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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朝廷重臣之位,家族子弟也算是得享尊荣。
皇上在子詹和皇后说话的时候来了。身后还跟着李德禄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今日刚收到的外国朝贺的贺礼,一直极大的西洋参,还有两瓶茜香国女儿棠香水。
容皇后强打精神,看了那几样东西,便指着那香水对子詹道:“如今我这副样子,自然用不到这个,詹儿拿去吧。回头送你心仪的姑娘也好。”
皇上的眼神一闪,便看着子詹:“你有心仪的姑娘了?”
子詹忙陪笑道:“儿臣跟母妃说笑话呢。哪里来的姑娘?若是有,自然先来给父皇请旨赐婚。”
“怪道呢,昨儿听你那话里意思,不到二十五岁不成婚呢。今儿就说起姑娘来。”皇上笑笑,转身又去看皇后,指着那西洋参道:“这个参很好,用多了也不上火,跟咱们这边的人参不同!,回头叫云轻庐来,把这西洋参交给他,好好地配几丸药来,你的病原没什么,就是平日里思虑过重的缘故。那些阿胶可是一直用着?”
“可不一直用着?不然哪有这样的精神。”皇后笑笑,又劝皇上:“皇上操劳了一日,这会儿也该好好地休息休息。臣妾这里离不了药罐子,皇上莫坐的太久,过了病气越发罪过。还是去那几个新选进来的小主那里歇歇吧。”
“你又劝朕这些,朕这两年已经没了这些精神。”皇上笑笑,只坐在那里不动。一时宫女端着参汤进来,皇上看着皇后用了半碗参汤,方起身出来。
子詹也便一同辞了母后,陪着皇上出了含章殿。皇上因问:“为何这个时间进来了?”
“今儿上阳都主偷偷的从北王府跑出来找儿臣,北王妃知道了大发雷霆。叫谨郡王把郡主压了回去,只怕这会子正受罚呢。儿臣心里记挂,又不敢去北王府求情。便想来求求母妃。因见母妃的病越发重了,又不愿多说,恐母妃记挂。”子詹对父皇,向来是没什么瞎话的。
“按常理说,凤璿那丫头,的确被骄纵坏了。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就是北王妃还能降服她。虽说这是我和你母后当初故意纵容的她养成这种性格,无非是怕她将来在后宫之中受人欺负。不过詹儿,你也应该明白,身处后宫,单有霸王似的性格是不成的,还要有心机还忍耐力。这些你我都不能给她,唯有她的母妃,可以教导她。所以,以后凤璿这丫头的事情,你我父子还是不要过多的插手为好。”皇上一边说,一边仰头看着天上的星辰,仿佛是在满天繁星之中,寻找着与众不同的那颗。
“可是父皇,她还那么小,北王妃向来严厉,上次惩戒水琛和水琨,竟是每人抽十藤条,跪一个月的祠堂。若是她也这般惩戒琳儿,这小姑娘家,如何受得了?”子詹心焦的要命,见父皇还好整以暇的数星星,忍不住叹气,又焦急的说道:“若是琳儿被打病了,儿臣……儿臣……”
“哎,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如何还这么沉不住气?朕看你在国事上还算沉稳,如何这会子对一个小丫头,就这么没有定力了呢?你要知道,身为帝王,你不能有弱点。如今凤璿是你的弱点,你要努力克服!这次北王妃实则惩戒凤璿,而实际上,也是对你的一次锤炼!凤璿的事情这次父皇无法为你做主。你且回去吧。用心体会一下北王妃如此惩戒凤璿的原因!依我看,大都是因为你的原因,还在这儿不知悔改。”皇上指了指子詹,转身离去。
子詹皱眉,看着父皇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心中一阵怅然——父皇从何时开始,已经用帝王的标准要求自己了?今日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凤璿的所作所为,不符合一个国母的标准了?父皇啊父皇,儿子虽然知道你的心愿,是想要儿子成为一代明君圣主,但儿子的内心,真正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份真爱。
难道圣君明主和真心真爱是不能同行的吗?
离开皇宫,子詹上马直奔北王府。此时二更天,若是凤璿被罚,那么北静王和王妃定然还没睡下。所以子詹想着,此时过去,或许能探听的一点半点关于凤璿的消息。
然北王府的大门上,明灯高悬,大门紧闭,门房里虽然亮着灯,但却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子詹站在门口听了听,亦听不到里面有人说话。于是他在原地踱了几步,终于忍不住上前叩门。
“谁呀?”门房的下人一声慵懒的询问,听上去好像是已经入睡。
“我!”子詹对着门房的窗户应了一声:“老伯,开门,我是子詹。”
“哎呦,太子殿下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急事?”门房的下人急忙披衣起身,打开了一侧的小门。
“没什么急事,老伯,我找谨郡王说几句话。”
“呃,好,太子殿下请进,老奴这就找人进去传话。”门房的下人自然不敢对子詹如何。客客气气的把他迎了进去。当值的管事忙带着子詹去外客厅奉茶,早有婆子进去传话,说太子殿下有事找小王爷。
此时的静雅堂,还正在热闹着。
水溶因要同黛玉去后面园子里的云水居歇息。黛玉不放心跪在东暖阁的凤璿和陪着凤璿的两个儿子,便一口回绝。水溶哪里肯依,便凑在黛玉跟前,又劝又哄。无奈黛玉只是不依。水溶少不得上来抱着黛玉,便放肆的又亲又抱,一阵揉槎,把她给撩拨的娇喘连连,几乎控制不住要娇吟起来。
黛玉便急了,一边狠命的推着水溶,一边低声骂道:“没正经的,孩子们都在对面,你闹成这样,还像话吗?果然要寻欢,今儿我做主,喜欢哪个丫头只管收了房,你带着去后面园子里乐去,”
水溶只陪笑道:“这么多年,想要收房什么丫头收不了?可是王妃已经把为夫的胃口养刁了。那些人为夫都瞧不上,少不得今晚要辛苦王妃了。”
“你少来这一套,如此花言巧语的,不知说了几箩筐。我也不是小时候那般脸皮薄了,哪里信你这些鬼话?你要么就安安分分的在这里睡觉,要么就带了人去你的园子里。今儿我是不去的。若是我走了,那几个小鬼又没人管了。我就不信,今儿不能让这小丫头想明白了!”
“干嘛非得今儿想明白?孩子还小,想不明白明儿你教导她不就结了吗?听你急的,说话的声音都哑了!”水溶见硬的不行,便只好用巧计了,回头便骂丫头们:“听不见你们王妃的嗓子都哑了吗?还不去端银耳莲子羹来。”
丫头们哪敢怠慢,忙转身去取粥,恰好紫鹃因听说凤璿被罚,连两个世子也被连带,此时用了晚饭,打发孩子睡了,又回到前面来瞧瞧,顺便带了自己亲手炖的红豆羹。便对小丫头们说:“你们不用忙了,这会子还是给主子吃点红豆羹更好。”
水溶见紫鹃来,心中便暗暗地叹道:“许是她来了,能劝两句罢了。”
黛玉见到紫鹃,心里的火气便小了一二分,叹道:“你又来做什么?”
紫鹃先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一边的高几上,又吩咐丫头们去拿了汤碗来给王妃盛粥。自己便走到黛玉跟前,陪笑劝说道:
“听说王妃心里气不顺,所以过来瞧瞧,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咱们经过了多少?也没见主子动这么大的气。如今孩子们一天天大起来,以奴婢的拙见,世子和郡主也算是难得的了。那些史书子集,哪一本不是熟记在心?主子再瞧瞧咱们郡主家的那个小爷,哪里就能这样了?不过是喜欢骑射,每日里去马场练习练习,那书却总不肯好好地读,还不如我们郡主吟诗作赋的,看的书多呢。”紫鹃自然是专拣着好听的话来夸赞凤璿,又找出耿鹞翎这个典型来作对比,又把黛玉逗乐了。
“你偏又说他,昨儿妹妹还发狠,说要把鹞翎那孩子送到沐晖兄那里去好好地管教一番。回头她听了你的话,又该发狠管教儿子了。”
“那才是个混世魔王,我们琳儿哪里比得过他?”水溶也在一旁附和。看见小丫头拿了汤碗进来,便走过去,接过碗来,右手拿了调羹,便去给黛玉盛粥。小丫头见状,忙含笑退下。水溶便趁着没人注意,从荷包里拿出一丸丹药放在粥里,轻轻地搅开。
“听听王爷说的,好歹鹞翎也是你的外甥,俗话说外甥随舅,他是混世魔王,王爷又是什么?”黛玉慎怪的看了水溶一眼。瞧见他亲手给自己盛粥,又不好多说刻薄的话,只抿了抿嘴,把剩下的话咽下去,想着等紫鹃走了,屋里没人时再跟他细说。
水溶便笑道:“你莫拿我说话,耿鹞翎那小子是我外甥不错,可这外甥他不像我。他那是继承了他老子的精华。我自有我儿子呢,没得占着一个外甥不放手。”
黛玉又要说什么,忽听外边一个婆子回道:“太子殿下来了,说有事要见大爷。”
水溶便道:“这么晚了,亏他还跑来,什么大事不能明日说?如今虽然太平盛世,可太子的安危到底也是要紧的大事。玉儿且坐坐,为夫去看看。”
“王爷过去正好,请转告太子,劝他以后以政事为主,别在小儿女身上费这许多精神。今儿他不来倒也罢了,既然他来了,那索性叫凤璿多跪一日,到明天晚上再起来。”
水溶一愣,叹道:“这跟凤璿又有什么关系?你如何无缘无故的又加了一个白天?这……她还是个孩子,你若是把她折腾病了,回头你自己不心疼啊?”
“我怎么不心疼?她好歹也是我身上的肉。可我越是心疼,便越不能看着她往外路上走。如今跪一日一夜或许还能让她转性,若是只一味的由着她,将来祸事临头,恐怕后悔都来不及!”黛玉说着这话,便又落下泪来。
水溶跺脚:“罢了罢了,我这就去叫他回去,有什么事明儿再说。你也消消火,别跟他较劲了,行不行?”
紫鹃又温言劝说,黛玉方不再坚持。水溶也忘了刚才的心思,只一心想着赶快打发子詹走,别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再为这小子吃亏。
黛玉见水溶出去,方叹了口气对紫鹃道:“当初你们王爷是什么样子,你是见过的。何曾见他为了儿女的事情如此态度?如今难道他果然不比当年了不成?竟然对孩子们这般溺爱。说到底,总是要害了他们方罢。”
“王爷那时年轻,不懂的什么天伦之乐。如今儿女双全,跟王妃又恩爱。人自然也变得和蔼了许多。这倒是我们这些奴才们的福气呢,偏主子还不满意了?”紫鹃悄声笑着,服侍黛玉吃粥。
因这红豆羹做的味道极好,很合黛玉的口味,黛玉晚饭又没吃东西,这会子也饿了。一碗粥便吃了个底朝天,一点也没剩下。
紫鹃便劝道:“主子晚饭没用,这会儿再用点粥吧?”
“不要了,这个很好,你便端过去,给孩子们用点吧。跪着就跪着罢了,可滴水未进,我心里也不好受。你去,只当我不知道罢了。”黛玉说着,便转过身去歪在榻上。
紫鹃就是等这句话,她看着孩子们长大,听说被罚跪已然心疼,谁知竟然没给饭吃?听了黛玉的话,紫鹃答应一声便端着那一大碗粥走了。
黛玉吃了粥,胃里便有些暖暖的,知道紫鹃自然去照看那三个孩子,心中的纠结也放开了许多,一时身上倦怠,便有些睡昏昏的。于是翻了个身,寻着舒服的地方躺下,刚合上眼睛,便觉得身上燥热难当,脑子里忽然钻出许多平日里跟水溶一起的故事来,便暗暗地啐了一口,翻过身来,想继续睡,无奈越发的难受起来。
一时身子不自觉地扭动,额角上渗出一层细汗,喉间也忍不住发出几声闷闷地低吟。仿佛病了一般,小腹处纠结万分,却又说不清楚到底如何难受。总想着水溶的样子,那坏坏的笑,戏谑而深情的眼神,和撩拨的人羞涩难当地那些混话……”
番外卷:水家有女初长成 第04章 尚有少年情味在
水溶见了子詹,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很简单,子詹来了,黛玉说让凤璿再多跪一个白天,就这一个原因,子詹也不能多呆啊。
子詹又急又恨,临走时连声嘱托水溶,务必要在王妃跟前多多的劝说,还要水溶帮自己去凤璿面前说几句好话。不然这小丫头以后当真不理自己了,这日子可是没法过了。
水溶好歹打发子詹走了,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回静雅堂,心想下次再生,说什么也不生女儿了。原本以为生个女儿是给自己宠的,没想到倒是便宜了外人,阵阵不划算。
一边想一边回房,水溶进门就感到一阵不对劲。黛玉一个人躺在榻上,面朝里弓着身子,好像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看上去十分的难受。水溶脑门灵光一闪,看见那边的高几上红豆羹早就没了踪影,便立刻上前去,蹲在黛玉身边关切的问道:“玉儿,你怎么了?”
黛玉抱着引枕,难耐的蜷缩在榻上,听见水溶的声音,心头一动,睁开水氤氲的眼睛,沉吟着:“王爷,我好难受……”
“玉儿,我知道了。没事,来,为夫抱你去床上。”水溶心中一乐,伸手去抱黛玉,隔着单薄的衣衫,发现她的身子热的不像话,而自己的手臂刚搂住她,她便主动的偎上来,双臂接着自己的脖子,小脸便贴在他的脖颈上,一片火热,馨香满怀。水溶心神激荡,一时忘情,便俯首吻她。
谁知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热切的反应让他狂喜,相处十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激烈的回应他。
唇舌交缠中,她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得到了空气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他的口中攫取赖以生存的空气。狂热中他还有一丝理智,弯腰抱起她,转身去把卧室的房门关好,然后又抱着她,转身往床上走去。在这过程中,她的手臂一直攀在他的脖子上,纠缠在一起的唇舌一丝也没有分开。
“宝贝,想要我?”水溶把她放在床上,身子微微后退,离开她一尺的距离,然后伸手,慢慢的拉着她的衣带,仿佛在欣赏一朵花儿的盛开。
“你……”黛玉的脸羞得通红,连脖颈和身上的肌肤也泛着诱人的色泽,红润而晶莹,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呀滴下水来。
“说,说你想要我。我就给你。”水溶坏笑,隔着内黄色刺绣肚兜,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唔……”羞涩的小脸皱起,一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媚眼如丝,波光中带着几分怨恨,“你个坏人,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天地良心!玉儿,我刚才根本不在房里,如何做什么手脚?”水溶剑眉一挑,此时承认了,回头可有好果子吃,所以无论如何这仵事也不能承认。
“嗯……”要害部位被时方控制在丰中,稍微的动作都让她无法忍受,柔软的身子慢慢拱起来,她伸出手,拉开他的衣带,宽大的袍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副修长精瘦的身板。麦色的肌肤上亦闪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灯光下他身上凹凸不平的肌肉也变得柔和起来。喉间一阵燥热,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干裂的双唇。
简单的动作充满了诱惑,他的黑眸蓦然一紧,俯身狠狠地稳住她,缠绵几圈后,满足的放开。看着越发热切的双眸,魅惑一笑:“玉儿,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要我?”
“你说呢?”她始终是羞涩的,楼口中就不肯说出那句话。只是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胸膛,一如原来他抚摸她一样,轻轻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一圈一圈,仿佛神秘的咒语,让他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细细的汗水渗了出来,床榻上帐幔内的温度骤然上升。
他低身压住她,迫不及待的拨开她的抹胸含住她挺立的乳头,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股间反复搓揉。黛玉如同通被股强劲电流通过,全身瘫痪,她酥软的附在他的身上,本能的迎合着他的手指拱起身子,无法克制地娇吟。
“你要我吗?”手指从边缝探进去,手腕微微用力,刺进她的身体,轻轻搅动。
“要,我要……”她拼命的扭动着,试图让他进入的更深。
他突然抽出手,搓揉着她衣衫内的柔软。她的神志被炙热的情欲融化,波涛汹涌情潮像要将她淹没,欲望不断的涌出泛滥成灾,
他舔着她的耳廓,指尖在她的花心画圈“说你爱我”,他诱惑着,轻轻探进又退出“说爱我,就给你”
“生死契阔,与子相悦。”她按住他的手,艰难的说出这八个字,再多一点也不能够了。
他眉头舒展,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她是那么美,那么诱人,仿佛窖藏多年的美酒。他吻着她,品尝舔舐她每一滴汁液,直到她双眸似水,抽搐喷发的那一刻才疯狂的冲进她体内,他的巨大、他的坚硬、他的勃动将她彻底吞噬。
她身体的味道,肆无忌惮的沉吟,他们身体的交合快感,以及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欲仙欲死的销魂,他上瘾般欲罢不能。
……
轻轻的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再一次精准无误的进入她,欢爱过后,她的身子是湿滑的,里面圆润温暖,包紧的快感,让他一声闷哼。
那里很酸,带着酸痛的快感更是撩人。
黛玉坐姿有些难受,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抬眼看见他脸上兴奋到扭曲的表情,她也兴奋,一只手开始不知道往哪里放,小脸酡红,眼神迷离,嘴里胡乱的叫着,快点,快点。(事后想想,黛玉都恨不得把他大却八块,小样的,竟敢用药!)
他不急,停在不深不浅的地方不再动弹,她身子扭动着紧在一起,几乎哭了,身子不停的前倾,哀求道:“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她一只手拍打着他,他脸上带着隐忍,喘息声越来越重。身子坐稳,她感觉他又进入了自己一点,双手抱着他汗湿的背,喃喃道:“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抱紧她,声音诱感的:“玉儿,喜不喜欢我?”她咬紧嘴唇没有说话,身子里面仿佛有万条虫,恨不得伸手自己去挠,她不说话,声音呜咽的就要推开他,一只手已经深入自己下面,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眼睛晶亮,和她一样,呼吸已经不再顺畅,他咬着牙又问:“喜不喜欢我?”他的身子微动,又进入了她一分,她头微微上扬,唇齿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声,
她挣扎着那只手哀求道“溶,快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只是越是动的紧,下面就越发的难受,仿佛有个东西在里面抓挠,却总是挠不到重要的部位。
水溶不依不饶的抓紧她迫使她看着自己,再次问:“玉儿,喜不喜欢我?”这次他又补了一句“只要你说喜欢”他身子微微一动又深入了一些,她啊的一声很快的那种快感便消失,他又退了回去……
她伸手拍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