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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呆呆望着自己的身体,心说就我这体格真要刺进一百根针的话那得变成什么样子?弄不好找来一只刺猬跟我比,它身上的刺都没我身上针多。
我不知道自己愁苦的表情是不是让雪莲生出反感心,反正她皱眉看我几眼后又蹲在铁箱子旁拿出十根针喂毒。
半个小时过后,我成了一个地道的外星人。
这一百根针都刺在我身体上没错,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有一半的针都在我脸上,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我脸上每寸肌肤都落着一根针。
我不知道是人脸上的穴位太多还是这次逼卵需要,反正我正渐渐体会着痛苦。
这痛苦我没法形容,甚至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我头顶冰冷,脸颊火热,而四肢却是麻酥酥的、像有蚂蚁爬那般,心窝处的感觉最奇特,时而刀剐的痛时而箭刺的疼。
我脸上豆大汗珠噼里啪啦往下落,嘴里时不时哆嗦着。
在给我针刺后雪莲就老老实实退到角落里,力叔和巴图顶替她走了过来。
力叔时而看着我的身子时而看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很明显他在等着什么出现。
巴图的手一直扣在我手腕上给我把脉。
这样大约又持续了十分钟,力叔问话道,“小巴图,脉相如何了。”
巴图一边凝神继续听着一边回答,“有浮脉的征兆了,但还不是很明显。”
力叔点头拿出一副果真如此的架势,接着这老头在原地活动起手腕来,嘴里还喃喃道,“小建军,你有福啦,老哥我即将施展八卦掌的绝学,给你打打脉,一般人求我我都不干呢,再说,这打一回得不少钱呢。”
我哼哼呀呀几声,既算是应他一声也算对他话语的无奈,心说你这个力叔有没有准谱,怎么自称是我老哥呢?我这年纪就算再高攀也攀不上你这么老的老哥吧,尤其你那些所谓的打脉,我听得就慎得慌,这东西还能有人求你给他打,要我看倒贴钱我都不会要的。
我自顾自瞎想着,而巴图却突然向力叔点起头来,那意思浮脉出现了。
力叔嘿嘿几声,接着就一掌掌往我身上拍起来。
乍看之下,他落掌力道不大,甚至打在我身上都没怎么出声,那实际上,他每一掌打得我都直想落泪,不仅仅是因为掌力引起的疼痛,更多的还是激起了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想哭冲动。
我默默数着力叔打出的掌数,从头到脚他一共打了六十四掌,我不知道这六十四掌跟八卦有什么联系没有,但这些掌打完后,我身子迎来了最艰难的痛苦期。
我浑身上下都在抖着,甚至我还都能感觉到,五脏六腑都一抽一抽的,尤其是我眼中,时不时闪现出以前的生活片段。
我听别人说过,只有人在濒死前才会出现一幅幅生前画面,凭这点我敢断定,现在的自己离死亡很近。
其实我嘴里那根木棍也挺惨,被我连咬带啃的掉了一堆木屑出来,巴图一直在我身边给我鼓劲,他要么拿笑话刺激我要么跟我讲以前的趣事,只是我发现他真不是讲笑话的料,我要不是被剧痛刺激着保准能犯困。
突然地,我觉得自己肚里像是有个东西在动,甚至这东西每动一下还给我带来一下剧痛。
我强压念头尽力保持镇定的冲巴图点头,那意思我有话要说。
巴图捏开我嘴巴把木棍抽了出去,问我,“建军,你是不是有什么反应了?”
我哆哆嗦嗦的说了句是,又强调,“妖卵在我肚里捣乱,我不是被妖鼠咬伤腿了么?怎么妖卵却在我肚子里?”
巴图跟我解释道,“饿魇的妖卵是靠你吃进肚里的东西存活的,别看最先是从你的腿进到你身子里去,但最终它会通过血液循环流到你的内脏再强行进到你胃里,分泌出特异的毒性让你变异成为任它指挥的奴隶。”
说实话,我对人体结构不了解,当然也想不明白妖卵到底怎么从血液进到我胃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它现在就在我胃里乱窜。
我又问巴图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是收缩腹还是呕吐,毕竟照我看自己这么一弄能促进妖卵的排出。
巴图摇头那意思不需要我做什么,而力叔在一旁接话道,“小建军,你给我唱歌吧,最好选激昂些的,听着提气的那种。”
乍听力叔这话让我不理解,我不知道自己都疼成这德行了他怎么还让我唱歌,但话说回来,我觉得他让我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我现在脑子嗡嗡响,脑筋也转不起来,索性想了一首歌就问他,“力叔,我唱义勇军进行曲好不好?”
其实能想到这歌也都是我潜意识在作怪,把自己当成义勇军,正跟妖卵在做斗争。
可力叔却拿出一副怪眼神看着我,一咧嘴摇摇头,“小建军,你说的那个不激昂,一点提气的架势都没有,这样吧,我给你找首歌,大家都会唱的,国歌怎么样。”
别看我这状态,但还是被力叔说的话弄得一愣,甚至打心里我还深深怀疑力叔根本就不知道义勇军进行曲就是国歌。
可我也没时间跟力叔掰扯这道理,我稳稳神唱起歌来。
不能说我嗓音不行,只是现在难受,唱歌根本没在状态,尤其赶着疼劲上来的时候,我的歌还被打断好几次。
力叔和巴图听得直抠耳朵,而在我坚持把歌快唱完的时候,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胃部翻滚起来,就好像有团肉球在作怪,不断往上顶着,一点点通过食道慢慢反向进入我嘴里。
我也不给这肉球面子,使劲咯了咯一口痰连带着把肉球吐了出去。
巴图盯我盯的很紧,在我吐痰的同时他就行动了,也说这小子眼睛真毒,竟然早早去落痰的地方侯着。
等痰落地的一刹那,他急忙找根细木棍对着里面和弄起来。
力叔拍了拍我肩膀对我以示鼓励,嘴里还说,“小建军,你看,国歌的威力不小吧?比你那所谓的什么进行曲强多啦,你一唱国歌,这虫卵就吓出来了。”
我苦着脸乐乐算是对力叔的回应,接着力叔吆喝一声对我身子又拍打起来,还是那六十四掌,只是这六十四掌下来后我的身子舒服了很多,而雪莲也走过来替我拔针。
我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尸毒,但没想到尸毒中的这么严重,看着她拔出的针都黝黑,我心里莫名颤抖下,其实这也就是事后看结果,真要在施针前让我知道这毒竟有这么烈,不乐观的讲,我保准能被吓晕过去。
但也别说,在吐出肉球又被力叔雪莲解了禁制后,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而巴图也把那肉球用细木棍挑着送到我面前来。
他没说话我也没问,我全部精力都在这肉球上。
其实这肉球很小,看着也就小米粒般大小,白亮亮的,但看着它外表延伸出来密密麻麻的须子,让我又忍不住直恶心。
力叔和雪莲也都凑过来,围在巴图身边看这个卵,我挺纳闷,心说他们以前不是捉过饿魇么,怎么还对妖卵有这么大兴趣?
力叔一句话给我解了疑惑,他跟雪莲说,“去弄点尸毒过来,看看妖卵有什么反应没有。”
雪莲应了一声,用银针从水瓢里沾了滴绿水。
这次她沾的水很多,照我看都快成了饱和状态,尤其水滴还在针尖上滚动,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雪莲把针尖对准妖卵,腕子一抖,这滴水就准确无误的滴在妖卵之上。
别看妖卵小,但我分明看的出来,它的须子疯狂蠕动起来,就好像受到什么大刺激一般。
这样过了半分钟,这妖卵竟慢慢瘪了下来,外表的白亮也变的漆黑。
我明白了,合着饿魇这妖怕尸毒。
第十四章 饿魇来袭
我兴奋的笑了,倒不能说是疼痛过后身子舒服的,而是我觉得饿魇这种妖虫原来也有克星,而且它的克星还在我们手里。
我还乐观的想到等我身子养好了我们再去风林雪海,找到饿魇王及那些妖鼠直接把尸毒水对着它们泼上去,看看这些牛气哄哄没事在雪里来回溜达的怪物还能乐多久。
可正当我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突然间我眩晕起来,眼前变得模模糊糊的,甚至看巴图他们也都重了影。
我吓坏了,以为自己身子里的妖卵没清干净,赶紧跟巴图喊道,“老巴,快过来,我这又有情况了。”
巴图显得很着急,跑过来给我把脉,但随后他原本警惕的脸就变得轻松起来,甚至还安慰般的拍拍我肩膀,“建军,这次你放心吧,是尸毒在作祟,缓几天就好了。”
我对他这话有些不信,迷茫的瞪着眼睛问他,“老巴,你确定是尸毒而不是妖卵么?”
巴图看出我的状态不是很好,再次跟我强调句,接着他又一转话题,“建军,一会尸毒还会反噬的,你会很难受,这样吧,我让你睡会,等你醒来就一切都好啦。”
他说完对着我脖颈打了一拳,这拳一下让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是在昏迷前的刹那,我心想他这么做我同意了么?
等我再次醒来时,都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我记得自己晕前是在地窖里,而现在却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
不用说,我肯定是被谁给背回来的,而算着昨晚在场的人,巴图背我的面大,可一想到老巴昨晚给我来的那么一下子,我心里火气又上来不少。
其实不能说我不地道,我就是想来想去觉得自己白挨他一拳有点亏,就算不想让我遭罪,直接告诉我睡觉不就得了么?
我上来一股倔脾气,心说自己怎么也得把失去的赚回来,我听声知道巴图他们都在房外忙活,但我不仅没去帮忙,反倒一翻身接着睡起来。
我这一睡时间可不短,理所应当的挨到了晚上,只是我发现自己犯个错误,白天睡的多了,吃完晚饭后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不去的瞎折腾。
这样一直闹到了后半夜,我终于上来一丝困意,吓得我很小心的把握着,争取让自己入境。
可很不巧,在我即将入睡的一刹那,一阵轻微的嗒嗒嗒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吓得一激灵,噌的一下坐起身。
这嗒嗒嗒声我再熟悉不过了,甚至不客气的讲,它在我脑海中都形成了一股不可磨灭的烙印。
其实不仅是我,就连熟睡中的巴图他们也先后坐了起来。
巴图眼中冷光四射,凝神望着窗外。
我心里有些着急,心说一定是饿魇王记仇,赶在今晚来寻仇了,没想到这畜生倒真会选时候,不仅天黑动手,而且还赶在我没好利索这期间。
但既然妖都寻上门来了,我们也不能避战或者逃跑,在力叔喊一嗓子出去看看后,我们陆续出了瓦房。
就这么一耽误,嗒嗒声离我们更近了,我打量着周围环境准备找个趁手武器,而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他们全拿出一副警惕兼忧虑的样儿。
我品出一丝不对劲,拉了拉巴图,用眼神询问他。
巴图问我,“建军,如果你是饿魇王,想夜里偷袭的话,还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唤么?”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这比喻也太不恰当了,什么叫我是饿魇王,难不成我这外表跟一个饿瘦的熊很像么,但话说回来,被他这么一问,我还真察觉出这里面的问题。
我也不笨,琢磨一番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我询问巴图,“老巴,饿魇王是不是带着妖鼠来的,它的叫声说白了就是在驯兽?”
巴图头也不回,赞我一句又补充道,“听它魇叫声这么频繁很明显这次带来的妖兵不少,弄不好今晚咱们要跟它来次生死决战。”
为了验证巴图的话,我们都跳上了围墙,本来我打心里也合计过,就算饿魇王带来的妖鼠再多,撑死也就百八十头吧,我们算上黎叔和小雪莲,外加围墙外的那一群狗,别看数量上少但不一定怕了这群小妖鼠。
可借着月光我望着远处黑麻麻一片我愣住了,心说百八十头可没这架势,初步估计妖鼠的数量也得千八百头。
我吓得脸有点白,甚至脚都有些立不稳了,倒不能说我害怕,只是我觉得对阵这帮妖军,别说取胜了,我们逃亡的希望都渺茫。
我对大家建议道,“咱们撤吧。”
没想到回答我的却是清一色的摇头,尤其小雪莲还扭头看着我刮起脸来,就好像说我胆小鬼似的。
我没跟小雪莲一般见识,反倒又强调的问一句,“不撤的话有什么办法对付这帮妖军。”
力叔嘿嘿笑了,甚至他又特意抹了一下头发,挺着胸脯说,“小建军,风林雪海是饿魇王的地盘,咱们进去肯定吃亏,但在这瓦房那绝对是咱们说了算。”
随后他又半扭着身子指着瓦房强调道,“这里面还藏着一个宝贝,如果让它出来的话,这些饿魇妖保准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力叔的动作很张扬,如果头次认识他,我肯定连带着认为他说的话夸大成分很多,但通过实际接触,我明白力叔绝对是个有一说一的人,他说瓦房里有宝贝,那这东西一定厉害着呢。
我心里稍安,也没了撤退的心思,而力叔又盯着远处正压境的妖军,说了句,“趁现在有时间,咱们还是把藏獒弄到院子里来吧。”
我觉得也是这个理,瓦房外这一圈围墙可是好东西,只要我们牢牢守住围墙跟饿魇王打一处防御战,绝对能占有极大的地利,而这些藏獒可不该成为先锋军,放到院子里伺机咬那些漏网之鱼倒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犹豫的跳到了墙外,伸手解着藏獒身上的绳子,巴图和雪莲也下来帮忙。
或许我跟力叔相处时间还是短了些,不知道他训狗的手段,反正我解放一个藏獒后又抱着它往墙上推,嘴里还喊着上去快上去这类的话。
其实我这么做没毛病,但力叔还是气得对我隔空抽了一下,拿出一副凶样子说道,“小建军,晚饭吃撑了是不?快去解绳子,藏獒进院子的事不用你管。”
我猜到力叔肯定有什么特别手段,呵呵笑了一声,又加入解狗绳的阵列。
我们三人一起解绳子效率很快,没多久这帮藏獒就都解放了,只是看着它们骚动兼乱跑的架势,我还真有些担心力叔的手段有没有效果,尤其我还特意望了望围墙两米多高的高度,心说藏獒别看是大型犬,但脚底下也没安弹簧,它们怎么跳过去?
力叔吹起了口哨,只是这次口哨吹得很怪,就像呜呜的鬼哭一般,我有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可藏獒却变得安静起来,望着力叔看了一会后,突然一同对着围墙跑去。
我才发现,原来搭伙上围墙这不是人类才有的专利,这帮藏獒竟然也会利用此种办法,那几只身材最大的藏獒甘心站在墙角下,任由同伴的踩踏,当起了踏板。
我突然在心里冒出个想法来,心说会不会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力叔一定是个老特种兵,他训练出来的人厉害,像巴图雪莲这类的,而他训练的狗也都是特种两个字靠边。
其实让我吃惊的不仅是这帮藏獒耍了一个小绝活,在其他狗都翻墙而入后,这几只大型犬伸个舌头对我跑了过来,拿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看着我又看了看围墙,就好像在跟我说,建军兄帮个忙呗。
我是出丑了,拿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这几只藏獒,而力叔又对我隔空抽了一巴掌,喝道,“小建军,你干什么呢,刚才不该抱狗的时候抱狗,现在该让你抱狗了你愣什么神。”
我发现自己算是被这老头折磨坏了,尤其巴图和雪莲都没接这活,闷声像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的爬上了围墙。
我心里连说交友不慎,却不得已费劲巴力的把这几只藏獒给抱上了围墙。
等我忙完后,饿魇妖军已经离我们很近了,初步估计也就还有一里地的范围,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那帮妖鼠的眼里都冒着悠悠绿光,看着说不出的渗人。
但力叔却豪气的嘿嘿笑起来,连说这帮畜生来的好,接着他招呼我和巴图道,“去把水缸给抬出来,咱们今天开杀戒了。”
我刚开始挺纳闷,心说什么水缸?而等我跟巴图去一个小屋后发现在我白天偷懒睡觉期间,他们竟然配制了整整一缸尸毒水出来,尤其这尸毒水在夜晚衬托下也是绿油油泛着微光,跟妖鼠的眼睛挺像。
我和巴图身子骨还行,都有把力气,我俩合力之下把这水缸稳稳抬到力叔身边。
这时大小雪莲也都忙和着找了一大堆盛水容器过来。
我看他们分工这么精确还都有条不紊的样,心说原来就自己蒙在鼓里,合着他们早就料到饿魇会来袭击瓦房,早就准备好应敌之策了。
第十五章 对决
盛水容器被我们这些人瓜分,我分到了一个瓢和一个木盆,按力叔的意思,等饿魇妖军过来后,我们直接拿尸毒水招呼它们就是了。
我们六个人中五个人蹲在了墙头上,只有小雪莲在下面跑前跑后为我们接水送水。
我倒没对这种安排有异议,只是觉得我们五个人的力量有点小。
这围墙可是围了瓦房整整一周,如果把它比作成一个圆的话,圆周长少说有四百米,平摊下来每个人要负责八十米的弧长,这么一大段的面积尤其我们还在墙上,跑一个来回少说得一分钟,要是妖鼠不顾死活全军突击,很明显我们护不住。
我趁空把心中担忧说给大家听,力叔和巴图同时摇头。
巴图冷冷望着远处妖军,回我道,“建军,情况还没这么悲观,依我看饿魇王为了指挥得当不会在全方位发起攻击的,看现在妖军架势,它们会正面跟我们发起冲突,这样一来我们叫藏獒看守瓦房后面的区域即可,我们则在这里跟饿魇王好好打一仗。”
我一听来了精神,尤其顺着老巴目光看去,我发现也真像他说的那般。
这时小雪莲已经把每个人的容器里都接满了尸毒,隔远一看我们五人整齐蹲在墙头,每人脚下还都有一个盛水容易,有种既规规矩矩又挺怪异的感觉。
力叔发话了,他指着手中水瓢强调道,“都听好了,咱们的尸毒水有限,一会都省着点用,务必一击中敌,瓢瓢不落空,尤其是你,小建军,这次你要还敢败家,等事后看我不把你练成尸毒水的。”
我心里挺无奈,心说合着逼卵那次自己不小心没咬住树棍,这败家的名号就顶在自己脑袋上了,而且听力叔的意思,我还成了反面教材的典型。
在离瓦房还有一百米的距离时,妖鼠停止了前行,密密麻麻聚在一起,而饿魇王拿出一副有惊无恐的架势慢吞吞走到妖军最前面。
我盯着这长毛怪,心里犯起迷糊来,记得风林雪海一战,这怪物可是中了两支定魂蛊,而且当时我还亲眼看到这两只蛊在它体内来回游走,按说被这两只蛊一祸害,它就算不死也该有点半身不遂的架势,怎么看现在却一点事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