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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在宫少脸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皮面具与皮肤的粘结处,好像这个容颜就是真的容颜。
可是安夏怎么相信这个人的面容呢,在脸上又刮了半天,还是没能突破。
“想来他是弄了什么贴稳了,所以看不见了。”安夏自言自语道,一番功夫下来,毫无结果,只能罢休了,要想解开他脸上的面皮,只能等他醒来了。
安夏一边看着床上的人一边想,昏昏沉沉间,却突然睡着了。
已经渐渐入秋,夏末秋初之际,山林夜间的温度变的凉爽了许多,安夏就穿着白天的一件算是薄的衣衫,如今趴着睡,没有任何被子,睡梦之间感觉异常的冷。
感受到一股热气,安夏拼命的往里钻,继续钻。
好热,好暖乎,太爽了,这感觉才是她想要的。
某女双手拼命的扒拉着,终于还是沉沉的睡去了。
黑暗中那双眼睛,无奈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手无力的垂放在一边。
“安夏?”
有人喊道,安夏这才从茫然恍惚中醒悟过来,朝身后看去。
“秋明叔?”安夏喊的有气无力,似乎所有的力气已经耗在了刚才的事情上了。
“这是怎么了?安夏?”秋明赶紧上前,刚好看见躺在床上的宫少,“这不是宫少?他怎么了?”
秋明也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倒不想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他,还身上都是伤。
“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了。”安夏不知道是说给秋明叔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有些有气无力的。
安夏一觉无梦,睡的非常舒服,醒来时,只感觉手摸了温温热热的东西。
脑袋放空,睁开那一刻,安夏都忘记了自己这是在哪里?她好像从自己家刚醒来,又好像记得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朝代,生了个孩子……
“手,能拿开吗?”
一个遥远的声音飘了过来,安夏还有些思绪不稳,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的看着头顶上方,没有她想要的白色天花板,而是高高的床顶。
“你的手,能,能放开吗?”
他整个人都被她紧紧的抱住,伤口疼的厉害,他昨夜已经试图一次又一次的掰开她紧抱住自己的双手,还有那双拼命往他身上挤的双腿,可是他体力不支,就只能有她去了,如今人都醒来了,该撒手了吧?
“啊?”安夏还有些惺忪,循着声音而去,宫少那张放大的脸在她眼前出现。
再细看,是宫少!
记忆瞬间回流,安夏啊的一声,赶紧撒手,恨不得将宫少推下床去,幸好宫少是睡在里面。
只是被她这么重重的一推,本来已经疼的厉害的宫少瞬间脸都变成了白纸。
“嘶——”长长的吸气声足以知道宫少这该多疼。
安夏哪里管他多疼,就是使劲的推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一个不小心,忘记自己躺床上了,身子瞬间感受不到支撑,要掉下床去。
“啊——”
以为来个大地亲吻滚啊滚,没想到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然后便是一个狠狠的一拽,安夏直接被床上某人的手给用力的拉了回来。
身子被力拉的整个人突然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重重的身子直接跌在了宫少的身上。
“嗯哼~”重重的一个身子砸在自己的身上,宫少简直有种想死的感觉。
而安夏更可以说是痛不欲生,虽然说自己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了,但是她记忆中却不曾和男人如此亲密,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了,身上的两团棉花都要压变形,疼死她了。
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嘴巴,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撞到对方是嘴上了,牙齿磕牙齿。
疼死她了!
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安夏一时却忘记了作反应,脑袋嗡的一声,全成了空白。
“疼~”宫少从两人的唇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就这么一个字,却花了他不少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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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今日家里有事,只能暂时更那么多了,╭(╯3╰)╮
063.你混蛋
安夏快速的将手撑住床,一下子起来,有多远躲多远,捂着个嘴巴怒气冲冲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你——”
这算是她的初吻了,在她的记忆里,虽然自己已经儿子都生了,没准早早就没了所谓的初吻,但是至少是安夏不清楚的情况下的,可以当做不算,这算是她人生中第一个真实的吻。
以前常幻想自己的吻该和自己最亲爱的人完成的,却不想,来到这里,一切计划都打乱了,就连生孩子的事情,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就生下了帅帅,真是天作怪啊!
“你混蛋!”虽然知道他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安夏还是决定不原谅这个男人。
宫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目光灼热的看着安夏,不明意味。
血,渐渐的从白色的纱布渗了出来,宫少的脸色更加的煞白,没想到自己救了她摔倒,换来的是对方的责骂,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安夏最是看不得别人难受的模样,好像自己就是个见死不救的坏人,想想刚才他也是为了怕她摔下去才拉了她,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意外会发生。
纠结了许久,安夏这才决定给人上药止血,谁让她心地善良,见不得人死,不然安夏真想将他就丢在外面自生自灭算了。
摆着个臭脸,安夏拿着药箱坐在床边,没好气的看着床上无奈躺着的男人。
“把被子掀了。”
宫少很听话,自动将身上盖了点的被子掀开,好让安夏给自己的伤口止血。
虽然他不小心让两人亲上了,可是这不全是他的错啊,宫少觉得。
“你很生气?”宫少试探的语气问道,看着安夏的脸色,着实从一开始就没变好过。
安夏不理,手上处理伤口的力道也莫名的加重,恨不得将人疼死。
宫少被她这突然加重的力道疼的钻心,气息微弱的问道:“刚才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你也别放在心里去,我跟你说对不起便是了。”
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既然发生了,就用最好的方式解决,而如今最好的方式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便可以了。
可是安夏看来,不是对不起对的起的问题,她生气不全是因为他亲了她,更多的是她想着宫少为何要骗她,为何要呆在她这个小地方,装一个陌生人住进她家,他的目的是什么?她身上没有什么好给人贪图的,就除了一个帅帅。
“你这样的力气,不是在给我疗伤,是想痛死我吧?”忍着剧痛,宫少脸上半开玩笑道。
可是安夏听在耳朵里,那就是句责骂的话。
“我就是要痛死你,让你祸害人间还不如痛死你算了。”虽然他并没有祸害人间,但是帅帅被他抢走的话,对她来说那就真的是祸害人间了。
“祸害人间?”宫少被她说的懵了,他何时祸害人间了?“你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听的糊涂了?”
“听的糊涂?”安夏冷笑,将已经上好药的伤口包扎好,“你还想装糊涂吗?南宫景?”
安夏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挂着冷笑。
而宫少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一时也愣住了,“你……”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居然会知道你这个秘密?”安夏继续冷笑,眼底里带着鄙夷,这个男人,果真如她猜想那样,是南宫景,那个她最早救的男人,他同时也是逸风和银铃的大哥,更可能是帅帅那个不清不楚不知在何处的爹。
宫少见自己所隐瞒的事情被暴露出来,轻声叹了口气,也不再隐瞒了。
“你猜对了,我就是南宫景。”他没想到她会知道他的身份。
“那你说说,你为何假扮成其他人住在我这里不愿意离去?”
“我说了,你也或许不会相信。”
南宫景也没想到会遇上安夏,那个曾经救过他的女子。
那天他确实是无意在路上遇见安夏,见她被人拦住了去路,又是救过他的命,他出手相救也是应该的。
而刚好那阵子他也怕那些人还会找上来,便想着在他们母子身边保护着她们一下,而且,那个孩子,他怎么看怎么像他,只是他不知道也不确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脑海中的那个曾经的女子也渐渐的显现出来,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更加确定那个人就是安夏。
而后面,他手上也无什么大事,便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随后便离开了,却不想,他失意了一次,还会失意第二次,让人刺伤了身子,只能就近的回来这里找药。
“你说,我听着便是了。”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在这住些时日,你会信吗?没有其他目的,没有诡计,只是小住些日子。”
他承认,他说他没钱,说他行走江湖找地方落脚是欺骗了她,但是他真的是想保护他们母子一阵,等风险过去了再离开。
至于孩子,那只是有待调查的事情,他现在不清楚,想着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却不想,会让她发现,他就是南宫景,而且帅帅和他如此相像的样子,想来她也猜中了一些了。
“你觉得你说的都是实话吗?那你为何戴着个假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是害怕被我识破你的计谋吗?”
南宫景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相信他的。
“我的身份有些复杂,当初被你救下,后面离开的时候被人追杀,为了更好的掩盖我的行踪,我只能易容。”南宫景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缓缓撕下,那张俊美的容颜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样子,但是现在真的看见,安夏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他和帅帅,真的好像,像极了,别人看见也绝对会认为帅帅和他是父子的关系。
“当初,就是你让我有了身孕的?”
安夏语气里带着疑问,似乎自己也不知道。
南宫景听的她这么说,也是好奇了,“你难道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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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第二天了,嘤嘤嘤嘤,时间过得快啊!
064.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南宫景觉得自己每次遇上了不好事,遇上的那个人都是安夏,不知道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如果说帅帅是他的孩子,那么,当初救了自己的也是安夏,他那时候浑浑噩噩,什么都不大记得,只是知道那是个女子救了他,醒来时,对方已经离开了,而身边,那一抹红却刺痛了他的眼睛。
安夏听他的语气,好像对当时的事也不清楚。
“难道我就该记着吗?”她也搞不清楚为何丢失了那段记忆,但是她不记得,南宫景总该记得吧?“难道说,连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南宫景不说话,也就等于默认了。
安夏想着想着,却心生一计,“既然如此,我就当做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南宫景却听的眉头一皱,似乎并不乐意。
“你觉得你能做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以啊,反正我都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有不就好了?”既然大家都想不起,就别再想了就行了。
“你能我不能。”即使躺着,即使虚弱,南宫景的语气里也不示弱,他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是在之前没有遇上他们,或许他会当成这件事是个埋在心里的过错,可是,现在那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为什么?既然你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没准,那个人不是我,你搞错对象了,我也搞错对象了,所以,什么都没有,我不会和你牵扯下去,也不会拿帅帅要挟你的,你放心。”只要他不把帅帅抢走,她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
“你这次伤好了之后,就离开吧,我这边你也没必要再住下去了,客栈前阵子有人找你,两兄妹,叫逸风和银铃,想来是你的弟弟和妹妹吧?你若是没有钱,我可以给你些银两,让你安心离去。”
她就不信,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个男人还想争论什么?以他这样的容颜,还有不可估摸的身份,想要女人,有的是,想要孩子,大把人愿意给他生。
南宫景没有再说话,安夏以为他是默认了,却不知道对方是在想着怎么查明当初的那件事。
虽然南宫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着急查明事情的真相,毕竟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而安夏却也不追究了,可是他却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他也不知道,若是查明安夏真的是当初那个女子,而帅帅真的是他的儿子,他又该会怎么面对这一切?他不去想,也懒得想,有些事情,等到那一天再做打算。
安夏下午便离开竹屋,回到镇上了,她想快点逃开,不想和南宫景再作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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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觞看见安夏从村子回来之后便心不在焉,总是走神,问她怎么了?却又不愿意说。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安夏有些想避开南宫景,连村子想回最后都决定不回去了,直到听到秋明叔那人走了之后才敢回去。
天气渐渐的爽了,由于地处南端,所以即使入秋,山上的叶子也枯黄的少,到处还是一片翠绿的样子,果树已经种入地里许久,叶子已经开始满慢慢的冒出些芽来,想必再过些时日,叶子就会长出来了。
果苗没有全数能生长起来,那些未能成活的树木,安夏又补了些苗进去,渐渐的,全部都活了。
而茶树,也开始适应了那块看似贫瘠的山地,长出了叶子,等过了来年,想来就能采摘茶叶了。
南宫景自从离开了之后就没再出现了,安夏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一切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安夏见自己也还有些闲钱,而这个镇子人们的生活水平都不是很高,想赚多点钱那是很难的,若是能去到安宁镇那样的大地方,或许赚钱要来的快些。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人都是重农轻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家家户户的都只是在家种植粮食,而不选择去经商。
虽然这个时代轻商,很多人也比较看不起商人,但是利益都在商人的手上,只有他们才是赚钱的。
安夏管他多轻视商人,既然所有甜头在商人的手上,她要做的就是赚钱。
前世的时候,安夏没少在商铺那些地方打工,也自己开了间淘宝,做起了小本生意,因为资金不多,也算是小打小闹,但是利润相对来说,还算丰厚的。
这边,安夏正筹谋着怎么去安宁镇上做些小生意,开间小茶馆小饭馆的。
她的手艺在这福来客栈也算是锻炼些出来,也看得出这些人都喜欢她说做出的食物,如今果树正在满满的长大,长成的时间也需要几年,既然如此,只能选择在这样的空当上,多赚些银子了。
安夏已经计划好了,也让九觞打听好安宁镇的状况,按安夏的手艺,在安宁镇谋个小生意做做还是可以的。
只是刚想着去安宁镇,这边茶苗便出事了。
小龙急急来报,茶苗不知为何长出的新叶子渐渐枯黄,上面还会长白色的毛,像是腐烂的迹象。
安夏听到这消息,只得赶紧赶回村子里去,一瞧究竟。
果然,原先长出的嫩芽不知道怎么的开始腐烂,上面长了不少白毛,茎还有继续腐烂的样子。
安夏的心里咯噔一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好几个月的茶苗,心里在淌泪。
“怎么会这样?”
当天,安夏就呆在茶园里观察情况。
虽然她是从农村出来,但是对于茶叶,也是仅限于种植和炒茶,若茶树出了什么毛病,她也是不甚清楚的。
翌日,安夏便让人将每一棵茶树都撒上石灰,石灰有抑制病菌的侵害,具有杀毒的作用,若是毛病出在根茎上,石灰或许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安夏又让人将腐烂的枝叶剪掉,希望这样能让树枝少沾染病菌。
几天过去了,茶树刚开始不知道是心里作用,稍微有些起色,可是过了两天,叶子枝干继续的腐蚀腐烂,黑黑的枝干全长上白毛。
065.九觞前往安江
一夜未睡,安夏绞尽了脑汁想着以前的叔伯们是怎么处理那些腐坏的果树以及粮食的,可是想来想去,都是些现代化学肥料,在这个时代,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药。
“安夏,吃点饭吧,你不吃不喝,也没法想到法子。”九觞将饭菜端了上来,关切道。
可是安夏现在哪里有这个闲心吃饭,难得才种上的茶树,难得才想到一个稍微能赚钱的法子,没想到却那么难实现,原来,这茶树真的那么难种,她以为自己之前种了几棵茶树好养活,便想多种几棵,却不想,这一片都有了这些问题。
“我不饿,你们先吃。”
“你不吃饭怎么救这些茶树。”九觞对这些知识也知道的少,更何况茶树是稀有产品,没人去深究过这些茶树要怎么种,要想请到那些懂得这些知识的人,很难。
“九觞,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其实对于这些农知识,我真的有时候还不如他们。”安夏指的是那些村子里的人,他们都是常年在田里劳作,虽然所学的知识不如安夏,但是农业知识还是知道些的。
而安夏她自己呢,虽然学了那么多知识,可是自己的那个时代,靠的许多都是化学药物,那些可以代替许多偏方,也有效的多,如今茶苗出了问题,她想到的只有石灰,如果石灰都不管用,她还能想什么办法呢?
秋明叔和朱大婶他们也出了不少主意,但是也是不认识茶树,也不能对症下药。
“不是的。”九觞劝慰道:“每个人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懂的地方,但是,我们只要找到懂的那个人,然后请教学习之后,便也懂了。如今你在这里自怨自艾也没用,只有快些找到会给茶树看病的人才行。”
“可是天下那么大,我要去哪里找呢?”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了,可是她的能力不够,怎么才能找到给她的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