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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的动作真挺快,尤其我竖着耳朵品着,这母猫正叫唤来劲时戛然而止,一分钟后,他拎着一个大肥猫走了回来。
这肥猫很凶悍,别看被死死扣住脖子,但还懂得反抗,一双爪子不要命似的对着巴图手背抓挠着。
巴图一点都没在乎这种小伤,招呼我倒水放药丸。
我也不耽误,杯子一放水一倒,再拿镊子对着药丸狠狠一戳,一杯通天水就做成了。
巴图把肥猫压在床上,又找到一小团棉花吸了些通天水,并对准母猫眼睛递了过去。
母猫就好像预测到什么似的,拼命扭着脖子,而且猫这东西身子韧性真好。
巴图滴了几次都没滴正到位置上,结果弄到最后,这猫就跟洗把脸一样。
我看不下去了,建议道,“老巴,要不我把猫摁住,你负责滴水。”
巴图一摇头说句不用,之后抓起肥猫放在双手之间,又是揉又是抻拉的弄了一通。
我看的直愣,一来我深深佩服这肥猫,能在巴图如此蹂躏下还一点事都没有,二来我突然觉得巴图这么做是太虐畜的嫌疑。
可话说回来,巴图下手掌握着分寸,母猫并没因此受到什么伤害,反倒是他的手腕及手背上,又被肥猫挠了不少口子出来。
最后这肥猫终于老实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架势趴在床上,巴图也趁机把通天水滴在它眼睛中。
我俩没了睡意,都坐在远处吸烟等着。
期间我担忧的问巴图,“老巴,你说通天水生效会不会很久呢?”
巴图摇头说不能,又强调道,“建军,别忘了,这通天水的生物碱很强,毒性很大,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吸完烟这肥猫就能有变化。”
过了五分钟,肥猫缓过神来,懒洋洋的爬起来。
我一直盯着猫眼睛看,可在我细心观察后发现这猫并没什么异常之处,甚至还不时舔着舌头清理自身的猫毛。
我还不死心,故意起身在肥猫前来回走了好几圈,肥猫除了警惕的盯着我看了看,再没其他不良反应了。
我扭头看着巴图,那意思这次实验是不是又失败了,或者说这次我们拿的药丸会不会也是假的。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着肥猫老半天,之后跟我说,“建军,猫这种东西很神奇的,甚至在某些地区以及某些人眼里,这种动物是通灵同鬼神的。”
我琢磨着他的话接嘴道,“老巴,你意思是说通天水的药性对猫这类动物会大打折扣么?”
巴图回我,“不排除有这个可能,而且咱们本来就拿白水把从药丸挤出来的那股黑水稀释了,可以说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让这猫中毒不深。”
我又问,“咱们有什么办法能知道这猫见没见鬼神呢?”
巴图四下打量起来,接着他对着一处挂在墙上的镜子走过去,一伸手将镜子取下。
“建军,神一般出现在天上,鬼一般都出现在人身后,我猜这话对猫也一样管用。”
说着他就把镜子放在肥猫面前。
这下异常举动出现了,我不知道肥猫看到了什么,但它盯着镜子厉叫起来,甚至给我感觉它被吓得一身猫毛都竖着。
突然间肥猫向镜子扑了过去,但巴图可没给它撞镜的机会,及时一提镜子撤了上去。
这事真挺怪,没了镜子后肥猫叫唤几声后又恢复了平静的架势。
我算看明白了,合着在肥猫眼里,它身后真有鬼。
巴图同样一句话不说,很明显也被刚才一幕震撼住了。
随后他出了房门,弄个大纸壳箱子回来,先找清水强制冲洗下肥猫的眼睛,又一把抓着它扔到箱子里去。
其实这纸壳箱子对肥猫来说根本造不成多大的障碍,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不是想靠纸壳箱困住野猫,反倒是给它提供了一个临时的小窝。
巴图又躺倒床上跟我说,“建军,咱们先睡上一觉,等明天早起再看看肥猫变成什么样子吧。”
我点点头又钻到被窝里,巴图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刚才他给肥猫清洗下眼睛,等于把它眼中的余毒给弄干净了,如果经过这么一个晚上的调节,肥猫能缓过来的话,那就说明通天水还不是无药可救,可如果明早肥猫对着镜子还是疑神疑鬼的话,那这次的案件可就严重了,甚至那些已经疯了的受害者今后人生注定要悲剧了。
我睡了很久,等我再次被猫叫春弄醒时,窗外都亮天了。
我心里纳闷起来,心说猫叫春不都在晚上而且还在户外么?这不省心的猫怎么这时候在屋里叫起春来了呢。
第八章 巴图的小阴谋
我和巴图都被猫叫声弄醒,相继下了地。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的,但我看着箱子里一副情浓意切样子的肥猫对着屋顶不住鬼叫时,我算是被彻底震慑住了。
我心里涌现出两种想法来,一是肥猫这架势已经清楚的告诉我俩,它看到神仙猫了,二是据我分析,这神仙猫十有**还是个公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心口的滋味,反正我觉得这肥猫挺有上进心,也挺势利眼,为了能得到它眼中这只神仙猫的青眯,它不惜改变交配时间在大白天发起春来。
可巴图一句话又被我狠狠带到严峻的现实中来,“建军,看来通天水的毒性很强,这猫算是救不了了。”
我悲观的应了一声,其实一只肥猫的悲剧算不得什么,问题是那几个滴了通天水的受害者怎么办。
而且再往深了想,不解决通天之眼的问题,这悲剧就会一直持续着。
我和巴图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巴图的意思我俩抽时间去会会这个一目大师,毕竟通天之眼是被这老和尚弄出来的。
可我俩要是贸然去小通天塔找他,弄不好会吃个闭门羹,毕竟小通天塔是古迹风景区,而他这守塔和尚不是,他不愿意见我们,我们一点招都没有。
最后我俩一商量,找出一个接近一目大师的捷径来,就是小四爷这个中间人。
巴图昨晚给小四爷制造了一个假象,让他误以为绑架是胖爷们指使的,借着此事也不能怪我俩不地道,反正我俩一致认为既然都已经对小四爷开刀了,那也不在乎多给他开刀一次。
我和巴图匆匆吃了早饭又赶回招待所,当然途中我也把那可怜的肥猫给放了,心说让它可劲满世界找神仙去吧。
我不知道小四爷是什么时候回到的招待所,但巴图最后那一拳明显给小四爷造成不小的伤害,他脖子上带个夹板病怏怏的出现在后厨之中。
尤其令我吃惊的是,胖爷们也跟个没事人似的出现在招待所,我本以为昨晚小四爷听到不该听的话后,要么找警察把胖爷们抓起来问话,要么回来后肯定会对胖爷们大打出手,可现在一看,这场预计的暴风雨竟然没来。
我也不笨,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也说小四爷把心态摆的不错,一来他证据不足,不能说光凭他闭着眼睛听到的笑声就能指正胖爷们什么,二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跟胖爷们虚与委蛇拖上一阵,等伤势好了再了解此事对他来说也未尝不可。
今天招待所的生意不好,毕竟小四爷这主厨都这种德行了,做菜效率快不到哪去,负责人可没想过得罪小四爷这招财的主力,如果不是特想到招待所吃饭的,都被负责人打发走了。
既然招待所没多少客人,我和巴图的站岗也显得轻松不少,甚至我俩还时不时的偷懒聊天。
我问巴图咱俩是不是尽快找机会接近小四爷。
巴图稍许琢磨后摇头道,“建军,咱俩找小四爷多没面子,想个办法让他主动找咱们。”
我不理解巴图的意思,甚至我都怀疑我俩就是招待所站岗的,小四爷能有什么事拖到我俩帮忙。
胖爷们今天也显得挺郁闷,还抽空出来吸了根烟。
我看他这幅惆怅样心里好笑,心说你这叫躺着也中枪,让你敢卖假药给我俩,今天一定没少吃小四爷的脸色。
但面上我却不露声色,还主动接话道,“胖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胖爷们显出一丝警惕来,没接我话反倒开口问我,“那天的药丸怎么样?”
我心里暗骂他一句,很明显他这是在试探我的反应,甚至他卖假药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是我说滴了药丸中的水看到了鬼神后,他肯定把这结果往自己身上一揽,接着吹嘘神药,毕竟假药有个通病,对人心理照成很大的冲击,就跟病人吃了“神药”一样,其实病根本没好但在心里暗示下他会觉得好了不少,另外呢,我要是说滴了神药却没看到鬼神,他肯定找个得力的借口解释一通。
也真不出我所料,当我说自己没见到鬼神后,胖爷们长吁短叹连叫可惜,又是说我资质有限又是说我机缘未到的。
不过看我装作受教的模样连连点头后,他警惕心大减,又重新跟我俩近乎起来。
我趁机又问他不开心是怎么回事。
胖爷们悄悄看了后厨一眼,一咧嘴说,“小四爷昨天不知道去哪遇到什么强人了,竟然被打成这样子,而我本想套近乎哄他开心,可不料他却对我凶得要死。”
我心里偷乐,而巴图更是拿出一副理解的样子叹了口气,拍着胖爷们肩膀支招道,“胖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四爷不开心是因为他今晚上见不到一目大师,你哄他开心明显是没哄对地方,照我说你就该主动一点,跟小四爷提出今天你去给他跑腿出力,替他陪一目大师守塔。”
一看这胖爷们的智商就不咋高,巴图一句话就把他忽悠的团团转,他眼睛一亮就好像发现什么真理似的点头笑起来,甚至还招呼也不跟我俩打就一扭头向后厨跑去。
我望着胖爷们这幅急着投胎的样,无奈的直摇头。
他进后厨利索出来的更利索,几乎是抱着头狂奔,而且在他刚出来不久,后厨中又飞出来一把饭铲子,不用看,小四爷肯定是逼得忍无可忍震怒了。
其实我觉得小四爷都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要是他,一看胖爷们还敢舔着脸去“威胁”他,保准情绪能比他激动的多。
小四爷也很快走了出来,甚至看他一脸阴沉的样。
巴图倒嘿嘿笑起来,悄声跟我说,“建军,咱们的买卖来了。”
我听得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怎么讲,但还没等我开口问,小四爷就出了招待所奔着我俩走来。
“李哥,张哥。”小四爷客气的开口说道,“我求你们个事。”
我和巴图急忙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一同接话道,“小四爷你客气了。”
小四爷摆手拿出一副自己兄弟不用计较的样子,又一掏兜拿出一封信,递给我俩,“你们今天帮我跑个腿,把信给我师傅吧。”
我先一步主动接过信,心里也终于明白巴图嘴中买卖的意思,说白了小四爷看中了我俩的身份,毕竟他还记恨着胖爷们的黑手,不知道周围人还有谁是可信的,我俩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的正好让他没了这方面的顾虑。
我心里止不住偷笑,心说要是他知道昨晚打黑拳的就是我俩这外来客时,不知道这次他又会选择乱丢什么样的厨房用具。
当然面上我和巴图都不犹豫也很严肃的应了下来。
晚间,我和巴图吃完晚饭就匆匆上了路。
按昨天我们走过的那段路程来估算,今晚我们走到山顶的小通天塔少说要用两三个小时,我俩也没特着急赶路,都慢悠悠的前行着。
趁空我把那信掏出来递给巴图,还问道,“老巴,你说我们要不要偷偷拆开信类来读一下。”
其实我打得算盘也不错,这信封就是很普通的黄皮纸做的,临行前我兜里预备好了刀片和胶水,心说打开看完再把信给封好,这不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觉了么。
可巴图却很仔细的打量着信封,最终摇摇头,“建军,这信被小四爷加了密码了,咱们看肯定露馅。”
我挺好奇,问巴图,“你怎么看出这信加密码了。”
巴图指着信封的粘合处,解释道,“小四爷拿的胶水很特别,是粘性很大的那种,咱们手头没好的家伙事,如果拿刀片这类东西去划的话,肯定能划坏信封弄出疑点。”
接着他在此基础上又强调道,“小四爷既然敢用咱俩这头次见面的人,这信的内容肯定也都是暗语,咱们短时间内破解起来肯定有难度,既然冒险打开看没什么大用处,咱们索性就不去偷看,等一会一目大师看信时,咱俩多留意他的表情,肯定能从中获得消息的。”
我点点头接受了巴图的建议,有些遗憾的把信收了起来,不过在心里,我总觉得这信的内容不简单,尤其还被巴图加密的理论一说,我觉着这信里说不定都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呢。
等我俩接近小通天塔时,我变得不自然起来,天空上的乌鸦给我感觉阴沉沉的,让我心里不自觉的有股压抑感。
其实我也怀疑,既然小通天塔能算得上是边谷市一处名胜古迹,怎么说也是被广大游客接受的,别看位置太偏,但隔三差五肯定有客人过来参观,巴图是分析过通天水的毒性来自于乌鸦眼,但照我看,这有毒的乌鸦绝对占少数,甚至盘旋在古塔上空的这群乌鸦弄不好都是无辜的,真正能分泌絮状物的祸首可能被一目大师藏在了某个角落。
我俩走了片刻后终于来到塔下,但我俩没急着喊话,先是围着塔外围墙转了转,了解一下小通天塔周围的环境。
接着我俩走到墙门处,当当砸起门来。
没多久,一个苍老声音从门里传来,“阿弥陀佛,施主,现在已经闭塔,明天过来游玩吧。”
第九章 一目大师
一听这声音,我知道说话的肯定是一目大师,毕竟这时间点,能在围墙里的只有守塔和尚一人。
我客气的高声回道,“大师,我们是小四爷的朋友,受托给你送信。”
一目大师嗯了一声,“原来是四子的朋友,稍等,贫僧去开门。”
我没再接话,等着见一目的庐山真面目,可这时我却发现巴图的样子很怪。
在我印象里,巴图可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的硬汉,但他现在却显得很紧张,甚至还皱眉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我挺奇怪正要问他怎么了,可他却提前对我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那意思现在别说话,有事回去讲。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强压下这丝好奇。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简朴的老僧出现在我俩面前。
给我感觉,一目大师长得很怪,枯瘦枯瘦的,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而他双眉之间还有一条很深的疤痕,乍看之下就跟闭合眼睛似的,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视觉冲击。
我心说怪不得他叫一目大师,他的名号弄不好就跟这条疤痕有关,甚至往玄了说,他这疤痕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传说中的通天之眼。
一目先跟我们客气几句,之后问起信的事来。
我急忙把信拿出来给他。
巴图曾说过,这信被设置了密码,我很好奇,悄悄打量着一目大师,看他会不会真的去验证信封有没有被开启过。
也亏得我有这种打算,在注意力集中的情况下发现了他一个小动作。
他拿着信封面上看似乎没怎么在意,但我发现他用手指对着封口处捏了捏。
我不知道他这捏法有什么讲究,但他这一捏之下绝对是验证了什么东西。
一目大师做了个请的手势,跟我们说,“有劳两位送信,夜路不好走,今晚就陪老僧在这住下吧。”
我和巴图当然同意,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俩肯定也会拿这个为借口赖着住上一晚。
一目大师带路,我们跟他去了塔旁的一个瓦房里。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了,就这么一段路他走的都显得很小心。
而我进了围墙后发现,别看是一堵墙把塔和外界隔开,但里面的空气明显不如外界清新,甚至细闻下还有股鸟粪味。
一目大师很客气,让我们随便坐,随后他又端上来两杯清茶。
我连连客气的接过茶,但没急着喝,说实话我口渴的厉害,但湘西赫老头的事也让我长了教训,心说现在这世道,话不能乱说,茶也不能乱喝,尤其这塔里还存在毒乌鸦,我一个大意喝了茶,谁知道过阵会不会看到神仙呢。
一目大师把信拆开读起来,我和巴图面上随和的坐着,但我俩的眼睛却都偷偷盯着一目。
给我感觉,这老僧是个老姜,他看完信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其实要较真的说,任何人不管读什么样的信,他怎么的都要有点表情,是喜是忧是悲是怒这类的,但一目现在这举动让我觉得,信的内容绝对不简单,不然他绝不会这么刻意收敛。
随后我又偷偷看了巴图一眼,想交流下意见,但巴图自从见到一目大师后,就不怎么跟我说话也不打暗号,显得很规矩,我这次询问当然也是徒劳无果。
一目把信收起来后跟我们随便聊起家常来,问我们从外地哪来的,现在生活怎么样这类的。
其实我还真挺想借这个机会问问他有关古塔和通天之眼的事,可打心里我也明白,我和巴图毕竟是初次见到一目大师,还没混的那么熟能让他达到知无不言的程度。
几次话到嘴边,我都硬生生又压了下去。
最后一目大师也看出我俩沉闷的架势,他阿弥陀佛的唱个诺,“两位,一会贫僧要守塔念经,你们一路辛苦,不嫌弃的话就在四子的房间住下吧。”
我暗骂一目老狐狸,心说这话被他说得滴水不漏,我俩辛不辛苦自己知道,他不想让我俩守塔也不直说,拿这种乍看关心人的借口给挡了回去。
我俩随着一目来到这间瓦房的偏室,也别说,这里被褥还挺齐全,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我和巴图两个大老爷们不得不挤在一张小床上。
一目又嘱托我们早些休息后自行离去,不久一阵阵敲木鱼的声音从塔外响起。
这声没什么异常,可巴图听着却大松了一口气,甚至拿出一副冷目向外瞧了瞧。
看我一副不理解的样子,他悄声跟我说,“你对一目大师什么印象?”
我说挺好的,一个和善的老僧,要不是有通天眼的事搅合,我还真有种和他深交的想法。
巴图却摇摇头说建军你错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僧看着和善,其实是个大恶之人。
我跟巴图求解释。
巴图继续说,“我能感觉到,一目身上的邪气很重,甚至这种邪气只有在妖身上才能出现,另外别看他外表枯瘦,嗓音也显得沙哑,但他的身手很厉害,而且都厉害到让我害怕的地步。”
我听愣了,觉得巴图这话说的太夸大了,毕竟巴图的身手如何我是见过的,别的不说,就他那豹子一般的灵敏劲加上那双铁爪子,我不信他能怕谁。
巴图看我不信,也不多解释,只是跟我再次强调一句他说的是真的。
我被他说的心里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