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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拍卖背后的惊天迷案:掌眼(全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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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不论是横幅还是纵幅,全都横着贴在墙壁上,所以你就能看到一幅山水画上的一个渔翁手执鱼竿静坐船艄,这幅画下又贴着一幅仕女图,本来站着的仕女现在变成了躺着,就躺在渔翁的鱼竿下,倒像是渔翁在钓仕女。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 蓝调歌手(15)
冷涟很是纳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盖着印章的水墨画被凌乱不堪地贴在厨房里,可她又不乐意栽倒着脖子盯着那些画去看,看了几眼便返身从厨房走了出来。
  出了厨房,冷涟探望,依旧没有看到卢醉溪的身影。却看到了木楼前方的树林,树林中鹅黄色的花丛。
  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抵挡得住花丛的诱惑。何况还有蝴蝶翩翩飞舞在花丛中。
  顺着小路走入树林,冷涟的眼似乎有些花了,看上去总觉得远处或是旁边的花丛要比身旁的花丛更美一些,花丛上的蝴蝶也更多一些。朝树林里又走了一段路,停在哪个花丛中都觉得有些心不甘。
  冷涟索性不往前走了,她明白了,花丛其实都一样,不一样的是自己的眼睛。
  坐在花丛中,冷涟想起了龙依依中午对自己说过的话:当你下乡收古玩时,别人拿给你的宝贝通常都不是宝贝,之所以要拿给你,那是因为他们觉得那应该是宝贝。所以,你应该打起精神来去敷衍他们,还要打起精神来注意被他们忽视的东西,注意被他们扔在杂货堆里的东西,那样你才有机会得到惊喜。就是这样,越被人忽略的东西,往往就越珍贵。
  冷涟不知道这大片大片齐膝高的花丛是什么花,叶子纤细修长,像雅素的兰花,花朵却像是娇艳的百合,香味不是很浓,不会染得衣服上都漾出花香,更不会把人熏得昏昏欲醉。花丛中散落着几粒果核,看上去像是杏子的果核,也像是李子的果核,沾满了泥巴半藏在土中。冷涟这才抬头朝四周望去,这片树林全是杏树,现在已过了杏子成熟时,杏树上像北边的核桃林一样,没有一个果实。
  这周围是什么树没关系,树上有没有挂着果子也无所谓。冷涟是冲着这花丛才走进来来的,花丛是发呆的好地方,半坐半卧在花丛中,想着心事,丝毫不觉得蝴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觉得天色渐渐地暗沉了下来。
  树林外传来汽车声。
  冷涟伸了个懒腰,这才发觉天色变暗了许多,从花丛中站了起来,朝树林外走去。
  汽车的轰鸣声没有停在木楼前,反而朝着木楼后边延伸了过去。
  木楼后面不是核桃林吗?汽车开到树林中做什么?冷涟好奇心起,快步走出树林,想要看看是谁在开车,是不是卢醉溪,刚才找了他一圈也没找到,难道是他开车出去了?
  走出杏树林,便看到了核桃林中亮着两道车光,朝树林深处缓缓前移,木楼里已亮起了灯光,楼前却依旧冷清清看不到人影。
  进了客厅,冷涟连喊了几声卢叔叔,没人答应。冷涟撇了撇嘴,上楼回到了自己房间。刚进去房间,就从后窗看到了核桃林中透出来的汽车灯光,灯光不是很亮,也没有来回移动,像是汽车停在了树林中。
  冷涟还在纳闷汽车停在树林中做什么时,汽车上的车灯猛然变亮了,在树林里转了半圈,朝着木楼这边开来。
  这是卢叔叔在开车,或者卢叔叔坐在车里,或者车里的人知道卢叔叔在哪里。冷涟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下了楼穿过客厅来到木楼外,本想着汽车从树林中驶出来会停在木楼前,可等冷涟出了木楼,却只看到了亮着尾灯的车屁股在木楼前掉了个弯儿,从山庄的后门急匆匆地朝山外驶出,没在木楼前停留半刻。
  那肯定不是卢叔叔在开车,可卢叔叔去哪儿了呢?会不会是刚才坐车进了树林?在树林做什么?冷涟望着飞驰而去的车影想着,继而转身朝木楼后的核桃林观望,树林已是黑糊糊的一片,任凭你多好的视力,也穿不透这刚刚降下来的夜幕。

第三章 蓝调歌手(16)
犹豫了片刻,冷涟拔腿朝树林中走去。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一个人待在这空无一人的木楼里。她就是这样率性,想一个人清清净净时,她会背起帐篷跑到野外待上几天几夜,直到她嫌寂寞了,把帐篷顶捅出几个大窟窿看天上的星星月亮时,她才肯回家。若她想热闹,不是狂欢节她也会带起面具煽起一波人山人海的聚会,聚会散后,留在那里拿着笤帚打扫清理的人,还是她。
  树林里虽然很黑,但还是能看清楚粗壮的核桃树身,看上去树干比周围的夜色还要黑,而周围的夜色则像是从漫无边际的树冠丛里散发出来,迷茫在上下四周。黑黢黢的树干从连成一片的树冠里伸了下来,扎在冷涟面前,悠悠地注视着她。
  朝前走出没多远,就听到前方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侧耳细听,听不出是不是卢醉溪在说话,那说话声听上去闷声闷气,如同从地下挤出来的话音。
  再侧耳倾听,却听不到了说话声,只能听到远处偶尔的几声虫鸣。
  躲着面前的树干,睁大眼睛看着前面继续前行,走了没多远,冷涟又听到了说话声,这次听得很清楚,说话声异常沉闷,感觉是从脚底下发出来的声音。冷涟停下脚步,正自疑虑这话音时,前方的地面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从口子里射出来一道亮光,就像从地府里射上来的一支光明之箭,破地而出。
  冷涟吓了一跳,倚在树干后朝前望去,哪里是什么地面裂开了个口子,分明是一个地窖,地窖的门被掀开,里面的灯光朝外泄了出来。
  两个人先后从地窖里走了上来,朝树林深处走去,边走边说:“还得再搬两趟……忙了一下午……干完活儿后喝瓶酒,解解乏……”
  等冷涟缓过神来后一溜小跑地赶了过来时,两人已消失在了远处的夜色中。
  光亮却又不刺眼的地窖口静静地躺在冷涟身旁,方方正正,如同屋门般大小,露着一阶一阶通往地下的阶梯,像一个张开的大口,温柔地露出喉咙,等着你走进去。
  冷涟还真的走了下去。她想看看地窖下面有什么,想看看卢醉溪是不是在下面。
  通往底下的水泥阶梯宽大平整,像楼道一样规规整整地折了几个来回后,便到了地窖。下面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没人,静悄悄的。
  卢叔叔。虽然看不到人,冷涟还是喊了一声。没人答应,只能听到自己变了调的回音。
  四周堆着几层颜色不一的箱子,有的箱子打开了箱面放在地上,有的箱子上还绑着塑料封条,地窖中间是两个水泥池子,走过去一看,水泥池子里注满了酱泥,左边池子里的酱泥呈褐色,右边池子里的酱泥呈黑色,散发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晓得这些酱泥是什么东西。
  很显然,这个地窖里并不像冷涟想的那样,堆满了陈酿几十年的美酒,只有两大池子酸溜溜的酱泥。这令冷涟感到有些失望。冷涟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走下这地窖来。
  正要返身离去时,冷不丁地瞅见左边的褐色酱泥的池子角闪了一下,凑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是酱泥中露出来一牙瓷器的边沿,折射出屋顶上的灯光。
  若是往日,冷涟会笑笑走开,她不会对一个藏在酱泥里冲人抛媚眼的瓷器感兴趣。可现在不同了,她前几日才有模有样地拜了龙依依为师,学习收售古玩,鉴别古玩,而龙依依这几日里跟她提及的几乎全是瓷器,所以,冷涟看到了池子里的瓷器边沿时,居然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第三章 蓝调歌手(17)
冷涟先是站在池子边打量着露出来的瓷器边儿,看了一会儿也揣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物件,索性探过身子伸出手去,三根手指捏着瓷边儿轻轻朝上提起。
  一个直径一尺左右的盘子被冷涟从池子里拎了出来。
  盘子上似乎有画,却看不清楚,盘子上沾满了厚厚的一层褐色酱泥。
  这可把冷涟愁坏了,盘子上的酱泥若是抹溅到身上可怎么办,都不知道这酱泥是什么东西,是干净还是污秽,瞧这酱泥的颜色就令人不放心。冷涟拎着盘子四处张望,想在池子周围找到些清水来冲洗盘子,最好是能找到一个水龙头,水龙头上还插着橡胶管子,那样的话,用手捏着橡胶管子头就能很方便很彻底地把盘子冲洗干净。
  可围着池子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点儿清水,就更别提水龙头上的橡胶管子了。
  虽然没有找到清水,却找到了纸条。旁边被打开的木箱子里,塞着满满一箱子窄长的小纸条,那是专门填充在箱子里包裹着易碎物品的长纸条。冷涟只好抓起一把纸条,再把盘子放进箱子里,用纸条将盘子上的酱泥擦拭干净。然后又从箱子底部掏出几把纸条,反复地擦拭,直到将盘子擦得锃光瓦亮后才把盘子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冷涟这才看清了手里的盘子,盘内绘有一条青花鲤鱼,这条鲤鱼的两条胡须和鱼尾探出盘内,贴在了盘子外腹,盘子外腹部暗刻有一圈波浪纹暗花,触手摸去能明显感觉到盘子外腹暗花的凹凸。盘子通体开片,布满了细密不规整的纹路。当然,没有施釉的盘底足除外,不在通体的范围之内。
  这盘子很好看呀,怎么掉进池子里去了?冷涟拿着盘子纳闷,琢磨了一会儿,猜想会不会是山庄里的工人不小心把这盘子掉进了池子里。可这池子里的酱泥是什么冷涟就猜不出来了,也懒得费心思去猜这看上去脏兮兮的酱泥。
  想知道酱泥是什么,问问卢醉溪不就明白了嘛,何必猜呢。所以,冷涟拿着盘子,走出了地窖,朝树林外走去。
  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不,是叫喊声:“你回去地窖里守着,我去通知卢老板这里进来小偷了……”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狂奔的脚步声,从冷涟身后朝侧前方跑去。
  冷涟一寻思,明白了说话的可能是刚才从地窖里走出去的那两个人,搬了东西回来了。小偷?刚才我下去地窖的时候没看见人呀?这么会儿工夫就进去小偷了?这小偷也真够笨的,那地窖里酸溜溜的有什么好偷的……冷涟忽然明白了,那个笨小偷就是自己。
  这可糗大了。无端地被人误认为是小偷,还是卢叔叔的伙计,这要是被龙依依知道了,怕是隔三差五地翻出来取笑我,要是再被大伯知道了,被大伯的朋友们知道了,还不得把他们给乐坏了……冷涟想到这里,有些着急了,也想像说话的那人一样朝木楼跑去,可这黑灯瞎火的要撞到树上怎么办,龙依依肯定又会说自己是守株待兔的那只兔子了。
  冷涟跑又不敢放开脚步跑,只能加快脚步朝着木楼赶去。快到木楼,能看到木楼里透过来的灯光时,又听到侧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急匆匆地朝着地窖方向赶去。冷涟明白,是刚才那人跑到了木楼,喊了人赶去地窖。
  硬着头皮走出了核桃林,冷涟才发现自己回来的路偏了许多,进来核桃林的时候是从木楼前的小路走进来的,而现在则站在木楼和木屋相连的过道前面,怪不得那人跑来木楼又带着人返回去都没有撞见自己。
  穿过木楼和木屋中间的过道,冷涟看到面前停着一辆越野车,过了越野车,看到木楼中间的门大敞着,卢醉溪的笑声从客厅里飘了出来。
  客厅里有人?是卢叔叔的朋友吗?冷涟捧着盘子站在原地犹豫着,看到越野车的车窗没关上,想了想,走到了车前,拉开车门,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车后座上,关上车门,朝木楼的客厅走去。
  冷涟决定先进去看看客厅里面和卢醉溪说话的是谁,或者不管里面是谁,把卢醉溪悄悄地叫出来跟他说清楚刚才的事情,免得自己在生人或熟人面前尴尬。
  

第四章 瓷语(1)
书桌上摞放着四本蓝封线装书,每本书里都有书签探出头来。拧开台灯,林浩顺着书签轻轻翻到了第一本书中间:
  东琉璃厂路南220号,翰文斋,店主韩林蔚,字滋源,河北衡水县人。1932年仲秋继承其父俊华之业。韩林蔚精于鉴别古书版本、抄校本及名人墨迹,并善仿苏字。其收售的善本甚多,其中抄本类有《西清砚谱》二十五卷,清乾隆内务府写本,榜纸,朱红画格,门应兆绘图,此抄本为内廷赏于恭王。《叶石林奏议》十五卷,为汲古阁毛晋摹宋本,即所谓毛抄本,二十行,行二十字,上有汲古阁毛晋宋本甲字印。此书在毛抄中为最佳的一种,原为凤山禹门氏家藏,后归翰文斋,后又售于某氏,某氏又转归文友堂魏氏,随即流入日本,归东京文求堂田中庆太郎,其后,文奎堂以重金购回,现归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徐仙翰藻》十四卷,内插图十四页,色青绿,极精美,朱红画格,楷书。《太平御览》,南宋蜀本,二十行,行二十字。《南巡盛典》,为七阁之一的文渊阁抄本,图极精。
  韩林蔚历年所售宋刊善本有:
  《六臣注文选》六十卷,南宋福建刻本,售价三千元。
  《分类标题南华真经》,密行小字本,首册有补抄,为汲古阁藏本。
  《唐文粹》百卷,宋绍兴九年刻本。
  《攻瑰集》一百二十卷宋刊本,欠十七卷,每页二十行,行二十字,黑纸,上有四五家收藏章。此书与《唐文粹》合售一万元,为定兴徐梧生旧藏。
  第二本书的封面上写着:西琉璃厂——卷二,书内压着两张书签:
  西琉璃厂甲192号,邃雅斋,董金榜、刘英豪、郭景新三人合伙设。董金榜字会卿,河北新城人。刘英豪,字子杰,河北深县人。郭景新,字子章,河北三河县人。董、刘二氏通目录学,前后经刘氏收得宋刊本约二十余种。董氏所收善本亦伙,如1939年与文殿阁,乔景熹及上海古玩商孙伯渊等合伙购进南京邓邦述家藏古书,共价四万元,其中大部分皆系抄校本,最著者有《穴研斋抄本》等六种。1941年左右,该店外境货郎赵智丰由武汉得明《周益文忠公大全集》一部,原定十六册,有黄丕烈题跋,并补抄数处。每册书皆有黄氏题字。其后损之又手批重校一过,一批到底,绝精,1956年献于北京图书馆。1942年,由上海得明兰雪堂活字本《容斋五笔》。宋洪迈撰,黄棉纸,有严元照批校并题跋,归天津赵元方先生收藏。1946年由山东黄县丁氏家得明蓝墨格写本《册府元龟》一部,白棉纸,品相完好,售价一千八百元,归天津刘明扬先生藏。1952年得明天顺五年刊本《宋学士全集》一部,计二十六卷,附录一卷,黑口,明宋濂撰。此为第一刊本,极为罕见。1959年由北京得《菊坡丛话》一部,计二十六卷,六册,明单字编,约明弘治间刻本,黑口,硬黄纸,售价一百八十元,归北京图书馆。
  西琉璃厂180号,来熏阁,店主陈杭,字济川,河北南宫县人。对版本学甚精,业务经验亦广,虽年过花甲,记忆犹强,凡稀见之书,某年售价若干元,归何处,随口说出,无稍差。1931年,继其叔质卿业。1940年十月间,派其表弟张世尧、孙景润于上海设分店。该店经营偏重于戏剧小说及大部分书籍。陈杭常往山东、山西、河南、江浙一带收书,解放后其店伙马健斋亦常至江浙中原一带收书。陈杭历年收到的珍善本,如1938年曾购得天津李善人家古书一批,约两大卡车,其中宋元版数种;同时又以一千八百元得南宋刊本《欧阳行周集》二册,唐晋江欧阳詹,行周撰,此书又名《欧阳文集》,系原翰文斋韩子元之徒李希明得自山东诸城。又曾于日寇侵占北京时期购得上海孙一修藏书一批。与隆福寺修绠堂等合购浙江嘉兴沈氏爱日庐藏书一批,其中多佳本。解放后,曾与裴子英合购明弘治《西厢记》两巨册,售价一千二百元,归北京大学图书馆。后又收得上海吴眉孙家藏书数十箱。1956年得周文华撰《汝南圃史》十二卷,郑若会著《江南经略》,明曹学侄编,崇祯年间刻本《石仓历代文选》。1957年孙景润由唐山得《防浦纪略》一部,计六卷。

第四章 瓷语(2)
第三本书的封面上写着:厂甸卷,书签下的内容为:
  厂甸四号,宝铭堂,店主李建吉,字叔谦,河北冀县人。1928年设店。店伙张进台,字耀三,与李建吉同县,工书法。李氏常至南方各省收书。1939年,与白延智、王藩周伙购北京西城蒋式煜家藏书,价四千元。其中有宋刻本《二程遗书》一部,经王藩周售与天津周叔叟先生;元板《层渊文选》,售与富晋书社,价二百四十元。1943年,李建吉与李纯如及修绠堂伙购李盛家藏书,多抄校本。其中有:汲古阁毛氏抄本《九僧诗》一册,有各家收藏章,为毛抄中最精,价一千,售与上海;宋刻残本《通鉴纲目》,宋朱熹撰,乾道壬辰四月刊本,半页八行,行十七字,注双行。同年,张耀三由济南彭辑五同业处得明韩霖撰《守囤全书》。后在湖南长沙市与张金华伙购民间陈家藏书一批,其中有《刘忠诚公遗集》六十六卷,又附录一卷,此书传本极少,一般图书馆皆无,唯北京大学图书馆存半部。盖此书板刻竣未久即遭兵焚,售价三百六十元,归中国科学院近代历史研究所收藏。
  李建吉曾在烂纸房内,购得敦煌唐五代写经残页大小三百余块,售与北京图书馆及北京大学图书馆两处。同时得道光十二年《都门竹枝词》一卷,附《绩都门竹枝词》一卷,张子秋撰。张子秋自号“学秋氏”,江苏人。
  第四本书的封面上写着:琉璃厂秘闻——卷三,古籍善本类。
  1937年,翰文斋韩林蔚,邃雅斋董金榜,来熏阁陈杭,宝铭堂李建吉同小沙土园路西四号文昌会馆内披古阁徐耀卿于西安伙购得王吉庆藏书一批,价六千。其中有《东林列传》一部,二十四卷,缺二。《横浦先生文集》二十卷,宋张九成撰,宋榜宋印,黄纸,十二册。《百火集注》三卷,附一卷,宋抄写本,描图一百六十九页,极精至神,页十七行,行十七,八字,泛纸。返京途中,徐耀卿忽不辞而别,书箱内《百火集注》亦不见踪影。月半后,披古阁盘点转让与天津费纪森。至后,徐氏销声匿迹。
  徐耀卿,字子兴,河南人士,闻口音洛阳附近,面貌忠厚,眼大耳阔,于小沙土园路西四号文昌会馆内经营披古阁五年,收售较杂,瓷器青铜,法书古画俱有染,独睐瓷器。披古阁对面三十七步乃效贤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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