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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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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原来神君大人对黄花大闺女没甚兴趣,却对少妇很有兴趣”

    寒少宇叹了口气,伸手箍了鸟儿老腰,“你这只鸟真是坏透了,我伤病都不放过调戏我。”

    “为什么要放过?”鸟儿随他箍着,捻指从架上取了本书随意翻阅消磨时间,“就是你伤病才好玩,你要是活蹦乱跳就有力气犯贱,你现在病怏怏跟个宝宝一样任我搓圆捏扁,这才好玩”

    药力上头,什么时候睡去的不知,倒是没再做那个梦,虽说也不算什么好梦,但比时光倒流鸟儿离开要好上一些,至少不会特别难过。

    寒少宇梦到外祖父病重那年,就在祖父的葬礼过去大约两百个年头之后,一个无风无雨的冬夜,麒麟城没有落雪,苍溟面色严峻将外祖父的近侍迎进前殿,他和兄长被一道木门关在外头。

    “他们说什么?”寒少宇问兄长,“为什么不让咱们进去。”

    兄长摇头,“必定是应龙城出了事情,长辈之间的事,将我们排除在外是暂时不想我们知道,如果必要总会说的,别想了。”

    兄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下木廊,母亲的月桂早就落光了叶子,按理说桂树长于南,在四季分明的麒麟城是很难栽活的,父亲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这树种进院子里。

    寒少宇目送兄长远去,并未选择离开,不多时,父亲的近侍将母亲请来,母亲微微低头神色慌张像是丢了魂儿,寒少宇张臂拦住她,母亲定了定神,这才抬头看他。

    “怎么了?”寒少宇问她,“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母亲用一双碧蓝如海的眼睛定定望着他,动唇似乎想对他笑一下,又笑不出来,良久道:“你的确不是小孩子了”

    他不知母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母亲却绕过他离开,欲追上去问个清楚,父亲的近侍拦了他,将他挡在外头,他眼看母亲进了木门,木门缓缓闭合。

    “母亲!”

    “少宇,咱们可能很快要回一趟应龙城,你准备一下,去跟你兄长说,让他也准备一下。”

    果然不出两日,父亲便备好了去极寒之地的车马,将族众托付给长老们,只带了铁虎将军和近侍卫队,他同兄长骑着马一路跟父亲前行,母亲的车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不是说病重?”寒少宇扯了一把父亲,“外祖父这些年身体总不大好的,病重又不是去了,之前几回,也未见母亲如此伤心。”

    父亲看他,并未斥责他言语不敬,“一回比一回严重吧,而且这一回高烧不退,又喜欢说胡话,总跟近侍说祖神在召唤他。”

    “祖神早就殁了,哪里还能召唤。”寒少宇道,“我看外祖父就是借各种缘由让母亲把我领回去,我又不是小孩子,这张脸他又不是没见过,干嘛非要见这么频繁?”

    话音刚落,脑袋一痛,抬手接了,是一颗大红苹果,苍溟策马一路小跑追上,路过他身边,抛了俩同样大小的一个给兄长一个给父亲,挑眉看他,嫌弃脸,咔嚓咬了一口自个手上的,策着坐骑跑过。

    “苹果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阴冷的调调散在风里,“小兔崽子,再胡言乱语,我就在你父亲面前扒了你裤子打你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让你只能趴在马背上捱到应龙城”

    他说的没错,当踏入冰雪雕砌的城池的时候,白胡子老头眯着一双蓝眼睛就站在城外,白色的翻毛大氅落满风雪。

    “你看,果然没事”

    兄长未答,回应是外祖父咳了几声,被近侍搀扶同母亲说了一阵,寒少宇四下一瞧,并未看到讨厌的舅舅,他不在最好,他要是在,又会话里藏针惹他烦。

    “阿诺呢?”

    “跟他母亲回娘家去了。”外祖父答,“你这个弟弟不省心,你不要总是惦记他。”

    “阿诺又怎么了”母亲见到外公无碍放下心来,“他是我的弟弟呀。”

    “你心里当他是弟弟,他心里可未必将你当姐姐,你和他同父异母,一颗心总有一半是不在一起的。总之你不要太想念他,也不要对他太好,免得他日后让你伤心”

    白胡子老头借口让母亲带他回来是真,病重也是真,寒少宇待在冰雕雪砌的屋子里,看着外祖父躺在他的大石椅上,眯着一双眼睛瞧他,良久,五指摊开递上一物,是一枚六边形的龙纹石币。

    “给我钱币做什么?”寒少宇对外祖父挑眉,“还这么小气只给一枚,你这个城主首领何时这么落魄没钱了?这能买什么呢?这连块糕点都买不起,果然是外孙不是亲孙子啊!这么抠”

    “就你话多。”外祖父盖着块毛皮笑眯眯的,“就你这样以后谁看上你谁倒霉,矫情的跟个崽子一样!”

    “我怎么了?哎咱俩论论理,我从坐在这儿才跟你说了几句?你凭什么就说我矫情了?”

    白胡子老头嗤了一声,“你不矫情?你不矫情让我拿着这枚石币这么长时间?我年纪很大了,又生病,你就不能心疼一下我赶紧接了?你不心疼我我可叫苍溟了”

第709章 龙纹石币(下)() 
“别别别!千万别叫苍溟!”

    寒少宇立刻伸手夺了那枚石币揣进怀里,心里却将这老家伙骂得半死,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老家伙年纪越大脸皮越厚,同他几句不合,总会一嗓子把他乖养子叫过来,而苍溟总是不分青红皂白揍他,老家伙总会扯住父亲笑得合不拢嘴,白须在嘴唇上乱颤,可等苍溟揍得狠了,又会数落他两句,骂他下手没轻重,抽疼了他的外孙。

    “都跟苍溟一般高了,还跟个崽子一样怕他,没出息。”

    寒少宇白了他一眼未答,起身要离开,又被老家伙攥了手腕。

    “做什么?”

    老家伙连眼皮都未掀,“坐下陪陪我,我年纪大了”

    寒少宇未做,寻思将老家伙甩脱,又怕动作太大弄疼了他,老家伙似乎看出他想法,开口又道:“你不坐我叫苍溟了!”

    “别!千万别!您是我外公是我亲祖宗,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千万别叫苍溟,您老饶我一命。”

    “没出息。”老家伙又念叨,“一个苍溟就怕成这样,小崽子你真没出息。”

    寒少宇想开口驳他,又怕真说的老家伙不高兴,一嗓子嚎起来,苍溟跟股旋风一样冲进来将他一顿狠揍,他忌惮苍溟的拳头,就像祖父还在世,父亲总忌惮惹他生气一样。大多数孩子从小到大,生命中最会有那么几个害怕忌惮的东西或人,于他们或漫长或短暂的生命里,代表威严不可侵犯,于他便是苍溟的拳头。

    只得乖乖坐下闭嘴,老家伙倒是没有继续奚落他,只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那枚石币吗?”

    “不知。”

    “那是我建立部族之后,定版制出的第一枚钱币,是我亲自刻出来的,它对我意义非凡。”

    老家伙寥寥数语,寒少宇却听明白了,这枚石币是应龙部族诞生的第一枚石币,是整个应龙部族,甚至应龙族附属部族的文明开端,甚至很有可能,整个神族的大盛也是由此开篇。

    “你不是有儿子?”

    寒少宇将那枚石币拿出在手里掂了掂,指尖使了个巧力弹飞,又扬手接了,石币雕的并不如他曾看到的许多精致,甚至那正面的纹路打眼一瞧并不像龙,更像一只长了四爪的毛毛虫,也难怪祖父总是奚落取笑外公,说他虽然天赋异禀绝顶聪明,却在雕琢之事上没有半点天赋。

    “这么自认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留给他,给我干嘛?让我抛着玩吗?”

    “自认重要?”老家伙气鼓鼓瞪大双眼,“你竟然觉得它不重要?”

    “有什么重要?”寒少宇捏着那枚石币道,“就算是第一枚又如何?再有意义,也就是一块六边形石币啊,出了这城,照样没甚用处,再过分一点,这就是一块经过雕琢打磨的石头,还刻得特别丑。”

    外公咳嗽数声,苍溟闻风而至,寒少宇收了石币逃难般跑出去,苍溟沉着眼睛不解看他离开,寒少宇并未走远,躲在屋外听着屋里的动静。

    “父亲,少宇又惹您生气了?”苍溟沉声问道,“这小崽子不定性,就是欠打。”

    “唉你又为何总是打他呢?”老家伙这么道,“其实很多时候他也没有错,我们眼里重要的东西,或许在旁人眼中不值一文,就说这龙纹石币吧,在你我眼中它是部族的辉煌和文明,在部众眼中是填饱肚子的货币,可出了这应龙城,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一块拇指大的石头而已,又能指望它承载多少辉煌呢”

    “所以那是你见他最后一面?”

    寒少宇打了个哈欠仰头用犄角蹭了蹭小鸟侧腹,把持不住,舔了一口,他确定兔子这幅药又加了些奇怪的东西,因睡着不久,听到牙将给小鸟送饭,被面条的香味馋醒,睁眼就看到自己化了龙形,还只有狗大。

    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没,挪到床边沿着床腿溜下来,四爪并用拖着沉重的身体向饭桌挪过去,拽拽鸟儿青衣下摆,很小心没有划到他。

    “阿臣,你抱抱我,我浑身酸软爬不上去。”

    小鸟没有难为他,手托着他腹部的鳞甲将他放在自个膝上,他看向桌面,只有一副筷子,有一壶酒一盏杯,一盘炸得酥脆的蝎子,一盘炒菜,却有两碗面,瞬间确定,那只不省心的兔子绝对在他药里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吃饱再说。”

    鸟儿将他提溜上桌,挠了挠他下巴上的长鬃,舒服眯眼,微仰了下巴双爪抱了鸟儿的手用下巴蹭蹭,那碗未动的面被推过来,鸟儿白俊侧脸就在旁边。

    “你这样子是用不着筷子吧?”

    “的确不用。”

    寒少宇伸长脖子张嘴从碗里吸溜一大口面条,然后用锋利的牙齿截断,微仰了头喉口一动,直接吞入腹中,小鸟自顾吃着,侧脸沾了些汁水,并未发觉。

    寒少宇爬近,伸舌舔干净,小鸟呆愣抬头,他又飞快挪动小爪子拖着尾巴爬走,指甲扣在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尾巴上的鳞甲将木桌划出一道道长痕。

    小鸟笑了,回头眨眼,小鸟捶桌哈哈大笑,他说他这个大小拖着尾巴逃走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傻,就像一只大蜥蜴,说不出的猥琐。

    “自然不是。”

    寒少宇想着刚刚的事,低头一看自个这幅身体,除了小了点和素日显了本身也没差,那为何猥琐?哪儿猥琐?尾巴么?

    “他只是病重又不是死了,那几年他是身体不好,那之后,他又活了百年,他死了我舅舅才开始争权在族内搞分裂的。其实他身体好的不得了,要是能管住自己不把自己折腾死,活到现在绝对没问题,那不论逐鹿之战还是大禹治水就都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只要在他面前当个不惹他烦的乖孙就好”

    “什么玩意儿?”小鸟颇觉不可思议,“那位神族口口相传的伟大首领是自己把自己折腾死的?”

    寒少宇溜下床爬到书架之下,钻进大抽屉里顶了个木盒过来,小鸟一把捞他上床,看着那木盒没有打开。

    “里头什么?”小鸟问。

    寒少宇用犄角把木盒推到他手边,尾一扬劈上,咔哒一声锁头落地,木盒里用绸布垫的很厚,只有一枚六边形的龙纹石币。

    “送给你。”寒少宇答,“除了逐月,老家伙送的东西就只剩这个了,虽然是块石头雕的也不好,好歹是老家伙手雕,有点纪念意义,送给你,现今唯一的用途就是能抛着玩,你快点收了它,老家伙以前说谁看上我谁倒霉,我现在就让他看看看上我的是多么绝色的一只鸟儿,他在祖神身边我也要好好气他一气。”

    龙嘴一咧,开心一笑,一口白亮尖锐的牙齿在烛光下闪光,小鸟捏走那块石币,然后一巴掌将他抽了个跟头。

    寒少宇四爪朝天瘫在被子上,鸟儿欺上,指尖戳上他的小鼻子,表情说不出嫌弃,“瞎矫情!”

第710章 送车() 
鸟儿指一动,将龙纹石币弹飞,石币在烛光掩映中翻转攀升,然后稳当当落回绸布铺垫的木盒里,木盒被推到一边,鸟儿支肘看着他,长指沿着他下巴一路摸到尾巴,又折回在小腹上不轻不重揉捏。

    “我不要那个。”小鸟道,“你还没回答我,你外公是怎么把自个折腾死的。”

    “非要说,真算得上是件窘事,也因为这个事情,应龙族的长老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很焦虑,因为没找到个好的说辞跟附庸和交好神族的首领们交代本族首领的死因。”寒少宇被摸得舒服,不自觉绷紧四爪,尾巴也伸得笔直,“后来瞒不住了,只简单说外祖父是因顽疾突然被祖神召唤了去。这也是事实,但内情其实很丰富。他的喉管一直不大好。应龙城被冰山环绕,常年冰雪覆盖,冰雪之下,长着一种散发特殊香味的药草,有清心醒神的作用,旁的神族常采摘这草拿回去曝晒晾干,后做成香料,应龙族更是早早便发现了这种奇特的药草,以此同其他神族建立贸易关系,但这种药草有个不好的副作用便是极易上瘾。我外祖父那个老家伙就吸食这种药草成瘾,他还专门找族里的石匠打造了个小石炉,就放在屋子里,专门烧灼这种药草,吸取烟雾,他瘾很大,每天晚上都要伴着烟气入眠,长久,喉管便不大好了,到晚年更甚,总咳痰,族里的医官用什么药都不起作用,后来的病痛大多都是因为那个,那种病让他的身体日渐虚弱,有些像凡人得的肺痨,但不咯血。后来有一年冬天,我那个舅舅的母族蛟族内乱不太平,我外祖父每天被破事儿缠身心烦意乱,非要在大雪天骑马出去打猎消遣,他心烦,喝了很多酒,走到一处冰潭边的时候,马被雪地里的荆棘扎了蹄子,受惊将他摔下背,雪尘扑起窜进他嗓子眼里,他咳嗽半晌缓不过来,一路沿山坡滚下,落进冰水里,按说他是应龙,应该不会在水下窒息而死,但偏巧不巧痰气上涌,嗓子眼里堵了口浓痰吐不出咽不下,然后就憋死了”

    “时运不济。”小鸟惋惜道,“我当年四处飞,总听许多神族谈起你外公说他威武不凡如何如何,没想到他是这么死的。”

    “对死亡来说,管你是威武还是不凡都一样,面对死亡,谁都没有尊严。”

    那晚说了许久的话,龙纹石币鸟儿还是没有收,寒少宇也没有再放回去的兴致,鸟儿便找了根丝线,穿了石币非挂在他脖子上,尽管寒少宇觉得贴身带着那玩意儿十分傻逼。

    就保持狗大的样子靠着鸟儿睡了一夜一天,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值殿天官的马车又摔进了后院,又砸裂了他刚修补好的回廊,寒少宇很生气,他觉得自己最近时运是真低,诺大的一个院落修了毁,毁了又修,这都折腾了多少次了?怎么老天爷还没完没了,还要拿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麻烦他?

    “青先生,神君大人可在?帝君和玉帝都回来了,此时恰好有空,特请我接二位上天。”

    听到动静小鸟单手抱了他从屋里出来,值殿天官理了理官帽上前询问,显然并未看到他,寒少宇觉得狗大的样子见人很跌份,正要将脑袋藏进小鸟衣袍里,小鸟单手拎了他脖颈上的长鬃,将他提溜到天官面前。

    “神君大人在此。”小鸟拎着他晃了晃,“木头,人家大老远跑来,你还不快点打个招呼。”

    只好僵硬一笑,“未曾远迎,天官大人恕罪。”

    值殿天官吓了一跳,“神君大人这是怎么了!”

    “思虑过重,旧疾复发!”鸟儿回道,“他翅膀上的骨疾从来没根治过,自个还不注意,最近不是事儿多,就复发了,我妖市的郎中要他变这样调理,恐怕有一段日子不能变回去了,要不您跟帝君和玉帝说说?这趟先把东海那帮家伙带上天去?他们能吃能喝,我们南郊快养不起了。”

    值殿天官知道鸟儿这是说辞,又看了看他,想想也是,应了。寒少宇看着院里摔的七零八落的马车叹了口气,他知道自个那辆金晃晃的马车保不住了,舍不得那车上的金箔有点肉疼,但为了将东海那帮烫手山芋尽快出手,还是舍了吧,谁让这天官大人每回来的车夫总是不靠谱。

    青鸟抱着他同天官在廊下喝了几杯茶酒,天官对小鸟烹茶酒的手艺赞不绝口,临走还要走一壶,说是要带回去给君上尝个鲜。小鸟果然将他的马车大方送出手,同天官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念力提示他装出无精打采的样子,别让天官瞧出什么破绽。

    所以寒少宇一直脑袋藏在鸟怀里闭眼睡大觉,睡的天塌不惊,其实他根本不用装,兔子的药总让他疲累嗜睡,小鸟胸膛又暖和,脑袋靠在那里蹭蹭,就足够让他睡的很安稳,所以直到天官离开他才被鸟儿拽着鬃毛揪出衣袍,睁眼一张俊脸,扬唇笑笑,小鸟却一巴掌扇在他鼻子上。

    “不知羞!”

    寒少宇被这突如其来的数落窘得一脸懵,小鸟单手箍着前襟看他,一指戳在他鼻尖,像是要将他鼻子戳进他脑袋里。

    “我看你这家伙身子好一点就嘚瑟,这回做的是春梦吧!还真退化成宝宝了是吧?喝奶奶是吧?要喝奶奶滚去找女人去!老子没那功能!”

    缓过神儿来,明白过劲儿是自个睡着时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忙碘着脸解释,心里却得意得很。

    “我刚睡着了,自个也不知自个做了什么。”

    “睡着也是色龙!”小鸟没好气道,“千恩万谢你睡着了!你要是醒着谁知道还会怎么折腾我”

    一大片祥云从妖市腾空,打断鸟儿的抱怨,寒少宇开了仙瞳远望,只见层云里一辆金晃晃的马车领路,后头跟着许多马车,每辆都由一个侍卫和一个妖怪搭伙押车,马车上装载大笼子,笼子里是东海水君太子还有一帮随从,疯太子扯着嗓子似乎在高唱什么,东海水君被他咋呼得心烦,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天边日头正盛,今日微风无雨,寒少宇往鸟儿怀里拱了拱,寻了个空子又钻回鸟儿衣袍里,瞄到白净胸膛舔了两口过瘾,小鸟撒气扯了把他的小尾巴,又松手,似乎早就放弃,打算随他这么折腾。

    “讨厌鬼都走了。”寒少宇闷在鸟儿袍子里听他道,“兔子说再过几日,武神们也休养足够可以遣送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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