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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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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求我倒还可商量,你给我来硬的,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你个土财主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有理了?但是我仍然是失落,由于生活和工作的无奈和彷徨,已使我对这个世界更加恐慌。我只会在一个女人面前逞强,于是我就更加郁闷和封闭了。我仍然把造成这种心态的原因,归罪于这场不幸的婚姻,进而归罪给那个女人,但是最后我的内心,也不禁惶惑了。

  经历这些天之后,有时我也不禁要问,我究竟要不要重新拾起这个婚姻?究竟用情感用现实还是用利益来权衡这场得失?我开始迷惑起来,并且思想斗争不断。我的各种朋友,看起来都很精明,但没有一个人能出一个真正的主意。他们常会说,“洪义,这是你个人的事情,还得你个人来拿主意。”我说,“你们都是纯属放屁,我个人有主意,我还来问你们干啥?”看来我无论怎样培养自己,无论读过多少书和做过多少事,最终都不会是一个贤达之人。看来人的确需要天份和悟性,这绝不是后天造成的差异。但是我的唯物哲学和无神论又反对我相信这些。其实在现实中,不光是我很矛盾,众人很矛盾,有时这个世界也很矛盾。

  半个月后,刘楠又来,我也仍和她先去做我们的老戏。虽然心中的真挚的情感日淡,但生理的需求尚能满足。十一月在西北,绝对算是进入了冬季,无论对内心的压力、工作的压力和环境的压力,这种*都是必要的。我想刘楠肯定也有一半和我相同的原因。因此我也不需要有什么羞耻和客气。我想或者我也不需要她会羞耻和客气。直到刘楠十二月份第三次来,我才对她对整个女性或者还有我自己,有了更新的认识。那一次我还差点与刘楠和好了。其实在这以前,我已知道了刘楠的近况,当然还是从刘楠嘴里知道的。自七月份刘楠离别我之后,先在娘家住了一段时期,这对一个在城市里野惯了的人来说真是奇迹,可见她的心灵同样也受伤颇重,需要修补、孽生甚至变异。然后过了一个多月,她又跑进了银川,到她那姑呆的全德隆饭店打工去了,做了收银员。一个月四百块钱,而且她又租了房子,这笔钱刚够房租和吃饭。

  十二月份来时,人胖了些,尤其是精神也平复了,并还有了些从前高爽的劲头。看来这个刘楠已经自生得差不多了。我甚至见了她还臆想,“我再给你一顿,你会怎么样呢?”但真要那样做,可就是一个变态的男人了,我这不过是内心的戏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第十三节
刘楠这次还有一个变化,就是又把长发剪短了,她说是为了改变形象。其实我知道,我摸过和爱过那长发,因此她才剪短了,这跟我的内心感受一样,我也把从前的*都换掉了,但是受经济条件限制,其它东西都无法更换,只好都洗或擦了一遍。这对圣人来说,可能是一种涅磐。而对我这样的平民布衣,只不过是一点涅磐的感受而已,甚至也仅仅是取点自我安慰,取点形而上学。但是我们仍然*,仍然弄脏新一代的*和仍然摩擦新一代的发丝。这不光是我们,其实整个人类就是这么怪异,这么不可思议。看来人性自身才是人类的十恶不赦。

  就在这天上午,我们刚做完性事,还没顾上穿衣,我的父亲突然重重地敲起门来,这下可惊坏了我们这两只家鸳鸯。躲又来不及躲,藏又无处可藏,因为我的谨慎常会在老院父母处留一付房门的钥匙。父亲现在手里肯定会拿着这把钥匙,再说这都几个月了,他也不会想到刘楠会在这里。

  我急中生智,立马把刘楠捂进了被子里,又赶紧收藏起她的衣服,但是还有刘楠的皮鞋却来不及收了。我的父亲开门进来了,他径直走进我的房间,看见我说,“我还以为你不在呢。”我的父亲是来向我讨教一幅画的构思,我也就装模作样和他去说,可他偏偏有许多灵感,不停地说出新的想法和我商量。我的心里却焦急万分,刘楠还伏在我的腿间掐我呢,我真担心她会闷死。可是我心里又想笑却又不敢笑。

  足有一二十分钟,我终于找了一个空子,打发了父亲。这才一掀锦被,把赤条条的刘楠放了出来。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开怀大笑。刘楠则羞愤难当,因闷因惊,一脸通红。这时我突然又看到她从前那种可爱可怜的影子。我不禁又把她温柔地搂进了怀里,盖住了被子。这时我淡化了她所有的不好,又想重新要这个妻子了。同时我也知道,现实让我重创一场新的婚姻,真的很难。不如就依从了现实原有的样子和模式继续过吧。挨一场羞辱,也是岳父岳母给的,又不是外人。即使外人,又算得了什么?

  也就是这次,我忽然把女人彻底看淡了。我发现女性真的很平常,也很丑陋,就和她们的另一半男性一模一样。看来人类还真的乘起时间的火车迅疾地向深远的文明进化。正如诗人庞德所说,未来的人们都是巨人卵所生,而不再是蜉蚯。他们的一切都是美的,无论男人或女人,他们都有健美的身躯、明澈的思想,健康的心理、正常的作为、热情的面孔。他们做为人类仍然会面临他们那个时代来自大自然、来自外界的巨大挑战,但他们绝不会像我们这样浮躁、仇恨、自囚、惶恐。也不会像我们这样,富人有钱就会胡作非为,穷人无钱就会穷凶极恶。

  人们啊,当你们面对这个庞大且五彩缤纷的世界的时候,当你们每日看见朝阳升起、夕阳沉坠的时候,当你们站在高山之巅,看尽物野苍茫,立于大海之滨听尽涛声震撼的时候,或者踏湿青草挹取晨露或者静对明月探取暮花的时候,或者静静地思考、或者热情洋溢地畅想、或者心平气和地低语的时候,你或许真的没有考虑过你自身的丑陋?多少英雄人杰,主宰了人类的命运,还有无数的鬼怪妖孽,千古罪人,你真的以为文明的铺开会一帆风顺?那么唤醒你心中的斗志吧,唤醒你心中的潜藏的力量,让自身文明、超越、不可战胜。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第一节
在到九八年春节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刘楠再不肯来。我为了*,也为了内心确实还有点的情爱,不得不去找她。但我始终怨恨着她,这种情绪已经开始根深蒂固了。我总以为是她打碎了我对美好爱情的幻想。尤其是这段时间,我们的企业又面临危境,有人说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又有人说,要停就快停,大家也好安安静静地过个年。我看草场里的草仍有一大垛,我不知道这次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问楼上的个别人,他们也支吾着不说。我看见厂里的各个角落,都涣散起来。在西边老一车间的原址上,新车间已经盖了起来。这多少又带给人们一点希望。我们可能要转产卫生纸了,甚至还有些女工为这事心怀喜悦,说非要好好拿他娘的一点纸用不可。为此还听见她们探讨过,这纸藏在身体的何处,才能安全地带出大门。最后有人想出,还是缠在腰上,才无人敢搜。这时我真的很悲哀,为这些人性为这些女工悲哀,更为这个浪费了我和许多人青春时光的厂子悲哀,但是我还能为此做些什么呢?贺兰人兼并了我们,除了给我们带来精神上的不适和工作上的更重的压力外,这一年多来,似乎也不见他们有所作为。也没有把银川造纸厂建成一个崭新的企业集团,并把他们的总部搬迁过来的意思,相反他们处理了我们这儿几十年废弃在厂区各处的废铜烂铁,并把我们两个新的烘缸也运到兰贺去了。

  我找刘楠的时候,是一天晚上,当时那天气像是有寒流,我站在她必经的巷口等她,因为我还的确不知道她住在这巷里的哪间房。我心想,这也算天公作美,换她一点人心吧。结果十点半,她骑车回来,从我身边过去都没看我一眼。还是我喊住了她,她却冷冷地说,“你来干吗?”这一问,我才打消了对她重新构建起来的幻想。这个女人真是野鸡,只可泄欲,再不可对她有什么恩爱了。我就冷冷地对她说,“不是上次你叫我来的么?再说,这么冷的天,我在这儿等你两个多小时,见了面你就问我这个么?”她就在黑暗中咧开了她的嘴,笑了笑说,“谁让你这么傻。”然后她就推车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这时,我感觉特别耻辱。可我这时又没有羞辱她的机会,若这时扭身离去,也达不到我的目的。我便又想,仍然还是夫妻关系,有什么可羞耻的呢?

  刘楠的房间很小,只有一间房。房里也只有一张破桌和一张小床。她不冷不热的,其实我也不冷不热。我站着说了几句话,她在洗脸,也不愿回答我。我就坐在床边看她的腰身和臀部,仍是时髦的衣裳包裹着,但她的女性的香气已迷蒙住我了。她洗完脸无处可坐,就站在门口。我对她伸出手,说,“过来。”她看看我,没有说话。我就上前拉过来她,但刚一搂她,她就挣扎。我就对她瞪起了眼睛,她才稍稍屈服。我让她坐下来,我站着捧起了她的脸,她的闭起的眼睛似乎又有了眼泪,但我现在已不在乎眼泪了。我的眼泪已经为她流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我也不想亲她,留着她的嘴唇给别的男人去亲吧,我现在只想要她的性,为我在这个寒冷的冬夜,为我这场丑陋的婚姻所造成的巨大压力和负担,为我这份工作的艰辛,来舒解我的身心疲惫。

  我就这样抚弄着她,直到将我的手她的脸都摸热为止。但她的胸部她的后背,那寒浸过的皮衣,仍有揉不过来的冷意。我这又确切地感到,我的理想的爱情的确不是这样一个女人。我并不喜欢触摸的是这样瘦俏的肩部,这样并不硬挺丰满的乳。我希望一个艳光四射并且丰满白亮的女子,解除我一生的长想。我抬刘楠的双腿的时候,她又是不从。我就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看了几分钟,然后就抬起了她的双腿脱掉了她的皮鞋。当我的身体贴上她的身体的时候,那份温热与绵软使我再次渴望起家庭和爱情的温暖。她的确曾是一个妻子,我也曾无数次被这个躯体承托着、运载着、宣泄着,倾泻出我的欲望我的焦灼我的劳累和我的欢乐。

  我终于又亲吻了刘楠,我温情地对她说,“妹,回去吧,我需要你。”她就流下了泪,我忙伸手给她擦了,但她始终不说话。我又说,“以前的事,你就原谅吧,都是哥不好。哥性子太直,但是你也知道,哥其实对你真的挺好。”她说,“我还没想好,容我一个人再待段时间,好么?”我说,“好吧,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许多事都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别等我绝望之后再回心转意。我虽然工作不好,但我这个人真的很好。你就是将来再找别人,他也不会像我这样待你,他做不到。”做完性事,刘楠催我,“你走吧,天太晚了。”我说,“不。”她说,“这里的邻居咋看我?”我说,“怪不得你活的这么滋润,原来你又在这儿装姑娘呢。”她又说,“你这人咋这样?明天我还上班呢。”我说,“我给你加点油,明天你不更有精神?”她说,“我像你呢?不想要人家,还要弄人家?”我说,“我就这样,不然我的辩证法学的最好?你也就这点价值了。”又是一场不欢,但是我们仍在同眠。

  第二天我早早就走了,还是怕给刘楠造成影响,但刚打开门,仍有两个妇人早就提前等在院中看我。看也是白看,我在乎什么?早晨也没有风了,能感觉出东方的太阳格外粉红,但大地仍是硬梆梆地硬。我的精神安静多了,身体也有了新的劲头。由于晚上连做了刘楠两次,我看见她的两眼眼皮也浮肿些了,心里确也怜悯。我心里说,原谅我吧,我不再来了。你安静地生活吧,我不再怨你,但谁把我的婚姻弄到了如此的境地?我对这个世界没有过失,我孜孜以求地热爱着我的生活,可为什么世界对我如此之薄?和自己的妻子相聚,竟像偷人一样?

第九章 第二节
时隔三日,刘楠又来了。她有钥匙,但仍是敲了门。我看是她,必知她内心有事。但有什么事,还是先抒写完性事再说。果然她揩净自己后就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我不能就这样回来。”我打断她说,“你准备怎样回来?用八抬大轿再娶一次?”刘楠说,“我昨天回家了,我父母不同意我这样回来。”我说,“刘楠,你听着,我的父母是不会去你家的。就是他们愿意,我也不会让他们去。那剩下的,你看着办吧。”刘楠说,“你就不能找别人?”我说,“那倒可以。”于是隔着一道窗纱,我们又在阳光的白炽中*,假借光线喷涂在她皮肤上的晶白,才使我看她稍显性感。骑在她身上还很矛盾地想,这样的女人究竟还要不要?而我的性器也就在这种情绪中萎谢了。

  又是一个三天之后,按与刘楠约定的程序,我带上朋友柳并提上礼物,去了小福村。她的娘家仍是那样,从大路上看进去,院落空无一人。这感觉就跟从前一样,我这所谓的女婿也跟从前一样,大大方方地闯了进去。见了丈母娘,我问候一声,“你好。”丈母娘说,“还是你好么。”然后我说,“上次那事,是我对不起你。”丈母娘说,“都过去的事,没啥对不起的。”然后我就进屋找刘楠她爸说话,她爸见我仍是咧着嘴笑,但我知道这是此人的习惯,不一定代表真诚。我们就坐下谈,给我倒的茶,我也仍然端起来喝。他先说了刘楠许多的不是,最后才说,“有啥不对,你给我们说,也不应该打她呀。”我说,“我这人表面上很绵软,其实内心很刚烈的,许多事儿,想忍忍不住。”他仍说,“你看,这一打,将来两个人还怎么过?两个人心里头将来都有那个了。”我说,“就是。”此时我的喉头已经哽咽了,但我仍不肯说软话。我心里说,我不会再打她了,你们的女儿,我还给你们吧。我实在不懂得该如何爱她,因此我只有放弃。一切我都认了,我这次来,就是让自己的头低下,让你们在你们的村邻面前得到心理平衡。

  我与其父谈完之后,我的朋友柳又与他谈。听我朋友的话语,在为我恳求和道歉。像往常这样我会很恼火,但现在我很平静,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吧,就让他代表我对这个家庭对这场婚姻做最后一次道歉。我吞咽下我所有的苦果,让我的脸幻化出最诚挚的笑脸。我的内心就在此刻坚定下来。如果说我在这以前,还对刘楠抱有复合的幻想和怜悯,那么现在我已经把这一切看得没有了。其实包括刘楠,我都知道她想方设法都要我来,而对我来说,我一旦去了她家,我就准备结束这场婚姻。这便是内心的一种情绪和要求。

  午饭仍很丰盛,还有白酒,但已经没什么意义。刘楠仍想说笑,但再也没有我的幽默结语了。饭后我们要走,刘楠说,“就这么走么?”我立刻就明白,这家人的戏还没有演完,还另有一部分村邻没有看到,我说,“听你们安排。”刘楠又说,“好长时间不来,你就不能住这儿么?”我说,“能呀,听你们安排。”于是我打发了朋友柳,自己留了下来。她家在东边的屋里又开出了一间客厅,买了一套沙发,还吊了新窗帘,铺了地砖,说是给刘勇结婚准备的。我就呆在里面,刘楠也呆着。我就想今天这一切做的对不对,自己那份坚定是否仍然可靠。晚上我又被安排去睡我从前睡的那张小床,刘楠和她的母亲睡在里间。晚上我也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这个村庄也像所有的村庄一样,只有寂静之中几分狗叫。第二天,早饭没吃,我就告辞了。我对刘楠只说了一句话,“我对得起你们了吧?”然后我也不等刘楠说话,扭身就走上路面截车去了。

  回来我把自己关在楼里,泪流满面。我轻唤着自己的名字,“洪义,这次你该结束了吧?你该不带你的幻想了吧?你该吞尽你的苦果了吧?你该又孑然一身了吧?”我的楼里新鲜的东西依旧新鲜,只是一切都空寂和凝滞下来,再也没法赋予生机和活力。它们纯粹是属于物的,是忘我的,是不可追悼的。我的爱人去了,像一场空气。也许什么都没有来过,只有一场梦,昏昏噩噩做到如今。贴尽了心意,贴尽了精力。她屈眉顺意的场面和女性春颜肉色在床上的场面再也不见,只有冷巾薄被孤枕伴我此眠;她的情话软语和款款身姿或笑或怨或怒再也不闻,只有残留的气息和剩下的物品与我默默相对。唉,感伤之余,怎能不容我一声浩叹?

  春节前夕,自己偶然回想一番,不觉非常惊奇,没想到我也坚韧地度过了这个冬天。记得有几场雪,有无数的风,竟也度过来了。刘楠再也没来过,而我也没再找过她。可能感觉淡下来之后,反而对双方都好。可悲的是,世上竟还有两个傻瓜,有意让感情淡化。他们是否将感情看得容易了?但是我们却不在意这份感情了。春节的时候,我们果然放了假,让三四月份再等通知。奇怪的是,工人们大多数都拖家带口正等钱花,却没谁对又一次放假提出异议,只听说楼上的人员不放,另外有几个老职工在争夺看守厂子的职位。事实上工人们都是无奈的,他们已对这个烂企业的现状习以为常。我回到家来,准备在楼上写我的长诗。而我的兄弟们也从四面八方回来,两个又住在我的楼上,因此我又忘却了伤痛和孤独。这年春节,我还邀请了不少朋友山喝海吃,一醉忘忧愁。我的一位朋友,还为我带来了新的朋友,他借着酒力描述那位新朋友说,“小姑娘刚二十出头,长得相当美好,人也聪明。”他说,“老兄,千愁万愁,唯有女人不该愁。我们的大诗人李白不是说过,千金散去还复来么?对了,还有老兄的那首《将进酒》,怎么说来着?”我平淡地说,“我从来记不住我自己的诗。”于是我的朋友啃着羊骨头,吟着我别的小诗。

第九章 第三节
但是我仍忘不了我的心忧。欢尽人散之后,一席残藉,寂然面对我今年的水仙。那朵白色的小花,开得格外寂寞。我不知道刘楠这几天都怎么度过,是否人已寂哑,处于某个角落比如那个储藏间里,独自一人不吃不喝。那是一个妻子,没有大的过失,本不该下堂的,可是什么又阻止了她前来?同时又阻止了我前往?直到正月十五也过去了,我的忧伤才稍许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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