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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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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君施云布雨了。

    “这我等倒是未想过,估计当时调查这件事情的大员也未查。”

    “那就该好好查查了。”鸟儿如此道,转头又问南海水君,“既然是你的亲家,那个池塘水君素日交往的朋友关系你多少也该知道的,那他那些朋友中,是否有东海水君的亲家呢?”

    “能打起来一定是没有的。”南海水君极为肯定答,“我那个亲家品行很好,但腼腆和善,不擅同神仙打交道,交往的朋友也就那么几位,自他妹妹同我儿子订婚,他便常和南海走动,有时我也去他那莲花塘,他朋友都见过,其中并没有东海水君的亲家。”

    “那不是特别奇怪?”鸟儿问道,“不是公务,也并非辖地,更不是朋友交往走动,那那二位跑去下邽那地界打架做什么?闲的无聊找乐子?”

    南海水君默了片刻,又道:“不过我倒是听我那亲家说过,他是路过下邽,他说他去探望灞河水君,打那经过,刚好遇见了东海水君的亲家。”

    “他去找灞河水君做什么?”传话的相熟道,“青先生聪慧,现在越说我越觉得这件事情值得咱们好好思量了。”

    “那是他的一个朋友啊!”南海水君恭顺答,“至于东海水君的亲家去那里是做什么,就不知道了,莫不是灞河水君是八面玲珑之辈,同我的亲家交好,同东海水君的亲家也交好,这两位亲家都是去他那里走动的,一个来一个走,便碰上了?”

    “也并非毫无可能。”相熟道,“如今天族公子们为天君之位明争暗斗,搅得那些外戚龙族也不得安宁,打斗的这二位又分别是东海同南海的外戚,代表两方势力,那这一来一走,狭路相逢,口头针对几句,年轻气盛,自然要打一场”

    另一个相熟叹了一声:“哎!到底还是小孩子家的打闹啊”

    “不不不!这件事绝无可能是小孩子的打闹。”寒少宇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道:“诸位记不记得我之前拖人带上天的几道书信?”

    “看过的。”拿毛笔的答,“神君大人信中说,东海水君演兵贿赂监军一事,这件事情若查证,一定会重责,但老官头也分析过,说即使是重责,主要的惩处也是针对那位监军,是他收授贿赂玩忽职守,更是他隐瞒真相耽搁兵情。”

    “不!我信中还提过,后来补上的那场演兵,东海水君得到高人点拨度过一劫,还想留下那位高人”

    因鸟儿对那穿鸡毛装的变态颇有好感,寒少宇在书信中并未言明点破高人身份,他其实很想把大巫捅到君上那里去,让他宣一道旨,然后命天兵掘地三尺把那穿鸡毛装的变态扒出来好好折磨一通,但鸟儿说他不该这么没有道义,便瞒了这档子烂事儿,只等大巫上门好好挖苦一番。

    “这东海水君也挺求贤若渴的。”一个相熟感慨,“那这个也很好理解啊,他在演兵之事吃了没文化的亏,自然想要将高人留用了,不过我记得神君大人在书信中也提了,东海水君没得逞,那个高人手段高明,逃了。”

    您是吃粑粑长大的吗?

    寒少宇很想问这句,又知这话问出很不礼貌,索性直言:“东海水君并非单为演兵之事留用这位高人,我在信中也提了‘提防东海有变’,因未有确凿证据,不敢言过其实大肆渲染,但只这六字,若仔细推敲该是能窥得用心的,而诸位哎!不说了吧。”

    这席话出口,那几位面上还真挂不住了,有个相熟立刻接话:“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胆儿小,烦请神君大人不要开玩笑。”

    “你们觉得本君特别喜欢开玩笑吗?”

    小鸟察觉他有些生这帮大员的气,握了他的手摇了摇,寒少宇还是憋不住道:“都给你们白纸黑字儿写上头了,诸位还是不仔细看”

    嘴被茶酒堵了,小鸟灌他不经意,差点呛死,侧身咳嗽,鸟儿便低声数落他:“就你话多!你写那么长一段,只有六字提这件事情,人家公事繁忙漏掉很正常。”

    还想辩驳几句,又怕鸟儿用茶酒灌他,干脆就不说了,寒少宇想,他的这帮相熟或许真是吃粑粑长大的,一个两个这么笨不说,写在纸上了也看不到重点不懂推敲。

    公事繁忙?

    就最近南郊这一系列破事儿,他那神殿的后院回廊就翻来覆去修了几回,他们有他繁忙?

    南海水君听在耳中,缓过神儿来,“祖父是说这东海水君想以武力夺天君之位,他想谋权篡位?”

    “我儿子都被我赶下去了,现在天族无主,所以谋权篡位这个词儿不适合。”寒少宇道,“我怀疑他是想逼宫,以武力胁迫帝君,让君上他老人家下旨立他为天君,当年轩不也是君上扶持上位,有再一就有再二”

    “大胆狂徒!”话挑明了说清楚了,那些相熟便忿忿不平,其中一个拍桌便道:“还反了他了!”

    寒少宇叹了口气,心说这帮常在场面上走的家伙还真是会演,打了个哈欠,面上只好陪着演,“我说东海水君都下大狱了,您老也别这么激动了,诸位来这趟不就是和我商量这件事情的么,东海水君有意篡权逼宫这是有征可寻,但咱们需要铁证,铁证如山才能砍了他,所以下邽的事儿诸位回去还得呈报二帝,还得遣了大员细查。不过今日三海水君都在,我倒是听说这东海势大,常常压迫其他三海,诸位不如好好跟这三位说道说道,看看是否还能找点别的罪证,即使逼宫那件事后来找不到证据,那也要拿其他的事好好整治整治东海水君。”

第735章 煮面面() 
那几位听这话打起十二分精神,挨个点了三位海君入阵问话,拿毛笔的奋笔疾书,只是这回供述状上所言,并非是针对南海水君,而是详述东海水君在任期内贪赃枉法,打压其他三海的种种罪行。

    南海水君心胸宽广,尽管寒少宇一而再再而三鼓励启发,他也只说了两条,还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算不得什么罪状,在座诸位听得尴尬,拿毛笔的也记得尴尬,寒少宇坐在位子上想掐死这乖孙的心都有,他就想不明白,轩那样一个爹苏青那样一个娘,为何偏偏生出南海水君这样的儿子,但凡他遗传一丁点苏青的坏水儿,他们这一桌就不会听的这样尴尬了。

    说来这个情形也颇好笑,曾几何时,他为天族的乌烟瘴气所恼,恨不得天族能多几个清正廉明的后嗣公子,而今有南海水君这样清正的乖孙坐于面前,他却期望他能稍微坏一点看来自个骨子里,也和大多数的神仙一样善变。

    寄希望于观竹和北海水君,他们倒是没让他失望,罗列出的事情件件桩桩都能让东海水君将牢底坐穿,待拿毛笔的搁了笔,早已入夜,听得出神,竟然忘了鸟儿还未吃晚饭。

    留三位水君共赴晚宴并在南郊过夜,那三位却执意离开,南海水君说母亲丧期未过,要赶回南海敬香守灵,寒少宇知是借口,并未点破让他早早走了,观竹和北海水君同他说了一阵话,都是天族内的闲事,临告辞,观竹悄悄将他拉到一边。

    “祖父,方泽同我们一样,不论祖父如何裁决,都会站在您这边。”

    “是方泽让你同我说这些?”

    刚刚启阵,将这三位排除在另一桌,两桌不过一臂的间距,却有一道仙障阻隔,他们说的话这三位听不着,而这三位说了什么,他们也听不到。

    “不是。”观竹答,“但说与不说,他都会这样做的,方泽在同辈兄弟中最识大体懂大义,素日东海欺压三海,我和立仁都不敢声张言语,唯有方泽会说些公道话,这回下邽的事情,三海之中唯独他牵涉其中,想必是东海那厮对他亲家做过叮嘱,是故意找茬的。”

    “下邽的事情需要重新调查取证,没有结论前猜测不要再提,免得惹祸上身。”寒少宇叮嘱道,观竹点头对他拱手一礼。“立仁是北海水君名姓?为何取这名字?”

    “我少年时母亲早逝,留下遗书一封,内有‘立清正,扶弱危,远小人,怀仁义’十二字家训,外公便建议父君给我更名立仁。我母家同凡界交往亲密,也信凡人那套,说是贱名好养活,说出不怕祖父笑话,在更名前我只有个小名叫做‘牡蛎’。”

    “牡蛎?那不是一种贝壳的名字?”

    北海水君笑答,“小时候特别爱吃牡蛎,还在九重天宫,每年都要父君遣人去外公家拉好几车,每回不过数日便吃完了,父君想吃时遣人去库里取,结果知道被我吃光,大发雷霆,说我上辈子跟牡蛎有仇所以这么能吃,下辈子铁定变牡蛎,他常这么说,我母亲便给我起了个小名叫牡蛎,说是怕我被父君咒死,取这个名儿压压。”

    寒少宇不着痕迹抽了抽眉锋,心说轩混是真混,也不看自个多大,还贪嘴跟亲生儿子抢食,他还真不觉得丢脸。

    送走三海水君,小厮收拾妥当重新开宴,那些残羹冷炙只好拿去喂鸡。不论是神殿里的神仙还是妖市的仙怪,都经历过困苦,知道饿肚子的感觉,所以素日除非待客绝不铺排浪费食粮,但这帮天上的大员却不知,一桌三十多道菜,几乎有一半只动过几筷子,三海水君倒是要的少吃的也干净,八成是因他是祖父,不敢僭越坏规矩随意糟蹋。

    晚宴自然又得铺排,小厮提着饭桶去后院,一瓢一瓢舀了喂笼子里的鸡,念叨什么“天上仙不惜人间米”。

    “还有什么菜么?”小厮一怔,看他走向后厨,吓得扔了瓢掉头就跑。寒少宇伸手一把拽了小厮衣领,不满道:“我就问你一句话罢了,你跑什么?怕我听见数落你?”

    “那毕竟是神君大人的相熟,我说道他们,您一定数落我”

    “嘴长在你身上,你要说道谁能管得着?再说浪费人间米确实是天上仙不对,不对被说道两句也无妨,我听得,不管!”

    小厮舒了一口气,“神君大人到后院做什么?这儿又脏又乱,别弄脏神君大人的衣裳。”

    “还不是你们的青官青爷青先生,要吃我煮的面!”寒少宇感慨,“明明晚宴要开,那么些好吃食,他还是要吃我煮的面”

    “葵菜还有,牛肉猪肉鸡鸭鱼肉都有,豆腐也有,但其他的菜刚刚掌勺的为筹备晚宴都用掉了,神君大人,您的这帮相熟什么时候走?凭他们这样吃咱酒楼的鸡都要撑死了,这些剩饭今晚鸡肯定吃不完,我打算按老板娘叮嘱提到竹林那儿给云藏公子,看看那些新运回的牲畜吃不吃”

    “顺道叫云藏来赴宴,就说晚宴同他相干,让他务必过来一趟,关系到他娘亲的大事。”

    小厮一头雾水抓了把脑袋,但没有问,又给鸡笼舀了几勺剩饭,提了饭桶便走了,眼下晚宴筹备,那几位乐得清闲,自被老板娘领去妖市闲逛,老板娘素日迎八方客,能说会道,自然能接待招呼好,不必挂心。那几位刚离开,鸟儿便靠过来掐他,掐一句念叨“肚子饿”,再掐一句念叨“肚子饿”,最后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下巴抵着他肩膀,叹气念叨“肚子怎么这么饿”。

    “想吃竹鼠?”素日鸟儿虽偶尔也撒撒娇,但这么可爱的时候不多,不自觉柔了调子,拍拍鸟儿清瘦的肩膀,“我去捉,顺道把牙将也捉来给你做。”

    “不要好麻烦!”鸟儿回绝,“赶他来赶你捉来我就饿死了,等你们再进这扇门的时候,你会看不到我,只有圆桌上一只巴掌大的死鸟,饿得毛包皮,皮包骨,然后你只好新婚数月就当鳏夫,回头等你也死了,到了底下你母亲一定问你,‘少宇,眷侣是怎么死的’,你只能答是被你饿死的,然后你母亲一定心疼我这只小鸟鸟,给你一个大耳刮子,骂你无能,连只鸟儿都养不活”

    “是了是了,我母亲最喜欢你,最心疼你这只小鸟鸟,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吃什么?再不告诉我饿死了也是你自己作的。”

    “你给我煮碗面面。”小鸟骑在他腿上晃着他的肩膀,说到“面面”,清澈的眼睛里有光在闪,这家伙疯起来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夫君大人,我肚子饿,我要吃面面,你快点给我煮碗面面!”

第736章 污蔑() 
寒少宇大爷样抖着腿坐在伙房,看着锅里的牛骨汤咕嘟咕嘟冒泡泡。

    想起鸟儿撒娇的情景就很想笑,得亏是雅座隔了道竹帘仙怪们看不着,不然就他那幅样子,真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以后仙怪们私下议论,铁定说他们的青爷青官青先生,看着端雅一派正经,青剑出手凌厉狠绝,却在神君大人面前就像个小孩子,肚子饿会撒娇会骑在神君大人腿上搂着神君大人的肩膀要面面。

    “那个神君大人您老的汤滚了!”思绪被打断,掌勺小厮瞥他一眼,“我多句嘴,您这样儿真不像煮面下厨的。”

    “我袖子不是挽了?”寒少宇仰头看小厮,“那你说我不像煮面下厨的像干啥的?”

    “像监工。”小厮答了这句,将切好的菜拨到一边躲他老远,“反正您这就不像下厨的,煮了青爷的面,赶紧走吧,不要再来,我们这地界儿不适合您,您老往这儿一杵,是个妖怪都不会炒菜了,我现在连怎么掂锅都忘了”

    寒少宇知道自个这是被嫌弃了,也随小厮们嗤笑调侃,“哼”了一声,甩面下锅,切肉择菜,一通忙碌,掌勺的讨了个没趣儿,看他切菜啧了一声,“刀功真差,您老真是需要练练。”

    “用不惯菜刀成不成!”寒少宇吼道,“你给我把长的,看我刀功差是不差!再说切的丑是吃进肚子里嚼吧稀烂最后变成粑粑,切的漂亮也是吃进肚子里嚼吧稀烂最后变成粑粑,结果都一样都是粑粑,那你管我刀功是好是差!”

    小厮立马蔫了,“是了是了!您说的是真理,我估计您就算给切成粑粑样儿青先生闭眼也能吃下肚的,没办法,他宠你!”

    旁边烧油的剔好鱼正待下锅,闻言给了掌勺的一肘,“快闭嘴吧!这里是伙房,二位一口一个粑粑,让我们这些忙炒菜的情何以堪,我现在看什么都是粑粑!”

    话毕,将鱼下锅拨拉几下,趁火正热,含了口酒“噗”地一声喷在鱼上,炉里火势熊熊,腾地烧起,将整条鱼裹在火里烧,寒少宇抽了抽嘴角一阵恶心,心说这妖市的红烧鱼该不会都是这么整出来的吧,那回去一定要叮嘱鸟儿,让他以后千万别吃妖市的东西,真不干净。

    捞了两碗面出锅,顺带帮鸟儿拎了坛小酒,再落座同鸟儿说起伙房见到的光景,鸟儿却说让他习惯就好,还说仙怪之流向来不拘小节,反正他就吃这碗面面混得肚皮溜圆,晚上的菜铁定是不碰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故意?”

    小鸟眨眼吃了一大口,待吞下去,才道:“你知道就行,就像正仙对野仙妖怪有偏见一样,妖怪对正仙也有偏见,一定是你那些相熟铺张浪费小厮们看不下去才这么整他们,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口唾沫吃不死神的。”

    ‘“可是会闹肚子。”

    寒少宇于心不忍,小鸟便掐他的脸,“那这个情况你就管不着了,天上那些大员,素日胡吃海喝个个都有肚腩,肥头大耳一身油,一定时常便秘拉不出粑粑,让他们闹一回肚子是妖怪积德,帮他们清肠促消化。”

    歪理邪说!

    鸟儿斜他一眼,“你一定在腹诽,说我说的话是歪理邪说。”

    小心思被捉了个正着,面上却不想承认,鸟儿半眯眼啧了数声,寒少宇也知瞒不过他,薄唇一咧笑得犯贱,这才躲过一劫。

    “你是看到仙怪们是怎么炒菜的,被恶心得正着,所以才给自个也整了一碗面吗?”

    吸溜面条点头,鸟儿又道,“不是有话散场跟我说,趁这个空隙赶紧坦白吧,不然待会你那些相熟回来,又没法说了。”

    也觉得东海水君的身世不是大事儿,便跟鸟儿说了,说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待说出来却觉得丢脸,毕竟是自个那亲儿子被扣了顶绿帽子,自个这便宜爷爷当的嘿!真憋屈!

    鸟儿听罢果然哈哈大笑,他说东海水君他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能想到鲛珠易容这方法糊弄他儿子,更好笑的是东海水君养在天君宫那个同仙娥所生的早死的长子,那如此算来,天君不是倒霉两回,头一回帮敖广养大了儿子,第二回还帮敖广养大了孙子。

    寒少宇只觉得脸上挂不住,鸟儿继续开涮落井下石,“这还是抖露出的一桩,你那个儿子那么滥情,前后睡了那么多女仙,谁知道还有多少给他扣了绿帽子,谁知道他帮别人养了多少儿子,反正他都离开了,留下的孩子跟你来往的也就那么几个,那那些便宜孩子也别细查了,确定云藏是你的就行!”

    “什么叫云藏是我的!”寒少宇瘫在地上箍着小鸟的靴子打滚不干,“我可没有给自个儿子扣绿帽子,我这几千年只睡了你,要留种也是在你肚子里留种,你不能乱说,你可以污蔑我儿子,但不能污蔑我!”

    “对不起!对不起!”鸟儿忙吃面没反应过来,待回过味儿来,踹他一脚,“什么叫要留种也是在我肚子里留种?我有那功能!就算真炼仙胎也是你用血肉养!打死我我都不养!”

    “你胡诌还不准我乱说!”寒少宇箍了鸟儿长腿蹭蹭,“都是乱说,说来一乐,不必当真。”

    “不过关于这档子事儿,我倒是有点启发。”鸟儿摸着下巴想了想,“哎!木头!你说这东海水君和他亲爹感情如何?”

    “肯定不怎么样。”

    “为何这么肯定?”

    寒少宇从地上爬起,一本正经分析:“你看,敖广当年是被轩借口罢黜,轩做这些事情,背后有帝君支持,所以敖广是敢怒不敢言,东海的权势能安稳过度,也只是因为东海水君是敖广的儿子,东海的权势落到他手里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龙族和天族一样,风气也不好,也讲究出身。东海水君虽然是敖广的亲儿子,但是个私生子不说,还是敖广同自个的小姨子通奸生出的儿子,私生子名声只是不好听,小姨子和姐夫通奸生出的孩子,那名声就是坏透了。而敖广这个家伙矜傲,他可不希望自个身上背负一条丑闻,所以这些年退居二线去湖泊当水君,八成也没同东海水君母子有牵涉交往。这点从他封地不在东海水域就看得出,这原因嘛,一来是避嫌不及,生怕交往过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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