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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夫不下堂-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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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不再清明的眼睛,弯月忽然意识到,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挽回了。

在船上的日子,是寂寞而无聊的。她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狐狸,这是第一次,他们做夫妻后的分离。从未如此揪心,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夜深了,弯月推开船上的窗子,看着下面黝黑的河水,双手托着腮,神思不知飘去了哪里。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出,将她瘦弱的身子纳入怀中,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脖间:“不许想他。”

弯月摇了摇头:“你非我,安知我不是想他。还记得冷夫人吗?”

清遥的眸子微缩,冷夫人,如同在慕府的那段不堪的日子,已经成为二人共同的记忆了。每逢夜深人静时,就会如过影般在眼前闪过,躲不掉,也忘不起。

“清遥,冷夫人这辈子,毁在了三个男人的手上。”弯月的眼睛,依然望着不明的远方,用他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第一个人,是慕将军。他是害死冷夫人的元凶之一,纵然他爱冷夫人,可冷夫人的心里,却是没有他的。为了得到冷夫人,他不惜强留下夫人,尽管身边已经有了二十多名妾室,仍然不肯放过夫人,害的夫人惨死。第二个人,是南清王,他是冷夫人的结发之夫,可是却没有尽到做丈夫的义务,没有保护好她,以至于夫人在外面受尽侮辱和委屈,最后郁郁而终。至于第三个人,”弯月顿了顿:“就是陛下了,冷夫人是他的妹妹呀,却被当成礼物送给了慕将军,他明明可以阻止的冷夫人的惨剧,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挽回夫人了。可是,为了他的私欲,在将冷夫人送给南清王后,他又将夫人又送给了慕将军。论起这一切的源头,陛下是始作俑者,真是不为过。”

清遥一阵沉默,末了,他叹气道:“我会派人,将冷夫人的棺木迁出慕家,送去南诏。”

弯月摇了摇头:“南诏路途遥远,如果我是夫人,一定会选择留在故土,纵然这里有太多不快的回忆,但叶落,总是要归根的。听说,死时身在异乡的魂灵,死后会随风游荡,成为孤魂野鬼,直到风将他吹到自己的故乡,才能得到安息。”

清遥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很难看:“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要跟她的夫家在一起合葬。”

“夫家?”弯月的嘴角露出一分浅笑,如同盛开的山茶花,丽而不俗:“既然如此,殿下更该放我回去,带我远离故土远离相公,又算是什么。”

清遥的脸一阵抽搐,无名火又烧了起来:“那不算数。你是我的,你说过要等我的,你要嫁的人,本来就是我。”

“清遥,别说了。”弯月看向她,眸中有着不可逆转的痛:“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执着呢。而且,再怎么样,也改不了我嫁人的事实啊。”

“不管你以前如何,日后,你的夫君只有我。”清遥眸子猩红,忽然将她的身子搂向自己:“我们错过了太多,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弯月心中警铃大作,糟糕,刚才说的那番话,想必是刺激到清遥了。他若是硬来,自己该怎么办,和他撕破脸吗。

“清遥,我累了。”她冷声拒绝道。

“好,我们休息。”清遥一把抱起她,将弯月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脱衣躺下。可他的腿刚上床,就看到弯月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

从未想过,这样陌生的眼神,会在心爱的女人的脸上出现,清遥的眸子,募然紧缩。

陈家树的话,在清遥的耳边,不断缭绕,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清遥。”看到清遥眼中的狂乱,弯月冷不防打了他一个巴掌:“清醒点,不要让你我后悔。”

“丫头,我不想等了。你是爱我的,不是吗。”清遥覆身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弯月的脸上,脖子上,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清遥,不行。”弯月扭着身子,躲避着。

打斗中,清遥的手,触到了弯月脖子上的晶石,如同摸上烙铁般,迅速收回手。神思逐渐清明起来,他坐起身,吃惊的看向靠在床边瑟瑟发抖的弯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惊诧不已。

他刚才,竟然想对弯月用强?

现在想起,就差没鄙视死自己。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看到弯月惊恐的眼神,他脸上一热,忙退了出去,却在下一刻,瘫倒在了地上。

“遥儿,怎么了?”一个美妇从舱中走过,看到清遥的样子,忙问道。

“没事的,师娘。”清遥勉强站起身,说道。

“遥儿,你瞒不过我。”美妇看了他一眼:“是为了里面那个女孩吧。她是你的心上人?”

清遥沉重的点了点头:“师娘,我们曾经是,但现在,她嫁给了别人。”

美妇沉下脸:“有这等事,可是她负了你?”

清遥摇了摇头,他抱住头,呢喃道:“命运弄人。”

美妇手一甩,直接开门进了去,想去看看她的宝贝徒儿口中的女人到底是何人。可是,当她瞧见抱成一团的弯月时,竟狐疑地看了她许久,末了终于喊出声来:“弯月丫头?”

听到了这声熟悉的呼唤,弯月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眸子。恍惚中,她脱口而出:“师父。”

“果然是弯月儿。”美妇喜上眉梢,她走上前来,细细看着弯月的脸庞:“长大了,都认不出来了。你身上的毒?”

“不知道呢,成亲后,脸上的黑斑就莫名褪去了,凤孤飞倒也没有发作过。师父,这些年来,你都去哪里了呢?”

“呵呵,说来话长呢。在我们分别后,我无意中遇到了失散的儿子,继而找到了失散的夫君。可等我们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了。”美妇的眸中一片黯然,对当年的错过依旧唏嘘不已:“你呢,这些年遇到了不少事儿吧,嫁人了?”

弯月点了点头,眼帘微垂:“这个,要从六年前说起。”

一段故事,从慕府延续到现在,足足六年的光阴,听得美妇不住地摇头:“哎,想不到你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那慕大公子竟然将你利用至斯,真是个坏水东西。那个梨花美人更不是个好鸟,还设计害你。好在老天有眼,他们慕家人,报应都来了。”

“师父,你指的是?”弯月睁大眼睛,问道。

“丫头,你远在边塞,是没听说吧。前儿个,慕老将军遇刺,被刺客连刺了好几刀,血溅当场,御医来了也束手无策,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没多久,云天公主忽然嚷嚷着跑到了陛下那里,声泪俱下的要老皇帝为她做主,理由是公公刚去几天,相公就偷上了公公的小妾,实在荒唐的可以。哎,天朝素以孝治天下,出了这等事,还闹得满城风雨,陛下盛怒之下,就革除了慕少将军的兵权,仅保留了他的封号,命他在家反省。至于那个梨花美人,她去了南诏后,只得宠了一阵子,据说她因陷害段子钰的爱妻,谋害了段氏子嗣,被赐毒酒。已是香魂渺渺了。”

弯月长大了嘴巴,想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慕家众人,都有了结局,殊途同归,是幸还是不幸呢?

可怜了四公子那样绝对风华的人儿,至今生死不明,也未有消息传来。他是追随若梨去了吗?

“弯月丫头,说句真心话,你现在,心里还有遥儿吗?”美妇试探性的问道。

弯月一阵黯然:“师父,覆水难收。如今,我已经有了相公,他在我患难的时候不离不弃,很多困难,都是我们一同走过。俗话说,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适用于男子,怎就不能适用于女子呢。师父,如果你是我,你会抛弃了这个和你共患难的人,去嫁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吗?”

“弯月丫头,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美妇沉吟了一下,接口道:“你嫁的那个人,既然是右相的儿子,我也不瞒你了。右相在京城,已经站不稳了。听说他卷入了二皇子宇文漠然的谋反事件,虽然有苗头,但是风皇已经决心去做了。”

风皇,决定动手除去右相?也对,现在,左相家的势力已经被连根拔起,左右相本来就是相互制衡,如今一党独大的他,怎么就不能成为风皇的眼中钉。

终知伴君如伴虎,此言非虚。

“弯月丫头,你还要跟他一起吗?”

一声诘问,震动了弯月的心。狐狸,既然是右相的儿子,右相的事情,难免不会波及到他的身上。更何况,中间还夹了一个举棋不定阴阳怪气的四皇子……

要在一起吗?

弯月垂下眼眸,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待她睁开眼时,眼里一片柔光:“不管情况如何,既然选择做了夫妻,这世上,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师父,他能在我失意的时候不离不弃,如今,他要遭逢灾难,我又如何离他而去呢。”

美妇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下去,看向弯月的眼睛,也多了几分赏识。这个丫头,果然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得此,实乃幸也。可怜了遥儿呀……

屋中的话,自然而然的传到了仍坐在外面的某人的耳中。他踉跄着站起,却被晕眩所袭,不支得地抓住了一旁的墙壁。曾经,他对她是动心的,可是,自己因为一些误会,到底还是放弃了她。陈家树说,他与她有着命定的缘分,只是,一时的放手,真的就成为一辈子的错过了吗?

心中的无名火又窜了上来,郁结的他忽然感到口中一阵腥臭,竟然吐出来一口黑血。

“遥儿。”美妇闻声,忙跑出来扶住了他,恍惚中,他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弯月,正在向他奔来……

她还在担心自己吗?有人记挂着,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终于写到这一章了,还差一半儿,明后天补上

心疼,咋没人留言捏?

☆、疑云渐拨水凝月

在鬼门关搏斗了一夜后;清遥终于悠悠的转醒;睁开眼时;头上的白色纱帐;正随风飞舞,宛如一个个精灵;无法抓住。

耳边;传来某人舒缓的叹息,一阵香风,从他的鼻间划过。

猛地抓住了那人的手,他回过头;怔怔的看向她。依旧是熟悉的眉眼,依旧是热络的关心,但她眉间的媚态,却不再为了自己。

“你醒了?”弯月看到清遥转醒,忙端过床头柜上的小碗:“喝点儿粥吧。”

清遥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然而,他的眼睛不知何时起了雾,雾里看花,朦胧在眼,朦胧在心。

弯月不动声色的退出了她的手,当她的手指轻轻滑出他的手掌时,清遥闭上了眼:“你走吧,去找你的狐狸吧。”

弯月抬起眼,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张嘴。”一勺勺的白粥,舀入了他的嘴里。

清遥张开嘴,听话的就像个孩子,在这番无言的沉默中,他吃了自己平生最难忘怀的一顿早餐,这是第一次她喂自己吃,也是最后一次了。

真希望时间能在此停住,今生今世,不再诉离殇……

一阵木门吱呀闭合的声音,伊人已经不在原处。惟有头上的纱帐依旧飞舞,不知人间离愁。

船工们委实郁闷的很,本来这艘船,目的地是南诏,结果主人临时改变了主意,又要将船开回出发地。哎,富贵人家,总是欠缺考虑。

望着滚滚的江水,站在甲板上的弯月沉思不语。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滔滔的河流,竟然一眼望不到边际。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还有什么放不下?

她惆怅了一声,忽然,一只纤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丫头,又胡思乱想呢?”

弯月点了点头:“师父,这些天,我总会想起一些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儿。宛仪宛倩已经遭受了劫数,不知轻舞姐姐现在如何。”

“那丫头,现在过得很好。”美妇一脸不屑的哼了哼:“当初见她时,就知道那丫头心思不单纯,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现在南诏境内,没有人过得比她更好了。”

“师父,这话怎么讲。”

“仗着自己有个有权势的哥哥,这丫头在南诏,可做了不少横着走的事儿。十几年前查抄三王府的人,被她一个个的揪了出来,连带家人往死里整。遥儿看不惯她,说了她几句,结果那丫头就拿出死去的爹娘做挡箭牌,干着嗓子哭嚎,弄得她哥也没有办法。”

弯月哑然,轻舞,善解人意的轻舞,如何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世事难料,人心思变。

“对了师父,这颗珠子可是你的?”弯月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珠子,问道。

谁料美妇见了那珠子,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犹如见了洪水猛兽:“这珠子,竟然是被你捡到了。难怪……真是天意。”

“师父。”弯月轻唤了一声,挽回了美妇的神思,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丫头,既然这珠子是被你捡到了,那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好好收着吧。”

“师父,这果然是你的珠子。那日我在破庙里捡到的,我……”弯月还想再说下去,却被美妇摇手打断:“有些东西,是强求不得的。这枚珠子,据说是神物,当年阴差阳错的来到了我们的手上。但也因此,给我们家带来了灭门之祸。一家子人啊,只有我相公和儿子活了下来,我在仓促中与他们走失,还被人追杀了十几年。如果不是六年前雨夜重逢,也许,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所以,这颗珠子,我背负了十几年,真的不想再看到了。”

秦岭边门,早在那夜腥风血雨中飘散而去,现在留下的,唯有猫杀陈家而已。只是这话,她不想再说了。

“师父,什么时候,我能见见师公啊?”弯月见美妇神色黯然,忙打趣儿问道。

“他呀,现在在雁城处理生意,还不能走开。丫头,什么时候回雁城,听说你那个……”美妇长叹了一口气:“看我这嘴,不提这些事儿了,日后若想见我,来雁城陈家即可。”

雁城陈家,陈家树的家?

“师父,你是陈家树的母亲?”弯月诧异的问道。

美妇摇了摇头:“他是我相公的养子,和我们也算同命相怜了。这个孩子很能吃苦,也颇有抱负,可惜了情路不顺。”

原来,陈家树只是陈家的养子,那么陈家生,才是真正的陈家人喽?

陈家生,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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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遥的船,终于在第二日的上午,缓缓靠岸。由于这次走的是顺水,竟然比去的时候快了半天。站在甲板上许久的弯月,看着即将到达的码头,又回头望了望。依稀能看到一袭孤单的青色,站在小窗旁,青色的衣袍随风飘出了一角,遗世而孤立。

“江姑娘。”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小跑过来,将手中的物事交给了弯月:“这是我们主子交给你的,请笑纳。”

弯月瞅了瞅那物事,深呼了口气,她接过篮子,对来人说道:“谢谢。也代我谢谢你家主子。”

“姑娘没有一句话,要带给主子?”小厮握住了篮子,口气低沉的不能再低沉。

弯月低下头,答道:“昨日之日不可追。便纵是命运弄人,也希望他能早日找到属于他的良缘。”

小厮默然了一晌,他看了看弯月,欲言又止。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弯月提着篮子,沿着铺好的木板径直走了下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篮子里装的,是一颗白色的梨。

梨,谐音离。

一世纠缠,终究是散在了拍岸的滚滚波涛里。

“遥儿。”美妇走过来,瞧着早已不见了人影的岸上,劝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算了吧。”

小厮眉目低敛:“师娘,在我的心中,一株芳草,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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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紧赶慢赶,当她到达陈仓的时候,天已黄昏。

守门人一见是她回了来,忙将她迎了进去:“贺夫人,你可回来了,贺参军他都快不行了。”

弯月只觉得头顶一阵凉风吹过:“你说什么,什么不行?”

被弯月瞪着的军士,见到弯月的样子,吓得愣了愣。他结巴着说道:“贺夫人,你相公前些天遇袭,找了好几个大夫来都说回天乏术呢。”

弯月眼前一黑,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跑回去的,当她推开门时,浓浓的药香扑面而来。含章擦着红红的眼,愧疚的站在一旁,当她看到弯月时,忙低下头,不作声响。

如果不是她那夜做出的荒唐事,妹夫就不会奄奄一息,而妹妹也会成为寡妇了。

“你回来了?”一脸疲惫的尚行,听到声音后,忙从里面的屋子里走了过来。

看到尚行不善的神色,弯月心中的预感更加不妙。她忙推开欲拉住她的尚行,闯进了屋内。

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子,满屋氤氲着浓浓的药香,其中混杂了不少安神的药味。弯月心疼的跑了过去,伸手抓起狐狸的手腕,可这只曾经拥着她的手上,已经没有了让她心暖的热度。

“狐狸。”两行眼泪从弯月的眼中溢出,她按压着狐狸的胸口,却感受不到里面的微动。

“妹子,对不起,妹夫他,昨儿个已经去了。”尚行和含章悄声地走了进来,立在弯月的身边,颇为愧疚的看着她。

“不会的,狐狸他怎么会……”两段热泪汹涌滚下,弯月声音哽塞无比,她的手不停地搓着狐狸的手,传递给他自己的温度。

“妹子,对不起,对不起。”含章跪倒在弯月身后,啜泣道:“如果不是我,妹夫就不会出事,对不起……”

尚行默默地拉起含章,可含章却铁了心跪在弯月面前,两个女人的哭声,登时萦绕在了屋子里,好不悲戚。

“啧啧啧,这是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一个轻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韩奇的身子,如乌云般飘了进来,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你来做什么。”尚行直觉地挡在他的身前,怒视他道:“还没被我小舅舅揍够?”

上一次,在寻回含章后,上官寒一声不响的去了四殿下那里,当着众人的面将韩奇一顿胖揍,后虽被人劝解拉开,但这已经成了韩奇和四殿下心中的刺儿。在韩奇的一番煽风点火下,军中的几名跋扈副将公开找上官寒的麻烦,双方最终大打出手。此事惊动了四殿下,而上官寒也因此被冠以罪名,关入了牢中。

若不是顾及重伤在身的狐狸,尚行此时,早已破狱救人了。

何必受这群乌烟瘴气!

韩奇不屑的推开了尚行,摇晃着走到弯月的身旁:“小娘子,不就是死了相公吗。这个怪人,死了也好,省的给小娘子惹晦气……”

一声响亮的“啪”声响起,弯月站起身来,一只手用力地甩在了韩奇的脸上,留下了鲜红的五个指印。

“你……”韩奇咬牙咧嘴地看向弯月,一双眼睛几乎喷出火来:“臭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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