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下,妾身唯恐,那人识破殿下,故不敢让他进来。妾身,妾身是为了殿下好啊。”孙墨玉捂着脸,哭道。
宇文漠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发妻,要妖娆没妖娆,要身段没身段,躺在床上根本就是条死鱼,连床都不会叫。
比起让他欲仙欲死的赵水儿,真是差得太远。
“你过来。”想到赵水儿,他的黑眸一眯,对孙墨玉说道。
孙墨玉自然清楚他现在的神情意味着什么,踌躇中,她已经被二皇子拉了过来,随着一阵“撕拉”的声音,她的衣裙掉落,而他的相公,更是不带前戏的进入。
孙墨玉眉头紧蹙,随着他的每一次粗鲁进入而流下泪水。然而,良好的修养使得她紧咬着唇,无论怎样疼痛,也不肯叫出声。
这个哭精。宇文漠然心中,对她更加乏味,心中打定主意,一旦自己荣登大宝,第一个要休的就是这个令他横竖不顺眼的女人。
一番云雨下来,宇文漠然推开了孙墨玉,起身穿着衣服。孙墨玉坐在地上,咬着唇,颇委屈地看向这个强占了她的男人,她的夫。
“想办法把这个,放到老四的食物里。”一包油纸包裹的药粉,被眼前的男人扔到了她的面前。孙墨玉颤巍巍的接过药包,小声问道:“王爷,这是?”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宇文漠然眼中,闪出狼子光芒,他的手缓缓抚上孙墨玉的皓腕,一个用力,孙墨玉的秀眉,再次蹙在了一起。
“妾身,知错了。”孙墨玉柔柔的说道,眼中泪光闪现。
宇文漠然满意的收回手,他喜欢这般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看着别人对自己的顺从,他的心里,有无比的快感。
孙墨玉收起药包,迈着酸软的脚步,走了出去。宇文漠然冷冷地看着妻子离开,脸上,竟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夫妻做到这个地步,连一丝恩义,都断的彻底。
坐在马车上,孙墨玉握着药包,眼泪簌簌地掉落。恨啊,恨命运弄人,竟然给她开了这样的玩笑,娘亲懦弱愚昧,爹爹趋炎附势,将她嫁给了这种魔鬼。从来,都没有对她怜惜一分。
“王妃,前面有人,是那个大夫。”车夫隔着车帘说道。
江大夫,他还没走吗?孙墨玉掀起车帘,前面,菊香氤氲,一个玉般的男子坐在菊花里,而一只雪白的猫儿,立在了他的肩头。少年抚弄着猫儿,一脸温润,濯濯的眸子,在日光的照耀下,宛如明珠般发出莹莹的光。
风卷起,一片黄色的花瓣扑面而来,伸出手来,花瓣却飘落到了尘土中,蒙尘。
孙墨玉微微黯然,她放下车帘,说道:“停下来。你去问问江大夫,他若是愿意,就载他一程吧,荒郊野岭的。”
车夫勒住了马,下车同弯月说了几句。走的腿酸的弯月,自然应了王妃的好意,跟着车夫坐到了马车的前面。
男女有别,更何况是皇家的媳妇儿。
孙墨玉心中,如翻了醋的瓶子,晦涩的紧。
就在此时,盘在弯月肩头的白妙,“噌”的一声跳下,撅撅屁股钻进了的车里。它讨好地靠向孙墨玉,不断的用头噌她,边噌还边“喵喵”的叫着。
“王妃,你不要紧吧。”弯月在外,紧张的问道。这只白妙,可别冲撞了里面的贵人。
孙墨玉怜惜地将它抱起,回道:“没事儿。”小东西真乖,抱在怀里也不咬不挠,还一副紧贴的样子,惹人心疼。
然而,白妙在撒了一通娇之后,爪子忽然抬起,朝着她的袖子抓去。
孙墨玉自然未有料到白妙会伸出爪子,惊慌间,那包药粉从袖中掉落,撒在了车里,而白妙那家伙,更是跳到了小桌上,将茶壶推下,温热的茶水,洒在了沾着药粉的车板上。随着“呲”的声响,木板上冒出了冉冉的白烟,下面早已黑了一片。
好厉害的毒药……
孙墨玉绝对不会想到,她的夫,给她的是毒性如此烈的药。如果不是这个小东西,自己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
只是,药没了,她拿什么给夫君交代?
两行泪,从她的眼中,滚滚而落。寂静的车子里,只有白妙轻轻地蹭着她,不曾远离。
作者有话要说:从明天起,补课补课,更新放缓,莫砸莫砸。
休息几天,15号开始继续更新……
☆、包藏祸心毒蛇妇
马车悠悠地载着弯月;回到了行宫。在靠近行宫的时候;孙墨玉喊住了车夫;软语道:“江大夫;今儿送你到此。毕竟,后院只有女眷进得。”
弯月忙跳下车;抱拳谢道:“多谢王妃的路载之恩;日后若有用得着小的地方,请开口就是。”
孙墨玉“嗯”了一声,细细的声音中,几许委婉惆怅。
依偎在孙墨玉怀中的白妙;感觉到弯月要走了,忽然窜了出去,“嗷”的一声钻进了弯月的怀里,死撒娇的蹭。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弯月暗自腹诽时,孙墨玉却因了白妙挑开车帘,与弯月的目光相交错。一时间,少年明珠般的眸子映在了她的眼里,成了她日后再也挥之不去的魔障。
红尘世间,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孙墨玉的脸颊微红,她忙放下车帘,喝令车夫往行宫里驶去。心中,古井般的心潮却在此刻翻滚,一股从未有过的滋味,从此缠绕在了心头。
弯月这厢,却微微的摇了摇头,暗自为孙墨玉叹息。如此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却嫁了一个如此不堪的相公,纵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冷心冷面,哪里有夫妻情义可言。
那行脖间的青紫,岂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能做出的?
待抱着白妙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弯月绝对没有想到,等待她的是怎样的一场浩劫。
掌灯时分,一身风尘仆仆的狐狸从外面踢开了她的门,阴霾的问道:“你去哪里了?”
弯月正在床上逗着白妙,不想狐狸就这么进了来,忙拉起被子:“你出去。”立刻沉下脸。
此时,她已经脱去了外袍,只剩下了里衣,再被狐狸看光,自己不是太亏了。
狐狸的脚轻轻一勾,门“吱呀”了一声,缓缓合死。他走过来,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你躲什么。早被我看过了,按理说,你该要我对你负责来的。”
这些年来,随着军队走南闯北,他什么样的荒唐事儿没见过。曾经,就有姑娘因被一个男人看了身子,而嫁与他为妾。更甚者,有姑娘因被男人拉了下手臂,竟当着众目睽睽,砍下了自己的手臂,以示清白。他素来游戏于尘世,看的久了,总觉得那些女子过于愚蠢。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受到宠爱和受到侮辱都好像受到惊恐,把荣辱这样的大患看得与自身生命一样珍贵。什么叫做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慌失措?得宠是卑下的,得到宠爱感到格外惊喜,失去宠爱则令人惊慌不安。这就叫做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恐。什么叫做重视大患像重视自身生命一样?我之所以担心祸患,是因为我有身体;如果我没有身体,我还会有什么祸患呢?所以,珍贵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托付他;爱惜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依靠他了。)
所以,做人的第一要务,是爱惜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为了圈圈框框去作践它。否则,那人不是死要面子,就是蠢得可以。
“谁要你负责。”弯月撇了撇嘴:“出去。”
狐狸非但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大方方的坐下来,翘起二郎腿道:“既然你不让我负责,我不负责就是了。不过,在我为你承担了断袖的名声后,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心中暗喜,自己看上的女人,终究没有随了那些俗物啊。
白妙“嗖”的一声跳进了弯月的被子里,只留了一只尾巴在外面摆啊摆,心中暗自叫道,非礼勿听啊非礼勿听。
弯月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直直地砸向了狐狸。
狐狸眼疾手快,迅速将枕头抄到怀里,面上表情阴沉无比,嘴角却仍带着笑意:“娘子轻点儿,把别人引来了,我可要告诉他们是你勾引我。”
“狐狸,你闹够了没有。”弯月的脸,被他躁的如同红枣:“你今儿个来,就是揶揄我的?”
“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出现在二王妃的车驾上?她可不是能乱攀的人物。”
“你怎么知道我坐了二王妃的马车?”为了避嫌,她还走了好远才到行宫呢。
狐狸气定若闲的笑道:“世间但凡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皇家的侍卫都是吃素的吗?”
弯月的头,登时下来了一道黑线。自己不过是坐了一次二王妃的车撵,没有犯什么忌讳吧。
狐狸宠溺的点了点弯月的鼻子,手抚过,指尖一片冰凉。
“狐狸,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狐狸收回手,心中腹诽,自己在瑟瑟秋风中找了这妮子一天,手还热乎才是奇了。
“狐狸,”弯月见他神思在外,遂伸出手在他面前摇了摇,却被他一把握住。某个人还颇为叹息的说道:“这手温润如玉,暖玉生烟,可真是暖和啊。”
“你……”弯月气结,急忙要抽回手,无奈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抽之不得。
“无赖。”她撅起嘴,怒道。
“这个无赖,偏偏缠上你了。”狐狸加重了手劲,眼中染上了几分愤怒:“话说娘子,你还要为夫等多久?这趟浑水,你还没趟够?”
“或者说,你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那个离你而去的人?”
弯月的眸子,猛地一缩。清遥,狐狸这个时候,拿清遥出来做什么,何必掀开她的伤疤,让她回忆起旧痛?
看到弯月的模样,狐狸微微叹了口气,心中黯然,自己为她做了那么多,而她的心里始终把他排斥在外,竟然比不上那个离她而去的无情人。
“若是打了这个主意,奉劝你不要以身试险。”狐狸的表情再度阴沉:“皇家,若能被几个小儿玩弄于鼓掌,就对不住地下的累累白骨。”
“你在胡说什么。”弯月抽出手,皱起眉头:“我能打什么主意。狐狸,我回到京城,不过是为了还你的恩情。阴差阳错,我入了宫,却没有半分徇私的心思。你若不信,就算了。”
弯月扭过头去,心中一股郁气聚集在喉间,堵得她着实不快。然而,狐狸的目光却越来越灼热,他再次拉起弯月的手,低语问道:“这一次,你是为了我吗?”
心中无量欢喜。这个丫头,终于不再躲他了吗?
弯月脸红,这只狐狸,又吃她的软豆腐了。她抽出手,却在下一刻被狐狸搂在了怀里。
“狐狸,你干嘛……再乱动我就咬你。”
“咬吧,以后我天天给你咬,哎呀,你还真咬……”
一个暗影,从两人的窗下缓缓的站起,眼里恨得通红。她不甘,不甘啊,恋了那么久的人,竟然当着她的面,与另一个男人燕好(秋海棠掩面咳嗽,貌似是你在听人墙角吧。)而她的夫君,却总是借口公事繁忙而疏远她,只为了暗地里对着一副画像发呆。那副画像她见过,一个很美的宫装女子,手持一彤管,站在茫茫的草原上,眉目无尽风华。
画像上,还有这么一段小注: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在几番查探后,她终于弄清了相公远离她的原因。只因了这个画中的女子,与他有总角之约,然而,那女子的父亲因犯事被陛下问斩,一家男子尽数被害,女子则全部沦为官妓。
到底是个苦命的女子啊,香消玉损的结局成全了她,不必继续肮脏下去了。
只是,自己的心里始终存在不甘,不甘她的相公流连于旧爱,更不甘自己昔日里在乎的男子,竟然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既然自己得不到幸福,那么辜负了她的人,就更不能得到。
魔念起,魔已生。
暗影逐渐隐在了黑夜里,秋风瑟瑟的吹着行宫,一路风卷落花,摧残不可说。
第二日,打猎依旧,只是这次的去人多了位云天公主,慕少将军的妻子。这位公主,自从父王逝去后,身子就来来回回折腾不消。上家怜她,收她做了义女,还赐婚给年少有为的慕少将军,可惜了,这恼人的身子呦。
云天公主坐在软轿里,舒舒服服的倚在身后的靠垫上。一声清咳,外面的侍女忙问道:“公主,打不打紧?”
云天公主慵懒的说道:“这点儿小病,自然没事儿。兰惠,你何必小题大做的一定要把御医招来呢?”
“公主,您的凤体乃万金之躯,马虎不得。那个人虽然是个医正,可他医术了得,况且陛下那里有杨大夫他们看着,不碍事儿。”这个名唤兰惠的侍女答道。
“兰惠。”云天公主的声音又响起:“一会儿,咱们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休息下,顺便看相公他们狩猎。”
一行人,就在山腰上停了下来,除了云天公主和她的侍女兰惠外,弯月和十几名侍卫也随侍在侧。
“江大夫,公主有些头痛,你快来看看她怎么了?”兰惠对着弯月下令道。
弯月硬着头皮,走到了云天公主的面前,伸手为她把脉。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就打了过来:“大胆,公主的凤体,也是你这等下人碰触的。”
弯月一个踉跄,差点儿倒在了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她清楚地看到了兰惠的趾高气昂,还有云天公主面上的洋洋得意。
“是小的失礼了。”弯月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丝线,交给兰惠,示意她戴在公主的皓腕上。
兰惠白了她一眼,取过丝线,细心地绑在了公主的皓腕上。
牵着丝线,弯月闭目不语。倒是兰惠等的有些不耐烦:“公主到底是怎么了,说啊。”
“公主的身体,并无异样。”弯月睁开眼,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公主没病找病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庸医。”兰惠怒喝道。
“公主的病患,不在体,而在心。”弯月放下了丝线,不卑不亢地答道。
“说下去。”云天公主面色清冷,眼睛盯着这个玉般的娇小男子,心中那憎恨的火焰腾腾燃烧起来。
“思伤脾,怒伤肝。公主脉细滑,鼻间发红,想必公主最近思虑过多,郁气集结,导致饮食不畅,进而有喜甜厌腻,食欲不振之感。”
“那你说说,我思什么,怒什么。”云天公主脸上的表情抽搐的很,心中暗藏的秘密被这个小男人几语说透,偏偏这个小男人还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她都不忍心罚了。
这,就是子翔喜欢的男人吗?整个一娘娘腔,浑身找不出一点儿男儿气。
混乱的年头,流行混乱的口。
云天公主的眉头不可见的拧起:“江大夫可有医治的良药?”
“回公主,小的会给公主开活血理气的药,但心病还须心药医,公主还须打开心结……”
“放肆。”兰惠又一个巴掌打了下来:“你一个小小的医正,也敢论公主的是非。”
周围的侍卫哑然,想不到,云天公主和她的下人竟然蛮不讲理到这等地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已经两个巴掌下来。便纵四皇子五皇子,也从未像她这样恃宠而骄。
一大一小,简直就是两个泼妇。
可怜的憨厚的江大夫……
弯月捂着脸,火辣辣的剧痛传来。而云天公主看向她的眼神,此时更是嗤笑中混杂着得意。
她做了什么,惹了这两个人,明里如此折腾自己?
“咦,公主嫂子,今儿怎么这么生气?”一声打趣儿,从后面传来,一个墨绿色的影子,从远处骑马悠然而来。他翻身下马,怀中抱着一只兔子,牵马走来。
“是你。”云天公主扫了他一眼:“孙大公子,你不去跟着捕猎,来这里管本宫的闲事吗?”文人
孙大公子?孙儒才?弯月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的确,眼前的男子像极了曾经的纨绔少年,只是,这个男子眉目中,无端的多了几分狠戾。
听说,绿柳在为孙家添孙后,行为越发骄纵,对其他的侍妾更是横竖看不惯,暗地里使坏下绊子。就在两年前,绿柳不知犯了什么事儿,死在了孙家那深深的宅院里,听闻死状极其凄惨。
尽管对那个小丫鬟没什么好感,可弯月的心里,还是为了她的这番结局而惋惜。
孙儒才将怀中的兔子交给兰惠,兰惠如得了宝似的交给了云天公主,讨好的说道:“公主,好可爱的兔子呢。”
“这只兔子,怎么有伤?”云天公主皱了皱眉头,看向手上的暗血。
“刚刚猎的兔子,若是嫂子喜欢,我直接为嫂子烤了吃。”孙儒才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一双眼是非不明地看着云天公主。
兰惠拿出帕子,细细的为云天公主擦拭血迹。
云天公主推开兰惠,她拿过帕子,为小兔包扎起伤口,嗔道:“你们这些男人,就会造孽。”
这位云天公主,虽然骄纵任性,可她的心中,终是存了一分女子的柔软。
孙儒才笑嘻嘻地靠向了云天公主:“难得嫂子这么仁心,谁人若是娶了公主嫂子,真是上辈子积福了,可惜我那位世兄……”明显话里有话。
“可惜了什么?”一阵马蹄声,慕若霖驾着马,跟着贺狐狸一前一后的赶了过来,长年习武的他,耳力自然比别人强一些。
“可惜慕世兄得了公主,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世兄的好福气。”孙儒才话锋一转,明显的恭维起二人,尽管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涩。
这位孙公子,他看向慕大少时的不甘眼神,是否意味着他对若梨的事情依旧释怀?
此时,狐狸也下了马,走到了弯月面前,瞧着她肿起的双颊,怒意浮现。他冷冷地扫过云天公主和兰惠,最终目光定在了兰惠那微红的手上。
被贺狐狸阴冷的盯着,兰惠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她下意识的靠向公主,头都不敢抬。
反倒是云天公主,头昂的高高的,一双眼睛高傲的扫过了众人,最后落在了她的夫君和狐狸的身上,嘴角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慕若霖扫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撇过脸去。这个女人,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可她的心思,像极了孙夫人,得不到的东西,情愿玉石俱焚,也不留下一条后路。这样的女人,爱的执着,也爱的疯狂,被她们爱上的男人,除非爱上她们,否则定是一场噩梦。
他真的不想,慕府再出现一位孙夫人。可是,这个女人啊,太贪心了,贪心的他身边,不能出现其他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