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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微微点头,将地上死去的人的面巾扯开,是些陌生面孔,他并没有见过。
“这些人,看似是梵方国的人。”楚东庭说道,虽然他不常看梵方国的人,但是这里距离梵方国如此的近,这些人的面容又都趋于梵方国人,不用细猜,也大概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了。
“有人想杀我们?”南宫景说道。
“极有可能是这些人已经收到我们来梵方国的消息了,所以才会这般大动干戈。”
不等两人讨论,外头有人慌忙进来,正是九觞。
看着地上的人,九觞自然明白这些人没有把南宫景和楚东庭怎么样?
“外面怎么样了?”南宫景问道。
“已经都解决了,是梵方国的人,看来,是想阻止我们去梵方国的。”
“嗯。”南宫景也点点头,既然楚家那么多年去往梵方国都没什么事情,这次居然这么多死士来,定然是阻止他们前往梵方国救安夏的。
“我看也未必全是针对你们的。”楚东庭说道。
如今梵方国时局动荡,楚家与梵方国的友好交易持续不了多久的了,现在不过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梵方国已经开始变天了,什么都不会太好的。
“算了,不管如何,明日便靠岸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这么简单。”南宫景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其他的,只想着那个生死未卜的女子,他心爱的人。
南宫景他们没能从那批死士中查出什么线索,只知道是梵方国的人,至于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他们也不清楚,毕竟梵方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他们都不清楚。
翌日,傍晚时分,一群人到达了梵方国的码头。
码头上,是来往的人群,边上,停着几艘船只,是来往各个码头的船只。
看着蔚蓝的天空,不少的海鸟停在桅杆上,停在岸边上,等着来往出海捕鱼的船只回来,偷吃他们的海鱼。
“尊主,那便是南宫景,北元国的战神王爷,他边上的,那个男子,可不就是楚老大信任的舵主,他的二儿子,叫楚东庭。”
远处的高楼上的人,注视着岸边的一动一静。
“那些人都被杀了个精光吧!”龙不战噙着笑意,眼底里却不像是在笑。
“是的,看来,南宫景是有备而来。”
“无碍,南宫景不足为患,只要让本尊主抓到那女子,再来再多南宫景,都不是本尊的对手,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他的地盘。”
“尊主说的是,听说南宫景只带了一百八十死士过来,的确不足畏惧,我们昨夜不过是去探探虚实,好从中下手。”
“嗯,密切留意着这南宫景,要知道,只要有他,不难发现那个女人的下落,龙魂的人可真是厉害,将人藏的好,以为本尊主就再也找不到了吗?”
“尊主放心,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圣女的,一定让尊主的霸业壮大起来。”男子笑着,看着身旁的人。
“嗯,做的好都有奖赏,倘若做的不好,呵呵,你懂得。”
“属下知道。”
“那个南宫景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是谁?”对方又说道,对那陌生的面孔很是疑惑。
被问及的男子也是连忙细看,却也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
“属下也不知道,待属下去查查便知道了。”
“嗯,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那个年轻的男子看着不简单。”虽然只是简单的远远一瞥,龙不战便觉得这个男子不简单,说完,龙不战便离开了,留下其他人在那站着观测。
……
“怎么了?”上岸后的南宫景就特别警惕,身旁的人忍不住问道。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南宫景说道,四处张望,他一向比别人敏感,这感觉不会错的。
只是,他却看不到究竟是哪里的人在看着他们。
九觞听着他的话,也是四处的看,眼睛注意到一处楼上,却半个人影也没瞧见。
楚东庭也是看半天,没到什么,忙说道:“也没什么啊?算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嗯。”
因为楚家每年会来梵方国多次,所以在码头上的小镇上,建造一座府邸,以供他们居住。
虽然南宫景这次带的人多,但是楚家的人这次带的要少些,但是还算不影响他们的衣食住行。
南宫景到了府里,便开始着手查询安夏的下落,想知道这最近可有陌生女子的到来。
只是,既然一路上找不到安夏的下落,南宫景也无法找到安夏的踪迹,梵方国那么大,它四处临海,将近大半个国家的都被海包围了,他也无法确定安夏所在的地方就在他们这里。
“你也不必太着急了,心急也没用的。”九觞进来,便看南宫景一脸的愁色,说道。
“你不懂。”南宫景说道。
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安夏的消息了,自从他们两个相遇之后,从来没有分开那么久,而且还是在他无法得知她的踪迹的情况下,怎么能让他不着急呢?
“或许明日便会有消息的了。”九觞说道,难道便走了。
南宫景看着九觞的背影,不知道他说这话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心中的焦虑并没有消散,反而随着时间的增长而越来越焦急。
九觞离开了南宫景的房间,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外头的院子,看着头顶黄亮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站了好一会,九觞才离开了进了一处隐秘的草丛中,周围的人都已经歇下了,外头有人在看守着,里面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虫子的叫声。
明晃晃的匕首在暗黑的草丛中晃了出来,九觞的脸隐没在树下阴影中,看不见是什么神色,紧抿着唇,手上的匕首朝着小手腕上三尺上隔了下去,细薄的皮肤在削铁如泥的匕首下割破,鲜红的血液由高到低顺着流了下来,滴落在脚下的黑色泥土里。
紧抿着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细细碎碎的念叨着什么,与叶子般颜色的细线般的绿色从树丛中爬了出来,不细看,根本就看不见这些细如丝般的小蛇。
“去吧,看看她去哪里了?”虚弱的语气说道,九觞像是累了好多天,虚弱的依坐在一棵树下,小心翼翼的扯了碎布将手腕上的伤口包裹住,然后开始闭眼休息。
南宫景无法入眠,想出去透透气,却感觉树丛里,有窸窣的声音,忍不住凝起神来。
“谁?”大喝一声,南宫景担忧这些人会是之前在床上遇到的梵方国的刺客一般,忍不住的小心翼翼起来。
九觞闭上的眼睛微微睁开,扒开草丛的树木,露出半个头来,虚弱的声音说道:“是我。”
与之前听的声音完全不一样,若不是熟悉了九觞的声音,南宫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连忙上去,便看见九觞虚弱的样子出现在夜色下。
“你怎么了?”即使如此黑暗的树丛里,南宫景还是能注意到九觞煞白的脸色。
“没事,不过身上有些不舒服,便在此歇息一下。”九觞轻松说道。
但是那紧蹙的眉头,和那虚弱的语气,再配上那煞白的脸色,南宫景可不相信九觞这是没事。
“你怎么在这里?脸色不大好看。”南宫景带着关切的语气问道。
虽然不大喜欢九觞这个人,但是九觞对安夏是真的好,这点南宫景不可置否,而且他也不希望九觞会出事,因为他出事,安夏和银铃这两个他在乎的女子都会为此伤心。
“我没事,不过有些晕船。”
九觞说的简单,但是这晕船早不晕晚不晕,怎么可能上岸再晕呢,南宫景怎么相信。
但是九觞不愿意讲,他也无可奈何,逼迫九觞他也不会讲实话的。
九觞小心翼翼的强撑着自己的意志力从树丛出来,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会被人发现。
可是,南宫景是谁?他手腕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好,露出带血的衣服带,南宫景是看的明显。
“你的手怎么了?”南宫景问道,上前想要扶住九觞。
但是九觞根本就不想要他的搀扶,颤巍巍的从树干边站了起来,“我没什么事,可能是昨日留下的伤口没处理好。”
明明知道九觞说的是假话,南宫景也不能再问什么,看着他那样子,似乎并不大好。
“你早些休息吧,别把身子熬坏了。”南宫景说道,对于九觞,他有很多疑惑,但是却无从查起,再能干,也有很多无法得知的事情。
“嗯。”九觞点点头,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回去。
手腕上的血,顺着手,从指尖低落下来,血红的血在滴入泥土上的似乎,居然在那滴血的土地上,缓缓的有白烟升起。
南宫景眼尖,即使那白烟有些细微,却还是让他看见了。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看着那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在泥土里,直至九觞进入房间。
南宫景上前,在最近的一滴血所滴落的地方停了下来,观察着那血。
将泥土捏起一点在手上,本来刚才看着红色的血滴,在落在地上后居然与泥土染在一起,变成了浅绿色的泥土,血腥的味道还在,可那血红色的颜色已经不在了。
南宫景惊愕的看着那泥土,嗅着从泥土传来的带着血腥与泥土混合的味道,还有第三种味道,很细微的香气,南宫景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气,他没有闻到过。
顺着血滴的路线,南宫景又上前了几步,发现与之前的情况无疑,都是泥土变成了浅浅的绿色,煞是奇怪。
九觞,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他的血会在突然间变成绿色,而且,那缕缕白烟是怎么回事?
看着屋内的烛火很快的熄灭,南宫景久久才收回了神,九觞藏了太多的秘密了,他究竟是什么人?身后,有什么秘密?
想了想,想不通,南宫景也不再想了,九觞的事情他没时间操心太多,如今要打探的,是安夏的下落。
进了房间,换了身行动比较方便的衣服,南宫景在人人熟睡的时间,悄悄的出了府。
外头,月上中天,弯弯的月牙却亮黄亮黄的。
南宫景不知道该去哪里得到安夏的消息,在街上隐秘的角落四处搜寻着,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
也许是因为靠近码头的方向,晚风有些大,吹的南宫景有些凉,心,却也更加的凉了。
“公子,可是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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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又只能四千了,带了一天的宝宝,头还痛着,好难受。
175.龙炎心,会疼
南宫景以为自己躲的够隐蔽的了,却还是被人发现。
看着身后带着面具身穿藏青色袍子的男子,半个脸被面具遮住,刚才说话的,便是这个男子。
“你是谁?”南宫景压低了声音问道,看着对方那戴着罗刹般的面具。
夜色下的面具内的容颜根本看不真切,但是南宫景着实是看见了对方嘴角里的笑意。
“我知道你要找的是谁?我可以帮你。”对方说道,这话说的真是实诚。
可是,南宫景又怎么能相信此人呢?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南宫景悄悄运气,这个人居然能悄无声息的靠近他,说明很不简单,他必须小心应对才是。
对方似乎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近,然后说道:“我知道公子你要找的是什么人?前阵子,龙魂那边抓了个女子,似乎看管的很是严密,我想,是公子要找的人吧?”
“龙魂?”南宫景眉头微微拧起,念着这两个字。
他才刚到梵方国,对梵方国一切东西都不大清楚,这会所谓的龙魂,究竟是什么?
“公子想必是外来人吧,所以不知道龙魂。”
南宫景不说话,等着对方在解释。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但是能对梵方国多了解一分也是好的。
“龙魂是我们这里皇族委以重任在黑谷培养精兵的氏族,不过近年来,龙魂的人已经想脱离皇族的掌控,尽干些恶毒勾当,所以皇族与龙魂的人不停的交恶,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要抓那个女子来有什么用,但是我却听说,他们在不停的找一些女子,利用大因国巫族的巫师,来用这些女子的血来铸就一把血钥匙。”
“血钥匙?”这是什么东西?
“血钥匙,是一把能开启恶魔之门的钥匙,只要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女子,便能铸造一把血钥匙,通往地狱之门,那么,到时候,便会天下大乱,而那些女子,也会丧命,公主,若想救你想救的人,我们可以帮你,毕竟,龙魂这些年坏事做尽,已经惹的众怒了,是时候该清除掉还国家一个安宁了。”
南宫景细细的分析着对方说的话,最后,却笑了笑,“只凭你一句话,你便想让我相信你,未免太自信了点吧?你说你能般我救人,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
他不是让人随便忽悠的傻子,虽然着急着安夏的事情,却也知道这事情蹊跷,若那些抓安夏的人真要取她的性命,安夏不可能到现在还有命,若不是,那么,这人说的,便不是真的。
“公子可以不相信在下的话,但是,公子就不在乎你所在乎的人的性命吗?”
对方是笃定南宫景所找的人对他意义非凡,所以才会这般自信的与南宫景在侃谈这些、
“你觉得你说的话便是事实了吗?”有一人从天而降般的出现,冷眼看着那丑陋面具的男子。
南宫景看着第三个人,也是面戴面具,似乎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的真实面貌。
这又是谁?
丑陋面具的男子看着来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说的才是事实?”
“魆王的四大门主之一的魅也会说谎话骗人了,真是好笑。”对方笑着说道,眼睛冷冷的盯着被他称之为魅的人。
“龙炎,你们抓那个女人抓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一旦铸了血钥匙,你觉得那个女人还会有命吗?哈哈……”多少血才能铸就一把血钥匙,他们不清楚,但是那传下来的书籍上记载的,是需要一个血池来炼血钥匙的,想想,也知道不是一滴两滴便能完成的。
“这个不需要你多虑,我们有的是方法。”
两人就像见到了敌人一般浑身充满了煞气,手拿着兵器开始想要舞动。
南宫景在一旁看着,也不插手,细细的过滤着两人说的话,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作壁上观。
他们出的招式处处狠辣,一看便是武功高强的人。
南宫景在分析,若两人联合一起,恐怕他无法将两人打败,不过幸好,这两人敌对着。
等两人不再注意他的时候,南宫景便悄悄的先离开了。
这两人,谁是敌谁是友,他还不清楚,龙魂是什么东西,魆王又是什么,他都应该先去弄清楚。
这件事,必须找楚东庭商量一下,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远离了两人硝烟弥漫的战场,南宫景直接去找来楚东庭,将龙魂以及魆王的事情搞清楚。
“龙魂?”楚东庭刚听到,便惊诧住了,“你怎么问起这个?”
“她很有可能让龙魂的人抓去了。”所谓的她,指的便是南宫景在乎的安夏。
“怎么会?他们抓你的妻子做什么?”在楚东庭知道关于梵方国的事情来说,龙魂的人向来不会去做那些勾当的人啊。
“听另外一个人说,是想要炼血钥匙,你可知道血钥匙是什么?”
楚东庭摇头,“没听说血钥匙,不清楚。”
“那你可知道魆王又是谁?”
“魆王?”听的这名号,楚东庭眼睛瞬间睁大,里头带着几分差异和惊慌。
“你知道?”
“魆王这人阴险狡诈,江湖上谁人不知道。”楚东庭说道,不过若不是与梵方国有来往,江湖上的事情也知道一二,或许楚东庭也不会知道魆王这号人物。
“怎么阴险狡诈法?”看来,这谁好谁坏,南宫景已经知道个大概了。
只是,龙魂的人究竟为何要抓安夏去,真的是要炼铸血钥匙吗?
“听闻,当年魆王也是龙魂的人,可他却勾结叛军,试图颠覆龙魂的人,可惜,奸计未得逞,却也让他逃了,十几年荏苒,他居然渐渐的壮大了自己的暗魆宫,也让江湖人闻风丧胆,魆王与龙魂的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魆王的野心告诉我们,他这是想让梵方国的江山,改朝换代,自己当君主。”
楚东庭这么说来,也很快让南宫景明白这一切了,那么,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赶紧找到安夏,这样,一切真相便可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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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龙炎受伤的消息,安夏并没有幸灾乐祸,虽然龙炎这人沉默过眼,一向冷血自私,但是对安夏的吃食却没有短过给她。
安夏觉得自己是个大方大气的人,胸襟宽广,即使龙炎对她不好,她也会以德报怨。
“龙炎护法现在怎么样了?”安夏看着蜜桃三餐准时端来,不禁问道。
蜜桃看着安夏终于有心思去过问护法的事情,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一吐为快。
“大夫说,护法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护法伤的很重,又被下了毒的暗器所伤,若是明日还不醒来,恐怕护法就……”
蜜桃她们从小就跟着龙魂的人一起学习武功然后分配在各院做各事的,对于这护法,他们是清楚的很的,所以都非常敬重龙炎护法,如今护法出事了,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大好受。
安夏细细的听着蜜桃的话,突然觉得,前几日还和她说话的男人,今天却说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未免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怎么会的呢?龙炎的命那么大……”
安夏对于龙炎的了解虽然不深,但是也从这里面的人知道一些关于龙炎的身世,他身世挺苦的,被她如今被称为舅舅的龙不言救了这条小命,便一路跟随,听说,他的脸在一场大火中烧伤了,所以从小便戴着个面具,除了龙不言这位主子曾经见过他的面容,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龙炎长的什么样?
“护法每次做事都非常小心的,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的,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弄成了这样。”蜜桃各种担忧,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机会多打听对方的事情,也只能干着急。
“要不,姑娘您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