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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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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着了!找着了!”

    出神之时,大巫从地上爬起来,鸟儿也已码放整齐大半羊皮卷,大巫邋遢是真邋遢,羊皮卷也不知陈了多久,啪啪拍了几拍,尘土四散,鸟儿咳了几声。

    寒少宇一掌拍上桌,茶碗里的茶水泼到半空,度一口寒气,便凝结成冰滴,度一掌击散,又一掌击上,黏了那些灰尘被掌风送至窗外,顺道翻个白眼送给大巫,起身扯了鸟儿坐,帮他拍拍顺气,抹掉他鼻尖的灰尘。

    “啧啧,你以前同四公主相处哪儿这么体贴?”大巫酸了两句,故意将羊皮卷在掌心打得啪啪响,“寒大帅啊寒大帅,即使是你,也逃不过这世上一物降一物的真理”

    撑了仙障挡了那些尘土,为鸟儿倒了热茶润润嗓子,自个续了半杯,喝了一口,“我不逃,我是自投罗网,自个跑去莫干山徐家庄给他降的,怎么,你嫉妒?”

    “相当嫉妒啊”大巫拽过他手边的茶壶给自个斟了一杯热茶,“我以前还真没见过你对谁这么好,四公主也就好了五分吧,你对青木臣,掏心掏肺。”

    “我不对他掏心掏肺,对你掏心掏肺,你算老几?”

    鸟儿打了他一下,闭口,鸟儿问大巫,“先生赐教,那个老鼠怎么回事儿?”

    大巫长叹一声,却未急着回答,“哎!可惜就是脾气差,调戏两句,暴露本性。”

    寒少宇“哼”了一声,支肘闭眼不去看他,每闭半刻又被鸟儿掐醒,大巫正指着摊开的羊皮卷,指尖指向是只老鼠的图样,旁边标注巫族文字,当年大巫要教他,寒少宇懒,根本没学。

    “天书,看不懂。”

    简单回了五字,大巫翻了个白眼。

    “这上头所述,就是驱动百兽的蛊术制法,给你看的示例就是老鼠,因这东西生命力强哪儿都能过活,数量多也容易寻得,但这是最基本的驱兽蛊,也就是让难以驯服的野兽乖顺听令,成为坐骑或者劳力,或者助战助阵,而你们说的那个和这个不一样,似乎被什么人进行过改动,猜测有二:一是九黎巫部自隐居,便精研古老巫术蛊术,在漫长的时间将这些进行了精进和更改,是族众智慧。二是九黎巫部有高人,这个高人在巫蛊之术上有极高的天赋,而且擅于灵活创新。如果是前者,那倒不必担心,因族众更改祖先的东西,往往都需要极为漫长的时间,那要破不难,破了此术,也不必担心短时间内他们还能演变出新的。可若是后者,我就只能替九天的神仙们祈祷了,一个天赋极高的巫蛊高人可比十万巫兵压境还要可怕”

第775章 流民() 
寒少宇俊眉一蹙,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黑纱遮面的脸,一双深若潭水的眼睛,冷眸流转,似乎蒙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看寒大帅这表情,我是猜对了?”大巫打了个哈欠抬手擦去那些眼屎,“是后者?九黎巫部真有高人?哎呀呀,那可有的玩啦!你别出山,千万不能出山,你要是出山真是给我找麻烦!”

    鸟儿看大巫一眼,晃了晃他手肘,“木头,你怀疑国师。”

    不及他回应,鸟儿便将数月前他们侵入长安皇宫遭遇蚩方母子的事情说了,提到那位国师,仔细描绘她的眼睛,还着重说了那些关于她的推测。

    “神族?”大巫摸了摸下巴,“其实这个也不奇怪,那会打仗乱糟糟的,各神族都有不少孤儿,那些孩子年纪小肚子饿了就跟驻扎本地的军营讨食,谁给吃的就跟谁走,而九黎逐鹿战败后抛弃大量神族流民逃了,那些神族流民君上怜悯也没做处置,其中有些女子还带着混有巫人血统的子女,不是也未做处置各神族均接纳了,现在也已繁衍了好几代了吧”

    鸟儿颇觉惊奇,“那不是说现在的神族其实许多族众血统也不纯?可能好些都带着巫人血统?”

    大巫点头,“不奇怪啊,血统这个玩意儿,不都是主观定义,说他纯不纯也纯了,说他不纯,纯也不纯。不光是九黎巫部,其他各大巫部最后的丁点血脉全同神族联姻了,青丘白家那脉,白善一个儿子就娶了巫女为妻,生下来的子嗣也没返祖变巫人啊,全都是狐狸。”

    “你也认为是神族流民?”寒少宇问,“能摆一卦算算吗?”

    大巫摊手,“你连她是什么神族都不知道让我算?我也想算,算得出来么!”

    “那你算嫣儿,算算她是否还活着”

    鸟儿看他一眼,摇了摇他的手,寒少宇不应,嫣儿走失之后,有段时间他是很想让神棍算算看那个小丫头身处何地是否还活着,可每每去他帐子里找他,总徘徊不前,寒啸天看不下去又将他拽回,跟他说二殿下还是别惦记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了,生如何死又如何,结果不都一样,万一算出来小丫头已经死了,那还不如别算,让她活在大家心里。

    寒啸天五大三粗,从来说不出这样的话,那天说出了这一句,便劝动了他。

    “确定?”大巫似乎并不想为他摆卦,“若算出是摊白骨,您可别哭。”

    “算吧。”

    报了小丫头的生辰,大巫口中念念有声,鸟儿又晃了晃他的袖子,寒少宇主意已定,摇出的龟甲碎片被放上炭火,大巫又拿了几根干药草扔进火中,待出了裂纹,将龟甲拿出,仔细看过,凝眉不语。

    “如何?”寒少宇问,“别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算出来。”

    “很奇怪的卦象,你听不听。”

    “说好了。”

    大巫说龟甲所示,他那个小妹妹掉落悬崖后就被附近部落某个采药的郎中救走了,因为滂沱大雨,他背着嫣儿在山中过了一夜,寒少宇和墨凌风曾带着亲侍在那片山里搜查过,甚至就从他们藏身的洞穴前骑马而过。但那个郎中的部落规模很小,连年被征战所累,所以对骑着马挎着刀剑的避之不及。后来郎中背着嫣儿和一堆药草回了部落,嫣儿曾循着记忆找到过他们驻营的地方,但他们已经离开了。

    再有迹象显示是数年之后,这个小部落归附了一个大部落,大部落又归附了一个更大的部落,后来这个更大的部落内乱分裂,一夜之间,所有族众又变成了流民,嫣儿跟着一支流民流落到西边儿,踪迹消失在一片水潭

    “踪迹消失?”鸟儿看他一眼,“木头,我接下来问的可能冒犯会引起你不适,你要不要回避?”

    “无妨。”

    鸟儿看向大巫,“先生的意思是说木头的小妹妹淹死了?”

    “不知,只能算到这儿,有极大的可能是掉进潭水里淹死了,巫算依赖天意,尤其这种命运生死之类的事情,老天让你算出多少,你就只能算出多少,你们若想知道更多,只能说对不起,我爱莫能助。”

    “无妨。”

    那日是怎么从大巫房里走出来的,不记得了,只记得进去时还是正午日光正好,出来时已经夕阳日落,满殿的海棠花被鸟儿打理得十分俏艳,他看了眼远方的天际,箍了鸟儿的手携他入殿,之后再未提及那个失落的小妹妹。

    以往昔经验来看,大巫算不出的东西,结果大概都很不好。

    鸟儿坐在廊下,盘着两条长腿,鸟崽子在他旁边玩得很开心,寒少宇看看鸟儿,“阿臣,上元灯节你不想出去转转吗?”

    “有什么好去的。”鸟儿头也不抬答,“我觉得殿里挺好,再说,这世道乱糟糟去哪里不都一样?听到的都是老百姓关于生活的抱怨,这种心境下做出的东西都很糟糕。能逛的地界儿也无非就是长安了,那不该问我啊,神君大人,请你扪心自问,你想去长安逛逛吗?尤其是今日。”

    “不想。”寒少宇不想瞒他,摇头直说,“上元佳节不是个好时辰,长安也不是个好地界儿,糟糕的时辰去糟糕的地界儿,只会遇上糟糕的事情。”

    “比如我用剑指着你?”鸟儿箍了他肩膀,左手懒散搭上,右手却横了剑指,绕到前头来,顶在他的喉口。“我那晚是不是这样指着你的?神君大人当时是不是很伤心?”

    “难得你记得。”寒少宇叹了口气,“你同我针锋相对,自然会伤心。”

    “那也是你活该啊。”小鸟放下剑指,挠了挠他的喉结,“你自个说说是不是你活该?我最喜欢你了,然后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在长安的时候逛得好好的,你偏偏跑来烦我”

    寒少宇有点委屈,心说那会他也不知道会撞上小鸟儿,更不知道撞上他会惹他烦,虽然有点儿冤枉,但这哑巴亏得闭着眼睛吃,嘴上便道:“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跑到那里去,招青爷心烦”

    鸟儿微微一笑,挠他喉结的手顺势滑进前襟,又摸又捏,颇不要脸。

    “那神君大人既然承认了,咱们就来讨论下一个问题,你去年上元佳节,跑花街上干什么去了?我可没在某个妓馆卖身卖笑,您老跑到那儿去,是找哪个老相好?”

第776章 眼瞎() 
知他是无聊调侃,也乐得随口胡诌。

    斜目看鸟儿,说自个的老相好姿容绝色,端雅俊俏,又说某日在海棠花林一眼定情勾了他的魂儿,让他两千余年念念不忘,还说那日他是因老相好跑了才去长安,本是心中愁苦奔着散心去的,谁知无意撞见那人,想说几句解了误会带他回家好好照顾,谁料误会未解,他却针锋相对。

    “那一把青剑该是防身护卫,却狠心戳在我喉咙上,那一双眼睛让我念念不忘,却瞪着我覆了一层冰霜”寒少宇装模作样心痛状,“我那老相好就是一只坏透了的鸟儿,青爷你说,是与不是?”

    鸟崽子拍拍翅膀仰头看鸟儿,鸟儿瞥他一眼,‘哼’了一声,“提我作甚?我指的是你别的老相好!”

    “没有怎么办?”寒少宇恬不知耻回他,“就你一个,没有别人,你看我又不滥情,混了两千多年,也就同你混到床上去了,你让我变一个我也变不出来,你说怎么办?”

    “我管你怎么办!”鸟儿突然笑了几声,“我能怎么办呢?也就可怜我老爹,英年早逝死了好几千年才知道自个有个儿子,但知道又怎,我摊上你,注定断子绝孙。”

    “也不一定,或者过千儿八百年,咱俩心血来潮合计合计,孵只和你一样坏的鸟崽子出来玩儿呢,那时安安就有小弟弟了”

    鸟儿还未发话,鸟崽子头点的像鸡啄米,“好。”

    鸟儿横他一眼,“什么好!”

    鸟崽子拍拍翅膀,溜圆的眼睛看看鸟儿,小嘴儿一张又发声,“好。”

    寒少宇噗地一声笑出来,“死孩子开嗓儿早也好,真可乐。”

    “那这个上元灯节咱们怎么过!”鸟儿不满扁扁嘴看四周,“神殿里的家伙都跑光啦,难道你要我和安安就窝在这儿过?撑死再加个沥胆!”

    沥胆正坐远处发呆,闻言忙摆手,“不加我!不加我!你们过你们的,我过我的,什么年节什么灯节,我没兴致的,一点儿兴致也没!”

    寒少宇没有搭理他,四周一瞧,他这神殿确实冷清,往日觉得那些侍卫家臣走来走去烦得要命,突然都没影儿了,却冷清得受不得。

    “那咱们还是妖市去吧。”他道,“沥胆陪安安睡觉,我跟你去逛逛妖市如何?”

    鸟崽子一嘴叼上鸟儿青衣,发脾气在廊上滚来滚去,鸟儿的青衣被他揪着缠成一股,好不容易撒开,鸟崽子泪汪汪看鸟儿,带着一点火星的小尾巴甩了甩。

    “好吧,带你一起,你乖乖的。”

    鸟崽子鸡啄米似的点头,只过了个年节,绒毛便褪得差不多,身体也拉开了,现在瞅着不像个粉绒的毛团子,更像只小公鸡。往日说他像小公鸡还不乐意,金黄的小爪子踩上他靴子,气鼓鼓跳上两跳,好似凭他那点体重,真能将他怎么着。

    鸟儿转头又看沥胆,“沥胆你去不去,咱们一起去吧,妖市有酒有厨子有野仙有妖怪热闹得很,你自个留在殿里算怎么回事儿?”

    沥胆道:“那得看主人乐意不乐意带我去。”

    寒少宇瞪他数眼,心说我怎么不乐意带你去了,小拖油瓶已经带了,再加你这么大一个也不多,鸟儿横眼看来,只好将心里腾起的那丁点火气掐灭,嘴上微微一笑,极具亲和力,“怎么不乐意带你,当然乐意,乐意得很。”

    又扯了会儿闲话,及入夜,鸟崽子肚子咕咕两声,抻抻鸟儿袖摆摇摇尾巴,鸟儿便催促他和沥胆动身,从厩里牵了三匹马,鸟崽子头回骑大马,坐在小火背上一直甩尾巴,鸟儿怕他点着自个的毛毛,撑起仙障隔了自个和鸟崽,小火耷拉眼皮一脸没睡醒,头回看到鸟崽还发声,看他看鸟儿,小耳朵抖了抖。

    “眼瞎。”他道,“寒少宇那样的睡睡得了,怎么还同他炼仙胎?青木臣你跟自个有仇?”

    小鸟被匹大公马奚落,脸上有点挂不住,还未说什么,小火又斜沥胆,“老蛟咱俩也是老相识,你自个说说寒少宇是个什么东西?好好跟青木臣说说,看他是不是眼瞎。”

    “眼瞎是你。”沥胆选了匹马箍了缰绳,跳上马背便走,“你没看出来那是凤凰崽儿?你说你是不是眼瞎?”

    小火讨了个没趣儿,被沥胆下了脸面,一路都斜眼看他,试图靠近将自个的口水蹭他一身,可回回还没靠过去,就被沥胆伸腿踹走,小鸟在他背上一颠,仙障擦到鸟崽子屁股上的火,火星子四射。

    鸟崽子看得开心,咯咯直乐,小火大概无聊,看背上的小崽子有趣,也乐意腾了火焰逗逗他,一对铜铃大的眼珠子突然变成红色,四蹄腾火,连鬃毛和尾巴上也冒出烈焰,鸟崽子惊奇于身下马儿的变化,甩了自个的尾巴从小火鬃毛处捋下一团火,觉得好玩,又不过瘾,干脆在马背上打了个滚儿,蹭了一身小火苗,然后抬翅膀吹一口气,火苗连带自个身上褪下的绒毛一起随风飘动,在漆黑一片的荒野留下一路火星子。

    “也不怕烧死”寒少宇拽晨星的缰绳减缓速度,同小火拉开了些距离,“死孩子不知道表叔对明火忌惮啊!这么小就玩火再长大点儿怎么办!像你亲爹一样火烧凌霄宝殿!”

    “烧了也好!”沥胆也策马减缓了速度,“主人,今日青先生那句话看似是玩笑,我却觉得他当真的,你就真的不想同他”

    “孵蛋?”寒少宇与他并驾齐驱,“自然想了,自安安降世,我也想知道我和阿臣的后嗣是什么样子的,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等我放下了些东西,等过几年境况安稳些再说吧,你今日同我说这些是为自己?你是不是害怕寒飞羽真是我儿子?”

    “是不是都随便。”沥胆答,“其实我在冥界时,孟婆那个八卦的老娘们来看我就喜欢拿三生石上的名姓说七道八,我被她烦得不得了,主人你说是不是有点蠢,神界人间的那么些姻缘,咱们活了这么些年头,最后眷侣何人,姻缘如何,还得听一块破石头的!”

第777章 比你好看() 
寒少宇摇头笑笑,回说咱们这些老东西活了这么些年头,姻缘如何眷侣何人,不是得听一块破石头的,而是得听命的。

    鸟儿在不远处听他感慨,策马近前,小火熄了火焰,鸟崽子在马背上发出一阵开心的清鸣。

    “听你这话是不乐意和我凑合?”鸟儿白他一眼,“你还不乐意,我才不乐意呢!你就是根实心眼的死木头!简称缺心眼!”

    “青爷你怎么又污蔑我?”寒少宇笑道,“我只是说姻缘之事得听命,你为何又曲解?我哪里不乐意,我乐意得很”

    “这还差不多!”

    一路闲话,策马踱步到妖市,果然又赶上仙怪们胡吃海喝,不过和年三十只赶上残羹冷炙不同,这一回正赶得巧,到酒楼跟前,老板娘老远就听见马蹄声跑出来看,小参精之前来妖市不久便找了附近野山闭关了,说是不能辜负爷爷期望,要加紧修炼提升修为,野猪精只好去守着,从长白带回的其他仙怪,除了不适应南郊的气候,倒同妖市的仙怪们相处和谐。

    小人参昨日刚出关,听到响动同老板娘一道跑出来牵马,小鸟刚从马上溜下来,便被他碘着一张笑脸伸手抱了个满怀。

    “呦,出关了啊!”鸟儿拍拍小人参的脊背道,“你再闭关几回,修为就要赶上我了!”

    小人参正待要说什么,突然被一从天而降的毛团子砸中脸,鸟崽子从他身上蹦下来,溜圆的眼睛里有火苗乱窜,寒少宇看他鼓了腮帮子忙伸手捏了鸟崽子的小嘴儿,心说凤熙这儿子还真是奇行种,素日都见过老鸟儿护崽不让旁人碰的,头一回见小鸟儿护老鸟儿不让旁人碰的。

    小鸟儿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儿,和颜悦色拍拍安安鼓囊囊的腮帮子,道了句“乖乖,泄了,堂叔是亲堂叔,亲堂叔自然只爱你不爱旁的孩子”。

    鸟崽子甩动小尾巴,尾翎上的火星晃了两晃,寒少宇撒了手,安安打了个嗝儿,小嘴和鼻孔喷出几道黑烟,这是把刚噙在嘴巴里的火焰又咽回去了。

    鸟崽子窜上鸟儿膝盖,借力又窜上鸟儿怀抱,动动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熄了眼睛里的火苗一脸乖顺蹭蹭鸟儿,还把自个金黄的小爪子递给鸟儿揉捏把玩,寒少宇素日也爱玩他的爪子,见另一只蜷着,捏了两下,死孩子没良心,啄了他一口。

    “所以堂叔是亲堂叔,表叔就是捡来的表叔对吧?”摊掌作势要打,鸟崽子直勾勾盯着他的手掌,脖颈和脑袋上的毛毛全炸了起来,“霸着我家鸟儿的怀抱还对我凶,不要仗着你老爹是凤熙就耀武扬威,你老爹做错事还不是被我打!”

    鸟崽子耀武扬威晃了晃脑袋,一头的毛毛炸得像寒啸天打扫时用的鸡毛掸子,喉口一动,一阵叽里咕噜的鸟鸣,不必鸟儿翻译也知道,死孩子这又是在骂他。

    “又说我什么?”

    小鸟挑起一边眉,“说二表叔你臭不要脸,跟雏鸟抢抱抱,羞不羞!”

    好吧,现在他‘臭不要脸’的名号真要深入鸟心,连安安也知道了!

    毫不辩驳挠了下鼻子,进酒楼果然那帮仙怪又聚在一处胡吃海喝,菜刚上,老板娘又帮他们加了一桌,鸟崽子早肚子饿了,上回来过也不怯生,他们那桌菜未上来的档口,便迈了金黄的小爪子蹦去别桌,眼一扫瞅了上回几个最爱跟他玩的仙怪,奔过去抖抖小翅膀张大小嘴儿,便在人家那儿混了个肚皮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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