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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楼里有两个女服务员,每天负责楼层的日常管理和打扫居室卫生。大一点的叫刘翠萍,小一点的叫董欣,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姑娘,长的也都标致,手脚勤快,关键是有眼力见,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深得场里领导喜欢。
英伦独自走进小灰楼里,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董欣。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穿着牛仔裤,上身一件款松针丝白衬衣的董欣正在擦拭门口的茶几,见英伦进来,站起来打招呼。
“哦,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叫王岩的人……”英伦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声音太大了会影响住在这里的高官贵客。
“你是找王科长吧,他刚回来。”董欣微笑着说,看了看面前长相比自己还清纯透亮的年轻女孩,心里先就生出了几分喜欢。
“那太巧了,他住哪儿?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你是王伯伯的……”董欣看上去有点激动,手指着英伦不敢往下想。
“我是……”英伦倒被董欣夸张的样子弄得不好意思了,赶紧说:“我们以前是一个连队的,就算是老街坊吧。”
“哦,是老街坊啊,我还以为是他女儿呢。王伯伯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啊。”
“他?是不是很少有人来看他?”英伦感觉有一些失落。
“嗯,王科长人特别好,可我就是不明白,他咋就会一个人呢?孤苦零丁的……好了,不说了,我带你上楼吧。”
“好,谢谢你!”
英伦跟在董欣身后,两个女孩脚步轻盈地跨上楼梯,在二层楼梯口处拐个弯,沿着干净整洁的红地毯走到楼层尽头的一间房门前停下来。
“他就住这间。”董欣说着,拉拉衣襟,敲门。
“谁啊?”随着一声低沉的话语,房间的门打开,王岩出现在门口。
“英子?”一见来人,王岩一愣。
“王伯……”英伦扭捏道。
“哦,王伯伯,我把人带上来了,你们聊,我先下去了,有事随时叫我。”董欣知趣地告退。
“好,谢谢你啊。”
看着董欣下楼了,王岩赶紧招呼英伦进屋。
英伦脚刚迈进房间,就闻到空气里漂荡着一股煮东西的味道。再一看,屋里的地板上放着一个小电炉子,上面正煮着面条。床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只空碗,旁边还有半袋没吃完的榨菜。
“王伯伯,你就吃这个?”英伦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老吃食堂我都腻了,偶尔也改善一下,我爱吃面条。嘿嘿,你坐啊……”王岩忙将英伦让到布艺沙发里,又用开水把杯子涮了一下,倒好半杯放在茶几上。“你喝水。”
英伦坐下,端起水杯没喝,打量起了王岩住的地方。
王岩住的这个单间也就二十平米的样子,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雪白的床单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床旁有一个大衣柜,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摆着一盆文竹和一个小半导体收音机,墙角摞着两只黑皮箱,屋里没有电视,沙发和茶几也都不大。看得出来,老人是个爱干净的人,因为他在这里住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说宿舍就是他的家,但房间里并不像有些人家那样到处都丢着换洗的衣服和鞋袜。英伦自己也住过宿舍,尽管她已经够干净的了,但真忙起来恐怕也不会那么讲究。
“英子,你奶奶最近身体还好吧?”王岩问。
“还行,就是阴天下雨的时候手脚不得劲,老毛病了。”
王岩从抽屉里拿出两盒东西来:“这是麝香虎骨膏,专治风湿的,一会你走的时候给奶奶带上。”
“您自己留着用吧……”英伦赶紧站起来说。
“我还有呢。”王岩说着,细心地把膏药装进一个塑料袋里放到英伦面前的茶几上。“你坐吧。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走,我请你下馆子去!”
王岩转身去衣柜里拿外套。英伦忙说:“不了,王伯伯,我说两句话就走。”
王岩系着外衣的扭扣说:“走,走,咱爷俩去饭店边吃边说。”
饭店雅间里,点好了菜,王岩给英伦倒上饮料。
“英子,王伯伯一直想和你聊聊,今天你来的正好。”王岩显得很激动。“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学的专业好像是农业资源与环境管理吧。毕业后回农场来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学以致用,这里才是你大显身手的地方。”
“王伯伯,我还是想在外面闯荡闯荡。”英伦说,“一方面开阔一下视野,长长见识,第二个原因就是,就是我想换个环境生活……”
“哦……”王岩沉默不语。
“王伯伯您别误会,并不是说我在大城市呆了几年,就看不起咱这小地方了。相反,我在求学的那段日子里,心中时刻都在牵挂咱农场的发展变化。今年粮食丰收没有?学生高考的成绩如何?场里又在哪儿新建了楼房……所有这一切我都想知道,我在这里生活了近二十年,连做梦都是和一群小伙伴在地里採蘑菇,玩沙包……王伯伯,您知道吗,我现在真的有些动摇了,拿不定主意……”
英伦说的是心里话,回家才一个礼拜的时间,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接踵而来,使她原本快乐的心情变得一团糟,脑袋都要炸了。
“在外面闯荡闯荡也是好事,事关你的个人前途,我尊重你的意愿。” 王岩举杯道:“来,王伯伯敬你一杯,祝你事业有成,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英伦连忙站起来:“谢谢王伯伯!”
王岩:“坐,坐!年轻人嘛,就该有一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无论干什么都要有恒心有韧劲,就怕左右摇摆,半途而废,等到了最后一事无成,那才可惜呢。”
“嗯,我知道了。”英伦点头。
“对了,你不是有话和我说么?”王岩微笑着看着英伦。
“我不想说了……”英伦低头,不好意思起来。
“说吧,等你说完了,我也有话想对你说哩。”
“那您先说……”英伦抬头,抿嘴一笑。
“看样子咱俩说的好像都是一件事啊。”王岩又替英伦倒上饮料。英伦注意到,老头的手臂有点哆嗦。
“王伯伯,你在向我娘施压?”
“施压?”王岩一愣,“没有啊……”
“还说没有,昨天总场的刘场长和分场的郑场长都去我家了,和我娘唠了半天。”
“是么?”王岩气坏了,把手里的酒杯往饭桌上一墩。“谁让他们去的!”
英伦一见王岩可是真生气了,连脸色都变青了,坐在那呼呼直喘。她赶紧站起来给老头倒了杯水。
“王伯伯,您没事吧?”
“没事,我真不知道他们去你家,这不是瞎捣乱嘛。”王岩抹了把脸说:“英子,既然话赶到这儿了,我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和你娘的事你究竟是咋考虑的?”
“我……”英伦犹豫着,“我不赞成……”
“啊?”王岩瞪大了眼睛。
“不过我也不反对。”英伦此言一出,她看见王岩松了口气,接着说:“一句话,对你们的事情我不干涉,我也没有权力干涉。只是我娘这辈子不容易,你要对她好一点……”说着,英伦眼泪下来了。
“放心,只要你王伯伯在一天,就会把你娘照顾得好好的,我发誓!”王岩像个军人一样笔直地站在英伦面前。
英伦脸刷地红了,她擦干眼泪,道:“王伯伯,其实我今天找您并不全是为我娘的事。”
“哦?还有啥事?”王岩重新坐回到椅子里。“有啥事你就说,只要王伯伯能做到的,我一定顶力相助!”
英伦站起来给王岩倒了一杯酒:“听说马晓勇在您手下工作,他平时表现好吗?”
“哦,你是说马晓勇啊。”王岩想了一下说:“总的来说这孩子表现还是不错的。他负责汇总下面连队每个月的统计报表,工作比较枯燥乏味,不过他干得还是挺认真的。另外,小伙子字写的好,我们生产科的板报每次都是他出。缺点就是有点不合群,平时比较沉默寡言,总之一句话,不好不坏吧。”
“您是说他表现平庸?”
“业务这块挑不出毛病来,反正就是干好本职工作呗,至于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这我还真想不起来了。怎么,你们……”
“没啥,我和他是发小,又是同学,平时关系也不错。王伯伯,麻烦您以后多留意他点,没事勤鼓励鼓励他。只要您掌控得好,马晓勇还是有潜力可挖的。”
“好,我知道了……”
这时,外面传来几声闷闷的雷响……
二道弯,负责送英伦的吉普车在木匠刘立本家门前停下来的时候,雨开始下大了。
英伦从车里下来,手遮着倾斜的雨点,冲开车的司机摆摆手,说:“谢谢,麻烦您了!”
司机:“不用谢,再见!”
吉普车原地返回。英伦仰头望了一眼夜空中不断划过的闪电,深深吸一口气,推开王燕家的院门。
《雪花那个飘》第十五章(2)
王岩头一次喝高了,身上湿淋淋的,双脚踉跄着回到小灰楼招待所,。
“王伯伯,你回来了!”正在前台值夜班的董欣赶紧迎过去。
“你值班啊小董?”王岩扶着门说。
“呀,您怎么了?”董欣惊讶道,上前扶住王岩。“老科长,您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
“外面雨大吗?”
“嗯,不小。下雨好啊,可以缓解一下地里的旱情。”
“就是,咱这好长时间都没下雨了。来,我扶您上楼吧。”
说着,董欣搀扶着王岩向楼上走去。
“看把您高兴的,一定是有啥喜事吧。”
“小鬼,我一个糟老头子,能有啥喜事啊。”
说着话,俩人来到二楼王岩的房间门口停下来,王岩边掏钥匙边说:“谢谢你,麻烦你了。”
“那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董欣看着王岩进屋关好房门,这才放心地转身,准备下楼。
突然,王岩隔壁一间的客房门一下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眼睛的瘦高个。
“服务员,我的下水道堵了,请你帮忙给看看行吗?”瘦高个三十多岁,操着外地口音。
“下水道堵了?”董欣略微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跟随瘦高个进了客房。
瘦高个顺手一带,把房门关上了。
董欣就有点不太高兴,但也没太介意,回头看了一眼,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瘦高个在身后抱着胳膊看董欣弯腰捡查下水道。
因为半伏着身体,姑娘诱人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出来,尤其是翘起的臀部,浑圆,丰满,馋得瘦高个直流口水。
董欣用皮揣子使劲揣了几下,坐便器里的水还是没下去。瘦高个见董欣累得满脸是汗,用手在她的后背上轻柔而又富有调逗性地拍了一下。
“干吗?”董欣多敏感啊,迅速直起身子,回头瞪了瘦高个一眼。
“没事,看你累的,我替你揣两下吧。”瘦高个伸手道。
“你刚才不是揣过了吗?如果能行还叫我干啥?”董欣没鼻没脸地说。从瘦高个第一天入住,董欣就觉得他不像好人,镜片后面的一对小眼睛总是色迷迷的。听说他是沈阳一家康拜音收割机厂的,来这指导工作,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了。
“小丫头,岁数不大,脾气不小!”瘦高个强行从董欣手里一把抢过揣子,弯下腰吭哧吭哧地干起来。
没几下,就听“哗啦”一声响,坐便器里的水一下流了出去。
“咋样,通了吧。”瘦高个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皮揣子一扔,说,“累死我了。”
“那就这样吧,我走了!”董欣说着,转身要走。
瘦高个一把拽住她的衣服说:“别走啊,陪我说说话……”
董欣气坏了,在招待所干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头一回遇见像瘦高个这种不要脸的男人。
“你放手!”董欣严厉地说。
“嘿嘿,我就不放,看你能把我咋地?”瘦高个死皮懒脸地说:“我在外面呆的地方多了,啥人没见过啊,就你,一个黄毛丫头,真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我拿砖头拍死你?”
董欣吓得浑身一哆嗦,瘦高个一指外面的沙发,气哼哼地说:“你出去,坐下!”
董欣走到客房门口,刚想伸手去拉门把,被瘦高个一把抓住脖领子,像拎小鸡似得拽回到客房里,使劲一推,董欣一头扑倒在沙发里。
瘦高个说:“你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嘛,装啥清纯啊?我有得是钱,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们这是正经单位,没你想得那么复杂……”董欣挣扎着站起来说,“你赶紧开门让我出去,不然我可要喊人了,这里到处都是警察……”
“想威胁我是不?哈哈,你放心,警察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是你自己进来的,我可没强迫你哦。”说着,瘦高个把手搭在了董欣的肩膀上,欲行不轨。
董欣猛地推开瘦高个,大叫一声:“救命!快来人啊……”
瘦高个慌忙冲过去抱住董欣的腰,伸手捂住她的嘴。
董欣连踢带揣,拼命挣扎……
隔壁房间里的王岩正在卫生间冲澡,哗哗的流水声遮盖住了董欣的叫喊,他身上脸上都是白色的泡沫,耳朵里除了水声,什么也听不见……
瘦高个一只手捂着董欣的嘴,一只手紧紧勒住她的腰和手臂,一点点地把董欣拖到了床边。董欣还在拼死挣扎,无奈瘦高个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任凭她使出全身的解数,最终还是没能逃出魔掌……
一道闪电袭来,跟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客房的灯仿佛晃悠了一下……
董欣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瘦高个半跪着,双手紧紧掐住董欣的脖子,一下一下地用着力。董欣咬着牙,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从她明亮的眼睛里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
瘦高个见董欣不再挣扎,手一松,给她缓了一口气。接着,他从董欣嘤嘤的哀求声里得到了力量,双手齐动,狞笑着把董欣上衣的扭扣一颗一颗解开。姑娘雪白的上身顿显无遗,瘦高个用手轻揉着身下女孩两只丰美圆润的*房,浑身的骨头都酥了。董欣本是个烈性女子,但她被瘦高个掐得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就快被掐死了,一种求生的本能还是令她屈从下来,忍气吞声,任凭瘦高个在自己清白的女儿身上又亲又吻。接着,瘦高个开始解她的裤子,董欣又一次挣扎着坐起来:“你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呀?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瘦高个被董欣的样子吓了一跳,停下来看着她。
“你说啥呢?我本来就是……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还没结婚呢,真的……”董欣眼泪巴巴地哀求道。
“不可能,你骗谁啊?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装#是不是?想多骗点钱?放心,只要你让大爷爽了,多少钱我都出。不就是多报一个零件钱嘛。哈哈,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
瘦高个*已经顶到了*,根本听不进董欣解释。相反,董欣越哀求他,他越觉得董欣软弱可欺。他恃无忌惮地扯掉董欣下身的长裤,低头看了一眼她漂亮的小裤衩,淫笑道:“妈的,就你们这个小破地,连个*都没有,改革开发这都多少年了,你们这还是春风不渡玉门关。哈哈,憋了很久了,就是鬼门关,老子今天也闯定了!”
天哪,这不是要人命吗?
碰到这么个色狼加亡命徒,董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憋屈死了……
瘦高个从容地解开自己,把上衣和裤子扔到一边,舌头舔了下嘴唇,像恶狼一样扑向董欣*着的身体……
“救命……
就在瘦高个得意忘形之时,突然,有人从外面敲了几下客房的门,并喊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压在董欣身上的瘦高个顿时紧张起来,他双手死死捂住董欣的嘴,回头看了看房门。
“别出声,否则要你的命!”
董欣想喊又喊不出来,急得双腿乱蹬。
等了一会,外面的人还在不停地敲门,看样子不开门放人是不行了。
瘦高个不甘心地咽了口吐沫,威胁道:“听着,你如果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我就掐死你!快点起来把衣服穿上!”说着,他慢慢把手从董欣嘴上挪开,然后迅速帮双手哆嗦的董欣将上衣扣系好,一指卫生间:“去像刚才那样拿皮揣子干活去,听见没有?快去!”瘦高个低吼着,自己也把上衣穿戴整齐。
“来了,谁啊?”瘦高个把门打开,一见外面站的人原来是隔壁那个姓王的老头,瘦高个松了一口气,堵着门说:“这么晚了啥事啊?”
王岩身上穿着浴袍,由于走得急,头发也没顾上擦,还在往下滴水。
“我刚才好像听到……”王岩支吾着说,往里面探了探头。
“听到啥啊?我坐便器下水堵了,正找人疏通呢。这没你事,赶快回去睡觉吧,啊!”瘦高个不耐烦地摆摆手,刚要关门,突然,卫生间的门一开,董欣手里拎着皮揣子低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瘦高个指着董欣对王岩说。“是在通坐便器吧。怎么样,修好没有?”
董欣没说话,抬头眼泪巴嚓地看王岩。
王岩一愣,用眼睛快速扫视着董欣……
“小董,你咋地了,哭啥?”王岩大声问董欣。
董欣刚要张口说话,瘦高个抢先一步回答:“熏的,肯定是熏的,厕所里味太大了……”
“我没问你!小董,出来!”
“她不能出去,还没修好呢。”瘦高个用手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面露凶相。
王岩才不管那个呢,推开瘦高个就要往里闯。瘦高个也不含糊,倚着门框就是不让王岩进去,两人一推一档撕扯上了。董欣趁机从边上跑出了客房,在走廊里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
她这一喊不要紧,瘦高个急了,抓住王岩的浴袍双手一摔,把王岩怂了个跟头,头正磕在对面的铸铁暖器片上,顿时,血顺着王岩的头发梢流到了额头……
董欣:“王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