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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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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去天族的家宴做什么?”寒少宇又问,“既然不屑于顾,就没必要蹚浑水。”

    “好奇行不行”火狐狸道,“我估计自个总有一天会死在好奇心上,几百年前太年轻,烧了文昌帝君的宫邸,白芷诺缉拿我的时候我本来能免了那场断尾的灾祸,可惜好奇心作祟,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坐狐帝的位置,结果那老儿竟真有两把刷子,我被他打断一条尾巴,折损了好些修为。二十余年前,我招惹了一个厉害的妖怪被打成重伤在雪地里冻得失去意识,有个凡间女子救了我,我好奇凡人女子是什么滋味,就使了些媚术把她睡了,结果谁想到凡人竟那么笨,明明是被骗奸,还给我生了个儿子”

    寒少宇憋不住笑出声,活了这么久他见过作的,就没见过这么作的,估计对戚晓风火狐狸心中也很郁闷,风流不羁半生都逍遥自在,睡了个凡人却栽了一回,自个的亲儿子走遍四海八荒要追他,还想剥了他的毛皮挂在树上,这事儿随便摊在哪个男人身上估计上吊的心都有。

    火狐狸不满瞥他一眼,继续道,“我实在对天族的事儿好奇,也想看看天君和太子到底是什么样儿的,为什么有神仙觊觎他俩的位子,就跑到西边的一个小湖泊,打晕了正待出行的水君,扒了他的衣裳变成他的样子代他上天参加天族家宴。天庭那帮守军都是窝囊废,我身上这么大的妖气,盘查时竟然没有一个嗅出来,年节是天族重要的团圆节日,来往天族许多,天族的那帮守卫懈怠也没多做盘查,竟然就那么幸运地放我进宫,我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自顾喝了挺长时间的酒,大概我打晕的那个水君平时也是不擅交际的货色,我坐在那里那么久,竟然也没相熟的过来敬酒打招呼,这倒是又给我省了不少麻烦,我喝了没多久那个穿红袍的天族后生就被天官领进殿里,板着脸的天君,见到他立刻笑逐颜开我听到旁边的天族后生议论,说穿红袍的小子是天君幺子,也是弃子,生母早亡地位很低,常年抱养在下界,天君此次设宴专请他上天,是因为前些时候,你应龙神君正好去那小子统辖的水域闲逛,又在他府邸坐了很长时间”

    火狐狸还说当看到天君笑容的一霎他就觉得好笑,怎么闻名天下的应龙神君生了个这么窝囊的儿子,寒少宇听这话面上虽然笑着,心中却咬牙切齿,那个孽子果然是个麻烦,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火狐狸在这里将他取笑半天。

    火狐狸倒是很有眼色,在他发飙前又将话题转回正轨,他说声乐一起,就有好些漂亮的美人穿着轻衫薄衣随声乐翩翩起舞,那些天族公子的眼睛都直了,天君的眼睛也直了,满殿只有太子挤到红袍后生的桌上同他攀谈饮酒,火狐狸好色,瞥着舞姬看了好长时间,再回过神儿来,殿里少了挺多天族的公子,坐在台阶上的红袍后生也不知下落,他猜想那些公子,一些大抵是酒醉找地方吐,还有一些估计是被那些舞姬勾得兴起,找殿里的仙娥躲去哪里泄火,但红袍后生从进到殿里脸色就不佳,酒喝了些,舞姬进来也没看几眼,倒不像是好色之徒。

    火狐狸被好奇心勾着,径自离殿转过回廊四处去寻红袍后生,不巧,就看见后园两个天族公子模样的躲在假山后面攀谈,红袍公子倒在地下,额上有一道裂口,还往外淌血。

    “你怎么能对小叔下手?”

    隔着老远看的并不真切,火狐狸一瞥四下无人,干脆变化出狐狸耳朵,支棱在脑袋上仔细听那两个天族公子交谈,那两人似乎因打晕红袍后生争执不下,听争执内容,似乎年长一些的公子并不满此种作为。

    “家宴正是去除后患的良机,大哥不抓住机会也就算了,我帮你做了还要怪我,这是什么道理?”

    年长些的公子不答,年幼的那个又道,“反正做也做了,事情已经是这样子,剩下的大哥依我便好”

    年幼的那个说罢又将手里的铁棒举起来,作势就要朝地上的红袍公子砸下去,千钧一发之际,却被年长的那个伸手擒住腕子。

    “他好歹是小叔!”年长的公子厉声道,“别的都可以依你,这个不行,同族相残是大罪,被祖父知道不得了!”

    年幼的公子狠狠瞪了年长的公子一眼,却将手里的铁棒抛了,瞥着地上的红袍公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大哥难道不想杀他?”年幼的公子笑道,“听说父祖离开钱塘,百花仙子循迹找去,父祖走后,她可是在小叔父的府邸呆了一整夜,第二天从江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酒味浓得惊人,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喝了酒,期间发生什么,难不成兄长心里没有半分揣测?”

第172章 阻拦() 
狐族听力极佳,火狐狸将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用多花心思猜测袭击云藏的两位公子是谁,寒少宇记得文成当时带着三个弟弟来南郊看他,除了文兴给他印象很深,剩下的就是那个小不点,好像是叫文君还是别的,当时感觉这小子就和文成走得很近,但小小年纪心思太多,并不讨他喜欢。

    寒少宇当时伤重,就有些预感,那个叫文君的小子不是盏省油灯,说不定会酿出什么灾祸来,但当时看他倒是和文成亲近,文成那性子料想也不会酿出什么灾祸,可没想到,文君竟然会借家宴的机会陷害到云藏身上。

    至于百花仙子为什么又入钱塘江中和云藏喝酒还在水君府邸过了一夜却不知,寒少宇并不是个八卦的神仙,但不知是这火狐狸的转述很有魅力还是其他,他也不禁多想,暗暗感叹流年桃花真是挡也挡不住,要说百花仙子虽然生的美艳,但可能是气质关系,爱慕者众却追求者乏,这些日子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纠缠不清的除了文成,又来了个云藏?

    “你当时也不救救他”想起上元当夜云藏惨状,寒少宇有些埋怨,要是这火狐狸当时插手将云藏救走多好,省却不少麻烦,云藏那孩子也不用糟那么长时间罪,“反正浑水蹚也蹚了,多一桩事少一桩事我觉得你也无所谓”

    “那不一样。”火狐狸却道,“我虽然好奇天族内部的争斗,但跟那个叫云藏的没什么交情,我干嘛冒这险?”

    “那你现在又跟文兴有什么交情?”寒少宇问道,“你干嘛跑上门来告诉他要远离争端有所防范了?”

    “动了恻隐之心成不成?”火狐狸有些无奈,“当时那个叫云藏的落难,是两个天族的公子对他下手,我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当时是在天宫,我要是动手一定会打草惊蛇,没道理人没救出来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吧,我就是当时在酒宴上看见那个叫云藏的似乎和这小子关系不错,云藏落难,说不定这小子也会有牵连,反正浑水蹚都蹚了,多插一脚也无所谓。”

    寒少宇暗自琢磨了下,好像也是这个理儿,又和火狐狸聊了几句,发觉这货确实和之前见过的妖怪都不一样,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能火狐狸毕竟堕入魔道前还当过一段时间的神仙,所以有种亦正亦邪的感觉,而青丘狐族大多生的漂亮,擅长表现自身魅力,所以虽然亦正亦邪却不招他讨厌。

    “最后一个问题”火狐狸告辞要走,寒少宇突然想起一桩事情,忙问,“当日你伤白芷诺的毒镖是怎么回事儿?听说那镖上的兽首,是当年蚩尤联军的图腾,你跟蚩尤部是不是有什么干系,他们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你伤狐帝是受他们指使,并非只为报复”

    火狐狸倒是豪爽,没在此事过多隐瞒。

    “妖魔的世界生存不易。”他道,“虽然是比九重天逍遥自在,但一个不留神小命也是说没就没的,看在神君救过我儿子的面上,我便告诉你,我是跟蚩尤一部有些来往,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伤狐帝确实是为报当年的断尾之仇,用蚩尤的镖只是做个顺水人情,对神族对九重天对轩辕帝君,更是对你应龙神君,这是蚩尤的警告。”

    “警告?”寒少宇不解,“尤其对我?”

    火狐狸笑了笑,“你不问世事多年,是活得有些闭塞了,如今蚩尤当权的是个年轻的小孩子,听说是蚩尤直系的孙辈,我虽没见过他,只跟他们部落的一些巫人打过交道,但听说这小子猖狂的很,除了他母亲,其他无论是神仙还是妖魔都不放在眼里,蚩尤这种上古巫部最重部族荣辱,逐鹿一战,你应龙神君诛杀蚩尤,天下扬名,那小子不找你报复还能找谁?”

    寒少宇颇感无奈,两军对垒本就各为其主,更何况当年群雄割据逐鹿天下,死生较量本来就凭本事,蚩尤是死在他手中没错,但非他所愿,若不是蚩尤性情暴虐不肯归降,又蛮横冲撞步步紧逼,也落不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逐鹿之战打的凄苦,那时惨状实在不忍回忆。

    火狐狸又和他说了几句,起身要走,被老乌龟和一帮虾兵蟹将拦了,火狐狸不怒反笑,侧头用一双狐媚的眼睛盯着寒少宇:“应龙神君这是什么意思?”

    寒少宇被问的颇不自在,老乌龟这番动作非他本意,想来是刚刚闲聊,得知这火狐狸正被九重天通缉,寒少宇半眯了眼睛向老乌龟施压,谁知那龟孙缩了脖子,却不下令撤兵。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寒少宇道,“若是文兴醒了,得知你们刁难贵客,看他不拆了你的龟壳!”

    老乌龟咽了口唾沫终于发话:“神君明察,这火狐狸可是九重天通缉的要犯,如今出现在洪泽湖,小人们自当奉旨擒了,要是让天君知道,定会问责。”

    “天君是我儿子,除非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向我问责。”

    “天君自然不敢对神君刁难。”老乌龟仍诡辩,“但小的们可担不起这个风险,神君体谅则个,别让小的们难做。”

    寒少宇正要说什么,却被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打断,侧头就见地上一堆碟子碎片,洪泽水君酒还未醒,红着一双眼睛,挑眉看着老乌龟,破口大骂。

    “什么东西!”文兴骂道,“这里是洪泽湖,我才是这府里的水君,天君算个鸟,你们这些该死的狗奴才,眼睛里只有天君就没有我这个洪泽湖水君,今天谁敢拦贵客的去路我就宰了他拿他下酒”

    当日在应龙神殿,这文兴给寒少宇的感觉只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天族公子,临走那一番关于茶的品评,倒是让寒少宇耳目一新有点喜欢,后来从旁听到的消息也只是这文兴不擅交际并不讨天族那些神仙的喜欢,没想到今日酒醉,却是看到这小子率性的一面。

    “可是大人”

    “闭嘴!”文兴又摔了盘子,一张脸憋得通红,老乌龟的脖子立刻缩进龟壳里,“我今日保了火狐狸,明日你们就可以去天君那里告状,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议!”

    文兴话音刚落,那火狐狸对他作了个揖,道了句“水君珍重”,化作一道紫红色的光芒而去。

    “不干了不干了!”文兴松了口气坐下叹道,“出了这糟事情,我这洪泽湖水君真干到头了,要是不幸被天君砍了,麻烦祖父带话给云藏小叔,让他每年忌日给我烧三炷香”

    寒少宇抬脚将老乌龟踹飞,坐到文兴身边重新给自己斟了杯酒。

    “你死不了。”他道,“不干了就不干了,你跟我回南郊,云藏也在那里,我倒想看看,轩他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去他老子的地界上捉人不成。”

第173章 盘库装车() 
寒少宇带着文兴回到南郊神殿的时候,凰烈正忙着指挥侍卫将从库里码出的东西装车。

    嫂子还未完全恢复,只能干些斟茶递水的活计,云藏身上有伤自然也干不了体力活,倒是她哥,大伤小病没有,却一整天都坐在廊下看大家忙活,不是把弄他的扇子,就是从书库搬些曲谱酸诗,念些不知所云的东西给他们听。

    凰烈歇息的时候会偷空朝她哥飞几个白眼,但那老凤凰活的年头太长,脸皮也太厚,品着飘香的茶看他们忙活丁点儿羞愧心没有,嫂子挖苦埋汰几次,说不动最后也不管了,等到日落西山夕阳西下,凰烈看着从库里搬出的那么多东西占满整个庭院,啧了啧嘴,心道这二表兄也真会糟践东西。

    “嫂子,我按二表兄叮嘱整理的这些,需要几辆车才能拉得?”

    凰烈瞥着小山堆一样的东西心中祈祷,这礼已经拉到这份上,诚意应该够了,只愿明日堂兄千万不要再使小性子,还是乖乖跟他们回家,不要惹二表兄发飙才好。上回长安偶遇,也不知道那俩人说了什么,反正回来路上二表兄脸色更臭,就连上元当夜讨论云藏的事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若是明日堂兄又使性子惹二表兄发飙,倒霉的不是他也不是他们,估计,会是收留他的参仙一家。

    二表兄发起飚来就是那样的鬼德性,沾亲带故都不开罪,倒霉的,只是无辜的旁人。

    “太多了吧”嫂子盯着她分出的许多东西露出些惊诧的神色,“你怎么分了一天还有这么多,咱们明日动身去长白山请青鸟,是要带他回家不是让他在长白长住,瞧你分的东西,单衣袍春夏秋冬都有,你这样的送法,他定是不回来了”

    凰烈再看那些衣袍,默默叹了口气,认命又拿出些单薄的,丢进木箱里让侍卫抬去库中放下,嫂子看不过眼,还是过来帮她,两个女人加一堆只知道听命的大老爷们,仍旧在山堆一样的物件中显得手足无措。踌躇之际还好她哥有些良心,放下手里的书卷过来,叮嘱牙将又搬了些东西回库。

    “二表兄不是说金银细软多拿些?”凰烈瞥着被牙将和侍卫们抬走的几箱金银珠宝道,“不帮忙就算了,哥你别帮倒忙啊,就留这么点值钱的家当看着就寒酸,堂兄要是嫌二表兄穷酸或者认定二表兄吝啬怎么办?你这样处置,会失去堂兄的”

    凤熙摇着扇子挑眉近前,未及凰烈反应,一扇子拍在凰烈头上。

    “臭丫头说你傻还不承认!”凤熙道,“二表兄不解风情也就算了,你好歹是成过亲的,怎么在昆仑呆了这么些年,别的没学会却学得同王母娘娘一样庸俗,青鸟是咱们凤族的血脉,除了在二表兄面前些许怯情,骨子里可傲得很,虽说二表兄让你收拾这么些金银细软是好意,但明日拉到长白,青鸟会错意怎么办?他会以为二表兄就是个庸俗不堪的神仙,好话不会说,就想拿这些东西买他回去!”

    凰烈斟酌颇久点头,不得不承认她哥这话是说对了,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来看,要是明天真把半库的金银拉去长白,按堂兄傲性,极有可能会做出错误判断加深误会。

    “衣物不在光鲜,料子舒适柔软的全都带上。”凤熙继续道,“二表兄是脑袋有病,你们也跟着他瞎犯糊涂,那几株珊瑚树和那几箱珍珠不带了,换些上好的茶叶美酒,千万记得,把他从我这儿坑去的古琴一定带上。”

    牙将一一应了,抹着额上汗水,跑回前殿又将那柄古琴搬来擦拭,搬上马车的时候,凰烈看着那少得可怜的金银珠宝,心中虽然赞同大哥做法,嘴上还是止不住埋汰。

    “要说这些庸俗的物件,二表兄搁在库里多年也没什么用”凰烈道,“要是送给堂兄不是物尽其用,虽说他在长白,那地界儿荒凉,但没准他有用处呢,这么搬回去,估计只能烂在库里,二表兄又不太使”

    她哥把玩着扇子,闻言笑了笑:“先留着,没准以后帮二表兄下定亲礼就用上了,庸俗的物件就这么给你堂兄拉去铁定误会歇菜,以后下定亲礼就不一样,庸俗的物件越多,越能显现出你二表兄的诚意”

    说罢毫无廉耻一笑,凰烈看着他,不自觉也拉出个颇没脸皮的笑容,却没注意嫂子惊变的目光和暗打的手势。

    “人家奔波在外忙的要死,你们却这么闲,在家里嚼舌头根子”

    蓝光一现,没看到从哪个方向来,只觉得寒气逼人连他们这对凤凰兄妹也招架不住,周遭突然一冷,离二表兄最近的大哥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的老娘!”凤熙抚着鼻子道,“二表兄你的良心是被寒啸天吃了,知不知道表弟表妹是凤凰?这么多年再艰难都熬过了,临了却被你冻死,那真是冤枉至极,你有情绪前能不能替你早逝的姑父姑母考虑考虑,或者有点良心‘吱’一声,让我们兄妹提前有个准备。”

    寒少宇没理老凤凰聒噪,独自扛着文兴走到回廊,找了处干净的地界儿丢了,那嫌弃的表情就像丢负重包袱。

    火狐狸离开水君府时,文兴那小兔崽子倒是清醒,可刚被他揪出水面,被湖上的冷风一吹,又直挺挺摊在他身上,压得他好一个踉跄,而那该死的小兔崽子还不自知,压着他还哼哼,说什么这被褥怎么不够暖和床榻怎么不够软和。

    和小孩子相处还是千余年前的事情,送走儿子之后,寒少宇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这些麻烦的小兔崽子相处,想想,干脆直接敲晕驼上脊背,一路驾云赶回南郊,不近不远的路程,文兴那小兔崽子中途却醒了多次,次次都撒一回酒疯,次次都折磨得他精疲力竭。

    一路上寒少宇自问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才落得如此下场,一路上他也在纠结,是不是该找块水洼随意将这麻烦的小兔崽子丢下,虽然最终还是忍了这冲动,但内心的煎熬,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把这些物件一同收进库”

    寒少宇将袖口一张,文兴放在架上的酒器茶具,一样样一件件在木制回廊排得整齐,大抵这趟最值得的收获就是这些,云藏帮忙照顾着文兴,看到那些东西咧咧嘴,拍了拍文兴的脸,“你辛苦多年所得,最终却是便宜祖父”

    寒少宇不言,冷着脸甩袖子去前殿石椅上休息,凰烈在身后吐着舌头,埋汰他坑子孙埋汰他厚脸皮。

    “要不一起装车吧!”凤熙在身后喊,“堂弟一定喜欢这些东西”

    “他一定不喜欢。”寒少宇头也不回答,“还是拿到库里去,等他回来”

第174章 小火() 
凰烈同牙将坐在马车上,看二表兄单骑在前,一路同拉头车的‘小火’周旋。

    已是立春时节,长白山脉的积雪未化,二表兄一袭白袍骑在黑风背上,黑风打着响鼻小跑,许是许久没驮着二表兄出远门,一路都很欢脱。

    拉头车的小火也很欢脱,然而小火的欢脱,对于马队来说并不是好事。

    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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