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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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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听着着实讨厌,而他虽贵为神君,活了这么些年,能招他如此讨厌的妖怪并不多。这里是长白,这妖精是谁不言而喻,名字呼之欲出,到脑壳边儿,却卡住了,寒少宇向来不擅长记人姓名,这野猪叫什么来着?他如何努力都回想不起来,只记得是个猖狂得逆天的名字,当时自己听到这家伙的名字,还暗自挤兑一番。

    “我酸我的干你什么事情!”小鸟的声音沉了三分,虽然清浅没气势,却不怒自威,“我同我夫君酸天经地义,你羡慕自然也可以找人酸上一酸。”

    那野猪嘀咕骂了数声,只有一句听清楚了,他说:“您老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对这喜欢乱非礼别人的变态神君,恨也是你,爱也是你!”

    小鸟笑了一声,“他怎么你了?这么大的怨气?”

    “他非礼我!”

    寒少宇嘴角猛然一抽,想到当日误会气急攻心,开口想要解释,却吐出一口血沫子,血液呛进气管又是咳嗽,小鸟拍了拍他,“他要是真想非礼你那他这眼睛就瞎了,这一定是个误会。”

    对对对!

    这根本就是个误会!

    寒少宇只能在心里附和,边咳边循着野猪精的方向,双指一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无声威胁,那野猪精嗤笑一声,小鸟咳了一声,他又没再说话,寒少宇在空气中闻到咸咸的味道,是眼泪的味道,谁哭了?

    “你爷爷已经那样了,你能别哭?”野猪粗鲁的骂声回荡在洞里,“别怪哥哥骂你,你也有两百岁了,你爷爷被抓上天那年不是早经历过生离死别,只不过重来一次而已,你也该习惯了!”

    “这事儿落你身上你习惯一下给我看!”

    寒少宇也听出野猪是在骂谁,同老参见面仓促,却忘了他家还有个小的,现在洞里只有眼泪咸咸的气味,却没听到眼泪声,那就是藏洞底了,小参精怕丢人,躲起来偷偷哭去了,洞里还有几堆篝火烧灼的“噼啪”声,八成长白山长住的妖怪都在这里了,抽鼻子嗅嗅,没有野仙的味道,看来这长白除了老参命里有仙缘渡了仙劫,其他都是妖怪了。

    小鸟呵诉野猪的语气很恶劣,除了上回在青丘酒醉被他强吻,寒少宇还未听过他用如此恶劣的语气说过谁。不过骂得好骂得对,谁让这野猪出口伤人,人家爷爷变成那样已经很伤心了,对两百岁的小妖怪,也不能指望他这么快缓过劲儿来接受,再说又是相熟,不出言安慰已经很过分,怎么还带这样雪上降霜的?

    “我小时候爹娘就没了!不还是照样活蹦乱跳!”

    野猪嘀咕了这么一句,小鸟缄默不言,寒少宇抬起手,眼上罩着一条布,摸着是同自己白袍一样的材质,原来是小鸟撕了自己的袍子。

    “怕你左眼变化。”小鸟附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这里妖怪多,你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混种身份吧”

    长舒一口气,原来如此,是自己担心多余。

    “我以为我瞎了。”刚刚在想的事,也不做隐瞒,“还想着要是真瞎,赶你离开”

    片刻的静默,小鸟没说什么,但能察觉到他不大开心,这件事是自己误会,事情已经过去了,说不说都没什么意义,不说他也不会开心,但寒少宇并不想隐瞒,指尖敲敲他的手背,被‘残忍’拍开。

    “你生气了?”

    小鸟没搭理他,只道:“哭够了就出来吧,小天,你爷爷已经那样,回不来了。”

    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哭着跑来,手上一痛,被踩了一脚,哭声就在旁边,小鸟拍着小参精的背,小参精的哭声有点沉闷。

    寒少宇甩着手痛叫一声,顺着哭声扯了扯小参精的袍子,“哎!你要不要跟本君说声抱歉,还有不准抱着本君的人(鸟)哭鼻子!本君的人(鸟)只能本君抱抱!”

    小参精哭得更凶,哭得直抽气,脸上一痛,被小鸟捏了一下,寒少宇拽着小参精的衣袍不撒手,挪了挪身子靠上小鸟的靴子哼哼半晌,小鸟干脆抽了腿,大腿也不给他枕了,寒少宇心说小坏鸟你搞没搞错,本君才是莫名其妙被射了一箭,莫名其妙被射伤膀子又被射穿肺的那个,刚还被这小王八蛋踩了一脚,和他相比本君更需要你安慰好么

    “青鸟哥哥他要杀爷爷!”

    神善被妖欺马善被人骑大概就是这样,寒少宇真是后悔刚刚自个冒出的那点对这小王八蛋的怜悯之心,想到上回小鸟在长安是因这小不点对他那么恶劣的态度,新仇旧恨全叠在一起,一把扯了布条破口大骂:“小崽子不知内情就胡说八道!明明是你爷爷要杀我们!我是自保!自保你懂不懂!就算起了杀心也是不想放任你爷爷祸害他人,他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那是你爷爷!他是你爷爷会连你都不认识?”

    青鸟目光瞥向他被踩肿的手指,嘴上却道:“少说两句,别惹他哭。”

    寒少宇故意瘫倒在地哼哼几声,肩膀抵着洞底刮来蹭去,小鸟终于放开小参精过来管他,踢了踢他屁股,蹲下身轻声道:“神君大人你这演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小天才几岁?你怎么连个两百岁的小孩子的醋也要吃?”

    寒少宇虽然也觉得自己闹这一出有点过头,但还是恬不知耻低声回敬:“本君连一月的狗崽醋都吃,更何况是个两百岁的参精?”

    小鸟笑道:“你是哪儿来的勇气说的这么无耻?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厚脸皮的神君大人?”

    “世间什么样的神君大人没有?”寒少宇想到凤熙那天的窘相,乐得将他拖下水涮一把,“世间还有喜欢嫖娼吃错壮阳药的神君大人,还和你是铁打的亲戚,那我这样厚脸皮的,同他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是喽是喽!”小鸟还口道,“这几个月和你们这帮神仙混在一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还以为当神君的都很无趣呢!”

    他俩咬耳朵把其他妖怪晾在一边,小参精光顾着听热闹,也不哭了,缩手缩脚在另一侧贴着小鸟坐下,寒少宇本想再将他赶上一赶,但怕惹小鸟生气,还是哼哼着又厚颜无耻了一把,枕着他的大腿还要艰难抬手箍住他的腰,小鸟身上带着凤灵珠嗅不到仙气,但不久前才同他在石洞里喝过酒,都是酒的味道,这种同他部分相似的味道让他觉得很安心。

    “你要不要睡一觉?”

    “我刚醒。”寒少宇摇头拒绝,“倒是你,你守了我多久了?要不要睡一觉?换我给你靠。”

第604章 神君大叔() 
这话说出口,野猪精的嘴角抽了两抽,其他妖怪也是一脸不适,寒少宇没有搭理他们,艰难爬起身找了处看起来颇舒服的洞壁靠了,小鸟靠上他左肩打了个哈欠,右肩的羽箭早被拔出来,也做过处理血也止了,只是说话呼吸还是很疼。

    瞥一眼四周,这里是个山洞,不过比原先自己同小鸟呆的那处宽敞许多,洞内的一干妖怪,除了野猪和小参精其他没有见过,大概都是老参仙的相熟,妖怪的数目并不多,打眼看过去野猪精那修为竟然是他们之中最高的,寒少宇稍动了下膀子倒抽一口冷气,心说这帮妖怪下手也真黑,背上的翅膀射穿已经很惨,他可能有一段时间飞行都要受影响了,就这还不算,竟然连他的肺也射穿了!

    “谁拉的弓?”

    小鸟并没有立刻睡觉的意思,靠在他肩上边打瞌睡边玩他的鬓发,他昏迷的时候本来编好的头发又被放了下来,散在鬓侧,金冠也被摘除,大概是小鸟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小鸟听他此问捏了把他的下巴,“有精神了就要打击报复了?”

    野猪不屑道:“我拉的弓,你要怎样?”

    寒少宇心说这猪不仅名字逆天,胆儿也真肥,就这么扛事儿啦承认啦,难道在这家伙眼中他这神君就真一点威慑力没有?

    “改天讨回来啊”寒少宇歪着脑袋笑了笑,“还能做什么?”

    “随便你!”野猪靠在另一侧洞壁道,“本来就是个误会,射着你是意料之外,现在看来是结怨了,结了就结了吧,反正上回见咱俩就不对付!”

    “你倒坦然。”

    寒少宇感叹这么一句,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他和小鸟大婚在即,从这儿回去有一大堆事情要忙,还有妖市的事情,出来这么两天,兄长和小白公子说不定也到南郊了,他这么忙才没空记挂这档子破事儿,说说就是过个嘴瘾,口头讨回点儿威慑力补偿损失。

    “不坦然还能怎样?”野猪精白他一眼,“你真当我们妖怪都和你们这帮狗神仙一样,不仅窝里斗还恃强凌弱?”

    寒少宇啧了几声,开口纠正,“狗神仙可以骂,但不要前头加‘你们’,窝里斗干我屁事,我那南郊神仙相处和乐,最近添了几百号妖怪也很和乐,恃强凌弱一点儿也没有,你往日骂别的神仙骂了什么我不管,但不要将我也骂进去,受不起!”

    野猪嗤了一声,道一句“我管你,神仙都一样可恶”,便再不搭话,其他妖怪不熟,也没有同他搭话的意思,洞里静悄悄的无趣,小鸟靠着左肩鼻息吐在颈侧,眼睛只睁着一道缝儿,已在瞌睡和清醒的边缘挣扎许久。

    “你困了就安心睡。”轻声在他耳边道了一句,“我没瞎,我不走。”

    淡淡鼻音吐出,小鸟终于闭了眼睛,又将火笼了笼,小参精红着眼睛靠过来,怕他吵小鸟休息,忍痛抬右臂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下膀子时疼得倒抽冷气,朝火里扔了几根柴才开口,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

    “你爷爷发生了什么事?”

    提及爷爷,小参精有点想哭的样子,又怕吵青鸟睡觉,将哭泣的冲动生生压住了。寒少宇看这孩子的目光瞬间柔和,他儿子这么大的时候在做什么:除了偶尔犯事被他训斥,除了那一回捅穿马驹的脖子被他抽了几鞭子,其他时间都是在宽敞到夸张的院子里吃喝玩乐,想吃什么有厨子做,想玩什么有家臣陪,想到凡间瞎逛,可以去库里提银子,反正老爹有的是钱,花多少买多少东西,都没关系,都有家臣会驾车运回来。

    而相比轩,这个年纪的小妖精的生活就悲惨得多,这长白冰天雪原生存本就不易,还得早早接受亲人的生离死别,妖怪野仙的艰难,真是一言难尽,他倒是开始理解那些为了生存向神仙出卖色相的野仙了

    那么靠在肩膀的这只小鸟,他两百岁的时候又在哪里在做什么?

    想起每次亲热在他身上看到的那些渡劫留下的伤,心中不是滋味,雷劫伤痕难愈,这还是至今能看出痕迹的,鬼知道小鸟那些年流落在外都经历了什么,受了多少伤。

    “前几日我爷爷和几个叔伯去最近的镇上买东西,后来叔伯都没回来,只有爷爷回来了,但他变得很奇怪,刚开始还认得我,但许多行为都不受控制,三天前晚上,他本来和我好好地吃完饭,突然掐着我的脖子嘴巴张得很大,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幸亏穹天哥哥及时赶来救了我一命,爷爷被他踹出去,看了我们一眼,钻进土里不见了。我们一路从深山里追他到这附近,结果遇见青鸟哥哥和你,不大清楚爷爷为什么变成这样,但看你和他打斗,以为你要杀他”

    “什么叫青鸟哥哥和我?”

    寒少宇语气不善,咳了一声,侧头又吐了一口血沫子,这点伤倒真不会死,就是疼,疼得胸膛抽抽,疼的说话都要大喘气。

    “喔,对不起神君大叔”

    神君大叔!

    青鸟是哥哥他是大叔!

    寒少宇火冒三丈瞪了那小崽子一眼,连咳数声,要不是他膀子痛一定抬手抽这小崽子一巴掌,他这张俊脸这么年轻,素日虽然懒散也算注重形象连个胡茬都刮得干净,看着也就凡人二十多岁的样子吧,哪儿像大叔!凭什么青鸟是哥哥他是大叔!

    “叫大人!”

    又忍痛道了一句,靠在肩上的小鸟“呵呵”两声,没有睁眼,竟然没有完全睡熟,还嘀嘀咕咕,靠近仔细听,竟然是重复“神君大叔”四字,很好!都要光明正大摆婚宴成亲了,还是胳膊肘往外拐挤兑他,自个摊上的这野仙到底是什么货!

    “喔,神君大人”

    小崽子倒是识相,又低声叫了他一声,寒少宇本来还想说道他两句,后来看着他小崽子哭得通红的眼睛,又忍了。

    “大叔啊呸!”这口误着实有些打脸,还好其他妖怪并没有注意这边,“大人告诉你你爷爷没救了,他是中了一种邪术心智全失,照这个方向看,他是朝山外走了,出了山口之后,会一路循着仙气去最近的神地,然后寻找并袭击神仙,扩散体内的邪术。咱们得阻止他,最好杀了他!”

第605章 温和() 
说这些话委实不合时宜,而且还是当人家孙孙的面这么说。可不如此,隐瞒又着实不是寒少宇风格,按青鸟一贯作风,他昏迷的档口怕是他一直都未跟小参精提这件事,或许就像他当时在石洞里说的,长白山地势广袤,不如放过参仙,随他自生自灭。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儿离山口确实很近,若老参跑出雪山,一定循着仙气到附近的镇上去祸害,那些下派凡间的下神官又要分神来追捕他,又是一场祸乱,比较之下还不如就在此了结这件事。

    “啪”地一声,小鸟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小参精惊呆了,震惊的档口连他要杀自己爷爷这件事都忽视,只是怔怔看向青鸟。

    “其实他说得对。”青鸟这话出口,寒少宇火冒三丈,但还未来得及出口替自个讨公道,青鸟又道,“话是对理是对,但是态度不好。夫君大人你自己说,这事儿要是落在你身上,你爷爷变成这个样子,有个人跟你提出来让你亲手结果他,你会怎么想?”

    “我爷爷早死了。”

    寒少宇想起祖父始麒麟病逝的那一年,三百五十四岁的他额上绷着白布站在廊下,灰蒙蒙的天空并没有落雪,却阴沉得十分可怕。祖父的灵棺被铁虎将军的部下们抬了出来,天甲和寒啸天还很年轻,职位也卑微,站在一干近侍堆里,只能沦为背景。

    “大殿下,少不,宗主说让您看好您弟弟,他都三百五十岁了,老宗主的丧事是族内大事,您要看好他,别让他添乱。”

    苍溟换了白衣,听这话脸色阴沉得吓死人,“死老虎,你那张破嘴是烂了漏风,连‘二殿下’三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么?少宇能添什么乱?拓海说‘让凌风看好少宇’这句话,怕是你理解有误吧?”

    铁虎瞪了苍溟一眼,苍溟半眯起眼抱着双手回敬,铁虎对他这样扯淡的态度不是一天两天,可苍溟却极少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出来袒护他。

    死亡是什么?

    很小的时候,他坐在祖父怀里,祖父指着天上的星星跟他说死亡就是变成星星,长大一些以后,又告诉他死亡是魂魄的一次轮回转生,或者是回到祖神身边去,永远守护和陪伴祖神的魂灵。

    寒少宇掂了掂手里的刻刀,祖父送他的最后一件礼物,就是这柄小小的刀子,刀身是很朴素的木柄,没有任何奢华的雕纹和装饰,刀子用了许多年,刀尖有些破旧,刀锋还有缺口,以前祖父总是用这柄刻刀将无数朽木刻成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他也不止一次向祖父讨要,而在祖父临终的一刻,这柄刀子终于换了主人。

    “少宇”

    都城外的钟声浑厚响亮,打断了兄长的劝慰,寒少宇站在廊下闭上眼,任两道水光沿着脸颊下巴缓缓落下。

    死亡是什么?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死亡就是再也不见。

    祖父的丧事办了整整三天,表亲凤族远道而来,姑父带着小他一百三十岁的凤熙,换了象征性的红色长袍,连同羽卫近侍,无一例外均是一身白衣,他们来的那天,姑姑整夜未睡,刚一入城,便哭成泪人。

    大人们忙着大事,凤熙这个小累赘便被打发给他,他拖着小凤熙坐在廊下,漫不经心刻着手里的木头,凤熙摇了摇他的袖口,指着不远处那一串对着外祖父供香行礼的族人。

    “二表兄!母亲说外公死了,死亡是什么?”

    他怔了一下,放下手里已经修出麒麟兽首的木像,祖父在世时,曾教过他很长一段时间木刻,他对其他东西兴趣乏乏,却对木刻情有独钟,祖父常捻须以此为傲,还拿来说道父亲姑姑兄长,说自己木雕技艺精绝,他们却连个虾米都刻不出,反而是少宇这孙孙像他,至少在这点很像他。

    但有一样始终刻不好,说来也很奇怪,祖父父亲兄长都是麒麟,他却唯独麒麟刻得不好,不是身形刻不匀称,就是兽首刻得离谱,祖父教过他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而祖父丧事的第三日,他终于刻了个栩栩如生的麒麟出来,只是曾手把手教他木刻的那个人,再也看不到了。

    寒少宇不答,看了小凤熙一眼,拖着他走向不远处的灵棺,姑姑递了三支燃好的香,凤熙接了,毕恭毕敬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里,寒少宇抬手将木麒麟放在祖父的大棺材上,再将凤熙领到一边去,凤熙摇摇他的袖子,并没有忘记刚刚的问题。

    “死亡就是再不相见。”

    寒少宇答,仰头,日落西山,晚霞如火。

    “是,是,我态度不好,我不会说话,我向小人参道歉。”

    小鸟就是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治他,让他发不出脾气,不是带点戏谑的‘神君大人’,而是带点爱意的“夫君大人”,称呼一变,火气完蛋,除了变个软蛋,他还能说什么?脸上的巴掌不疼,抽得力道恰到好处,小鸟就是变着花样教训他,这个样子下去,时间长了他不温和也不可能了。

    “但是你说的不错。”小鸟又道,这一回却是对小人参说的,“你爷爷这个样子,任他跑出去祸害别人,被天上的那些神仙捉到了下场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与其让他落入天上那帮神仙手里,还不如咱们找到他给他一个痛快,你信我的话,这两天就好好想想,决定怎么做告诉我”

    “我自然信青鸟哥哥。”

    小人参答,大概是想到上一回他爷爷被托塔天王抓到天上去差点被吃掉的下场,脸色严峻眉毛紧蹙,倒是一副大人样儿。

    “这两天我会认真考虑的。”

    小鸟“嗯”了一声,捏了他脸一把闭了眼睛继续睡觉,寒少宇调整身体让他靠的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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