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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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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故意招张百忍不痛快?”鸟儿淡淡问他,窥不出喜怒。

    寒少宇直接答:“不假,我就是看不惯张百忍嘴脸,故意以尾击断羽箭招他的,怎样?阿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坏脾气无药可救了?”

    “不是。”鸟儿果断否决,对他笑了一下,“我觉得你没有飞下去揍翻他,已是将脾气收敛极好,我又何必对你要求那么多呢?”

    说罢,策了小火同他并驾齐驱,说了一路的闲话,心情极佳,观竹带一众后辈隐在云中施雨送行,没有起风,小雨微凉,隔着一道雨幕,寒少宇看鸟儿白俊可爱,更觉销魂。

    寒少宇早预料到张百忍要借口罚他以儆效尤,也未做防备,刚入帅帐,果然被武神近侍重重包围,鸟儿不动声色站他身前,质问那些武神大人这是为何,武神大人们均微微侧开身体,一看帅座果然是张百忍。

    “这是我同寒少宇之间的事情,青先生还是不要管了”张百忍合了茶盅,咽了茶水,淡淡说道:“这厮今日在西海鹊山,目无尊上,大胆妄为,有通敌之嫌,必须拿下仔细审问清楚。”

    寒少宇膝弯突然一痛,却承了这份痛楚,岿然不动矗立在原地看张百忍,“通敌之嫌?莫说本君上古曾诛蚩尤,同九黎有血仇。即使不论旧事,玉帝也该知我今日为何大胆妄为。”

    “我管你。”张百忍那老家伙竟然厚颜无耻如此说道,“你们这些上古神族啊,就是生的早,打了些仗,活的时间又特别长,所以能吃吃老本,素日端着架子,看不上这个神仙,又瞧不上那个神仙”

    寒少宇瞪大眼,心说你他娘这屁话还能再编排的不要脸一点吗?谁素日端着架子?谁看不上这个神仙又瞧不上那个神仙,好好好,本君承认本君素日是瞧不上你这乌烟瘴气的天庭,但也不是瞧不上你这天庭的每一个神仙对吧,本君也有同你们天庭交好的相熟,素日也经常同你们天庭的武神喝酒的对吧,那你这么说是不是就有些以偏概全了呢?

    嘴唇动动刚要辩驳,膝上又一痛,回头,是个近侍小官,是生面孔,素日在营里没见过,想是张百忍的人。

    “玉帝说白战神有通敌之嫌,嫌疑未查清楚之前,白战神就是罪臣,罪臣该跪。”

    寒少宇瞪那近侍小官,“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您老对玉帝的态度。”近侍小官答得流利,看来并不将他放在眼里。“您老这态度着实一言难尽,我是没有资格说道您,但罪臣该跪,这是规矩。”

    “去你奶奶的规矩!”

    寒少宇骂那近侍小官,料定此话出口他必会再次下脚踹他膝弯,早运仙力等着,果不其然,膝弯一痛,那近侍小官却未想到他早有防备,力道被仙力回弹,一下子飞出帅帐之外。

    张百忍抬手指他,“寒少宇!你大胆!你们几个在看什么!还不押他给朕跪下!”

    那几个武神面有难色,其中一个抬手便禀:“帝君,大帅他今日言行是有些出格,但那种境况之下,我等却觉得情有可原”

    话未说完便被张百忍残忍截断:“情有可原?他?你等素日效忠是朕还是寒少宇?认他为帅,便能忘了本么!”

    那些武神只好转向他低声恳求:“大帅,我等知今日的事情着实不能怪您,但您是这个样子,玉帝他又是那个样子,您二位相持不下,却只有我们夹在其中不好做神,不如您给玉帝些脸面跪上一跪,服个软先过这道坎再说?”

    寒少宇本想驳辩,但看那些武神着实难办,动了恻隐之心,想了想,道:“要我跪也可以,反正跪谁不是跪,只要跪了不让你们难办就是对是不对?”

    “对!正是这个理儿!”武神们都道,“多谢大帅开明没让我等难做。”

    抬手便扯了鸟儿至面前,鸟儿俊眉一挑,“做什么?”

    寒少宇将唇一勾,乐了,“跪你!”

    这话刚落,膝盖也落,鸟儿惊得一乍,“突然跪我做什么!”

    鸟儿神态有些慌张,撤步要离开,他这一走,寒少宇同张百忍之间便毫无障碍,就变成他向张百忍那厮行大礼,这如何使得?

    自然扯了鸟儿,“哎哎!阿臣你站定,受着。”

    “受不起!”

    寒少宇眼珠子一转,瞥张百忍一眼,冷笑一声:“张百忍都受得起,你缘何受不得?”

    鸟儿还在琢磨这话意思时,“啪”地一声,张百忍拍了桌子满面怒容,“寒少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寒少宇笑道,“就是这个意思啊!我不想跪你,又碍于大势动了恻隐之心想成全这些武神,只好拖我家的鸟儿下水顶包,反正今儿的事儿是你找我茬,我也知道自个逃不了,怕是要豁出去了,那便豁出去吧豁出去跪跪我家的大鸟儿,我寒少宇,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师父,中间跪一个君上,现在正好跪跪我的眷侣,跪跪眷侣不丢人”

    鸟儿给他使眼色让他少说两句,自当没看见,张百忍“啪”地一声摔了茶盅,指他咬牙切齿,“你白战神厉害!你白战神是真厉害!你要当英雄,我便给你当这个英雄!把他推出去!推出去绑在云巅高台的旗杆子上,扒了上身衣袍,抽五十鞭刑,我今日就要看看你白战神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推出去推出去!快把这疯子推出去!”

    那些武神看玉帝动真格,均惶恐劝他,希望他看在寒少宇上古声名,看在他往昔功绩上从长计议大事化小,鸟儿更是调整表情,唇边微微挂笑同玉帝好生商量,玉帝阴冷一张脸,虽然不高兴,但没对鸟儿发飙,嘴上也劝鸟儿不必如此,即使是眷侣也不必为个疯子说这么些好话。

    “你今日用鞭刑,要是不将本君打得皮开肉绽,就算你孬种!”寒少宇却笑道,“张百忍,你最好能抽死我,然后将我的双眼剜下来挂在南天门,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你们找谁做统帅,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九黎巫兵是怎么冲上南天门,踢你这孬货下宝座的!”

第975章 鞭刑(上)() 
“又说什么疯癫话!”鸟儿抽了他一巴掌,张开双臂将他护于身后,对玉帝笑了笑,“他今日大概是吃错药了,大家一致对外,何必伤了和气?玉帝您老知道我家这浪货骨子里是个疯子,又何必非要同个疯子一般计较?”

    张百忍素日对鸟儿礼敬有加,这会儿看着大鸟,却难掩话中针锋,看鸟儿数眼:“青先生既知这厮是个疯子,就不该为了疯子如此求情,把这疯子带下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武神们为难看一眼张百忍,大概未从他脸上窥出玩笑之色,只好逼近,鸟儿刚要动作,张百忍又道:“青先生还是不要亮刀兵了吧,我只是想给寒少宇些教训,他今日作为,只有通敌之嫌,押下询问清楚,不过受一番皮肉之苦。青先生可要想清楚了,您这青剑一出,性质可就变了!”

    鸟儿身形一滞,寒少宇借机将他挡在身后,玉帝这厮竟敢威胁他的眷侣,他娘的这个老玩意儿真是气死人!若不是他少了一根逆骨,当年只因凤熙之事,不等泼猴降世,坐在这位置上的早就换人!

    “你是在威胁他?”寒少宇缓步近前,玉帝看他面现惊慌之色,看众武神,无神敢上前阻拦,“本君还在这里,你凭什么威胁他?”

    “寒少宇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做什么?”玉帝道,“我只是提醒青先生他青剑出手的严重后果,你不要乱来你乱来的话,对大家都没好处的。”

    “你威胁他才对大家没好处。”寒少宇恶狠狠道,语气瞬间变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惊讶,“本君自上古征伐,经历非你可想,这副身体上的伤痕也非你可知,你能坐此位,是运气好也是老天瞎眼,这件事情我想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百忍不答,逼近,压低了声音,听得出残忍。寒少宇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已经觉醒,在横冲直撞,几欲破体而出,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该做控制。可知道该怎样做,同能够这么做是两码事,所以一些该做控制的话,还是堂而皇之说了出来:“你这老家伙,我已说得很明白了,你听懂没有?再不会说话的话,本君这就弄死你,本君看你不顺眼颇久,本君看很多人不顺眼颇久,你总该知道,本君是有能力弄死你的”

    他虽冷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张百忍却连大气也不敢出,回头,鸟儿不自觉撤了半步,寒少宇眸光一沉,一颗心如坠冰底。

    “阿臣,为什么害怕?”

    鸟儿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寒少宇随手揪了个身形魁梧腰挂马鞭的武神,看一眼鸟儿揪那武神出帐,余下话音,散在烛影里,“你只需知道,无论什么境况,我都不会背弃你”

    扯那武神出帐,过了片刻,身后步声响起,中有一个,每步极稳,步履有度,方寸不乱,寒少宇听得出那是鸟儿的青靴踩在地上的声音,还有更多,却懒得去辨,揪那武神走过高台校场,至云巅最高处,旗杆之下,此处正对凡界西北方向。听说西北春时正旱,每年这个时节多日不雨,九天特令水君时时降雨,今日偏巧了,不知是哪个后辈正在施雨,部分雨水自下方雨云缓缓上升,浮于上部,又飘往下界,所以九天雨象也算举世奇观。

    “倒是受刑的好天气。”寒少宇自解衣袍裸着上身叹了一声,站定,面上无喜无悲,“你带绳子没有?五十鞭刑,别抽少了,免得无法交差。”

    那武神怔怔不动,欲哭无泪,一脸难相,瞥他数眼,窥不出他喜怒,怯怯道:“大帅别闹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这玉帝只是那么说说,我们都知道您是清白的,释放蚩年,只因时境。”

    “快些动手吧。”寒少宇微微仰头,雨水打湿头发,沿着脸颊下巴滚滚而落,“你知玉帝不是说笑,我也知玉帝不是说笑,他金口一张,虽不是白纸黑墨,虽不是绫罗黄缎的圣旨,但必然是要施行的,你也知道张百忍好脸面,要是你今日不抽我,他心里过意不去,这件事情就永远过不去了。所以我这样子主动一点,给足他脸面这件事情才能过去,他心里好受了,我才能同他商谈兵事,这是为大局。你看我都如此坦诚了,你是个爷们就动手吧,这样子你们也好做,大家都痛快”

    那武神想了想,点头“哎”了数声,鸟儿飞近,听这些欲言又止,寒少宇对鸟儿笑了笑,“阿臣,回帐篷里去,这不是什么好事,你回帐子里去,不要看!”

    “我陪陪你”鸟儿轻轻道,“我不回去,我已经出来了,我就在这里陪陪你。”

    “那你不要插手。”寒少宇道,“理由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鸟儿点头,怔怔不动,后来被其他晚到的仙怪扯着退了两步,兔子背着药箱就站在鸟儿身旁,似乎是怕鸟儿中途受不得情绪不稳,一直扯着他袖子一脸紧张。

    被寒少宇揪出来的武神又道:“大帅,我这儿没有绳子”

    寒少宇道:“那无妨,直接抽吧,再来两个力气大的,待会儿若是我不自觉躲闪,便押我行刑。”

    武神堆里推推搡搡,不久巨灵神便满脸不乐意被推上来站于他左侧,仙怪中也选出一个,是善使铁链的那个妖怪,他似乎不大情愿做这种事,可耐不住仙怪劝说,只好硬着头皮站于他右侧。

    “抽准一点。”寒少宇仰头望了望天际,“落雨的天气,行刑倒是真好”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被抽了个猝不及防,那武神踌躇看他,自下巴到胸前一痛,一摸果然摸到些血来,那武神道:“大帅忍着些吧,您不是第一次受刑,该知道,这鞭刑是第一下最难熬,我不经意抽您第一下,余下的就好煎熬了”

    寒少宇只是觉得那条鞭痕火辣辣地痛,连带着一片皮肉,都疼得抽抽,目光不自觉挪到鸟儿身上,发现他也在看他,窥不出什么情绪,但那双眼睛望着他空洞而悲伤,几乎没有焦距,但就是看得出悲伤,那些悲痛如同潮水扑面而来,似乎是想将他溺死,窒息中,却让他真实地感觉到这只大鸟儿心里沉沉装着他。

    “谢谢你爱我。”嘴巴一动,无声对鸟儿道,“不想看便不要看吧,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今夜下雨了,雨总会冲掉血,等到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就好像什么都未发生过。”

第976章 鞭刑(下)() 
他说这些,希望他听话回去,也希望他留在此处陪陪自己。

    这是一种矛盾的体验,甚至比施加于身的鞭刑更加折磨,在落雨和鞭影中,他看着鸟儿,鸟儿缓缓挪步转身,寒少宇心里舒了口气,却有更多无法言状的情绪席卷而来。

    有那么一霎,他竟然想喊:“阿臣,看着我!陪陪我!”

    但这一声始终未出口,因为这种境势之下,不出口,折磨煎熬自己,若出口,便是折磨煎熬鸟儿,如果注定是折磨是煎熬的话,就让他承担,鸟儿这辈子过得不怎么痛快,以前是自己不知不问,眼下自己知道了就在他身边,没道理这样的事情还是要他来承受。

    可鸟儿还未完全转过身去,步履一滞,又默默转回来,默默盯着他,眼神仍旧空洞而悲伤,只是却多了些坚持。

    他喜欢的眉眼,喜欢的坚定,当二者融于一体的时候,就越发衬得他的大鸟白俊可爱,雨幕中鞭影不绝,不绝的鞭影中,他看到鸟儿薄唇一动,无声诉请:“我想保护你的”

    不自觉嘴角一勾,嘴巴动了动,无声回应:“许多境势,你我无能为力。这世上的很多事都是这样,没有谁能保护好谁的道理,没有绝对安全。只有互相扶持共度难关,有些困境,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鸟儿沉默,良久才对他笑了笑,明媚笑容现在唇边的一霎,如沐春风。

    有那么一霎,寒少宇似乎在一片鞭影雨幕里,看到土地龟裂,新芽复又破土而出的场景,那些芽叶飞快成长,最终造就一片翠绿欲滴的林荫,心瞬间被填满,他从来都知道,自个喜欢看到大鸟开开心心的样子,即使内心曾被恐惧和阴霾填满又如何,总会有雨过天晴,总会有云开雾散。这世上最可怕的事向来不是生死别离,而是生死别离之际,始终无人并肩。

    这是一种活着的态度,亦是一种面对死亡的态度。这世上许多人都惧怕死亡,寒少宇却只觉得那是一条通向平静的道路,说来也奇怪,许多凡人和神仙,都觉得经历过战祸征伐的家伙会更惜命,确实是这样,但经历过战祸征伐的家伙,若习惯了冒险,注定是不能融入平凡的,这样的更惜命也更轻命。寒少宇却同这些都不大一样,他惜命也不惜命,他轻命也不轻命,他可以为许多人事死,也可以为许多人事生,关键是他会为何人,为何事死,又会为何人,为何事生。

    没有标准,没有答案,这世上大概从未会有他这样的家伙,觉得以某些形式走向死亡,比以某些形式苟且偷生更加体面和有价值,即使于死亡本身而言,本就是一件不体面和没有价值的事情。

    鞭子如雨点徐徐而落,不过雨落在身上是冷的,鞭子落在身上,火辣辣地痛楚,雨幕里他看到鸟儿湿了眼,沿着下巴落下的水滴晶莹剔透,寒少宇很清楚那是什么:落下的是雨,鸟儿的泪大多只在心里。

    熬过第一道鞭,剩下的的确如同武神所述,不怎么疼,疼痛是一种奇怪的体验,习惯之后会上瘾,上瘾之后便欲罢不能。在这场残酷的鞭刑中,寒少宇没有经历过中间那段上瘾的过程,他在习惯之后,便迅速进入欲罢不能的阶段。

    直到那武神喘着粗气停手,直到鞭子敲在石台上的声音归于一片混沌的雨声里,寒少宇看了看天空,仍旧是没有星辰,那武神收了鞭,对他拱手一礼,面容坚定,大踏步向亮着昏黄暖光的帅帐中去,其余武神仙怪一片静默,怔怔看他,而后缓步跟上。

    寒少宇动了动双腿,长久的伫立让他双腿发麻不听使唤,雨水的凉意冲掉身上的血迹,同时也将那些火辣辣的疼痛暂时冲离,兔子和鸟儿被雨水打得半湿,兔子从袖里掏了块方巾递来,寒少宇擦了擦身上的血和雨,未及递还,鸟儿便至面前。

    没有抱过来,多少有些失落,再低头看自个身上的鞭痕,寒少宇知道鸟儿大概是顾及这些伤,撑死只因脸薄。

    可这种境况下不能由着他,自个需要抱抱,这是精神心理需求,有时候这种需要,比肉体上的需求更加迫切渴望和难以抑制。

    于是将方巾抛给兔儿,扯鸟儿入怀,抱得很紧,掀眼皮看兔儿,兔儿一僵,而后提着药箱迅速消失在雨幕中,很好,很识相,今儿这场鞭子捱得不亏,倒是难得死兔儿如此听话。

    “阿臣,你不要怕我”

    鸟儿迟疑抬手,拍拍他的腰际,解释:“只是惊讶,我从未想过你会那么直接同玉帝说出那样的话,你那样冒犯他不好的”

    “嗯。”寒少宇在鸟儿耳边吧唧亲了一口,“冒犯他又还他一顿鞭子,也算给他捡回些脸面,我不喜欢他威胁你,我不喜欢任何人威胁你!”

    “在这世上,一个人活着,总会被另一个威胁,不管他乐意不乐意。”鸟儿长舒一口气,“你防不住的。”

    “我知。”

    寒少宇蹭了蹭鸟儿脖颈,他原本以为,面对玉帝时心里那股乱窜的情绪终会爆发,他的眼睛会起些变化,而后在重重雨幕中暴走,毁些东西伤些神仙,可什么都未发生,冰凉的雨,反而让那股力量沉寂下来,最终在鸟儿不似关怀实则还是关怀的关怀中陷入死寂。

    “可防不防得住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矛盾。不论面对如何困境,我都想你知道,你非孤身一人,我总会尽我所能给你支援,无论如何,依然爱你。”

    “长情的家伙”鸟儿叹了这一声,对他笑了笑,“好吧好吧,我同你说个小秘密,我其实有很多话想同你说,有很多事情想告诉你,可说不出口,特别是一些非常矫情的话,我不跟你说,但是你要明白。”

    “你这要求就有些过分了。”寒少宇道,“拿兄长同小白公子为例,也是小白公子心大,又是个赔钱的倒贴货,也是我兄长朋友圈里没朋友,又懒,自然送到嘴边的张口就吃。这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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