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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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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还是叹了口气,认命化成白龙潜入水中,水下的情景豁然开朗,但只窥见些鱼群虾蟹,游了半晌,好不容易看到洪泽湖水君府,却远远地闻到一股妖气。寒少宇心中一惊,水君无论是龙族天族都是神族,虽处下界,盘踞的江河湖海也算神地,除非是哪里的水君胆大包天招了个妖怪当上门女婿,不然水君府邸怎么会有妖气!

    但文兴的年纪尚轻,未及娶妻纳妾,即使真在下界私生女儿,撑死就百岁的年纪,也就是个小娃娃,绝对不会招个妖怪当上门女婿的。寒少宇思忖半晌,本想潜进水草珊瑚丛中伺机而动,但又顾虑自个身上的仙气也许早就暴露,干脆躲也不躲藏也不藏,直接向水君府邸游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性格关系,文兴这府邸看上去完全没有云藏那么奢华,没有琉璃覆顶也没有鎏金大门,就是青砖黑瓦,一块精雕的匾额,若不是宅院坐落水底,寒少宇还会以为这是哪个凡间人家的院落。

    这本是舒服的小院子,可惜不断有妖气从砖瓦中溢出渗出,映在寒少宇眼中,是妖魅的紫红色,那妖气被水流冲着向各处逸散,因为处于水中,寒少宇并不能嗅出对方身份,也没法依凭妖气判断对方修为,但他还是决定潜进去看看,凭他修为,这四海八荒也找不出几个能同他匹敌,更何况是妖物。

    寒少宇心中一阵崩溃,这趟本来下界到洪泽湖接文兴就是十足的麻烦事儿,结果文兴还没接着,这洪泽水君府竟然冒出妖气,这情况就不仅仅是“麻烦”两字可以形容了。

    寒少宇觉得蹊跷,文兴同云藏交好是天族内部皆知的事,在那些天族贵公子眼中,这二位不喜权势的就是十足怪胎。先有上元当夜云藏重伤从长安城上空坠落,后又有如今文兴居所洪泽湖水君府入住妖邪,这两者间必有干系。

    不过奇怪的是,云藏出事之后,大家就猜测云藏重伤是天族内部所为,那么为何如今洪泽湖底竟然妖气纵横,如果说这两者有干系的话,难不成是天族内部有人同妖邪勾结,意图谋害这两个后生?

    如果真相如此,那这件事就是大事,天族诸仙有正统仙籍是神族后嗣,更是他寒少宇的后嗣,今日的事若是不查探清楚仔细禀告帝君,不将那妖物同天族内部的作祟者一同纠出来,要是被九重天那些耳目呈报上去,三界内必不得安宁,届时‘勾结妖邪,祸乱神地’这罪名坐实,有帝君信任他寒少宇倒是不会波及,只是天族蒙羞,连他面上也无光。

    真是个孽子!

    寒少宇在心中骂了一句。从西周初定将轩孵出来开始,摊上这孽子的对他而言似乎就总是麻烦。他还记得那年外出归来,寒啸天陪兄长坐在南郊的应龙神殿里,兄长的额头用纱布裹着,隐约可以窥见些血迹,地上还有墨迹,黑郁的墨同鲜红的血混在一起,颜色非常奇怪。

    兄长仍是平静地坐着,平静地饮茶,平静地同他谈论事情,牵涉到额上的伤却只字不谈,寒少宇再三追问,也只说“医官已经处理过,少宇不必挂心”。

    他心中有疑,老豹猫一直用眼瞄他,似乎有话想说却不敢多言,寒少宇看那境况就明白了,一定是兄长作过叮嘱。四周一瞧不见轩,应龙血有些促进伤病愈合的奇效,又放了些血才心安,想起库中还有些安眠的药,借口取了,趁侍卫添茶的档口放了许多在兄长杯中,兄长在殿中睡去,寒少宇才得空将寒啸天叫到别处仔细询问,才知是那孽障不服管教,不礼兵法书帛也就算了,兄长只是说了他两句,竟然将手里的砚台砸出,兄长竟然也没有躲,仍旧毫无波澜盯着自己那孽子。

    “你父君是你这年纪时,有此作为,早就被苍溟打死”血顺额侧流下,寒啸天听到动静进入殿中,见此光景,竟然进退不得,手足无措。“你只有长些本事,才能好好活着”

    “我是黄帝的外孙,你只是我外公麾下的将军,凭什么管教我!”轩翘着眉毛道,“就算是我父君,他也只是一个只会打仗的统帅罢了!”

    兄长突然笑了笑,摇头看着轩从殿里跑出去,寒啸天急忙帮他按住伤口,怒道:“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

    “孽缘罢了”兄长道,“只是可怜少宇难做”

    听罢豹猫转述,寒少宇当时怒火中烧,逛了一圈未找见自家孽子,瞥到后院溪水明白了,化了龙形潜入水底,孽子正趴在水底睡得安稳,直接噙了拽出水面,甩头丢上岸去,未及孽子说话就是一顿暴揍,当时若不是其他侍卫拦着,凭他脾气,也许那时就将轩打死。

    后来就是遣了侍卫给君上递了道文书,君上来殿时还带着嫘祖,轩就被绑着长跪殿里,君上心疼外孙,却知他脾气,知道回天无力,坐了一会儿说了些安抚的话,便带着轩回了九重天。

    送君上出殿时,君上道:“女魃为你生下一子,也算是给这段情缘一个善终,你却不能忘了她,天涯海角总要回来看看,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其实无论去哪里,寒少宇都没忘记过自己有个儿子,只可惜这是个孽子,只可惜这孽子于他是个麻烦,他不仅自己是麻烦,还充实后宫生育诸多子嗣,将一个麻烦变成了无数个麻烦,这哪是什么善终,分明就是遗祸无穷。

第165章 还不过来拜见祖宗?() 
寒少宇停在水君府邸前,略一思忖,还是化了人形叩响府门,里面的人用了些时候才将门打开,只开了条缝儿,一只淡黄的眼珠子从里向外窥着他,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先生找谁?”淡黄眼睛问道。

    “你是龟官?”寒少宇微微眯了眼,“龟官开门,我找你家水君有事。”

    淡黄眼睛听这话将府门开得大了些,探头出来打量寒少宇,“先生找我家水君?我家水君有事出去了,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先生择日再来吧!”

    淡黄眼睛果然是一只老乌龟,他用爪子扒着门似乎很怕寒少宇夺门而入,寒少宇有种将门拍上夹爆这老乌龟脑袋的冲动,这洪泽湖水君府妖气冲天,他竟然还昧着良心说什么水君不在,也许水君不在是真,被妖物鸠占鹊巢也是真!

    老乌龟作势要将府门关了,寒少宇正要出手挡他,老乌龟却停下,又探头瞄了他两眼,“凡人都称水君‘龙王’,叫我‘龟丞相’,受凡人影响,这些年天庭那些上仙,对我们的称呼也是如此,倒是只有上古神族才以‘水君’,‘龟官’称呼,先生是哪路上仙?”

    寒少宇想出口埋汰,心道你这龟孙不识抬举,如今和妖怪为伍占据洪泽湖水君府邸,本君窥出破绽上门问询,你不以实相告也就算了,竟然妄图瞒天过海,实在罪大恶极。但想想这老东西没准是忌惮水君府里的妖怪淫威,思忖再三,还是压了脾气,戏耍这龟孙一番再做权衡。

    “你猜猜。”寒少宇挑眉笑道,“我看你岁数也不小,没个千年修为,也有七八百年,莫不是有什么眼疾,本君也不认得?”

    老乌龟挤吧眼睛仔细看他,看了半晌抬爪一抓脑袋,“龟族愚笨,本就不像玄武那样与生俱来一双仙瞳,小仙又常年居住下界,还没来这水君府时,倒是常见各处上仙,可惜我家水君心性寡淡,从封了这洪泽湖水君一职,就不喜水事,更别提同上界诸仙交往。闭门谢客时品酒论茶逍遥自在,外出就是闲云野鹤,天君都管不得,先生也别难为小仙,还是以实相告罢,小仙一把年纪,身体大不如前,估计也没几年活头。”

    “千年王八万年龟”寒少宇乐道,“我看你身体康健,脑袋也灵光都能编排谎话瞒我,哪像是要死的”

    话音未落,老乌龟作势拍上府门,寒少宇伸出左脚挡了,右手运仙力推掌,正拍在老乌龟胸甲上,老乌龟被掌风带着飞出颇远的距离,惊诧地瞄着胸甲上凝冻的寒冰,寒少宇本以为此遭他一定要逃回府里,心想这样也好,他去通风报信自己正好紧随其后将这卖主求荣的家伙连同府里的妖物一起杀掉,谁知他真是估错了这老龟的胆量,他竟吓的缩回壳里,任他开府门走进院里也不做阻拦。

    寒少宇踹了两下龟壳心中无奈,下界这些东西,称‘仙’简直玷污了‘仙’这个字儿,他记得当年征战侍奉在老龙王身边的那只龟官,背着厚重的龟壳,兵器是两柄随身小斧,虽然胆儿也小,但遇战从不怯场,当年龙族跟随帝君征战诸部,那只龟官还用自己的龟壳帮老龙王挡过几次冷箭,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可再看这只龟孙,寒少宇用脚踩着龟壳啧了啧嘴,这种窝囊废让他带回南郊下锅炖了他都没胃口,一脚将龟官踹到一边,龟壳骨碌碌滚得很远,砸上院墙停了,老乌龟从龟壳伸出脖子四脚朝天,喘着粗气嚷嚷:“我与先生无冤无仇先生为何如此待我,来人!有刺客!水君快逃,有刺客闯门啦!”

    水君快逃?

    寒少宇一怔,心说难不成那妖物不仅鸠占鹊巢,笼了这老乌龟当下人,还真打算在这里长住,做这洪泽湖的一方水君不成?

    这应该不可能啊!

    从来被九重天判定为妖为魔的,哪个不是眼睛长在脑袋顶,掂不清自己的斤两又爱口出狂言,就像几百年前那个大闹天宫的石猴一样,砸了凌霄宝殿将玉帝拖下龙座,天兵天将都奈何那泼猴不得。不过那泼猴有些本事,如果当年没有佛祖插手,哪儿还有玉帝还有天庭。

    其实当年在佛祖被请来前,玉帝有委托帝君写书信各递一封到南郊北郊,想说服他和兄长降服妖魔匡扶天道,可他和兄长都懒得管这档子破事儿,一是嫌麻烦,二是自从天庭建立,那些新入的神仙都太把自个当根葱是该接受点儿教训,这三嘛就是天庭有错在先,既然有诏安石猴上天的意愿,在花果山诏安时也说了会给个大官,结果不是让人家去养马就是去管理蟠桃园,这摆明就是诓骗,所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石猴大闹弥罗宫是苦果,砸凌霄宝殿是恶果,苦果恶果,都是那帮神仙自己作的,都得天庭的那帮神仙自己担着,他和兄长没义务帮那些家伙擦屁股。

    不过就像仙界的神仙良莠不济,也许妖界也一样,保不齐就有些没多大志愿的妖怪,理想不是反上天界自己当玉帝,而是跳进湖里,霸占水君府当一方水君呢

    寒少宇揉了揉眉心,老乌龟还在嗷嗷,一队虾兵拿着长戟从一边出来,一队蟹将拿着短刀从另一边出来,两队虾兵蟹将将他团团围了,老乌龟伸长脖子撑地将自个翻过来,费劲起身,看到院中光景翘着两撇胡子面露喜色。

    “大胆狂徒!”老乌龟道,“我念你上门是客,好生劝你回去,你却戏弄我,如今我要你走不出洪泽湖!”

    这脸变得还挺快!

    寒少宇觉得好笑,“龟孙,你就不好奇本君是谁?”

    老乌龟一怔,再抬头又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是谁!还不报上姓名!”

    “寒少宇。”

    老乌龟蹙眉,淡黄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寒少宇是谁?”

    寒少宇终于崩溃,“龟孙没听过本君名讳?那南郊应龙神君可听过?”

    老乌龟笑了两声,“诛蚩尤杀夸父,渡帝君飞升,帮助大禹治水的黄龙四海八荒谁没听过,那位可是咱们水君父祖,九重天天君的亲爹”

    “那他来洪泽湖作客,是否应该坦诚不做欺瞒,是否应该以礼相待?”

    “自然。”老乌龟道,“莫说以礼相待,他到洪泽湖,咱们水君面前他就是长辈,我们这些下人,自然要当祖宗伺候的”

    老乌龟此话一出,那些虾兵蟹将点头称是,可手中的长戟短刀却未放下半分。

    蠢。

    寒少宇摸了把脸,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没想到这些家伙如此愚蠢,干脆伸出爪子一爪挥上,蓝光一现一个虾兵的长戟应声而断,寒少宇提调仙力显了半面真容,双瞳发出淡淡蓝光,额上眉眼都显出细小的白色龙鳞,头顶上的犄角也显露出来,再加上一侧龙爪,那些虾兵蟹将一时呆了。

    “你你是”

    “龟孙。”寒少宇眯了眯眼睛,“寒少宇就是应龙神君,应龙神君就是寒少宇,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还不过来拜见祖宗?”

第166章 困死自己() 
龟官因他这句面落冷汗,犹豫爬过来,寒少宇却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口中骂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儿!真丢你家洪泽水君的脸!”

    虾兵蟹将面面相觑,呆呆看着老乌龟飞出去砸上院墙,四脚朝天龟甲上都有了裂纹,却无人敢去搀扶,似乎都对寒少宇喜怒无常忌惮非常,其实寒少宇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想刁难一下老乌龟,谁让那老东西刚刚对他口出狂言。

    “你家水君呢?”

    寒少宇瞥见最近的虾兵胸肢发达强壮有力,尤其末端的大钳子看着竟比以前见过的许多海虾都大,料想这家伙地位一定不一般,应该是虾兵统领,索性伸爪抓过来,提溜到半空中问话。

    “你老实告诉我你家水君去哪儿了?还有这水君府邸为什么妖气纵横,你最好不要跟那只老乌龟一样欺瞒我,要是你敢,我就把你带回南郊烤了下酒”

    那虾兵急忙摇头,扭动身体想从他爪中挣脱,无奈驳不过龙爪的力气,又碍于身份,不敢拿硕大的钳子夹他,扭动挣扎半晌,终于认命泄气,死虾一般弯了腰,颀长的须子也跟着垂下来,搭在寒少宇的手臂上。

    “罢了罢了,神君我告诉你吧”

    虾兵开口这句,老乌龟仰面躺在远处,大叫闭嘴,寒少宇眯眼瞪了他一眼,老乌龟又被吓得缩回壳中。

    “我家水君在后院喝酒呢”虾兵道,“喝大发都睡两天了,小的们怎么叫都不醒,年前水君去天宫一趟,回来后就不知着了哪门子癫,每天架火炉用小火取酒烹茶,喝了醉的特别快”

    寒少宇心中疑虑不减反增,心道不会吧,虽然凡人都说茶和酒不能一起喝,但他们是神族,用酒糟烹茶他试过也喝过,也没醉到这种程度啊

    “那妖气是怎么回事儿?”

    问这茬虾兵却再不肯开口,直言让寒少宇将他带回南郊烤了下酒罢。寒少宇看着他垂头丧气的颓废样子觉得好笑,收了爪子敛了真容,大概猜出虾兵为何隐瞒,也不做刁难,而是换了副温和面孔,将虾兵缓缓放下。

    挥了袖摆于院中卷起一簇漩涡,那水流颇湍急,直向老乌龟扑去,老乌龟吓了一跳,又缩回龟壳里,那水流扑上,将他掉了个过儿又退回院外,老乌龟这才敢缓缓从龟壳里伸出头,瞥了眼寒少宇颇不可思议。

    “真是应龙神君!”他惊叹道,“水君设的仙障挡住湖水,我还没见过有哪个上仙能挥挥袖子就破了仙障引水入府,完事儿还能将仙障修复如初,传言说的没错,神君果然是祖龙直系”

    寒少宇活了大几千年,类似这种恭维早听腻了,什么“祖龙直系”,“诛蚩尤杀夸父”,“奠定华夏”,“渡君上飞升”,“以尾划地引流入海助大禹治水”颇多的功绩,在他眼中只是些经历,可在他处,就成了累人的声名,口口相传的评书演绎,记载于竹简书帛中的故事

    其实他常常在想,要是看重血统的神族,看重仙阶的上仙知道他是混种会怎样?是像曾经沥胆说的那样毫不留情杀了他,还是会将他的经历一笔抹去,亦或是,将他列为妖魔,视为不该存于世上的东西?

    寒少宇想过尝试,又不敢尝试。他混种的身份只有受到伤害或生命垂危时才显现,其实少华山那一夜风流之后,独自一人时他就想过为什么那夜自己会发生那般变化,当时以为是酒醉伤身,后来知道大巫所述“冰火相恋必有所失”,又想也许是他身为应龙,而四公主是旱神,冰火不容,才致如此。再后来,凰烈告诉他君上设计,他又加了个猜测,认为是那坛酒中的某些药物也对他的身体有些影响

    时至如今,诸多猜测也无意义,他不敢尝试,不是因为惧怕表露身份失去所有,而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其实你们多虑了”寒少宇道,“我和九重天上那些人不同,水君同妖魔来往的事情,我并不会上报天庭上报天君帝君,说要有罪,我的罪行可比你们水君严重多了,我那支沥胆寒枪,不还是八首魔蛟所化,当年帝君可是命我砍了他的,结果呢,我将他带在身边那么长时间”

    老乌龟听这话想了颇久,可能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假,寒少宇等了好半天他才松了口气,说道:“好像确实有这档子事儿,不过听说四公主死后,您就将八首魔蛟封在彼岸黄泉了,神君磊落,我相信您确实不是那种告密的小人,今天这状况,是我们过于小心了”

    “我本来是想放他走”寒少宇道,“可是沥胆不愿意,我早解了他身上咒印,他却不太喜欢以真身示人,与其说他喜欢变成寒枪的样子,不如说,即使他跟我那么久,身上的戾气和煞气早化干净了,可他的内心还认为自己是妖魔,是和那些神仙不同的。”

    想起这些,顿觉心酸,女魃死后,战事也毕了,那日他掂了两坛酒独自擎马执枪重回少华山,找了片空旷的地界独自喝闷酒,沥胆插在泥土里,问他今后打算。

    “你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醉眼朦胧,望着身后的黑风泪流不止,“她受的伤是很严重,可大巫说,若是她肯听他的打掉孩子,就是修为散失一半,性命却可以保住,她为什么非要保住孩子,那孩子有那么重要?”

    当年他站在麒麟城颠,被母亲拉着看麒麟城破看父亲惨死,他就觉得这世上,再没什么比生死更重要,也再没什么比生离死别更令人痛心。他虽懂母亲当年的抉择,虽懂母亲以自己为饵为他争取时间离开,虽懂母亲宁愿留下向舅舅低头以保住腹中父亲的孩子,虽懂母亲留下嫣儿后殉情自裁,也虽懂母亲这两个字的意义,却是不认同母亲的做法的,苍溟教过他既生于世就该好好活着,母亲无论怎样,都可以选择活着,她却没有这么做。

    命运如同车辕又转了一圈,而今,差不多同样的事又发生在他身上,只是这一次的主角成了女魃

    “沥胆有些见解,不知主人是否想听?”

    八首魔蛟的声音从枪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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