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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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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小耳朵有什么好玩的,小鸟跟他说因为毛茸茸的啊,他全身上下不是鳞片就是长鬃,只有小耳朵长绒毛,摸着软绵绵,手感特别好。

    “那你摸孽根手感不是更好”

    寒少宇不假思索随口调戏,小鸟双臂钳了他的龙脑袋将他压在殿里就是一顿乱锤,打得他一对龙眼酸胀眼泪直飚,嗷嗷直叫开口讨饶才放开钳制,但还是箍着他脖子,像只猴子一样四肢并用挂在他长长的身体上,他只好盘了个圈儿让他舒服坐在圈里,然后睁大被他打肿的眼睛,从眼缝里挤出些宠溺看他。

    “要炼仙胎一定要和这样的你睡吗?”小鸟默了半晌,扯了扯他的须子,“还是你已经变态出境界了,听鸿升随口说那句,就想和我玩玩人兽?”

    “不,不,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龌龊。”龙口张开舔舔小鸟,“只是以前见过的都是如此,而且仙胎降世,凡间必有异象相伴相生,但这个异象是好是坏却不知,或许是某位贤明君主降世,或许是覆国诛民的朝代更迭,或许是某位有惊天之才的文人雅士降生,或许”

    小鸟摆摆手,“管他凡间那么多,不过这么看,你们神界的仙胎应该挺多的,隔几年就有。”

    寒少宇点头,龙首上的长鬃跟着飘飘摆摆,“是不少。而且仙胎长大,都比同年纪的小孩子聪明些,要是乖顺好教,长大就是翩翩俊才,要是顽劣不教,那换十个师父也是枉然,长大必定是举世无双的祸害。”

    “所以就是一场豪赌啊”

    小鸟叹了一声,整个人(鸟)后仰躺在他盘成的圈里,压得他身子一颠。

    “这么说也没错。”寒少宇答,“可繁衍生息本就是一场豪赌,因为永远不知生养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所以凡界才有那么多稍微有点头脑的凡人关于‘人之初性本善’还是‘人之初性本恶’的问题争论不休,所以我那个有惊世之才的外公祖龙才会生养出舅舅那个灭族的混账。”

    “还有你”小鸟躺在‘怀里’,拽着他颌下的长鬃不撒手,“四海八荒有段时间有风声议论,说你同四公主春宵那夜,是你君上推波助澜在你酒里下的那东西药效太强,间接影响到你儿子,所以有惊世之才的寒少宇寒大帅,才会生出那样一个脓包废物的儿子。”

    “你一定要这么奚落我吗?”

    当年的事,一直隐瞒极好,君上在此事上即使真的有些过错,也不该泄露出去玷污他的声名,他是明君,更被凡界视为人文始祖,这样的事情于他的功绩实不相称。即使对寒少宇而言,不可否认他是有些埋怨和痛恨他的,他埋怨他多此一举推波助澜,更痛恨他为什么狗屁苍生天下,利用青鸟对苍生的怜悯之心断他姻缘,害他流落在外。但他依然愿意敬重他,依然愿意奉他为君奉他为主,世事浮沉沧海桑田,即使曾经的黄帝陛下被神界的诸多风气改变了些,骨子里,他依然是那个宽厚包容的天下共主。

    “说什么傻话”小鸟目现暖色,拉了他的龙脑袋近前,拍他的腮帮子,“我怎么舍得,我是在奚落你的君上,你有这种反应,说明这件事情是真的,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

    “说什么?说我是被迫?”无奈苦笑,“然后借这件事将自己同前尘往事同那些纠葛剥得一干二净,跟你说我那年选择留下是因为被君上设计,是因同四公主有夫妻之实,是因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算了吧!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我选她就是当时喜欢她!不记得你一点也不记得!可是可是我不想你哭”

    小鸟怔怔看他,抬手,抹掉他下巴上的水光,“不说了。”

    “那天你很伤心”指节分明的手挠着他下巴上的长鬃,轻巧的抚弄,小鸟想借这种方式让他闭嘴,可效果并不好,“我一直知道你很伤心,我想找回你,去过那片林子,但老天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知道。”

    小鸟张臂抱着他的脖颈,让他硕大的龙脑袋倚在他肩上背上,顺着他脖颈和脊背上的长鬃,用一只手安抚突然躁动的情绪,他慢慢平静下来,小鸟的动作便更加轻柔,像是巴不得就这样哄他睡过去。

    “提这些,只是跟你说我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不恨你,其实从来没痛恨过你。”

    “你应该恨恨我的。”

    寒少宇动了动身体,将怀里的鸟儿盘得更紧,修建神殿时,他有意叮嘱工匠将主殿修得很宽阔,足够容纳他显了本身时庞大的身躯,小鸟想玩他的犄角耳朵想骑骑他时,便可以显了本身陪他玩玩。外公还在世总说应龙是高傲的生灵,不像龙族,甘愿俯首被人骑乘,而他却愿意给这只小鸟骑骑,愿意背背他,更愿意就这个样子盘着他随他糟践,要是苍溟还活着,一定又会掐着调子骂他“不成体统”。

    “我宁愿你恨恨我。”

    “下辈子再恨吧。”小鸟答了一句。

    “那谢谢你爱我。”

    寒少宇侧头用下巴摩挲着他的脑袋,将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摩挲得乱成一团,小鸟抬手抽了他俩巴掌,又去拽他的尾巴扯他的爪子。

    其实想想,大概不是在轩出现在大婚当日也不是小鸟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境,而是他本来就想同自己融个仙胎孵出来养养,只是孤身飘荡太久,心里又缠了个结,无论眼下的境况如何安稳,也不敢随意踏出那步。其实寒少宇对仙胎之事心中也颇有抵触,许多年前四公主剖腹产子那血淋淋的一幕尚在眼前,他是应龙小鸟是青鸟,融出的仙胎不管随谁,都是颗蛋都要在体内保护孕育在体外孵化,而要生出来,八成又得剖,虽说时境不同往昔,又有兔子这举世无双的神医,可风险后果哪能预测,与其最后生养出个举世无双的祸害,还不如不存这份心思。

    “再等几年”小鸟玩累了,躺在他盘成的圈里拽着他的鬃毛道,“你再等几年,等我消了心结,咱们融个仙胎出来玩玩吧。”

    他那日只当他玩笑,便也用玩笑的口吻答:“那就过几年再议,这场豪赌,你我都输不起。”

第649章 贴膘() 
“灌口二郎首战即败苗疆诡域,九黎蚩方杀兄弑弟称雄九州”的消息在数月间席卷四海八荒

    君上失策了。

    寒少宇坐在酒楼雅座,隔着一道竹帘,听外头那些神仙喋喋不休的议论。

    ‘封锁消息,禁止非议’的禁令在一月前被取缔,他知道君上为什么这么做,表面看来,他是开明大度广纳众议,让所有神仙畅所欲言,或许还想从某个家伙的话汲取灵感,想出个对付如今困境的策略方法,或者像很多年前那样从一堆庸才里挑出几个能挑大梁的,来帮他解燃眉之急。暗地里,却只有寒少宇知道他此举是想‘逼宫’,因那些神仙的议论,结尾总会挂上句:“若应龙神君肯出山领兵便好了!那个蚩方啊,论雄才论武力,跟他爷爷蚩尤可没法比,若白战神肯出山统兵,必定”

    必定什么,总是必定不出来,因话每每未吐畅快,就会被听热闹的某个神仙阻断:“哎呀!你这没眼色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也不看看这妖市是谁出资修筑!快闭嘴吧!这里处处都是寒少宇的眼线!”

    “若白应龙肯统兵,能任那蚩方嚣张如此?”隔着一道竹帘,旁桌非议声又起,“魔斧在手,但他还真当自个是他那老祖宗蚩尤?毛都没长全的小娃娃,寒少宇必定能”

    “快闭嘴吧!”一个神仙这样说。

    “就是!这里可是妖市!”另一个神仙如此道。

    被指责的那神仙还嘴硬,“妖市怎么啦?妖市了不起啦!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我称颂他寒少宇,难不成他还能把咱们大家伙撵出去?”

    猫妖老板娘单臂倚在柜上,年节渐近,来妖市消遣的神仙有增无减,到手的银子多了,仙怪们越加慵懒,也时常胡吃海喝贴膘过冬,她胖了不少,若开仙瞳,倚在柜上的就是个掂着肚子的花猫。

    眼线?

    神仙们这样称呼妖市的仙怪,未免高看,而他出血花大价钱养活这样连盯梢都懒得盯的眼线,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脑子进水。

    不过自这妖市开张接客,四海八荒有个什么小动静,倒真是没逃过他的耳朵,小鸟说消息是口口相传,越热闹的地界儿聚集的嘴巴越多,几碟菜一壶酒,舌头被酒水一泡,自然发胀发痒,自然得把嘴张开,自然得把想说的话一股脑说出去。

    “这便是凡人”

    他当时喝得烂醉,仰着脖子靠在他肩上,把玩做工精巧的白瓷杯,复又满上,浅酌一口,递到他唇边,看他喝干,拍拍他的脸,压了他的脖颈在他下巴亲了一口。

    “也是四海八荒多嘴长舌的神仙们的通病,所以木头,我为什么那些年坑钱想建妖市,一来是为他们谋生庇护他们,二来就是有了妖市就有消息,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消息可是啊,可是我是野仙,我势单力薄,攒了好多年才攒了那么点银钱,来投奔的野仙妖怪却越来越多,这样太慢啦,我等不下去啦,我想立刻就飞到你身边去,后来后来出去了一趟,去西周都城想找点财路,结果遇上白善,然后就”

    然后什么,自不必说,寒少宇从他手里拿走白瓷杯,又将酒壶一脚踹老远,拿了翻毛披风裹了小鸟,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上,柔软的唇瓣汲取到的全是酒的味道,撬了齿关伸舌肆虐,探着他的勾了舔舐,绵长而温柔的吻,这只小鸟真是勾了他的魂儿。

    “谢谢你爱我。”

    亦如素日的简单六字,道不尽心中情愫,那些绵柔浓烈的感情,早在日日相处中酝酿发酵成一壶芬芳醉人的酒,在南郊这个阴冷潮湿的地界儿,温暖了他整个冬季。

    小鸟笑了两声,醉眼朦胧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个舒服的位置,箍着他的老腰沉沉睡去,寒少宇等他呼吸趋近平和,解了他衣带伸手探入,在他胸前和小腹不轻不重揉了几把,小鸟哼哼几声睁了下眼睛,骂了声“色龙”,被摸揉得舒服,又沉沉睡去。

    手下的肉感相较之前厚实了些,果然大部分仙怪入冬后多少都会贴几两膘,小鸟也不例外,寒少宇盯着怀里眉眼温和的小鸟目光柔得能掐出水,心说投喂了一整个秋天的好东西,还好没有浪费。

    那日从兔子那里得了战败的消息,便被凰烈催促上了趟九重天向君上讨人。小鸟并不想跟去,但凰菁这几日肚子痛得厉害,兔子掐指算着日子,说没准年节当日南郊就能迎来西荒下一任的小神君。自这句之后,那帮凤族的鸟儿日日留流连妖市吃喝嫖赌,说是庆贺下一任小主到来,凤熙本来就是个混账,对部下如此做派也是放任自流撒手不管,寒少宇也不好说什么,翻了无数白眼,说什么迎来西荒下一任的小神君,即使出生,生出来的也是颗凤凰蛋罢了!

    当时说这话的下场,自然是被自家小鸟揪着耳朵提出去,小鸟在院里严肃教育他不该在人家喜庆的时候泼冷水。

    当时他抱着手站在院里,没有梳发髻,长发乖顺垂落,衬着一身青衣看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眉眼是装出的严肃之感,唇角却挂着笑。

    “故意泼冷水是羡慕你表弟有儿子?”

    寒少宇跪在廊下,挠了挠鼻子,“有点羡慕吧,可是我没说错啊,生出来就是颗蛋呀!”

    “不是说了再几年跟你融仙胎”小鸟有些不好意思撇头,声音低了几度,像是怕屋里的那窝凤凰听见,“你羡慕别人做什么?不必,不用”

    “我不打算要了!”

    “哈?”小鸟一惊转头,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为什么?”

    “因为你也看到阿菁那样子了,她还是母鸟。”寒少宇答的诚恳,“你和我,咱俩都是公的,没那个构造,融了仙胎在肚子里用血肉养着,育成形要把蛋取出来没其他方法得剖腹,万一出点差池,结果输不起”

    “虽说你是应龙我是青鸟,要论仙胎的事儿,确实不能用‘男女’这俩字儿,但‘公母’说起来怎么感觉就那么奇怪呢!”小鸟道,“要不雌雄?哎呀随便什么吧,好像都怪怪的。”

    顿了顿,他又问他,“那你那个龙崽子也是蛋?”

    “不然呢?”寒少宇道,“他是龙,自然是蛋。”

    “可四公主同你的君上一样是神明却不是上古神族。”小鸟道,“那她有那构造产蛋?”

    “剖腹的。”寒少宇实在不愿忆起当年那一幕,“她重伤,医官剖腹取子啊不,取蛋,我被哄出去了,后来再进去,只有被洗干净的龙蛋,她躺在床上,白布覆身,床榻上地上,都是血。”

第650章 私生?() 
寒少宇轻描淡写几句盖过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至今再议,早没了痛心,只剩下感慨,对那个女人的情愫不知是随那些枣树一起烧得干净,还是在轩辕殿初见再见,就随她的凡人面孔和不忆前情散得没影儿,眼里心里,只剩下眼前这只小鸟。小鸟用悲悯的目光看他,他从地上站起,掐了把他白皙的俊脸,勾着肩膀把人(鸟)拖走,相顾无言,说出来也许伤感情的事儿,也没必要细议。

    但凰菁身体不适,凤熙得陪在身侧,阿烈又是个急性子,自得了消息吵要夫君闹得越发厉害,凤熙无法陪同一道儿上界,劝了几次,说玉帝帝君能将这件事隐瞒半月有余,那些中了毒伤的兵将必然是没甚大碍的,如今四海八荒也没听到丁点风声,如果上界讨人走漏消息,反倒会坏了君上和玉帝的大事,届时四海八荒得知首战即败神心惶惶,这责任谁都承受不起。

    可阿烈哪里肯听,驳说战败就是战败,纸包不住火,她的夫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那一窝鸟崽子没了爹,西王母宫没了驻殿神将,那这责任才谁都承担不起,届时她一定会学那只泼猴大闹天宫,把轩辕神殿和凌霄宝殿都砸个稀巴烂。凤熙骂了几句,阿烈便抄起笤帚满殿揍她哥,边揍边道你自己当年为嫂子的事儿烧了凌霄宝殿你劝我,你自己没有以身作则,还对我要求这要求那,有说服力?

    闹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消停,又将魔爪伸向小鸟。

    寒少宇刚将鸟儿带进屋,便被阿烈从身边拽走。

    两千岁的老母鸟儿,箍着他的小鸟,嘟嘴装可爱不说,还掐着软糯的调子,左一个“亲亲堂兄”右一个“亲亲堂兄”叫着,叫得寒少宇汗毛倒竖,很想掐死这个表妹。

    “你不是知道我同轩辕老儿早有嫌隙互看不顺眼?”小鸟在触及底线的事情上一向很有原则,这回自然也一本正经回绝,“你是想亲堂兄上界去看轩辕老儿那张臭脸?是想亲堂兄去坐冷板凳?是想亲堂兄隔着一道殿门当鳏夫?”

    寒少宇敲了敲桌子表达不满,“哎!大鸟宝!我还没死!你装哪门子鳏夫!”

    小鸟瞥他一眼,“那种境况你死没死有区别?你倒是没死,我却觉得你已经死了!上回把我关在外头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不把门劈开出来看看我!”

    “那是有原因的”

    “是!又因四公主!”小鸟斜了他一眼,“四公主!四公主!每回都是四公主!你是她的前情往事,宇文邕才是她的现世姻缘!天下也就只有你这种好心的糊涂蛋,前情往事说什么做什么!你一个神君被一个凡间娘们指使来指使去的,这像什么话!我都不知该怎么骂你!”

    寒少宇被堵得没话说,小鸟早跟他提过自己同四公主同君上老死不相往来,跟他成亲是跟他成亲,绝不会同他的前情往事挂上干系。原话洞房花烛夜当晚跟他说得清楚:“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是野仙,他们是人皇是公主,高攀不起。”

    “那帝君要是冷落你,我就发脾气当他面摔东西成不成?”阿烈箍着小鸟的手肘讨好地嘟着嘴骗取堂兄的怜悯之心,“轩辕老儿虽然活了一把年纪,但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小时候他就拿我没辙,我要发脾气他也拿我没辙,堂兄你就陪我上去一趟吧,二表兄是糊涂蛋我可不糊涂,我这趟上界是去讨夫君的,要是没娘家人撑腰,没底气的,还会被九重天上的臭娘们笑话。”

    “她们一定说阿烈远嫁薄情寡义,同西荒数十年上百年没有走动来往,如今出了事情,也要孤身上界讨要说法。”

    寒少宇也不想小鸟一人待在南郊,大婚之前,君上殿里的人送了几车贺礼,有同小鸟和解之意,还有天牢揍了轩的事儿,虽说事出有因,但动手打人未作通秉是他鲁莽。如果君上有意治他‘目无尊上’的罪行,他也得认,可事后君上并未如此,反倒知晓事情经过,将轩责骂一通。一切的一切均表明君上有和解之意,那再矫情下去,倒显得是他南郊小气了。

    小鸟通晓大义,却并不好劝,谁知这句话却劝动了他,阿烈笑靥如花将亲堂兄推进里屋,说要帮他好好装扮一番,要用小鸟的绝色碾压天上那帮神仙的审美,借机为西荒争回几分薄面。

    寒少宇跟上,临进屋却被阿烈关在门外,凤熙陪夫人坐在廊下,看他窘状悠悠一声,“二表兄你就是太娇惯这丫头了,现在自食恶果,人家屋都不让你进,鸟都不让你看!”

    “你少说我,娇惯这丫头的是我一个吗?别说的自个像没事人!”寒少宇捂着被门夹痛的鼻尖道,“不过话说,你西荒的面子为什么要靠我家的鸟儿争回几分?你做了什么?西荒在九重天很没有面子吗?”

    凤熙摇头一脸困惑,道了句“我怎么知道”,屋里阿烈却扯着嗓子回应:“你怎么不知道!早年谁乱脱裤子风流下作,上至良家妇女下到妓子仙娥都不放过?又是谁火烧凌霄,第三个月就跑到九重天,同天庭几个大员在下界的相好厮混数月到处播种?也还好你是凤主,体内的火大部分神仙都承受不来,不然就你那睡女人的速度,遗落各处私生的凤凰崽论堆搓,九重天上的男仙们,大多头上都顶着你种下的青青草原。”

    凤熙破口大骂,“死丫头!昆仑那破地儿鸡不拉屎鸟不生蛋!西王母也不像是那种臭八卦的骚老娘们儿!消息闭塞你是从哪儿听得这些破事儿!哪个长舌的狗神仙告诉你的!”

    “你有脸做,还没脸让我说?”阿烈隔着一道屋门同他对骂,“你应该庆幸凤凰崽没那么好生!否则你每回上界就变认亲大会,是个仙娥有几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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