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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农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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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夏他们出发回北元国的时候,九觞依旧没有回来,这种情况在安夏在的时候,只发生过一次,那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不过安夏却没怎么在意,毕竟九觞不是奴仆,没有失去自由,他要去哪里安夏都不阻止,只是这次因为有银铃在担心,让她也感染了这种担忧。

    “好了,别看了,九觞不是小孩子,也没什么仇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拍拍一步三回头不愿意上马车的银铃的肩膀,安夏说道。

    九觞有自己的分寸,不管他在做什么,安夏都觉得九觞会非常小心的,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的。

    “大嫂……”

    “好了,别担心了,我们要前往下一个落脚点需要一些时间,赶紧上车吧,不然不能赶到下个落脚点,我们就需要在野林子过一晚了。”

    想到那黑漆漆的林子,银铃可不想再遇见野狼,只能点头称,“好。”

    马车踢踏在艳阳高照的路上,周围是清新的气息,一群人除了银铃的心情还算有些低沉之外,其他人心情都不错,特比是烟儿,想到要回去见爹爹了,哪里能不兴奋?

    “师父,你知道我爹爹长的什么样子吗?”烟儿兴奋的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激动,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子,烟儿便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烟儿是缺少父母的疼爱太多了,所以在强压制住自己的情感之后,得到了这个好消息,自然是兴奋不已的。

    “烟儿见了就知道了。”摸摸小烟儿的头,温展温柔说道。

    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温展心中却有些怅然,好不容易养的那么大的女儿就要拱手让人了,想想还真是心疼啊!

    烟儿就像温展肚子里的蛔虫,见师父眼底里的不舍,赶忙上前抱住师父,喜滋滋道:“师父别不开心哦,烟儿始终是最喜欢师父的,爹爹固然重要,但是师父也是很重要的,是师父救了烟儿的性命,烟儿无以为报的,要不,等烟儿长大,烟儿许给师父便是了,想必爹爹也会同意的。”

    “呃……”温展愕然。

    “烟儿……”秦雪更是惊诧。

    这个小姑娘,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两个大人都被烟儿的话吓住了,愣愣的看着她。

    “嘻嘻……”见两人被吓住,烟儿小姑娘捂住嘴巴狂笑,“哈哈,师父和雪姐姐都被烟儿骗到了,吓到了,烟儿才不和雪姐姐抢师父呢,你们天生一对,烟儿就不搀和了,只是师父一辈子只能是烟儿的师父。”

    小小的女娃子,居然见两人都逗的信以为真,特别是烟儿一本正经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像个小孩子般。

    温展听的徒弟如此暖心的话,虽然刚才被她吓了一跳,也被烟儿过于成熟的话语吓住了,可是温展觉得,这个孩子还是他从小养大的烟儿,一点都没变。

    秦雪也被烟儿的话逗乐,然后问道:“就算你师父有心想要你许给他,可等你长大了,你师父都已经老掉牙了,到时候,恐怕不愿意的人是你了。”

    烟儿现在不过三四岁的年纪,等她长大还有十多年,那时候的温展,已经接近中年男子的年纪了,谁要老掉牙的老男人。

    “哦,也是啊,嘻嘻。”烟儿捂着嘴看着温展,想象着师父十多年后的样子,的确很老了,“烟儿忘记了师父会变老的,到时候就没现在那么好看了。”

    “烟儿,有你这么说师父的吗?”温展假装愤怒的瞪着烟儿,然后又将视线转在秦雪的身上,“等那时候,我老了,你得比我还老,不过再怎么老,男人都没女人那么快显老的。”

    温展的言下之意,十多年后我还是一朵娇嫩的花朵,你已经枯萎了,到时候我还是可以去找娇嫩的小花儿的。

    “这可不一定。”秦雪反驳,“你比我年长那么多岁,没准你老了,我还年轻着呢。”

    “别忘了,我是神医。”

    “我也学了些医术呢……”

    “我……”

    “别吵了!”烟儿表示受不了了,这两人秀恩爱可以去其他地方秀的,在她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秀,那不是拉仇恨吗?

    “你们别说了,烟儿看你们两个到了以后,都一样老了,一样难看,谁也好不了多少?”

    对于烟儿来说,这两人再怎么好看年轻,在烟儿面前都是渣,没用!

    烟儿小他们十几二十岁,等她年轻那会,这两只早就老成渣渣了。

    不过再怎么老,这两个都是她师父师母。

    “不过师父放心,雪姐姐,你这未来的师母也放心,等你们老了,烟儿会好好孝顺你们的,不会让你们流落街头的。”

    烟儿觉得自己好孝顺,可是听在温展和秦雪的耳朵里却不是这样的意思,孝顺是真的,可是就算烟儿不孝顺他们,也不至于流落街头啊!

    在天黑前,一群人终于赶到了下一个镇子的落脚点,由于人数较多,所以安夏找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住下。

    “按着这样路程,我们得赶上一个多月才能到邺城吧?”安夏问道,看着客栈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嗯,帅帅烟儿还小,马车太快受不住,我已经遣人回去,告诉父王母妃我们回去的消息了。”

    “嗯。”

    “叩叩叩……”

    屋外,有敲门声响起,此刻到了歇息的时间,谁还在敲门?

    安夏看了眼南宫景,却见他也看向她,似乎同样的不清楚会是谁敲的门?

    “可能是银铃吧,我去瞧瞧。”

    打开门来,看见的人却不是银铃,而是客栈里的小二。

    “小二哥,那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哦,这是我们掌柜给你们送的点心,说客官您今日光临本店,让我们的店一下子收入颇丰,所以掌柜的让厨房做了点点心,给客官慢用。”

    看着食盒上精致的点心,安夏倒是心动了,将人的点心端过来,说了声:“谢谢。”

    南宫景从里间出来,看见的便是安夏手中的食盒,“这是什么?”

    “小二说掌柜的送的点心。”安夏随便的放在桌子上,倒是没去动。

    南宫景拿起一块点心看了看,笑着说道:“这点心颜色味道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下去?”

    “无功不受禄,商人依旧是商人,我们也没消费多少钱,这点心做的这么好,一看便是花了不少心思,这小小的客栈怎么会有这些玩意呢?”

    “嗯。”

    安夏分析的对,所以两人都没打算动这些东西。

    不过,他们不吃,不代表就没事了。

    当看见那个突然来到面前的人的时候,安夏终于知道,那点心为何做的如此好看,让人极有食欲。

    ------题外话------

    大家可有忘记那一条条绿色的小蛇,关于九觞的,九觞这人从最早设定注定神秘,番外会讲他这个人,希望喜欢。

 164.不稀罕你的位子

    “皇上?”安夏看着来人,惊诧住,看着对方一步步的走进,此人正是东辰国的皇帝,阳辰。

    南宫景看着他走进来,刚才还挂着笑意的脸瞬间染上寒霜。

    “谁准你进来的?”南宫景喝住,声音冷冷,仿佛听的人心里都结霜。

    可是,阳辰却是一国之主,什么人没有见过,又怎么会怕南宫景这般的呵斥声呢?

    阳辰笑了笑,看着机会同样面容的人,“你和他,真的很像。”

    “出去!”南宫景不看他,脸上的愤怒没有过于掩饰,只是背对着安夏,并没有让她看见,他这个样子,不希望让她看见。

    而归根究底,都是这个男人的到来。

    他就知道他会死缠烂打的,却没有想到,在安江他没出现,跑到这穷乡僻壤中来。

    “今天我来,只想和你谈谈。”阳辰已经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气,不过是个人至中年的男子,来祈求原谅年轻时犯下的错误。

    只是,他的那双眸子里,却还是掺杂了几十年如一日帝王所拥有的威严之气,看的安夏也还是忍不住抖,这可是皇帝啊,即使如今来找她的男人,一副祥和的样子。

    安夏见二人这般,想着留下点空间给两人说话吧。

    可是刚转身准备走,手腕却被人拉住。

    “不用走,我和他无话可说,你不必走。”南宫景拉住安夏的手,并不许安夏离开。

    安夏没法子,觉得南宫景既然这么说了,再走,岂不是得罪南宫景了,此刻宁愿得罪这皇帝也别得罪南宫景。

    可是,两人这么对峙着真的好吗?

    “景,今日,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同你说,我知道,这些年,对你母亲,你父亲有很大的愧疚,你让我把话说完吧!”

    “不必了,我不想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知道今日会这般愧疚,当初何必听信小人谗言,还是自己的亲生妹妹,还害死自己亲如兄弟的朋友。

    他的爹爹是个什么性子,阳辰如何不知?但是他就是担心,担心自己的江山,既然担心,何必打下来呢?既然打下来,就好好保护便是了,何必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错在我,我听信小人谗言,让你父母枉死,可是,景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阳辰的话似乎在理,可是对于南宫景来说,却只是推脱,不管再愚笨的人,怎么能朝着自己的亲生妹妹和好兄弟开刀呢?这是两条人命!

    这是他南宫景的父母,他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若是阳辰杀的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南宫景半个眼睛都不会眨便可以原谅他,毕竟,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是,人非圣贤,可是你做的事情完全已经不是一个庸俗之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是害怕手中权利散去罢了,可如今,为何还要来找上他呢?

    他已经决定忘记这件事情,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与他的妻儿,他为何还要来打扰?

    “你走吧,我不想与你再说话,否则,别怪我出手!”他已经怒到了极点,看见这个人就像上前将他杀掉。

    可是他不能,一朝换君,又是一番动荡。

    身边的安夏拉着南宫景欲上前的冲动,然后对着东辰国君说道:“皇上,事情过去便过去了,纠结着不放非帝王所为,若你觉得愧对于人,那便多做好事,不管什么事情查清楚再判决,凡事三思而后行,而现在,夜也深了,你请回吧!”

    安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表情严肃。

    阳辰看了看安夏,又把视线看在南宫景的身上,叹息一口,想着事情也不能太过于急躁,也许他还是太着急了,自从打听到千苍的孩子的消息,便过于急躁的想要弥补,结果,唯有适得其反。

    想了想,阳辰唯有点头,“好,我先回去,但是,景儿,当年的事情并非我所愿,我希望你能理解。”

    说完,阳辰便离开了,却没有看见身后南宫景那双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什么叫并非他所愿?什么希望他能理解,最亲的父母死在他的手上,让他如何理解,若他父亲真是那种通敌叛国的人,或许他对阳辰的恨意不会那么深,可是,父亲什么都没做,却落得个叛军的名号,许多年后才得以平反,可是,人已死了,做这些还有用吗?

    等人离开了,安夏才上前将门关好。

    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南宫景一身戾气无处可发。

    看着这样的南宫景,安夏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该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能将这份杀父杀母之仇给强行压下来,只为那些无辜的百姓能得一时的安宁,他的心伟大,却也伤了自己。

    若是以私心的角度,安夏宁愿他能去报仇雪恨,让他能得到一时的痛快。

    可是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牵绊着了,人不能只有一时的私心而去做一些违背天理良心的事情,若南宫景报仇雪恨了,留下了阳辰的子女们,又要来向南宫景报仇,然后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了。

    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能放下的,便尽量放下,没有什么比原谅更好的事情了。

    将南宫景的腰紧紧的抱住,给予他温暖。

    安夏能感觉到将人抱住时的那种颤抖,那种恨意,席卷着南宫景的整个身子,让她害怕,可是她却不能放手。

    “南宫景,别生气,你这样生气是不值得的,过去的事情也许不能改变了,可是你必须去改变自己的心,让它尽量的想开点,你要这样想,你现在有父王母妃,有帅帅有我,你要这么想,也许,人生再重来一遍,便不会有我们,也许,连你也可能没有。”

    人该朝前看,一切已经注定,想改也改变不了,只能顺应着它。

    南宫景的身子渐渐的不再颤抖起来,感受着安夏的气息,感受着安夏的存在。

    将人从背后拉在面前,南宫景再将人紧紧抱住,让自己能更真实的感觉到安夏的存在。

    安夏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南宫景如此黯然神伤的眼神,捧着他的下巴,昂起头,给予他最能抚平心中燥气的吻。

    翌日。

    安夏和南宫景起了个大早,在外面买了点点心吃了,便等着众人起身继续赶路。

    安夏生怕还会遇见东辰皇帝,毕竟他可能就住在这附近,安夏不想去过多打听他的事情,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找南宫景了,他这么做只不过是再将南宫景的伤疤重新掀开给人开,让他再痛一回。

    皇帝虽然可怕,可是南宫景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宁愿得罪皇帝,也不能让南宫景再次去忍受那种痛苦。

    因为要赶路,每个人都起的很早,收拾好了东西,便在客栈楼下集合。

    “走吧!”安夏看着人群已经来齐,说道。

    又将行李搬好,一行人便离开客栈。

    “客官,等一等。”马车正准备走,身后的客栈小二突然喊住。

    安夏回头,看着小二急切的样子,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客官,这是你们的东西。”说着,小二将一块布包裹着的不明物交给安夏的手上。

    “这是什么?”安夏疑惑,她好像没什么东西遗露的。

    “小二哥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不是我们的东西,你给错人了。”

    说着,安夏将手中稍微有些沉甸甸的东西推回给小二哥,但是小二哥却没有接过来。

    “客官,这正是你们的东西,昨日有位客官说,让小人把这东西交给你们,说是属于你们的。”

    虽然小二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交给眼前这群人准没错,因为昨日就他们一大群人入住客栈的。

    “有人让你交给我们?”安夏一边说着,眼睛看着身旁的南宫景。

    南宫景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将安夏手中的东西接了过去,然后打开厚厚的布包着的东西。

    “这是……”安夏一眼就看出包裹打开后的明黄的东西,这不是玉玺是什么?

    看着南宫景,只见他眉头微蹙,眼眸里的神色似乎不大好,可见阳辰这么做着实是让南宫景更加恨上一分了。

    阳辰这是想做什么?自己拼命想打下来护住的江山,几十年后说要拱手让人,只为赔罪,可他要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在赔罪,不是在愧疚,他这是在甩掉自己的麻烦,然后交给南宫景。

    若南宫景真想做这个皇帝,何必阳辰来让,一个杀父杀母的仇人,何必他来一副认错施舍的模样?

    紧紧的捏住手中的玉玺,南宫景看了安夏一眼,说了一声,“你们先走,我很快回来。”然后便跨步上马绝尘而去。

    “大哥他……”银铃刚想上来看看他们怎么还不说走,便见自家大哥骑马绝尘而去,忍不住纳闷。

    “你大哥他有点事情,我们先赶路吧,等会你大哥就会回来了。”安夏没有解释过多,因为这样的事情少些人知道对南宫景更好。

    “哦。”银铃虽然好奇,但是也只能点头回答着,看着大哥离去的方向好一会,银铃才上了马车与众人一起离开。

    南宫景骑着马飞快,似乎要以最短的速度赶到那人那里去,他痛恨了他这个样子,以为这样就想得到他的宽恕了吗?休想,他一辈子都别想得到他南宫景的原谅,错了便是错了。

    ……

    这边的小道上,马车在缓缓的行进着。

    “皇上,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松公公朝着车内的人尖着声音问道。

    马车内的人闭目养神,从车窗的帘子隐约看见,是威严的帝王在闭目养神,只是神色之间尽显疲惫。

    “小松子,以后,朕,便不是这东辰国的皇帝了。”阳辰说道,声音尽显沧桑。

    他为了东辰国,奋斗了那么多年,虽然国泰民安,可到头来,依旧觉得自己对不住当年的兄弟,对不起自己的妹妹,让她这般痛苦死去,这是他一辈子的痛。

    若是能重来,或许他甘愿放弃这大好的江山,做个闲云野鹤也好。

    可是世间哪里来的那么多后悔的事情?已经做了,便只能尽量去弥补。

    “皇上,死者已矣,生者节哀……”小松子一直陪在皇帝的身边,虽然不是从皇上登基之时跟着的,但是也亲眼经历了千苍将军和公主的事情,自然明白主子的苦。

    “可是,小松子,这是朕的错,是朕一手造成的,若不是朕,如今的千苍还在,妹妹还在,景儿就不会流落在北元,就不会连我这亲舅舅都不愿意相认。”想到此,阳辰便是满脸的愁苦。

    “如今,朕能做的,便是将这不属于朕的江山,交给景儿,还给景儿,还给千苍,这是朕欠他们一家的。”

    外头的小松子微微点头,可是想到那个脸色淡漠不易近人的南宫景,小松子又觉得皇上这么做其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玉玺交给南宫景,可是若他不要这江山,皇上还不是还不了自己的罪孽?

    “可是皇上……”小松子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可是看帝王这脸色似乎很是疲惫,想想还是决定不要去打击他了,既然他一厢情愿,就让他一厢情愿吧,他一个内侍奴才,也劝慰不了多少。

    只是不等小松子公公叹息完,远远的便听见急切赶马的马匹,在朝着他们的这个方向而来。

    “皇上,有人来了。”小松子说道,想起那个玉玺,很有可能是南宫景追来了,毕竟这小道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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