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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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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这话有道理,但一涉及到解决办法,我又苦着脸说,“咱们还能怎么办?”

巴图冷目环视,看着周围晃悠的毒鸦王回我,“咱们可以赌一把。”

我问他赌什么。

巴图接着说,“动物跟人一样,只要聚成群就有头目的存在,老话讲擒贼先擒王,这次咱们也来个退敌先杀王的策略,争取把这群毒鸦王的头目击毙,那它们肯定会不攻自破。”

我又问,“老巴,你能找到头目么?”

巴图稍微犹豫下,说他能把头目锁定到两个毒鸦王身上,可具体是哪一个,他还咬不准。

我想到一个招,悄声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这两个准头目跟我说说,咱们一人一个分工解决掉就是了。”

巴图指着一只毒鸦王跟我描述特征,“建军你看到没,它的爪比其他同类的要大上一圈。”

我很仔细的打量这只准头目,不能说我眼力不行,但我瞧了半天也没看出它的爪子有什么特殊之处,更别说有那眼力瞧出它爪子大了。

我摇摇头,“老巴,这准头目认起来难度太大,你换一个,把另外那只的特征说给我听。”

巴图应了声好,又悄悄指着一只毒鸦王说道,“这只准头目的翅很有特点,比其他同类的要硬气,每次它展翅时速度能更快上一些。”

我哭的心思都有了,心说怎么第二只准头目的特征比第一只还变态,至少第一只看爪子还有个指标,这第二只连个参考都没有,在巴图嘴里就说它膀硬,但硬不硬的在这黑咕隆咚的夜里我能品出什么来。

看我支支吾吾不回话,巴图叹了一口气,“建军,让你辨这个确实有些为难,那我还有一个办法能击退毒鸦王,但赌的成分要更大些。”

我急忙催促他说出来。

巴图说“你把你的扳手也给我,在毒鸦王下次攻击咱们的时候,咱俩让这些毒鸦王靠近一些,我会伺机把扳手都撇出去,力争把准头目全都击毙。”

我稍一琢磨就犹豫起来,倒不是我舍不得自己那把扳手,而且事实真像巴图说的那般,他要么就一举击退头目,要么我俩就没了武器任由毒鸦王宰割,尤其在没扳手可使的情况下,我俩凭着空手空拳很容易被毒鸦王抓伤进而中毒。

但我并没过多时间进行考虑,突然间毒鸦王默契的一同向我俩冲过来,新一波攻击开始了。

我看了眼巴图心说今天要赶上我哥俩晦气死到这那也认了,再怎么坏阴间路上还能同行吧。

我一咬牙把扳手递给巴图,随后就撸着袖子做好肉搏的准备。

巴图则显得很沉稳,双手各握一个扳手静静站在原地,任由毒鸦王的栖近。

随着这群毒鸦王越来越近,我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时,巴图出手了,他爆喝一声把两个扳手同时丢了出去。

(出差回来了,恢复三更)

第二十章 解救李真人

巴图投扳手无论从力道还是手劲上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扳手打着旋飞了出去,而且伴随着啪啪两声,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那两个准头目。

我先是看的一喜随后又是一惊,喜的是这两只准头目扳手打中后就像个失落飞机般的狠狠砸在地上,惊的是饶是它俩受了这么重的打击力道,最终竟还能站起身逃一般的展翅飞入夜空。

我俩这次冒险一搏算是赌赢了,这群毒鸦王跟着准头目放弃进攻又开始盘旋在我们上空。

巴图和我各自去把扳手寻了回来,之后撒腿继续逃。

按巴图的意思,这帮毒鸦王被惊到后,短时期内肯定不会再落下来进攻我俩,我俩只要及时下山,这劫难就算渡过去了,毕竟等到了市区,这帮毒鸦王要还敢追着我俩不放,到时也不是我俩出手,肯定会有不少热心市民拿气枪把这群败家鸟给屠了。

但我俩还是小瞧这帮鸟的智慧,跑着跑着,突然间巴图跟我喊了句建军,“往右躲。”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还在绝对信任巴图的情况下,我不犹豫的向右一跳。

也说我跳的及时,几乎在我刚跳开的一刹那,一坨鸟屎啪的一下落了下来。

我明白了巴图的意思,但同时我还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架势望着这热乎乎的鸟屎。

不能说我这人少见多怪,一坨鸟屎当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让我惊讶的是这群乌鸦拉屎竟然都能拉的这么有准头,尤其它们还在夜空高速飞翔之中。

而这次就连巴图这个处事不变的汉子脸上也都微微变色,皱眉跟我说道,“建军,咱俩逃的时候警惕些,千万别被鸟屎砸到,不然又得回去拿驱魂散拔毒了。”

我一听驱魂散的字眼身子就没来由的抖了一下,甚至我还看了自己胳膊一眼,心说这次一定不能中毒了,不然再被驱魂散拔毒一次的话,我这身上还能剩下肉么?

我俩继续奔逃起来,但这次奔逃显得极其费劲,时不时巴图就喊着往左往后跳,而且越到后来,这帮毒鸦王丢鸟屎丢的就越熟练。

甚至有个别毒鸦王还会把鸟屎丢到我们头前,害的我俩弄了好几次“急刹车”。

反正被这帮毒鸦王用这种恶心法子折磨一通后,我心里火气大增不由的暗骂,心说这帮毒鸦的偶像一定是轰炸机,可人家轰炸机好歹也丢个炸弹这类的,它们这群捣蛋鸟倒好,炸弹没有竟丢鸟屎。

情况没我俩想的那么悲观,在半山腰的地方,这群毒鸦王就停止了追击,盘旋一阵后整体退回到小通天塔。

我和巴图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而且我俩还一同笑了起来,只是我明显是为了劫后余生而笑,巴图则挂着一副嘿嘿的冷笑,望着远去的乌鸦群,看不住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我们只是稍微休息后就继续上路,可还没走多久巴图又一把拉住我。

我算是惊住了,一把掏出扳手警惕的望着周围,心里寻思这次又会有什么危险来袭。

但危险没发生,巴图指着远处一颗老树下说道,“建军,那里躺了个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过我真没巴图的视力,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跟着巴图往树下走,等再离近些我发现,树下不仅躺个人,而且凭打扮这人我还认识。

就是那个李真人。

只是李真人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他面冲下的躺在地上昏迷着。

我俩一左一右蹲下,合力把他翻了个身。

记得我俩入塔前,我曾听一目大师骂骂咧咧的说今晚捣蛋来的流氓脸上蒙个毛巾,我本以为李真人像装侠客似的用毛巾遮住自己下半个脸,但现在一看,我错大发了。

李真人也真够实惠的,而且也不知道他从哪买的这么大一条毛巾,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包的严严实实,只是在眼鼻处挖了几个洞。

我打量着他的全身,心里挺纳闷,心说看着他也没受什么伤,怎么大半夜的昏睡在这呢。

巴图小心的托起他的头跟我说道,“建军,你看看李真人的头顶。”

我应声看去,也怪李真人这条毛巾是深颜色的,我瞧了半天才发现端倪,他头顶上湿乎乎一片,甚至稍微离闻一闻的话,还有股臭味。

“鸟屎?”我反问巴图,“李真人中了鸟屎?”

巴图嗯了一声,并一把将李真人的“头套”扯下。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现在的表情了,嘴是歪的,面部肌肉紧绷绷的,明显在晕前他还忍受着极大地痛苦。

我记得自己上次被鸟屎砸中后,巴图及时把鸟屎从我头顶上清理下来,但饶是如此,我还产生幻觉中毒不轻,李真人这次中的鸟屎不仅没清理,还不知道被它侵泡了多久,不客观的看他连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了。

我一点没犹豫的跟巴图说,“老巴,咱俩一定想法子救他。”

其实就事论事的说,我俩蛮可以丢下李真人不管,毕竟现在这时刻,我俩自保还有问题呢,一目大师随时可能赶过来,而且我俩跟李真人也就是金钱上的往来,他收了我们的钱替我们办事,但看到李真人现在这样,我不忍心撇下他不管。

巴图也应了声,不过他又说了一句不太乐观的话出来,“救他,很难。”

但难救不代表不救,我俩急忙行动起来。

我先从李真人衣服上撕下一大块布条,扣在他脑袋上擦拭着,把附着的鸟屎弄干净,之后巴图背他,我紧步随行,我们三一同下山。

在山区里我们拿出这种阵势行走还没什么,可到了市区后,我们的举动就显得太怪异了。

巴图一身脏兮兮的还背个人,我则穿着一身秋衣秋裤,虽说现在已入深夜,可但凡碰到一个行人时他都会拿一副怪异的眼光打量着我们。

不能说我脸小,但为了较少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好假意做作一下。

我就当没看到别人的目光,不时拍着李真人的后背还拿出一副喝醉酒的架势傻笑着说道,“叫你别多喝你非多喝,还说你请客,结果喝完酒才知道你没带钱,害得我被人扒了衣服。”

我这话说出去很有效果,行人听完都捂嘴笑。

我们就近找了一个旅店钻了进去,也亏得当时同性恋比较少,不然看我们哥三这暧昧的举动,店老板弄不好都不让我们进去。

我们要的是四人间,进屋后巴图把李真人随意丢在一个床上,接着又急忙转身出屋。

我知道巴图要用驱魂散替李真人拔毒,他出去一定是买注射器了,我也没闲着,趁这功夫提着脸盆打水,先替李真人擦一遍身子排排毒。

光凭从李真人身上擦下来的脏东西我就敢断定这爷们中毒之深,我足足换了三脸盆的黑水。

等我忙完这一通后,巴图拎个塑料袋回来。

望着这塑料袋里不下十只的超大号注射器,我愣住了。

我指着塑料袋,拿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架势问道,“老巴,你不会说这些注射器都是给李真人准备的吧?”

巴图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建军,这么说吧,这次解救李真人,我只有不到五成的把握,我打算把驱魂散的药剂加至一倍,强心剂的药量也要大幅度提升,尤其在用驱魂散前我就得先给李真人来上一针强心剂,不然他连第一阶段都扛不住。”

我听的心惊肉跳,尤其琢磨着短时间内给李真人用这么大的药,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到了。

巴图看出我的想法,他也不瞒着我,多提醒一句,“李真人就算活过来他身子骨也会耗损一大截,不客气的说,他少说会少十年的阳寿。”

我叹了口气,知道李真人这次为了挣我俩那点钱算是亏大发了,但话说回来,能救活就算折损些阳寿也总比救不活的好。

巴图不是医生,这里也不是医院,我俩救治李真人当然没有提前找家属签字的说法。

而我有了一次拔毒经历,对初始阶段的流程相当了解。

我把李真人绑在床上,巴图趁空调好强心剂并把一只大号注射器的药剂全给李真人打了进去。

我一直品着李真人的脉搏,我发现在强心剂刚一进入李真人体内的同时,他的脉搏就开始变得“铿锵”起来,甚至我摁在他脖上的手指都有种被弹得直疼的架势。

巴图又强行掰开李真人的嘴,把驱魂散粉末倒进他的嘴里,又用一杯清水强行灌下。

不知道是李真人中毒深的原因还是驱魂散药剂大的缘故,反正没多久他身上开始呼呼冒黑汗,这可把我这助手忙坏了,尤其从头到脚刚给李真人擦一遍身子后,他身上的黑汗就又出了一层。

这一晚注定是我和巴图的不眠之夜,足足折腾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拔毒才算功成圆满,而最终我也见到了巴图说过的所谓第五阶段的毒。

给我感觉最后出来的毒很黏,隔着毛巾擦它都粘手,而且最让我惊讶的,这毒竟然还是透过人的毛孔溢出来的。

望着状态好转的李真人,我俩都松了口气,我知道这小子的命算是保住了。

随后我和巴图各自找床赶紧补觉,可我刚迷迷糊糊睡上没多久,李真人那里就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

第二十一章 偷入地宫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惊醒的还是被吓醒的,反正在我睁开眼神智还模糊的同时,耳朵里就已经剧痛上了。

我使劲抠着耳朵,望着正坐在床上疯言疯语的李真人。

我记得自己被拔完毒刚醒来后,也是一副自己不认识自己的架势,这是人之常情,但反过来说,失态也要有个度,总不能像李真人这样失态到如此严重。

他一边自恋的摸着自己脸,一边痛苦万分的看着自己瘦了好几圈的胳膊说道,“哪个天杀的把我毁了容破了相,我这么俊的美男子成了这幅模样,这会让多少好姑娘失望?”

我和巴图都没吭声,我寻思他这么叫唤一会抱怨一下就完事了,可没想到他还嚷嚷起没玩了,我时不时看着表,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足足说了一刻钟,最后还自己动手接杯水喝,大有润润嗓子继续的架势。

我和巴图交换下眼神,之后一同向李真人走去。

我没打算告诉他实情,心说通天之眼这种奇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正当我琢磨用什么借口说服他时,巴图却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一点也不隐瞒的把小通天塔的事情如实相告。

我犯起迷糊,心说巴图一直很谨慎,怎么对待李真人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多嘴多舌了呢?

但巴图没跟我解释什么,他只是在李真人听完实情沉默这段期间,又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给我感觉,李真人平时大大咧咧,但在处理大事时却有那么一股子豪气,不久他就缓过神来,拍着胸脯回我们道,“两位,我李过的命也算是你们救得,也没想到一目贫驴竟然是个恶人,亏我昨晚打鸟时还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剿灭贼窝的事也算我一个,别的不敢说,边谷市我混的极熟,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

我不知道巴图听他这话有什么感想,反正我是极力忍着笑,一来他骂一目大师是个贫驴,这让我这个本来就接受事物很强的人都有些接受不了,心说驴也不是人,哪有富贵和贫困的说法,而联系着字眼,我觉得李真人是想把贫僧和秃驴结合到一起去了,这才出现了贫驴的新名词,二来李真人也真好意思说自己打鸟时于心不忍,依我看他别说不忍了,作昨晚打鸟绝对堪称忘我与投入。

但不管李真人话里出多少洋相,他这份心意却真挺让我佩服。

巴图也是点点头,做了个赞许的动作,随后他就交待李真人去办起事来。

他拿出两张五十块的票子塞到李真人手里,并嘱咐他买一样的东西。

李真人拿出一副认真模样用心记着,我在一旁却听得连连纳闷,巴图要的东西很怪,叫金钩子,按他描述金钩子是一种工具,有一个环形把手,上面别着大大小小不同的钢钩,尤其他还说金钩子这东西很难买,必须找那些老牌五金店甚至出高阶才能买到。

别看金钩子被巴图说的挺神秘,但在我印象里,金钩子这名字好像很普通,记得有种药材叫拐枣,它的外号就叫金钩子,当然我也是瞎琢磨,此金钩非彼金钩嘛。

李真人很爽快的答应了,别看大病初愈,但还是揣着钱急三火四的走出旅店。

但屋里只剩下我俩时,我问巴图咱们要金钩子干什么。

巴图嘿嘿笑着回我,“建军,你不懂金钩子是什么这很正常,但要是石鼠他们也问这种问题,那我绝对会笑话死他们。”

我品出点味道接话道,“金钩子也是用来盗墓的么?”

巴图赞我一句,接着说,“在北派盗墓者的工具里,铁锥和金钩子是必备的,老话这么说,铁锥掘土金钩开棺,尤其在盗大墓时,金钩的用途更多,碰到变异的尸王或者苏醒的墓妖,金钩还能用来吊死它们的。”

不能说我好奇心重,只是听巴图这么一说,我对金钩子不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巴图很气人,看我一副入迷神色他反倒一转话题,将此事带过去了,“建军,李真人拔毒后明显一副干尸样,店主肯定误会他是个盗墓贼,他去买金钩子要比咱俩去省事的多。”

我苦笑应了一声,心说亏得李真人拿出一副积极态度,他要是知道巴图这么正式的交给他办事却是因为这种原因,不知道会不会当场罢工。

我俩又随意瞎聊一会,之后巴图让我在旅店看家,他也要出去一趟。

我不知道巴图要去哪,尤其边谷市我俩也是头次来,没什么朋友,但我知道,巴图非要单独出去,这一定有他不愿带我的原因。

我应了声就独自在旅店里歇息。

他俩各自出去的时间都不短,到了晚间,李真人先回来了。

这爷们拎个大黑口袋,我一看就知道他“得手”了,可当我看着他脸上表情时,我心里又纳起闷来,心说这还是正常人该有的表情么?

李真人的脸绝对可以拿鼻子来做分界线,上半张脸精神恍惚,鼻子往下的脸上却是咧嘴傻乐。

我怀疑的问一句,“真人,你嗑药了?”

李真人麻木的看着我,问道,“卢哥,我长得很连人么?”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甚至问的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事论事的说,真要找跟他现在这模样长得相像的,肯定得去趟精神病院。

但我为了不打消李真人的积极性,只好含蓄的说道,“真人,你这面相跟某类人确实很像。”

估计李真人是误会了我话里的意思,他摆着大腿回过神来,“卢爷,你这么说那就对了,我平时就一个泥腿子,这次去五金店一说买金钩子,那些店老板都爷前爷后的叫我,弄得我都懵啦,甚至还有个店老板问我家里有多少宝贝,他那有门路收,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瘦一瘦竟然有了贵人的气势。”

我想忍住没笑出声来,心里不知说李真人什么好,或许在他眼里,我和巴图动不动一百一百的票子往外掏,就成了他心里的贵人了,而我说他跟某些人长得像,他不仅没往悲观了想,竟然还乐观起来,其实我哪还不明白,五金店老巴叫他爷那都在前面略个字,准确说叫他盗爷更恰当些。

随后我又把注意打在了金钩子上,趁着巴图没回来,我也不客气,打开黑口袋把金钩子拿出来细瞧。

别看它叫金钩,其实不是金子做的,主体材质是钢,环形把手上挂的钩子更是钨钢的,而且这一系列的钩子型号还不一样,最大有碗口那么大的,最小也有一个核桃般大小的,每个钩子的末端还连着一条细钢索,最终都聚在一起束到环形把手里,环形把手也遵循着左松右紧的原则,左拧就放线,右拧就把钢索卡死,再往右拧一下就启动了环形把手里的机关,开始收线。

我和李真人都挺好奇,我俩互相坏笑一下,对一张空床做起实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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