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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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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龙”

    君上的声调沉了三分,一般他这个样子叫他,便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的,寒少宇自然知道,松了攒紧的拳头,眼神也从玉帝身上撤了回来。

    玉帝又嘀咕了几句,被他白了数眼,又见君上毫无苛责之意,喝干净碗里的茶摆手告辞,天官送他出殿,顺手关了殿门,殿里只剩下君上和他两个,也不必再装样子,打个哈欠,锤了锤酸痛的老腰。

    “对玉帝,黄龙还是能忍便忍吧”

    君上的态度语气遣词,在这一霎竟然像极了小鸟。

    他离开时,小鸟将那份妖市名册交到他手上,他翻了第一页便看见他的名字,蹙眉,又被人伸手指揉开。

    “不准生气!不准对我发脾气!”

    “那你告诉我为何?”

    “做给他们看的。”

    寒少宇明白过味儿来,小鸟此举,是借这名册同他在九重天那里拉开点儿干系,君上看了名册,发现他的名字在首页,一定会仔细考量他俩不清不楚的干系,会倾向于他同其他神仙一样将小鸟当成玩物,毕竟按他脾性,若是真的想同小鸟结为眷侣永不分离,万不会任由他的名字同一帮外来的仙怪落在一处。小鸟真的很聪明,正是利用君上对他的了解反将君上一局,他是好心没错,可寒少宇心中还是憋闷得难受。

    小鸟自然看出来了,他的心思总是瞒不过他,他捏了他手里的名册,直接丢进他的乾坤袖中,完全不给他损毁的机会,然后抱着他的脖颈身体压在他背后,亲他一口,柔声道:“反正跟你回家归你管辖,名字落在哪儿都一样,你这脾气我真是挺担心的,那些家伙当年还真没说错,你发火就是疯狗,乱咬人的那种,而且咬住了就不撒嘴,非拼个鱼死网破不成,你答应我这回上界别惹事儿好不好,谁说了不好听的,能忍就忍。”

    “要是他们都是你,都这么对我说话别招我烦,那我真就没什么脾气了”

    “可偏偏他们不是我。”

    答应过小鸟不惹事,所以对玉帝的冒犯,没作追究,只磕碎了个茶碗,甚至连反驳挤兑都没有,所以听君上这么说便觉得颇委屈,他刚刚明明忍了,难不成忍得还不够?莫不是要什么都不做,当个活木桩子任人糟践?那不是活得忒惨?

    “关于妖市,君上可信任我?”寒少宇问道,“我保证它们不会惹事。”

    “我知。”君上答,“我就算不信任你,也该信任那个野仙,当年的事,他答应我,果然做到了,如今这份名册,他将自己的名字列在首位,其中深意,我自知晓”

    倒是没想到君上竟然提及当年,也未对他这话发表什么意见,四公主对宇文邕的执念不是他们这帮神仙能够轻易撼动的,想必君上也知道,过了这么些时日,他也该放弃了。

    “你要建就建吧。”君上道,“我知你向来不怎么在乎旁人说辞,自然能叮嘱舆论压力,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能将你,也不能将你南郊如何,但这件事我不好明面支持,毕竟神界仙界,对妖怪存成见的神仙还占大半,我若出言支持你,他们必定要说我是老糊涂,甚至说我这个帝君同妖怪是一丘之貉,我年纪大了,也不想分神同他们周旋,所以这份名册我收下,你要做什么,我只能不管不问,我的意思黄龙可是明白了?”

第572章 隐瞒() 
君上的意思他如何会不明白。

    此番上界,本就没奢望他能给他多少支持,他寒少宇行事向来剑走偏锋不拘一格,以前很多公事处置问题,都是一力承担,极少有同僚帮衬支持,最多就是兄长凤熙看不下去帮帮他,或者就是大巫打圆场为他说好话,虽大部分公事按他方式相较常规处置都省时省力免去不少麻烦,可就是因为不拘世俗,总落得旁人说辞。

    于是“高风亮节”四字,落在他身就成了贬义,制式格局之下,他成了君上手下的第一悍将,也成了口伐笔诛的‘出头鸟’。

    本想交了这份名册得到君上允准就离开轩辕神殿去天牢,可妖市的事情说完,君上又差天官撤了茶换了酒,寒少宇看着那些漆染墨勾的精巧食盘,知自己这糟是暂时无法脱身,只好耐下性子继续坐着,却总有冲动想灵魂出窍飞回南郊去看看小鸟在做什么。

    君上未开腔,那就必定是在等什么人,半坛酒下肚,殿门开了,果然看见四公主由几个仙娥簇着进来,裙摆上有昆仑王母宫特有的莲花香气。

    听闻西王母痴迷丹术,有助凡人不死的灵丹妙药,但‘是药三分毒’这说法不止对凡间的药剂,对神界的丹药也同样适用。四公主仙魂不全,凭那几片旱神大人的残魂,怕是不能抵挡这种丹药带来的副作用,君上应该不会让她以身试药冒险。

    “应郎坐着吧”

    起身要见礼,她却摆手示意不必拘泥,看那步履稳健自坐到君上边上,虽有刹那晃神,以为旱神大人又回来了,浊气却窜进鼻子里弥散在殿中,喔,还是冷妃那个凡人。

    “我委托应郎的事如何?”

    “你夫宇文邕同九黎巫人确有勾结,诛佛灭道,是九黎蚩方母子挑唆,我在北周皇宫亲眼见过,几日前,臣下还差殿中侍卫送了个染蛊的下神官上界,君上该知此事。”

    未注意冷妃脸色,君上面上一闪而过的狐疑,“有此事?我怎不知?”

    “侍卫送神官到南天门,被守卫拦了,等候不久,有两个天官拿着您和玉帝腰牌来接,然后客气请我殿里的侍卫下界,说此事二帝自会处置。”

    冷妃的脸色瞬息万变,寒少宇蹙眉,心说难不成其中还有蹊跷,该不会这冷妃袒护夫婿怕君上震怒,从中动了手脚,可不该啊,她一个凡人,在九重天上又没有亲信,蒙蔽君上是大罪,怎么可能有仙官肯帮她隐瞒?再说即使她能弄到君上的腰牌,玉帝的腰牌却不会作假,除非

    除非玉帝那老儿同冷妃也有纠葛。

    想到玉帝老儿的那张脸,寒少宇心中一阵膈应,再看冷妃,就是下界三十岁上下的中年贵人样貌,眼周的细纹虽用厚粉掩饰,在他这样的眼神下仍旧深得能夹死苍蝇,玉帝那老儿虽对凡间美人颇有钟爱,时不时也会下界打打野食,但不大可能会看上这个年龄阶层的吧,他又不缺母爱,可若说没有纠葛,这件事又着实诡异得出奇。

    “应郎怎么胡说八道!”

    冷妃面上有些惊慌,以前是没敢看得这么仔细,如今看到了,这‘应郎’二字从这位嘴里出来,就着实没拧�

    “你什么时候送过神官上界?我夫婿在下界是办了许多糊涂事,我也承认他诛佛灭道有违天道或许是受了奸人挑唆,可你怎能栽赃他同九黎勾结?他可是炎黄子孙,怎么会同九黎巫人沾上干系!”

    什么玩意儿?

    如果没记错鲜卑是草原游牧民族,东胡的一支吧,胡人有自己的先祖有自己的文化,还说自己是狼是犬的后人,什么时候成了炎黄子孙,他怎么不知道的?

    冷妃递了眼神过来,寒少宇只当没看见,闷了大半碗酒入腹,才道:“那日南天门的守卫我也认识,君上可以找他查证,如果他也矢口否认,君上可以用令牌调南天门‘四方镜’记忆的水像回溯那日经过,上界侍卫驾车而来,拉车的正是黑风,君上看看便知。”

    ‘四方镜’是上古留存的一块未孵化的石灵,君上飞升之后,命工匠将此石劈开,分割八块打磨成镜,悬挂天界的几大天门之上,本做照妖现形的功用,却没想到此石镜有些记忆功能,滴水其上,自可显现最近半月照到的影像。

    冷妃闻此言有一瞬失色,此反应恰恰说明她隐瞒之事,虽还是想不通玉帝那厮为何要帮一个凡女对帝君隐瞒,但君上明显是动怒了,瞥冷妃一眼,却没有发火,手边的酒碗往桌上重重一搁,唤值殿天官去叫当日南天门的守卫。

    等候的档口,寒少宇敛了眼睛喝了三碗酒,冷妃一直用眼瞥他,并未搭理,又等了一会儿,值殿天官带了当日的守卫统领,君上压着嗓子声调很冷,整殿都有压迫之感,那统领抬眼扫冷妃,寒少宇假咳一声,统领迫于压力,将所有事情如实道来。

    “后来来了两个天官大人,一个拿着玉帝的腰牌,一个拿着帝君您的腰牌,将受伤的下神官带走,神君大人殿里的侍卫便驾着空车下界去了”

    四方镜上有封,而那封镜的法阵不可妄动,否则是个神仙都能在石镜上捣鬼影响石镜记忆,即使是玉帝和帝君,要毁灭石镜照到的影像,也是不容易的。

    得到验证,君上瞥冷妃一眼,面上愁云不散。

    “确定是本帝的腰牌?”

    “小仙查证过,不假。”

    “那天官可是本帝宫里的?”

    统领有一丝迟疑,“这个小仙却不知,小仙驻守南天门,除非换岗休息,否则大部分时间都不能擅离职守,来往各神仙宫里的天官仙娥,并不全都识得,所以只认得腰牌。”

    君上转念一想也是,揉了揉眉心,挥手让统领离开,寒少宇本想开口挤兑几句冷妃,但看君上头痛,不忍再说,想告辞离开,谁知他不做计较,那冷妃却揪着他不放。

    “应郎何必非要跟我作对?”冷妃道,“我念父亲最近操心兵事,替他同玉帝商议将那下神官接到医官院里调养,本想过几日等父亲身体好些再同他细说,你倒好,这么着急捅破作甚?我与你毕竟前世有情,你又何必非要同我过不去?”

第573章 铸成大错() 
前世有情?

    恍惚出神,今日的状态连寒少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大半日前,青鸟送他出殿,南郊今日没有落雨,空气里却有股难以形容的粘腻湿气,小鸟清瘦,又常穿着那件青衣,如今快要入冬,寒少宇看他那样总觉得他会冻着,从长安仓促回殿,也没得空去帮他订制两件厚装,即使他总说自己承袭他血里的修为是冻不着的,但摸着手还是冰凉,数落他两句,小东西便不耐烦,搪塞说知道了知道了,待他离开,自个就去被子里钻着睡一觉,直到他回来再下床。

    “你毕竟同她前世有情,如果起了什么冲突,让着她些吧”

    他帮他理了理金衫,留下这句转身回殿,也不知为何,寒少宇抬手便揪了他青衣后摆。

    “尾巴!尾巴”小鸟身形一僵,大喊起来,“没良心的木头渣子!你怎么又揪我的小尾巴!”

    ‘报复’的快感很快被脸上的疼痛取代,小东西一脸哀怨从他手里夺走青衣后摆,他捂着半边脸翘眉看他,在殿门外头站岗的俩王八蛋噗呲一声笑了,小东西“哼”了一声,青光一现变成一只巴掌大的小青鸟,绕着他头顶兜了一圈,拍翅膀朝殿内飞去,肩上一湿,侧目一堆新鲜的粑粑。

    空气里荡着小坏鸟无耻的笑声,寒少宇从乾坤袖里掏出一本道典随手撕了一页揩了,将沾着小坏鸟粑粑的纸团成一团,随手丢在笑得最开心的侍卫脸上。

    “我跟你作对?”

    本来当小坏鸟那句叮嘱是玩笑,谁知果然同这位‘前情往事’起了冲突,可这冲突真不是他挑头,这下神官中蛊是九重天大事,岂容她这小小的凡间女子故作隐瞒。虽说这事儿归君上裁决到底不归他管,但该打的嘴仗还是要打的,否则这娘们真当他好欺负。

    “你说你忧心帝君所以才同玉帝隐瞒,可我救那神官时,他已中蛊在身,命不久矣。这是九重天的大事,你到底是个凡人,有什么资格于此事擅作抉择,我看你并非操心你的父亲,而是担心他知晓过问,从那神官嘴里得知你夫婿宇文邕同九黎巫部勾结的事实。我同你是前世有情,今世却两不相干。再者莫说神仙,是个凡人也都会有点前情往事的吧,这在凡间叫什么来着啊,对,人之常情。所以你别掐着我同女魃的那点前情威胁我,论心论情,我寒少宇于她无愧,至于你冷妃,咱俩今世既然两不相干,你又凭什么说我同你过不去?”

    “你”

    冷妃“你”了半晌,没再“你”出一个字儿来,寒少宇看她右手横食指在前指他,莫名将这娘们的姿态神情同自个那草包儿子重叠起来。

    喔,就说自己怎么会生出那样一个渣滓货,原来轩那草包,不随娘的前世,莫名其妙随了娘的今生。

    这真是

    举世无双的奇观!

    君上沉了眼睛,不怒自威,摆手让那几个陪衬仙娥将女儿带回后殿,冷妃走前又瞪了他一眼,寒少宇盯着她离开,抓了把花生丢进嘴巴里,咬得咯嘣作响。

    冷妃离开后,殿内彻底清静,依稀可闻君上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不知是叹他那宝贝女儿对下界夫婿情深如此,还是叹他这个前世的父亲,在她心里竟不如今生的郎君。

    “她从昆仑宫来。”

    君上点头,“近日让她多去那里走动,昆仑王母宫是神地,却接壤下界,她到底是肉体凡胎,在那里待着舒服,我还打算差人在王母宫附近建个小小的别院,若她愿意,就去那儿长住些时日”

    “也好。”

    寒少宇又斟了碗酒,上回风寒喝多,被小鸟看得紧,几日都未碰酒酿,眼见九百坛酒酿被运回入库,小鸟却不给喝,这几日着实馋了,刚好上界趁机破戒,再回去若被小鸟闻着,铁定又是一顿数落没跑。

    “不过此法非长久之计。君上可是想过她肉体凡胎已定,仙界神界是有些延年益寿的无上法门,却只有延长寿命的功效,于安养残魂无济于事。她或许借助仙法,能同下界那些修道修真的高人一般多活个两三百年,可此举违逆天道,违背命定寿数,或许会遭到天谴,还不如”

    “我知黄龙的意思”君上又叹了一声,“可可提她上界,我已让月老剪断她同宇文邕之间的姻缘线,并烧掉牵线的木偶,司命也已将她此生的命册损毁,她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只此四字,却着实让寒少宇惊了一把,“君上可知月老虽主管姻缘,却不能任意妄为,司命虽修订命册,也不能任意糟践,如此两桩是铸成大错,若若遭天谴”

    “黄龙不必再提”君上面现疲惫之色,“若遭天谴,自有我一力承担。我有点累了,不想说话,不如黄龙说说此番下界你都经历什么,等说完,早些回去吧,南郊要建妖市,黄龙必有一堆事务要忙,我就不留你了。”

    领命说了长安一趟的经历,君上始终微瞌眼眸,斜倚在龙椅上不作回应,只是在他说到在林中听见九黎内部诸公子争权的事,略蹙了眉,问了句“此事当真”?

    “应该是真的。”寒少宇答,“据臣下听到的消息,九黎蚩方还有个亲兄弟叫做蚩年,蚩年为质,把持在其他公子手中,如今苗疆一带的势力,都不在蚩方手上。”

    “可黄龙又说,蚩尤的魔斧在蚩方手中?”

    “臣下亲眼所见,绝对不会认错。”

    “那就奇怪了”君上揉了下眉心道,“既互相争斗尚未选出首领,又为何将代表权势的魔斧交给蚩方,那柄魔斧对九黎巫众,曾是力量的象征,当年蚩尤也是用这把魔斧巩固了他在族中的首领地位,让不甘心者屈服。那没道理蚩方不是首领,却拥有这柄魔斧”

    “会不会是因他嫡长子身份?”

    君上摇头,“巫众连孩子都聚在一起养育教导,哪里会在乎什么血统,九黎一部,向来是尊力量尊强者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寒少宇道,“九黎上一任的首领,也就是蚩方的父亲,或许很看重这个嫡子,临死时写了一份遗嘱,将战斧留给他,意思是让他掌权部族,却没想他的血统不能服众,于是其他公子扣了他幼弟蚩年为质,将他和他母亲,还有一些追随者全都驱到中原来,名义上虽是奉他为主,实则,各怀争权夺位之心”

第574章 首战(上)() 
从轩辕神殿出来,九重天云雾缭绕,这儿的空气稍显干燥,没有南郊那种粘腻得让人胸口发闷的湿冷气,来往天官仙娥很多,都穿单衣,偶尔几个火神倒是早早便裹上皮袄,驾着同样踏火的坐骑飞过,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么。

    这里的空气让寒少宇想起当年炎黄部落同九黎在赤水的第一场大战,此前,九黎只是诸多作乱巫部中的一支,而且势力极其弱小,炎黄部落里没人相信这支贫穷,野蛮,族众羸弱的巫部会在大混战中翻起什么浪花。然而九黎进犯赤水,首场便打的炎帝溃不成军。

    君上那时蓄积势力已久,部族中兵强马壮,却并未显山露水,炎帝在赤水一带的领土,自首战溃败,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相继沦陷在九黎铁骑之下。一纸求援的书信被炎帝近卫连夜送进君上大帐,方知此番九黎突然崛起,是因其新近选拔出个叫做‘蚩尤’的首领。

    当日在帐中,君上将那片刻满字的羊皮卷一一传阅,寒少宇看到“蚩尤”二字,便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九黎首领有些兴趣,可当时他还很年轻,又因杀舅舅那件事,三年刑期刚满不久,君上因他过失这几年在炎帝那里受了不少气,这厢跳过他,直接问询兄长意见。

    “凌风觉得,我们是否应该援手?”

    兄长敛了眸子蹙眉不答,他向来抉择果断,可此事非同小可。若不增援联合,任炎帝大片领土被九黎糟践,抢掠牛马奴役部众,九黎势必更加强盛,直捣黄龙北上侵袭只是时间问题,君上的部落又同炎帝有大片接壤,届时也会倒霉。可若增援联合,必定要调配兵马,那这些年的积蓄实力便一下子暴露,炎帝看到君上兵强马壮,心生质疑,一旦击退九黎,势必要倒戈相向,而君上仁慈,却不一定能狠下心来铲除这个一直排挤他的兄弟。

    如此简单的道理,谁都想得明白,抉择关键不在他们,而在君上,若他想保存势力继续收敛锋芒,便推辞不去,或充耳不闻。若觉得是时候赌一把,那一声令下,铁骑出关,管他是蚩尤还是炎帝,有仗便打,有酒便喝。

    其实对舅舅那件事,寒少宇一直心中憋火,那年炎帝入营带给他的伤痛耻辱,经过三年囚禁,丝毫没有泯灭,反而在心中埋下仇恨的种子。这种子在他被囚禁时生根,在他重获自由时发芽,在每月部族按时向炎帝部落缴纳‘贡品’时慢慢成长,终于在这张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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