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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今夜一定吃得很饱,因为寒少宇问他那句的时候,鸟儿一口便答应了,当时心中便升起种阴谋得逞的快感,拥了鸟儿深吻,很快那种快感便被欲火掩盖。
鸟儿察觉他情欲窜动,回过神推他一把,突然反应过来,张嘴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什么我嫁你!什么还要我出血送她马群!我乐意送她马群也不嫁你!”
“那亲都成了。”寒少宇双手环他腰在他耳边说道,“那是你入我神殿,那咱俩早是眷侣。”
“成亲是成亲,成亲不是嫁你!我入你神殿是方便,也是照顾你感受,不然要怎,我去搭巢,你跟我睡鸟巢?或者风餐露宿?有神殿干啥不住要住鸟巢?是眷侣也不是我嫁你!”
“好好好!少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你嫁我,我口误,口误成不成?是我嫁你!马群也是我欠小丫头的”
“嗯”
一手在鸟儿腰间摩挲,另一手早扯了前襟去抚他胸膛,鸟儿清瘦,却不是羸弱的皮包骨,肌肉不缺,而且手感上乘,他的手每次进去揩油时都会冻得鸟儿一个哆嗦,这次自然也一样,鸟儿同素日那样倒抽一口冷气然后抱着他手贴上自个温热的皮肤,整个身体靠着他,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不是少爷。”鸟儿跟他强调,“即使认祖归宗,即使堂兄和阿烈拿我当家人对待,我知道对整个凤族来说,我也不过是我老爹在外头留下的孽种,可能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稀罕的外来客,‘小凤公子’,呵呵,算了吧,称呼是那个称呼,没人拿我当少爷的”
“你是我的少爷。”
掌心下的皮肤温热,正好拢在心前,强劲的心跳传来,寒少宇不自觉将手贴紧,同鸟儿的皮肤严丝密合,低头,带着情欲的吻落在鸟儿脖颈,寻到同心脏一同搏动的那根脉搏,舔上,细吻,沿其而上,嘬了嘬鸟儿耳后。
“我拿你当少爷,阿臣,你是我的少爷,不是孽种,不是外来客,至于小凤公子”
手指一曲,挠了挠鸟儿心前的皮肤,轻车熟路游走,撷了敏感处故意以指腹摩挲,鸟儿的鼻息徒然加重,再加上唇舌骚扰,理智逐渐崩盘,可嘴上还是道,“至于小凤公子如何?”
“至于小凤公子,就是个称呼罢了,管你是不是小凤公子,夫君今晚上都要好好睡睡你。”
最后那句故意压得很低,鸟儿脸皮薄,过了这么久,仍旧对淫言秽语无甚抵抗力,不意外听见他鼻息又重了几分,同他脖颈相贴的唇也由温热变得炽热。
一把将鸟儿横抱起,放上床榻,小心翼翼脱了他衣袍压上,剩下便交由原始兽性。整个过程中,火在体内乱窜,血液甚至沸腾起来。父母离开时他未有任何情史,也没人教过他这些,所以他并不知同鸟儿床事的这种亢奋至极的感觉,究竟源于何处,是应龙族都如此,还是因他是混种的干系。
鸟儿同他在一起这么久自然知道如何避免他理智崩溃时弄伤自己,吻他的力道轻柔如绵绵细雨,鸟儿的吻落在侧脸落在唇上落在肩上,似乎又通过皮肉,全部渗入心里,灭掉那些奇怪的火,寒少宇仍然亢奋,神志却渐渐清明。
“参军大人就是给你睡的。”鸟儿在他无休止的折腾中说道,“小凤公子也是给你睡的,你这条发了情的公龙,你真是”
张嘴封了鸟儿口,揽着他清瘦的双肩索取,同时身下却给予更多折磨,一场情事在狂暴中开始,在柔情中结束,鸟儿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睡去,寒少宇拥着他温热的身体,无法入眠,他想了许多事情,往昔不敢回忆不敢触碰的东西,似乎在那么一霎,全都冒了出来,包括父亲死去时的场景,包括麒麟城里的尸横遍野和血流成河。
有哀伤,更多是庆幸,他庆幸那个叛徒兵临城下时,父亲未把他交出去,而是用自己的死为他争取了活下去的机会和时间。身为人子,这庆幸或许自私而残忍,但确实是庆幸的,正是因为有了那份活下去的机会,他活了下来,才能见到鸟儿,才能在很久的辗转中鼓起勇气拥他入怀,他同他在一场感情中各自伤的千疮百孔,却终于情归一处。
“你说”
寒少宇顿了顿,侧头,鸟儿阖着眼眸,睡颜安静像个小孩子,寒少宇知道他素日在情事上担待他有多累,手指情不自禁刮过鸟儿颀长的睫毛,睫羽轻颤,鸟儿并未醒来。
“你说当日要是你未飞离,或者你再抢我一次多好,我定会跟你走,这样我们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压抑的话,还是吐了出来,与此一起出来的还有眼泪,寒少宇摸了把脸,掌上一片水光,他不知自己为什么哭,只是提及那些消逝的光阴,只是情事时爱抚抚过鸟儿身上因度雷劫无法消失的伤痕,没法想象他渡劫之后,浑身鲜血躺在草地上筋疲力尽的样子,他那会才多大,才比他那个该死的儿子大几岁?他儿子那个年纪还是会哭的,他呢?他会不会哭?当仙障第一次混着血撑起来时,这只鸟儿究竟在想什么,是高兴地想着马上飞回麒麟城去探望他,还是在想,是不是该再等些时候,等他再长大一点回去,这样就可以同他比肩,甚至可以在危难之际挡在他身前护着他。
可鸟儿大概是忘了,他大他两三百岁,天资尚佳,这两三百岁的差距,或许他再怎么勤加修持也赶不及,而他若当时在他身边多好,即使是万钧雷霆中为他挡过一道,八成情事爱抚时,也不会伤心难过至此
过去的事,来不及亦无法弥补,寒少宇知道,鸟儿生命里有很长一段艰难的日子是他独自挺过,所以他不敢倾覆依靠谁,他能靠的只有他自己,所以很多时候,这只鸟儿才会残忍地说出一些无情的话,甚至将他推开,也还有他刚找回他不久的那些日子,他时不时遇到什么状况都想逃,逃了藏起来,又藏得不远,像是好久好久以前那样,躲在他能看见自己,自己却看不见他的地方,看他像个傻子一样难过发癫,然后在这种奇怪的发泄中汲取些在乎。
“以后守着你,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去哪儿,你做什么我都守着你”
寒少宇在鸟儿额头印下一吻,回应是鸟儿安静的呼吸。
第910章 思虑()
有时候等待比征战更加煎熬折磨,大军离开神界去了三日,三日的等待,如同过了三百年那么漫长。
寒少宇很多时候都在想,是他们在各神地的攻战中全军覆没,还是遇上了别的什么变故,亦或是蚩方母子将计就计,一方面以书信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转移神界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已经在诸神地做了准备安排。
“主人若是担心,不如去营里调兵,让云藏拨一道手谕,差四海水兵助阵,咱们去神地看看吧”
沥胆见他独坐云巅高台思虑深重,如此劝说,寒少宇不应,他只好又下去了,过了没多久便换鸟儿上来,打个哈欠揽了他的脖子坐了,啪啪拍他后背,他只好暂时将所有注意力从兵事上抽回来,陪陪他的鸟儿。
“怎么?”
“我突然觉得,以前劝你挂帅是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鸟儿支着下巴郑重看他,“你打仗时经常这么焦虑吗?我昨夜没睡好,接近黎明时分醒来,发现你在做噩梦”
“噩梦?”
他不记得了,从同这只鸟儿在一起,大部分时间一夜好眠,做噩梦的大多数情况下反而是鸟儿,梦见他害怕的东西,鸟儿甚至会突然变成只巴掌大的小鸟鸟钻进他怀里瑟瑟发抖,睁眼亮起灯,会看到小青鸟双目紧闭,大半个身体缩在他手臂底下,毛茸茸的小屁股撅起,青色的尾羽翘在手臂外头。
这个时候的小鸟鸟最招他心疼,不止心疼,肉也疼,那看似单薄的尖利小爪子紧紧钳着他胸前的皮肉,想将他扯下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这个时候得慢慢哄,亲亲摸摸,轻言细语,然后伸指戳戳它毛茸茸的小脸,等他从噩梦中醒来,一切将会归于平静。
有时候鸟儿会维持着那副小鸟鸟的样子在他怀里缩一整夜,用他的小尖嘴啄啄他指尖,唧唧叫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跟他解释自己说什么,寒少宇只能用猜的,猜想是小鸟在跟他说情话亲昵,又或者是在骂他扰了他的安宁。但大多数时候,他会化形,大半个身体压着他,伸展一双手臂环抱,长舒一口气,问他做了什么噩梦,基本鸟儿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会将他那只留有毒蛇齿痕的手臂藏在他身下。
寒少宇一直想清除鸟儿时时噩梦的毛病,却发现纵然自己神通广大,也对此无可奈何,兔子时常劝慰他,跟他说反正你总会陪着师父的,那即使那些不好的梦境时时存在也没干系,反正师父闭上眼是噩梦,睁开眼是你,他就算无法继续入眠,也能躺在你身侧看看你。
这种话配上兔儿人畜无害的表情,就总觉得他那笑容若有深意,寒少宇向来懒得揣测,兔子也没法子的话,也懒得再跟他说更多。其实寒少宇也知道自己常常噩梦,梦中多是当年杀伐的场景,可自身边有只温热的大鸟,那些噩梦便很少叨扰,却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它们又回来了。
“我梦到了什么?”
鸟儿摇头,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你以前打仗也这样么?这样子思虑深沉?”
“差不多吧。”寒少宇答,“时隔太久,我早就忘记了我以前的样子,但从经验来看,被我遗忘的事情,大概都是很不好的事情,我既然忘了以前的样子,大概觉得那样子很不好,或许如你所述,思虑深沉。”
已经春至,风还是冷飕飕的,已经落雨,云巅的云障中盈满水汽,小风一带,湿冷入骨。寒少宇知道这种湿冷对温血种族的骨头并不好,可能会引发很多骨病,便握了鸟儿的手,起身带他从这里离开,鸟儿同他比肩,看他没有说话的心情,也沉默相陪,到帐中差近侍拿了火盆,又看那些地形图,觉得厌烦,随手抛了,任几张落进火盆里缓缓被烈焰吞噬。
鸟儿看他盯着那团火,静默良久伸展手臂抱了抱他,“纵然知道当时劝你挂帅是做错了,可你已经挂帅,按你性情按二帝嘱托,你一定会完成这场兵事,那就尽快完成它好不好,不管你想怎么做,我总会陪着你的”
“其实让我终止,只需要一句话。”寒少宇握紧鸟儿手道,“你若想,就跟我说让我带你逃离这里,什么正仙什么野仙,什么神界什么九天,什么君上什么玉帝什么蚩方,让他们去打去斗,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鸟儿有瞬间失神,眼眸似乎一亮,又熄了,“你忘了妖市被毁时是什么样子的吗?还是你忘了那些死去的孩子?你不做完这件事情,同我逃离这里,然后呢?让羸弱的神仙们同蚩方杀的昏天黑地,让蚩方统御六界,然后搅起天地大劫,然后直到蚩方掘地三尺找到我们,杀了你为他祖上报仇,然后我再杀了他,然后再殉情而死,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寒少宇脸上的笑容一僵,脸颊重重被鸟儿掐了一把,鸟儿又缓了语气说道,“妖市被毁,是前车之鉴,或许是提醒你长安时不该放过蚩方母子一马,我知你早乏了,也知当年你对蚩尤并没有杀意,我也觉得蚩尤虽然是个莽夫,虽然残暴,但你的君上诛尽人家的子孙确实很过分,这种行为虽然在上古乃至今日都很常见,但你才是逐鹿之战诛杀蚩尤的大功臣,那蚩方必定将所有罪孽算到你身上,细细同你清算”
寒少宇不应,鸟儿又掐了他脸颊一把,叹了口气靠上,半边身体被温热的大鸟覆着,大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一只手溜进他前襟,沿着他胸膛上的心鳞印戳摸了一圈,然后摊平掌心,覆上他心前皮肤,无法抗拒的温热体温透过皮肤传进心脏,整颗心很快都暖了起来,寒少宇心中那些刚起的躁动瞬时归于宁静,半晌抬手箍了鸟儿,让他靠得更舒服了些。
“所以你得结束这场征伐,不论结果如何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命运兜了一圈儿,你又得面对征伐和生死,这或许就是老天爷在告诉你你终是天命所归的白战神,既如此,你就该为这四海八荒天上地下的生灵做些什么,让这场战祸终结一处,不要再蔓延牵涉更多”
第911章 仙籍()
鸟儿的话,寒少宇听进去了,帐内很快暖和起来,借着油灯昏黄的光晕,他看了看同鸟儿交握的那只手,冰凉的体温早被暖热,想了想,应了,其实他早想知道按九黎巫人有仇必报的性子,他这诛杀蚩尤的功臣在劫难逃,为了避免蚩方母子日后找他复仇牵涉上鸟儿,他只好此战便解决所有威胁,将可能成为日后梦魇的家伙诛杀在摇篮里。这么想想,或许是很残忍的事,但却是境况所需。
又差近侍去九重天探了趟消息,近侍再回来是带着弥罗宫刚买通的小天官一起的,小天官入帐瞥他瞥鸟儿一眼,似乎不大习惯这种办公事的场景,鸟儿没骨头般赖在他身上靠着,没有起来的意思,顽劣瞧小天官一眼,转了身子,变成同他贴面相拥,双手箍了他脖颈,下巴枕上他肩头小憩,屁股一挪,完全变成坐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更让小天官觉得尴尬,寒少宇却知道鸟儿是故意的,八成是这些日子同他守在帐里没什么乐趣,好不容易逮着个天官,又是花了钱买通的,自然要拿他取乐玩耍一番,抬手拍拍大鸟后背,助威般在他侧颈亲了一口,吧唧作响,鸟儿似乎没想到自个取乐会引他附和,头又低了些,甩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只许你逗不许我跟着一起玩玩?”寒少宇用念力道,“这什么道理啊矫情鬼!”
矫情鬼用念力回,“我玩你不要掺和,你是大帅你办正事儿,侍卫说你花钱买通的,花了多少钱?花了多少该孝敬给鸟儿的钱?”
“不多。”
寒少宇一阵心虚,他久不问神界事务,也颇久没花钱买过消息,不清楚如今的市价,便按心里的最高价位差侍卫去买了,也没想到大鸟会注意数目。
“不多是多少?”鸟儿咄咄逼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你老实交代,鸟儿可以放过你。”
“不多就是够在任何神地置一所小宅邸的钱”
鸟儿没有放过他,又甩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还顺带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后装模作样小憩,摆明让他去做正事,寒少宇忍痛对那小天官亲和一笑,从小天官的表情看得出自个的笑容有多么古怪。
“主帅大人是想询问这几日二帝同九黎蚩方的书信往来动向?”
弥罗宫的天官仙娥虽时常调动,但能在那儿当差的都不傻,小天官自然猜得出他想要打听的东西,猜测便问了一句。
寒少宇点了点头,“你直接说说吧,捡要紧的说。”
小天官便直入主题,说之前蚩方提出以一半神地来换蚩年平安回去,二帝的回信是同那蚩方讨价还价,说蚩方既然要表达诚意,不如把占去的神地,俘虏的神族子弟都交还,驱兵退出神域,退回苗疆湿地深处,同他们定上几百年的休战合约,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更好,若他乐意这么做,神界当然也乐意拿出诚意交还蚩方,甚至愿意将苗域划为神地,承认九黎巫部的神民身份,给每个巫民仙籍
小天官说了一会儿声音有些嘶哑,寒少宇差近侍给他倒了碗茶水,又倒了碗酒任凭选择,他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苛待,嘱咐小天官慢慢饮不必焦急,自个则在脑中将他吐的信息串了一遍。
由小天官所述,二帝的确在这件事上未有失信,的确在想方设法为诸将军争取时间,但还是有议和的决心,所以也不会退让如此,甚至提出将苗域划为神地,承认九黎巫众的神民身份,让他们有正统仙籍了。这种态度和让步,无论对神界的颜面还是名声都是极大挑衅,要知道如今神地神族大都是上古留存的神民,都是祖神精魄所生的神祖后裔,而九黎巫部是上古侵扰祖神安宁的魔王后人,本就同神族针锋相对,要让他们变成神民,那对诸神族真是奇耻大辱,是会令祖上蒙羞的大事。
性情使然,寒少宇虽不大看重这个,但仍觉得此举多有不妥,尚需再议。更何况提及给予仙籍更不得了,这神民同仙籍之间的关系本就奇妙,神民不一定有仙籍,比如青丘国的那些狐狸,降生青丘,就是神民,神民要拥有正统仙籍,就要勤加修持,飞升位列仙班,所以青丘的狐狸有三类,一类是普通灵狐,一类是妖狐,另一类是狐仙,但这里所述的狐仙是被神界承认的狐仙,民间那些传说演义中媚术勾搭男人,给书生生孩子装神弄鬼的,大多都是狐精狐妖之类。
这也就导致仙籍这东西真是个非常金贵的东西,就拿寒少宇这样品阶的神君来说,如果鸟儿真有入神界成为正仙的想法,那也不是跟他成亲,随随便便就可以被九天认可授予的。神界一定先遣些神仙去四海八荒做一番调查,探探鸟儿做野仙时有没有在下界偷鸡摸狗杀生造孽,再翻看他的命册查查他是何年在何地度的何种劫难飞升,再看看他身上渡劫时所留的伤痕是否同命册劫难名称一致,还需要凤熙阿烈这些同鸟儿有血缘干系的亲属出两份正式文书,一是担保鸟儿的品性,二是对鸟儿的身世做一番详细的叙述。而身世这一块一定还会有神官去凤族核查,说不定还会去凤凰岭的凤凰冢,叨扰一下鸟儿死去多年的亲爹,取一块他的骨头来个滴血认亲什么的,或者叫个地府的冥婆来通一下灵
反正要获得仙籍,程序十分繁琐,简单说就是“考察你的品性,验明你的出身”,前一项水分很大,给负责考察的神官使些好处,让人家在提交奏书时用笔头稍加润色一番即可,后一项有命册有冥婆却无法弄虚造假,其实也就是证明“你爹真是你爹”,“你祖宗真是你祖宗”罢了。
所以仙籍真的是个很金贵的东西,重点是这东西金贵在你有钱有黑市,黑市联系好了有意出售的神仙,对方也没法卖给你,冒名顶替不可能,易容化形也不可能,凭着神界那复杂的关系网,随便就能给熟人看出来揪出来,即使逃过这个,也逃不过司命那宫里的命册,谁去了哪里谁做了什么,随时就能在命册显现,若刚好被抽查,司命一看某某年月某某神仙去了黑市参与违法交易,首选想到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