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靓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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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刻,叫他心底不由自主地就涌上了一股子暖流,想想从前竟不知道,原来就是这样简单的偎依竟也可以如此幸福。
  但齐靓靓却只觉得这样的气氛让人异常尴尬,眼看着李俊荣低了头,嘴唇堪堪地就要落到自己的颈子上,她连忙就侧过头去,右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尴尬地说:
  “俊荣,我还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她虽然并不赞成田婶自作主张地请朋友的女儿来家里帮工,但人家说到底还是长辈,又在李家服务多年,一旦处理不好反倒很容易得罪人。她想了想于是便问李俊荣:
  “以前家里需要工人的时候,都是怎么请人的?”
  “从前我们请工人都是要经过严格审核的。”李俊荣此时温香软玉在怀,正自陶醉呢,听见她有正事要讲,于是就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来,回答说:
  “一般来说唯有家世清白和历史干净的人才有资格入选,另外我们还要求他们必须具备一流的职业素养,英文和广东话讲得好是必须的。如果像上回阿兰那样的,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的。”他说到这里,转念就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一面把嘴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面颊一面建议说:
  “冉冉的英文和粤语都是要学的,我们要不要及早给他找个老师啊?”
  这个问题齐靓靓其实是想过的,但是儿子的年纪还小,逼得太紧反而不好,在儿子六岁之前,她甚至都不打算强迫他去学什么东西,只需要他好好地享受自己的幼儿时光就好。不过李俊荣可是早在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旁听家族董事会的,这么一想,她又觉得不让儿子学点什么实在是有些不妥……

  正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耳朵上一热,是他趁着她心不在焉有意地凑过嘴来,轻轻地将她的耳廓给含进了嘴里。
  她心神一荡,思绪冷不丁被他给打断,真是忍不住地生气,抬手刚想把他给推到一边儿去,然而他灼热炙烈的男人气息却早已经兜头兜脸地扑了过来,热烈的吻瞬间就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激烈绵长,叫她根本就无力招架。起先她还有些反抗,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去挡,可被他将双臂一收,整个人牢牢地捆在了怀里。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呼吸乱而急促,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慢慢地、不由自主地瘫倒在他怀里。
  这甜美缠绵的深吻刺激起他的本能。他慢慢地松开手,看着她,用眼、用手、用心,慢慢地描摹着这独一无二的轮廓,这双漂亮迷人的眼,甜美动人的容颜,还有她的整个人从今以后就只是他的了。他想到这里胸膛里忍不住阵阵发热,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手去,抱住她,将这个甜蜜美好的夜晚继续进行到底。然而他才刚低下头去,却被她给轻轻偏头,反射性地躲了过去。
  
  他突然间有些生气,但想起她的话,说叫他给她时间,又觉得自己实在不好太过分。于是便双手一捞,打横将她给稳稳地抱了起来,一面往卧室里头走,一面笑:“靓靓,让老公好好地亲一亲。”说完了,闷闷笑,低头又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一记,气得她忍不住在他怀里头气急败坏地拳打脚踢。
  
  那富丽堂皇的大床上铺了猩红色的床单,衬得她白皙柔嫩的皮肤越发像是象牙一般,粉光若腻。他将她给抛到大床中央,笑着压下去,伸手就去挠她的胳肢窝。要知道她一向是最怕痒的,此刻被他捉弄,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气急败坏地缩在大床中央,一面躲,一面忍不住地咯咯笑。
 
 
 齐靓靓今天穿的是一件银灰色的羊绒毛衣,领口略大,嬉闹中有一边香肩露出来,那肩上的肌肤白皙光滑、欺霜赛雪,一头乌发瀑布一般地散在床单上,看得他忍不住就呼吸一滞,眼眸越发深沉幽暗。
  他终于忍不住再次俯身封住了她的唇,过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渐渐向下,炙烈的唇烙铁一般,慢慢地印在了她嫩白的皮肤上……
  那卧室里的窗帘大开着,她无意间侧头瞧去,依稀可见窗外灯火阑珊,橡皮树的叶子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夜空蓝得清澈而深邃。这样开敞的环境,只叫她觉得分外别扭,她情不自禁地就别过头去,不肯瞧他。而他见她这样,抬手就将那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给摸了过来,只“嘀”的一声,又把那窗帘给关了起来。
  那厚重的咖啡色的帘幕一点一点地向中间合拢,她还别扭着,拧着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回头看上他一眼。其实他本来只不过是和她闹着玩的,可是此刻热情难耐,又见她这样,心底忍不住一阵不甘,于是便固执地伸出手去扳过她的脸,一面缠绵悱恻地吻住她的唇一面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那灼烈的男人气息叫她面红耳热,滚烫的嘴唇压在她的唇,叫她甚至都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心跳。
  
  他在纠缠中伸手把自己的浴袍带子给解了开来,继而又稍稍地抬了抬身体,试图把身上的衣服甩下,然而只是这么一点子空隙,她却迅速就侧过头去,起身试图要逃离他的控制,这抗拒的姿态到底还是有些惹火了他,他赌气地沉下身去,密密地压制住她,双手紧紧钳制她的手腕,嘴唇落下去,灵巧的舌头惩罚性似地、迅速而激烈地舔过她的唇瓣和鼻尖,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小蛇一般,重重地舔刷着她的双唇和心脏,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多作一丝停留!
  这惩罚比深吻更致命,她的双手被他给遏制住,身体被他牢牢地压在自己下方,整个人唯有一颗脑袋、还有一颗心可以动弹,她听见了自己的灵魂深处的颤栗,连呼吸都要被他给截断,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有细密的汗从皮肤深层涌上来,热得她实在是难受,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条干涸的鱼,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开嘴寻找让自己可以活命的氧气。然而就这一瞬,他的舌却再次凶猛地舔刷下来,舔过她的唇,探进她的口腔,灵巧地和她的舌头作短暂的嬉戏后迅速离开,她下意识地拼命想要抓牢什么,却无能无力,想要闭上嘴,却始终敌不过他一次比一次还要猛烈的进攻、一次又一次的唇舌纠缠。
  
  她热到几乎都快要着火,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呼吸艰难,她重重地闷哼,最后就只得眼泪汪汪地,向他讨饶,说:
  “俊荣……”
  他的身体竟然猛地一颤,只是下一秒,他就将她从自己的身下松开,翻身就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额上、脸上和颈上到处都有细密的汗,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脖子上,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整张脸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娇美性感。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她的眼睛,像是要努力地一直看到她的灵魂里去……
  她有多恨他、多怪他,其实他是知道的,可是没关系,他心想,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彼此纠缠,未来她有一生的时间可以惩罚他,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没有关系,他们不急,不急,一点也不急……
  
他的嘴巴凑过去,一面慢慢地从她的嘴巴吻到下巴、脖子、锁骨、肩膀……,一路慢慢地探过去,一面慢慢地伸出手去从她的毛衣下摆探进去,温柔地在她性感的腰上揉捏,一点一点地向上,一点一点地探索,最终触及她圆润饱满的乳。房边缘,覆到她完美柔软的胸膛上去……她羞臊到无地自容,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想把他的手给挡住,然而却敌不过他沉重坚定的力道,最终只得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动情的并不只是她。他的身体在颤抖,浑身都湿得透透的,灵魂深处都泛起无边的热,欲望在叫嚣着,想要喷薄而出!然而正当这两个人缠绵得难解难分之际,卧室外却突然间响起一阵“嘭嘭”的敲门声,回头只听李冉那小家伙嗲着嗓子,稚声稚气地在房门外喊:
  “妈妈妈妈,冉冉睏了,冉冉要睡觉……”
  屋里的两个人浑身猛然间一凛,霎时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说不出话来了。

 
 一滴汗“哧”地从李俊荣的眉梢跌落下来,他身体后仰,“啊~~”的一声,禁不住“仰天长啸”。然而齐靓靓却早已经手忙脚乱的,一面整理衣服一面着急往床下跑。他双手一伸牢牢牢牢地抱住齐靓靓的腰身,像小孩子一般,撒娇:
  “靓靓……”急得齐靓靓简直面红耳赤,一面伸手用力捶打他一面训斥:
  “你别闹了,还不快让我出去!”
  真是“儿子大过天”!他欲求不满,满心不甘,哼哼唧唧地抱住她可怜兮兮地撒娇:
  “那我怎么办?!”说完了,委委屈屈地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自己的小腹下方。
  
  她可真是疯了,冷不丁顺着他的目光触到他肿胀的欲望,脸上立即一红,下意识地抬手遮住自己的眼。
  
  李俊荣乐了,得意洋洋地歪倒在床上,哼哼笑,她被他的恶作剧给气到,就这样半遮着眼睛气急败坏地冲到门口,刚想开门,想了想,又再三步两步地冲了回来,背对着卧室门口,气呼呼地命令说:
  “你还不快把衣服给穿起来?”
  这面红耳赤的模样逗得李俊荣忍不住,“哈哈哈”伏在床上放声大笑起来。

  儿子从来都是跟着齐靓靓睡的,昨天李慕凝趁着他睡熟的时候将他给抱到自己的房里,小家伙当然是没有异议的了。可今天就不同了,小李冉玩累了,就一直嚷,说要找妈妈、非要跟妈妈睡,无论他外公和佣人们怎么哄都没有用。
  齐靓靓当然是顺着儿子的。她将李冉给抱到大床中央,低头温柔地亲一亲这个小家伙的脸颊说:“那我的宝贝就好好睡觉吧!”
  这稚气的小家伙哪儿知道什么是“新婚”呀?!小东西听了妈妈的话,便立即就像只小猫儿一般,灵巧地钻进父母的被窝里,伸手紧紧地抱住母亲的身体说:
  “妈妈晚安~~~”
  “电灯泡”当得如此不自知,真是叫李俊荣欲哭无泪!他赌气委委屈屈地翻到齐靓靓的另一侧,也学儿子的模样,双手紧紧地抱住妻子的腰,贱贱地嗲着嗓子撒娇说:
  “妈妈我也要跟你睡……”
  这无耻无赖又无理取闹的模样搞得齐靓靓顿时哭笑不得。
  这一家三口别别扭扭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齐靓靓醒过来的时候,怀里一个、背后一个,被他们父子俩给抱了个结实。她伸头轻轻地吻一吻儿子的脸,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惊动了李俊荣,他便不满地哼了两声,双手反射性地紧了紧。
  这个家伙睡着的时候无疑是很最乖巧的,看上去毫无杀伤力。她静静地靠在床头凝视着这个人的睡颜,心底一时五味杂陈。
  不知道这样的温暖,他会不会懂得珍惜,会不会一直继续下去。
  等她收拾完毕从盥洗室里出来,李俊荣都已经醒来了,此刻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着她。她身上还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质睡衣,样式宽大,动静之间曼妙的身姿在衣服底下若隐若现。她坐在梳妆台前看见他看她,连眼都不眨,真生气,但又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便扭过头去问:
  “你在那儿看什么呢?”
 他便转转眼珠,“呼啦”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说:
  “看你!”说完了,三步两步就走到她身边,双手松松地将她连人带椅都圈到了怀里。她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说:
  “真好看。”低头温柔地亲一亲她的脸。
  这个男人要是好起来,无疑是很会哄人的,要不然,她从前怎么会被他给骗了呢?齐靓靓想到这儿,便应景似地虚虚笑了笑。然而李俊荣却不满足于她这样的敷衍,他俯身就将她给抱到梳妆台上,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男人昨天整夜“欲求不满”,此刻一经撩拨,便立即情动,圈住她的双臂情不自禁地一再用力,齐靓靓见状费力地把他从身上推开,着急说:
  “冉……冉冉……”
  唉,冉冉冉冉,她真是不能忘了儿子!他回头一看,可不是吗,不远处的大床上,李冉那小家伙正大大咧咧地睡得香甜,他看一眼那当了“电灯泡”还犹不自知的小家伙,禁不住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齐靓靓检查完家务从楼下上来,李俊荣都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阳台上喝咖啡,看报纸。李冉那小家伙也已经起床了,此刻正煞有介事的,跟着园丁荣伯在家里的后花园里种花,那么个小小的精灵可爱的人儿拿着个小小的铲子,光着个脚丫站在翻新的土壤上,真是说不出的稚气俏皮!

  齐靓靓一见忍不住就心情大好,她站在阳台上,大声喊:
  “冉冉……”
  只见李冉那小家伙笑得犹如春花一般、灿烂夺目,扬起手对着她挥一挥,末了儿就又神采飞扬地对着母亲做了一个飞吻,然后才重新低下头去,继续乱糟糟地从事他的“园艺事业”……
  
  其实李家还是挺民主的,每天早晨六点钟的时候李和泽就会准时起床晨运,然后要么就是去找朋友喝茶、要么就直接在外头解决完早餐去公司,平常并不一定回家吃饭,所以他们这一家人便各顾各的。如果真要晨昏定省早早晚晚地对着她爹三叩九拜,那么李慕凝讲:
  “我情愿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李俊荣就笑,腆着脸皮龇牙咧嘴地说:
  “Me too!”
  自己老婆的眼睛里就只有儿子,搞得李俊荣好吃醋,起床后就别别扭扭地坐在阳台上,看报纸,喝咖啡,也不怎么搭理人。佣人将齐靓靓的早点给送进房里,她伸出手接过那豆浆喝了一口,顺手就把李俊荣放在桌上的另一半报纸给拿了过来。
  香港的报纸大多都是以繁体字印刷,她瞪大了眼睛看过去,当然,那一个一个方块字她都是认得的,但是这一整篇新闻究竟是什么意思……却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李俊荣坐她身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嘬着咖啡,一面看报一面忍不住地偷偷地拿眼觑她,眼风里瞧见她满脸纠结,真是忍不住就觉得好笑,腆着脸皮凑上去说:
  “你都看到了什么好玩的?说来我听听。”
  这口气,仿佛是认定了她看报就纯粹为了八卦娱乐似的。所以齐靓靓立即就拧紧眉,抬起头来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说:
  “关你什么事儿?你看你自己的!”这一生气,她连北京腔都迸出来了,惹得李俊荣直笑,嬉皮笑脸地跟她学舌说:
  “关你什么事儿?你看你自己的!”说完了,吐吐舌,一派顽皮得不得了的样子。

  香港人讲普通话多半会带着一股浓浓的“港味”,李俊荣也不例外,其实认真说起来李俊荣的普通话也只能算是一般一般,此时他鹦鹉学舌,一不小心就把那个“儿”字音给拖得太长太重了,听起来真是叫人哭笑不得,所以齐靓靓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低头笑了出来。

  但这次的“教训”同时也让她意识到了学说广东话的重要性,她开始让人着手替自己和儿子寻找合适的粤语老师。
  她的父亲这一天就要搭机返回北京,齐靓靓当然舍不得,到了机场还抱着齐教授的胳膊不肯放。但齐明礼为了她的事情已经着实煞费了一番心神,就连学校的事情也耽误了不少,因此自是不好再继续逗留的。再说他即便是要办理退休迁居香港,也需要先将北京的事情处理妥当,一切善始善终才好。
  李冉那小家伙拉着他外公的行李,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往排队等候的人群后头拖,一面拖、一面还天真而无邪地冲着他爸爸摇了摇小手说:
  “bye…bye。”——小样儿还以为自己要回北京了呢!
  李俊荣哭笑不得,连忙就跨过去把他从人群里头抓了回来,一打横,抱在怀里头,问:
  “宝贝你要去哪里啊?”这孩子到现在还有点闹不明白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呢。
  齐靓靓笑起来。
  他们一家三口从机场回来,文倩已经在客厅里头等着她了。她看见门外三人,便微笑着迎上去问候:
  “李先生,李太……”见了李冉,又嘻嘻笑笑地蹲下身去,温和跟他打招呼。

  文倩是李俊荣给齐靓靓请的公关,三十三、四岁的年纪,祖籍上海,也是在上海读的大学,但是毕业后即来香港打拼,目前已有自己的公关公司,事业成功,两年前才通过香港“优才计划”成功落户本埠。
  其实如果单看长相的话文倩并不能算出众,但是胜在气质知性,又兼之事业有成,着实懂得如何包装自己,所以看上去非常端庄大方。
  齐靓靓对香港上层社会的交际一无所知,一切都倚赖郝美娴与文倩打点。但她天性聪颖,又实在是很能沉得住气,并不因为一朝飞上枝头就急于炫耀得意忘形。一干的活动邀请中,她只选择出席一位残障儿童作家举办的新书签售会,文倩见她将一干制作精美得如同艺术品般的邀请卡弃之一旁,不由得就会心一笑说:
  “李太比我想得更懂人心。”
  在外人眼中,她以未婚妈妈的身份凭借儿子从内地嫁入香港豪门,背地里不知多少人议论。因此她婚后首次在人前亮相,自然不好过分张扬。
  实际上齐靓靓也只不过当是带着儿子到书店里去走一遭,顺便再帮她的宝贝买一些新书而已。

  好在李冉也很喜欢那位残障作家的作品,齐靓靓买了百余本,并笑言将全部赠给福利院。

  签售会当天她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款外套,浅色的修身牛仔裤,长长的大卷发束了一束在脑后,叫人看了实在惊艳无比,但又着实无可挑剔。
  有港媒曝光了她在这一天的行踪,并且仔仔细细地研究过她的穿着打扮,发现除了手上的婚戒及腕上的钻表之外这位新晋的豪门阔太并无任何张扬不妥之处,小小的失望之余不免也稍稍口下留德。

  要说齐靓靓到底是出身书香礼仪之家,举手投足不见小气,且为人谨慎,出外的时候又很懂得照顾夫家颜面,一叶知秋,这让李和泽暗地里不免就又多了几分欣慰。
  李家自来人丁单薄,李和泽这一生统共就只得李俊荣和李慕凝这一子一女,但慕凝从小即被父母宠坏,势要将“游戏人生”给进行到底,决意不肯插手家族生意。而儿媳妇大方能干些,总要比只娶个“贤妻良母”回家强得多。
  李和泽在这一天吃完晚饭的时候把齐靓靓给叫到书房里,问:
  “田婶说家里头还缺个工人,怎么问了你,你却一直没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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