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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温展那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样子,还有之前南宫景换成的另一个面容,安夏又觉得,这古代难道还真有易容一事,而且还不简单呢。
“你真的会易容?”
久久,安夏都快焦急死了,温展这才悠然的吐字道:“易容,倒不精通,但是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那你就快点,把那明月叫过来,时间不等人,等会那些人可发现我不在,可就惨了。”
温展不紧不慢,安夏焦急的要死,可是最终,他还是很快的就弄出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明月被带到这里,也早已经是明白他们的目的,虽然对安夏很是警惕,但是也无可奈何,而听安夏说了王府的事情,明月又不得不相信,只能任由他们折腾好了让她回府里。
虽然温展的人皮面具与真实的安夏还是有小小的区别,但是总体来说,不会轻易被人认出来,只要不是对安夏极其熟悉的人,都看不出这个人不是安夏。
教了明月注意事项,安夏这才一副忐忑的看着明月回去,希望不会穿帮吧!
直到晚上,安夏也没听来关于浩振王府的消息,想来明月已经安全的回去王府了。
一天没见的帅帅,看见安夏,总是粘着娘亲,不停的重复问那个问题,“娘亲去哪里了?娘亲你去哪里了?”
安夏明明回答了他,可是他还是重复问类似的问题。
想必帅帅也怕失去母亲,才会这般的吧!
这样想着,安夏更是将儿子抱的紧紧的,想着,自己绝对不会轻易的离开儿子的身边,现在帅帅只有她在了,兴许哪天南宫景会回到他们身边,但是那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抬头看着明亮的星星,想着那个此刻不知道站在哪处的人,安夏满满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115.面见北元国君
安夏计划好了一切,找好了时间,便打算进宫一趟,见见所谓的北元国君。
安夏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见到北元国君,但是不尝试过,她如何甘心。
思来想去,摸着腰间的玉佩,也许,靠的就是这块东辰皇帝给的玉佩了。
安夏没有什么门路,只能就这么一个人去宫门,看看是否可以把玉佩拿出来,给那些守宫门的人看,让她能进去。
明明知道守宫门的人未必认识这块玉佩,可是安夏还是打算一搏。
果然,到了宫门前,虽然说那玉佩奢华美丽极了,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色,绝无仅有的东西,可是那守宫门的侍卫却是不愿意让安夏一个陌生女子进宫。
这进宫的人除了百官之外,那些人都必须有旨意,娘娘的旨意,皇后的旨意,或者皇上的旨意,特别是这种陌生面孔的人,更是不能随便放进去,必须有召见。
可是安夏哪里有人召见啊?唯有让守宫门的官差大哥通传通传。
“侍卫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把我这块玉佩交给皇上看,他定会明白的。”安夏说着,从手里拿出三张银票,上面皆写着一百两的字样,“这是民妇请各位大哥喝茶用的,没别的意思,希望大哥收下。”
那侍卫拿着手中的银票,看起来很轻,可是那分量却很足,一时惊愕的看着安夏。
不是这些人不贪钱,而是没想到这个女子出手这般大方,虽然在宫里当差看过不少金银珠宝,可是那些都不是他们的,他们每个月拿的俸禄却极少,一下子多了三百两,就有些压手了,看着安夏的眼神也不同了。
那看着门的近的有几个人,见同伴手中拿着的东西,纷纷眼冒爱心,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人,没有不贪财的,见这银子,又看安夏这装扮,虽然没有见过,但是看安夏的装扮以及谈吐,都不像是个乡野女子,这女子一定非富即贵,既然她要急着见皇上,那必定是有急事的,万一他们不让这个女子进去怠慢了,到时候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那可惨了。
这样想着,又看着手里的银票,那几个侍卫微微对了眼神,很坚定的点下了头。
“好,我将这块玉佩呈上去,但是我也不确定皇上会不会见你,到时候,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安夏闻声,赶忙的说了几声谢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安夏不愿意离开,就站在宫门里等啊等,等的她看着太阳满满的西斜,也没等来消息。
可是安夏不能走,她必须要知道个结果,不管皇上愿不愿意见她,她都要等。
那门口的侍卫,见安夏一个人在等,在当职没有犯错的情况顺便与安夏聊天。
“小嫂子,你别着急,这宫里大,人多,皇上也是日理万机的,而且公公也要看什么情况才能呈你的玉佩给皇上,若是皇上龙威大怒,定当不敢拿进去的,你且等等,就快有的了。”那收了钱的侍卫大哥安慰着。
毕竟是拿了人家的钱,虽然不能亲自将玉佩呈给皇上,但是他也将玉佩交给最信得过的公公的了,想必会送到皇上手中的。
安夏听着那话,也听了好多遍了,但是也无可奈何,人家也是想安慰她,而她也确实是着急了些。
就在安夏觉得自己要绝望的时候,那侍卫大哥眼尖,远远的便瞧见了走来的福子公公。
“诶,来了,来了,福公公来了。”那侍卫像盼爹娘那样终于把福子公公盼来了。
安夏闻声,赶忙走近。
那福子公公走了好一段路,腿脚累死了,可是皇上又让他亲自来接人,他不能违抗圣意。
但是路途有些远,福子公公很不悦,腿脚疼,于是脸色也不大好看,围绕宫门的人看了一圈,眼睛最后看天上去了,尖声问道:“谁是安夏?”
“福公公,这位就是。”那小侍卫赶忙指着安夏。
安夏也恭敬的上前,对着福公公行了个礼,“公公吉祥,民妇就是安夏。”
“随杂家进来吧,皇上宣。”
一路上,安夏一句话也不敢多问,而且是她要来找皇帝的,问这公公也着实没用。
她只想知道皇帝性子如何,但是这个问题无法从这些人的嘴里得出来,皇上的脾性可是任由你们这些人去揣测的?
外面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皇宫处,到处点上了灯笼,倒也不会黑暗。
终于到了目的地,那福子公公朝后看了安夏一眼,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通传一声。”
“有劳公公了。”
好一会,福子公公才从里面出来,说道:“皇上宣。”
“谢谢公公。”安夏点了点头,拿出一张银票,塞在公公的手中,“有劳公公了,您亲自去宫门寻民妇,辛苦了,这是给公公喝茶的,请您笑纳。”
那公公脸上虽然一脸的正气,可是当看见手里银票的数目时,眼睛瞬间便的柔和起来,看安夏也没那么恼了,心思想着,这姑娘脑子也算灵透,知道他忙活着那么久。
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这福子公公也不是没见过大钱的人,面上瞬间恢复如常,手中推拒着安夏塞来的银票,“这,这杂家不能收。”
“公公,您赶紧收下吧,民妇得去见皇上了。”说完,安夏赶紧的跑开。
那福子公公见安夏这状,想着,自己也是无奈才收下这钱的,可不是他贪钱啊,那姑娘是给他喝茶使用的,他也正好有些口渴了。
安夏走近殿内,有宫女为她引路,最后带到了皇帝的面前。
一路上,安夏都没有去注意周围的东西,这皇宫安夏不是没有去过,虽然美轮美奂,金碧辉煌,却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如乡间的小竹屋,路边的美景吸引人。
安夏看着座上的中年男子,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赶忙跪下,恭敬而又不慌忙的跪道:“民妇,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北元国君做了一个手势,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着装得体,礼仪到位的女子,“你拿着这块东辰国君配用的玉佩来找朕,可是有何事?”
北元国君就是北元国君,一看那玉佩,便能看出端倪,安夏当初看着这玉佩,也知道非常人有的,但是一时也看不出这是皇帝佩戴的玉佩,没想到这北元国君一看就明了。
“皇上果然聪慧过人,民妇今日来,有事相求。”安夏不想知道北元皇帝怎么知道那玉佩是谁的,她只想知道,南宫景现在怎么样了?浩振王府又是怎么回事?
看了眼周围的宫女太监,安夏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北元皇帝知道,她定是不想让其他人在场,见状,眼睛朝着身旁的人示了意,这些宫人都在皇上的书房当差已久,自然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纷纷退了出去,随着门轻轻的关上,整个书房只有安夏与北元皇帝。
“说吧,何事?”
安夏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下,但是眼前毕竟是皇帝,也不敢太过恣意。
脚步上前了几步,才说道:“想必皇上认识那玉佩,是东辰皇上给民妇的。”
安夏这么说,是想让北元皇帝知道,她安夏和东辰国君很熟悉,连这般玉佩都可以给安夏,这也为了后面的事情做好铺垫。
北元皇帝点点头,自然知道,这东辰皇帝他不是没见过,也识得这玉佩,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拥有东辰皇帝的这块青山白玉,可见这东辰皇帝是多么重视这个女子。
北元皇帝没有这个闲心再去打听安夏是谁,他现在只想知道安夏的目的是什么?
“民妇是东辰国的人,本该没有机会面见皇上的,只是,有件事民妇想问问皇上一些事,是关于浩振王府的。”
北元皇帝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在示意安夏继续说。
安夏也没有故作卖弄玄虚,将她与南宫景的关系说了出来,两人虽然没有成婚,但是毕竟有个孩子在,她想知道关于浩振王府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知道这是国家大事,不该她一个妇人来说的,可是安夏没有办法,她必须弄清楚一些事,就算有什么事情,只要得到答案,那也是值得的,不然,人一生不明不白的,有什么意思?
安夏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北元皇帝的神情,见他在说道南宫景的时候,明显的脸上表情除了惊讶便是欣慰,虽然北元皇帝隐藏的很快,可是还是被安夏瞧见了。
到了后面,北元皇帝基本是一脸的黑,似乎很不愿意听见安夏说的这些事情。
但是安夏知道,他那样子,不少是装的。
安夏在这个世界待了那么久,从山村去了镇子,从镇子去安江,再到乌城,又辗转的到了很多地方,最后来到北元国,可谓是见多识广了,自然能看出人脸上的表情几分真几分假,当然,若有人太会装的话,她还是没法看出来的。
116.地牢别有洞天
“虽然说,你是朕的贵客,可是,关于浩振王府的事情,是本国的家事,你是东辰国人,不该过问这些。”见安夏停下声音,北元国君这才说道,脸色很是不悦。
安夏知道,这人毕竟是皇帝,言语上不能多得罪,又说道:“民妇知道,这般唐突问起,着实不好,可是,民妇的儿子是南宫景的儿子,浩振王府与民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民妇,不得不进宫,请皇上赎罪。”
安夏重重的在北元皇帝面前磕了一个响头。
看着她的赤子之心,北元国君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你说的,朕给不了你答案,但是,浩振王爷朕可允许你去探望,但是,只有半个时辰。”
“谢皇上!”虽然没能从北元国君嘴里打听些什么,但是他的神色,和如今的答应,都让安夏值得高兴的,越发的觉得,这件事,她猜对了。
北元国君唤了宫人将安夏带到浩振王爷的地方,是一个黑暗潮湿的牢房。
从进入牢门之后,一路走来,黑漆的很,除了不远处的几把火把照明,却是阴暗潮湿的紧。
这样常年不见光的地方,又阴暗又潮湿,蛇虫鼠蚁多,空气中散发着腐烂的味道,让人闻了想作呕。
人要是在这些地方待上十天半个月,定然要得风湿病,还有可能会疯了呢。
听带她来的公公说,这里的劳烦都是关押重型犯人用的,所以这里的犯人极少,但是这些每一个都是犯着滔天大罪的,是不可饶恕的。
安夏无心听公公说这些犯人怎么怎么的,只是在想着浩振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和南宫景一样冷着个脸的人?
公公带着安夏走了好一段路,可是安夏还是没有看见浩振王爷的身影,似乎,浩振王爷关在一个很里面的角落。
到了牢房尽头处,周围什么都没有,除了几间空置的牢房,却半个犯人也看不到。
正当安夏疑惑的时候,带着她的公公突然朝着身后的几个侍卫说道:“你们都在这里守着,不许让人进来。”
“是!”
安夏等着这公公的动静,仔细用余光打量周围,却是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这公公是要带她去哪里呢?
那公公似乎也知道安夏的疑惑,回头朝她笑了笑,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突然蹲下了身子,然后满满的扒开稻草底下的一个木板格子。
木板格子被打开,里面有一个圆圆的绳头,只见那公公将那绳头往上扯了两下,便听见嘎达一声,有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
安夏认真的听着那声音,在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
紧接着,一扇石门缓缓的打开,发出沉重的声音,正是尽头的那堵墙。
安夏惊诧看着,难道这里还有牢中牢?
只见面前的石门打开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阶阶的阶梯,因为太黑暗了,不知道通向何处。
“姑娘,跟着来。”公公招手,拿起边上的一个火把,示意安夏跟过去。
虽然不明白他们意欲何为,但是安夏还是赶紧的跟了过去。
虽然楼梯道很黑暗,但是有公公手中的火把,还算看的清路的。
相比刚才进来时候的那种潮湿腐臭的感觉,上了阶梯之后,那种干燥的赶紧代替了潮湿的感觉,整个人的身子也相对的好受了些。
上了阶梯,便是一长长的走道,只有一米宽,一样很是漆黑,要不跟紧些定要撞墙了。
“姑娘,跟紧些,跟着我来走,不然可会受伤的。”那公公回头看着安夏,提点着。
安夏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照足着公公说的去做,他走哪里她走哪里,他让她不要动她就不动。
不一会,安夏便知道公公这么做的做法是为了什么,这里面有机关,若是步子走错了,或者碰到了什么东西,里面的机关就会被启动,到时候便是性命的安危。
走了大概五六分钟的路程吧,安夏想着也走了好几百米的距离了,那公公才停了下来,面对着一堵墙,转了个身,又是一阵摸索。
安夏只站在一旁等着,好一会,那公公才找到一把钥匙,插在墙边一个不起眼的孔上面,又是一阵咔哒声,石门从左往右的移开,外面一阵亮光,让人觉得眼刺的生疼,明明已经是夜晚了,怎么还有那么亮的光呢?
安夏用手挡着眼前的光,一时不适应。
“姑娘,请。”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夏点了点头,虽然心中疑问重重,但是还是坚定的踏着步子出了去。
只见两人刚踏步出了石门,那石门便快速的关了起来,砰的声响,吓的安夏差点跳了起来。
出了石门处,是一间简朴的房间,里面摆设很是简单,像是一个客房,摆放着一张床还有桌子椅子,而他们所在的石门,正是在床尾处。
屋子里四周摆放着圆圆的大珠子,闪着刺眼的光。
安夏想,那就是夜明珠吧,她见过,但是没有眼前的那么亮,如今再看,却亮极了。
外面有人听见声响,跑了过来,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见安夏身边的公公,礼貌的唤了声:“魏公公。”
而当看见安夏的时候,那女孩子却又好奇了起来,指着安夏,疑惑着,“这是……”
“皇上唤奴才带来的,秦雪姑娘,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那边,公公来所为何事呢?”
“皇上的吩咐,让这安夏来找王爷的,你领着她去吧。”那魏公公说着王爷二字的时候,很是恭敬。
安夏看着两人的交谈,心中疑问更深了。
秦雪看了一眼安夏,不明所以,但是既然是皇上吩咐过来的,也不能随便推辞,朝着安夏道:“那你,跟我过来吧。”
安夏回头看了魏公公一眼,见他没有异议,只得跟着过去看看。
从两人的交谈声来看,那女孩子说王爷在书房,也就是说,浩振王爷并没有被关在牢房,一切,不过是个幌子,从牢房进去,却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看来,皇上根本就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浩振王爷在朝堂那么多年,忠心为国,怎么可能为了儿子的死而与皇上交恶呢?将士之命,早就留在了战场,是死是活,皆看造化,浩振王爷在沙场征战多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看来,皇上和浩振王爷演了一出好戏啊!
只是,她在王府的时候,王妃和银铃逸风等人的表情皆不假,难道说,浩振王爷与皇上的演戏只有二人知道,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这是为了达到真实的效果?
一边走,安夏一边想,若不是想着南宫景那茬事,或许她不会想到那么深层面去。
走在昏暗的路,前面的秦雪没和安夏说任何一句话,自顾自的走,似乎她知道安夏会跟着上去的。
走在半道上,突然有人走了过来,那个秦雪的妹子见到来人,赶忙的跑了过去,“子初哥哥,怎么样了?颜文哥哥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那被唤子初的男子,看见秦雪身后的陌生女子之时,微微蹙了一下眉头,然后才弹了一下秦雪的额头,笑骂道:“你啊,整天就想着你的颜文哥哥,还有没有我这当亲哥哥的存在了?”
那秦雪似乎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时多了几分女孩子的娇羞,扯着自家哥哥的手臂晃着,有些甜蜜有些紧张。
“雪儿最喜欢的还是子初哥哥的,我只是担心颜文哥哥的伤势嘛,毕竟那么久了。”
子初当然知道自家妹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