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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越接近安夏,南宫景觉得自己心中的这种情感越发的浓烈了,他越发的觉得,那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如今,很多事情已经尘埃落幕,他觉得,或许归隐山林是个好去处。
“你可真的愿意?”安夏继续问道,因为对于这些古人来说,他们根深蒂固的,是那权势与钱财,虽然南宫景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时代终究很难改变一个人的性子,况且,他身上还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儿女私情不过是闲暇时的调味品罢了。
“你真的愿意舍弃你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那滔天的权利和钱银,然后和我归隐山林,过一些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因为太过于在意,安夏忍不住的想问的更清楚。
只是,安夏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却反而让南宫景觉得,这是安夏不信任他的表现。
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功名利禄?
“你觉得我是那般势力见钱眼开的人?嗯?”
危险的气息在靠近,安夏很快就嗅出来了,想躲开,却发现腰肢被人紧紧的勒住,哪里也去不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嗯?”南宫景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好了,“安夏,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贪财?还是贪恋权势?”
“我……我……”安夏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种像掩饰,明明疼她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啊,能不要想歪吗?
她只是想再三确认,再三确认而已,没别的意思,就算卸去肩上的权势重任,以她安夏的钱财,就算住在山林间,那也是住的别墅,其实也是挺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确认一下嘛,我只是……”
“只是什么?”一双大手紧扣住安夏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脊背缓缓的上移。
南宫景笑的极尽妖媚,看着安夏那张有些惊慌的脸,假装不知情的问道:“你脸怎么了?”
安夏想躲闪,却躲闪不过,只能僵着脸说道,“没……没什么?你的手麻烦拿开一下,别放我脖子上,痒。”
“痒?”南宫景坏笑着,平日里淡漠的脸色此刻多了几分狡黠,安夏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一面。
感受到那那双手在脖子上轻轻的游离,安夏越发觉得自己没法淡定了,可是腰肢被扣的死死的,却又动不了,让她很是伤神。
“你……你别这样好不好,好痒。”安夏想动,又发现自己动不了,很是郁闷。
“痒?那我帮你挠挠,是哪里痒?这吗?”手游离到她脖子边,然后一副认真的模样,挠了挠,然后一脸认真问道:“可是这里痒?”
“还是这里?”
“还是这里?”
一连挠几个地方,安夏只能缩着身子,因为南宫景不挠还好,越挠反而越痒。
“别挠了,痒死了。”
“还痒啊?看来是我挠的力道不对,你且等着,我给你挠挠,就不痒了。”南宫景说的一本正经,可是安夏真的好像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只是这么想着了,安夏就真的这么做了,抡起小拳头,朝着俊美无双的脸上砸了过去。
“砰——”
安夏都不敢去看对方了,因为怕砸的太狠了,所以干脆闭上眼睛。
只是,事情总是出乎人家的意料的,南宫景非常之简单容易的就抓住了安夏的手,然后将她的手反扣在背后,用揽住腰肢的手紧紧圈住,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上一压,直接吻了过去。
148.哪里痒
绵长的一个吻,让安夏差点都找不到北,呼吸也快没有了。
就在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南宫景才将她放开,看着慌张无措的安夏,他的笑意尽达眼底。
“你……”安夏又羞又恼,怒瞪着他,心道这男人就是不要脸。
“觉得我很不要脸?”南宫景似乎能猜中她心里所想一般,问道。
“我……”她没有这么说!
“就算不要脸,那也只对你不要脸。”
虽然这句话不是怎么好听,可是安夏觉得她的心里怎么那么开心呢?
开心不到两秒,那刚轻松下来的唇再次被堵住,安夏的手摁在南宫景的胸口,感受着他强烈跳动的心,又怕又慌,而最终,她能做的,便是回应着他的吻。
身子突然凌空,安夏一个惊讶,嘴巴瞬间张开,却也让对方犹如灵蛇般的舌钻了进去。
窒息的感觉侵袭全身,安夏感觉着自己被人抱起,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不要……”慌张的眼神看着南宫景,安夏好不容易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
她知道南宫景想做什么,可是这可是陶村,帅帅在床上睡着觉呢。
她不是迂腐的人,既然孩子都有,两人也不小了,又互相心仪着对方,有些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可是这里不是安府,这屋子虽然不小,可是房间都是串联着的,随便一点声响别人也是听的见的,她虽然脸皮厚,不代表她不要脸。
想到此,安夏的心越发的跳动的激烈。
“不要……”感觉一双大手就要从腰肢上转战他场了,安夏如何不害怕,那么多人,被人知道得多尴尬,若是换了另外一个地方,或许她会同意的。
南宫景的眼底里是促狭的笑意,然后放开安夏,脚步已经在不知不觉到了床边,低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安夏,问道:“不要什么?”
“……”安夏呆愣的看着他在笑,却回答不上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手指在她的额角弹了一下,然后发出几不可闻的笑声:“夜深了,抱你过来歇息,你想到哪里去了?”
显然自己被他糊弄了,安夏又羞又恼,想到自己刚才那一个个嗯嗯啊啊的念头,脸瞬间烧红。
“我……我哪里想什么了?”安夏怒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放开我,我要睡觉!”
南宫景哪里敢不听她的话,手微微一倾,将人放了下来,但是眼底的笑意却还是没有散去,看着安夏警惕的看着他,想上前抚摸那张嗔怒的脸蛋,安夏却避的远远的。
“你好好歇息吧,我先出去,等会就来。”
安夏不说话,心道,你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免得见面尴尬。
南宫景似乎是预料到安夏不说话,转身朝着门外出去,只是刚到门口,他的手摁住了那跳动异常的胸口,失声而笑。
没有人比他更想拥有她了,可是,他不会逼她,她不想的,便不做,今日也只怪他动情太深,一时无法自拔,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二人这般做。
想到此,看着夜色如凉,南宫景朝着不远处的河边而去,也许,洗个冷水澡是此刻最需要做的事情。
……
安夏没有等来南宫景就已经困的睡着了,到半夜,一袭凉意袭来,安夏本来睡着还有点热的,结果被这凉意一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便看见南宫景已经爬上了床。
看见来人,安夏迷迷糊糊嘟囔了句,“你回来了。”然后又沉沉的睡着了。
南宫景点点头,看着她眼睛重新闭上,叹了口气,将人揽抱在怀里,将身上的凉气多传点给她,他知道安夏最是怕热的了。
第二天醒来,帅帅早早整装出去向人家烟儿姑娘道歉了,也不知道秦雪昨天和烟儿说了什么话,至少帅帅去找她的时候,烟儿没有生气的推开帅帅。
“烟儿,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故意的。”帅帅手里拿着好吃的东西,怯怯的看着小姑娘。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计较。”烟儿看着帅帅手里的东西,心里虽然不悦帅帅,可是还是好奇的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给我看看。”
“好呀。”帅帅眼睛瞬间发亮,然后将手里好吃的递了上去,“这是我娘亲给我吃的,可好吃了,我现在给你吃。”
烟儿一脸的嗤之以鼻,可是最终,还是从帅帅的手里拿过那吃的,咬了一口,发现不错,眼睛瞬间明亮起来,看着帅帅一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又道:“别以为这点吃的就想让我原谅你,你犯了大大的错,必须好好弥补。”
“好,好,我会弥补的,我会负责的。”帅帅觉得,他是时候对烟儿负责了,烟儿脑袋磕伤了,他又亲了她,爹爹说,这种情况下,必须负责,等他长大了些,就可以三媒六聘的将烟儿娶回家当媳妇。
“谁要你负责,我才不要你负责。”烟儿高傲说道,然后跑到宽大的榕树下的秋千上,荡秋千。
帅帅不敢多得罪她,一直哄着她,两人一人坐在秋千上,一人在身后推着,配上那宜人景色,气氛和乐融融。
烟儿小姑娘还小,不大记仇,只是想到自己的名节,心里有些不悦,但是这种不悦在帅帅的极力挽回下,烟儿小姑娘早已经释怀了,和帅帅玩的不亦说乎。
这也难怪烟儿姑娘的,从小跟着师父,后来师父经常有事出去了,烟儿姑娘就由婆子带着长大,交的是女子的三从四德,还有那些闺阁之道,所以当帅帅不小心亲了她之后还装作没事情发生,着实让烟儿姑娘恼了,这次见面,这帅帅又扑倒了她,让她更是恼了。
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恼了之后,有吃的有玩的,便也渐渐的放下之前的恩怨,和帅帅玩的不亦乐乎,早就忘记了当初照顾她的婆子说的话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不过两天,帅帅就要和爹娘回云城的家里了,虽然帅帅极度不愿意与烟儿分开,但是他同样不想和烟儿分开,所以嫉妒纠结。
直到温展说,过两天就会离开陶村,然后会在云城住几天,帅帅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马车上,虽然已经直到烟儿很快就会去看他的帅帅,一副萎靡不振,趴在车窗,看着渐渐远离成小蚂蚁的烟儿,委屈的想哭。
直到车子转了个弯,帅帅的猫尿这才掉落下来,只是他知道自己是个男子汉,有泪不轻弹,所以有泪也是偷偷的哭,不敢给爹娘瞧见。
可是安夏是谁,儿子的一动一静皆在她的视线之中,当掉了两滴猫尿的儿子低着头,不愿以脸示人,安夏却笑了。
推搡了身旁的南宫景,指了指帅帅。
顺着安夏的方向,南宫景看见帅帅那一脸忧桑埋进了胸前,嘴角露出一个笑,然后摸摸帅帅的小狗头,问道:“怎么了?不开心?”
帅帅埋着的头摇晃了两下,表示自己没事,却不愿意抬起头来让人看见他此刻满脸的眼泪。
安夏摇头,没想到这儿子小小年纪对人家烟儿姑娘感情如此之深,她能说这儿子早熟吗?
“帅帅喜欢烟儿是吗?”安夏问道,摸摸帅帅的狗头。
帅帅点点头,却不言语,他喜欢和烟儿玩,这个是不可置否的。
“那你说以后我们把烟儿接过来一起住可好?”
果然,安夏刚说完这句话,帅帅便抬起了头,即使泪眼婆娑,他也不关心。
“真的么?”
安夏点头,“如果你喜欢与烟儿住一起,娘亲可以试试。”
“真是可以吗?”帅帅想到温展叔叔,烟儿喜欢和温展叔叔一起,她不会跟着他们的。
看出儿子脸上的担忧,安夏又说道:“温展叔叔已经和娘亲说了,要离开一段时间,带着烟儿不方便,他想把烟儿交给娘亲照顾,你说可好?”
“好呀!”帅帅求之不得,两只眼珠子忽闪忽闪着。
“那帅帅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娘亲就把烟儿接过来照顾一段时间,到时候你可别欺负人家烟儿是小姑娘,你可要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不管安夏说什么,帅帅都是破涕而笑的点头,眼底里是掩不住的兴奋。
回到了安府,帅帅早已经在一天的兴奋中困困而睡,安夏小心翼翼的给儿子擦洗了身子,帅帅迷迷糊糊间醒来了一次,但是穿了衣服又沉沉睡去。
忙完了儿子,出来行至书房,发现房中有几个人在说话,安夏听不真切,但是心里却对里面的人说的内容有了几分底。
很快,那些人便纷纷开门而出,安夏立在一旁,对出来的人纷纷点了下头示意着。
这些人有好几个是南宫景带过来的手下,还有几个是安夏不认识的。
等人全部出了来,安夏才走进书房,见南宫景伏案而坐,眉头微微锁起。
看见安夏,南宫景一扫愁眉,笑着伸手,让她过去,“你来了。”
安夏微微颔首,走上前,问道:“可是为了去陶村时那些刺杀的黑衣人?”
149.反击
听着安夏的话,南宫景点点头,“嗯。”
“是谁想刺杀我?”安夏说的是“我”,可见,她其实已经猜到了是谁派的杀手。
“你们家的人。”南宫景说道,眼睛却盯着安夏的面容,盯的安夏有些不自在。
“我就知道是他们。”想来,在云城需要杀她灭口的人,只有安家的这群人,不管是哪个人起的头,安夏都绝对会一起反击。
两人说了会话便早早歇息了。
第二日,安夏开始忙了起来,南宫景似乎也没闲着,虽然北元国安定了不少,但是余孽还未清除完,而且南宫景一直担着重任,这不是说撤就能撤的,最最要的是,北元皇帝不愿意放他,这么好的臣子,他更想留在身边。
安夏这边,一直在准备大动作,准备一举拿下掉安家多家商铺,如今的云城,不少安家的商铺已经濒临破产的阶段,再开下去,唯有亏,继续亏,而且都不是小数目。
而最主要的,这些商铺看起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商铺,所以为了抱住安家的主要产业,安家极有可能会低价售出,这时候,安夏再找人去收购回来,改装改装,就可以了。
半个月的时间,安夏暗中收购了安家五六间商铺,还从那些有价值的地段的商铺,也买了几间,有云城的,还有其他地方的,她并没有完全收购那些安家将要弃掉的产业,而是看见便宜而又有升值的空间的商铺,毕竟她不是开善堂的,虽然这两年口袋的钱是多了不少,但是她也会省着点花的。
比起安夏的悠哉愉悦,安家这边可是要火山爆发。
“孽子,你跪下!”安兴国看着那个自己的长子安长松,这身子刚好利索了,就开始整理这安家的生意。
这半年多,他身子一直不大好,家里许多的产业也管不了太多,这唯一一个儿子,不给他也没人可以值得托付的,于是便将家里的商铺不少交给儿子处理,却不想,当初信誓旦旦说会重振安家微风的儿子居然不过十来天,就已经有十多家商铺被儿子卖了出去,然后把钱放在了其他产业上。
这商铺若是转让出去了就转让出去吧,那些钱是可以用在其他适合自己当年产业上去继续钱滚钱的。
可是,这可恶的儿子不单只没把钱赚回来,还一直在亏损,把商铺转让后的钱都亏的七七八八,这怎么能让安兴国不气呢?
“爹,你做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嘛,这商铺不是都是有亏有赚的吗?我这只是在找一个契机,到时候我们便可以赚更多的钱了。”安长松觉得这损失的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他不在乎,已经有人和他说了,这赚钱不在当下,现在只是在试探阶段,而且按照这个试探,虽然商铺是亏了,可是他的计划是成功的,既然要想赚大钱,那么就要舍得小钱。
安长松将自己的一番话同座位上的爹爹一说,本以为老爹会夸赞他一番,却不想,夸赞没有,被老爹一顿臭骂。
“你这孽子,还有理了?”安兴国被这蠢笨儿子气的只想吐血,枉他安兴国聪明了一世,结果到头来生了个蠢笨儿子,这会败家败成这样,还说自己是对的。
“我入商这么多年,还没有听说你这种赚钱的法子,赚大钱不惜小钱是那个理,可是你这花的是小钱吗?人是给我招来了些,可是呢,你花了多少钱?你预计过这么做值吗?”安兴国觉得,自己若是现在手中有根长长的拐杖,一定敲死这蠢笨儿子。
可惜,安兴国没法打这儿子,虽然儿子长的胖,但是反应敏捷,他想打,儿子便大胆的躲,他老了,跑不过这混账儿子。
可是安长松不信自家老爹说的这个理,他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也考察过了,发现自己的这个观点是正确的,所以老爹怎么说是他的事,他依旧会坚持己见。
“爹,你恼什么啊?我都说了这次肯定能成功的,你偏不信,你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我便能让你看到成效。”安长松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
“一个月?”安兴国学着儿子的手势,眼睛瞪的跟铜铃那么大个,“这十天不到的时间,你让我们安家失去了十二间商铺,又损失了那么多的钱,你还要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再给你一个月,恐怕,在云城,我们安家再无立足之地了。”
想到安家那些叔伯姑婶,个个虎视眈眈着这安家的产业,当年若不是他是嫡长子,而且管理家财方面也让老爷子满意,恐怕他在安家半间商铺也捞不到,挤破头才得来的这主事权,他怎么能让它丢失了呢?
正是因为当年出色的儿子之中不止他一个,他主要是仗着比任何一个弟兄都要早出生,才有了这个先机,所以这些弟兄对他都是恼的,而且当年他也做的很绝,把这些弟兄赶的很绝,所以,如今他们起势了,必定要对付他的。
看着自己手中的产业从少到多,而如今又在这些弟兄的瓜分中,由多变少,安兴国如何不担忧呢?
他担忧自己有一天,失去了所有,到时候,他的这些弟兄可不会施舍好脸色给他,反而会一起对付他,那时候,别说云城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就连生存,恐怕都是个问题。
想到那种场景,安兴国就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
“爹,你就再给儿子一个月,就一个月,你且看我如何翻转,我一定会让我们家的商铺越来越赚钱的,你相信我。”
安长松觉得自家老爹就是个迂腐的人,这时代一直在变迁,什么都不能按照以前的方法来的,必须另辟蹊径,看他爹的做法就知道,这安家的商铺,十多年来,都是一个样,赚那点零碎的钱,然后就以为是最好不过了。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