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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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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策反成瘾(上)() 
当然,想可以这么想,说却不能这么说,这话说出去后果只有两个:被二帝打死,亦或者被阿烈打死。两个结果都不好,所以寒少宇拒选其中之一,他选择另一种选项:做完一切,铲除九黎,消除隐患,然后同鸟儿一起浪迹天涯,亦或者归隐凡界。

    阿烈在巫人堆里冲撞,终于蚩方受不了,将魔斧插于崖壁,自个一步跃入巫人堆里,伸手拽了逃窜的青小鱼披风,一手提他后衣领一手提他腰带,大喝一声双臂使力将他举头顶,面向高崖。

    阿烈匆忙住手,对蚩方道:“你把他放下来,咱们有话好说”

    蚩方倒笑了一声,转向阿烈,仍旧将毛毛鱼举过头顶,按说毛毛鱼本身也是鸟儿身形也修长清瘦,但到底是实打实的爷们分量,却被蚩方如此轻而易举举过头顶,还动弹反抗不得,这场面就变得很尴尬了。

    “你刚刚怎不想好好说?”蚩方笑道,“你们这些神仙,素日就是被凡人信众捧得太高,一天三炷香供着,逢年过节五畜三牲摆着,有那么几个小庙就忘记自个姓甚名谁,嘚瑟得像是要把苍天捅个窟窿”

    阿烈明白过劲儿来,目光瞟向万丈深渊,毛毛鱼本身是只杂毛的大鸾鸟儿,按说从这么高的地儿丢下去也没关系,他绝对能张开双翼化形自救,但好死不死现在被绑着双手,那有翅膀也张不开,那只能受人威胁束缚,阿烈也明白这个理儿,所以有些害怕,语气便不自觉软下来。

    “这位兄台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们不是天庭的武神,不受敕封不拿俸禄,我早年是西荒凤族的公主,后来远嫁昆仑西王母宫,没有信众,没有庙宇,没有一天三炷香,也没有逢年过节的五畜三牲,你如果对这方面没有涉猎,搞不清楚区别的话你问下你娘,我儿子的小命现在掐在你手里,不可能扯谎骗你的。”

    “她说的没错。”蚩方还没开口问他老娘,国师却道:“方儿,你把他放下来让阿烈郡主带回去吧,你不是之前也觉得这小将有些骨气又颇有意思,还想策反他收到咱们巫部?”

    什么玩意儿!

    寒少宇瞪大眼不可思议看向蚩方,他还以为策反成瘾只是蚩年那小神经病的坏毛病,没想到蚩方竟然也是这德行,不对啊这个!很不对啊这个!

    上古对阵,蚩尤虽然也喜欢策反敌将,但对大部分敌将还是漠视,只有他个人喜欢的,或者即使不喜欢,但战力特别突出的才入他法眼而很不幸,寒少宇和他兄长便是二者均沾,更不幸是蚩尤莫名其妙喜欢他喜欢得紧,阵前三番五次牵线做媒,非要让他入巫部将自己黑丑的妹妹下嫁与他,回回都能气得四公主七窍冒烟,这冒烟是真冒烟,因四公主是旱神,体内燥火四窜,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她素日就是颗蔫炮仗。而蚩尤嘴巴奇臭,回回牵线做媒先将自个的妹妹抬的老高,说她这个好那个也好,又比较四公主,捡着自认的纰漏说,重点攻击就是说她细腰瘦臀小**,一看就是不好生养,一看就是克夫克子的面相。蚩尤那张臭嘴就是引子,小火一滋,四公主这颗炮仗再蔫儿也要炸了!

    寒少宇素日同鸟儿相处,不大提起当年往事,偶尔鸟儿主动提及,也不做隐瞒,他觉得前情虽逝却是事实,鸟儿同他一起,却是有知情的权利,纵使说到某处伤情如何,也比刻意隐瞒要好,至于释怀还是介怀,便不是他能左右,细论有些折磨残忍,但这是一种态度,他得对鸟儿负责和尊重。

    鸟儿当时便笑,说听他谈及蚩尤,和在凡界听那些传说故事里的蚩尤一点儿也不一样,他嘴巴里的蚩尤特别好玩,而传说故事里的,大多都将他刻画成个一无是处,脾气又特别残暴的混蛋。

    “你知道世人总喜欢分善恶好坏,也喜欢下定义,明知这世上黑白混淆善恶难断好坏难分,却非要断得清楚,分得明白。传说演义自然也一样,君上仁慈,又是炎黄先祖,如今凡界炎黄子孙鼎盛,论起那些往事,自然有所偏颇,毕竟谁会说自己祖先的不好呢?那有善自然有恶,这恶同善相对,蚩尤同君上相对,君上是善,蚩尤自然是恶了,那如何彰显这恶呢?自然是要重点叙述他的残暴不足,但掩盖他的一切优点,便是润色过火,修饰过头了”寒少宇道,“平心而论,蚩尤那厮是个渣滓,脾气奇差,强取豪夺,玷污部下的妻女凌虐他部的女人,他性是恶多善少,但并非善完全没有。那家伙光明磊落,即使擅蛊,从不使阴招是真,同君上一样求贤若渴是真,统一九黎,初始开化,更改族规也是真,冶炼之术无人能敌是真,擅于学习也是真,我只是喜欢他性情直爽毫不掩饰,公平公论,不涉立场,不涉天下大势罢了,仅此而已。”

    鸟儿想了想,灯晕下双目清澈如水,光彩如冰,扯他袖摆,“那你当时怎么回?你当时喜欢四公主,定是不堪旁人如此奚落的吧”

    鸟儿说这些表情淡淡的,但目光还是有些忽闪,寒少宇知道他心里有结不消,攒了他手,认真郑重答:“你信也好,你不信也罢,当时蚩尤说这些,我在笑,我他娘还笑得比谁都响亮”

    “什么玩意儿?”鸟儿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你怎么是这么个玩意儿?旁人阵前如此奚落你相好,你竟然笑嘻嘻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当年大概是没有良心。”寒少宇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现在也忘了当年为什么笑那么开心,大概就是觉得四公主不该那么在意,蚩尤的诋毁是他诋毁,对她的名声又不会造成什么损伤,听着笑笑不必在意也就过去了,我同她还是一如既往相处便是,又不会为此弃她如蔽履。但是那娘们她还真是很在意呢,她听这话就策马叫阵,点名同蚩尤那黑丑的妹妹比刀比枪,俩女人脾气火爆得很,每回打几十回合都分不出高下来,我每回都看得困了乏了,抵着黑风的脖颈睡大觉,她们打着我睡着,再醒就是被鸣金收兵的号角声锣声吵醒,或者是被四公主一脚踹下马,摔到地上摔醒”

第969章 策反成瘾(下)() 
寒少宇说到此处,鸟儿哈哈大笑,拍他肩膀说如果这话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那他定以为是旁人故意这么说,故意同四公主扯开距离,故意讨好讨好他。

    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他就信了,寒少宇疑惑看鸟儿,“为何这么容易就信了?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相处日长,你这家伙还是很坦诚的。”鸟儿答,“你看你评蚩尤就很坦诚,是从难得客观的角度去评论这个九黎的首领,我也听不出一点儿偏颇,这种言论要是放在凡界,被那些炎黄子孙听得,你恰好又是个凡人,定会治你个蒙蔽众听的大罪。那你评述蚩尤都如此坦诚,往日我问及你的前情往事,你也有什么说什么,那我自然信你”

    “那谢谢你信我。”寒少宇道,“不过我接下来要同你说的蚩尤,就相当偏颇了,你不知道他为了笼我入他盘使了多少功夫,你说这强扭的瓜它会甜吗?强娶强嫁有什么好处?你不知道他那个黑丑的妹妹啧啧,想起来都能惊出一身冷汗,那还是女人么?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投胎转世成为女人长成她那个样子啊!我觉得她就是脱光站在我面前,给我下最强力的迷情春药,他娘的我都不一定能硬起来”

    思及当时就想乐,没别的原因,就是逗大鸟笑了半晌。寒少宇喜欢鸟儿笑起来的样子,他看得出大鸟心里压了很多事情,所以逮住机会就想逗他笑笑,哪怕是强颜欢笑也成。无论神界还是凡间,这样的世道活起来很艰难,哭是一日,笑也是一日,那何必不花些工夫,逗大鸟笑笑呢?

    当年蚩尤在阵前除了强迫他老妹卖色引诱意图笼他入盘还做了什么来着?喔对了!还说君上其实是拿四公主笼他,蚩尤当时就在阵前破口大骂,说轩辕老儿你表面仁慈贤明,却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真小人,卖女儿就卖女儿,色诱就是色诱,搞得这么文绉绉假惺惺地懵逼众听,而寒少宇这乌龟笨蛋竟然真信自个是自由恋爱,鬼知道他命中姻缘是谁,反正我单看面相,寒少宇同你这女儿没有半点夫妻缘分,你又何必强拉硬配。

    当时阵前听蚩尤这话顿时火大,不是因为他说道君上,只是因为那“乌龟笨蛋”四字的后缀,也怪蚩尤那厮粗蛮说话不甚讲究,不然说不定当时他就能听出这话中有话了。

    面相?

    命中姻缘?

    这不摆明提醒他他同那四公主不是一路,那蚩尤精通巫蛊,神棍也精通巫蛊,当年两个家伙斗蛊能斗得天昏地暗不分胜负,那神棍能够看出算出的事情,蚩尤又如何看不出算不出?

    到底

    是他最糊涂啊。

    当年只是可怜当年

    “归根结底,当年是我愚笨不自知,对你不起,是我过错。”那天抱抱鸟儿,同他表明心迹,“以后不会这样,同你一起,你我之间不会有旁人。”

    “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鸟儿道,“我信你的,你只是忘了我,总会想的起来凡人不是总说什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若你想不起也没关系,发生了这些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了其实你我错过有许多责任是我。你消沉时我怕你拒绝就变只小鸟躲着,躲了那么多年,确实是我在浪费时间,有些事情是我该主动点儿争取,这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也得是念了才有回响啊”

    蚩尤策反的情况不多,因他挑剔得很,但过了这么多年这策反的臭毛病遗传到他两个孙子身上,便显得有些荤素不忌了,先有蚩年策反兔儿策反大鸟在先,现在又有这蚩方竟然策反毛毛鱼?

    寒少宇看毛毛鱼数眼,那虽然是他的表外甥虽然是亲戚,但公平公论,段位忒差,缺乏历练不说,还毛毛躁躁的,这种小崽子策反过去就是造孽,自寻烦恼,不得解脱!

    蚩方不顾他老娘说道,面对阿烈虽然在笑,但目光阴狠,“跟你的主公们说,放了我弟弟!”

    阿烈气急喊道:“怎么!你还怕我们耍赖不成!”

    蚩方笑答:“你凰烈郡主,名声很好,你的兄长表兄,名声也很好,你夫君的名声也很好,我自然是信你们的,但是但是你的主上,那位玉皇大帝的声名如何”

    阿烈听这泄气,一直被忽视的张百忍在底下早气得跳脚,彻底不顾自个形象脸面,跳脚大骂:“你这厮说甚!你这厮说我甚!我怎么你了!我声名如何!”

    “你声名如何你自个竟然不知道!”蚩方声音扬了几度,“你非要我说,那我便告诉你!你声名狼藉,你的名声早就被你自个作的臭得要命!”

    张百忍怒气冲冲,“你凭什么如此说?”

    蚩方张嘴欲答,他老娘却抢过话头,“凭什么?能凭什么!自然是凭你自个的作为了!你看看你今日所为,你凭什么苛待战俘苛待我儿?你说今日的事传出去你会有什么好名声吗?不必我提醒你了吧,你以前干过多少类似不要脸的事情,你自个心里有数!”

    张百忍涨红脸无话可说,寒少宇开心摇了摇自个的尾巴,鸟儿察觉他小动作,垂头眯眼,寒少宇被抓个正着,匆忙将脸转向别处。

    “坛坛你果然是坏胚!”鸟儿扯了他须子道,“你这坏胚可真坏!竟然落井下石。”

    “张百忍倒霉他的,我开心我的,互不相干何来落井下石?”寒少宇道,“倒是你,你这个时候就该笑笑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你看你又站张百忍那边去了,你看九黎在这事儿上都比你看得明白,张百忍那个糟老头子,四海八荒皆知他坏得很,你又何必非要替他说话呢?”

    “我也没替他说话啊。”鸟儿坐回他脑袋上,郁闷道,“我就是觉得你这作为不大好,你这样是会得罪神的,张百忍再不济也是玉帝,你一个统帅何必跟他闹僵撕破脸?”

第970章 凭什么() 
鸟儿说的不错,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神界。

    寒少宇看着风停雨住的天际,想着张百忍那厮先受惊吓后受奚落,怎么着都该有所收敛才是。鸟儿扯他小耳朵,叠着双腿坐在他脑袋上,还在口头教育。

    聒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烦,但是不讨厌,寒少宇颇享受鸟儿的数落,印象里被捏着耳朵如此教育还是在很久以前,揪他耳朵的是苍溟,唠唠叨叨,讨厌得不得了。他认真听着鸟儿所述每一个字儿,然后抖抖肉乎乎的小耳朵,将听到的东西再清出去。他是很愿意听大鸟说话没错,可他的脑袋记不住太多的东西,只能选择性记住一些,然后将没有意义的全都清理干净,至于什么是有意义的什么是没有意义的,唯一衡量标准就是鸟儿所说的为数不多的情话。

    蚩年被解了绳索,仍旧缚着双手,国师抬手一指,巫众中跳出个样貌狰狞的高大巫人,腰佩一把长刃弯刀,刀柄似乎是骨制,像是什么东西的大腿骨,刀柄上嵌着颗耀眼的红宝石,能配这样的腰刀,想必是在巫部中有些地位身份。

    那高大巫人落在蚩年身侧,押赴蚩年的天兵见他面相凶恶,抽刀格挡,谁知那巫人伸出手,握上其中一个天兵的刀刃,那天兵不知他想做什么,呆愣原地,巫人慢慢使力,将那柄刀折弯,天工府的大师傅和妖市铁匠合作设计的刀兵,竟然在这高大巫人手中脆的像根木棍,而待那巫人张开手,掌心只有一道并不算深的血痕罢了。

    那两个天兵不及张百忍下令仓惶而退,寒少宇活了许多年,见惯奇人异士,倒没多大感触,但诸将十分恐慌,张百忍更是目瞪口呆。

    “糟老头子”蚩年被那巫人护着路过张百忍身边,恶狠狠看他一眼,“你坏得很!这笔账小爷同你记下了,来日方长,咱俩日后清算!”

    说罢,一脚踏出悬崖,纵身跃向峭壁方向,寒少宇瞄到张百忍递了个眼神给旁边的弓箭手,有个弓箭手趁所有人不注意隐于兵列之后,开弓搭弦,瞄准蚩年后心就射了一箭。

    寒少宇顿时恼火,鸟儿也看见了,扯他龙须想要闪身制止,寒少宇双翼一展,飞至那支羽箭旁一尾扫上,羽箭自中而断,张百忍狠狠瞪了他一眼。

    “刚让你不要惹他,没想到身不由己还是惹了”鸟儿叹了一声,“不过这回的事情,归根结底是张百忍不对,你惹了他也没办法,这蚩年要是死于国师面前,双方即刻就会交兵,二帝都在这里,出点差池情势于我们不利。”

    “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蚩年回头看此景破口大骂,“没想到你寒大帅还有点良心”

    寒少宇听这话颇觉不适,心说你赞我便赞就是,何必如此阴阳怪气?与其阴阳怪气还不如不要赞我!

    国师拍了两下手,也不知是赞扬他还是羞辱张百忍,蚩方勃然大怒,拔了石壁上的魔斧,扬言要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武神仙怪立刻紧张起来,局势一下子便乱套了。双方隔着一道沟壑剑拔弩张,张百忍早逃得没影儿,躲在重重盾牌之后,慌里慌张向外张望。

    “寒大帅觉得这件事如何算得?”国师侧头问他。

    寒少宇目光阴冷,瞥张百忍数眼道:“玉帝一时糊涂了,这是他老毛病了,隔三差五有药管着还能控制得当,今个儿大概是出门忘记吃药了”

    国师不言不语,黑纱遮面看不出表情,眼神也淡,揣测不出她此刻是什么心境。气氛瞬间僵持,狂风再起,西海水君领着子孙部署重新戒备待命。

    “寒大帅的意思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情咱们就此作罢?”

    “虽说玉帝之前揍了蚩年是他不是,但蚩年身为阶下囚也该顺势而为,不是有句俗语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懂这道理挨了打,也算流点血买个教训吧,再说您刚刚伏击,也杀了我们许多将士,血金贵还是命金贵?玉帝刚遣人放那一箭,我也做了阻拦双方人马耗了这么久,大家都乏了,此事到此为止成不成?回去歇息好不好?”

    国师笑了一声,还未说话,蚩方却抢了他娘的话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寒少宇!这次的事你说了不算!”

    寒少宇心说他娘的你个臭小子,论辈分本君同你爷爷平辈儿,你还敢大放厥词问我是老几?我同你爷爷平辈你说我算老几?

    未开口斥责,国师先道:“方儿,不得无礼。眼下先论大事,私仇来日方长,日后再议不迟。”

    蚩方忿忿不平用巫语骂了句什么,也不敢违背他老娘的意愿,执着魔斧退到一边去了。

    “寒大帅的意思是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其余咱们日后见分晓?”国师瞟了儿子好几眼,目光移到寒少宇头上,“可是就事论理,我们下令伏击你们,是为张百忍殴打我儿一事,一报还一报,二者抵消就不说了,那玉帝刚刚那一箭可不地道,算来算去,还是我们吃亏,这件事情要怎么说?难不成我们要无故吃这哑巴亏?凭什么?”

    “凭”

    凭什么?

    还真说不出来!

    寒少宇有点沮丧,倒能看出这娘们今日不想大动干戈,有点到为止的意愿,八成也是这儿的地理环境让她施展不开,所以没带那些凶虫来,无凶虫助阵,双方又都忌惮对方他处有埋伏,最好的抉择就是点到为止,各自散场。

    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谁知全毁在张百忍那一箭之上,寒少宇朝兵列瞄了一眼,张百忍抱着脑袋被几个近侍簇着,恨不得变成只臭虫缩进地缝里去。

    蚩年说的没错,糟老头子坏得很!知道自个惹上麻烦就变缩头乌龟,余下责任,全抛给他摆平

    “不然你说这事儿如何处置好了。”

    思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只能将主动权移交国师手上,虽然不甘心,但旁观张百忍遭难也是神生难得的体验,寒少宇很清楚国师想做什么,更乐意顺水推舟。

    “玉帝虽然出门没吃药刚刚糊涂了,但他这病犯得不深,糊涂一下,过了那个档口也会清醒,他现在就很清醒,定会以大局为重,你的要求不大过分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第971章 对你不住() 
丢完这句,连眼神儿也懒得扔给张百忍,一口气吹得嘴边的须子颤了几颤,两只硕大的龙眼一翻,尾巴摇摇逗鸟儿,小心晃动脑袋,大鸟滑到鼻梁上,愣神不动,寒少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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