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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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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终为冷雨祭

弯月指挥着十名丫鬟,将冷夫人搬到了炕上,同时褪去了她的衣物。炕下生起了炎炎的火。炕的周围,摆着八个炭火盆子,盆中燃着艾草,浓浓烟味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一个丫鬟满头大汗的蹲在下面,不停地向炕下添加柴火和药物。而弯月则站在冷夫人面前,时不时地给冷夫人口中灌水,弯月身旁还立着一个丫鬟,擦拭着从冷夫人体内溢出的紫黑色的毒液。

渐渐的,冷夫人的身体有了动静,皮肤也开始呈现褐色。弯月看到她轻轻的拧眉,心中暗自庆幸。

这么折腾了一天的功夫,每个人都被熏得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而冷夫人体内渗出的汗液,也不再发紫黑色,取而代之的是混浊的褐色。弯月见状,几乎喜极而泣。这个法子,乃蒸骨法,是自己在冷夫人处时,无意中看到的。还记得那日,她泡完药浴出来,去冷夫人处时,见夫人的桌子上摆了本医书,书上记录着蒸骨疗法的疗法及疗效,还特意注明了药材的配量。弯月见这方子新奇,就暗自记下,想不到,今日竟派了用场。

待到一切完毕,弯月探了探冷夫人的脉,除了还是有点儿细外,脉象比刚才实了许多。想来是这毒,已经伤及脏腑,所以,即便将它们排出体外,也无法挽回脏腑内的损伤。

房外,慕将军依然守候在门口,眼红了一圈儿。若霖已经退去,若愚则送若梨回去。而四夫人,却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面色青白。

“说吧,是怎么回事。”慕将军揉着太阳穴问道。

“将军明鉴,妾身,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呀。”四夫人哭丧着脸道。

“哦,既然不认识,她又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中?”慕将军的利眼,扫过躺在地下的一个丫鬟,丫鬟的身上,掖着一包儿断魂草。

早在探明冷夫人中毒的刹那,他就密令手下的亲信,寻找断魂草在府中的藏匿之处。终于,有人发现,一个丫鬟从四夫人那里,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看向四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待那丫头走了一段儿后,见四下无人,急忙将怀中的东西扔入湖中,可惜,东西还没沾着水,就被人凭空接住。而这丫头,一副壮烈殉主的样子,竟在事情败露后,吞药死了。于是,这事儿自然被推到了四夫人的身上,此时的四夫人,便纵长了百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夫人,这个女人,你打算如何处置?”慕将军冷然问向坐在一旁的孙夫人,眼中的红光闪闪而动。

“相公,府上出了这样的事儿,妾身也有责任。然而,侍女已死,如果单凭一面之词,实在无法断定,这件事是不是绿琴做的。而且,就算是绿琴做的,那她又如何进得了冷夫人的祠堂,并且下毒呢?”孙夫人慢条斯理地答道。

此话,说得十分有理。然而,慕将军那厢,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使了个眼色,一只砂锅被亲信缓缓端出。

“这是?”孙夫人故作不解地看向砂锅,又转头看向四夫人。

四夫人也不解的看向慕将军,但老谋深算的她一言不发。

“这个东西,绿琴看着眼熟吧。”慕将军问道。

“将军,妾身从未下过厨,又怎么认识这种东西。”四夫人否认道。

“这砂锅,是从你的厨房中搜出的,府中,只有你和她,有着同样的砂锅。可惜了……”慕将军的眼中一沉,喝道:“来人,把这个害主的女人拖出去,家法伺候。”

侍卫们领命,毫不怜香惜玉地拖住了四夫人,外面很快就弥漫起了女子的哀嚎声。

大夫人依然坐在座子上,她端起一杯茶,可茶水却在颤抖中洒了出来。

四夫人终于没有熬过这一晚,她的哀嚎声逐渐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咒骂声,而咒骂声也在一盏茶的功夫里消了去。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在慕将军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大夫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茶碗,可耳朵却立了起来。

“那种狠毒的女人,剁了她的身子,扔到乱葬岗吧。”慕将军一副愤怒的语气,毫不在意逝去的人曾经是他的枕边人。

大夫人手中的茶杯,一个不稳,差点砸到了地上,还好被身旁的侍女接住。

没多久,封闭的房门打开了,疲惫的弯月走出,对慕将军说道:“将军,冷夫人体内的毒物已经清除了大半儿,不过,夫人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伤,只怕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慕将军的脸色,如果说刚才是阴转晴,现在则是晴转多云。他急忙推门进了去,而孙夫人,则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这个多事之地。

回到房间后,孙夫人越想越不甘心,她愤怒地拿起剪刀,将屋子里能剪的东西全都剪了。难道他的眼里,只有那么一个女人吗?当着她的面,杀了绿琴,明眼人都能看出,此事与绿琴并无关联。

杀鸡儆猴吗?

孙夫人冷笑,慕怀忠,你狠。总有一天,你欠我的,我都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冷夫人脱离危险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慕府。尽管孙夫人下令,不得传此事,可人言可畏,大家都知道,是四夫人做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救人的,却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女色魔。

终于,弯月在慕府里的名声,好了那么一点点儿。

冷夫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醒来,此时,弯月已经搬回了祠堂,住在了曾经居住的屋子里,细心照顾着冷夫人。

“傻丫头,你为什么要回来。”冷夫人躺在床上,青丝披散开来,映着脸色更加惨白。在听闻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两行清泪从她的眼中缓缓流下。

“夫人,这些年来,多亏夫人对我,传授医道,相当于半个师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哦,终身为母。哪有儿女看到自己的母亲遭难,却见死不救的道理呢?”

冷夫人怜惜地摸着弯月:“好孩子,若是梨儿能有你的一半儿,我也瞑目了。”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

“夫人,若梨得知你生病后,急得昏了过去,她不是有意不管你的。”弯月好心地为若梨辩解道。

冷夫人却摇了摇头:“那孩子,本性真的不坏,可惜,不该生在这里。弯月,你千万不要和她起冲突,凡事多让让她。这一次,你救了我,做为答谢,我会劝将军,送你出府,或者把你许户人家,无论发生什么,你莫要再牵扯进来了。”

听着冷夫人的教诲,弯月乖巧地点了点头。慕将军,若能善心大发,把她送出府最好,至于许配人家这样的事儿,还是等寻到师父,再说吧。

冷夫人体内的毒虽然驱了,可惜,她的身体经此重创,竟一日比一日衰弱起来。慕将军每日都来看她,大量名贵的药材也源源不断地送到这里,可惜,冷夫人的身体,已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灭掉。

一日,弯月在伺候冷夫人时,冷夫人忽然递给她一个八宝簪子:“弯月丫头,你跟了我那么久,可惜,我却不能再看着你了。这个簪子,跟了我十几年,如今送给你,算是留个想头。”她的手费力地在弯月的手上按了按,似是在暗示着什么。弯月会意,急忙答道:“谢谢夫人。”

冷夫人露出一个虚无的笑:“傻丫头,以后记得我就可以了。我昨日向霖儿讨你,他答应了,并把你的卖身契给了我。日后,你不必拘于慕府。有道是,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外面的世界很大,有风险,也有许多值得学习的东西,你可明白?”

弯月努力地点了点头,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冲刷。冷夫人的意思是,她可以离开慕府了?

不过,想到冷夫人,她的鼻头仍是一酸:“夫人,弯月舍不得你。”

冷夫人弹了弹她的鼻子:“人生自古,悲欢离合就是常事,只是因为不舍,才生出留恋。生与死,不过是人的缘起缘灭,有起有灭,天道循环,如是而已。”

就在这个当口,衣然匆匆跑了进来,大喊道:“夫人,不得了了,梨儿她,她……”一口气竟没提上来。

“梨儿她怎么了?”冷夫人见了衣然焦急的样子,大惊道。

“她被马儿踢伤小腹,流了好多的血……”衣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冷夫人闻言,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一股腥臭从下方涌起。

“噗……”一口血从冷夫人的口中喷出,而她的人也随之倒了下去。

“夫人,”弯月和衣然急忙扶住冷夫人,当弯月摸向冷夫人的脉时,却发现她的脉象,竟变得杂乱起来。

一定是刚才毒火攻心,导致了心脉大乱。

一时间,京城的大夫齐聚冷夫人的小楼,可每个人,都摇头叹气。

冷夫人的心脉,已经断掉了。换句话说,已经回天乏术。

当慕将军闻讯赶来的时候,冷夫人闭上了眼,面呈紫黑色。断魂草的残毒送了她最后一程,看得出,冷夫人沉醉在自己编织的幻觉里,她走的时候,嘴上都是含笑的。

慕府开始准备起了冷夫人的葬礼。灵堂内,慕将军抚着上好的楠木棺木,眼睛红肿,目光呆滞。而若霖若愚,则披麻戴孝,跪在冷夫人的灵前。

待到第三天时,慕府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全身上下都捂得严严实实,他的到来,使得慕将军呆滞的眸子有了一丝亮度。他屏退众人,随即向着来人行礼道:“微臣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来者褪下衣帽,一张饱经风霜的俊脸现出,正是风皇。身旁的近侍接过风皇的衣帽,急忙立于门外,把着门,唯恐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去。

风皇也不答语,他点上三炷香,在冷夫人灵前拜了拜,随即将香插在了香炉中。

“十七妹是父皇生前,儿女中最受宠爱的一个。可惜,自从远嫁番邦后,命运如雨打萍般,令人惋惜。原以为把她交给你,她能幸福,而孤也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皇。谁料,却是这般结局……”风皇不满的说道。

慕将军“扑的”跪下道:“陛下明鉴,公主与微臣,乃真心相爱,只是,碍于南王,我们只得出此下策。如今,公主虽已殁,可请陛下看在微臣与公主十几年的情分儿上,看在臣为陛下拼死十几年的份儿上,允许微臣将公主葬入慕家陵园。臣与公主,不能生同寝,但求死同穴。请陛下成全。”

“十七妹乃皇室中人,死后当葬入皇陵。”风皇持手沉吟道。

“请陛下成全。”慕将军的头,“砰砰”地敲在地板上,直到血花溅出。

风皇急忙扶起慕将军,道:“怀忠何须如此,也罢,念在你为天朝征伐十几年的份儿上,十七妹可以留在这里。只是,若梨的伤……”

“多谢陛下成全,微臣已寻名医,为若梨诊治,大夫说,她已经脱离险境,可小腹瘀血过多,需调养。”

风皇点了点头,惋惜道:“若梨那丫头,竟会出这种事儿,可怜了十七妹……”

窗外,不知何时滴起了细雨,将盛夏的燥热,一扫而空。秋天,已然珊珊来临。只是,这提前来临的秋雨,为别离之人,平添了几分凉意。

在绵绵的细雨中,冷夫人起棺了,若愚捧着她的灵位,走在了前列。长长的送葬队伍,引起了京城诸多百姓的围观。当黄土一把把撒在棺木上时,这位半生浮沉的女子,终于在此刻,尘埃落定。

秋来雨落凭云心,几分想容几分依。

常恨斜风掇细雨,挟奴香去无归期。

拂去半生悲与喜,海棠呜咽杜鹃啼。

多情似被无情误,冷香终为冷雨祭。

作者有话要说:冷夫人长吁道:“终于虐完我了,吼吼。”秋海棠看着要把自己撕成碎片的慕将军和若梨等人,顶着锅盖,迅速飘过。其实,让冷夫人首先离开慕府,本不是文意。不过,写了那么久,觉得她的遭遇太可怜了,在那个时代,女人不过是附属品,可以为了政治而被送来送去。冷夫人先被送给了南清王,遭遇噩运,本该充当炮灰的她,却被风皇的手下如儿救出,送给了慕将军。虽然此事得到了风皇的许可,可毕竟是皇室的丑闻。冷夫人不得不进入祠堂,一来是心死,二来,还是幻想为那个毁去了她一生的朝廷遮丑,三来,则是为了保护若梨和若愚,免得他们步府内其他小主子的后尘。哎,可惜事与愿违。最后,秋海棠送给她一个美丽的梦,以圆她浮浮沉沉的一生。至于梦见了什么,请大家自行yy

☆、将军奇语探月心

距离冷夫人下葬,已经有些日子了。弯月拨弄着手中的八宝珠钗,想起曾经慈爱的容颜,眼里就缓缓流下泪来。想不到,冷夫人竟然去的那么快,虽然自己在她身边,却连一句告别的话语,都来不及跟她说。

床上,传来了若梨低微的□。弯月急忙将八宝珠钗塞入怀中,前去查看若梨:“若梨,不要紧吧?”

若梨的面色惨白,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可紧咬的嘴唇却泄露了她此时的痛楚。

若梨是前两日刚醒的,照顾到她的伤情,众人一直不敢告诉她冷夫人逝去的消息。红豆虽为若梨忙里忙外,可她与若梨的关系终比不上若梨与弯月的。于是,在若愚的请求下,弯月再次搬入了梨花小筑,照顾起若梨来。也因为如此,弯月丧失了为冷夫人扶灵枢的机会,心中感慨不已。

“弯月姐姐,若不是你的秘方,今日,我还会很痛呢。”若梨皱着眉,对弯月感激道。

弯月回了个笑脸:“没什么的,就是个土方子。”其实,若梨的小腹并无大碍,可是,内里却积了不少瘀血。俗话说,不通则痛。瘀血沉积多了,若梨自然不舒服。看到若梨疼痛的样子,弯月忽然想起,自己在医书里看过,栀子有化瘀解肿的作用。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她从药铺里抓了三两栀子,将它们塞入到一个长长的布包里,同时往里面注入白醋,敷在了若梨的小腹上。

白醋每隔两个时辰,就要再加一些,如此折腾了一夜。待第二天,若梨醒来后,她告诉几乎红眼的弯月,小腹没那么痛了,加之若梨连吃了几副活血化瘀之药,身体内的淤青化去了不少,这是后话。

此时,若梨的小门被推开,若愚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见到弯月后,他的脸难得不冷。“梨儿,今日感觉可好?”若愚端着汤药,坐在了若梨的床前。

若梨看了看汤药,小嘴撅起:“四哥,今日不会又来灌药吧?”

若愚将药碗递给若梨,哄道:“梨儿,把药吃了,身子才能尽快复原。听话,喝了吧。”

若梨看了看药碗,又瞅了瞅若愚的脸色,不得不接过汤碗,缓缓地喝了下去。在还剩小半碗的时候,若梨伸了伸舌头,求饶道:“好哥哥,不喝了吧。”

“梨儿,如果你不喝,哥哥以后可就不许你出门了。”若愚这次沉下脸,威胁道。

若梨无奈地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碗,又瞅了瞅弯月,最终还是认命地喝了下去。

待若梨躺下之后,若愚对弯月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若梨妹妹被马踢伤的原因,可查清了?”弯月问道。

若愚点了点头,沉声道:“有人在那匹马后放了暗器,受到惊吓的马儿,直接踢中了站在前方的若梨。当时在场的,除了马厩的小厮,还有段子钰世子。事后我问询世子,他说,当时他与若梨站在一起闲谈,所以,他并未注意到是谁在马后动了手脚。”

“那名小厮,他怎么说?”

“他永远也说不了话了,”若愚垂下眼:“我去晚了一步,他已经服毒自尽了。”

弯月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想不到短短几日,慕府里就去了那么多人……

“你害怕了?”若愚见到弯月的样子,嘴上勾起一分冷笑,问道。

“不,不是的。只是遗憾,短短几日,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有了。”弯月垂下眼,不愿再去看若愚冰冷的脸色。

“是吗。”若愚背过身去,声音依旧冷淡:“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强求不来,又何必庸人自扰。”此时,风吹来,吹起了他长长的衣角,模糊了他远去的背影。

强求不来,又何必庸人自扰……弯月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番话,包含了冷夫人吗?那可是他的娘亲啊。

从此之后,每次若愚来看若梨,都会与弯月说上一会儿话。他的态度冷冷淡淡,惟独在对着若梨的时候,才会露出浅浅的笑意。可这笑容,就像香醇的酒,只需一滴,就让弯月深深迷醉。

“弯月姐,你又想我哥了吧?”若梨坐在床上打趣儿道。

“哪有,没有的事儿啦。”弯月脸一红,急忙辩解道。

若梨噗哧地笑出声:“还说没有,脸都红了。每次我哥来,你都会看得双眼发直,每次出神时,你也是两眼发直。哈哈,我哥哥素来不喜欢女子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你俩的好事成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人啊。”

弯月低下头,她是有那么一点点儿喜欢若愚,可做为慕府的四公子,身份高贵的他怎么会喜欢身份低微的她呢?终究是一个梦罢了。

正当她想要出去时,忽听若梨问道:“对了弯月姐,这几日,娘亲可有来看过我吗?”

弯月闻言,全身僵住。冷夫人的事儿,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昧心地说道:“我有几日未去夫人那里了,听闻将军日日都守着她,应无大碍。”

若梨“嗯”了一声,呢喃道:“可我病了那么久,十二娘怎么也不来看我呢。”

十二夫人,大概永远都来不了了。冷夫人咽气的当天,她就被将军的手下带走,从此再也没有露过面。想必,她是知道了慕府中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吧。弯月叹道。

一日,弯月望着远处发呆,忽闻一声唤道:“我道是今年桃花怎么开早了,原来是某人早已思春呢。”

弯月急忙回过神来,却见大公子款款地走来,身后,却不见那个大冰块清遥。

“大公子。”弯月躬身行礼。

“免礼。”大公子面上如冠春风,看起来竟和善无比。大公子此番,莫不是追到了幺一姑娘?

“若梨刚刚睡下。”弯月出声提醒道。

“梨妹身体可有起色?”若霖问道。

弯月点了点头:“今日将军和四公子刚来探望过,若梨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那就好。”大公子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得意:“既然梨妹在休息,为兄也不好前去打扰。不知弯月姑娘,可否借慕某个方便?”

“大公子,有话请讲。”弯月低下头,一股不良的预感升上心头。这个腹黑男,一来准没好事儿。

“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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