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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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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看看麒麟神君的信里写什么?”

    应龙神君笑了笑,“兄长的秉性我太清楚,刚听你说帝君也去了他殿里,怕是一番三界安宁军国大义的说辞,撩动了我那兄长铁打的心这信里必是言明这件事,我兄长这人,看着冷面冷心,实际耳根子颇软,尤其早年受过帝君知遇之恩,他要出征,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第16章 一只鸟引发的惨案() 
应龙神君作那番评论时表情很是古怪,既无可奈何,又略带讽刺,只是提到麒麟神君,挂念和尊重的成分似乎更多一些。戚晓风从他的态度和语气里听出很多深意,神君和帝君之间的君臣关系或许没有传说的那般简单。轩辕帝君是难得一见的圣君,神君谈及,只用了个“顶好”来形容,至于神君的那位天君儿子,神君似乎并不想提及,戚晓风从青丘的集市上听到些闲话,似乎可以作为一种解释。青丘的人说,神君的这位儿子在很年幼的时候就冲撞过麒麟神君,似乎因为自己是帝君外孙的身份,对麒麟神君并不尊重,应龙神君因此对儿子发了很大的脾气,在应龙神殿中将儿子抚养到三百岁,就遣人告知轩辕帝君来接,自此以后,一别千载从未见过。

    戚晓风在不知这件事前,还以为应龙神君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神面兽心,弃亲生子于不闻不管,只是知道了这件事,才有了些体谅。青丘的人还说,最近几百年,应龙神君去过一趟九重天,就在帝君的宫殿里见过儿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守门的天兵看到神君再次出来,神色焦急白袍的袖摆上都是血,有相识的叫他也不搭理,径自往医官殿里去了。当时九重天都传言,说神君冲撞了天君,天君不念父子之情,差人动手打伤了神君,后来医官殿里的小仙童澄清,说是当时神君冲进殿里,医官确实以为他受了伤要为神君诊治,后来神君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医官案上,医官才发现受伤的是只小青鸟,垂着膀子蜷成一团瑟瑟发抖,似乎快要死了,神君当时十分焦急,医官给那只小青鸟上了伤药止血,又喂了些碾碎的丹药,好歹捡回条小命,但神君看不过那鸟萎靡不振直打瞌睡的样子,不顾医官阻拦就给自己来了一刀,当时神君显然失神,那刀下的极狠,血一下子就溅到医官脸上,殿里的人吓了一跳,又是拿伤药又是拿清水忙成一锅粥,神君却是掰着那鸟的嘴只是用血喂鸟。

    九重天的人因为这事儿,都传言应龙神君魔怔了,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到帝君耳朵里,轩辕帝君连夜坐着龙车赶到天君宫中,将天君一顿臭骂,一整夜天君宫里的灯都没熄过,第二天清晨,天君还在殿上被帝君罚跪了三个时辰,四海八荒有资格上九重天上议事的大小神仙都看见了。帝君器重应龙神君不是一天两天,神君虽不问天上事,这么几千载的光阴都在各处消遣,但神位从没被帝君贬过,每年帝君总会派人去应龙神殿送很多的物品,吃穿用度,尽数包办,九重天上的人都知道帝君器重应龙神君和麒麟神君,也因此没神仙会蠢到去找这二位的不痛快。虽然天君是帝君的亲外孙,神君的亲生子,但惹怒神君的下场,也只能心甘情愿认罚。

    天君估计也是有些后悔的,没隔几天就去私库里搬了好些仙酿私藏,拉了整整一车去南郊的应龙神殿拜访父亲,可惜到殿门守了好几个时辰,神君的面儿都没见着,战时总跟着神君的两个亲兵把东西收入殿中,后来听说神君把那些东西通通丢进了溪里,那段时间他神殿附近的溪水散发的都是迷醉的酒香,倒是便宜了河里饲养的白鲤,听说醉的都翻了白肚皮。

    这么些时日相处,戚晓风是知道那只青鸟在神君心里的地位,他甚至觉得,那只青鸟的位置已经超过了女魃,超过了天君,甚至超过了神君自身。但这话他不敢在神君面前说,一方面是神君真的对青鸟投入太多,另一方面,这大概是支撑神君活在这世上的唯一信念。戚晓风听那只半耳白狐说过,神君曾经对一个女子一片痴情,虽然也知道这女子接近他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她父亲的天下和统治,后来后来怕是真的爱上了,还为神君孕育子嗣,可惜好景不长,这女子的死带走了神君的心,戚晓风没经历过情劫,也不知道没心是什么样子,不过半耳白狐在跟他说这些的时候,完全没了平时活泼好动的样子,说到情切泪水都在圆溜溜的眼睛里打转,为掩藏情绪还专门显了本身,只是那张狐狸脸掩盖得了她的表情,耷拉的狐狸耳朵,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戚晓风那时候就在竹林外面陪着她,他刚听了很多故事从集市回来,正好遇见半耳白狐在竹林外等着,他跟她说了好多故事,提起神君的那个儿子,提起神君对青鸟的担待,困惑不解,半耳白狐却跟他说了另一个故事,很罕见,平时总看不惯青鸟的白狐狸却很感激神君最难熬的日子里,青鸟寸步不离陪着他,白狐狸说,应龙神君因为女子的死失了心,又在黄泉彼岸,因为一只撞进彼岸花丛的小鸟,找回另一颗心。

    白狐狸说:“凋零有时的确枯萎得让人难以接受,然而世间最美的东西,是春风又绿,枯死后的重生,绽放的必定是比以前更加绚烂的花朵。”

    戚晓风承认自己没听懂这句话,但流着眼泪的白狐狸让他心疼,他甚至心疼的忘记想撕开她的喉咙喝干净她血的最初欲望。

    后来白狐狸哭了一阵,看到他怀里藏的麒麟神君的家书出手便夺,可惜被应龙神君逮了个正着,信没看着还被拽了把腕子,也不知是害臊还是羞愧,竟然施展法术一溜烟逃了个没影儿。

    戚晓风觉得这半耳白狐狸挺有意思,如果他不是身负重罪尚未公审,一定有机会就去狐狸洞找她玩一玩,没准,还能跟她做个朋友。

    “想什么呢!”

    晃神的档口脑袋一痛,眼看有东西飞过身边抬手接了,应龙神君瞪着眼睛,青鸟抖着翅膀目光灼灼盯着神君手里的酒,完全是没喝够的样子,神君瞥他一眼瞪着眼睛又去看青鸟,青鸟那小机灵鬼完全不吃这套,抖着翅膀在神君腿上蹦跳,跳了一阵干脆蹦上神君肩膀,侧头用小嘴蹭了蹭神君的脸颊。

    戚晓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将神君丢来的竹简放在一边。他知道神君要是从他脸上看出点儿端倪,他必定死的很惨,神君瞪了他一眼,对青鸟却完全是不一样的态度,装不下去挑眉没脾气一笑,又在青鸟的杯子里倒了浅浅一盅。

    “你这么纵着它有一天会出事的”

    青鸟咕咚咕咚喝着仙酿,要是修成人形会幻化,简直就是神君的翻版,别的不提,单喝酒这俩肯定能喝到一块去,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只小鸟和神君,能相处这么多年看来还是有很多相通的地方。

    “出什么事?”神君笑道,伸手点了点青鸟的脑袋,青鸟抬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尖锐的小嘴还挂着晶莹的酒滴,“它能吃了我?还是你觉得它会啄穿我的脖子。”

    青鸟听这话转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戚晓风看,戚晓风觉得自个在它眼睛里,就是彻头彻尾的白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戚晓风盯着那鸟道,“我是觉得”

    话音未落,青鸟站在杯沿上脑袋晃了一下,小腿儿一软毛茸茸的身体摔进杯子里,酒花乱溅,神君吓了一跳,急忙把鸟从酒里捞出来,青鸟瘫在神君的掌心里身体一翻两脚朝天,轻轻叫了一声竟然就以那个姿势睡着了,神君用手指戳了戳鸟肚皮,青鸟抬小嘴有气无力啄了神君一口,又眯眼酣睡过去,神君怕鸟冻死,只好把青鸟揣在衣襟里,贴胸膛暖着。

    “师父你看,醉了吧”

    应龙神君用碧蓝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蹭着自个胸膛的青鸟,轻轻笑了笑。

第17章 因果轮回() 
戚晓风看着神君微笑一时晃神,半晌才缓了口气,问神君笑什么。

    神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睡着的青鸟裹在怀里,从大石头上站起来,戚晓风看着已经出现曙色的天空,知道神君将要潜回黄潮下休息,青鸟不用猜也知道是肯定跟着一起了。这么久相处他也看出来了,与其说是神君担心他吃了青鸟,不如说他已经习惯有这鸟儿相伴入眠,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戚晓风觉得,神君的这种习惯,从某种程度来说或许无药可救。

    半耳白狐说自从那个女人死后,神君寂寞了上千年,在这漫长的光阴里,闯入他生命中的人不计其数,然而神君还是寂寞的,那些人坚持了许多年,从来不曾叩开神君的心门。从那只白狐狸嘴里说出的话,无外乎和戚晓风在坊间听到的均有出入,或许在认识神君之前,他还会怀疑白狐狸口中所述的真实性,然而相处了这么久,戚晓风发现神君本身是个活的极其通透真实的神仙,或许,比他所认为的,还更真实一些。

    朗月清明,竹林有风。戚晓风看着龙尾逐渐沉入水中,想起刚刚神君轻笑,淡雅如风,那绝不是竹简里可以窥到的情景。

    “神君笑什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

    不及他回答,神君已化作白龙入水,连带青鸟一起消失在夜幕里,戚晓风茫然,原来这声“师父”已经在他心里喊了许久,只是顾虑太多,从来没有喊出来罢了。

    戚晓风在大石头上躺下来,翻开神君留下的竹简,借着月光窥了窥,果然又是排兵布阵之法,转眼他已来这儿半月有余,可神君教授的还是这些东西。

    戚晓风在凡间村落生活时,曾在私塾里上过三年学,那时他母亲还没过世,三年私塾,也是外公资助。在戚晓风眼里外公是个好人,大抵是早年时光唯一善待过他的人。外公在的时候,戚晓风总觉得轻松,虽然这轻松也是少则几日,多则半月的工夫。外公走时总会用下巴抵着他的脑袋,用银白的胡须扎扎他的额头,给他和他母亲留下一些银钱生活,然后悄声告诉他,现在经受的一切苦难和不公正总会过去,他总会出人头地,只是他大抵是等不到了。

    戚晓风直到今天也想不明白外公为何那么肯定他会出人头地,母亲醉酒倒是说过,外公善待他的原因是早年出猎经历,在没有开粮米铺前,外公是常年离家进出山林的猎户,靠打猎度日,凭借每年贩售猎取的皮草养活一家老小。有一年大雪封山,外公追捕一头受伤雄鹿时失足从悬崖滚下去,滚落中脑袋撞在石头上昏迷不醒,那时雪积了很深,外公在昏迷前就知道自己此遭怕是性命不保,但醒来时只是手脚有些冻伤,他睁眼的瞬间,一只火色的狐狸就卧在他胸口,用蓬松的尾巴覆盖在他小腹。火狐狸看他苏醒也不跑,只是轻轻望他一眼,蹲在他胸上居高临下俯视他。

    外公觉得好奇,他多年狩猎,从未见过如此有灵性的生物,也听老一辈讲过,说深山老林总不乏些修真得道的灵物,除了吸阳采阴修炼邪术的少数,大多都是奔着得道飞升去的,寻求修仙者不杀生,这是铁律,遇到这种既是福缘,千万虔诚尊重,不可贸然。

    外公知道是这狐狸救了他,若没它为他取暖,怕是他要冻死在荒郊野岭冰天雪地。他仰视那只火色的狐狸,它的皮毛甚至眉毛胡须都落着雪,他想这狐狸定是在他身边呆了很久的时间,以至于大雪突降,它都没有离开。

    “狐仙救我一命,我无以为报”外公仰视那狐狸,冻僵的嘴唇有些发颤,“我是个猎户,在此对您起誓,以后凡遇狐族,绝对不猎,见到他人贩售,定买下放生。”

    蹲在他胸口上的狐狸突然张口,发出人的笑声,它笑了好半天才停下,口吐人言,胡子上的雪跟着一颤一颤。

    “那些家伙和我没干系。”那狐狸如此说道,“救你也只是你恰好是我命中的善劫,我救你一命,是为了换取更高修为早日得道,你若不涉险我也没法儿渡劫,归根结底咱俩算互相利用,若是你还是觉得欠我的,这恩情就记着吧,因果轮回,要是上天觉得你欠我,总有报恩的机会”

    那狐狸说完抖落漫身积雪,迈着轻巧的步子踱回深林,外公支持着爬起来收集了些柴火点了取暖,到下午的时候,被村里来找寻他的猎人搭救,那些猎户说见他几日未归就猜想凶多吉少,骑马来找寻,没想到大雪封山迷了路,到这附近的时候,有只火色的狐狸从林子里钻出来冲撞了马,有猎户举箭就射,那狐狸跃至半空耍杂技般翻转了身体躲开,口吐人言,说是要救人就把弓箭收了跟它走,不过期间胆敢有任何不敬,别怪它不讲道义滥杀无辜。那些猎户听了都知道这火狐不简单,骑马一路跟随,才在此处发现了他。

    外公得救之后,一直对这狐狸的恩情念念不忘,之后的几年打猎生涯,也真如同允诺见狐不猎,有猎户打到活着的狐狸,不论大小都买下放生。也不知是不是善意之举,某年家中房屋翻盖,一下子就从屋后挖掘出许多金砖,外公一夜发达,也不再作猎户,开了两家粮米铺,成了一方富绅。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母亲生下狐仙的儿子,外公才回想起多年前那只火狐的话,他猜想这是上天给他报恩的机会,就竭力庇佑这个半狐孙辈,在族长父亲还需依赖他财力的日子里,外公成了他娘俩唯一的依靠,也多亏他的庇佑,戚晓风才活到现在。

    至于早年救他外公的火色狐狸是不是他的生身父亲?

    答案似乎已不那么重要。不过戚晓风隐隐有种预感那一定是他,比较他老娘醉酒所述,和他外公的遭遇来看,这世上恐怕没几只火狐狸会如此轻佻,轻佻的同时,也如此不负责任!

    其实来这青丘前,戚晓风是有想过也许他的亲生父亲在他老娘肚子里种下他之后,不久就得道飞升了,他不是正统的狐仙,并不知道此类生灵飞升之后都去哪儿,是九重天吗?可九重天重兵把守,岂是他这种小卒可以硬闯的。踌躇许久,最终他还是踏上青丘仙地,戚晓风觉得即使在这儿他找不到父亲,也能找到些线索。只是万万没想到,青丘狐族众多,连统领一方的狐帝都没法儿说清楚他父亲到底是谁,还沦落到被软禁的下场,早知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戚晓风是绝对不会踏入这里的。

    戚晓风将手里的竹简摊在大石头上,借着月光看了几行,虽有三年读书经历,要参透这类晦涩的兵法阵型图还是需要时日,按照经验,应龙神君会估好日子在他读的差不多时再上岸来,每次被神君提问,戚晓风都觉得比面对狐帝的剑还要提心吊胆,不过他也清楚这种感觉和面对狐帝的剑是不一样的。相处时神君大多总是沉默,但对他的态度严谨而包容,他是诚心在教他,他也是诚心跟着他学,虽不知道这些竹简读进肚中有什么用处,但神君叮嘱他读的,他一定还是会读的。他怕神君失望,神君失望的神情,总让他想起私塾考的那些四书五经,每次拿着惨淡的成绩而回,外公总会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目光,至今回想都让他觉得惭愧。他令外公失望过,因此,再不愿负神君期望。

第18章 畜生不如() 
戚晓风虽然读过私塾认得字,但这类排兵布阵的竹简,无人点拨单靠自学,对他来说还是比较费力的,前些日子读那几卷,遇到难处,总可以记下来,等白狐狸兄妹来了竹林,再找他们问上一问。

    公狐狸不常来,每次来都是一个理由:找神君喝酒。但那只半耳母狐狸隔三差五就能见到,虽然论道行也有好几百年,但依然是小姑娘心思,虽然每回都说是找他来玩的,但目光总是望着波涛滚滚的黄潮,没几刻钟会停留在他身上。

    “狐帝之女白九樱思慕应龙神君。”

    这在青丘,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戚晓风很多次去青丘的集市采购蔬果,总会从大小狐仙嘴里听到这类谈资,所以他每次从母狐狸凝望黄潮的目光中读出失望落寞时,都会有种想要叹气的冲动。

    应龙神君是一块石头,应龙神君是没有心的。

    在这小姑娘这里,这无疑是不争的事实,只是每每看到神君对那只青鸟的宠溺和温柔,戚晓风都觉得神君是有心的,只是神君的心,不在白九樱这只母狐狸身上罢了。

    “龙哥哥什么时候上来?”

    紫绦衣的女子坐在大石头边缘,凝望着黄潮方向,目光说不出的落寞。

    “你没有哨子?”戚晓风问了句,“就是你哥哥每次送酒吹的那个,神君听到哨声不都会浮上来吗?”

    小姑娘摇头,“那个哨子不是神君给的,是我哥哥自己做的,神君是和他关系好,知道他会带酒来,听到哨声才乐意浮上来。我哥哥平时无聊就喜欢做这些东西来玩,你没来这里前,还为神君做过一只竹箫,听说神君吹箫很好听,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四海八荒的大小神仙,就再没听他吹过了”

    戚晓风不会自讨没趣问那只竹箫去了哪里,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和小姑娘缝制的白袍一样,被神君沉进了黄潮的某个地方,至于神君再也不吹箫的事儿他也有听过,以前在凡间的时候,听到的有好几个版本,有的版本说是逐鹿之战,他将自己的箫和兵器一起葬了,发誓此生不再随意涉足疆场,有的版本却说是为了女人,至于这个女人是谁,流言不尽相同。

    戚晓风在青丘的集市闲逛的时候,倒是听一个小仙说过,说曾经应龙神君对黄帝之女女魃痴情一片,每每幽会,总是女魃抚琴神君吹箫,后来女魃一死,神君也没了继续吹奏的雅兴,干脆就把玉箫和兵器一起葬了。

    他更加相信小仙的说法,毕竟一晃几千载的光阴,应龙神君身上累积的情债罄竹难书,却到底,只有和女魃的一个儿子

    难以想象这个儿子在神君生命中的重量,只是世事难测,估计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儿子会成为九重天上高高在上的天君,和神君的父子关系,也会僵化到这个境地。

    戚晓风没把小仙的话告知白九樱,这是恻隐之心在作怪,但他陪着半耳白狐坐在大石头边上的时候,直觉告诉他半耳白狐其实是知道这些的,想来也是,青丘这样一个闲言碎语传的特别快的地方,有什么是狐帝的女儿听不到的。

    半耳白狐每次来,除了帮他扫清竹简上的难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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