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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自禁,忙跟在八两的身后,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待两拨人都离去后,一直倒在地上的阿福,忽然从地上坐了起来。他伸手点住了自己的穴位,以防血继续往外喷涌。今夜,他探听到如此多的秘密,看来,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八两护送着弯月,走到一处人烟密集的村子口,此时,天已经亮了,微微的晨光照在二人的身上,看起来是如此温馨。
“好妹妹,我必须离开了。被人看到你我在一起,对你对我都是不利的。”八两拉起弯月的手,说道。
弯月自然舍不得八两,她忽然对八两说道:“好姐姐,你带我跟你走吧。”跟在八两身旁,可比待在慕府安心多了。
八两摇了摇头:“好妹妹,别傻了。快回去吧,或者开始你的新生活,我已经是猫杀的人了,自然不会离开那里。多保重。”
说完,八两撒开拉着弯月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消失在晨光的熹微中。别了好妹妹,若是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弯月惆怅地看向八两离去的方向。八两的心思她如何不晓得,可是……朝廷似乎已经开始对付猫杀了,如果她回到慕府,她与八两,是否会有对阵的一天?
世间事儿,最是说不准。今日的好朋友,也许就是明日对阵沙场的敌手。庞涓和孙膑不就是个例子吗?
弯月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村落。由于此时时候尚早,村子上空冒着渺渺炊烟的也就几户人家。弯月在村口揣度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拿出一张她从未用过的人皮面具,待戴上后,竟又变成了一个俊俏大姑娘。
美女的脸永远比丑女的脸管用。天灾人祸的年代亦是如此。当弯月敲开一户人家的门时,轻言几句就被迎了进去。然而,倦极的弯月连早饭都没吃,趴在村民的土炕就呼呼大睡起来,这是她这些天中,睡得最香甜的一个夜晚。
“这姑娘八成是迷路拉。”当家的女人看到弯月沉睡的样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同情的说道。
这个村子,是距离豫州最近的村子,但中间路程也有一天的时间。看这姑娘的样子,八成是走着走着迷路了。不过,这姑娘也算大胆,荒郊野外的,她也敢一个人独行。
“公子,八两的轻功很好,她已经摆脱我们了。”清遥对着一直摇羽扇的男子说道。
“猫杀的女人,如果都能像她这样,倒也趣儿了。”男子转过头,露出慕原的面容,他伸了个懒腰,揭开脸上的面具道:“这玩意儿戴久了,就几乎忘记自己了。不过,这次还好有了这东西,否则被四皇子的人盯上,我们少不了麻烦的。”
清遥担心弯月,问道:“公子,那弯月该如何处置?”
若霖饶有兴趣地喝了口茶:“那丫头,自然是要留着了。少了她,可少了许多乐趣呢。”
待弯月起床后,她迷糊糊地走到了门外。此时,中午刚过,温煦的阳光照在弯月的身上,一片暖暖。可也就在此时,一阵凶猛的狗吠,还有女人的哭声,风一般的灌进了她的耳中。收留弯月的那家女主人站在门外,同情的看向外面的乱象,不时的感慨:“造孽哟。”
弯月跟着她探出头去,却见一个婆子趾高气昂的站在隔壁家的门口,叉着腰,一副大黄牙张张合合,而她身旁的一个络腮胡子壮汉,则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冲着里面大声吆喝着。
这两个人,弯月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当年,自己就是被他们卖到京城的,当日的耻辱,她至今还记得。
如今,她们在这
☆、遇仇家巧出恶气
见到那两个坏蛋;弯月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他们两个使坏;自己至于和师父分散吗;至于被慕府困得这幅田地吗?
她悄悄退入院子里;拉住女主人的袖子问道:“阿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女主人同情的看向对面:“哎呀;真是作孽呀。前些日子;黄河发了大水,把下游地方都给淹了,我们这个村儿,虽然不处在下游;可黄河就从我们这里流过。它的水道一改,我们村里的不少地方没淹反涝,家家户户损失不小。偏偏上头催粮催得紧,为了筹钱,很多人家借了外贷。隔壁沈大娘家,就是借了那伙人的外贷,可是她们家里招了贼,钱还没用就丢了。如今,那些没天良的家伙,要拿沈大娘的女儿抵债,沈大娘是个寡妇,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哪里肯依。所以啊,那些人就上门要人来了。”
弯月闻言,眼睛转了一下,说道:“阿姐,照你说的,这沈大娘家也忒不幸了。不过,我倒有个法子,可以帮助沈大娘。”
“哦?”女人惊问道:“什么法子,快说出来?”
弯月笑道:“这个嘛。阿姐,你这里可有能通沈大娘家的门儿?”两家挨得那么近,一定有互通的门儿的。
女人点了点头:“那倒没有。不过,我们邻里家的围墙都砌的很低,你可以试试。”
弯月头冒汗的看向眼前近两米的围墙,娘哎,这墙还低吗?
好心的女主人搬来了高点儿的箱子和凳子,帮弯月爬了上去。墙她是爬上了,可怎么下去又成了难题。她不得不抓住墙上的土疙瘩,正打算憋足气向下跳时,她的丹田忽然热了起来,身体里似乎有了使不完的力气。结果,只是轻轻一跳,她就灵巧的落到了地面上。
屋子里,沈大娘抱着一个姑娘,母女正抱头痛哭着,忽见弯月进来,二人大惊。沈大娘忙将女儿挡在身后,求情道:“姑娘,你再宽限我们几日吧,求你了。”
弯月忙扶起大娘,低声道:“大娘,我是前来帮助你二人的,莫怕。”
沈大娘听了,一脸的吃惊:“帮助我们?”这姑娘和她非亲非故,为何要帮她们呢?
看出大娘的忧心,弯月笑道:“实不相瞒。门外那些人,是人牙子,专门挑姑娘卖去青楼的。如果妹子跟她们去了,恐怕凶多吉少。我被那些人害过,如今,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弯月的后半句,沈大娘不会听懂,可她前面听懂了,一想女儿要被卖到青楼里。护子的她立刻来了勇气:“姑娘要怎么做?”
门外的胡三还在叫骂,那个黄牙婆子已经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张开两派黄牙问道:“胡三,看来两年前你伤的不轻。怎么,连撞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年前不慎的跳车,使得胡三落了一身的病根。由于当时没有好好的养,现在的他,一到阴雨天,伤口就疼得厉害。如今,这话是戳了胡三的痛处,他反唇相讥道:“毒手婆,你有本事你进去啊,难不成你在这里坐的,都不会跳墙了?”
毒手婆斜睨了他一眼,随即一个纵身跳入了院内,看着身后插紧的木门,她阴森地笑了笑。胡三,跟她抢功是吗?那她就要胡三看看,到底谁更有发言权。
屋子里的门是紧闭的,里面依稀传来女子的哭声。毒手婆做了十几年这种勾当,悲哀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这等离别更是不放在心上。听到外头的声响,沈大娘打开门,拿起一把扫帚就冲了过来:“你们这些挨千刀的,别碰我女儿。”
羸弱的沈大娘哪是毒手婆的对手,毒手婆一个闪身,沈大娘就撞到了后面的石磨上,登时晕了过去。
“娘,娘。”一个穿着土气的女孩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抱着沈大娘哭到。
“你就是莫玉芝?”毒手婆看着这个土里土气的女孩,不耐烦地问道。
女孩惶恐地看了看毒手婆,点了点头。
毒手婆亮了亮手里的契约:“按照契约,你娘没有按时还银子,就得拉你抵债。小姑娘,快走吧。”说完就拉起莫玉芝,连推带搡的轰了出去。
胡三站在门外,一脸不服地看向毒手婆。毒手婆见状,不忘冷嘲一番:“胡赶车的,刚才若不是你在外叫了那么长时间,老娘我也不会休息过来。哈,女孩我带走,多谢了。”
说完,她推着莫玉芝,上了马车。胡三很不情愿的坐了上去,驾起马车飞快的离去。
看到他们都走了,邻居们忙聚了过来,安慰沈大娘。可沈大娘却站起身,擦干眼泪,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关上了门。门里,传来了一阵唏哩哗啦的哭声,哎,苦命的女人哟。众邻居感慨地散开了来,惟有隔壁的女主人,颇有深意地看了看沈大娘的屋子,慢慢走了出去。
屋子里,真正的莫玉芝对着镜子,不自信地说道:“娘亲,真的有易容术吗?那位姐姐,竟然把自己弄得跟我一模一样……”话还未说完,她的嘴就被心虚的沈大娘捂住:“别说了,你不是喜欢后山村里的小梁子吗,我明天去说说,赶快把你俩的亲事儿办了,你去了他们家就别回来了。”
沈大娘这番自有她的道理,如果被那些人发现自己送了一个假女儿,只怕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今之计,只有妥善安置好女儿,才能了却自己的心事。
话说“莫玉芝”弯月那里,她和两年前一样,和一帮女孩坐在马车上,可心里却不停地想来想去。那婆子已经给弯月服下了软筋散,可如以前一样,这药根本无法对弯月起任何作用,究其原因,连弯月也不晓得。
一路上,那婆子依旧下车挑货卖货,车上的姑娘始终在变化着。看到这里,弯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他们买卖别人的女儿,却视人命如草芥,此等行为,着实让人无法接受。
夜里,毒手婆和胡三将一众女子押到了一处废屋里,“咣”地一声就上了锁。就在女子们三三两两躺下时,胡三忽然打开了门,醉醺醺地闯了进来,目光不怀好意地在众女子的身上打量着。
这个色鬼,两年前的教训就忘记了吗?
弯月下意识的往外挪了挪,同时佯装害怕的看向胡三。她的眼与胡三的眼光在空中相遇,胡三先是一愣,随即双眼冒光的跑了过来,揪起弯月就向外走去。毒手婆此时正悠闲地躺在外面的席子上小寐,在听到声响后,她连眼睛都没睁开:“胡三,做事有点儿分寸。”
兴头上的胡三哪里听得进这些话,他扛着弯月走到院子里,随即将她狠狠地扔下,一双眼差点儿喷出火来。弯月镇定的看向他,手里早已握紧了刚才在屋子里搜集起来的石灰,打算他一上前就送他一脸石灰尝尝。
然而,色胆包天的胡三还没碰到弯月,就“哇哇”地大叫起来,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瘫坐在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弯月的身后。
弯月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除了一排黑压压的树林,她什么都看不到。就在她回过头的刹那,胡三又“哇哇”地叫了起来,声音活像个疯子。
大半夜的唱什么戏啊,毒手婆很不耐烦的转过了身,拿出一团棉花堵住耳朵,继续淡定的睡觉。
这一次,弯月顺着胡三的叫声回过了头,她猛然看到,一个面色惨白的长发女鬼,飘一般的浮在她的身后,正幽怨地看向胡三。
胡三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些年,毁在他手里的女子不少,死在他手里的女子也有一些。可到底有多少,他早已数不清,如今,猛然看到一个女鬼那样看着他,以前被他害死的那些女子的惨样,再次浮现在他的面前。胡三浑身哆嗦起来,颤声质问道:“你是谁?”
女鬼幽怨地看向他,忽然伸出手,冲着胡三就扑了过来。胡三吓得转过身,连滚带爬地向着屋子里跑去。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厉害,他手脚并用地更加快捷起来。“毒手婆,毒手婆。”他失声地大喊道。
“什么事儿啊?”毒手婆坐起身来,不耐烦地念道。
“鬼,鬼……”胡三吓得嘴里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可见心中有多害怕。
婆子睡眼惺忪地向外看去,院子里,黑乎乎的,除了躺在地下大喘气的胡三,没有什么人,更何况鬼。
“胡三,你喝多了吧,哪有什么鬼?”婆子伸了个懒腰,忽然间,她惊醒的问道:“你刚才拉出的那个小姑娘,她在哪儿?”
胡三惶恐地看向身后,除了呼呼而过的风声,院子里什么都没有。那个女孩,她跑了吗?
真正有鬼的,是人心。
一个黑影,夹着一个少女,风一般的疾驰在广阔的原野上,待到他确定了一切无恙后,他才停下来,将手中的少女放在了地上。
“清遥,你一直跟着我吗?”弯月睁开眼,长吁出一口气问道。
清遥回过头,瞪了弯月一眼:“还知道害怕,再玩下去,你还有几条命。”
弯月很认真地回道:“我只是想为自己和若梨出这口恶气,当初,就是他们两个把我和若梨卖掉的。”
清遥皱起眉头:“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你违背了公子的命令,该如何全身而退,你还是好好考虑吧。”
这只死冰块,犯得着这么凶吗。弯月低下头,正考虑如何脱身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才几日不见,你这丫头,就闯了那么多祸,这烂摊子,可怎么收拾。”
这声音,不是腹黑男的吗?弯月转过头,不期然地看到一抹灰衣倚靠在树旁,他嘴里叼了根草根,神色悠然地看向弯月。
这家伙怎么也跟来了,他来能有什么好事?弯月眼一黑,似乎看到一群乌鸦正向自己“嘎嘎”地飞过来,仿佛在嘲笑她。
“你可真够大胆,冒充若梨也就罢了,竟然还顶着她的脸面,得罪了四殿下,甚至和那个猫杀的妖女拜把子。看来,你是觉得自己命很大呢。”若霖缓缓走过来,手掌抬起,一抹寒光刹那间划过夜空。
此时,清遥忽然跪下,劝道:“公子,江姑娘涉世未深,难免犯了些错误。属下倒认为,此乃一绝佳伏笔,将来难保没有灭掉猫杀的机会。”
若霖复杂的看着清遥,他的手缓缓放了下去:“既然清遥为你求情,我暂且放过你。至于毒手婆那边,她是左相的人,少惹为妙。”
弯月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向清遥那里靠了靠。那个毒手婆,竟然是左相的人?原来左相背地里干的是这等勾当。
“清遥,刚才谢谢你为我求情。”弯月轻声说道。
“以后别再这么冒失,再出了事,谁也保不住你。”清遥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上了马。他伸手拉了把弯月,载着她向着京城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
忙考试,忙论文,忙地不堪。
吴哥很快就结文了,偏偏现代组编辑拖来拖去,到底怎么弄也没定下来。今日上网搜,发现吴哥的文反而比糟糠要火,而且某些非法转载的网站已经注明完结,这未卜先知的功能,堪比章鱼保罗,秋海棠实在是佩服不已。
本计划着糟糠能在今年年底结文,不过恰逢秋海棠今年毕业,希望两不相误……
☆、情深情浅又何妨
待若霖一行人赶回慕府时;府内府外已经悬挂起红灯笼;众人皆喜气洋洋的样子;一副好事将近的模样。
“府里有什么喜事吗?”若霖问向迎接他的小厮瑞哥;后者忙点了点头,乐不迭地答道:“公子;大喜事啊。将军要娶新姨娘了。”
“哦。”若霖早已见怪不怪;头也没回地问道:“这次是谁家的姑娘啊。”
“回公子,新姨娘是咱府上五小姐的侍女,名红豆。”瑞哥毕恭毕敬地答道。
红豆,怎么会是红豆?弯月想起了有着高挑身材;精致脸庞的红豆,竟然要嫁给慕将军,做他的二十房姨太?
“看来五妹那里有忙的了。”若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欣喜,他斜眼看了看弯月,说道:“回去看看五妹吧,顺便,替我恭喜她。”说完拂袖进屋了。
这酸酸的语气,怎么感觉像是在怄气?
清遥对着弯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离去。弯月正巴不得,忙小跑开了。
梨花小筑的门前,早已摆满了各屋恭贺的礼品,而梨花小筑内,贺喜的人也是一波接一波。若梨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站在厅里答谢着众人。她右侧的发上插着一朵小巧的花簪,宛满脸的喜气宛如含苞欲放的花朵。
要嫁的人是红豆,怎么若梨比她还开心。
眼尖的若梨已经看到了弯月,忙上前拉住她,嗔道:“弯月姐姐去哪里了,那么久也不带个话儿。”
弯月露出一个虚的不能再虚的笑容:“前些日子有事出去了,怎么,府里要办喜事?”
若梨娇羞地点了点头,拉着弯月进了内室:“弯月姐,跟我来。”
屋子里,一个身着红妆的女子梳着高髻,呆呆地对着镜子,任由侍女们打扮着她。
“红豆姐,弯月姐回来了。”若梨拉着弯月,欢喜的进了屋,说道。
红豆转过头,一张精致的脸在浓妆下更显妖娆,可惜了那双风月眼,此刻却无精打采了些。
弯月走上前来,说了一句:“恭喜。”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
红豆裂开早已笑得麻木的嘴,机械的答道:“谢谢。”也不再做声。
此时,红杏揭开帘子,端着一个由红布盖着的盘子走了进来,说道:“小姐,夫人,这是四少爷差人送过来的,南海的红珊瑚。请夫人务必收下。”
听到四少爷这三个字,红豆的眼里微微擦出了点儿火花,她颤巍巍地结果盘子,掀开了红布,看到一串由红珊瑚制成的九连环正静静地躺在盘子里。
他竟然送了这样的礼物给自己,是在提醒她吗?红豆不自信的抓住九连环,感受着上面传来的丝丝凉意。四少爷曾经说过,在慕府里,他和她,还有五小姐,已经成为了一串无法割裂的连环,一环破碎,其他的环将无法保全。所以,当面对将军的强求时,她从了。
女人的命运,终不在自己的手里。
红豆深呼吸一口,睁开眼时,她盈盈笑道:“四公子送了如此贵重的礼物前来,红豆真有点儿受宠若惊了。”
若梨忙打圆场道:“只要新姨娘喜欢,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就开心了。”
此时,一个侍女端着一个红木漆盒,进来说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与将军修成百年好合。大公子托小的,务必要将此物送给夫人,还请笑纳。”
若梨结过盒子,双手捧着递给了红豆。红豆打开盒子,见一只玉环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周遭发出盈盈的柔光。
“呦,大哥那里的宝贝,也蛮多的吗。”若梨笑道:“赶明我也去他那里讨上点儿。”
红豆伸手,点了点若梨的鼻子:“急什么。你出阁时,疼你的哥哥们,只怕要将整个京城送给你呢。”
若梨跳到弯月身后,笑得甜甜。
弯月看着众人嬉闹,越看越觉得自己在这儿不是个事儿。遂趁其间悄然离去。当她走出红豆房间时,一股怪诞的香气从后面传了过来,虽然只有一点儿,但弯月还是闻到了。怎么会有人使用迷魂香?这种香气,闻多了,可会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