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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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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就到楼上找他,说了个情况,他就按屠说的在我当场写的一个月的请假条上签了字。我又下楼来找屠,不想屠正在大门口和两个小经警谈话,我递上去假条,但脸色仍是一本正经,丝毫不流露一点喜色。屠接过看了,停顿了片刻,突然说,“不行,我不能让你心想事成。”我当时觉得他这话说的贼可笑,我们的屠主任竟是这样一个水平,但我又不能笑,怕他恼羞成怒下不了台,我仍得装作一本正经。我说,“对不起,主任,我真的要走,不然那边就来不及了。那样我们家就无法弥补损失了。”他又看了看纸条,想了想说,“你走也行,但都是旷工。”我就装起无辜的样子说,“那主任就看着办吧。”说完我扭身走了,回到宿舍,我便再也忍不住屠的那句话,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真的,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如此开心过了,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九章 第十九节
随后我换去工装,就去找好友柳借钱做路费,见着他就对他说了真实的情况,他颇羡慕地说,“你行啊,艳福不浅。”又问我借多少?我说,一千。他就犹豫起来,说钱都是他媳妇掌管的,等他媳妇回来再说。随后他又问,你老爹不给你出点儿?我说,当然。我内心已觉到了羞耻,但为了大事,我不在意。我有时就能这样,因为我会把它不再看成是件事,而是一个使命。那么为了心中的使命,多大的屈辱都在所不辞。特殊的男人,绝不是一般的动物,那是世俗更无法了解的。于是我说,“你先安顿好,我明天过来拿。不过你放心,这点小钱算什么?我会很快还你的。”回家后,我回老院对父母说了玉红之事,父母担心会不会又是玉红自己拿的主意。我说,不会,这次她从老家回郑州,在家里已和她父母商量过了,她父母这次都同意,玉红在电话里这样对我说的。母亲说,看来你俩今生注定要在一起了。我坚定地说,“注定不注定,但由不得天”。

  第二天我又打传呼给玉红,叫她不要着急,注意安全和休息,该干啥就干啥,不要为我分心,哥马上安顿好了就过去。然后我又去找那朋友柳。朋友柳不在家,他的媳妇在家。媳妇说,“他有事出去了,让我在家等你。你稍缓一下,先喝杯茶,等会儿银行开门,我俩去取。”我说,这会儿银行还不开门么?她说,今天星期天,银行开门迟。我就在她屋里又待了会儿,看了她家的假花和金鱼。她的房间里也始终有着那股鱼腥味儿。后来我和他媳妇就去附近的农村信用社取钱。他媳妇递上了存折,说都取出来。柜台里就问,就是昨下午刚存入的这五百块钱都取出来么?他媳妇就说,对,这钱就是给我们朋友存的。他媳妇这话其实是让我听的。在回来的路上,他媳妇还对我说,他们又要买地盖房子,又要给孩子看病准备着,也只有这五百块钱给我。我说,五百就够了,我会马上还你们的。我不能不说,这朋友柳真的很聪明,不过这次聪明过了头。而这笔钱我也会很快还他的。

  这样我又在家里停顿了两天,理发洗浴收拾了一番,父母也给了我七百块钱,我想这些钱应该是够了。这当儿我又突然想起,像是前段时间在南门的街上,看见过银川至郑州的长途汽车,何不去坐趟汽车呢?汽车危险不危险先不说,但至少可以直达,我是最恐惧倒车的了。只要不是很贵,我就决定坐汽车。随后专程去了南门汽车站问了情况。人家说一百七十元,豪华卧铺,两人一铺,一天一夜就到了。但车后天才有,今天的这趟已经早上走了。当下我就决定坐这个汽车了。这些天来,我的心里始终有一种推动,它让我沉荷有力之时又忐忑不安。我要尽快见到我的玉红,别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再阻止我。但我对出银川往南,进彬县再过潼关走灵宝、三门峡和洛阳这一线是陌生的,它让我始终有种内心的不适。甚至我出了售票厅还在想,两个陌生人睡一个铺,要是一男一女,该咋办?再者走一天一夜,路上解手又咋办?但是我看到南门城楼并感受到这如蚁群般的人流车辆的时候,我的心灵安定下来。芸芸的世俗众生,自有他们的千百年来的人生法则,该怎样就怎样,到时候就会知道。终究是不怕,有什么可怕的呢?

第十章 第一节
那车还算不旧,但车上没有厕所。车的司机上来后,我感觉我见过他,以前厂里组织的崆峒山旅游,好像就是谁找的他做的司机。他在宁夏南部同心县境内停车吃饭的地方,我以前也停留过,我还记得那客厅的结构和后院的厕所。这对我内心的压力略有缓解。我对自己说,我在重复旅游,甚至对象也在重复地找。这样想来,其实很无聊也很有意思。细想一个漫游到如此深沉岁月的生命,什么事物没有重复地见过、用过、摸过?云还是那样散落满天的洁白色彩的云,路还是那样远伸并且四野空旷的路,山也是那样苍茫地堆积起来只有青苍没有一棵树的山,还有人间的事物、人间的面孔、人间的时空的一切,都不能超出我的眼界或想象。看来我真是一个日久弥坚的事物了,在平常的岁月中停留得太多太久了。

  我和一个老者在一起,他略微有些脚臭。他还是一个河南人,但我不愿此时提起河南。事实上随着心意的沉沦,我对银川的河南人都开始感觉亲切,但他们聊起来却常常疑惑地不把我当成河南人了。我对他们说,我在他乡是不说河南话的,我在河南才说。现在我们的车才在陕西的彬县的坡路上漫游,离我想到的河南地界还远着呢。这里的路况极差,竟是九道十八弯的土路,可能也正因为这个情况,才让我从此记住了这个彬县。后来车就进入陕西的黑夜,后来终于窜出了黑暗时光,却又走进了一个漫长的白天。在西安时,不知在西安的哪个城墙之角待了片刻,吃了一顿午饭,上了两趟厕所。后来又接着走,到洛阳时,已是晚上十点多,这辆车已晚点了三四个小时。我就在停车的饭馆给玉红打了电话。我说,“妹,你先睡吧,车晚点了,不用等我了,明天再见吧。”她就答应了,我竟这时心里空落落的,又蹲在门外看这条路上的灯火。但我知道,我这个从中国西部千山万水间流窜过来的事物,总算快有个着落了。我想因此再记住一颗星,但洛阳上空的星星很繁乱,根本无从相识。这可能和我同样繁乱的心情有关。

  到郑州时,已是晚上十二点多。车进了一个小站,有一个小的候车室,感觉很安静。我就在那棕红色的排椅上停顿下来,这屋里另有一个人睡在另一道椅子上,看来也是一个流浪汉,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到来。我处于这狭窄空间的心灵便安静了。但是我仍然无法睡眠。我的玉红就在这个城市里,四年之后我们竟此时此刻相距得这样的近,以致我都始终在这片宁静的黑暗里,臆想着她在这个城市的工作与生活。她已经脱胎换骨再也不是当年的玉红了么?她开始如同这个都市里洋气的城市女性一样,从服饰到口音到走路的姿势,都有了完全的改变了么?直到我朦胧地睡觉之前,我都在想玉红已变成了什么样?

  郑州的早晨是灿烂的,我从候车室走出来就迎接了这份灿烂。街面也不同于银川,而是有一种繁华般的匆忙景象。对,这种景象也不同于长垣和濮阳,我只在北京时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北京,我一走三迷,内心是极为不适的,那主要是我从小形成的对那个地方的政治型的心理压力。直到最后一次九几年去,走在北京火车站附近的街上,北京的一个大姑娘对她的同伴悄声说,“这个小伙子长得真帅。”我才感觉到内心对这个都市的压力稍微减轻,原来北京也不过如此,也不过是许多平常人呆着的地方。但我仍然是迷失方向,举步维艰,哪地方也不敢去。记得也就在那次,我有一个臆想,如果有一种小方盒的仪器带在身上,走到一个十字街口,就对路口特设的标志亮出电子眼,仪器就会报出东南西北各路通向哪里,沿途都有什么建筑等。现在不是说我这个人多么不切实际,而是说我确实是一个奇想的天才,只是无端地被生活所压抑和埋没了。

  现在我就提着我的行囊,立在这个小站的大门口的一个报亭的跟前,很有兴趣地观阅着这份街景。我爱这样的场面,它不大不小,不繁不疏,不噪不喧,恰处在分外迷人之处。我在这样的场面中等我的玉红,等那个我曾经相识又被这个都市浸染了四年城市色彩的女孩。我此时仿佛觉得我并没来自西部的城市,而是在我长垣被林荫覆盖的故乡,来见我城里的心爱的姑娘。我不渴不饿,不困不乏,只是买了条绿箭口香糖,像从前一样,很潇洒地吃了一片。不过纸团没再弹到这眼前的街面,而是装进兜里了。街上经过的郑州人的衣着,比银川人朴素,但绝不是小城市的那种土气。他们随口说的豫方言,让我感到柔软和亲切,但也让我突然感觉到,虽在河南腹部的这块深厚的土地上,但我已经不是河南人了。我的诗歌和文章没在河南的土地上发表过,养育和滋补过我的饮食也不在河南这个地方,郑州满街的姑娘,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路边伫立的我,我究竟是何方飘来的一粒尘埃呢?在银川,我曾对我的朋友们说,“在世界,我为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而骄傲;在中国,我为自己是一个河南人而骄傲。”可现在,在河南的这块土地上,我是谁呢?

第十章 第二节
玉红过来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慌张地下了那辆红皮的出租车,又转身和那司机找钱。她叫了我,于是我的一个等待才真的开始了。但就在这一刹那间,我突然感到陌生,尤其在我的眼睛看她的眼睛时,我的心灵接住了一束异样的光。再细看,那特殊的光斑不见了,她仍是有着许多我熟悉信息的玉红。她的头发束着,上身穿着浅横线的绿体恤,下身穿着城市姑娘垃圾打扮的牛仔裤,脚上是半跟儿的皮凉鞋,也没有擦过。我们走到一起,我感觉她挺清瘦,人脸也小小的。但她的眼皮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双的,显得眼睛挺清澈美好,有点城市人的洋气,还有耳根也比过去白皙。我这才感到刚才第一眼像是看花了眼。可第一眼对她眼光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们就沿着街面朝一个方向走,还谈着话。尽管我还是盲目,但心里却对郑州毫不怯懦。何况还有我的玉红陪在身边,我们俨然就是一同回家。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上,有时还摸索几下她的脖颈。她也没有任何不适或反抗,只温顺地领着我走。我竟臆想到,多少年后一个盲者被一个小姑娘牵引着走在中午的阳光下,都市的喧嚣他毫不理会,他也没有目的和企图,只是被一个小女孩牵引着向前走。这个意象终于让我感动于眼前的这份现实了。我不禁把手又搭在了玉红的头上。我的玉红,她竟在这里没有家,仍在四处漂泊。她说,她做过法制报的记者,早就不干了,后来又到一家叫开元的公司打工,算是白领阶层,现在也不干了。那么现在又在干什么呢?她说,她前两个月大病了一场,住了院,又回老家住了一段时间休养,我给她去信的时候,她刚好收住了,这又赶到郑州来见我。我默默地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心里为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伤感着,我问自己的内心,我这算不算来得及时?我要给她一份生活,不,是我要领着我这可怜的令人头疼的妹妹去创造一份新的生活。我不让她呆在郑州了,看来这个城市不是养人存人的地方,我沿街已看到这个城市的肮脏与破旧了。这在我们的银川不敢想象,只有在新城北边的背街上才能见到这种景象。我要将我心爱已久的妹妹带往银川了,那里我有楼房有工作有并不相差许多人的城市生活。

  我们吃了饭,又去公园小坐。我们在公园的一处草坪上,我禁不住用手指勾开玉红的领口,看了看那一对禁果,它们仍然像以前那样白亮细腻,藏在妹妹的怀里,像是始终在等待着我,只是我伸进手去抚摸它两姐妹的时候,已再没有当年那种青春不让,硬挺饱满的感觉了,而是绵细且柔软。但只要是这个妹妹的,就是珍贵的,我在宁静的草坪上亲吻玉红时,就这样想。玉红也依偎在我的怀里反反复复地说,“怎么那么巧,我妈还说,这真是一份天意。因为我那个下星期一,就说回郑州的,结果星期天就接到了你的信。”我不说话,我只紧紧地搂紧了她,她的任何气息任何部位的肉感和温热,我都紧拘着不放。这一次,也许就是今夜,我就要占有我这个妹妹了,永远地占有而且谁都不让。不是我的,我不要了,但是我的,谁也别想再把我们分开。正中午的阳光,也很明朗很喜悦地把可爱的光线投洒在我们身上,我最后说,“走吧,妹子,给你买衣裳。”她说,“我不要衣裳,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带我走。”我抬眼看了云天说,“走到哪里呢?天涯海角?”她说,“天涯海角也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可以到那儿找工作,在郑州的工作都是我自己找的。”我说,“哥不让你找工作,哥要把你像太太一样地养着,对,像长毛西施狗一样养着。”玉红就笑了,轻轻地说,“你还是老样子,你现在这么瘦,我要你为我胖起来。”我说,“放心,我有妹这样的美人,我会很快胖起来的。我要每天都餐饮你的秀色,还要送琼浆玉液给你滋补。”玉红就说,“你真还是老样子,没正经。”

  我除了拿出用作路费的钱外,可着心意给玉红买衣裳,包括鞋、袜子、胸罩和*。我们还在超市买了一块镀金的坤表,戴在手上非常洋气。一切停当之后,玉红领我到大学路,两个小伙子的住处,拿回了她的几样东西。她对我介绍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叫张磊,是张珍的弟弟。玉红说,张珍,你是知道的。我忙说,知道。就是那个女班长,你让我写信托她转的那个。玉红说,对。然后又单独叫出那张磊,在楼外梯口处,俩人又说了会儿话。我看这房子,简直就是一个楼过道堵住了两头,细长条租给他们的。屋里一张床铺得满满的,门口处是锅灶。我们从这里出来,又像是往南走,到另一个路口,住进了那路口处的“北京宾馆”。这也是个不怎么样的陈旧不堪的小宾馆,但比较方便和便宜。路上往过来的时候,玉红又对我说起这姐弟二人。说那张珍现在在郑州郊区的某个中学教书,人样奇丑而且还有病,不过她俩在初中就是同学,关系非常要好。玉红还说,有几次玉红自己没地方住,就把张磊赶走,住在刚才见过的那间房子里。我听玉红这样说,只感觉玉红挺难的,也没往别处多想。我安慰她说,“今后你也有房子了,也是个楼。”。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章 第三节
这天是九月十六日,当郑州的美丽、祥和的夜幕被天地的巨手拉住之后,上苍便捧出了它的一轮明月。玉红脱去了旧衣服,换上了新衣服,然后人出去给她的父母打电话。她的父母叮咛住她,还要和我说几句话。她的母亲对我说,“我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这下把小红托付给你,我们也放心了。”我难过地说,“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玉红的。你和我爸也多保重,有机会我们会去看你们的。”丈母娘在那边又激动起来,说,“洪义,我们放心,把小红给谁都不如给你放心,我们知道你喜欢她。你说怪不怪?小红在家每次人家给她说媒的时候,总要说一句,‘怎么不是洪义?’这次眼展要回郑州了,你的信就来了。洪义,我不信天信,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我说,“妈,这就是缘分呀,你二老放心,我会尽着心意对玉红好的。”玉红就要过电话,说,“妈,你和俺爸都别说了,这是长途呀,我们到银川再给你们打电话。放心吧,早点睡吧。”

  回到房里,我看着玉红白衣衫和吊带筒裙,脚上是正流行的厚底儿碧墨色的牛皮鞋,显然是一个文淑的大家闺秀,我心灵的春潮又荡漾起来。我揽过来她,除去了她束发的头饰,让她的长发披起来,更让我觉得她心仪可人。这样的姑娘,今晚就要做我的妻子了,这该是我真正的妻子。一个这后半生无怨无悔,让我甘愿为她付出此生心意的人儿。我的幻意中,我不知道当她全心全意地纳入我的阳根儿于她的腹部的时候,她是怎样地心潮起伏,娇颤轻吟?但是有这轮明月作证,有开启的窗棂吹进的微风作证,我们没有披红挂绿的洞房,也没有披红挂绿的衣裳,我们也没有吉祥如意的伴郎伴娘,但我们就要结合了,在这座城市的这间房里,在这间房里的这张床上。我们是真正的夫妻,真正自由而神圣的两性结合,也是真正苦难的两情相依。

  我销住了门,并用屋里的桌椅堵住了旧门上的孔洞。然后我把玉红轻轻地抱到床上,为她脱去了衣裳。她没有洗浴,身体的皮肤是干燥的,但整个姑娘的身体是丰软温热的。我动情地说,“妹,我终于得到你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整个灵魂都能听到那颤抖的回音。由于灯的开关被宾馆设在了门外面,因此我们提前关闭了,我们的房里没有灯光,但有窗外苍穹中垂挂的那轮明月。月亮也不是完全的满盈,但它的洪波般的清辉足以覆盖住我们的躯体和心灵。我骑伏在这个四年之后失而复得的妹妹的*上,尽情却有些伤感地抚摸着她,她就仰卧在这晶莹月影里,一言不发。最后我为她那江河之源垫上了洁白的毛巾,然后我亢奋地挺进了。我跋涉在那片草地那片山峦那片虚无飘渺之间,我听到了风声鹤唳、听到了雁鸣长空、听到了老凤和雏凤的关关鸣叫。我的玉红紧随着我,但是我迷路了。她的脸庞上还保留着应对明月的最后一朵红霞。

  我叫声“妻”,但这已不是曾有过的惯例,我的玉红用她的脸腮和身体偎紧了我。在这心潮彭湃的瞬间,我听懂了她传来的心音,那是这片莹白的海,最新一轮的潮起潮落。当这片涛声消隐的时刻,我露出了我的礁岩,她露出了她的浅滩。她的浅滩是多么地光润洁白呀,遗失的鱼苗儿仍在上面跳跃。月光也使那可爱的物种银光闪闪。但那玉腿间洁白的毛巾除了湿润之外,仍然是洁白的。玉红说,可能是中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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