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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离开慕府时,一个慌忙路过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人,在慕府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夫人,小的看的清清楚楚,冷夫人的房间里,确实进了一个男人。”那个人进了慕府大夫人的房间,气喘吁吁的告密道。
大夫人冷眼扫了他一通:“那个男人呢?”
“回夫人,小的看到他时,他正好离开了,现在,估计已经出慕府了。”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落下,一个女子娇喝道:“混账东西,这时候才来告诉,还有什么用。”
紧接着,求饶声起,大夫人从容的说道:“算了绿琴,放他走吧。”
“还不快滚。”娇喝声再起,来人已经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如同身后追了蛇蝎般避之不及。
“绿琴,那个男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吗。”大夫人冷冷问道。
“那个男人,真是个刚豆子,死活不肯招出他与冷夫人的关系。不过,就凭他那南诏人的身份,也够冷夫人喝一壶的。”绿琴阴阴的说道,眼中已经有了掩不住的恶毒笑意。
南诏人的身份?我眼珠一转,这个人,难道是……
“是吗?本夫人倒想见见那个人了。”大夫人站起身来,弹了弹衣袍:“带路吧,绿琴。”
黑暗中,我忙抽身跟上,只见大夫人和绿琴,转动了桌子上的花瓶,一个小黑门立刻从墙内侧翻转开来。
眼见大夫人和绿琴的身影消失在墙内,我也悄然跟了进去。眼前,伸手不见五指,但一股淡淡的香味,却从远处飘来。
顺着这股香味,我终于摸到了大夫人她们的所在地。当我蹑手蹑脚过去时,这两个凶猛的女人,正在拿烙铁烙被他们绑住的男子。
“啧啧啧,到这个地方了,想不想说,也由不得你了。”绿琴露出一个恐怖的笑:“你和冷夫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半夜里去见她?冷夫人又是谁,快说。”
我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啊,外强中干,声音底气不足,一听就知道是狐假虎威的料儿。
“绿琴。”大夫人唤住了她,媚眼一挑:“能为一个女人守口如瓶,宁愿死都不肯透露半点,确实让本夫人佩服。绿琴,把东西拿出来吧。”
绿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了来,淡淡的香气,随风飘向了我的鼻间。
竟是……断魂草。
断魂草,生长于西域,少许服食能够止痛,但服食量大的话就会使人出现幻觉。重者亦可致命,前提是需要一味药引。
“这是家父出使西域时,带回来的宝贝。”大夫人露出浅浅一笑:“也好,今日让你尝尝鲜。”
男子的头在此时抬起,他啐道:“呸。你们这两个狠毒的女人,捞不到男人的心,就去嫉妒其他的女人。想要撬开我的嘴,天王老子也不可能。”
在他抬头的刹那,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脸,眸子骤然缩紧。有些人,无论怎样改变,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莫长风……
“是吗?”大夫人无谓的笑了笑:“绿琴,替我张开他的嘴。”
绿琴得令,立马冲了上去,掰开了莫长风的嘴,配合着大夫人将断魂草塞到他的嘴里。
“吃了断魂草,你坚持不了多久。”大夫人冷笑:“一会儿,你就会对我们和盘托出。不过,你放心,这药绝对要不了你的性命,呵呵。绿琴,我们走吧。”
我忙躲起,直到那两个女人,消失在黑暗中。
里面,莫长风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化,大夫人喂他的断魂草,已经使他出现了幻觉。
“还记得我吗?”我走近他,匕首顶住他的喉咙。
“王上。”他瞪起浑浊的眼睛,如是叫道。
我皱眉,断魂草的药性,竟然上的这么快。
“还记得被你手刃的三王爷吗?”我的匕首刺入他的脖子,红血从刀刃上流下。
“当初,你砍掉了他的头颅。想起了吗?”我的刀刃,又进了一分,心中的魔鬼,此时闻到血腥,愈发兴奋起来。
“王上,长风骗了你。”莫长风的脸色逐渐苍白,而他的眸子却清明了起来:“小主子,三王爷,是自尽而亡的。夫人死了,他生无可恋,在交代了后事后,为了不连累身后的兄弟,就让我带着他的首级去见王上,以此换取兄弟们的性命。王上,也是不愿意要三王爷的命的,他身边的妖姬,才是害了夫人和王爷的元凶……”
“小主子,害死你父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如姬。为了让她的儿子荣登大宝,她什么人都害。小主子,你要小心……”莫长风忽然在此刻向前倾倒,他的喉咙,正好穿过了我的匕首:“王爷,夫人,罪臣来了。”
他的身子轰然倒下,碧血流了一地。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说的那番话可是真的,如姬,才是害死父王和娘亲的元凶?我迷蒙了,为什么?
眼前似乎升起了一片迷雾,想不通,也走不出。
我点起了火把,几经周折,终于走出了这片地下城。想不到,慕府底下竟然有这么复杂的工程,只是,这些密道,最终通向哪里?可是整座皇城?
我软软的躺在草地上,看着眼前的星空,只觉混乱不已。刚才经历的一切,宛如一场梦境,神秘的冷夫人,残酷的大夫人,还有癫狂的莫长风,终是无法看透。
“堂主。”手下人飘然而至:“这是主人给您的信笺。”
我接过信笺,扫了一眼,下一刻,信笺化作白色雪花,纷纷扬扬撒了一地。
“我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站起身,看向远处灯火依旧的慕府,眉头皱起。主子要将我安插在那里,在这个时候?未免太巧了些。
想要进慕府,并不是难事。一个简单的布局,受人追杀的我,被慕府大少若霖所救,从此开始了我在慕府的侍卫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霸王票,期待被霸王……
本章交代了清遥在慕府的原因,还有哑姑的身份。咳咳,更多精彩,敬请锁定《糟糠之夫不下堂》,哈哈。
感谢八刺的地雷,偶自即日起至春节期间每日更新,11号有课不定期更新,哈哈。
祝大家春节快乐哦……
☆、一剑斩落故人心
夜里;一个瘦小的人影摸入了清遥的房间;待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后;她怔怔的望着躺在床上安睡的男子;眼泪不自觉地滚落。
“清遥……”她艰难地开口道,手颤巍巍的就要覆上他的脸。
清遥的眼睛;却在此刻睁开;他坐起身来,挡开了弯月的手,冷喝道:“姑娘请自重。”
短短五个字,从清遥的口中说出来;陌生又带着几分鄙夷。
“清遥,你当真不认识我,还是不想认我?”弯月不甘心的走上前:“你可知,在得知你的死讯的时候,我是怎么都不肯相信的。静姝姐姐告诉我,我们还有千里之缘,所以,我守着这个祈望,祈望能再见你一面,和你一起退出这片乱世。”
“姑娘。”清遥打断了她的话:“我想你认错人了。在下姓罗,名遥。并非你口中的清遥。姑娘大半夜闯入我的房中,于礼数已经不合,如若不速速离去,就别怪在下无情。”
一声铮响,清遥的手中宝剑的寒光,在刹那间刺痛了弯月的眼睛。
“为什么。”弯月呢喃道,身形怔怔地立于原地。本来,她是打算好和贺狐狸一起离开的,可她终是放不下清遥。对此,贺狐狸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答了句:“我在外面帮你们守着,如果他想跟你走,就速速出来。”
然而,清遥却以冷剑示她,这又叫她情何以堪。
“清遥。”弯月不自信地看着清遥:“我不信,不信你忘记了。如果你有苦衷,就说出来,无论怎么苦,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清遥握着剑的手,在此刻略微颤抖起来。然而,外面纷乱的声响却让他不得不下定决心……
“何处小贼,竟敢跑到我房里行凶,看剑。”言毕,手中的宝剑已经向弯月刺去。
本来这一剑是虚张声势的,只要弯月转个身,就能躲过。可是,弯月这个笨丫头,在看到宝剑袭来的刹那,已经僵在了当场,哪里想着去躲。
当闪着寒光的宝剑刺入弯月胸膛时,她与清遥皆愣住。弯月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悲;而清遥望着她,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
门在瞬间被人顶开,赵水儿带着手下急急闯入:“遥哥哥。”她扑向清遥,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你没事吧。”一副关切样子。
剑,在此刻落地,发出“铿”的声响。
看着赵水儿依偎在清遥怀中的样子,弯月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他们之间的多余。她的身子缓缓下坠,胸前的血,已经染红了她半个衣衫。
心中愈来愈痛,眼前的两人,轮廓越来越模糊。直到,外面忽然传来“轰隆”的声音,似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锵然倒下而发出的巨响。
“夫人不好了,城门,城门被攻破了。”外面有人惊慌的喊道。
赵水儿面色大惊,她狠狠地扫了眼身边人,最后目光狐疑地落到弯月面上:“去守,死也要把行馆守住。至于你,江大夫……”
一个眼色,赵合已经飞身而起,将弯月踢倒在地。弯月本来就有些腥味的嗓子,终于在此刻咳出一口血。
清遥的眉头,在此时揪起,正当他欲推开赵水儿奔向弯月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他抱起了弯月,随即回头怒视了清遥一眼,两人随即消失在了这片混乱的夜晚中。
清遥迷蒙地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任凭赵水儿拉着,逃入了密道。然而,他的眼中,闪动的尽是那人离去前哀怨的眼神。当时,他并不是有意伤害弯月,他只是……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遥哥哥。”赵水儿依偎在他的怀里,小手凄凄的抓住他的衣襟:“水儿好怕。安阳已经陷落了,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清遥闭上眼,他此刻,什么都听不见,也不想听。
原以为,在诈死后,就可以与她一起退出这片乱世,退出猫杀。可是,阴差阳错,自己却被这个女人救起,并且,被她施以摄魂术。
本来,他该前尘尽忘,跟眼前的女人欢好。然而,这些年的行走与研习,他掌握了控制摄魂术的方法,那就是,如果受术者的心志比施术者更为强大,那么,摄魂术对受术者,不会产生任何作用。他做到了,可就在离开时,却接到了猫杀的命令,那个人,想要安阳。
他不知那个人为什么对安阳感兴趣,从前,那个人想要的,自己都会为他夺来,只为了报答他的救命及收留之恩。
然而,阴差阳错,竟然弄成了今天这一步……
蜿蜒的密道里,火把已经被点亮,尽管上方喊杀声震耳欲聋,可是下方的人,却置若罔闻。赵水儿依偎在清遥的怀里,嘴角挂着开心的笑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近。
“什么人。”侍卫忽然喊了一声,转眼间,一阵冷风吹过,刚才喊话的侍卫,已然倒在了血泊中。
赵水儿皱了皱眉头,她给了赵合一个眼色,示意他断后。
然而,一个声音却在此时响起:“你们,还想去哪里?”
一个俊朗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浑身氤氲着可怖的杀气。
“你是?”赵水儿眯起眼,看着这个少年,他的眉目,怎么这么熟悉?
“嫂子,才几年的功夫,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吗?”少年按住腰间的佩剑,带着凛冽的杀气走来。赵水儿在听到那声“嫂子”后,杏目圆瞪,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来,指着他道:“你,你……”
“嫂子,看来你已经想起了我。”西柏走到她的面前,拔出佩剑,顶在了她的肩膀上:“秦家一百的零五口,还在下面,等着嫂子呢。”
赵水儿的面色苍白,她摇了摇头,后退一步:“不是的,不是的三叔。当初,我是被迫的,我也不知道,二皇子会那么心狠手辣,编织罪名害死相公和公公,这些年来,我一直祭奠着他们,真的。”
她躲在了清遥的身后,手颤抖的拉住清遥的衣袖。当年,为了掩盖二皇子的丑事,二皇子密令其部下制造了秦家一众冤案,将秦家男子全部斩首,而女子则发配为妓。那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想起往事,她的心里,都好恨……
凭什么夫是天,而妻是地,凭什么自己活该被作践,还落个淫妇的名声。
“冬青,你做什么!”西柏一声低呼,自己砍向赵水儿的剑,竟然被清遥挡住。
“她好歹救过我一命,西柏,现在你不能杀她。”清遥推开了西柏的剑,如是说道。
“遥哥哥。”赵水儿一愣,眼中一片水泽。
“至于你。”清遥走到了赵合的身边,一掌击出,赵合的身子,瞬间飘到了地上,口中鲜血直流。
“你可以杀死赵昆,但你不该动手伤害她。”清遥的眼中杀气腾腾,那是他一心想要保护的女人啊,当她血溅自己面前时,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心痛。当她被贺子翔带走时,他心中的痛楚,更是无以复加。
惟愿猫杀的恩情了却,凤孤飞得解,从此与她执手天涯,再也不诉离殇。
赵水儿不置信地看着他,眼中的水泽渐渐化为虚无,终于,一声狂笑,散在了蜿蜒的石道之中。
世事无常,所有的事情,终是朝着事与愿违的方向发展。
崇安八年,五皇子率奇兵攻破安阳,活捉净水夫人。豫王赵恒仓皇逃回豫州,盘踞不出。数日后,一封密信送至豫王府,豫王阅之,大病。五皇子安插在豫州的内线趁机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豫王得知,哀道:“天亦亡我。”遂饮鸩自尽,豫州重回帝手。
“张大夫,她怎么还不醒?”贺狐狸堵在床头,时不时的插嘴问道。
“小子,你这是怀疑老夫的医术吗?”张大夫白了贺狐狸一眼:“她已无大恙,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清遥那小子的剑,本欲无致命之心,自然伤了她分毫。然而,这丫头却是个性情中人,终是没有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啊。
张大夫摇了摇头,取出银针来,刺入弯月的内关。
沉睡中的弯月,身子忽然抽搐起来,耳边嗡嗡的,仿佛有千军万马在旁边踏过。她轻轻皱起眉头,微微睁眼看了看众人,又睡了下去。
“丑丫头,丑丫头……”是谁,在耳边频繁呢喃?唇齿间,一股清流伴着火热流下,那番火热,更是在唇齿间流连,是谁,在轻薄自己?
一记拳头,在瞬间使出。只听某人一声哀嚎,四下忽然没了声响。
“子翔,值得吗?”有人在床边低低的问到,似有浓重的惋惜。
“木已成舟,挨打挨罚,我认了就是。”贺狐狸淡然的声音传来,无得无失。
“本来,四殿下会保你,只要你助他拿下安阳和豫州,可惜你临阵出逃,白白把机会留给了别人。你啊,叫我说什么才好。”一声叹息,似是那个美髯公。
“敬成,有些事,唯有做过才知道何为不悔。当初我能拿出天山雪莲,自然想好了这后果。如是,我自会向陛下和四殿下请罪。”
天山雪莲?可是半月前狐狸拿来救自己的天山雪莲?是了,天山雪莲极其难得,又怎么会被狐狸得到。除非,那是贡品……
想到这里,串联起刚才的话,弯月似乎明白了,狐狸为了救她,竟然动用了御用贡品天山雪莲,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他怎么就这么傻。
两行眼泪,从她的眼中簌簌的流下。狐狸,何必如此。这份情,她又该如何去还。
感情这事儿,说不上谁欠谁,总有一方要傻傻付出,总有人会在不经意间伤害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而一个错过,极有可能就是一世的分隔。痴傻也好,纠缠也罢,谁又能说得清楚。
当弯月清醒后,贺狐狸只是在远处遥遥的看了她一眼,放心之余,就随刘波将军回京请罪去了。弯月自然知晓他们的去向,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能平白无故的让狐狸为她承担后果。就在她动身去追时,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的到来,打乱了她原本的步伐。
“不听我解释吗?”看到背过身去的弯月,清遥晦暗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弯月低下头,那日的情况,她看的很明白。清遥刺自己的那一剑,的确是无心的,可当赵合袭击自己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啊,只要他出手……
他终究是选择了沉默。
不管是因为什么,弯月对他,直觉上已经不如以前那样亲昵了。两人的心思终究是隔了一层捅不开的膜儿,若有若无的隔阂着。
“我只是,想要破除赵水儿的摄魂术,顺便,报主人的一个大恩。”清遥抬头望了望天,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雾,灰蒙蒙的一片。他低下头来:“那日,五皇子攻城,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如果你没有前来我的房里,我也会去找你,跟你退出安阳,继续我的诺言。”
“可是,我却阴差阳错的进了你的房里,以为你会和我走。”弯月收起心中的苦涩:“清遥,你还有多少瞒着我?你的主人,又是谁?”
清遥闭上眼,长长吁出了一口气:“丫头,此事说来话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的诺言不会改变,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
弯月缓缓回过头,脸上是未来得及擦去的泪水:“清遥,我更爱以前的你。”然后,轻轻的擦身而过。
当她听到安阳城破赵水儿被擒的消息后,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对于一个爱着他的女人,他如何能在笑颜相对的同时,又在背后插上那碎心的一刀。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树叶子未落时,挂满枝头绿萋萋。唉呀那些斑鸠呀,别把桑叶急着吃。唉呀年轻姑娘们,别对男人情太痴。男人要是迷恋你,要说放弃也容易。女子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不好离。)
就在此时,清遥忽然从后面追上来,他一把抱住弯月:“不许走,你要去哪里。”
弯月的身子僵了僵:“清遥,我……”终是没有把京城二字说出口。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清遥的语气里满是苦涩:“我知道你要去哪里,罢了,我也不拦着你。如果你想找他,就去吧。”说完,他松开了对弯月的钳制,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消失在了外面迷蒙的雾霭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怡情,大虐怡兴,今天先更新这些,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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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里面听风声
当弯月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京城时;贺狐狸一行;已经入了城。望着这座久别数年的京城;她忽然想起;自己和若梨的初识,还有发生了慕家大宅里的点点滴滴。
大公子;四公子;若梨,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