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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太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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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唯恐来兴儿信不过他,急吼吼地补充道:“不过,只要将军能请得仙姑下山,屋里那人一准就有得救。”

    来兴儿听他说得真切,不由得信了几分,他低头略一思忖,觉得眼前的情势唯有先找仙姑保下书生的一条性命才是上策,遂笑着对丁老实说道:“出家人有好生之德,料想那仙姑断断不会见死不救的。那就烦请老伯为我等带路,咱们将这病人抬着上山去求仙姑为他诊治保命,也算老伯积攒下了一份功德。”

    丁老实心地实诚,听说来兴儿要自己带路上山替那书生求医治病,咧开嘴傻傻地笑道:“要不是今早一出门儿就碰上了军爷们,只怕俺们这会儿已找仙姑求下药来了,那书生也不致如此。。。。。”

    来兴儿也不怪他年老嘴碎,转身招呼军士将那书生身上裹了条被子抬出来,又担心一起上山的人多了,打扰了仙姑的清修,遂叮嘱其余的军士在村中打尖等候,自己只带了四名军士,跟随在丁老实身后,向山上的灵都观走去。

    灵都观座落在王屋山西北麓的半山腰上,是一座规模宏大的道观。这座灵都观本是大叛乱兴起前,当时皇帝的妹妹,也即当今皇帝的姑奶奶玉真公主所建,距今虽不过几十年的光景,却因与皇室有着天生的渊源,观中的香火在王屋山周边的三十六座寺观当中号称最盛。

    特别是大约在十年前,观中来了位擅治百病的年轻女道士,在灵都观中公开行医、悬壶济世,前后救活过成百上千名害了疑难杂症的穷苦百姓,被当地的百姓赠以“仙姑”的美名。随着前来观中寻医问药的百姓日益增多,灵都观里的香火就更为旺盛了,掌观的静虚子道长为了不打扰观内其他道士的静修,专门在原灵都观东侧单独为那仙姑新修建了一座不大的院落,专供她在此替人诊病开方之用。

    来兴儿带人抬着那书生跟随在丁老实身后上山来到灵都观门前,已将近晌午时分,只见观东侧的小院门外早已排满了前来求仙姑治病的当地百姓。他生怕那书生的病势沉重,一时半会儿就会突然断了气,也顾不得先来后到,指挥着几名军士抬着那书生就要往院内闯。

    这么一来,自然引起了众人的不满,有人夹杂在人群中高声骂道:“仗着是官军,就连个先来后到都不顾了吗?快滚到后面排队去。”

    堵在门口的人也都横着身子不肯放来兴儿等人进院。来兴儿见状,只得耐着性子向大家解释道:“列位父老乡亲,我们这位病人得了急病,性命攸关,耽误不起啊,还请列位多多包涵,就让我们进院去吧。”

    门里门外的这些人见来兴儿年纪不过十六七岁,举止作派俨然是几位军士之中的首领,遂都把怒火撒向了他:“小子,你也不睁开眼瞧瞧,等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得了急病,心急着要求见仙姑诊视,偏偏他的命就比别人的都金贵?”还有的好言相劝道:“小军爷,我们昨儿三更天就从家动身了,到了现在还没见着仙姑的面儿呢,你们还是耐下心等等吧。”

    来兴儿被这群百姓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心中焦燥难耐,“呛”地一声拔出长剑,用剑尖儿指着挡在门边的几个人,大声说道:“尔等听好了,我等奉河北、河东道行军大总管之命来此办理军务,哪个再敢阻拦,休怪我不客气了。快把道让开。”

    那几个人不曾想到他会突然拔剑相逼,被泛着寒光的剑锋一晃,不由得心生怯意,下意识地让出了路。然而,未等四名军士抬着那书生踏门而入,排在小院门外的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伴随着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官军不讲理,官军要杀人了。”数百人纷纷蜂拥向前,大有对来兴儿等人围殴之势。

    小院门前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只听从众人身后传来一个浑厚响亮的声音:“你们不辞辛劳地赶来我灵都观,是为了治病啊,还是造反来了?”

    丁老实站在来兴儿身边,正高举着双手拚命地想要阻止众人对来兴儿和几名军士动粗,突然间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眼前一亮,使足了力气对众人喊道:“乡亲们,灵都观的主持静虚子道长来了,大伙儿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再动手也不迟啊。”

    来兴儿本是忙中出错,正在暗地里后悔自己不该拔剑逞强,以致激起了众怒。但事已至此,他明白,单凭自己一已之力,仅仅向众人服软苦求眼见更是无济于事,此时听丁老实说到灵都观的主持道长来了,遂有意求他说服众人,以使那书生能够及时得到救治,不至于丢了性命,便趁众人回头望向静虚子的空当,使出景暄传授给他的“乱花扑蝶”的身法,生生地从众人之间的空隙处左腾右挪地钻了出去,眨眼间已来至静虚子道长的面前,抱拳朗声说道:“钦命六品果毅校尉来兴儿见过道长。”(。)u

第九十一章 闻过则改() 
(求订阅、求月票)王屋山灵都观主持静虚子道长六十岁开外的年纪,宽袍大袖,白眉长须,一派仙风道骨。

    今日,静虚子在观中本是斋饭后闲来无事,想着到东边的小院来瞧瞧今日到观中求医问药的有多少人。可当他一走出道观的正门,远远地就瞅见东院门前人头攒动、喧哗吵闹之声不时传入耳中,心中讶异,不知是出了什么乱子,于是,这才疾步向前,冲着人群之中便高声质问了一声。

    此刻,他蓦地看见拥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之中忽然像变戏法似的竟钻出了一名年轻的军官,不禁暗吃了一惊,及至来兴儿向他亮明身份,他才迷惑不解地向来兴儿问道:“将军今日到敝观前来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啊?”

    小院门外众人没留神间,已给来兴儿钻出了人群,惊谔之余,生怕他在静虚子道长面前来个恶人先告状,遂纷纷抢着冲静虚子叫道:“道长,你可要为我等百姓主持公道啊。这个身穿银甲的小子带着几名军士抬着个书生模样的病人刚上山来不久,便不顾我等已在此等候多时,蛮不讲理地就要强行闯入院内求见仙姑,先为他们带来的那个病人诊视病情。我等自是不肯答应他,眼见我等不从,他便拔出剑来,要挟。我等。。。。。”

    静虚子听着听着,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转过身,两眼直盯着来兴儿,沉声问道:“将军,实情果真如此吗?”

    来兴儿见众人仍然紧紧抓住自己首先拔剑逞强的把柄不放,情急无奈之下,只得凑近静虚子身边,悄声说道:“道长,实不相瞒,我们抬上山来的那位病人乃是蒲州叛军的大首领伪颖王。他被末将率人在山下松台村丁老实家中擒获时,气急攻心,犯起病来,现在性命垂危,烦请道长给予方便,请观中的仙姑从速救他一命,以好使我等能带个活口回营复命。”

    静虚子接掌灵都观以来,遭逢危不全发起的北方大叛乱,连年征战闹得人心惶惶,出于使灵都观免受战火波及的考虑,静虚子自数年前叛乱初起之时,便在观内立下了一条规矩,凡在灵都观修行的道士及住在观内的施主并观内杂役人等,概不准与交战双方有任何的牵涉,违禁者一经发现查实,立即赶出观外,因此,静虚子一听到来兴儿向他说及被他们抬上山来求医的竟是不久前反叛朝廷的叛首李舒,便紧皱了皱眉。

    同时,他也暗暗感到奇怪,颖王李舒声名遍扬天下,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贵胄、名士,纵然兵败,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眼前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小校尉抓到?

    由于以上两种原因,静虚子将信将疑地望着来兴儿,一时间难以分辨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就在这当口,引领着来兴儿和几位军士上山来的丁老实浑身大汗地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满面焦急地冲静虚子叫道:“道长,小将军说的都是实情,再不救,那人怕是真活不成了呀!求道长发发慈悲,先把人救下,再说别的吧。”

    静虚子与丁老实倒是颇为熟稔,素知他为人忠厚,断不至对自己妄语相欺,沉吟片刻,遂轻轻推开来兴儿,走上前几步,冲群情汹涌的众人打了个稽首,缓缓说道:“方才这位丁施主所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丁施主在山脚下的松台村住了有大半辈子啦,贫道就是信不过旁人,也相信他说的话句句属实,皆非虚言。还请今日在场诸位父老乡亲以救人性命为重,看在贫道的薄面上,就把这治病的机会首先让与那位病势危急的施主吧。贫道在此先谢过大家了。”

    人群中有几个是原本认得丁老实的,听了静虚子这话,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我们以前从没听丁大叔扯过谎,备不住那人的病情真比咱们重些呢,不如就让他先进去算了。。。。。。”

    同时,人群之中也有少数几个服软不服硬地汉子依旧不肯答应,忿忿然地叫道:“不行,方才那小子太过蛮横,非得让他向咱们爷儿们赔个不是,这事才有得商量。”

    跟随来兴儿上山来的四名军士都是傅奕军中的跳荡勇士,素来骄横跋扈惯了,从来都是他们呵斥百姓,哪儿忍受得下这些细民百姓对他们的恶言恶语。四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干脆把那书生往地上一放,不约而同地亮出了长剑,做势就要拿方才叫嚷着要来兴儿向他们赔礼道歉的几个汉子开刀是问,嘴里还不停地骂道:“你们这些个给脸不要脸的刁民,不给你们放放血,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谁先来试试爷几个手中的剑利还是不利!”

    “住手。”

    来兴儿站在静虚子身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制止住了几个手下,随后,猛然一转身,毫不犹豫地撩袍跪下,径直冲着小院门前骚动的人群结结实实地拜了三拜,抬起头面向众百姓,恳切地说道:“今日之事原是在下的不是,请允许末将在此先向诸位赔礼了。如若各位肯放末将等抬上山来的那位病人先入观求医,末将情愿长跪于院门前,以表心中对诸位父老的愧意。”

    静虚子没料到以来兴儿堂堂六品官身,面对一众山野村夫,竟然闻过则改,能够不顾自身体面地下跪致歉,心中暗暗称奇道:瞧这位官军校尉年纪虽轻,却颇有大将之风度啊!

    他连忙俯身扶起来兴儿,捻髯赞道:“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将军此举,出于赤诚,众人岂有不从之理?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平日见惯了官军作威作福,专横霸道,还从没见过像来兴儿这样肯向自己下跪道歉的将领,一时间仿佛受宠若惊似地纷纷向静虚子和来兴儿摇着手谦让道:“救命事大,我们也有不是。。。。。。”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传入了众人耳中:“他这条命,贫道怕是难于救活了。”(。)

第九十二章 少年心性() 
(求订阅、求月票、求打赏支持)锦屏这些日子的心情很复杂。,皇帝赐婚带来的惊喜很快就被对赶赴河中,报效沙场的未婚夫婿的牵挂和惦念所代替,整日里处在紧张不安的躁动之中,连景暄和她说起话来,她也常常会显得心不在焉,妤似丢了魂似的。

    景暄也没有想到皇帝会突然将锦屏指与来兴儿为妻。自从来兴儿冒牌宦者的身份暴露以后,她倒是认真地考虑过为锦屏和来兴儿二人撮合撮合的事,但思量着二人的年纪都还不大,便打算待过得一年半载跟皇帝说说情,准许来兴儿恢复书香门第后人的身份,走科举的路子,谋得个功名,再将锦屏许配给他。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锦屏今后的大半生就将过上顺心而幸福的生活,比起在勾心斗角的大明宫中任个女官要强多了。

    可如今来兴儿投笔从戎上了战场,眼瞅着锦屏整日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景暄心里不禁暗暗起急,琢磨着什么时候见了睦王,跟他说说,尽快把来兴儿从前方调回元帅府办差,也好使得小两口不必再饱尝这相思之苦。

    说也凑巧,景暄心里正惦记着要见见睦王李启,这位新任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自己先就找上门来了。

    景暄得到朱双的禀报,说睦王将意进宫来给自己请安,不禁喜出望外,有意要锦屏到宝象宫的宫门外将睦王传请进宫。自己则忙换去了日常惯穿的短衫,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裙服,端坐在宝象宫的正殿内,静等睦王的到来。

    睦王李启就任大元帅后不久,即传命收复河中的傅奕立即挥师东进,与柳毅、曾庆则两路夹击颖王李舒率领的这一路叛军,以图一举解除叛军对关中的威胁。由于前些时奉旨出使吐蕃途中,李启被李舒软禁在江陵城中,结果连吐蕃境内都未曾涉足,便在巴州因意外地遇到了曾祖跟前的旧人如仙媛,而暴露了身份,被送回了长安,因此,至今李启对李舒软禁他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必欲将李舒捉拿回朝,好好折辱一番,方解心头之恨。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同时也急于在父皇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干,李启传下将令后,即奏请皇帝允准,欲亲赴虢州督战。皇帝接奏后很是高兴,当即就答应下李启的请求。今天,李启征得皇帝的同意来到后宫,就是专一为向两位贵妃辞行的。

    李启论年纪,虽只比景暄小了三四岁,可随在锦屏身后一走入宝象宫的正殿,见到殿中端坐的景暄,表现得仍象儿子见了母亲般的恭敬,趋步上前撩衣跪倒,问候道:“儿子李启给母妃请安来了。愿母妃福寿安康。”

    当年,景暄嫁入东宫后不足一年,太子就受张皇后设局构陷,被迫离京避祸。太子走了以后,东宫上至嫔妃、世子,下至宫人、杂役,人人都心怀畏惧,相互间不敢妄自走动,生恐一不小心便会被张氏抓到图谋不轨的把柄,殃及太子本人,因为这个缘故,景暄与李启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更谈不上彼此熟悉了。

    此刻听李启入得殿来,竟用福寿安康这样老气横秋的词儿来向自己问安,景暄禁不住抿嘴儿一笑,开口吩咐道:“殿下无需多礼。锦屏,看座、奉茶。”

    由于近些时候,景暄时不时地也听到些宫内传言,说婉容私下里曾透露出对皇帝亲信自己的不满,故而一俟李启在一旁落座,景暄就随口问道:“殿下可去了瑶华宫,见过丽妃妹妹了吗?”

    李启忙起身答道:“回母妃的话,儿子今日入宫,名义上是辞行,实则专一为了向母妃致谢而来,在瑶华宫只坐了不到一碗茶的功夫便出来了。”

    景暄听说李启已先去瑶华宫见过了婉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辞行?殿下又要离开长安了吗?只不知这致谢二字从何谈起呀?”

    李启依旧站着答道:“儿子已听人说起,若非母妃在父皇面前建言,父皇怕是不会如此快地就任儿子为天下兵马元帅的。为不负母妃举荐之恩,儿子已奏明父皇,不日即将亲往沙场督战,此番定要将叛首李舒捉拿回朝,交父皇亲自发落。”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本宫那日向你父皇建言任你为帅,遵循的是本朝成例,为的是举国兵马能有统一的号令,对殿下你并无特殊的眷顾之意,殿下大可不必为此专一入宫向本宫致谢,只管尽心尽力地做个称职的元帅便是。”

    李启听景暄说得郑重,言语之中并不掺杂一丝的私情,不由得心生敬意,拱手说道:“儿子谨遵母妃教诲就是。但儿子既承母妃知遇之恩,又得景公如此名将辅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竭力尽智以报大恩,临行前入宫来见母妃请安,不知母妃有什么嘱咐,需要儿子去办的,儿子必不教母妃失望。”

    景暄心念一动,眼望锦屏,正要开口托李启到了前方,多多关照来兴儿,就见朱双再一次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启奏娘娘,宫门外有九路观军容使于承恩于大人求见。”

    李启听朱双报称于承恩入宫求见景暄,眉棱一耸,若有所思地望着景暄,想看看她是见还是不见。他就任兵马元帅后,向皇帝提出的第一项建议就是将于承恩从泾州调往长安以东的陕州驻防,以防备其借吐蕃入侵之机,大肆向朝廷要兵要粮,将自己麾下的神鹤军无限扩大,到了那时,于承恩有先帝册封的九路观军容使的职衔在身,元帅府的号令不就要成了一纸空文了吗?

    令李启感到意外的是,于承恩接到调防的旨意后,竟如此迅速地就回到了长安,并且急急忙忙地赶着来求景暄,难道他和景暄之间有着他所未知的什么牵扯吗?

    与此同时,景暄也对于承恩的突然登门求见感到吃惊,若是在几天前,她会毫不犹豫地传见于承恩,无论他入宫求见自己是为了何事,首先就会命人将前些时他托来兴儿带入宫进献给自己的那件稀世珍宝“天蚕衣”原物奉还给他,好了结一桩心事。可是,如今那件“天蚕衣”自己已应吴弼之请求,交给了他变卖成钱,以补充长安羽林卫军晌之用,现在早就不知了去向。呆会儿,倘若于承恩见了自己,提出什么非分的请托之事来,自己该如何应答呢?

    可事到眼前,不由分说地将于承恩拒之门外自也不是个办法,景暄心底里带着一丝忐忑不安,吩咐朱双将于承恩请进殿来。(。)

第九十三章 曲意逢迎() 
(求订阅,求月票,10张月票加更一章)其实,于承恩十几天前自泾州发回的那份要兵要晌的军报还真不是出自私意,想借机扩充自身实力的虚言。,

    长宁长公主暴亡,非但令朝廷欲借和亲修好吐蕃的大政毁于一旦,而且给吐蕃出兵意图侵略创造了良机。赤德赞普急病在身,无法坐朝理政,暂行执政之权的大论朗格一改先前与中土修好的主张,四方派出使臣,欲联络多个异族藩邦,对他辖下的陇右、河西两道形成南、北、西三路围攻之势。

    其中,尤其使于承恩感到担心的是,据潜入吐蕃境内的斥候回报,吐蕃大将军纳悉摩麾下的十万“天蝎军”已尽数调往北境集结,大有一举荡平陇右、河西之势。以目前“神鹤军”区区的三万多兵力,想要抵挡住在吐蕃号称常胜军的十万“天蝎军”的进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迫于无奈,在与左膀右臂项知非和王怀贞屡次会商无果之后,于承恩才向长安城中的皇帝发出了那份现在看来对他而言可谓是得不偿失的紧急军报。

    军报发出后不久,朝廷对此做出的一连串的反应简直令于承恩感到欲哭无泪、追悔莫及:他所讨要的兵、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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