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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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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失心的秋海棠



☆、前言

2009年,着实是娱乐圈中变化多多的一年。圈内,很多曾经招人羡慕的明星家庭闹出了婚变。且不乏女星抛弃结发之夫另觅新欢之事。其中,比较雷人的是某女星为了一个老外,竟然与相恋数年的老公离婚,甚至还未离婚就已经红杏出墙。感慨啊。

小时候很喜欢读史书,其中最打动我的一段儿莫过于后汉书所记载的故事。东汉时,帝刘秀的姐姐看上了他的臣子宋弘,请求刘秀做媒。宋弘妻子郑氏年龄很大,且相貌丑陋,刘秀蛮以为宋弘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娶貌美年轻的公主,然而,宋弘却回答道:“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断然拒绝了这桩姻缘。我生活在泉水之都济南,在这里曾经流传着一个“夫妻泉”的传说。传言泉水旁曾居住着两户人家,一户姓刘,另一户忘记姓什么了,姑且称之为郑。刘家与郑家相互交好,便为双方子女定下了娃娃亲。后来郑家败落,全靠刘氏长女日夜辛苦打理才勉强度日。后来,郑家儿子高中,回来迎娶刘家长女。此时的刘家长女已经又老又丑,眼睛也累得瞎了。于是,有人就劝郑家改娶刘家漂亮的次女,却被郑家儿子拒绝了。风流的苏东坡学士还特意拿此事调侃,问郑家公子怎么就娶丑女而不娶漂亮的次女。郑家公子回答:“如果夫妻感情是建立在相貌之上,将来年老色衰,还有什么情义可言呢?”一番话把这风流学士羞得低下头。自此,郑家公子与刘家长女安然度日,两人白首到老。后人也将他们院前的那口泉,称为“夫妻泉”。

可惜,世事变迁,转瞬间,已逝千年。往日的宋弘只能在史书里看到,而“夫妻泉”的传说,也存在于济南城街坊的记忆中。中国男人,虽然古来对女人要求颇多,但对自身,也有很多道德规范。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中国女孩,宁愿嫁可以做自己爷爷的老外,也不愿嫁国内的大好男儿。当然,本书并未针对谁,无论是那位女星也好,某些女孩儿也罢,请勿见怪。本书只是代表了秋海棠的一个心愿,一段女子的梦想。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愿天下所有有情人,都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江家有女弯如月

高墙大院中,总是隐藏着一个几个乃至无数个秘密。而我们今日要讲的故事,则是发生于江南雁城的一个普通人家。这户江姓人家,十几年前从南方迁来,从此便在烟雨如梦的江南扎了根。若说江家人有什么遗憾,那莫过于家族香火无人继承,家族生意冷淡。还好,尽管生意方面不如意,江家老爷仍拥有一间偌大的宅院,膝下更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承欢。世人皆闻三女貌美,却碍于高墙,无法窥见三女真容,于是,众人越传越离奇,竟将那三个女子的容貌,传的近乎天神。由此,自江家大女儿及屏后,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江家的门槛,无奈江老爷就是不点头,使得关于江家三女的流言,成了江南风流学子,文人骚客茶桌上必谈的话题。

书房内,一个年逾不惑的男子正手执毛笔,专心的画着一张水墨丹青。那男子身形修长,目中如静水般深沉。他五官清朗,见之如春风拂面,依稀可见当年的风采。

“老爷,老爷。”瘦瘦的徐管家手举着请帖,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老爷,陈家的老爷,带着他家大公子上门提亲来了。现在他们正在客厅里坐着。”

“哦,”江老爷淡淡应了声,他接过拜帖,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到了桌子上,继续挥动着手中的毛笔,问道:“小四去哪里了?”

“回老爷,四小姐,她在后院挑水呢。”

江老爷继续“哦”了一声,良久,他放下毛笔,拿起刚做好的水墨丹青,边欣赏边语定气闲地说道:“去给小四找一套像样的衣服,一个女孩子,成天挑水砍柴的,成何体统。她换好衣服后,就让她进屋子休息会儿,别出来丢人。”

徐管家闻言,心中暗暗替那四小姐惋惜,但为这个失势的小姐,他也不好插口什么,于是领命下去了。

后院,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挑着两桶水,脚步轻盈的走在青石路上。忽然,一阵脂粉味儿飘来,一个打扮俏丽的女子,带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丫头,迎面婉婉地走了过来。见到挑水的丫头,三人横了横嘴角,只见右边的丫头伸出脚来,不怀好意地一抬。然而,那个害人的丫头却先“哇哇”地喊了起来,她指着瘦弱的丫头骂道:“你,你走路没长眼吗,踩死我了。”

那丫头仿佛没听见似的,挑着水旁若无人的走过,只是,她还没走几步,那个为首的女子便拦住了她的去路:“弯月,你越来越粗鲁了。踩了我的丫头,也不道歉吗?”

弯月连正眼都没有瞧她,淡淡说道:“二姐,你见过指着主子骂的奴婢吗。”

短短一句话,已经让二姐宛倩与那丫头理亏,丫头不禁拉了拉宛倩的衣角,一副委屈的模样。

“弯月,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踩人啊。”天之娇女的江宛倩自小就没有吃过亏,如今却屡屡在这个小丫头身上碰壁,她的心里怎么好受。

“二姐是要我道歉了。”弯月淡淡的问道:“既然如此,那弯月就道个歉。还望绿袖走路时不要乱伸脚趾,今日只是被我踩到,明日说不定就刮到石头上了。”说罢,不顾丫头绿袖铁绿的脸色,径直走了前去。

“哼,不过是个捡来的丫头,竟把自己当宝了。”宛倩低骂道,她转过头,继续迈着莲步,向着正厅走去。

“四小姐,四小姐。”徐管家从拱形门中疾步走出,见到弯月,急忙叫住说道:“四小姐,老爷得了一件衣衫,看着蛮欢喜的,寻思着将它送给四小姐,但不知合不合体,四小姐何不放下扁担前去试试。”

“爹爹不会没事送我一件衣衫,他怕是我出去见了不该见的人吧。”弯月低低的说道,也不去理会那管家。她挑着水,稳稳调了个头,向着房间走去。

弯月的房间,处在一个叫“揽月居”的小院里。房间内摆设十分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八仙桌,一把椅子,就是一张残破的梳妆台,台上的镜子已碎,于是又摆了一个手掌大小的铜镜。这,便是弯月房中的所有了。

弯月躺在床上,睁着眼望向天花板。她不明白,自己虽然也是爹爹的女儿,却不像她的三个姐姐。三个姐姐住在阁楼里,而她却住在下人的房中;三个姐姐众星捧月,而她却孤苦伶仃;三个姐姐各自都有一个漂亮的娘亲,而她一生下来就没有娘亲。其中的缘由,她始终想不明白。

“四小姐,吃饭了。”一声慈爱的呼唤,伴着热腾腾的饭香,一个头发斑白的婆婆走了进来,笑眯眯的招呼着弯月。

婆婆见弯月躺在床上不语,知道她又受了江家人的气,于是上前逗弄道:“哎呀呀,今日是谁,惹了我们的四小姐啊,看看,四小姐的嘴都翘起了,呵呵。”她慈爱的笑着,同时捏了捏弯月那气鼓鼓的小脸,弯月不怒反笑,她像小猫般钻到婆婆的怀中,撒起娇来。

如果说,在这偌大的江府,还有人在乎弯月的话,那就非眼前的这位婆婆莫属了。这位婆婆,是几年前饿晕倒在江府门前的,恰巧遇到了贪玩出去的弯月,这才捡了条命。从此,这婆婆便留在了府中与弯月同住,江老爷对弯月甚薄,一年到头也不见弯月一面。府中下人也对弯月怠慢起来,恰逢那时弯月又生了场病,待她病好后,脸上却多了一片黑黑的印记,看着蛮煞人。有人说,那是瘟病,会传染,一时间,竟无人照顾小弯月,那婆婆见此不忍心走了,她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就留在了弯月的身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且不拿府中一文钱。于是,江家人也就默许了婆婆的存在。

住在府中的婆婆,从下人的口中隐约得知了弯月的身世。据传,弯月是江老爷十二年前从外面抱回来的女儿,那时,弯月还是个小婴孩,在见到江老爷后,襁褓中的她竟然对着江老爷笑了起来。江老爷见她笑时眉弯如月,甚是好看,就为她取名“弯月”。至于弯月的母亲是谁,下人众说纷纭,有传说弯月的母亲是府中原来的一名下人,也有传说其母是江淮的名妓,却在生弯月时死于难产。但无论哪种,似乎都是空穴来风,而江老爷对这种传言非常反感,若他听到类似传言,无论是谁都会被拉出去杖打一顿。久而久之,下人们也三缄其口,可弯月的身世,却由此成了大家想要窥探的秘密。

“弯月,今日可有练功啊?”婆婆继续逗弄弯月道。

“有啊,婆婆的神功好厉害呢。今日,弯月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挑了八桶水,竟一点儿都不累呢。”弯月笑着说道。

望着弯月那无暇的笑脸,婆婆的心中不免有些惋惜。这么可爱的孩子,却处在江府之中。传言这孩子小时候很爱笑,而如今,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这孩子才露出真心的笑容,眉毛弯弯如同一轮弯月。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有人对她下毒,如果不是遇到了她,这孩子怕是早就去见阎王了,可惜,她脸上的印记,自己却无法为她祛除。

“来,快来吃饭吧,饭菜都凉了。”婆婆拉起弯月的手,带她缓步走向桌子。“哇,婆婆今日又做了桂花糕,好香哦。”说完,她拿起一块桂花糕,将它从中间掰成两半,一半给自己,一半递给婆婆。

婆婆笑着吃下了桂花糕,此时,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大街小巷都能闻到桂花的清幽。所幸弯月所住的房外有棵桂花树,枝枝丫丫的绿色点缀着一树繁花,甚是好看。

“婆婆,这桂花糕的味道与昨日的不大一样,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弯月忽然问道。

婆婆点了点头:“今早,在城东铺子里买的酱料被打翻了,我本打算中午出去买的,谁想这腿病又犯了上来,就没有去添。”

弯月点了点头:“婆婆,以后这等事就交给弯月去做吧,弯月很久没有出去了。”

婆婆点了点头,笑道:“真是个懂事的丫头,来,出门前婆婆为你装扮一番。”

就在二人默契的同时,江老爷却坐在太师椅上,闭目思虑着。只听“吱呀”一声,一个盛装的丽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款款走了进来。

“老爷,喝口汤吧。”二夫人柔声劝道,一口的吴侬软语酥死了人。

“陈家父子前来提亲了。”江老爷睁开眼:“他们要宛如。”

宛如是大夫人的女儿,是家中的嫡女,也是三姐妹中最貌美的,颇受家人宠爱。而二夫人的女儿宛倩,虽然生的一番美貌,但因未及屏,且是庶出,在家中颇受气。陈家在这里也算是大户人家,可惜其所经营的除了当铺钱庄外,竟还包括了青楼与赌场。俗话说,人有三六九等,如此大户人家,竟做这个营生,着实让人暗中耻笑。陈家老爷身边姬妾众多,可膝下只有两子继承香火。若能结交到,那对他们的生意必有帮助;若是得罪了,以后定有无数麻烦。然而,老爷舍得出宛如吗?据说陈家的两位公子,无不是风流成性夜夜宿醉花丛。如果老爷舍不得出宛如,那宛倩必将成为首屈一指的人选。如此亲家,结,还是不结?二夫人心中一片琢磨,此时说什么,似乎都无益,她唯有陪笑道:“老爷,先喝了这碗汤吧,快凉了。”

☆、路见不平惹祸端

弯月一身男装行走在大街上,脸上的黑印在婆婆的巧手下暂时被盖住了。此时,她刚从城东的酱铺出来,手中拿着一包酱料,边走边看向周围的景致,好不惬意。

忽然间,前面堵住的一大群人,吸引了弯月的目光。弯月挤进人群,只听前方一声声女子的哭喊,催人心肝。只见一个哭泣颤抖的少女,正跪在一个摇着羽扇的公子的面前,似是乞求。而少女的旁边,立着一个秃头男子,男子瞪着一双死鱼眼,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哭泣的少女。

“欠债就要还钱。”男子优雅的摇着羽扇:“况且,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少女闻声哭道:“可他并不是我父亲,我父母双亡,不得已之下才来投奔舅舅,才在这里住了没几天。谁料舅舅嗜赌成性,输光家产后竟然打起了我的主意。士可杀不可辱,轻舞虽然生为女子,可你们若逼良为娼,轻舞也只得以死明志。”说完,这个叫轻舞的少女从怀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在场之人闻言,无不唏嘘,同时对秃头男子指指点点。从他们的言语中,弯月得知,那个羽扇纶巾的公子,是城中大户陈家的二公子。这位二公子,别看长得人模人样,却经营着城中的数家青楼与赌坊,被他买去的女子大都送入青楼,命运可想而知。

刚才那女子的言行,已经激发起弯月的同情。而人们的议论,更让弯月愤懑。想不到,那位公子生的人模人样,却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情,着实可恨,着实可恨哪。

就在弯月气愤的当口,旁边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一个看起来蛮阔绰的妇人在侍婢的搀扶下走过来,指着轻舞问道:“这个女孩家欠了你们多少钱?”言下之意,似乎有为女孩还债之意。

陈家公子细细打量的妇人一番,随即,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不多,一百两银。”

一百两?在场人皆大吃一惊,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啊,穷人家一年不吃不喝都攒不了十两银,这一百两……妇人闻言,摇摇头走开了。

“不是说只有十两吗?怎么成了一百两?”轻舞尖锐地喊道。

“开始时确实是十两,不过欠了那么久,滚打滚利打利,算下来一百两也差不多。”公子摇扇,语定气闲地答道。

这个男人,脸皮着实厚了。而他也没有兴趣继续秀他的厚脸皮,挥手间,几名壮汉就靠近了轻舞,他们的眼中如发现了猎物的恶狼般发出兴奋的光。

不好,这个女孩要遭殃。弯月的心中闪过这个想法,眼前的女孩,要么自尽,要么逼良为娼永坠苦海。而这个叫轻舞的女孩,已经将匕首顶向自己的喉咙,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慢着。”弯月终是看不过挺身而出:“欠你钱的人并不是轻舞,为何要她承担这个后果。”

陈公子摇着羽扇,上下打量了一番男装的弯月,在看到她的喉结时,了然笑道:“此话怎讲?”

弯月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但仍镇定地说道:“喜欢吃鸡蛋,就一定会喜欢吃下鸡蛋的母鸡吗?”在场人齐声答道:“不会。”

弯月笑了笑:“同样道理,轻舞的舅舅欠了钱,就像下蛋的母鸡,一定要轻舞来还吗?”一番话说的大家一愣一愣的,貌似听不懂。不过,这正是弯月希望达到的效果。

陈公子却从怀中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张卖身契,向着大家展示道:“该不该她还,这张卖身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弯月凑过去,看到卖身契上被盖了一个红红的掌印,落款人是陈家生与罗单。陈家生,不用猜就是面前这位厚颜的公子,罗单,应该就是轻舞的舅舅了。

弯月走向颤抖的轻舞,用眼神示意她冷静:“轻舞莫怕,你在你舅舅这里住了多久?”

“未到三天。”

“哦,这三天可都是在你舅舅家?”

“是的。不过,婶婶对我甚是刻薄,一日三餐乃至卧房都收取银两。”

“你可曾经借过叔父的钱财。”

轻舞坚定的摇了摇头。

“嗯。”弯月闻言,面颊带笑,对着陈公子说道:“公子可知,逼良为娼在天朝所犯的律例?”

“有逼良为娼者,鞭刑四十,囚三年,其与其子不得入朝为官。”陈公子摇着扇子,语定气闲地说道。

“既然如此,公子就要鞭子缠身了。”弯月笑道,她拉起轻舞的手,对着大家说道:“既然这位姑娘没有用到叔父一文钱,那她与她的叔父就是两清的关系。她的叔父将她擅自卖掉,已然犯了擅自买卖民女罪责。天朝律法有云:擅自买卖民女者,按律当施以重刑。而擅自买卖民女且逼良为娼者,刚才陈公子已经说明。怎样,这个卖身契,公子可愿去衙门说清楚?”

陈公子闻言,摇扇间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弯月,笑道:“这位小兄弟真是好口才,我府中倒是有个空缺,如果小兄弟不嫌弃,陈府的大门始终对你敞开。不过,卖身契已然签了,人也买了,若让我去衙门,我倒要问问,谁来偿我一百两银子。”他瞥了瞥秃头男子,尽是鄙夷。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从旁边驶过,一只修长的手从车窗内扔出一个钱袋,清亮的声音从车中传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一百两纹银,这个女孩子我帮她赎身了。小姑娘,赎身后跟着那个小兄弟走吧,他会善待你的。”说罢,马车也未停留,继续向前驶去。

陈公子似是认识那辆马车中所载之人,一脸不悦却不敢说半个“不”字。他指示属下收起银子,随即将卖身契扔到轻舞面前:“真扫兴。”他不悦的说道,在属下的簇拥下上了最近的酒楼。

轻舞拿起卖身契,神色激动的撕去了它。而刚才一直不说话的秃头男子见众人散去,走上前来,对着轻舞怒吼道:“你这个贱人生的女儿,跟你娘一样贱,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不跟我回去。”

轻舞急忙躲在弯月身后,手中的刀芒闪动着寒光。

“她好像不愿跟你回去呢。”弯月狡黠地说道。

“叫你多管闲事。”秃头男子如疯了般忽地撞向弯月,然而,弯月手指轻点,已然点住了他的额头,转而将他推到在地。男子不可置信地倒在了地上,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小鬼怎么就有这番力气。

弯月“哼”了一声,拿着酱料离开了。轻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瞅了瞅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叔父,急忙跟在弯月身后离开。

“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可惜太小。如果能到我这里来,出不了几年,必会是一朵名花。”一个妖魅的女子,坐在陈家二公子的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望着下面妖娆地说道。

“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花,若要摘得,还须费一番功夫。”陈公子一手搂着美人,一手抚着她的脸颊,肆意挑逗着。

“雁城还有陈公子搞不定的事情?”女子娇笑着,向着男子的怀中蹭去:“不过,那个丫头,貌似来头不小呢。”

陈公子抬起她的脸,俊俏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芸娘认识那个丫头?”

“从我这里过去的,芸娘大都认得。认不得的,除了外地来的客商,那就是久居深闺的小姐们。她虽然一身男装,那衣服却是用了上好的绸缎做成。能穿得起这种绸缎的,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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