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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离婚后 乐木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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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相识的人怪异道,“黄醒,你这次没扒着苏耿真是稀少。”
  黄醒嗤一声,“我又不喜欢男人,扒着他做什么。”说着还是走过去坐在苏耿旁边,苏耿这次竟然没有趁机调侃他几句,黄醒更小心翼翼瞥他几眼观察他的表情,苏耿注意到黄醒的目光,疑惑地看他,黄醒笑着打哈哈,“这两天心情挺好?”
  “还行。”苏耿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搬开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终于能自由呼吸。
  黄醒不敢在心情这个话题上多逗留,好在他们有共同交际圈,话题自然是不少的,黄醒专挑安全的话题来说,偶尔蹦几句关于天气。
  阮驰森来得最晚,他后面还跟着个年龄极小的女孩,扎着马尾,一件白色T恤搭配浅蓝色小脚牛仔裤,脚上的鞋子颜色倒是明艳的黄色。女孩脸庞小小的,两颗大眼睛格外动人,女孩站在门口环视一圈,“靓靓呢,你又骗我。”
  靓靓,是梁温的小名,时殊今天就是听说梁温会来才跟着阮驰森出现的,见没有梁温,她撇撇嘴转身要走。
  阮驰森拉着她的手臂,扯着不情不愿的她走进去,“别小孩心性。”女孩嘟着嘴皱巴着小脸跟在后面,还不忘回嘴,“你才小孩,你全家都小孩”。黄醒一看阮驰森来了,犹如见到救星,忙把话题引向他,“可不是,他们家就你一个小孩,来,坐这里,和叔叔说说怎么了。”
  听到叔叔这个词,阮驰森脸色微恼,用力捶黄醒的肩膀。时殊笑嘻嘻坐在黄醒和苏耿之间,“和你们一帮男人在一起真没劲。”
  黄醒的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半搂着时殊的肩膀,空气噌噌下降极度。时殊装作没看到那个冷脸的男人,歪头靠着苏耿的肩膀,“黄醒,我要在靓靓面前说你坏话。”
  苏耿嘴角含笑看着这几个人玩笑,竟然没有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时殊。突然身边的人被扯走,就听到时殊不耐烦地叫,“干什么啊,别抓我手。”
  “小时殊要乖,不然阮驰森会变身怪大叔的。”黄醒看阮驰森暗下来的脸色,继续玩笑,这群人都知道,阮驰森宝贝时殊到不行,除了他谁碰一下他都恨不得把对方的手剁下来。
  让时殊老实坐在身边,阮驰森才问苏耿,“他今天怎么笑得这么……淫;荡?”阮驰森鲜少这样说话,甚至是用这个和他年龄不符的词语,时殊果然被呛到,阮驰森低声训斥她几句,动作倒是轻柔地帮她顺着。
  有触及到黄醒担心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被门夹了,孙晓走了,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话题不知怎么又绕到被阮驰森遮住大半个身子的时殊身上,有人问,“阿森你口味是越来越怪异?”暗有所指地看着时殊的夸张T恤。
  时殊见别人关注她的衣服,自然是乐得不行,努力摆脱阮驰森的桎梏,站在所有人面前,迫不及待地展示,“是不是很特别,绝世稀少,仅此一件。”
  黄醒不甚在意,有点鄙夷,“除了前面那团花花绿绿的能有什么特别的。”
  时殊见她喜欢的竟然不被别人认可,有些不高兴,扯着衣服给众人看,“这不只是花花绿绿,好吧,虽然它的颜色是花花绿绿,这是即兴之作,只有一件,它就是特别的。”时殊刚毕业大学不久,平时就爱好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阮驰森多次训斥她,奈何时殊屡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买,甚至大摇大摆穿在他面前。
  “街边买的?”另一个接话道,他们这群人条件优越,向来视非品牌为路边货。
  “才不是,在潮歌买的,不过一百块三件。”时殊展示完毕,弯腰对所有人谢幕,“这种独特艺术是你们这些上了年龄的老男人理解不了的美。我们校男生还披条床单去打篮球呢,人家那是行为艺术。”
  时殊一直觉得和他们这些人有代沟,平时十分反感他们的圈子。时殊话说得极快不经过大脑,没注意到阮驰森的表情,他挑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在篮球场看他们打球啊。”时殊一时说顺嘴,意识到问话的人,她赶紧捂住嘴巴,“我听室友说的。”
  黄醒憋了一晚上实在能力有限,他原想着让阮驰森先把时殊打发走,再和他商量商量,没想到话题围绕着潮歌啊,品牌啊。黄醒越来越发毛,身边的苏耿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他想与其让别人告诉苏耿,或者是被苏耿猛然撞见,都是尴尬,还不如让他这个做兄弟的来挑明。
  黄醒用手虚掩着,伏在苏耿耳边说,“时殊衣服上的那幅图是齐夏果画的。”苏耿不知道黄醒为什么这般偷偷摸摸,而且告诉关于齐夏果画的,再看那团乱糟糟的图画,竟然觉得不再那么扎眼。
  “是齐夏果和顾歌一起画的。”黄醒继续补充,果然,苏耿多聪明的人,不会真的认为黄醒为他讲解那副画的原创,齐夏果,顾歌。那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那个挑衅着苏耿叫齐夏果果果的男孩子,原来,他叫顾歌,而且他怎么能是顾歌。
  时殊不知道这边发生什么事情,她指着衣服上的画面补充,“其他倒是不错,只是这几笔有些破坏了整体美感,好在无伤大雅。”
  阮驰森意识到苏耿眼神的变化,苏耿阴沉着脸,眼睛直直盯着时殊的胸部。阮驰森不会认为苏耿是对时殊感兴趣,那么就是为她衣服上的那团杂乱无章的画面。
  黄醒话是说出来了,心里面舒坦了又开始担心,要是齐夏果和顾歌没什么事情,他这么一说不是成了长舌男了。“时殊衣服上的那幅画是齐夏果和顾歌一起画的,衣服的品牌是XG。”黄醒看着苏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为阮驰森解释。
  “顾歌?”阮驰森把名字在嘴里面念几遍,用力回想这个熟悉的名字,“抢苏耿几单生意的顾歌?”
  黄醒看眼苏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点点头。是那个顾歌,从去年开始,不知是否无意,从苏耿手上流失几笔订单,阮驰森提醒过苏耿,苏耿不甚在意,在他看来做生意得失是常有的。现在联系起来,才觉得也许并不是那个偶然。
  那个异军突起的品牌,从原材料从设计到设计师到生意,似乎都在和苏耿较劲。而现在,齐夏果,苏耿的前妻,竟然和顾歌合作,一起挑战他们的对手苏耿。
  苏耿却没想那么多,他脑子里面只是那两个字母:XG,是夏果还是夏歌,是她自己名字的简写,还是和另一个人名字的组合。
  苏耿扬手把手里面的杯子扔到桌面上,竟然笑出声,“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我吞下去。”苏耿在商场混迹多年,且不说人际关系和固定客户关系,苏耿这个名字在这个圈子就是影响。
  话是黄醒说的,他跟着苏耿的话继续往下说,“是,看不把顾歌打成搜搜。”
  时殊看着这几个人男人脸上的阴郁,她更觉得没劲,让黄醒给梁温打电话,说是要去找她。阮驰森不想让时殊听到这些,就嘱咐时殊路上小心,皱眉深思,等时殊离开,他才开口问,“阿耿,你说实话,是因为女人还是工作。”
  作为二十多年的兄弟,不需要苏耿一句话,阮驰森自然会在苏耿需要帮助的时候伸把手,但是他不想苏耿再次变成过去的样子,黄醒和阮驰森都知道苏耿醉生梦死时候的痛苦模样,他们是万不忍眼见兄弟再经历一次。
  “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说,但是,现在不需要。”阮驰森比苏耿还要大一两岁,阮驰森一直把他当弟弟看,这些苏耿都知道的,但是他想自己解决这些。
  三个男人各想心事闷头喝酒,无论他们多么成功多么擅长阴谋手段,始终逃不过一个情字,也好,谁让他们猖狂太久,该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始终得不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点事情,更新晚了……敏敏又要搬家,一年般两次家的哀伤……吐血……这章写的粗糙了,明天再修改吧,洗洗去觉觉了……大姨妈乃神马时候走捏,嘤嘤 



37结婚前,离婚后

  时殊去小店找梁温;在门口见到从里面走出来的齐夏果和顾歌。齐夏果是不认识时殊的,她以前刻意避免接触苏耿的朋友。时殊倒是自来熟甜甜叫人,“齐姐。”
  知道时殊是来找梁温的;齐夏果就请她进去,才跟着顾歌去他车上。顾歌说有资料给齐夏果;可以顺便学习服装设计的基本理论;能多学东西齐夏果自然是愿意的,仿佛回到了上学时候的枯燥却踏实的日子。
  等齐夏果抱着厚厚的书本进店面的时候,就看到梁温和时殊似乎在嘀嘀咕咕讨论什么,而在看到她的时候两个人又可疑地左顾右看,明显做贼心虚。
  梁温接过齐夏果手里面的书;给俩人做介绍,“齐姐;这是时殊,阮驰森的侄女。”阮驰森,齐夏果倒是见过那个人,只是没想到他年龄不大竟然有个这么大的侄女。
  时殊听到梁温的介绍,皱巴着小脸嫌恶,“别提侄女。”
  梁温点点头,很慷慨大方地改口,“刚说错了,齐姐,这是时殊,阮驰森的女人。”善解人意地细化关系图。
  齐夏果噗笑出声,时殊羞得满脸通红,“靓靓你胡说。”梁温瞥她涨红的脸颊,“就算我说了,你急什么。”
  三个女人随意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齐夏果很快被惹祸不断的苏杭吸引过去。时殊看着齐夏果的背影连连摇头,咂舌叹息,“她这么年轻,却经过这么多,还能精神正常乐观实属难得。”
  “现在不觉得阮驰森可恶了?”梁温故意问她,时殊在梁温手臂上轻掐一下,佯装恼怒道,“别总提他。”
  梁温把小物件归位,想想齐夏果的现状,“现在好了,二男争妻。”顾歌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来店内小坐,就算是简单地陪着苏杭堆积木也会呆上几个小时,体力活更是不用招呼抿起衣袖就干起,梁温这个外人都看得羡慕不已,更何况是齐夏果,说没有一点动摇恐怕是谎话。
  时殊回想会所内苏耿阴鹜的脸色,再想想刚才见到的那个阳光帅哥,立马投票表明立场,“我支持齐姐和顾歌走在一起。”
  “原因?”梁温问她,才见一面,时殊怎么知道顾歌合适,而不是曾和齐夏果有过两年婚姻,甚至共同孕有一子的苏耿。
  时殊摇头晃脑,振振有词,“每个帅哥都值得有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咚,梁温头撞上货架,是她高估时殊了,以时殊的智商能说出什么高深关于人生关于爱情的道理,“我会帮你转告阮驰森,他值得有个好结局,相信阮先生一定对我将你打包的提议很满意。”
  时殊最讨厌梁温动不动提起阮驰森,“我又没说嫁给他。”一说好像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马上转移方向,“你觉得谁适合齐姐?”
  梁温托着下巴认真想了会儿,在时殊期许的目光中,开口,“苏耿,他是我喜欢的型。”
  “我去告诉黄醒,他不是你最喜欢的。”时殊得意洋洋,终于有梁温的把柄趁机搅乱一把。
  梁温转身搬着梯子离开,轻飘飘地说,“嗯,去吧。”
  时殊和阮驰森,梁温和黄醒,齐夏果和苏耿或是顾歌,同样的爱恋却因为主角的性格不同,而都为爱苦恼。每段爱情都有它存在的原因,不是其他外人一句浅薄评价能取决的结局。
  苏耿这个晚上是彻夜未眠,脑子里面只剩下那两个大大的字母,反复想着直到把脑袋折腾成一团乱糟糟。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想这些,男人啊,总是在失去之后才觉得珍贵。放在身边的时候可有可无放置一边,被别人觊觎才会萌生霸占心理。
  齐夏果早上给苏杭穿好衣服,小家伙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今天是睡觉觉的日子,为什么要起床呀。”苏杭虽三岁,齐夏果还是把他送到幼儿园,和同龄孩子呆在一起他才能体会到童年,所以周六周日会让他多睡会儿。
  “妈妈今天带你出去玩呀。”齐夏果和苏杭说话的时候不由得会学着苏杭的腔调,有意拖长音调,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可不是,苏杭现在就是齐夏果的小男人。
  小男人眯着眼睛点点头,从床上跳下去,齐夏果跟在后面进洗手间,要帮他挤牙膏,小男人小脸绯红推着齐夏果出去,“妈妈,你出去。”齐夏果手上忙碌着把他口杯内接好水,“嗯,好。”
  苏杭自从知道性别分为男和女之后就不肯再让齐夏果帮他脱裤子,就连穿衣服一般都是他自己搞定,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强烈的观念,齐夏果摇摇头,惯性地想:这孩子像谁。
  苏杭虽然不知道妈妈要带他去哪里,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毕竟齐夏果能这样完全陪着他还是好的,手里面摆弄着苏耿送给他的那个模型。
  齐夏果扭头看眼乖巧的儿子,想着即将要见到的人,“杭杭喜欢送你模型的那个……叔叔吗?”
  苏杭手指穿进去,嘴巴里面发出模拟的呜呜飞翔声音,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喜欢。”
  齐夏果心里面咯噔一下,她惊慌地看着儿子,“为什么不喜欢呢?”
  “叔叔是坏人,他经常在我们楼下。”苏杭继续说着,齐夏果经常在店里面才没发现,苏杭却是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那个怪叔叔。
  齐夏果努力回想,她怎么不记得,却还是底气不足地辩解,“那他也不一定是坏人的。”
  苏杭大眼睛眨巴着看着齐夏果,良久才问,“妈妈你喜欢那个叔叔吗?”
  怎么问题突然转向她了,齐夏果想下马上要面临的场面,她谨慎地回答,“喜欢。”她以为,她说喜欢,苏杭也许就不会那么排斥苏耿。
  “但是我不要他当我爸爸。”苏杭再次抛出一枚炸弹,这次是直接把齐夏果炸晕,她心想,你怎么不早说,早说就给你换个爸爸,但是现在你都出生了,晚了。
  “为什么呀?”齐夏果已经皮笑肉不笑了,她等下要怎么给这个小孩子做介绍。
  苏杭依旧低着头玩东西,嘴巴里面的话掷地有声,“我要顾歌哥哥当爸爸。”
  哐当,齐夏果趴在方向盘上,良久她抬起头有些纠结复杂地看着儿子,“顾歌哥哥只是哥哥,哥哥怎么能当爸爸呢?”
  “那我叫他顾歌叔叔,叔叔就可以当爸爸。”苏杭回答的很慷慨大度,不让叫哥哥,那叫叔叔可以吧,叔叔比哥哥大。
  什么叫代沟,什么叫沟通不良,齐夏果见识到了。在进去之前,她蹲□子面对着儿子耐心教导,“杭杭为什么喜欢顾歌哥哥呢?”
  “顾歌哥哥会和杭杭玩,给杭杭买好多好多东西,妈妈,我们就让顾歌哥哥当爸爸吧,好不好?”爸爸这个词语在苏杭的世界内并不代表什么,他好奇过,为什么别人有爸爸,他却没有,后来他不再好奇,没有爸爸他也是一样的。如果一定要有爸爸,那就选一个他喜欢的。
  好不好,齐夏果也想回答,如果只是一个答案,如果只是一个哄骗苏杭的答案,她也许能随口说出好,但是心里面真的想说好吗,齐夏果不知道。顾歌这段时间的行为她都看在眼中,有一个年轻帅气更重要的是温柔贴心的男人陪在身边,是齐夏果曾经所奢望的,是姚俊才给过她的感觉。她甚至鄙夷地发现,她贪恋顾歌的温度,顾歌的朝气像一个发光体,有飞蛾所畅想的亮度,就算是火,也义无反顾地倾身而进。
  相比较和苏耿之间的纠结复杂,齐夏果反而觉得和顾歌之间的才是纯洁,也许是爱,也许是心心相惜,他们都苦难过,都挣扎过,倒下过,现在站起来了,这是苏耿不曾给过她的。和苏耿在一起,齐夏果只能仰望他,仰望笼罩着他的所有光芒,不得不说,她自惭形秽。而顾歌却不曾给过她压力,虽然他时常把喜欢爱她挂在嘴边。
  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实属不易。如果只身一人,齐夏果可以义无反顾,但是她不是一个人,她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她要为儿子想,要面对她比顾歌大两岁的事实,面对她曾有过的婚姻史。
  相爱容易,走到一起相守一生却是难能可贵,齐夏果不想让顾歌在最好的年龄就成为别人的笑话,成为一个孩子的继父,他值得更好的,却不是自己。
  想到这些,齐夏果竟然觉得有些可悲,在最美的时候,她要面对着生存,不曾爱过谁。曾爱上,却是不可能的人。历经沧桑,却不敢再爱。
  到餐厅的时候苏耿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他转头看向窗外不知看向那里,手边放着水杯,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滑着玻璃杯身,齐夏果不能否认,她面对苏耿还是会心动,毕竟他们共同生活过两年,毕竟他曾真的帮过自己,毕竟他曾亲口说过喜欢她。
  男人在说喜欢的时候是最柔情的,把所有的温柔都凝聚在嘴角,嘴角扬起的一个弧度,满眼繁花飞落,让每个听到这句话的女人不可救赎的认为,自己是最特别的唯一。
  唯一,这个词语太奢侈,人这一生面对的诱惑太多,又有什么是真的唯一。
  苏耿看到齐夏果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复杂,不过他是苏耿,很快恢复正常。苏杭站在齐夏果身边,怯生生地看着苏耿,小手拉着齐夏果的衣服下摆,满眼充满打量地看着苏耿。
  齐夏果牵着苏杭迎着苏耿的疑惑目光走过去,在他对面落座。为苏杭点了果汁,齐夏果开口,“苏耿,这是苏杭。”顿了顿之后有些愧疚地对着苏杭,“杭杭,这就是你爸爸。”
  亲生父子坐在对面,齐夏果做着介绍,她结过婚,生孩子完全在法定范围内,她不曾做过任何有悖法律的事情,却要用非婚生子的方式来介绍那段曾经法律化的关系。
  苏杭眨巴着眼睛看看苏耿再看看齐夏果,突然小手伸出,把果汁推开,“我不要他当我爸爸,我要顾歌哥哥。”
  苏耿脸上闪过一丝痛楚,他转头看向窗外,儿子坐在对面,嘴里面却叫嚣着让别人做他的父亲。苏耿第一次知道报应是什么,什么叫自作自受。如果有报应,这就是报应吧。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最大的惩罚就是,亲生儿子不喜欢他,艾玛……肿么办捏,挠头挠头,不然就让顾歌当爸爸吧……



38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看着苏耿脸上明显的痛楚有些不忍;想他鲜少这样明确表明情绪,她轻声哄着苏杭,“杭杭;要有礼貌,你是小男子汗。”
  苏杭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齐夏果;抽噎着问;“如果我不哭,你就不让他做我爸爸好不好?”
  餐厅内轻缓的音乐不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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