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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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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遥,清遥。”弯月大叫起来,只要喝了那碗汤,那碗加了一味调料叫“遗忘”的汤,她就会进入冥界,与清遥聚首。

只是,喝了那碗汤后,她还会记得清遥吗,来世还能认出他吗。

婆婆摇首,这种场面,她已经看的太多了。“这个丫头阳寿未尽,你们送她回该去的地方吧,莫要在这里闹事。”

旁边的鬼差得令,纷纷露出凶恶的本尊,喝道:“何处游魂,敢来地府闹事,还不速速归去。”

弯月见他们露出了鬼面獠牙,心中大惊,忽然间,一阵温暖从手心传来,如温暖的阳光般将她包住,随即冲了上去。

待醒来时,耳边一片嘈杂之声。张大夫的训斥声,还有静如的哭声,幺一的劝解声,乱作一团。

“醒了,终于醒了。”静姝眼见弯月醒来,终于嘘出了一口气,然而,她的美眸却在下一刻黯然。

弯月伙同若涵,放倒了张大夫。而这个小丫头,竟然不知死活地坐了一天的堂,终因心神损耗过大而濒于垂危。

张大夫醒来后又气又急,尽管已使出全力,可弯月的心神损伤严重,引起体内寒毒发作,若不是那个人为她输入真气渡劫,并且献上了天山雪莲为她凝聚心神,恐怕……

想到这里,张大夫不由得摇了摇头,冤孽啊。怎么会平生出这么多孽缘。

“妹妹,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静姝坐在一旁,轻轻扶起了弯月,在后面垫了一块枕头:“这一次,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弯月垂敛起眉:“我只是忘记了时间,下次我会注意的。”

静姝摇了摇头,傻丫头,还会有下次吗。只是可怜了那个人……思量间,已经算出一卦:“妹妹,其实这一次,你该好好地谢一个人。他不要命地为你输了一夜真气,现在还在隔壁屋子里未醒。”

“那个人,是谁?”弯月疑惑地问道。

“妹妹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静姝挑起眉,眉目中尽是怜惜。

弯月低下头,轻轻躺在了床上,那个人,决计不是清遥,否则他不会让自己难过。难道,是那只狐狸?

弯月的心里忽然颤抖了一下,尽管那只狐狸并没有做过让她尴尬的事情,除了那次在湖里……可为什么她每次见到他,心里都忐忐忑忑,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其他。

总之,她不想靠近那个人,甚至很想,逃。

房内,贺子翔终于转醒,跃入眼中的,是一抹摇曳的烛火,还有张顽童铁青的面庞。

“你很在意她?”沉默了良久,张顽童忽然开口问道。

“张大夫多虑了,我怎么在乎那个丑丫头。”贺狐狸扭过头,倔强地说道。

张大夫听出了他话中的赌气,这个小子,一定是在气那个丑丫头怎么不过来看他吧。

或许,眼前这个小子,才是那个心思单纯的丫头的归宿。

想到这里,张大夫试探性的问道:“年轻人,莫要逞口舌之快。那个丫头的身份你早已知晓,不然那日也不会匆匆抱着她来我这里。”

贺狐狸的脸登时红了:“大夫何出此言,那个丑丫头,可不比我见识过的女人,要相貌没相貌,要气度没气度,哎,反正是要什么没什么。”

那头的弯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张顽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老夫没看错,贺公子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可惜了,那个丫头真是跟你无缘。”那个“真是”两字,咬的特别重。

贺狐狸天性灵敏,自然听出了这话里的言外之意。他敛了敛眉目,正色道:“张大夫此话何意?”

张大夫的眼里露出了几分不明的情绪,他斟酌了几许,终于开口说道:“既是如此,那老夫也就不瞒你了。这个丫头,幼时被人下了凤孤飞。”

凤孤飞?贺狐狸长大了嘴巴,这个名字,他早已有所耳闻,据传这是南疆秘药,只作用于女体,中者必死,因为没有解药。

“大夫莫要开这玩笑。”贺狐狸蹙眉说道。

“老夫何必跟后生开如此玩笑。”张顽童的神色正了正:“那丫头,中了凤孤飞时日已久,若不是她体内有异物压制毒素,恐怕此时已魂归九霄。而此毒,最忌情动。”他的眼扫过了贺狐狸,观察着他面上的表情。

最忌情动……难道那个人在她的心中,已无人可取代吗?贺狐狸握着被子的手,不禁紧了起来,那个丑陋的面容一次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摇了摇头,可心里却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当初接近那个丑丫头,是因为她会易容术,可接触的越久,他就越感到,心里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开始时,他并未意识到,甚至还嘲笑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然而,在看到她为了那人的死而癫狂时,他的心里却有了难以言说的痛。

为什么会这样?凤孤飞……

“不过,凤孤飞也非无药可救。”张顽童忽然抿了一口茶,卖了个关子。

“是……”贺狐狸顺势问下去,正好落入了张顽童设下的陷阱。

张顽童放下茶杯,顺势向外走:“时候也不早喽,老头子我还是去睡觉吧,唉哟,人老了,没有美酒,真是难熬啊……”

“说到美酒,倒是巧了。”贺狐狸的声音在后面幽幽的响起:“前些日子,有商旅朋友,送了我一坛西域酿造的‘琥珀’,还未打开。不过,既然大夫您要入睡了,今晚这酒没了人陪,真是可惜了。”

听到“琥珀”两字,张顽童的嘴立刻抽了起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说的就是琥珀啊。

西域产的葡萄酒,只有耳闻,因为,这样的美酒,从来只入帝王将相之口。唯一有幸尝过的那次,还是在十几年前,那个下着雪的冬天……

一念之差,张顽童坐回了桌子边,在看向贺狐狸那扬起的嘴角后,他忽然有了被“请君入瓮”的感觉。

“张大夫妙手仁心,一坛琥珀,只是尽晚辈微薄的心意。”贺狐狸的手敲了敲被子,似乎等待着下文。

“贺参军客气了,医者,妙手仁心,更应救死扶伤。就拿凤孤飞说,虽然此毒未有解药,但有一样东西,却可救人一命。”

“什么东西?”

“回春草。”这也正是他带着弯月一路西行的最终目的。

“回春草?”贺狐狸挑了挑眉毛,以前,只听人说起过,回春草有起死回生之效,但传言归传言,这些年的走南闯北,他什么事儿没有见识过。唯有起死回生这等事,是他所不信的。

“哪里能寻得回春草?”他问道。

“这个……老夫也不知晓。贺参军,那琥珀……”

“明日自会送到您府上。”贺狐狸扬了扬眉毛,笑的狡诈。

隔壁屋里,弯月又打了一个喷嚏,奇怪了,今天怎么打了这么多喷嚏?莫非自己犯了小人?

☆、若是相忘谁先忘

经过数日的停留;张大夫一行人;又启程向西去。马车中;抱着酒坛子的张大夫眉飞色舞;丝毫没有把徒儿媳妇卖了的负罪感。而静姝抱着静如,静静地望向窗外;一派担忧的神色。

忽然间;正在驾驶中的马车停了下来,若涵在前面喝道:“何人拦路?”

一阵兵器抽出的声音,震响了众人的耳膜。静如害怕地躲到静姝的怀里,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瞪向前方。静姝的眉头拧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传来,他,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不放手。

“车上的女子留下,男人不想死的就赶紧离去。”外面有一粗犷的声音叫嚣道。

糟糕,一定是遇到传说中的马贼了,怎么办?静如的脸,本能的朝姐姐的身子里钻了钻,小手一派冰凉。

静姝沉静地摸着静如的头,示意她莫要害怕。外面,打斗声已然响起,张顽童掀开帘子,外面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老顽童的眼里忽然流露出恶作剧的笑意,手指翻转间,一道薄雾散出,外面的黑衣人尽数倒地。

“臭小子,武功的最高境界,不是杀人,而是在弹指间将人全部放倒。”张大夫又赏了若涵一个爆栗,如是说道。

若涵恨恨的看向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这些家伙,为什么要袭击他们,而且招招不留情,难道……

他忙翻过一人,喝道:“谁派你们前来的。”

对方不语,一股黑血从他的口中缓缓流出,而其他人等,嘴角亦流出了浓浓的黑血。黑血落在地面上,宛如无数黑色的蛇。

若涵松开了手,一双眼冷冷的看向一地的尸体,不语。然而他的心,却拨凉拨凉,这些死士,来之前已经服了药,那是慕家的死士必备的药,如果失手被擒的话,须臾间就可了解,省去了万千痛苦。

慕家……

若涵的唇在瞬间苍白。

“涵哥哥。”静如不安地喊了一声,脸仍埋在静姝的怀中。

“师父,我们离开这里吧。”若涵坐上了马车,扬手间,马车缓缓驶离。

“姐姐,我们一会到哪里?”在静姝怀里依偎了半天的静如抬起头来,问道。

“如果路程顺利,今晚我们就会到达安阳。”静姝抚着静如的头,如是说道。

安阳,乃豫州西部的一个郡县。自从豫州太守反了后,此处就成了兵家之争所在。前些日子,由于天朝动乱,此处终于被赵恒所攻占,成了豫州的属地。

自从发生了上午那件事后,若涵阴沉着脸,手中的鞭子也愈发用力。不堪忍受的马儿终于倒了下去,在吐了几口白沫后,终于不再动弹。

“臭小子,提高点精神。”张大夫从马车上下了来,在查看了马儿一番后,摇了摇头:“今夜看来要露宿在外头了。”

弯月一言不发的跟着下了车,她的眼睛瞥了瞥倒地的马儿,心中了然。借着午日的阳光,她清楚的看到,马腿上有一块闪亮的东西,下面还有凝固的黑血。原来,他们早已被人盯上了,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看来这一次,只能步行过去了。众人收拾了下车上的行李,静姝的眼神黯淡了下,她拉着静如,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张顽童的身后。

走了半个时辰,众人终于见到了一个茶棚。茶棚里,小二正在殷勤的招呼客人,而四个大汉围着桌子坐下,腰间别着的刀刃发出了刺目的寒光。

张大夫抚了抚胡子,不动声色地进了茶棚。店小二忙来招呼上,并且沏了一壶热茶。

弯月接过茶壶,闻了闻,冷笑道:“这茶倒是好茶,可惜了配茶的水。”她摇了摇茶壶,随即为众人倒上茶水。

张大夫端起茶杯,摇了摇,慢慢喝下。而黑脸的若涵也端起手中的茶杯,一口饮下。

静如见了,也伸出手拿茶喝,可茶还未入嘴,杯子就被静姝抢过,一饮而下。

静如张着嘴,呆呆的看向静姝。姐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抢她的茶?

一番茶下肚,众人结了帐,正欲离去。可忽然,大家却都抱着肚子靠在了桌子上,唯有滴茶未沾的静如,拉拉这个,拽拽那个,小眼急得立马红了起来。

一旁的几个大汉使了使眼色,按着腰间的刀就朝这里走来。其中一个拉住了静如,将她推倒在地,而闪着寒光的刀尖,更是刺痛了静如的眼睛。

“不……”静如“呜”的哭出声来,在那刀刃即将落下的刹那,“啪啪”两声传来,坚硬的刀身,竟然断裂开来。而那个持刀之人,则睁大了眼睛,轰的一声倒地,鲜血从他的腹中汩汩流出。

静如的嘴唇霎时发白,上午那一幕,隔着姐姐的怀抱,她并未看到。可如今,这个人却是死在自己面前的,怎让她不害怕不发慌。

就在此时,若涵忽然跳了起来,抽出身上的软剑,须臾间就解决掉了愣在前头的两人,剩下的那个,自然也未躲过后来的剑气,倒地而亡。

其实,在店小二沏茶的时候,弯月就闻出了茶水中的怪异。接着又想到了被射伤的马腿,心里忽然明朗。有人暗地里派出杀手,在未遂后,竟在马腿上动了手脚。受伤的马儿走不了太远,所以,他们只要待在这里,就会等到自投罗网的一行人。

竟能算计至此……

于是,弯月抢先接过了茶水,并将解药投下,并在桌下依次踢了众人示意。故,众人才有了那番假装中毒的样子,静姝更是阻止了涉世不深的静如喝下那碗茶。

“阁下既然来了,就现身一见吧。”张大夫缓缓站起,抚着胡须,厉声说道。

一阵树叶的“沙沙”声响过后,一群灰衣人,簇拥着一个白衣男子,朝这里缓缓走来。

那个白衣男子,羽冠束发,白色的长袍随风飘荡,如玉的面颊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出尘之美。

这个人,不正是那日在苍云寺内见到的男子吗?纵使他的眼睛仍然不能视物,但那蒙上的尘土,却掩盖不了珍珠的风华。

“叔叔。”被静姝抱在怀中的静如,在看到他之后,忽然大叫一声,随即朝着他冲去。然而,不知是她跑的太快还是怎的,小家伙摇摇晃晃的身子忽然惊叫一声,从门口滚了下去……

白衣男子的眉头一紧,一刹那如羽毛般飞出,稳稳地接住了静如的小身子。

“别来无恙?”男子轻轻拂去了静如面上的灰土,温润地问道。四个字,已然隔了前世今生的距离。山盟海誓犹在耳畔,可你已经记不得了,宛如……

望着眼前的男子,静如朦胧地点了点头,一双脏兮兮的小手迷惑的抚向了男子的眼睛。

“叔叔还是看不到静如?”她嘟起小嘴,心疼地问道。

“叔叔看不到你,却能感受到你。”男子抱起静如,一双眼没有焦距的扫向赶过来的静姝:“秦姑娘,张大夫,近来可好?”

张大夫走过来,冲着对方抱拳道:“原来是陈公子,刚才真是谢了公子,救了这个小丫头。公子这身风尘仆仆,莫非也是远行?”

对方点了点头:“是,前些日子,西平附近的商号出了点麻烦,我不放心,就前去看看。”

哦?张大夫眼前一亮,此人也去西平?

西平,位于南诏与天朝的边境,很早以前就是两国互市之所。这个偌大的小镇,在天朝与南诏间几经回合,终于回到了天朝的手里。

据传,曾经有人在那附近,发现了回春谷,那个充满了神秘传说的地方。(详情请见《雪花飘,红颜落》)一度引起众人的觊觎,最终因了了而作罢。

张大夫一行人,由于顺路,自然和陈公子一行同行,来到了安阳落脚。事实证明,陈公子这尊佛,不仅多金,而且极其安全,安全到连一个找事的人都没有上来。当然了,那些不识相的找事之人早已被其侍卫刀剑招呼了。

陈公子平日里事务繁多,可每当空闲时,总会抱着小静如坐在他的腿上,温柔的逗弄着。

听着屋里静如的笑声,弯月几乎能想象到这个小丫头此时该是怎样的开心。然而,屋里的那个陈公子,他真的是那个害了自己两个姐姐的陈公子吗?

“这位大哥,不知里面的陈公子,是何方人士?”弯月小心翼翼地问向守在门口的两座门神,可无论她怎么套话,那两位门神从始至终都瞪着她,表情如同瞪着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

一番嘴皮下来,弯月知道从这两人口中,是套不出什么了。然而,当她回房时,却听到静姝在屋里低声说道:“雁城陈氏,十五年前渐露头角的商贾之家,在短短的时间内取代了曾经的独孤世家,一举成为了天朝第一商。陈家长子陈家树掌握着陈家手中一半的生意,在其妻江氏过世后,就不再过问家中之事。”

“姐姐?”弯月忙关死手中的门,小声问道:“此话当真?他真的是雁城的陈家树?”

静姝点了点头,眉目流转:“当年还在京城时,我就与他有一面之缘。那时他还未娶,尽管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可是此人极有分寸,偶尔会一笑买醉,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不堪。”

极有分寸……那么,当初他娶大姐时,也在这极有分寸的算计中吗。

“姐姐可知,江家最后如何?”弯月在失望之余,低声问道。

静姝摇了摇头:“这倒不清楚,不过,听说在江大小姐往生之后,大夫人就随她而去了。二夫人在疯癫了一阵后,也跟着去了。其他人等,我就不晓得了。”

弯月的眼前,又闪过大姐和三娘那温柔的笑貌,只是,一个去了,一个却下落不明,这要她如何放心的下。

这厢,陈大公子依然抱着静如,细细的为她擦去嘴上的糕点碎屑,随即放入自己的口中。静如笑起来的样子很开心,宛如一只得逞的偷腥猫,大眼睛乐得扑闪扑闪的。

“静如,喜欢叔叔吗?”陈大少将一块糖塞到静如的口中,笑着问道。

看着他的笑靥,静如的眼神中忽然间有了几分迷失。在她眼里,静姝姐姐已经很美了,一笑足以倾城。可眼前的这个男子,笑的却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在刹那间尽展风华。而那双墨黑的眼睛,似乎在此时变成了摄人心魄的紫色。漫天,也只有这副色彩,才配得上这玉人无双的绝色。

美色当前,静如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把自己给卖了。

在得到了静如的同意后,陈大少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他的脸蹭着静如的小脸,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稚嫩的脖间:“那好,如儿一定要记得今日的承诺,叔叔会等着如儿长大,到时,如儿不会忘记叔叔吧。”末了,一副哀怨的语气。

静如愣了一下,随即挺直了脊梁,大声说道:“不会。”这么漂亮还这么慷慨的叔叔,她怎么会忘记呢。

殊不知,自己已经迈入了一个早已铺好的温柔陷阱,就等未来被人吃干抹净了。这是后话。

就在此时,坐在静姝旁边沉思的弯月,忽然从窗子里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下面的布坊里,有一个挽着发髻的女子在挑选布料,一个青衣男子陪在她左右。这等事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那个男子的背影,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女子兴奋地将手中的布料往身上比划,在男子转头答话间,弯月清楚地看到了他的侧脸,登时如被雷劈般呆坐起来。然而,仅须臾的功夫,她立马冲了下去,不会错,不会错的,那张侧脸,曾经夜夜出现在她的梦中,她的清遥,不会认错……

然而,当她冲到布坊时,那对男女已经离去,街上见不到他们的踪影。弯月在寻了一阵后,忙跑回布坊,抓住掌柜的问道:“刚才那对男女,他们去了哪里?”

“哪……哪对男女?”掌柜头一次被人拉住手腕,便纵男女授受不亲,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拉住手腕,这情形也太暧昧了。

可怜他家后院的那只母老虎啊,想到这里,掌柜的头上一阵冒汗,忙甩开了弯月的手:“他们去了哪儿,我怎么看得见。”

是啊,他们去了哪儿,自己都没有看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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