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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用送我了！”曲岚对静书夫妇俩摆摆手。
“我送你吧！”秦晋仍不放弃努力。
“不用了，我们住的酒店式公寓离这里走路十分钟就到了，如果是安全问题你也不用担心，植野是空手道黑带。”
程锐云把秦晋的失落全都看在眼里，心里一笑，开口道：“后天我们大家一起吃顿饭吧，小辣椒带上你这位同事一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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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曲岚番外：最想看见彼此的笑容（5）
“好啊，那我们一定来！”。
曲岚给小泷植野低声解释了一下，他望向程锐云夫妇弯身道谢。
“日本人的礼仪真是让我有点不习惯，不过他看起来挺不错的！”待曲岚他们走远了，静书才如同感叹一般地说道。
“嗯，仪表堂堂、温文有礼，而且似乎经济条件不错！”程锐云故意补充道，他刚刚注意到那两个HugoBoss的购物袋和他身上Burberry的风衣。
秦晋低头不语，他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秒。
“不要灰心，岚岚心里……一定还有你的位置！”静书柔声安慰他，如果不是还在乎，曲岚不会在提起他的时候还有伤心的情绪。
“后天吃饭你一定要来，我们这可是在给你制造机会！”程锐云对秦晋深表同情。
“嗯，我知道，谢谢你们！”
晚上回到家，秦晋拉松领带，连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盯着电话机好久，想拨通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的号码。今晚他拿到了曲岚新的手机号，算不算一种收获呢？
她喝了一点酒，脸都红了，现在睡下了吗？如果他给她打电话，她会接吗？她对那个小泷植野笑得那么自然开心，他会不会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犹豫半晌，秦晋终于受不了自己不断地胡思乱想，拿起电话拨通了曲岚的手机镤。
“喂？”曲岚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疲倦。
“岚岚，是我！你睡了吗？”
“还没有！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事！只是想……提醒你早点休息，你今天喝了酒！”
“好，我知道了！”
两人之间短暂地沉默。
“还有什么事吗？”曲岚开口道。
“没有了，晚安！”
秦晋挂断电话，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又涌上胸口。他其实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罢了，现在听到了，反而更加辗转难眠。
他想听曲岚跟他多说几句话，就像以前那样，今天的见闻、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经过她的转述都会变得生动有趣，不像现在这样生硬客套。
离下一次见她还有两天，秦晋瞪着天花板，体会到什么叫作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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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锐云和静书早早地就在融春茶社的雅座里等着请大家吃中饭，秦晋最早一个到。
“这里都是江南的小吃和菜品，我想岚岚两年没吃应该会想念，也希望她的日本同事会喜欢。”静书边给秦晋倒茶边说道。
“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这顿我来请！”秦晋了解他们的好意。
“我们可不光是为了撮合你俩，也是为了感谢！两年前多亏有你们！”程锐云毫不吝惜对秦晋和曲岚的感激，自从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他就一直觉得欠他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咦，你们好早啊，莫非我们迟到了？”曲岚一走进包厢就抬手看表，小泷植野跟在她身后。
“没有，是我们早到了！”秦晋站起来为曲岚拉开椅子，让她坐在他的身边。
她也不拒绝，笑着对他说谢谢，然后又招呼一旁的小泷植野坐下。“你不要害羞哦，这几位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都是律师呢！”
“嗯，谢谢你们的邀请，我常常听岚提起你们！”
“不要客气，你第一次到中国来，我们理应尽地主之谊！”静书想拿茶壶给他们倒茶，程锐云赶紧接过来，让她坐下。
曲岚用日语给小泷植野解释了一下，他才恍然大悟，有些抱歉地对静书说：“我的中文还不是太好，有的话听不懂，对不起！”
曲岚笑着补充，“那天我们回去的路上他还问我什么叫洞房花烛，还有为什么叫我小辣椒，我跟他解释了半天呢！”
程锐云和静书都笑起来，“那好，我们以后就还是都叫岚岚，免得带来困扰！”
一桌人都笑得很开怀，只有秦晋例外。
“岚岚，你想吃什么？”他体贴地把餐牌递给曲岚。
“静书你们作主吧，这里我来的少！不过一定要点小笼包哦！”曲岚说完还对小泷植野眨了眨眼。
“好，那我们就下单了！”程锐云向服务员招手。
四屉小笼包很快抬上桌，曲岚给小泷植野夹了一个。“这个就是我一直跟你说起的小笼包，跟你的姓氏读法一样哦，你快吃吃看！不可以一口塞进去，要蘸点醋，然后这样子小口地咬下去……”
她耐心地给小泷植野讲解示范，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秦晋紧蹙的眉和眼里深深的落寞。
“好吃吧？”曲岚有些得意地问道。
“嗯，真的很好吃！”小泷植野不由地赞美。
“那你多吃一些！这些馅料都不一样的，都尝尝看！”说着她又给他碗里夹了几个。
程锐云和静书对望了一眼，也有些无奈。
“来，你也多吃点，蟹粉小笼是你最喜欢吃的，我点了两屉，不够再加！”程锐云也体贴起静书。
“我哪吃得了那么多！”静书嗔道。
“你现在是两个人嘛，多吃点！”
一旁的秦晋闻言看着静书道：“你怀孕了吗？”
双喜临门，他应该说声恭喜的。
话音刚落，静书就捂着嘴干呕起来。
“你没事吧？”秦晋扶住她又抽了餐巾纸递给她。
“是不是蟹粉太腥了，要陪你去洗手间吗？”程锐云倒了杯水给静书，看她摆了摆手，才搂着她的肩扶她坐稳。
“她没事，头三个月会有孕吐反应！”程锐云解释道，又向秦晋使了个眼色让他注意曲岚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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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曲岚番外：最想看见彼此的笑容（6）
秦晋一震，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关心是不是又显得太急切？在曲岚看来，是不是他仍在意着静书？。
他赶忙回头，却看到曲岚从小泷植野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静书，笑道：“这是从日本带回来的青梅，酸酸甜甜的很开胃，你不舒服的时候就含一点！我很喜欢吃这个，带了不少回来都被我吃的差不多了，幸亏植野知道我嘴馋，还帮我多带了几盒！”
静书接过来，“谢谢你们！”
程锐云低头喝茶，为秦晋可惜，这一局倒扣三分！
一桌色香味美的江南小吃和淮扬菜肴吃得宾主尽欢，曲岚满足地拍拍手，“好久没吃到这么正点的淮扬菜了，谢谢贤伉俪的款待哦！干脆哪天到我们那儿去，我亲手做一顿饭回请你们啊！秒”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秦晋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用了“我们”这个词，指的竟然是她和小泷植野！他的心就快被嫉妒的小虫子给咬得千疮百孔了！
“好啊，你现在住的酒店式公寓吗？不打算自己找房子？”静书帮秦晋问了一个他想问的问题。
曲岚耸肩，“还没看到合适的，而且……也不确定会待多久，也许很快又会有派遣任务也说不定！”
秦晋一凛，她还是要走？
“不如到我们家去，我们提供场所，你负责买食材和烹饪，这样比在你们的酒店式公寓方便，而且我们那房子也好久没热闹过了，就当是house－warming！”程锐云在一旁建议。
“也好！”曲岚欣然同意，“植野还会做日式料理，让他也露一手！镤”
“对了，童安娜他们呢？婚礼就没有看到他们，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这两个救过她帮过她的朋友已经很久没联系，也不知道近况如何。
静书有点遗憾地说：“安娜要留在美国照顾宝宝，她儿子……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关心！”
“宝宝还是不太好吗？”曲岚听静书提过，安娜的孩子先天性失聪，一直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
“嗯，孩子太小还不能做人造耳蜗的手术，这几年只能辛苦她了！”
曲岚低下头，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小腹，原来就算来到这个世界的天使，也有折断翅膀的不幸。
“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我送你们去！”秦晋不明白曲岚眼中的黯然所为何来，但他可以感觉到她很不开心。
“不用了，我们打车就好！”曲岚的声音有点冷。
“你就让他送吧，这个时间不好打车，而且我看小泷先生的脚好像有伤！”程锐云帮秦晋争取道。
曲岚最终还是坐上了秦晋的车，和小泷植野坐在后排。两年不见，他换了一辆奥迪Q5，看来律所的生意不错啊，曲岚撇撇嘴。
“这辆车，很棒！”小泷植野赞美道。
“是吗？”秦晋不想冷场，也找个话题聊起来，“那你在日本开什么车？”
“TOYOTA！不过平时很少开，地铁比较方便！”
“地铁才环保，车子越开越好也不代表什么！”曲岚开口酸秦晋。
“岚，你不是说东京地铁让你很头疼？”小泷植野不解。
“不是头疼，是头晕！”
东京地铁交通图就像一团打了结的毛线，不晕才怪。但这里是她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她宁愿坐她熟悉的公共交通，也不想坐秦晋的车！她恨不得能用目光在他崭新的椅背上灼两个洞出来，好让他心疼心疼。
秦晋苦笑，这样呛声的岚岚才是他所熟悉的。
“哎，就在这里停车！”曲岚似乎真把他当作出租车司机了，只差没掏出钱包来给他钱。
“这里是医院！”秦晋纳闷，她刚刚说要到这条路上来，他还以为是要来逛街。
曲岚翻个白眼，“我们就是到医院来的，不然你以为我们来干嘛！”
她扶小泷植野下了车就径直往里走，秦晋赶紧打方向盘，将车停靠在路边车位然后下车去追他们。
“疼也要忍耐，不可以哭啊！”曲岚在病区前面鼓励小泷植野。
“放心吧，已经好了，不会疼了！”他笑着安慰她，微跛着进了诊室。
曲岚在候诊厅找了个位子坐下，拿出一个印着HelloKitty的小铁盒，往嘴里丢了一颗薄荷糖。然后就看见秦晋坐在他身旁的位置上，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实在怕了他这种步步紧跟和小心翼翼，他到底想怎么样呢？
“要不要，给你吃！”曲岚把小铁盒递给他。
秦晋接过来，铁盒上还留有她手心的温度，粉色的小猫就像她愣神时的模样。他倒出一颗糖，跟她品尝着同样的甜。
“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逛逛！”
“我要在这里等植野！”
嫉妒的小虫又开始在心底啃噬，“你们只是同事不是吗？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曲岚也不恼，转头盯着秦晋道：“我们的确只是同事，但也是朋友！你知道他的伤怎么来的吗？是发生余震的时候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普通的同事尚且能为了她而受伤，他呢？曾经是她的男朋友，在危难的时候做了些什么？看到小泷植野为她受伤，她心里却想的都是他，如果救自己的人是他该有多好，如果他爱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她恨自己的不争气，恨自己的心软，恨得连每个月的寥寥数语都不再愿意写给他！其实他们这样的恋人，分手后不能做朋友了，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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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曲岚番外：最想看见彼此的笑容（7）
“岚岚……我知道你还气我，以前是我不好，还有刚才，我只是作为朋友关心静书，为她感到高兴，没有别的意思！”。
秦晋费劲地解释，却实在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曲岚微微一笑，“你没做错什么，不用向我道歉！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怪你从前不喜欢我么？因为爱一个人没有错，我们其实是一样的，只是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罢了！”
原谅他就是原谅自己，这样她心里也会好过一点。
“不，岚岚，不是这样的，我对静书的感情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秒”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的感情问题，我没必要知道！”曲岚打断他，失去就是失去了，再也回不去。
秦晋望着曲岚，可她却不再抬头看他，好半晌，她才轻轻地说：“往前走吧，秦晋，我们都不要在原地踏步不前了！”
秦晋摇头，如果可以，他用不着等两年！两人人在一起的快乐还历历在目，那个人是曲岚，也只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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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为什么我觉得秦律师离开的时候很难过？”小泷植野问正在厨房忙碌的曲岚，秦晋将他们从医院送回公寓，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没什么，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了！镤”
“那个人是你吗？”
曲岚把咖喱饭放到他面前，板起脸佯装生气，“快吃饭，不要八卦！”
“八卦是什么？”
曲岚无语，她忘了对面是个中文不灵光的日本人。
“我看的出来他很喜欢你！”见曲岚不打算解释，小泷植野继续刚刚的话题。
“你怎么知道？”难道真的是作记者的敏感度。
“因为他对我有敌意！”
“那不是喜欢，是不甘心，是男人的占有欲！”
曲岚吃得头也不抬，过去程锐云对静书是这样，现在秦晋也是这样！但程锐云和静书有十年的共同回忆，老天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她怎么能奢望有那样的好运？
“那岚觉得喜欢和爱是什么样的？不是也应该包含不甘心和占有欲吗？”
曲岚拿勺子的手在半空一顿，“是这样吗？”
“男人是这样！”小泷植野肯定地回答。
“你也经历过？”这次换她八卦一下。
“以前，有学姐喜欢我，我觉得她比我大，又快要去读大学了，所以告诉她我不喜欢她。”回忆起往事，小泷植野有点感慨。
“然后呢？”
“然后我也考了同一所大学，才发现其实我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那时候也觉得不甘心，觉得她是我的！不过，秦律师比我幸运。”
“为什么？”
“因为那时我学姐已经订婚了，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曲岚为他感到可惜，含着勺子喃喃道：“我们的问题……比你的复杂！”
小泷植野笑笑，“高中到大学，还有其他优秀的女孩子喜欢我，可我还是喜欢学姐，一直等到她结婚才死心。如果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但他还是选择你，这难道不是爱吗？”
曲岚躺在床上，想着小泷植野说的话，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打开电脑上网。一周没有查收邮件，点开一看，发现秦晋这家伙还是照例每天给她发email。
她真该建议他去开个博客，不要把她的邮箱当作日记本和垃圾桶。
“岚岚，你明天就要回国了吧？行李有没有都收拾好？你常常会把小东西忘记在酒店，这次千万不要忘了！
前几天买了一款新的咖啡机，不太会用，我冲的咖啡总是偏淡，好想喝你亲手煮的拿铁和田园三明治！回来后，教教我，好不好？”
“岚岚，今天在婚礼上见到你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可是你却打扮得像个公主一样出现，比新娘子还漂亮，是真的！跟你跳舞的时候，很多年轻男士都很羡慕我，就算被你踩脚也愿意！还有那束捧花，很漂亮，可惜你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呢？告诉我，下次买给你！”
傻气！曲岚眼睛看得酸胀，嘴里还不忘嘟囔着。
新邮件的提示钮亮了，是他今天的邮件。
“岚岚，很晚了，可我睡不着！一直在想你今天说的话——不肯接受我的解释和道歉，是因为在你眼中我们是一样的人。
其实不一样，我比你更惨一点。
以前喜欢静书的时候，她不喜欢我，后来我对她的感情变了，她还是不喜欢我！从头到尾，她就只当我是朋友。可是，岚岚，我喜欢你，千真万确，从过去到现在，一点一滴累积起来，渐渐无法自拔！我不介意在原地等，如果你想往前走，那就让我来追你！”
曲岚怔愣在电脑旁，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明明白白地说喜欢她。她不是会强迫另一半把爱挂在嘴边上的小女生，一直以为感情可以靠体会，所以愿意给秦晋时间来喜欢她。但也许她高看了自己的魅力，才会从自以为是的幸福云端落下，摔得那么惨！
现在她学乖了，秦晋给她一把梯子，她也不敢顺着往上爬！啪的合上笔记本电脑，她照例不回复邮件！不想动摇，也不想心软，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放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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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晋&曲岚番外：最想看见彼此的笑容（8）
天气渐渐热起来，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特别早。。
穿着宽大T恤衫的曲岚正在冲麦片当早餐，听到敲门声赶忙跑去开门。
“这么早啊，小泷包……”她今天约了小泷植野去游泳馆，以为是他来敲门，结果话还没说完，拉开门却发现外头站的是秦晋。
她愣了愣，想到自己衣衫不整，头发随便绑了两个毛毛糙糙的发辫，第一反应就要关门秒。
“岚岚！”秦晋挡住门，半个身子探进门内，“你怎么了？今天是周末，我想约你出去走走！”
曲岚力气不如他大，拗不过他只能让他进门，想到这幅尊容已经被他看光了，也懒得掩饰，索性“自暴自弃”继续做早餐，让他看个够。
秦晋关上门环顾屋内，这还是曲岚回来后他第一次到她的住处来，她把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只除了桌上有很多展开的报纸和笔记本电脑没有来得及收拾。看来她昨天应该是工作到很晚，倒头就睡，这会儿才刚起来。
看看曲岚身上穿的衣服，秦晋忍不住蹙眉。她那件浅色的卡通T恤衫又宽又薄，以前跟他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她在家里也习惯这么穿，他知道她里面都不穿内衣，弯身或者光线强一点就春/光一片。下面她又只穿了短短的热裤，露出白皙的双腿。
她就这副慵懒性/感的模样，等待着小泷植野的到访？秦晋的胸腔都快被妒火烧出个大洞！
“有什么事吗？”曲岚用勺子舀着泡在牛奶里的麦片镤。
“今天天气挺好的，我想约你出去走走。晚上有一场新的话剧，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
“我今天已经有约了！”
“跟那个日本人吗？你们要去哪？”秦晋的语气不自觉得带着酸劲。
“去游泳馆，我想学游泳，小泷包的伤已经好了，可以教我！”
秦晋收起脸上的温煦，眉毛都快拧成死结。
曲岚瞄他一眼，“上次静书他们请吃饭，植野觉得小笼包很好吃，后来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