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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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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细想想,那林家的姑娘素日的名声,咱们也听说过一二,她养在荣国府的时候,便把她的表兄迷惑的神魂颠倒。而她那表兄整日在王爷跟前闲言碎语。今儿这林姑娘进门,王爷自然百般怜惜。王爷是男人,如此做不过是怜香惜玉之情。只是可恨这林氏女子,竟然如此不知羞耻,花轿落在府门外而迟迟不下轿,太妃想想,如此情形之下,除了王爷这样的做法,哪里还有第二个法子?王爷所作所为虽然有些荒唐,但也是不得已而为,难不成王爷就看着那花轿停在门口,新娘子迟迟不下轿,耽误了吉时不成?”

“你说什么?她把她表兄迷惑的神魂颠倒?这句话你哪里听来的?这可不是小事!你莫要胡说。”太妃此时也是气糊涂了,若是她还有几分理智,原该在梅香开口的时候让她闭嘴,梅香这番话,听上去是为水溶辩解,但若传扬出去,北静王府上哪里还有半分颜面?连皇上和太后也会颜面扫地。

破茧成蝶 第33章 呵护备至洞房夜

水溶抱着黛玉,在喜娘丫头们的簇拥下进了洞房。高高的红烛映着金色的喜字,整个房间里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绣着百子图的帐幔,富贵平安的桌布椅褡,鸳鸯戏水的锦被,永结同心的鸳枕。一件件全都精致无比,华贵绝伦。可屋子里的一切水溶全都无心细看。进门后立刻吩咐紧紧跟随来的紫鹃道:“你出去找大总管,悄悄地告诉他,把太医院的云大人请来,切忌不可声张。”

紫鹃的心早紧张成一团,黛玉向来浅眠,紫鹃从小服侍黛玉,这一点又岂会不知。别说王府里锣鼓喧天,如此热闹,就算是安安静静的,黛玉也不一定能安睡。此时听水溶这样说,更加确定黛玉时出事了。于是忙点头,拍了拍雪雁的手,急匆匆的出门去。

水溶抱着黛玉坐到床上,然后把一直盖在她头上的大红盖头揭开,黛玉沉睡的娇颜便展露在他的面前。微红的双颊上尚有一滴未干的泪痕,犹如带露的芙蓉娇艳欲滴,水溶的心神为之一荡。可是,她睡得也未免太沉了些,这沉沉的熟睡让水溶的心底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所以他进房间第一句话便是叫紫鹃出去找水安,一定要找个靠得住的太医过来替她把把脉。虽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把脉有些不吉利,但此时水溶根本顾不得,黛玉的平安才是他此时心中唯一所念。

半柱香的功夫,水安在房门外轻声道:“王爷,云大人来了。”

“进来吧。”水溶慢慢转身,把黛玉放在床上平躺,然后亲手放下帐子。

云太医跟着紫鹃进屋来,大总管水安站在屋外。

“恭喜王爷。”云太医今日一身家常吉服,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进门来对着水溶深施一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今儿这婚礼的确有些个别呢,从此以后北静王和王妃的恩爱佳话,用不了几日便传遍京城了。

“云兄,事有蹊跷,这些俗礼且免了,快快诊脉。”水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反正这云轻庐本是自己的好友,不然这会儿也不会叫他悄悄地来这里。

“好。”云轻庐也知道事关重大,忙一点头,坐到花梨木雕花大床前。

紫鹃把黛玉的手从帐子里拿出来,用帕子盖了,云轻庐便用心的诊脉良久,微皱的眉头方舒展开来,然后起身,对水溶悄声说:“无碍,叫人去下官的府邸拿两粒丸药来,用清水化开,今晚服一粒,明早服一粒,可保王妃无恙。”

“这是什么病?”水溶见云轻庐也不说原因,心中便有些着急。

“今天是王爷大喜之日,这等小事,以后再说。王妃只是被花轿里的沉闷所累,再加上连日休息不好,所以身体疲劳过度,才睡的如此沉。无碍,无碍!”云轻庐给水溶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躬身退出。水安自去安排人去云轻庐府上取药,水溶便去前面招呼客人。

不多时丸药取来,家人交给紫鹃,紫鹃和雪雁二人服侍黛玉一口口喝下去,大约半个时辰,黛玉慢慢转醒。

“姑娘,你醒了。”紫鹃见黛玉睁开眼睛,欣喜的问道。

“我怎么了?怎么会睡在这里?”黛玉迟疑的看着满眼的红色,纳闷的问道。

“姑娘在花轿上睡着了,这里是洞房,刚才王爷已经过来看过姑娘了,这会子,前面正喝酒猜拳呢,您听听……”紫鹃扶着黛玉慢慢的坐起来,悄声笑道。黛玉醒了,紫鹃的心也从嗓子眼儿落到肚子里。不管如何,主子没事就好。

“可是……我不是应该在花轿里吗?”黛玉听说水溶来过,又看看那边搭在桌子上的红盖头,便知定是水溶揭去,不由得红了脸。

“姑娘还说呢,姑娘睡的那样沉,众人都叫也叫不醒,把奴婢都吓坏了。”紫鹃小声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在黛玉的耳边说了一遍,黛玉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儿。

紫鹃还想说什么,却听门外小丫头们一声:“恭喜王爷。”于是起身向门口迎了几步,雪雁已经打起了帘子,水溶进屋,看见黛玉坐在床上,于是笑了。

“王爷金安。”紫鹃对着水溶福下去。

“嗯,都下去吧。”水溶一摆手,屋子里的四个丫头忙转身退下,紫鹃和雪雁有些不放心,二人一起看了看黛玉,见黛玉含羞低头,坐在床上,手指来回的缠着衣袋,便对视一眼,随后退下。

水溶走至床前,弯腰侧头,看着黛玉羞红的双颊,轻声笑道:“王妃久等了。”

“呃……没……”黛玉的头低的更低,一双手不安的握在一起,被攥在手心里的衣带已经有些潮湿。

“饿了吧?”水溶见黛玉羞成这样,又想起那日在宫中太后设宴,黛玉伶牙俐齿,说什么也不喝自己那杯酒时,脸上的笑容更深。

“不饿。”黛玉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一天没吃饭的肚子?她恨不得水溶赶快从床前离开,自己好大口的出几口气。

“想必你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子怎么会不饿?来,我们吃点东西吧。这天地没好好拜,这洞房花烛可不能不好好地过呀?”水溶说着,伸手把黛玉的手握住,便要拉她起身。

黛玉下意识的往回缩手,无奈水溶握得紧,没抽回来,只得被他拉着从床上站起,往那边花梨木圆桌前走去。

“我猜你昨晚一定没睡好,不然今天不会在花轿里睡着了。一会儿我们吃点东西,就早些睡吧。”水溶看着黛玉绝美的容颜,握着她的手始终舍不得放开。

“嗯,王爷也累了一天,不如先喝杯酒吧。”黛玉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把一直烫在热水中的酒壶拿出来,斟满了一杯酒。

“你也喝,今晚这酒不喝,可说不过去了。”水溶开心的笑着,端起酒杯。

黛玉无法,只好也给自己斟满一杯,轻声说道:“黛玉今天失礼了,明日一早,便去太妃面前请罪。”

“请什么罪?你身体原就弱,这几日定然有失调养,太妃是本王的亲娘,又岂会怪罪于你?放心,凡事有我。来,干了!”水溶一听黛玉的‘请罪’二字,哪里还容许黛玉说下去,忙把手中的酒杯一举,轻声劝道。

“蒙王爷错爱,黛玉深感惶恐。只是今日黛玉之失礼乃是对太妃的不敬,论理,当受太妃责罚后,再进宫去太后面前请罪。是黛玉不好,恐怕还要连累王爷受太后太妃的责罚……”

“好了玉儿。不要王爷王爷的叫我,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何必这样生分?”水溶把手中酒杯放下,又伸手拉住黛玉。因他在前面原就吃了不少的酒,此时烛影佳人,温言软语,心底早就醉得更浓,“有道是,**一刻值千金。咱们二人为何要说这些请罪不请罪的话?玉儿把心放宽,一切事情,有为夫一力承担。”

“王爷……”

“唉——怎么还这样叫我?难道刚才我的话玉儿没听到?”水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住黛玉尖尖的下颌,“玉儿难道不知‘夫为妻纲’这四个字?为夫说的那样清楚,可玉儿还是不听话,你说该怎么罚呢?”

黛玉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溶那张八寸之外的脸,不,确切的说,是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受到了魅惑一般,不能说话,不能思考,不能做人和事。

“嗯……那就小施惩戒吧。”水溶又轻笑一声,然后吻了一下那渴望已久的香唇,如蜻蜓点水一般。

呃?黛玉的眼睛瞪得更大,这……是什么滋味?

黛玉全身的力气被一下子抽干,恍惚中,她几乎要跌倒在地,不过幸亏水溶拉着她,在她身子一软的时候,趁机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黛玉只觉得浑身燥热,水溶身上的酒气和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黛玉只觉得好像是沉浸在火海中一般,无处逃遁。

“王爷,您放开我……”黛玉娇吟无力,一双手搭在水溶的胸前,想用力的推开他,无奈身上的力气已经一丝也没有了。而恰恰相反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顺着双手传遍全身,随着耳边对方呼吸的加重,黛玉被困在其中几乎再次晕厥。

还不如晕过去的好,可惜黛玉仿佛刚刚已经睡足了一般,这会儿的精神却好得很。

“玉儿,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开你……”水溶的脸慢慢的贴过来,先是吻住她那一双灵动的眼睛,然后是俏丽的鼻子,然后是香润的唇……

幸好,上花轿之前黛玉喝了一碗参汤。又幸好她在花轿上睡了一路,又吃了云轻庐的一粒药丸。不然的话,今夜一场欢爱的**她一定无法承受。

五更天,屋子里依然黑洞洞的。唯有贴着大红剪纸的窗户纸上泛着淡淡的青光。院子里已经有下人们在洒扫,细细碎碎的声音把浅眠的黛玉吵醒。

黛玉慢慢的睁开眼睛,刚想要翻身,便觉得浑身酸痛。于是轻叹一声,说道:“紫鹃,我口渴。”

外边没有人应声,却又一双修长的胳膊环过来,拥住黛玉的腰肢,一个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口渴了?我去给你倒茶。”

黛玉一个激灵,才想起昨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于是忙挣扎着从那人的怀中坐起,“不敢有劳王爷,我自己来吧。”

“别动。”水溶伸手拉过锦被,把黛玉围得严严实实,然后坐起身,在她的唇边轻吻一下,“嗯,难道玉儿又不听话了?看来一会儿要再让玉儿知道一下为夫的‘夫纲’。”

黛玉被这句话说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等水溶下床,从暖壶中到了白开水来给她漱口,又另倒了茶来给她吃两口方罢。

破茧成蝶 第34章 一再刁难敬茶时

水溶等黛玉吃茶毕,自己也吃了半盏,然后把披着身上的大氅往衣架上一扔,复又上床来,想再睡一会儿。却见黛玉已经转身去拿中衣,准备穿衣起床。

“天还没亮,大冷的天,起这么早做什么?”水溶欠起身子,欲把黛玉拉到怀里,却被她推开。

“不早了,起来收拾一下,也该去给太妃请安了。”

“太妃上了年纪,有嗜睡的毛病,我们去的早了,反倒扰了她的好眠。这会儿才五更天,你既然不想睡了,咱们靠着说说话可好?”水溶听黛玉之言,越发疼惜她的知礼,更加相信昨天她在花轿之上昏睡是受人陷害。所以伸出手臂把她拉进怀里,用锦被把她裹好。

“王爷疼惜,黛玉铭记在心。只是这是黛玉嫁入王府第一次给太妃请安,若是迟了,乃是对太妃的不敬,黛玉昨日已经失仪,若今早再失礼,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黛玉说着,便恳切的看着水溶,希望他能理解自己。昨日的事情实在太过蹊跷,恐是有心人所为,所以黛玉此时更加不敢大意。

黛玉皱皱眉头,如今她必须好好地活着,这是自己对王嬷嬷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父母在天之灵的最大慰藉。

“哎!好吧,我也起身吧。一会儿咱们给太妃请安奉茶毕,还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水溶点点头,虽然婚礼已经完成,但今天并不轻松。早些走一趟回来,也好让黛玉早点安心休息。

“谢王爷体谅。”黛玉自己此时已经自己穿好衣裳,正欲下床,却又被水溶拉住。

“你叫我什么?”水溶拉着黛玉的手臂,斜着眼笑着看她。

“呃,王爷快放手……”

“玉儿,这还是在咱们新婚的床上,你就忘了为夫昨晚说的话?那要不要再重复一遍?”水溶眼睛里的笑意更浓。

黛玉脸色通红,她可是实实在在记得昨晚那羞人的事情,这会儿哪里还敢让水溶再重复一遍,于是忙道:“王爷,时候不早了,还是……别闹了。”

“嗯,玉儿叫我一声,我就不闹了。”水溶不但没有放手,反倒又把黛玉拉进怀里,“快叫,一会儿丫头们该进来了。我不介意你当着丫头们的面叫,但你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黛玉一听急忙说道:“好了我叫……夫君……”

“嗯,这才听话。”水溶在黛玉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此时此刻,是他有生以来最满足的时刻。

“王爷,王妃。”紫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水溶转身下床,伸手拉过搭在衣架上的长衫。

紫鹃端着脸盆进来,身后跟着拿着洗漱用具的雪雁和王府里的四个丫头。

“王妃,奴婢伺候您穿衣。”一个面皮白净,容长脸的丫头把手中的毛巾交到另一个小丫头的手中,拿了黛玉的外衣来到床前。把紫鹃挡在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黛玉一边抬手等着那丫头给自己穿衣服,一边轻轻的扫了她一眼。

“奴婢秋茉。”

黛玉没在说话,只是看了紫鹃一眼。紫鹃忙去服侍水溶洗脸,但她脸上瞬间闪过的不高兴却落在黛玉眼里,此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黛玉匆忙穿衣,然后也洗漱完毕。秋茉又给黛玉重新梳头。

“王妃,今日要进宫给太后磕头,奴婢给您梳个飞天惊鸿髻如何?”

“这个太过华丽妩媚,还是梳流云福髻吧。”黛玉看着镜子里红润的容颜,轻声说道。

“秋姐姐,王妃在闺中时便是紫鹃梳头,已经习惯了,不如还是紫鹃来吧。”紫鹃已经服侍完水溶洗脸,听见黛玉的话,便过来拿起了另一把梳子。

秋茉刚要说什么,却听水溶训斥小丫头道:“你怎么回事?没服侍过人吗?连个腰封也带不好。”

“王爷恕罪。”小丫头立刻跪下,秋茉忙上前去给水溶赔礼道:“王爷息怒,奴婢来吧。”

紫鹃对着镜子,和黛玉二人会意一笑,不再多话。

一时水溶和黛玉都收拾妥当,天已经大亮了。二人前后出门,水溶在前,黛玉略往后半步的距离走在他的侧后,扶着紫鹃的手,往太妃住的凝瑞轩去给太妃请安。

凝瑞轩的院门早就打开,里面也全都清扫干净,十几个丫头婆子们有条不紊,见着水溶和黛玉都上前请安行礼,道恭喜。

上房那边早有人打起了帘子,一面还笑道:“我们老太妃可是自一早就起来了呢,刚刚还在说你们王爷怎么还没有到呢?王爷,王妃快进屋吧,怕是老太太已经等不及了。”

黛玉心中一愣,水溶说太妃上了年纪,有嗜睡的习惯,可太妃已经早早的起来等着儿子媳妇,看来昨日的事,她一定还是生气的,黛玉心中暗暗小心,更加谨慎行事。她一边点头应承了那打帘子丫头的话,一边故意慢行了半步,让水溶在前她紧随在他的身后。

黛玉进门时便发现这里的丫头,媳妇,还有婆子们虽然都是一副欢声相迎,可是言谈举止都十分有规矩,比荣国府的规矩更重,也就知道这位赵老太妃是个极重规矩的人——自己岂能同水溶肩进去,岂不是让她更加不快?

婆媳之间的事情,黛玉在荣国府中便看的清清楚楚。贾母和王夫人邢夫人之间,邢夫人同凤姐儿之间,王夫人同李纨之间,那种截然不同于母女亲情的关系,让黛玉感触很深。而昨天的事情还没弄清楚——换做是其他人,一定也不会喜欢自己。

但是黛玉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最起码,日后关系会好处理很多。也因此,黛玉打定了主意要谨慎行事,请安时一定要向老太妃赔罪。

思索间已经进了屋子,迎面便看到一个四五十岁年景的老妇端坐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黛玉看其穿着打扮,便知道是水溶的母亲、她的婆母,北静王太妃了。

水溶见到母亲端坐上面,一脸的严肃,心知昨日之事她依然耿耿于怀,于是忙上前陪笑道:“母妃早安,母妃昨晚睡的可好?”

“哼,睡得好?睡得好着呢。”北静王太妃冷着脸,不看水溶,却看了一眼儿子身边的黛玉——果然是个天仙般的美人儿,怪不得一向早起的儿子,今天也起迟了。

“儿媳给母妃请安。”黛玉原就同水溶一起行礼,待太妃的话说完,黛玉便又福了一福。

“嗯,你精神倒是挺好的。”太妃冷笑道。

“太妃恕罪。”黛玉便又跪下去说道:“昨日黛玉失仪,使北静王府的颜面受累,黛玉死罪。请太妃责罚。”

“责罚?我可不敢责罚你。你可是太后赐婚的人。我责罚了你,太后的面子往哪里放呢?”太妃依然冷笑。

“母妃,昨日事出有因,想来王妃一定是有苦衷的。这件事情儿子已经叫人去查了,不出两日就会有结果,母妃消消气。”水溶凑到太妃的面前,讨好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太妃心中更加有气,自己这个儿子平时可是很少这样哄自己的,如今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呢,竟然肯哄自己开心了?都是这个女人的挑唆的!

“母妃,您天天盼着儿子成家,难道是假的?”水溶见母妃依然生气,忙低声笑道,“母妃别气了,儿子今儿可是要进宫磕头的,误了时辰,太后和皇上那里可有儿子的苦头吃了。”

“哎!罢了,儿大不由娘。随你们怎么去吧。我老了,以后该进佛堂静养了。”太妃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黛玉起来。

‘进佛堂静养’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但在那个时候,却能把黛玉给压死。只有儿女不孝,才会把父母逼到佛堂静养。说白了也就是关在佛堂不许见人的意思。黛玉此时哪里还敢起来?

“黛玉知错了,请太妃责罚。”

“责罚的事回头再说吧,今儿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起来吧。一会儿还要进宫谢恩。你从小长在亲戚家,想必她们也不曾教导于你,昨儿拜堂你失了礼仪事小。若是在太后和皇上跟前失仪,才是大事呢!太后和皇上越发连我们都怪罪了!”太妃说完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梅香。

梅香会意,忙上前去搀扶黛玉,说道:“王妃快起来吧。再跪下去,太妃又该生气了。”

一句‘从小长在亲戚家’的话,已经让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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