。”
  “随你怎么想吧,我不在乎。”我也采取不以为然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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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沉默,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我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好吧,我坦白地跟你说件事,我对你有了好感,而今日对你的欣赏,又将这种好感提升了一个档次。”
  这句话从他嘴里轻轻吐了出来,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边传来,那么不真实,我感觉这象是在做梦,随时会被惊醒。
  “这种好感,让我莫名奇妙地就信任你,还有,我想要经常能看到你,顺水推舟聘请你来公司上班,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感到有些紧张,身体在慢慢紧绷。
  “这算是表白吗?”我轻声问道。
  “就算是吧。”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从裤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点燃一支吸起来。
  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仿佛不管谁要是发出声音,房间里就会发生爆裂,倾刻间将一切变为碎片。
  他将快吸完的烟放进烟灰缸里碾灭。
  见我沉默不语,他走到我身边,将手轻轻放在我头发上,抚摸了两下,我紧张至极,感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松开包裹很难吗?”他轻声问道。
  “很难。”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有那么难吗?”他的语调深沉至极。
  “是的。”
  “你这样,没人会来歌颂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歌颂我。”我抬头看他。
  我们对视着,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愤怒了。
  他收回手与目光,转身走开,不耐烦地说了句:“你这么僵硬,我也不会有兴趣的。”
  我竟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女朋友呢?”
  “你以为我没有吗?”他很冷漠地回答我。
  我愣了一下。
  “哦,算我多嘴了。”
  他向门口走去,背对我边走边说:“那个提议,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不用着急回答我,反正也已空了两年了,再空一年也无所谓。”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电话铃声就将我敲醒了。
  “准备起床了,收拾一下,我们坐十一点的飞机回重庆。”郑彬的声音。
  “什么?”我一下坐了起来。
  “不是说明天再走吗?”我惊奇不已。
  “我改主意了,刚刚订了机票,你赶快准备吧。”他的口气完全不容质疑。
  电话断了,我茫然地望向窗外。
  
  从酒店到机场,再在飞机上,整个过程,除了不得不说的话外,郑彬几乎一言不发。
  飞机上,他仍旧嚼木糖醇,面无表情地,只专心看自己的报纸,似乎对我视而不见。
  也许是昨晚的事情,另他有些不爽吧。
  这又如何呢。
  
  出了江北机场,他们公司派了一辆商务车来接我们。
  先将我送至家门口。
  临下车时,郑彬冷冷地说道:“谢谢你,这么顺利就办成了事情,报酬明天我让小丁打到你帐户里。”
  我看看他,本想说些什么,但看他表情冷漠,不得不欲言又止,我转身很快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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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天空,阳光明媚,重庆的秋日,很难见得到这样的天气。
  我搬把椅子到客厅外的花园里,坐下,喝着刚冲好的咖啡,默默想着心事。
  回到家里,感觉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心境与心情都已如两日以前了。
  不知这两日余辉是怎么过的,他是否和那女人又去约会了,他不会将她带回家里来吧,楼上的卧室,那女人进去过没有,床上有他们留下的浑浊之物吗,我的东西她有没有动过,房间里的味道是不是也随着变得异常了。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起来。
  刚才进家门后,我直接去了卧室,将那里很认真的察看了一翻,临去桂林前,我在一些地方做了布置,就是为了以验证是否有外人来过,通过我对现场的判断,基本可以确定没有第三个人来过。
  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她来过。
  我清楚自己有些神精过敏了,但是,强烈的不信任感,将那种自虐的意念已深深地植入了我的精神世界里,真不知,我该如何将之拨出。
  我努力转换思绪频道,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就是郑彬的形象。
  这两日的相处,已经开始在消除我对他的某些偏见了,至少,我认为他是个做事沉着,并有策略的成熟男人,而且还很会洞察人心,虽然自大的个性一时无法消除,但是,他已开始另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昨晚在房间里他对我的表白,可能是太突然了,因为以我对他的判断,他断不可能这样做的,但他却真实地做了,所以,这也许另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味本能地克制着自己,认为应该拒绝他。
  可是,可是……
  突然间,我想起了可琴说过的话,还有程骏跟我讲的一件事情。
  也许,郑彬对我的好感,对于我来说是个机会,我可以利用它好好地打击那人女人。
  可转念又一想,这是个巨大的冒险。
  郑彬的城府太深了,他很难让人看透,所以,我一时无法清楚他的真正意图,如果我冒然去接受他,说不定,会掉入某个陷井,比如,他只是将我当成他冒险游泳的一个棋子而已。
   另外,如果真跟他发生了什么,这势必将自己推到同样背叛了婚姻的境地,我将不得不处于整日害怕此事被败露的恐慌状态中,我一定十分害怕被余辉察觉此事, 因为如果这样,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对自己都太不值得了。毕竟,对于婚姻,目前在我的内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些,迂腐的观念。
  但是,但是……
  我使劲摇头,不让自己再这样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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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将临走前准备的那些保鲜盒一一打开,竟发现没怎么动过,心里划过一丝凉意。
  当然,也许这两日他根本没在家里吃过饭,我不在家,他一定是在外面混的,是否跟那女人一块儿。
  我愣愣地看着那些保鲜盒,突然听见有开门的声音。
  我立刻走到过道上去,看见余辉手提一只小型的施行包,我默默看着他不作声。
  他换好鞋准备进来,抬头看见了我,那惊讶的表情,估计跟看见鬼没多少区别。
  我冲着他睁着的大眼晴,笑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问。
  “哦……,回来……放东西。”他支支吾吾。
  “放什么东西?”我盯着他手里的包。
  “放包。”他几乎是憋出这两个字的。
  “出去了?”我问。
  “哦,对,我去了万州两天。”
  “去干嘛?”
  “那边经销商出了些问题,让我亲自去处理一下。”他的话总算变顺溜了。
  他拎着包就要往楼上去。
  “不出去了吧?”我问。
  “要,换身衣服就出去。”
  “还去哪儿呢?”我故意不耐烦的。
  “回公司去处理点儿事情。”
  “哦”
  他头也不回上了楼梯,突然停下,探过头来。
  “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事情办得很顺利,所以提前回来了。”
  “哦,”
  
  很快他换了衣服下楼来,我冷冷地看着他走到门厅,开始换鞋。
  “我出去了,晚上回来吃饭,等我哦。”他在门口大声说道。
  我没应他。
  听到关门声后,我拿起了手机,拨通他公司行政梅梅的电话。
  “梅梅,我是方桐,我现在桂林的,我打老余的手机老不通,他办公室也没人接电话,他是不是又去万州出差了啊?”
  “没有啊,他中午还在办公室呢,这会儿可能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他待会儿来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吧。”
  “他会回办公室吗?”
  “会的,四点钟还有个会议呢,他召集的。”
  “哦。”
  “要我转告他,给你回电话吗?”
  “算了,不用了,我只是跟他说点儿家里的事,因为联系不到他,我又在外地,担心他出什么事儿了。”
  “不会出什么事的,方姐。”梅梅在电话里笑了。
  “这两天他都还好吧。”
  “好啊,每天都来上班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别跟他说我打过电话来,免得他又说我烦。”我故意用一种暖昧的口气说道。
  “好的。”梅梅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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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起手机直接上了二楼,进到书房打开电脑。
  花痴贴上没有更新内容。
  我看不到那女人的动向,但是我能很强烈地感到,她再一次侵犯了我的领地,践踏了我的尊严。
  很明显,余辉撒谎了,为什么,说明他有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是什么,当然就是他与那女人在外过夜的事实了,那个包已经说明了一切,为了给那个包以及他回来放包的行为找个理由,他只能撒谎说是出差了。
  现在我只后悔一件事,就是昨晚自己的保守,为了那一点点可笑的自我保护观,放过了一次发泄与报复的机会。
  我只消稍稍放开一些,就会跟郑彬上床的,这点毋庸质疑。
  我太傻了,这样压抑自己,还忍受着他对我的背叛,肆无忌惮地一次又一次实施不衷行为。
  我开始恨他了,狠狠地恨他。
  这段婚姻,还有继续的必要了吗?它已形同一座腐朽的老宅,架子还在,但里面已经破败不堪了,这家的主人,却没有勇气与能力去拆除它。
  不能这样了,我要向他摊牌。
  
  晚上七点过,我将饭菜摆上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一直拈量该如何跟他谈。
  虽然对他感到愤怒与绝望,可毕竟我们有过十多年的感情,婚姻也已迈过七年之痒,正踏入第九个年头。
  回想当年,在我们最艰难的那些日子里,他对我是那么呵护,那么迁就,曾对我说,将我放在嘴里怕我化了,捧在手里怕我碎了,真不知该如何来爱护我了。那时在他面前撒娇的情景,至今都沥沥在目。我曾想,即使上帝用世上最珍贵的财富来跟我交换他,我也绝不答应。
  我们相爱过,曾很深很深,我也认为,今生今世唯有跟他,我才会得到幸福,我坚守着我们彼此的誓言,等待着直到《最浪漫的事》这首歌里唱的情形出现的那一天。
  可是上帝跟我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他为当初我无视他的伟大力量,而开始惩罚我了。
  
  我到底在失望什么?
  对他失望,还是对婚姻本身感到失望。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不停盘旋,另我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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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开灯?”一个声音传来。
  我还僵硬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天都黑了,还不开灯。”又是一句。
  我这才回过神来,他回来了。
  天已经黑透了,我却毫无知觉,就这样坐沙发上展开着自己的绝想,无声无息,无感无知,仿佛周围的一切已与我无关,我如行尸走肉般,存在于这幢房子里。
  灯亮了,象突然受了刺激般,我眯了眯眼晴。
  “你怎么了?”余辉奇怪地盯着我。
  我伸手摸摸脸,原来上面竟是泪水,湿辘辘的。
  我立刻用手背去擦。
  “你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我摇摇头:“没什么,吃饭吧。”
  我边说边向餐厅走去。
  
  我们默默吃着饭,房子里安静得有些可怕。
  他仿佛也预感到了什么,竟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看我。明明见我在流泪,也不再追问原因,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只象征性地夹了少量的菜到碗里,根本没有胃口,这些日子我的食量与食欲都大幅下降,我很明显地感到自己削瘦了很多,休重应该已经达到我的最低点了。
  他动筷的频率也不高,看得出来,他也心事重重,是什么呢?在担心自己的事情是不是败露了,想着可能发生的后果,还是又发生了什么其他的状况?
  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将这顿饭艰难地进行完成了。
  
  “想喝茶吗?”
  我在厨房收拾完毕,走到客厅对正坐沙发上的他问道。
  他怔怔地望我一眼。
  “好啊。”
  我回厨房,从柜子里取出他最爱的普洱茶,放进他常用的紫沙壶里,用刚浇开的热水将茶泡好,再为自己也冲了杯咖啡。
  我端着托盘来到客厅。
  将茶壶与茶杯放到茶机上,他面前的位置,然后我坐下,拿起电视摇控器,按下关闭键,将正在播放的电视机关掉。
  他不解地看着我,我伸手提起茶壶,往他面前的小茶杯里倒满茶水,我很小心地做着这个,象个专业的功夫茶师,不多不少刚好将茶杯满沿,一滴也不洒出来。
  他一直盯着我。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境能最大程度的平静,也在他面前表达一种姿态,是什么,他应该懂。
  
  
     
     67
  
  
  “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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