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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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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得起这种绸缎的,雁城除了公子家,还能有谁呢?”芸娘露出一个娇艳的笑,媚入骨髓:“不知芸娘的答案,公子可还满意?”

陈公子嘴角挂起一抹噬魂的笑,他修长的手抬起芸娘的脸,那魅惑的笑容越来越近。然而,他却在下一刻推开了芸娘,弹了弹衣袍,径直向外走去。就在他迈出门槛的刹那,芸娘娇滴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芸娘劝公子莫招惹那家人。他们的来头,可不简单呢。”

公子冷笑一声,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般,拂袖而去。

☆、富贵花开美如蝎

轻舞随着弯月走着,边走边小心地看向周围的景色。直觉上,她并不认为这个刚才救过她的男孩会伤害她,然而,他会收留她吗?

“公子这是要去哪儿?”轻舞不安的出声问道。

弯月笑了笑,摘下了头上的帽子,丝般的长发滑了下来。“什么公子,我也是女的。你真的要跟着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弯月戏谑问道。

轻舞低下头:“轻舞已然无家可归,如果姑娘不愿意,轻舞也不会强求姑娘。”

“你还有其他去处?”

轻摇了摇头:“轻舞还有一个哥哥,但他长年在外行军,想见他一面,倒也不是容易事。”

听了轻舞的话,弯月的心中隐隐叹息。这些年,天朝与附近国家接壤处摩擦不断,时刻剑拔弩张。为此,天朝特意在边境处增加了军队,以备不时之需。大量的男子因此被征兵去了远方,与家人长期不得一见。

“如果轻舞愿意,可以来我这里住下。不过……”弯月面露难色,虽然江家在雁城算是殷实之家,可是父亲对她的冷淡,导致她在府中孤弱,一日三餐都不得周全。如果不是婆婆照顾她,恐怕她哪天死在府里也未可知。

“姑娘若是为难,轻舞也不多打扰。”轻舞闻言,知弯月有难言之隐,也不好意思留下。

“等一等。”弯月唤住了想要离去的轻舞,如今时局动荡,轻舞这样一个单身女子流落在外,命运着实难测。“跟我走吧。”弯月对她嫣然笑道,她的眉目弯起,如同一轮弯月。

“这……”轻舞低下头,当她抬起头时,也回以弯月一笑容:“那就谢谢姑娘了。”

“别叫我姑娘。听着蛮别扭。”弯月走到轻舞身旁,笑着说道:“我今年十二,你呢?”

“十三。”轻舞如是答道。十三岁的轻舞,虽然年纪不大,但她清秀的面容与曼妙的身姿,足以为她招来恶意的觊觎。

弯月带着轻舞,从后门悄悄摸进了府中。然而,就在两人进府的刹那,一双锐利的眼睛觉察到了她们。江宛倩如观戏般坐在摇椅上,绿袖站在她的身后,殷勤地为她扇着羽扇。

“那个臭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竟然随便带人进家。”江宛倩斜睨着弯月离去的背影,不屑地说道。

“要不要告诉大夫人。”绿袖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问道。大夫人,即江老爷的结发之妻,大小姐宛如的生母。大夫人天生丽质,气质上更胜人一筹,可由于其性子高傲,导致了江老爷对她的不喜。长期的空闺生活使得大夫人的心性极度扭曲,动辄打骂下人。好歹,江老爷念在他们结发一场的份儿上,并未责难过她,这使得她在家中日益跋扈起来。府中如有女眷犯错,大夫人一定会对其加倍惩罚,且手段残忍至极。为此,家中的仆妇暗地里送了大夫人一个绰号“富贵花”。传言,富贵花生长在树上,花开妖娆,寓意富贵,而其托身的树,顺理成章的被称为“富贵树”。然而,富贵树的树下,总是聚居着毒蛇,若不留神就会被其咬到。确实,富贵是把双刃剑,可以将人捧上天堂,也可以在瞬间杀人于无形,如同富贵树下的毒蛇般。而家人们如此称之大夫人,其寓意可见一斑。

江宛倩摇了摇头,嘴上露出了算计的笑:“那丫头长得倒是不赖,不妨多留她几日。绿袖,这事儿暂时不要说出去,本小姐自有用处。”

绿袖望着小姐的背影,识相的闭上了嘴。跟在小姐身后那么多年,对于小姐的心机,她可是知道的,小姐从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二小姐所走的每一步,都让自己为之乍舌。

“婆婆。”弯月拉着轻舞的手,钻入了小屋中。婆婆正在收拾屋子,看到弯月身旁的轻舞时,她不禁楞到:“这位是?”

轻舞低下了头,拽住弯月的衣角。弯月会意地答道:“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轻舞姐姐。”一盏茶的功夫,她将路上遇到轻舞的过程讲了出来。

婆婆若有所思的看着躲在弯月身后的轻舞,发出了一声耐人的“哦”声,面露难色。

“婆婆为何这般苦恼。”弯月走到婆婆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问道。

“弯月啊,咱们的屋子,你也知道,除了你屋里的床和我屋里的小床外,没有空闲的床啦。而且,江老爷每月只给你二两银子,即便那么少的钱也被大夫人扣了一半儿。轻舞这……”婆婆的态度已经摆明了对轻舞的不欢迎。

“婆婆莫担心。”弯月微笑着轻语道:“我房间内的床,再睡一个人足矣。至于月钱,我会再想办法。”婆婆忧心地看了弯月一眼,又瞧了瞧轻舞,对着轻舞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轻舞姑娘,你尽管把这里当成家就是,若有不周的地方,还望海涵。”

轻舞感激地答道:“轻舞叨扰了,二位的收留之恩,轻舞一定涌泉报之。”

江老爷坐在书房里,凝神的回想着什过去,一股淡淡的笑容伴着浓浓的悲伤浮上面庞。忽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儿传来,一个挽着高发髻的妇人走了进来,看着江老爷的眼神充满了纠结的爱慕与怨恨。

“老爷,你真的要出宛如?”她不舍得问道,听口气,就知道是不得宠的大夫人。

“你认为呢?”江老爷躺在太师椅上,反问道。

“陈家父子在雁城是大户,若与他们联姻,对我们的生意倒很有裨益。然而,陈家父子执意娶宛如,妾身并不认为其意单纯。”宛如是嫡出的长女,将来,江府的财产大部分都会是她的,换言之,得到宛如的人,就等于得到了江家的大半财产。有此等野心者,不可不防。

江老爷闭着眼:“可宛倩与宛仪并未及屏,将她俩嫁过去,也不是权宜之策。”

大夫人闻言,心中揣度了一番说道:“老爷,宛倩还有两个月就及屏了。宛仪只比她小一年,这大户人家操办起婚事来,怎么也要讲讲排场,准备的功夫下来,半年的时间也过去了。况且,咱自家的女儿不同于一般,婚事马虎不得,我们可以先和陈家定下婚事,至于是谁,到时再决议也不晚。”

江老爷点了点头,他抿了口茶,说道:“半个月后,我要出去谈一笔生意,府中的事,还要麻烦夫人打理。”

大夫人闻言,原本黯淡的眼神一亮,却仍优雅的答道:“老爷放心,府中我打理多年,从未出过乱子。”

江老爷闻言,冷笑道:“如是最好。”

轻舞与弯月住在一起,两个女孩一起谈笑风生,倒也将时日打发了不少。轻舞,人如其名,跳舞时如一只翩翩而起的蝴蝶,她那无双的容貌,一颦一笑间,竟将人的心魂全部夺走。轻舞在跳舞时,有时还拉上弯月与之共舞,两女翩跹在花丛间,好不自由。

轻舞快乐的舞姿也吸引了府中的不少丫鬟与小厮,每当她起舞时,“揽月居”院外总会涌出十几个脑袋,众人屏住气息,生怕惊扰了如诗画般的少女。而婆婆则满脸忧虑地站在屋内,透过纸窗看向外面尚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

这日,院内的桂树几近凋谢,金黄的桂花飘然落在地上,惹人怜惜。弯月一边咬着桂花糕,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舞在花丛中的轻舞,心中颇为惬意。然而,一个娇蛮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美好。

“我道是哪里来的狐媚子,竟生生勾走了那么多的魂儿。”宛倩语气不善的走了过来,一双厉眼扫了一圈儿“揽月居”外的小厮们。众人见状,急忙鸟散而去,他们都晓得,在江府中,有两个女人不好惹,一位是大夫人,另一位就是这位二小姐。二小姐在人前柔弱可人,可在他们面前却颐指气使,嚣张跋扈。虽然这位二小姐在体罚上还没到大夫人的程度,可她的坏心眼却是府中出了名的。于是,她与大夫人当之无愧的成了江府双煞,下人们暗地里唤她为“美人蝎”。

院里的轻舞远远听了宛倩的声音,遂停在了花丛中。宛倩进院子,视线立刻如刀子般落到了轻舞的身上,嘴上却挂着软软的笑容:“这就是弯月领回来的丫头呀,果然有几分姿色。啧啧啧,留在江家倒是可惜了。”

轻舞闻言不善,急忙低下头,不去接她的话。然而,江宛倩却挑衅的走到她面前,推了她一把道:“狐媚子,在这里装什么清纯。就该把你扔到青楼去,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主意。”

轻舞委屈的憋红了脸,眼泪簌簌的流下。弯月见状,生气的挡在了轻舞与宛倩之间:“二姐,轻舞是我带进来的,你有何不满,尽管冲我说,没必要为难她。”

江宛倩哼了哼:“跟你说,哼,家里因为你而遭了难,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自此爹爹捡你来后,江家就没太平过,如今,因为你和那个狐媚子,陈家处处在生意上找我们的茬儿。”

陈家……轻舞脑袋一紧,难道是陈家生他们?而弯月则喝了起来:“二姐,什么是捡来的,你说清楚!”弯月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她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出奇的愤怒。

“这是全府都知道的事儿,你想知道,我来告诉你。”江宛倩还未答话,她身旁的绿袖已经抢先说道了:“当年,老爷出行时,路上遇到一个江湖术士,他胡言乱语说老爷将会捡到的一个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非富即贵,能为江家带来好运。按照他的指点,老爷果然捡到了一个女婴,并将她收为女儿。那个女婴就是你,然而,你来的这些年,江家非但没有富贵起来,反而一日不如一日。哼,真是好心捡了个扫把星。”

听着绿袖的恶毒言语,弯月的脸变得惨白。“不可能,不可能的。”弯月低低呢喃道,她是父亲领养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我要去问爹爹,这不是真的。”弯月作势就要向外跑去。

“别忙活了,爹爹昨日就离府了,这一去,大概又是半年吧。”江宛倩掰着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轻舞扶住了弯月,示意她跟自己回房。而弯月则推开了轻舞,向着老爷的素月居跑去。

素月居,江老爷的处所,此时只有一名仆妇在殷勤地打扫着。弯月冲了进来,见到空空的阁楼,她急忙问那个仆妇道:“爹爹呢,爹爹去哪里了?”

那妇人抬起头,一见是不得宠的四小姐,敷衍的答道:“老爷昨日离府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弯月急忙问道。

那仆妇手头正忙,厌烦地推了弯月一把:“我怎么知道。”

然而,弯月的身体未动,仆妇的身体倒是未站稳倒了下去,她倾倒的身体恰好将放在后面的一个素花瓶打碎了。“啪”的花瓶落地声格外刺耳。

“怎么回事?”大夫人恰巧带着二夫人三夫人来这里商量事,却听到了花瓶碎了的声音,急忙走了进来。

看到大夫人怒气冲冲的脸,那仆妇心中甚是害怕,大夫人的厉害,她可是领教过了,一顿杖刑,打得她半月起不了床。如今,她打碎的素花瓶可是老爷的至爱啊。

“夫人,是……”仆妇咬了咬牙,手忽然指向弯月:“是四小姐推我,我没站稳才打碎花瓶的,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呀。”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弯月,她说的可是实话?”大夫人厉声问道。

“不,不是的。”弯月摇了摇头:“是她想推我,结果没推动,自己反而倒了。”

二夫人与三夫人面面相觑,这丫头,怎么连撒谎都不会。她那瘦弱的身躯,被推到还不容易吗。

“哼,强词夺理。老爷刚出府,你就在家闹起来了。不施以小惩,你迟早会闹上天。”说完,她拍了拍手,两个执掌家法的仆妇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拉住了弯月。

“把这野丫头拉出去,打上二十棍子。”大夫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命令道。

二十棍子……三夫人闻言,不忍地看向弯月,这么纤弱的丫头,能经得起二十棍子吗?

“弯月,你还不快向大夫人认错。”三夫人好心的提醒道。

弯月摇了摇头:“我没有错,花瓶确实不是我打碎的。”

大夫人冷笑道:“看到了吧,三妹,这种野丫头若是不好好□,改日就把江府闹翻天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行刑。”

两仆妇得令,拉住弯月就向外拖。

“放开我。”弯月怒喝道,她一用力,竟生生将两名仆妇弹开。两名仆妇只觉得身边似是来了一股很大的热浪,瞬间就将她们冲了出去。

“怎么,连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大夫人脸色铁青地怒喝道。

两名仆妇急忙再拉住弯月,将她压在地上,正欲打时,一个娇柔的声音忽然响起:“住手。”

☆、离家出走风波起

只听一声娇喝“住手”,两个仆妇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看向来人。只见一个红装佳人走了进来,那女子年方及屏,却面若桃花、眼若流波、腰如纨素,神采飞扬。

大夫人见了她,面色稍微缓和道:“宛如,你怎么来了?”原来,此女正是大夫人的亲生女儿宛如。

宛如不着痕迹的走过来,向着大夫人深深行了礼,而后又向二夫人与三夫人行礼。之后,她轻笑道:“这几日功课繁忙,未曾向娘亲及姨娘们请安,实在是宛如的疏忽。宛如前日刚练了一首曲子,不知娘亲和姨娘可有兴趣一听?”

大夫人闻言,骄傲的斜睨了二夫人三夫人一眼,随即接腔道:“哦,你又练成了一首曲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两位妹妹也一起来吧。”

宛如闻言,嫣然一笑,并转头示意婢女将她的琴取来。同时,她缓缓说道:“娘亲,古来高人抚琴之前,都会焚香沐浴、三日素斋,宛如是女子,不敢与古人攀比。不过,娘亲可否看在宛如今日抚琴的份儿上,原谅四妹?”

“哼,这野丫头,今日看在宛如的份儿上就原谅她。不过,她打碎了老爷最喜爱的花瓶,此事却不可轻易了之。姑且罚她揽月居三个月的月钱,如有下次,绝不轻饶。”

两个仆妇闻言放开了弯月,其中一个推了推她:“还不快谢大小姐。”

弯月委屈的看向宛如,她强忍住眼中的泪花,飞奔出去。

“真是个野丫头。”二夫人随声和道,眼中尽是幸灾乐祸。此时,院子中已经摆好了桌椅,几位夫人依次入席,准备好聆听宛如的琴声。宛如换好了衣衫,随即接过了取来的琴,坐在席上轻弹起来。从细水长流,到庭前月色,再到落红飞去,一副静谧的夜景在众人的耳边展开了来。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心中的杂念也清了不少,仿佛下一刻就会羽化登仙而去。

“好曲子,真是好曲子。”一首曲毕,一阵掌声从门口传来。只见一个儒雅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名翩翩公子,两人一前一后稳步地走了进来。

“原来是陈老爷,您今日大驾光临,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大夫人急忙迎了上去,同时瞪了瞪跟在他们后面的徐管家。

“夫人,小人在外报了好几次,可您都没有回。听了大小姐的琴声,陈老爷忍不住带着他的公子走了进来,小人见诸位夫人都在听琴,不敢打扰。”管家小声答道。

“陈老爷,快请坐。”大夫人一脸客气,同时转向陈老爷身后的公子,那公子长得一表人才,只是眼睛邪魅了些。他那双媚眼一扫,四周的女眷皆低下头去,包括宛如。宛如已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始终不敢看向陈公子一眼。

“这位就是贵公子吧。嗯,真是一表人才啊。”大夫人笑着赞叹道。

“夫人过奖了。犬子乃老夫膝下长子,姓陈,名家树。”陈老爷客气的回到。

“哦,是陈大公子啊,快请快请。”大夫人一脸殷勤,完全没有了刚才处罚弯月时的严厉。

陈老爷与他的公子推诿了一番,终是入了席。席间,陈公子的一双媚眼不时地扫向在场的众位女眷,更是有意无意的看向宛如。宛如的脸越来越红,即便是在抚琴,飘渺的琴音也定不住她的心神。

“这便是孽缘了。”陈大公子缓缓地端起一杯茶,在喝下去前轻轻的说了这番话,只是,众人没有听到罢了。

再说弯月,她一路小跑的跑回了“揽月居”,之后就将自己锁入了屋子里,任是谁在外面叫门也不开。

婆婆恰好从外面回来了,她已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如今正坐在弯月的门外,双眼如利刃般看向轻舞:“刚才,为什么不去阻止弯月?”

“我,刚才被二小姐她们缠住了,她们捏我的脸,扯我的头发,骂我是狐媚子。我……”轻舞一脸的委屈,眼中一汪汪格外拨动人。

婆婆冷冷念道:“弯月这丫头,身在江府却心思单纯,从不知晓外人心中的想法。你既然被弯月视之姐妹,就该相互帮衬。多一个朋友总是没坏处的。”说完,她微颤颤地站起身,走入了厨房,取出储存了最后一筐桂花,细细地做起了桂花糕。

轻舞擦去了眼中的泪,她走向弯月的房门,却听到里面细细的哭声,心中暗自寻思要不要敲开门。

忽然间,一把扇子架在了轻舞的脖子上,那个轻佻梦魇般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楚地响起:“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句话形容你,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轻舞惊讶的回过头,只见陈家二公子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着看着她。如果他的眼中没有轻佻的欲望,轻舞也许还会还个礼,做个面子。然而,这个男人的笑容着实让她害怕,以致于她步步后退,差点跌倒。

陈二公子的眼中露出几分轻蔑,他走上前,挑起轻舞的下颌问道:“小娘子,可有回心转意?”

“什么回心转意?这是在江府。”轻舞推开了他,正想离开时,皓腕却被陈二公子紧紧抓住:“看你在这里过得也不好,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

轻舞憋红了脸,她的答案任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就是不愿意。忽然间,一个男声插到:“你们在做什么?”

听了这声音,陈二公子扫兴的放下轻舞,看向来人:“大哥,你怎么出来了?”

大哥!轻舞看向发声的男子,她对这个声音仍然记忆犹新,那日在路旁,将她买下并劝她跟随弯月的声音的主人。这一看不要紧,可轻舞的心却不受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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