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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委屈的往湖里扔着石块,嘴中委屈的念道:“打死你这个死冰块。”
死冰块?上官寒?
含章听到有人来了,转头看时,目光与弯月两相对,登时红了眼。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弯月看着含章咬着嘴唇的倔强样子,心中着实为她心疼。
含章用袖子抹了抹眼,抽泣了一声,别过头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世上两条腿的男人那么多,我何必死守他一个。”
果然是上官寒呀。弯月摇了摇头,拉住她的袖子,和她一起坐下:“到底怎么了?”
含章别过头,侧对着弯月:“我今天早上,看到有个妖艳的女人,从他的房间里出来。那个女人衣衫不整,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昨晚干什么了。”声音已经哽咽开来。
弯月轻轻拍打着含章的背,柔声问道:“既然他无意于你,又何必倾心于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也许你命中的人,正在不远处等你呢。”、
含章抽泣了一声:“可是,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当得知他不是我的亲舅舅的时候,我的心中,更是欣喜若狂。既然没有血缘关系作祟,我们二人真心相爱又有何不可。”
“舅舅他是什么反应?”上官寒,爱含章吗?
“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显露他的感情。”含章转过头来,眼中萧索了几分:“可是,我相信他是在意我的,我迷路的时候,是他一步步的背着我走出林子;我被狼追赶的时候,是他一身是血的打退了狼群,把我救出。便纵他的心中没有我,能在他的身边待着,一天都是幸福。”
看着含章酸楚的双眼,弯月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曼佗罗花开时谁还能够记起从前,谁成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弯月妹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含章忽然凑了上来,握住她的手:“帮帮我吧,我知道你能帮我的。”
“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要你帮我,成为他的女人。”含章低声说道,可她明显的感觉到弯月的手腕一震。
“你疯了,这可是自毁名节。”
“只要在他身边待上一天,我都心甘情愿。求你了,弯月妹子。”含章楚楚地说道。
“我不同意。”一声低吟传出,震开了两女握住的手。上官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们的身后,一张脸铁青无比。
含章颇为委屈的看向他,忽然间,她站了起来,颤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舅舅,仅此而已。”上官寒铁着一张脸,却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弯月注意到了上官寒目中的异样,心中不禁揣度,此事是否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你……”含章咬着牙齿:“这算什么。你可以接受一个妓女,却对我不屑一顾。你,我恨你。”
一阵旋风,含章捂着脸跑了出去,跌撞间还在路上撞翻了好几个人。
“舅舅。”弯月走上前去:“有些话,做小辈的不该说。但作为局外人,我还是忍不住。舅舅何必伤害一个如此爱你的女子呢,难道有什么苦衷吗?”
上官寒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一言未发的走了出去,身形在刹那间,萧瑟了几分。
弯月最终还是改了主意,走到了含章的房间,可她还未推开门,就听尚行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你怎么哭成了这样,有人欺负你?”
“我的事不要你管,出去。”一个茶杯落地的声音响起,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尚行身形敏捷的躲到了一边,他试探着走了上去,嬉皮笑脸的说道:“我不管就是,来,先擦擦眼泪吧。都成大花猫了。经常哭的女人,可会迅速衰老哦。”
“走开。”含章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带着几分颤抖:“叫你出去啦。”
然而,尚行顶着无数的杯子即将砸来的危险,笑嘻嘻地走上去,为含章擦起脸上的泪珠。可他手中的帕子还未擦上去,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随即,屋子里一番风举云摇,能砸的东西都被含章砸到了地上。
听着里面的噼里啪啦声及尚行的劝解声,弯月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止住了脚步,终是尴尬的离去。
情窦初开的尚行,竟然喜欢上了含章?而含章却心心念念的系着上官寒……
这可是上官寒疏远含章的真正原因?
这次第,怎一个乱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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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自那儿之后,尽量避免去见上官寒,能不见的情况下就尽量不见。弯月不知她打什么主意,只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完了。
为此,她还去探望过含章。可是都被含章以身体不适为由拒之门外。只有尚行知道,自那日后,含章甚少外出,东西也没吃多少,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呀。
“小舅舅,你去看看她吧,我这个姐姐,认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的。这次是她钻进了死胡同,但只要她打开了心结,就没事了。”尚行如是劝道。
上官寒薄着脸:“既然十头牛拉不回来,我就能把她拉回来了?这个丫头,实在太不尊重长辈。”
“舅舅,话不能这么说。”尚行顿了顿,看向上官寒,说道:“舅舅,她对你的心思,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可你却一直对她不闻不问,放任她到今天,难道,你的心里对她,就没有一点儿情?”
上官寒一阵缄默,面对尚行,他未置一词。一个是他最心疼的外甥,一个是爱他的外甥女,两个人,他都不想伤害啊,可是,一旦伤害,就是三个人。
“好好待她。”一句低语,似是托付。上官寒缓缓起身,背影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
只要他们能幸福,姑且让她记恨自己吧。
尚行一愣,小舅舅,让他照顾含章?别开玩笑了,那个恶女,什么时候需要他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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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苦等上官寒的时刻,宇文夙然躺在榻上,一双眼不时地望向窗外,隐约中也在期盼着什么。
得子?如果能得子,他将会成为兄弟中,第一个得子的人。可是,他的身子,真能得子?
没有什么,能敌过无望的等待。夜里,风声萧瑟,时不时的送来初冬的寒意。他的心,逐渐沉入谷底。
就在此时,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传来,一只灰白的鸽子飞落到他的手腕上,“咕咕”的叫着。
宇文夙然抽出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筒,将里面的密信取出。在读了一番后,他的眸子微缩,信纸从手中滑落,打了两个弯,静静地躺在地上。
他的王妃,竟然用孙墨玉肚中的孩子鱼目混珠……今天早上,孙墨玉生下了一个男孩,他二哥的遗腹子!
可笑啊,他算计了那么久,终于逼出了他的二哥,却未想到,自己到头,还要为二哥养孩子,就算登上大宝,百年之后,上位的还是他的侄子……
一阵阴冷的寒意,席卷了他的心,一切,都不那么重要。望着空虚的一切,他仰头大笑起来,这是成年后的他,第一次纵容自己,笑的如此畅快大声。
“殿下。”闻声而来的刘波焦急地拍着门,却不闻允声,忙踹开门进了去。
进入屋子的所有人,都被宇文夙然的癫痫样震惊了。他们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曾经英明儒雅的主子,在屋子里大笑着,眼里还不断地溢出泪珠。
刘波的眼,瞬时瞟到了地上的那封密信,仅是一瞥,已让他脸色大变。
忙喝退了旁边的人:“你们都下去,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众人见事情有异,忙低着头退下去,谁也不想在此时遭忌。
“殿下。”刘波静静地守在宇文夙然的面前,欲言又止。
“本殿要见韩奇。”狂笑之后,宇文夙然的眸子,在瞬时冷却。这件事,他能查出来,他的父皇一定也能查出来,无论父皇如何发落,都免不了一场劫难。
我本不欲成魔,却不得不为自己,放手一搏。
想到这里,他收起了躺在地上的密信,放在烛台上,看着它化作灰烬。而后,他迈出坚定的步伐,向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去广州,更新暂时放缓,希望在四月初结文。
☆、恶女擒夫有恶计
含章在沉寂了几日后;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到她无恙的样子;弯月刚要松口气;却被她宣布的一个消息;震晕了脑子。
“我要嫁人了。”含章走到厅堂里,看着上官寒;直直的说道。
“恭喜恭喜;嫁给谁?”狐狸挑了挑眉毛,笑着问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痞子样。
弯月暗地里掐了他一把,示意他别乱说话。
含章一把拉过怔怔中的尚行,当着众人的面指道:“他。”
尚行“噗”了一声;不置信的看向含章。
上官寒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你不愿意?”含章杏目圆瞪,抓着尚行的手收紧了几分。这架势,哪是嫁人啊,分明是逼婚!尚行惧怕的点了点头:“愿意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
“那好,今夜,你娶我。”含章铿锵有声的话语,再次震惊了在场之人,今夜,未免也太快了吧……
在含章的威逼利诱下,众人不得不分开来准备含章的婚礼。其中,以狐狸跑的最为勤快。外人见了,只当他为这个小姨子尽心尽力,其实不尽然。原来,含章刚才撂下话:“如果今儿的事情搞砸,以后你就别想再抱着妹子入睡。”
狐狸那个苦啊,他的小姨子,见了才几面,就威胁起他的幸福了。以后,还是要带娘子远离这个魔女才是啊。
只求这个魔女别再折腾出事儿来,让大家清净些。
可为什么他的眼皮一直都在跳呢。
夜里,大红灯笼高高挂地挂起,尚行穿着喜庆,却别着一张苦脸,这明明是他的大好日子呀,却被未来的“娘子”算计,这个相公,当得何其哀哉。
上官寒作为二人的长辈,理所当然的出席。望着欢快中的人群,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酸涩,他爱的人,不能爱他;爱他的人,却在今天别嫁。终究是要孤苦一生的。
一杯酒,伴着口中的酸涩饮下。而周围的人也不断的向他敬酒,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他的头,逐渐晕乎了起来。
有人在一旁,扶住了他,想要送他去休息。可他摆了摆手,嚷嚷道:“新人还没拜堂呢,怎么能现在离去。”
来人劝道:“将军,你醉了。先进去休息会儿吧,现在还不是吉时,新娘子不会出来的。”
上官寒点了点头,浓重的倦意在此时席卷了他。于是,他任由来人将他扶进房中,倒在大床上。
屋子里,一片黑暗。他烂醉如泥,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一场了?自从他的姐姐嫁人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酒,便纵心中有再多的痛,他还是选择了祝福。
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身边似乎还有别人?似乎一双柔柔的手,搭在了他的身上,解开了他的衣带,将其衣物褪下。一个柔软的躯体,靠在了他的胸前,如猫儿般轻轻地蹭着。
这个女人是谁?难道和上次的那个一样,是四皇子送来犒劳他的军妓?
想到那个军妓身上的恶俗脂粉味,他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在男女之事上,他素来冷淡。对送上来的女人,他更是将她们拒之门外,除了她以外,他已经无法对其他女人动心思。
他习惯性的抬起手,想要将女人扔出床去。可是,他的手却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女子的头动了动,如小猫儿般依着他的胸口,寂静的夜里,谁的心口,正在“咚咚”跳个不停。
“你是谁?”他不禁出声问道,可是一开口,却发现声音嘶哑,喉间一股无名火窜起,焚烧着他的感官。
一双纤弱的手,抚过他的眼睛,盖在了上面。女子轻轻地坐起身,随即竟跨坐在了他的腰身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上官寒的身上,随着女子的摩挲,逐渐颤抖了起来。借着最后一分理智,他怒喝道:“滚开。”
女子俯□来,温软的身体继续与他摩挲着,而她的丁香小舌也伸出来,羞涩的在他的脖间舔着,引发了身下人更多的战栗。当她的舌头来到他的胸前时,她轻轻地吻住他的胸口,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个声音,上官寒眸子微缩,他怎么会不识得,他的外甥女儿,今天的新娘……
“含章。”上官寒怒喝道:“你在做什么。”
听到上官寒的呵斥,坐在他身上的含章一个不稳,身子滑下,私密处压在了他的高昂处,两人的身体,登时紧绷起来。
“含章,赶快下去。”上官寒呼吸紧促,他直觉地想要推开含章,可是一动,就与她的私密处贴的更紧,只得干着急。
“今夜,我不是你的谁谁谁,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含章低下头,在他耳边柔柔的说道,这一刻的她,完全一个羞涩的少女,不似往日的泼辣。
娇躯在此刻忽然下沉,含章“呲”了一声,痛的眉毛都扭了起来,没想到,第一次竟然这么痛。
“你做什么。”上官寒大吃一惊,这个丫头竟然把他给……爆了。感到她身下流出的热流,一向冷静的他,忽然间没了主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的姐姐和外甥……
身上的律动又开始了。这个丫头在他的身上不断地煽风点火,撩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欲望与理智,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交锋,上官寒觉得,一股巨大的火焰正在焚烧着他,小腹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寒。”含章捧起他的脸,落下了一吻:“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氤氲在帐内,欲望战胜了理智。夜深沉,男子的低吼声,加之女子的呻吟声,汇成了一曲温馨的歌。
外面,等了许久都未见新人出来的弯月,被狐狸拉回了房中。看着狐狸贼笑的样子,弯月的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狐狸,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快点从实招来。”
“娘子,也算不得什么坏事。为夫只是成人之美。”狐狸笑嘻嘻的说道,身子无赖的凑了上来。
“成人之美?”弯月的眼皮忽然间跳的厉害,她拉住狐狸:“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妹子,不要怪妹夫,都是我的主意。”一个女子,从门外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便纵相貌平平,却因她面上的自信而光华四射。
“八两姐?”弯月忙迎了上去:“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支会我一声?”
“你的相貌忽然间变换了这么大,我诧异还来不及呢。来,让我好好看看妹子。”八两笑吟吟的拉过弯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啧啧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妹子的变化,又岂是三日能形容的。”
“姐姐谬赞了,我也是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心中也好奇着呢。对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主意?”
八两笑了笑:“我帮了一对苦情人,成为眷属。哈哈,他们的好事已经成了,我也功德圆满。”
“苦情人?”弯月长大了嘴巴:“你说的是?”
“还能有谁,今夜成亲的那俩呗。”八两悠哉的说道。
“含章和尚行?”
“不是啦,是含章和她的小舅舅。”八两打了个哈欠:“我看过她的小舅舅,对她隐忍的很。老娘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男人,明明心中爱的很,却死活不肯承认。”
一声惊雷,将弯月轰的头晕脑胀,含章和上官寒?生米煮成熟饭……
那尚行呢,他怎么办?
“娘子莫担心,我那个小舅子,早就知道了。不然这个时候,他早该闹闹了。”狐狸在一旁劝道。
“狐狸,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这事儿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弯月撅起嘴,质问道。
狐狸一脸委屈样:“哪有。为夫知道这事儿,也是被迫知道的。不信,你去问你的姐姐吧。”
八两拍了拍弯月的肩头:“妹子,你就别生妹夫的气了。这事儿是我开头的,我看那两人实在辛苦,就告诉那姑娘,对付这种外表寒冷内心压抑的男子,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可。”
生米煮成熟饭……弯月的脸,忽然红了。八两姐啊,你怎么出了这样的主意。第二天时,那两人会闹成什么样呢?
“八两姐,你千里迢迢的赶来,是为了刘波将军吗?”弯月眼眸一转,打趣儿的问道。
八两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嘴上却不服软的说道:“谁说我是为了那个刘二胡子来的,我只是过来看看,路过而已。”
“真的是路过?”弯月坏坏的俯□,抬头看向八两的表情:“八两姐,话说你的脸红了呢。”
“哪有。”八两做贼心虚的摸了摸脸颊,随即挥手道:“死丫头,耍我呢。”
在追逐打闹了一番后,八两打了个哈欠,问道:“妹子啊,今晚我能不能祝你这儿呀。”
“可以呀,姐姐想住就住呗。”弯月爽快的答道,却未注意到狐狸发黑的面色。
“那太好了,今晚上,我就住……”八两还未说完,狐狸就接口道:“就住我们隔壁吧,等会儿我去收拾。”
八两望着面前尴尬的两人,坏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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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寥寥星子挂在夜空中,为这个淡然的夜晚添了几许神秘。借着今夜的暗色,一抹黑影悄悄地打开了一个房间的窗子,钻了进去。
房间里,宛仪正在安睡,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内的异动。来人轻轻地靠近,借着屋外暗淡的光线,他看清了躺在床上的柔弱女子,还有她已经隆起的肚子。
手中的刀,始终不忍落下。好歹是一尸两命啊。
此时,宛仪睁开了朦胧的眼,看向眼前。只见一个黑衣人,手握寒光匕首,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想死就别乱叫。”那人威胁道。他的匕首,瞬间飞了过去,插到了后面的墙壁上,正好割断了宛仪的一缕秀发。
“好汉饶命。”她直觉地后退了一番,直到无处可退:“好汉,我的钱财,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好汉看在我有身孕的份儿上,放我们一马吧。”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来人的心里,一阵怜惜:“我也不想杀你,可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得不死。九泉之下,你找那人报仇去吧。”
他如鬼魅般飘了上来,手指掐住了宛仪的脖子,如同握住了滑滑的绸缎。宛仪惊恐的在他的身下拍打着,他真的是不忍。可不忍又能如何,主子要她的命啊。闭上眼,无视女子可怜兮兮的脸庞及哀求的目光,正欲下手时,忽听窗外一声“嗖”,一个石子霍然袭来,正好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男子倒吸了口气,松开了震麻的手臂,拔出墙上的匕首,慌张地向着宛仪刺去。
宛仪此时精神紧绷,见状忙躲了开来,她慌不择路的跑下了床,无奈头发却被那人一把揪住,匕首转眼间就要落下。
一股力道,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