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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朦胧(深沉葳+心计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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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是极避讳的事情,离不再多想,很是苦恼地收拾了换洗衣物,打开门出去。

 葳斯基伏案工作到凌晨三点,站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无比,活动了下筋骨——他果然只是练武的材料,这种文绉绉的东西以后还是交给博士小组比较好。

  回到寝室,照例,洗漱完毕,换好睡袍,准备躺上床的时候,目光触及床上熟睡的那人,目光一跳,瞬间便恢复平静。

  葳斯基掀开被子,刚躺上床,就听见一声轻柔的问:“葳?” 离向来睡得极浅极轻,葳斯基那一掀一躺,把他扰醒了。

  “嗯。”葳斯基整了整被角,“你怎么会在这里?”应该在寝室睡下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却因此变得更加敏锐,闻那轻笑的声音近在咫尺:“mico和璀博士他们喝醉了酒,两个人占着床,一个人占着地铺,我没有地方可以睡,又不能到你的办公室。”

  葳斯基不再多话,对于离跑到他寝室来睡觉这种行为,他没有异议。认识了这么多年,熟悉到衣服全部洗了可以借着穿的地步,共枕又算什么?葳斯基有过几年征战,不要说一张床了,就是一碗饭,一件衣服,如果其他人有难,他是会毫不犹豫地分出自己的那一半的。毕竟沙场兄弟,战场同袍,如果他们在同一个阵营都不能够彼此真心相对的话,还谈什么胜利?说什么旗开得胜,得胜归来?

  不久,听离晃悠悠道:“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太猛了,明天把温度升高几度吧。”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葳斯基的回答,离不言,向睡意缴刀卸枪,投降了。他刚才面朝着葳斯基说话,将睡之时,慢慢地翻了一个身,背对葳斯基睡觉。

  葳斯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就像暗夜中的星辰一样不可捉摸,却又自足得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的眼睛那么亮,亮到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呼出的热气被吹到离后颈处,弄得他非常不自在。但是再不自在也不能表在面上,更不要说背后是他多年的挚友,无话不谈的上司。


 过了两个小时,五点,晨光微曦。

  一直安稳睡着的离忽然迷迷糊糊呓语了几声,翻身过来,径直靠进葳斯基怀里。

  葳斯基缓缓睁开眼睛,睡眠不足让他眼前还有些模糊,可怀里明显多了个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低眸瞥了一眼,那张如淡雅的水墨烟雨一样柔和的脸现在眼前,长睫轻闭,洁白光滑的皮肤,银发流淌逶迤铺了满枕,光辉熠熠,现出一种温柔的美丽。

  再没有那客套的笑容,疏离的行为,他现在就在自己眼前,安然入睡,靠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俨然幼童,需要小心呵护,乘雨露,受恩德,才能保证他茁壮成长,不被风雨摧折折磨。

  葳斯基血绯色的眸子燃上热暴烈虐的火,一层一层,覆盖、融合、交织、旋转、飞射……再不能压制疯狂的情绪,葳斯基尽量轻轻地、柔和地在离眉间落下一吻。

  却不想这等轻柔的动作也能惊醒他,见离睫羽一抖,慢慢睁了眸子。

  “你醒了。”葳斯基眸色淡淡,眼神平静得近乎暴烈。

  “嗯。”离坐起来,披了件衣服,目光如月光一样清冽透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葳,我想和你谈谈女王和C国签订的协议。”

  葳斯基也坐了起来,离给他披上衬衫,手放在葳斯基领口处,低下脸,声音冷静镇定:“女王不会无缘无故和C国签订什么协议,把原本根基稳定的A国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A国的机密女王是不会交出去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女王可以牺牲的东西,我想,它一定具备两种条件。”

  葳斯基蹙了眉,这两种条件只要稍微一想就可以知道,他心里有微微的犹豫,以及无论如何都填不满的恐慌。

  离抬起了脸,眸子里倒映出葳斯基从容不迫的面容,淡唇微启:“它一定为人所无关紧要,但一定对于C国至关重要。”

  多少个日月后,是哪一支军队像被火焰灼热烧烈的刀锋把地球联军击得溃不成兵?

  看似坚固的防御壁垒不攻自破,精英们在火焰和恐惧的煎熬下躲在基地的废墟里瑟瑟发抖,望着头顶急速飞来的子弹和肆意喷溅的血液,心中还剩下了些什么?

  火星人民在遥远的光年处,偶得闲心,极目远眺,看见被打得落花流水的联军丢盔弃甲,嘴角是否勾起了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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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题外话:
  有人看见mico博士与离这么亲近,大概要疑惑:是要写mico和离么?

  离在原作(《穿越西元3000后》)中是温文尔雅的博士,对任何都亲切友好,所以对于一些不伤大雅无关小雅的事情,他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太多的……

  至于葳离终于同睡一床,我想他们关系在原作中都那么亲密,甚至共浴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章:曲为谁唱

“我一直不避讳和你谈军事。”葳斯基眸光忽闪,似乎是在琢磨着些令他百般不得其解的事情,一筹莫展。

离一愣之间,已了解葳斯基为难之处,低眉轻笑:“好,不谈这件事。”

葳斯基似是无意,道:“后天就是国庆节了。”

“女王有准备什么节目吗?你竟然这样关心。”离仰了脸靠在床头,像是在回忆什么,“我记得以前你都是等节目开始了,我去通知你,你才知道那天有节目。”

“这一次女王提前通知了我。”葳斯基看着离的眼睛,仿佛要深深地看进他心底里去,而离的眼底迷光幻影,让他不得不放弃。“离,季风之隐也会来。”

“那么瑶瑶和怜美也会来。”离有些不悦,这种试探的语气让他很不舒服,当即便挑了眉,“你到底在怕什么?”

葳斯基皱了眉:“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离吁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放在被子上面的手,淡蓝色的山峦起伏不定,拿惯了玻璃试管和实验器具的手,有一天会去挽着一位女孩子的手吗?它有一天会亲自拿起眉笔和唇膏,为一个女孩子梳妆描眉吗?离的目光狠冽暴戾,他在竭力压抑着什么,这种情感像是喷发前的火山一样,涌动着炽热的岩浆,若是离稍稍放下心防,立刻就能喷薄欲出。

“我知道你不喜欢和我谈季风之隐的事情。”葳斯基握了他的手,“但是你不可以逃避,这个问题我们必须解决。”

离冷笑,一丝轻淡的笑容如噙冰啜雪,冰凉无热:“解决?你不如先说解决叶冰瑶和姬怜美的事情!”

话音未落,一声暴怒如青天霹雳,突兀地炸响在他耳边:“离城雪!!”


霎时间,就连嘴角虚情假意的冷笑也收了去,离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怔忡着,看眼前那人突如其来的无上盛怒。

面前人的脸上的情绪是什么?为什么他看不清楚他的脸?他刚才吼了他吗?他生气了吗?他刚才做了些什么?……

“葳……”离轻喃出口,声音细弱微小,几乎要卑微到尘埃里。他从未如此无礼,直呼叶冰瑶和姬怜美的全名;而那张虚凰假凤的寒凉笑脸,也从来没有对葳斯基展现过。他给葳斯基的,一直都是彬彬有礼,优雅雍容的形象,一直一直……他现在竟再不能和任何一个人展露真性情了……他原先认识了葳斯基,他的沉默冷峻虽然有时让空气过于沉闷,一意孤行时常让气氛凝固冰冻,但是他一直可以做一个极好的倾听者,听他那些隐藏冰封的陈年旧事,听他提出的意见,细心改正,绝无下例。

但是现在算什么? 所有的苦口婆心,所有的刻意逃避,所有的有口无心,所有的激烈抵抗,所有的默然无语……它们都化成了他那一声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啊,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心瞬间被冰雪冻封,闪烁着刀锋一样锋利的光芒,炎炎骄阳竟不能将它融化半分……像是被小兽的齿一下一下地啃噬,无端地消磨所有的理智,让你发疯,让你不再冷静,不再镇定……你可以为了它做一切你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你豁了出去,你不求回报,就算被误解,被排斥,被斥骂甚至被百般羞辱,你也只是会心里抽痛,然后不顾一切地投身,只为了你心中的那个念想。

这种感情是什么呢?
它苦若生命。
甜似花朵。
淡若轻风。
可惜,现在的离还不能理解这种让他时刻遭受着心里的折磨的情绪到底为何物,或许,在他的心底,他不愿、不想、也不可以去承认,这种感情,就是爱情。


就在葳斯基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转化的时候,离撇开了脸,不再自找折磨,翻身下床。

“你想去哪儿?”葳斯基冷冷出言,看着那长身玉立的身影,词利语刺。

离的动作没有任何延迟,沉默着,穿上鞋,就连镜子也不照上一照,整理了一下自己还略略有些凌乱的衣着,摔门而去。


寝室内,葳斯基冷面如霜,目光游离不定,他的肩上还披着离之前给他披上的衬衫,旁边的位置还留有离的温度,修长的手攥紧了身上的衬衫,缓缓扭紧,“嗤——”一声,衬衫竟然被堪堪抓破……离扬长而走,空留光影凌乱,满室寂寞肃杀,无地诉说……

寝室外,离背光而行,雪白的脸庞上惟两双眸子亮如星火,表情冷毅如雕刻玉像,一刀一刀都那么分明,一条条纹痕都那么清晰,博士服随着他的步伐,衣袂飘扬,若雪的发丝飞舞拂过他的脸,而他无动于衷,仿佛已丧失了所有的情感……


第二天。

清晨六点,会堂。

空间宽阔明亮,仿英的建筑有着哥特式的华丽迷离,落地窗一律用可以折射出棕、蓝、白三种眩迷颜色的掺花玻璃镶嵌,人造大理石的地板上,回荡着四个人那似乎是随心所意却也整齐一致的脚步声,阳光被掺花玻璃折射出炫目锋利的光芒,投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光线荡漾开平缓的水波,也投在四位气质、性格、外貌和衣着都各不相同的尊贵人物身上,将他们的脸照得犹如星辰般耀眼璀璨。

季风之隐。王储。葳斯基。离城雪。

离经过一个夜晚的彻夜未眠,已经彻底调整好情绪,再没有半点破绽;而葳斯基本来就是没有表情,有情绪和没有情绪也是一样的,所以就更看不出来了。

“好久不见。”季风之隐看见他们,勾了嘴角,扬了扬手中泛着光泽的小提琴琴弓,算是打了招呼。

王储今日也放下了架子,道:“女王为中秋节的节目准备了很久,战火硝烟,战士们也难得有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日子,为了调节军士情绪,也为了鼓舞军士和火星战斗的信心,女王特意请国家乐师团花了两个月改了《百鸟朝凤》的曲,也找了词,让我们今天好好练习,明天大会上不要出什么差错。我将会全心投入,而你们能被选上,也是荣幸之至,希望你们也要竭尽全力才是。”

三人行了军礼:“是!”

王储让人搬来钢琴,道:“这首曲子改完之后,是小提琴和钢琴合奏曲,小提琴主奏,钢琴伴奏。这两种乐器合奏实在各有锋芒,不过我们要相信国家乐师团并没有吃白饭。谱子在这里,季风之隐和葳斯基试着一起弹奏一曲吧。”

季风之隐靠过来看谱子,刚瞄了一眼,他就笑了起来。瞥了一眼在旁边等待演奏的王储,心想他毕竟要给点面子,笑声低了下来,把琴弓放在小提琴上,拉了几下试了音,示意旁边同样试音完毕的葳斯基开始合奏。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儿正开……”

离一愣,王储不淡定了,吼道:“正经一点好吗!!”
季风之隐和葳斯基相视一笑,不再开无聊的玩笑,正正经经地合奏。

这两对冤家配合度非常高,忽然而起的铮铮之音如金铁钢石一样坚硬无匹,离轻声吟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音符迫不及待地鱼贯而出,宽敞的大堂对于这流畅锐利的音乐实在显得过于狭小,而曲子流转回折,依旧流淌出了奔波万里的磅礴气势,王储接上离的诗句,他的声音要比离的声音要昂扬些,也更能激奋人心些:“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钢琴的声音在这时候拔地而起,作宏伟雄壮之声,丰满的中音和清脆的高音被蹂和,小提琴的声音不被人注意地低了下去,完成一次钢琴与小提琴站台的交错,他用小提琴特有的柔缓的几个低音来弥补钢琴高音的刺耳,离此时不免淡淡微笑,缓缓吟诗:“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葳斯基踩下柔音踏板的同时,小提琴的声音大作,散风如飞霜,雍容淡雅,大气从容,落落大方,仿佛水急松声哀,万里清风来。

钢琴一阶一阶地拔高音度,二者的声音变得绵长悠远,仿佛古代的琴瑟和鸣,互补圆缺,平分秋色,从不占取对方的分毫功劳,也从未掩盖、掩盖不了对方的光芒,在一声浩荡长音过后,一切潮平浪静,显出像是在另一个星球的冷寂安静。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王储拍了几下手,不掩赞赏之意,从来没有过的小提琴和钢琴合奏居然如此成功,他脸上已经泛起了兴奋的光彩,“我和离博士饱了一次耳福。不过词还没有看,我们还是来看一看词比较好,然后你们可以根据词来调整音乐中的音调,使它更适合演唱,更符合所填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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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题外话:
钢琴本来是独奏、重奏、伴奏专用的乐器,但是从有一期《穿西》题图中,季风之隐和葳斯基分别拉着小提琴、弹着钢琴在合奏……所以我们不仅知道了两人有那么点JQ,而且还意外地知道了季风之隐会拉小提琴,葳斯基会弹钢琴,而且钢琴和小提琴居然可以合奏……

至于描写音乐那一段,不要怀疑了,那是我胡诌的。有音乐底子的同胞们可以指出来错误。

虽然那一段是我胡诌的,但是我也查阅了百度百科的钢琴和小提琴资料,比如那个柔音踏板,就是适合在傍晚、清晨弹钢琴时踩的,可以使声音变得柔和低缓起来,不吵到邻居,也免了对付手提菜刀找上门来的邻居的麻烦……


第四章:长相忆

王储示意旁边的离把词交给葳斯基和季风之隐,季风之隐之前一步便抢了过去,离也就收了手回来,道:“词是我找的,这首曲子虽然短促,但是音域宏大,词的字面也要符合战争的隐喻,所以我选了岳飞的《满江红》。”

“什么玩意儿?”季风之隐并不读诗词,军事学校也是只灌输有关军事的知识,至于这些既古老又陈旧的诗词,还要到人民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书籍中,慢慢查找;所以,岳飞的《满江红》,就连王储和葳斯基,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

那张A4纸上用中国传统字体楷体印刷着:“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虽然诗词里文绉绉的用词弄得季风之隐有些搞不明白,但是他至少了解了一点意思:哦,要报效国家的。

葳斯基也看不懂诗词,但是他的理解是这样的:嗯,想报仇雪恨的。

王储理解的就有点偏个人思想了:啥,这打仗战败了?


看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完全理解这首诗词到底表达了什么意思,离叹了口气。

“女王已经通过了。另外《满江红》按曲子来分,一共是九句,去掉最后一句合唱,我们四个人,还需要四个才成。”没有给他们做解释,离觉得古代诗词还是保持第一印象比较好,至于他们到底想的是什么……他就没有那个功夫去管了。

“这种节目女王必须出面,所以女王算一位。”王储思揣着,“另外姬怜美小姐舞唱双绝,也应该来参加。还有两位个名额……”

离想了一下,还是道:“殿下,我推荐叶冰瑶叶下士。”

王储想起上一次颁奖大会,好像那个玫瑰奖章,原本就应该是颁发给叶冰瑶的,被他改成了颁发给姬怜美,既然离博士推举,到时候有了什么问题也是离博士担着,自己出不了什么打岔子,就同意了。

“还有一位就不用推荐了,”葳斯基道,“女王已经安排了贵宾。”

“贵宾?”季风之隐冷笑,“宾贵若是跟不上我们的节奏,倒是唱砸了,就算女王百般解围,也是白搭!”

“不会。”王储笑道,潇洒自得,“既然女王要包明天那场节目,就让她包好了。”

众人都明白,节目是女王组织的,节目演砸,女王的声望就会大幅度降低,对于即将登位的王储来说,可以避免女王垄断他的权力,出现垂帘听政的局面。但是女王一直对王储慈爱有加,并无要专权之意,王储如此心狠手辣,实在令人咋舌。


“好了,现在去通知叶冰瑶叶下士、姬怜美小姐和女王,请他们来排练。”王储挥手,葳斯基却提醒道:“殿下,女王事务繁忙,请她来排练,可能怠误军机。”

王储皱了眉,道:“那就不要请女王了,傍晚用过晚宴之后,我和女王说一声。”

在两位女孩子都到齐了之后,音乐又在会堂回响起来,只是这次不同的是,音乐掩藏着的低音,隐隐有了几分杀气腾腾的味道……


琴声止歇,万籁俱静,之留下七个人短急的呼吸声。

姬怜美按着胸口,额上晶莹被她用手帕按去,喘声细细:“这首歌好难唱啊,气势太雄伟了……”

叶冰瑶也累得不行,离给她递了手帕,心下感激,报以一笑。这首歌大多是长音和高音,唱起来还真的有那么点难度,非常费力气,肺活量不好的人几乎气喘如牛了——比如不经常锻炼身体的王储殿下,全身都累得软趴趴了,还挺着腰撑场:“休……休息十分钟……”

葳斯基和季风之隐的手指一个是弹得酸麻,一个是拉得冷痛,身上薄汗一层,撇下乐器,一个手肘支在钢琴上捂着脸,一个靠着墙,不动也不说话了。

离倒是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地开了一瓶mico博士倾情奉献的冰啤酒,可燥热是在心里窝着的,就算啤酒一下子就下了半瓶,胃壁也仿佛结上了一层霜,渐渐冷麻起来,那种烦闷依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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