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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穿上马甲的,但这时候,这是正配!这人气场真强大,申秋离得远都感觉到那种气压,就是那种过上几年言情小说里的那种霸道总裁的原型吧,但不是申秋的菜,申秋喜欢的是未来老公,知性暖男型的!
“老王什么事?”这声音让申秋由心底里打了个颤,太勾人了,别人讲话入耳,这人出声入魂!
爱管闲事的老王看了申秋一眼,忙着退开更远:
“航少,是个小姑娘伤了手,用自来水在冲呢!”老王解释自己的行为。
“哦,你懂医?”
我懂……老王一听不是这话啊,还顾得及回看了申秋一眼,冲着来人笑了笑,就朝着不远路边停着的一辆奔驰车小跑而去,申秋看着他跑走,不由得暗乐,这人一句话就把他给吓得成这样,至于吗?
远处停着辆小轿车的,车的型号申秋知道些常见的,当然别扯什么型号,这辆车还真认得,一个饼子分三份的奔驰,什么级别不知道,但不妨碍她能看得出车的好坏,这奔驰应该是真奔驰了!而不是什么入门级的……
“航少……车在这边。”这个叫老王一边说,一边替这年轻男子把车门打开了。
由始至终,年轻的男人的脚步就没变过,瞥了申秋一眼但视若无物,他健步走过带来一股寒气让申秋打了个颤,看着他的身影坐消失在车里,老王抱歉地看了申秋一眼,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奔驰车就悄无声息的起动并向前驶去!申秋失笑地摇头,嘿,原来果然有帅过明星的人存在。
当然了,被丢下的申秋没有觉得这两人的行为不道德,并没有想远走的这两个大男人,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她没有什么感觉,世态炎凉又不是一天造成的,现在就是开端吧?加上手心跳得太厉害,血开始往下淌,看来,不去缝针不行了,但是去这个医务室肯定不可能,自己手里有十元钱,早上还带了五元在身上,十五元去地方医院够缝针么?这时候的医院物价应该不会太高吧?真没记忆了,这时候物价的高低!身上的卫生纸已经用光了,血又慢慢开始往下滴着,申秋闷着头走路,不知道出了市委大院该怎么办。
这是市委大院的内部路。所以,奔驰也不可能开得飞快,但奇怪的是却一下子停了下来,老王有点忐忑地:“航少?”
“没事,我下去看看,那小姑娘的手一直在流血!”赵子航在心里无比痛恨自己的好视力,不过,就看她走路的样子也不难看出,这丫头的伤口绝对小不了。
赵子航打开车门下了车,心里也觉得无语,童子军日行一善?再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也正常啊!唯一不正常的只能是自己偶尔跳跃的神经了……
老王大喜回头看了看走在路边上的申秋,!但见得航少出手了,忙在车里找那急救包,航少发善心管闲事,这简直是……天降红雨啊……当然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下车的赵子航也在心里无语,自己今天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多管闲事不是自己的作风啊,不对,真是抽了!可事情已经如此了,退步更不是航少的作风,只能迎了上去,话说,这小丫头,真的好可怜啊,这么重的伤,一个人就出来了,家里人呢?都上班了么,可今天这是周末啊?
一心只盯着手的申秋猛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霸道总裁原型。直觉地张口就说了:“对不起!”
话是说了,可心里还在疑惑可是自己也是溜边走的啊,没拦汽车道吧?正纠结着要不要再次道歉呢,一双细长得仿佛钢琴家的手,把申秋的手抬了起来:“伤口还不小,我送你去医院?”又是那魔力磁音,直击心脏及灵魂深处。肌肤的接触处温暖如春。
第7章 日行一善()
“谢了,不用,小伤!”这人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申秋非常喜欢,摇了摇头,也把那一丝不对劲摇掉了:“真不用了,谢谢,我没事的!”
这人身上的味道深入骨髓的喜欢,真怪了……
赵子航看了看已经有点远了的市委大院,能在这里出入的孩子应该是大院里的亲属吧?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医院,再看看申秋身上比较杂乱的衣衫,应该是部队上的孩子,唉,老王什么都是好,就是心太软,爱管闲事,当然某人自动忘记了,之前是谁叫的停车,不过停都停车了,自己也看到伤口了,不能扔下不管了,忽然好像想起什么,返身回到车上,拿了两瓶云南白药过来:
“小姑娘,我今天赶时间,这样,我替你用云南白药先把血止了,过会儿你看看伤口的情况,如果还是不行,你还是去医院,你刚才用生水淋到伤口,只怕容易感染,还是去医院打打破伤风比较好!”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申秋的手扳开,看着血淋淋的伤口,皱着眉头把白药倒了上去,半瓶不够,再加上半瓶,终于看着伤口好歹不流血了,看看申秋的手,边上那个老王凑过来,递上一块止血纱布:
“航少,这是车上急救包里的……”
“还有这东西就好了,”接了过来,再接过老王递来的胶布,随手替申秋把手包好,赵子航拍了拍申秋低垂的头:“好了,小姑娘,这手暂时就这样了,你能自己回去么?”
“能,谢谢了!”申秋在头上被拍了两下后才醒了过了,囧了,怎么回事,居然好好的就由着这人把自己的伤口给处理了?申秋两手交握,企图把手心的伤口给盖了,看不到应该就没有发生了吧,典型的驼鸟思想。
看着申秋的动作,赵子航误会了。小姑娘就是爱美,如此介意手上的伤口:
“这包伤口我也是头次,嗬嗬,是有点难看啊!”摸着下巴,想想后由西装口袋里抽出自己的手帕来,替申秋把包得歪斜的胶布什么盖住了,打了个结在手背上。遮住了纱布的手顺眼了许多!
“好了,小姑娘,这下不丑了,再见,有时间还是要去打针的,不可大意!”
今天确实忙,得赶飞机回帝都,赵子航说完了,就上了车,招呼老王加速往机场赶去。
看着这不知道奔几的奔驰车走远了,申秋再看看自己手上这块丝质的男式手帕,这叫什么事?摸摸这手帕,心里平静下来,也好,有这活雷锋帮助,自己也不用上医院了,至于什么破伤风的话,听天由命吧,其实真破了还更好!心底里暗自涌出这样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家还是得回的,但是,时间够多,中午到大院应该能碰到父亲回家吧?申秋决定穿城而过,准备走回军区大院去,由顺城南路回,会绕一点点路,近路就是经过叫挑土巷的小巷子,直接能省二十分钟的路,但这是个禁区,对许多自认为是好人的来说,这是学坏的地方,平时,妈妈总不许自己走这条路,因为这是个巷子有许多人摆摊子买东西,什么都有,五花八门的,有农民用的铁器,有旧书,有旧衣服,还有所谓的老物件,古董……如果还不明了的,一言概之,九十年初这里卖一切能卖掉的旧货。也收购一切不明来历的东西。G市的许多小偷销赃就在这个巷子里。就算是后来改成了步行街,也不泛许多收购古物的销赃店子若明若暗的存在,平时,大家没有事情不会在这里留足,实在是抄近路走过,也是匆匆而过,生怕带出什么瓜田李下的嫌疑,所以,可以想象这个巷子人员的复杂。
活了两世了,申秋从来没有想过走这条路,心里也很害怕这个巷子里的坏人,在今天重生之前,她也没走过,知道这个挑土巷是这种地方,还是前世二十多岁的时候,偶尔听同事说的,她被偷的手表,就是在这里买回来的。
今天,申秋决定就由此过,听话也是让人嫌弃,不听话让人嫌弃这心里面肯定好受些。前世背着逆反女名头的申秋,这一世决定逆上一把了。申秋抬脚走上了一条同前世不一样的路,两眼看着边上匪夷所思货物,心里忽然一乐,叛逆的滋味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小孩子不听家长的话!
巷子同前世走过的那次一样,弯弯曲曲的,两边都是解放前的旧楼,砖木结构保存比较完好,屋子砌在石阶上,二到三层的建筑,木板墙,青瓦顶,二楼比起一楼来宽上不少,一水的月亮拱门,形成骑楼,一楼比着楼上缩进去能有一米半左右,当街一面修着门档,几乎家家都是是这样修,一楼沿大部份都是月亮弯拱门档!雕着招财进宝或喜雀闹梅之类的花样,古意十足,这些小摊子就摆在人家户的窗沿边,屋檐下的骑楼里,风雨不俱,街面上是青石铺就,若是在这里拍什么古装片,真是不用再折腾了,沿街窗下有几家晒的衣服收进去也就可以开机拍摄了,申秋胡思乱想着。
申秋走到这里的时候时间很早,回到家,也进不去屋子,申秋从来没有过自己家里的钥匙。这时候发现这个问题,心里还是凉了一凉的,以前不觉得,因为妈妈说怕她丢了钥匙被小偷捡了来偷东西。申秋就信了,却没有想过,什么小偷能到军区大院里偷东西。
本着时间有多,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好做了,申秋慢腾腾的沿着这些摊子一个个地细看着,好奇心人人有之,别说一个才十六岁的伪小孩子。
第8章 玻璃珠()
申秋慢慢的溜达着,看着两边摊子上各色出人意料之外的物件。居然还有成团的电线芯子卖!这个实质上应该是卖铜吧,不然这电线芯子拿来做什么用?各种摊主也没人主动兜揽客人,俱是一脸的姜太公钓鱼的样子,等着人问价才开口,像申秋这样慢腾腾毫无目的的人很多,不过都是一脸无聊的神情!摊子前经常有人拿起东西来,用申秋听不懂的话盘着价,说起来,细听听,跟黑社会差不多!什么做旧包浆的让人一头雾水!但申秋听得兴致十足!原来还有这样的世界,果真精彩。
活了四十年的申秋自然比小孩子有眼光,这些摊位上摆着的各种垃圾般的货物,没一样能入得了眼,不过,人真不能太铁齿。很快,她就在一个’古董’摊子上看到了一个东西,很奇怪的东西,一颗透明的珠子,里面有些黑丝,比乒乓球小一些。荔枝果那么大小,混在一堆玉珮、银元、铜钱及各种像章之中,其实并不显眼,但一眼扫过,看到这个珠子的申秋,当下就走不动道了,一股想要拥有的意愿由心底里升起来。强烈地冲上心头。
两世人,从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东西,甚至包括自己久候不至的孩子。
其实,申秋也真没有过什么玩具。两世人真正属于自己,发自内心想要的物件很少。申秋也不愿意折腾,身上也没多少钱,都是大人心肠了,买这些假货有什么用?但内心放不下这颗珠子,应该是颗玻璃珠,泛着脏脏的烟熏黄,珠子内影约的黑丝仿佛是一幅水墨画。细看,真心有点漂亮的。当然了随便扫一眼,感觉脏脏的,决心顺从自己的内心,开口问这个戴着个黄色太阳帽的小贩:
“这珠子怎么卖?”
摆摊的小贩是个贪心的:“这可是上好的水晶石,一百块!”
一百块,这赶上两个月的工资了!申秋扭头就走,根本没打主意还价。
“哎,小姑娘,你回来嘛,走什么走,这生意是谈成的,个个仿你一样,还做不做生意?”
“一个玻璃珠子,一百块,你看我像有一百块的人么?”申秋停下脚,却没有靠近摊子。回首对着小贩冷言道。
“那你说多少!这可是上好的水晶!”看清申秋的小贩心里也后悔,这几天没开张了,都没看清楚人,这问价的不过是个学生娃。上初中至多才是个初中生!
“我说了不算,你说的才是实价,你自己最低多少才卖,行我就买,不行我还个价就走,也不耽误你的生意。”讲价,也算是练了几十年了,申秋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小贩伤心。
“十元!”
小贩沉痛的声调。这价差,直接去掉一个零。
沉痛的声音同这个价差,把申秋给乐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喊(价)齐天还(价)齐地的还价法?
“五元,卖就卖,我也只有五元,要不是我多嘴问了,这大清早的,也不好走,不然我也不想买了!一个玻璃珠子五元钱,还脏得不要不要的,我也是疯了!”
申秋一脸的后悔!
G城做生意的人,比较讲究个意头,每天的第一笔生意,叫开张生意,一般是买卖双方都得比较有诚意,卖方亏得不多的情况下也肯卖,买方虽说想贪便宜,但只要问了价,还了价,只要人家愿意卖了,心里再后悔再不想买了也得买下来,要是问了价不买,就是诚心来毁人生意的,被卖家骂了祖宗八代什么的,旁人也觉得是该的。
“你……”小贩觉得这价真低,自己只赚了五毛钱,可不卖,又是开张生意,只能咬着牙发狠地:“拿钱来,卖给你啦!我赔大本了!我再给你说一次,这绝对是水晶,虽说不怎么通透!”
“管它水晶玻璃的,谁让我多了嘴!”申秋冷冷地缓缓回了一句,把小贩堵得没话接。申秋把衣服口袋兜里的五元钱递了过去,接过这人递来的这个玻璃珠子,捏在手里走了。一路上仍然慢慢地看着各种杂物,却也再没有想买的兴致了。当然了,不排除包里只有刚得的十元钱的原因。
花了快一个小时,走回了军区大院,爸爸果然没有回家,坐在自家的大门前,申秋无聊地抛着手里新得的玻璃球。往上扔了然后又接住,这种抛接行为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动作,前世申秋也喜欢抛接手里的各种东西,技术纯熟,完全不用眼晴看着就能接住,晒着冬天的太阳,浑身暖暖的,很舒服。当然了,也没发现这玻璃珠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黄色越来越少……这种改变微不可见,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申秋啊,忘带钥匙了?”
隔壁周营长的妻子走过,她这是要出大院有事,她的女儿是申秋的同学,所以,还是对申秋比较在意,当下就顺嘴关心了这个全大院有名的逆反女一声。
这些叔叔阿姨的问话,申秋前世总是混不在意,历来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俱都点头认下,所以,大院里的人都晓得,申团长家的女儿,没点女孩子样,就是个粗心大意的货,丢三拉四简直是家常便饭。没一点女孩子的细心劲。
这次应该也是点头认下自己没有带钥匙了事。现在,申秋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关系自己的名声的’呈堂证供’或者证人证言之类,内心是成人的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回答,再不会像前世人那样忽视这些小细节。
迎着阳光的刘姨带着光环,逆光的人像总让人有种仙人之感,这算是大院里对申秋这种长歪了的娃少有的几个还怀有善意的长辈,不能不尊重的。
“刘姨,我没家里的钥匙。”
周营长的妻子刘萍已经跨出的脚步顿了一下。‘没家里钥匙’是什么意思?停下来,看着申秋眼光里莫名有几分探究。
第9章 洗刷刷()
“你没带吧?要不去我家等等?”
边说边用探究的眼光打量着申秋,心道:不对啊,若是之前肯定是没有得到回应的多数,仿佛自己跟空气说话一样。这孩子仿佛有所不同,
“我是没有,不是没带,谢谢刘姨,我在门口等等就好了,我爸快回来了。”
刘萍脸色莫名地看了申秋一眼,张了张嘴却寻不到话说,只开口道:“那你乖乖等着,别乱跑了!小娟也不知道疯哪里去了……”乖乖这词真无语,这都是高三的学生了,还乖乖等着,可不这么接,不得冷场么?按常规应该是没有回音或者是直接呛声回来的事情没有发生:
“好的,刘姨,我就坐在这里!”
居然又有回应了,刘萍奇怪地看了看她,当然包着手巾的手就落进了眼里?
“你手怎么了?”
无比感谢啊那人捐了块手绢出来,不然,这伤口什么的真难解释呢。
“没事,就是沾上好多墨水,一时洗不干净。”一边把拳头握紧,以示意这手没有什么问题。
刘萍知道这丫头是回舅舅家去了,也知道这墨汁沾在手上,一时是洗不干净的,不由得笑了:“你舅也是个精细人,这脏就脏了,值得拿这么好的手绢给你包手遮着么?地方上的人就是讲究。不过,你好好歹学着点啊,虽说是冬天,太阳不大,但晒多了也黑,别晒太久太阳,小姑娘家的,晒黑了不好看!你坐那阴凉地方去。”这弯转得有点大!
刘萍叨叨了几句后走了,脑子里仍在申秋说的话里打转,没有钥匙?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居然不给钥匙?两家住得近,申秋同妈妈之间吵架的声音也听过几次,刘萍在心里就打了个结,存了个疑惑。
见她走远了,申秋忙把手上的手绢取了,折好装进衣服兜里,手绢的一角绣着隶书的航字,申秋认了许久才认出来,这手帕看来还真是高级货。自己也真是忘记了,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一眼看来,就认定是舅舅的手绢,这要不知道有舅舅的,还不知怎么说呢!老瓜刷新漆的申秋马上就知道错哪里了,看看手,再把手背上的胶布也揭了,粘到手心这面,这样好,握紧拳头,就难看到伤口了……
等待是无聊的,申秋很快就把这玻璃球抛得顺手极了,还寻思着怎么练个花式出来。对面又走来一个军人,申秋一看,是爸爸的警卫员,后来当到了团长的小张。一身的军装,真是英气勃勃的!前世这位曾经说过,这种抛接行为是小流氓才专有的,跟部队子女的身份不配,申秋记得可牢了!当然不会再在他面前犯事,印象分嘛谁打都是打,必须顾着。忙把手里的玻璃珠子转到受伤的左手握着,一边站了起来招呼人:“张叔叔!”
“小秋啊,等团长吧?”
“是,我等爸爸呢,应该快了吧。”这就是熟人了,人家并不问钥匙之类的问题让人难堪。
手心传来的异样感让申秋在心里知道,自己匆忙间把玻璃球塞进了纱布里,紧贴着伤口,塞错地方了,但冰凉的玻璃珠给突突跳着的手心带来了一片凉意,伤口的感觉不那么差了。
申秋也没有再动,眼前的这位警卫员张叔叔,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头兵,那直接是侦察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