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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像卡家兄弟似的,留个小辫子,还蓄着满下巴的漂亮胡须,尤其他的名号里还有百蛊两字,不用说,他身上一定会藏满了瓶瓶罐罐,装着乱七八糟的虫子。
可实际上魔君的长相与我想的截然相反,他身材很娇小,别看被一身黑衣黑裤包裹着,但却暴露出美女子才有的流线形体,身上也很干净,没有任何的瓶瓶罐罐,而在腰间却跟巴图一样,缠着一只大号裤带,脸上带着一个面具,这面具显得精小,只遮盖了他的上半张脸,尤其在面具的遮挡下更显得他那尖尖的下巴很美。
我翻来覆去的打量魔君好几遍,而且越看越觉得可惜,还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巴图趁空问我,“你叹什么气?”
我实话实说,“老巴,我算是理解力叔了,怪不得他会喜欢魔君,就凭魔君这女生长相,换做别人跟他接触久了弄不好也会动心。”
巴图嘿嘿笑了,对我摆摆手强调道,“建军,看来有个事你一直误会了,又或者你没把卖竹筏苗家汉子的话当真,其实百蛊魔君和鬼面娘娘是一个人。”
第十二章 流焰沼泽
我不笨,被巴图拿话一点哪还不知道这魔君其实就是个女子。
尤其望着魔君脸上带的面具,我更加觉得鬼面娘娘这话靠谱,甚至打心里我还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倒不能说我这人多流氓,就是好奇心起想看看魔君的真面目,尤其她还昏迷着,现场就我和巴图两人,我心说既然赶得这么巧那不看白不看嘛。
我伸手就向魔君的面具抓去,可我还没碰到面具巴图就伸手把我拦了下来。
我以为巴图是出于对魔君的尊敬,耸肩一笑把手缩了回来,又特意对他摆摆手,那意思自己不打这念头就是了。
可巴图却嘿嘿笑了,故意凑到我身边问道,“你真想看魔君的相貌么?”
我急忙摇摇头,如果说巴图问我话时没带着这种奸笑,弄不好我会回答想看,但他一“奸”笑这情况就全变了,甚至我都敢肯定,自己把魔君面具摘下来的同时会惹到大麻烦。
巴图也没打算瞒我什么,接着话题又说,“建军,我小时候听力叔说过,苗寨有个传统,是关于面具的,你能猜出来这传统是什么么?”
我默默看着巴图,又扭头特意打量一下魔君,把巴图的话跟他刚才拦我的动作一联系,隐隐猜出些端倪。
我小心的问他,“老巴,你说的传统是不是跟婚嫁有关,只要有男人掀开女子的面具,那女子就要嫁给他?”
巴图没回我,蹲在原地嘿嘿笑着。
我脸色一下变得极差,心里也暗叫庆幸,心说眼前这位魔君,论关系叫她一声力婶也绝不为过,也幸好巴图及时把我拦住,不然自己莽撞坏了规矩,这关系可就复杂了。
巴图看我表情猜出我心中所想,索性多解释一句,“建军,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在西苗带面具的女子一种是未婚配的一种是没有子嗣的,如果有男子肯掀开她的面具,要么做她的男人要么就给她当儿子,魔君的男人是力叔,而你要是掀开她的面具就是默认想给她当儿子了,如果你缺干妈要伺候的话我不介意你去掀面具。”
我被说的一愣,随后瞪了眼巴图,那意思你才缺个苗族的干妈呢。
经过这事一闹,我算明白了力叔与魔君的真正关系,而且也对西苗面具的文化略有接触,只是对魔君又叫鬼面娘娘的说法,我仍有些不解。
我问巴图,“老巴,既然魔君是女子,那就叫她鬼面娘娘得了,怎么还把她冠与君的称号呢?”
巴图说“这你就不懂了,苗寨现在还保留着封建时期的传统,是称王称主的模式,一个苗寨都由一个家族统治,而且这个家族还是世袭罔替的,如果赶得不巧,这家族的后代只有女子的话,那就要找个倒插门的女婿,而且他们的后代也要随母姓,算给这家族续血脉,当然如果在这女婿没出现之前这女子继承寨主职位的话,就只能称她为君,直到女婿过门后她才能转口变为娘娘,这也是魔君又叫鬼面娘娘的由来了。”
我再次愣神,一来是被苗寨这种前所未闻的规矩震慑住了,二来也被力叔当年的往事所深深吸引。
其实不用巴图再说什么我也能对力叔的经历猜个大概出来,心说力叔这人很爷们,但有时候也很随意,他当年遇到魔君时肯定是把魔君当成了兄弟,而在一次意外中他掀开了魔君的面具,这才惹得一场大祸,尤其力叔还有一股火爆脾气,如果让他给别人家当倒插门女婿,他肯定不干,结果一来二去这老头就躲到天山去了。
我本想跟巴图求证一下自己的猜测,但此时魔君咳嗽几声有转醒的迹象。
我没来由的对这西苗小老太有点惧怕,也不敢趁这时候“顶风”跟巴图说敏感话题,只好强压下心头所想老老实实蹲在一旁。
魔君醒来后显得很警惕,甚至在刚有些精神时她就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手扣住裤带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和巴图为了不让魔君有所误会,都尽量笑着。
魔君冷冷看了我俩几眼,反正只看这几眼后她就突然放松的又躺会地上,还率先开口说,“你们就是巴图和卢建军吧。”
要是一般人处在魔君的位置,也会这么猜测这么回答的,只是让我理解不透的是,她的问话竟然这么肯定。
魔君像是专门为我解惑似的,又挨个指着我俩说,“你是巴图,因为你刚才的笑跟阿力太像了,一看就是他的徒弟,你是卢建军没错,听说你是个瘸子,而且长得很憨。”
巴图点点头没说什么,可我却心里直憋屈,心说魔君也真不会说话了,我腿有伤不假,但跟瘸子比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至少我跑起来比瘸子姿势优美速度还快,另外我长得该叫憨厚而不是憨,虽说是少了个字,但意思可差了不少。
别看刚接触魔君本人,但我却发现一个事,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力叔和魔君果真是天生一对,尤其他俩这张嘴,绝对堪称不会说话的毒舌。
我和巴图没动地方,仍在魔君身边蹲着,直到她缓过劲站起来。
经过刚才一番“不愉快”的对话,我们和魔君算从真正意义上认识了,而巴图一开口又问起她接下来的打算。
魔君望着四周环境,很肯定的跟我们说,“你们帮我,咱们现在就去流焰沼泽,我会用一种药把鬼凰后引过去,到时让它死在沼泽中。”
我苦了一下脸,其实我能明白巴图刚才问话的意思,说白了这就是客套话,言外意思想带魔君出火山口。
可魔君不仅没品出我俩的态度,还反倒把我俩当劳力给抓了,看着她那一点没商量的脸色,我心说这下好,我和巴图又有罪受了。
其实我也说不好自己现在什么感觉,理智的说我真不想招惹鬼凰后,但同时心里又有点痒痒劲,总觉得我们要是这样就走了有点可惜,毕竟现在妖越来越少,我和巴图今后再去捉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而且我发现巴图跟我想的差不多,他还拿出一副询问的眼神问我,那意思咱们再给魔君当回苦力?
最后我一咬牙,点头先应了魔君的话。
流焰沼泽的地方很偏僻,甚至还极其难找,魔君带头在溶洞里七穿八绕一番,反正我是被绕的直懵,最后她在一处洞壁旁停了下来,拍打着洞壁说我们到了。
我不相信的眨眨眼,按我心里想的,流焰沼泽再怎么说那也是个沼泽地吧,就算火山口中没有那么大的面积,这沼泽的规模很小,但也得有块地才行,而魔君却拍着洞壁,我实在不知道这跟沼泽有什么联系。
巴图反应比我快,凑在洞壁上细细瞧了一番,之后说,“魔君大人,这里是不是一处机关,而流焰沼泽就在这机关后面呢?”
魔君看看我又看看巴图,笑着回答,“巴图,还是你机灵,这里的猫腻没瞒过你的眼睛,没错,这里别看只是一处洞壁,但其实确实历代寨主的埋骨所在地,而我上一任的寨主的更是精通机关之术,不仅把洞口用机关挡住,还在里面设计了一个流焰沼泽,今天就让你们这两个晚辈开开眼,看看这沼泽的面目。”
说着魔君对准洞壁一处凸出的石头摸了过去,还左拧右掰的鼓弄一番。
我觉得她掰这石头就跟开密码箱似的,而在这种观念的引导下,我还对西苗的机关技术大加折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长得太“憨”的缘故,魔君看我表情又强调般的跟我说,“卢建军,西苗这点机关技术跟湘西郝老头的相比根本都不值一提,你也别拿出这种羡慕嫉妒的架势来,不然被旁人看到笑话。”
我听得直无奈,心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咱们三人还有谁在场,就算我的表情真容易被人笑话,那你和巴图不乐不就结了。
可折我面子的不仅是魔君一人,突然间一个咯咯的声音响起,鬼凰后的身影出现在远处,尤其它一边走还一边悠闲的拉了一泡鸟屎。
我急了,甚至也没了跟魔君斗嘴的心思,催促她快把机关启动大家好进去。
轰轰声音响起,又伴随着地面的抖动,一整块石壁轰然倒塌,露出里面的“小洞天”。
我本来还寻思积极一把先跑进去,可望着小洞天里一地的熔岩,我吓得缩了脚。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这确确实实是一地的熔岩,尤其还不知道受什么影响,这一地熔岩还忽上忽下的浮动着。
我指着熔岩问魔君,“咱们怎么过去?”
魔君笑了,说了句“你真笨,当然走过去了。”随后她还做起表率,一点没犹豫的走进去。
我发现她踩上熔岩时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尤其她穿的一双草鞋竟也没被熔岩烤焦。
我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也没敢急着动身反看着巴图。
巴图皱眉想了想,又跟我说,“建军,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岩石有鬼,肯定是喂过什么药,刚才魔君走过的路我记着,你跟着我,咱们也按她的足迹往里走,这样肯定没事。”
我点头应着,其实心里还是非常的坎坷不安。
第十三章 引怪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面临着前有狼后有虎的困境,眼前是一片恐怖的流焰沼泽,身后不远处还站着鬼凰后,说白了自己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冒次险。
但我也不笨,权衡轻重后觉得还是过流焰沼泽更妥当些,尤其这时巴图已经当前带路了。
巴图的记忆力超强,他走的路跟魔君走过的一模一样,甚至每一步都不差分毫,而且他一边走还一边扭头跟我强调,“建军,仔细看着我走过的地方千万不要踩错。”
我应声点头,一咬牙也站了上去。
在脚刚落在熔岩上的瞬间,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毕竟看着自己往火坑里走,这股视觉冲击绝对够劲。
但也别说,当我实打实的踩上去后,感觉自己跟踩了一块滚烫的石头没任何分别。
联系着巴图跟我说过的话,我觉得自己似懂非懂的搞明白了沼泽中的猫腻,这里是个陷阱没错,但其中还有一条勉强能过人的小路,人从小路上走就会安然无恙的过了这条死亡地带,而如果一个失误踩偏了,那不用说,肯定会被熔岩吞没进去。
我打出十二分的精神,一丝不苟的跟着巴图。
巴图故意走的很慢,而且他每走一步还都特意拧了拧脚,以便我能瞧得更清楚。
刚开始我俩这么搭配的过沼泽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这里毕竟是一片熔岩,虽说这些岩石被做了手脚,熔点极低,温度不是奇高,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我左腿还好过些,除了觉得被脚下传来的高温烤的难受以外,并没出现特殊状况,可我右腿就不行了,尤其是膝盖处,那种阔别已久的火辣辣疼痛感又重新出现,恍惚间自己就好像回到了刚受伤的那一刻。
我抹了一把汗,对着眼前望一望。
小洞天里明显分成两片区域,一片是离入口近的流焰沼泽,一片是过了沼泽后的鹅卵石地带,我看自己离鹅卵石地带还有几步之遥,心里一发狠想咬牙坚持挺过去。
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接下来这一迈步,我右腿一软打了一下滑。整个脚掌稍微踩偏了。
我就觉得踩偏的地方跟个无底洞似的,甚至这一下还把我的重心给转移了,打破了我的平衡。
我知道要遭,但也没什么办法,晃着双手嘴里依依呀呀的喊着,试图最后一搏让自己别侧歪到旁边去。
巴图发现我的不对劲,他也急了,喝了一嗓子对我说,“建军,撑住。”
随后他一把拽着我的脖领,不管不顾的拉着我一同向卵石地带跳去。
巴图施加给我的力道很大,甚至都让我觉得自己不是被一个人拽着,而是被一头牛给拉着,而且他这一拽还真有效果,我俩一同有惊无险的逃出沼泽地。
巴图相对来说好过一些,他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我却被勒得一脸通红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
可我没计较这个,反倒爬起来连说庆幸。
其实我也算够意思了,在当然那种危险时期,我都没舍得把手中藤盾给丢掉,但魔君却丁点赞扬我的意思都没有,还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拍着我说,“卢建军,歇过劲没,起来跟我走。”
我边揉脖子边看了她一眼,但看在她是老前辈尤其还是力婶的份上,我没多说话,爬起来跟在她身后。
她带我来到一个犄角,蹲在沼泽地和卵石地带的边缘处,伸手向裤带摸了过去。
我发现魔君这裤带比巴图的要先进、实用的多,她这裤带不仅装着蛊粉,而且还都分成一格一格的,每个格子的蛊粉都被一个特殊材质的透明小袋装着,不会出现混淆的可能。
她抽出一袋蛊粉,用指甲一划把粉都散在熔岩上。
我懂她的意思,心说这蛊粉肯定有特殊的地方,能把鬼皇后给引来,而且她之所以把蛊粉洒在这么偏僻的角落,就是想让鬼凰后一会没机会碰到那隐蔽小路直接陷在沼泽中。
我嘴里连赞魔君的计划妙,甚至还捧臭脚般的说了一堆好话,可我这些马屁算是白拍了。
魔君忙活完之后扭头看着我冷冷说,“卢建军,一会你蹲在这别动,不管用什么办法,你都要把鬼凰后给吸引过来知道嘛。”
我心里挺憋屈,忍不住反问,“为什么又是我?”
魔君轻声咛笑,拍拍我肩膀说,“因为你长得憨啊。”
这话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反正我是发现了,力叔也好魔君也罢,他们都这样,碰到引妖吸怪的活首当其冲都找我去。
我苦着脸暗中开导自己,而魔君和巴图都缩在另外的角落里,尽量把我弄得更显眼些。
鬼凰后拿出一副溜达的架势走到小洞天入口处,只是看它时不时的左顾右看着就知道它正在寻找那极具诱惑的蛊粉。
我心说疯鸟就是疯鸟,蛊粉就在我眼前,怎么看它的样子找的这么费劲呢。
我对鬼凰后吆喝一声,又特意指了指蛊粉算为它指了条明路。
也不知道我这动作在鬼凰后眼里是不是有抢食的嫌疑,反正它被我喝声吸引后突然间怒目瞪起我来,还一张嘴喷出一股气波。
我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唯一想的就是这鬼凰后怎么说打就打,而且事先一点迹象都没有呢。
我现在是蹲着,想逃跑是来不及了,只好把藤盾挡在身前,试图冒险抵抗一把。
我本以为自己会再被鬼凰后烤一把,毕竟它流焰气波的厉害我是知道的。
我咬紧牙关,准备受刑。
可我迎来的却只是一股热风,尤其打在脸上还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滋味。
我一愣接着心头狂喜,心说老天开眼,这鬼凰后肚里硫石的威力快用光了,它这气波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少了这重威胁,我胆子变的大起来,甚至撤下藤盾后还拿对着鬼凰后讽刺的笑了笑。
我啪啪的拍着卵石地,又指着鬼凰后大喊,“你,这只突毛疯鸟,给我过来。”
鬼凰后知道我这是在挑衅,气的咯咯叫起来,不过也说它聪明,或者说它灵智高,它四处看看后竟绕远找到了小路,小心的一蹦一跳上了沼泽地。
我有种想揉揉眼睛的冲动,打心里不敢相信它这举动,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服。
我心说要糟,甚至心急之下还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我印象里,不管什么妖都挨不住我压箱底的绝活——飞鞋终极挑衅,尤其是天山的饿魇王,被我两鞋头打下去能嗷嗷吼着追出我两里地去,望着眼前的鬼凰后,我故技重施。
只是当我想要脱鞋的时候又不由得犹豫起来,火山口里的地面太坑洼,我要是少穿一只鞋凭着大脚板走出这里,保准自己这双脚能走废。
我怜惜的摸着鞋犹豫片刻也没下得了狠心,而魔君实在看不下去了,隔远对我打了打手势,那意思卢建军你低头想什么呢?没看到鬼凰后已经步步逼近了么?
我知道自己耽误事了,急忙对着魔君稍稍歉笑一下,随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鹅卵石上。
我心说既然自己舍不得撇鞋,那就撇鹅卵石吧,毕竟地上鹅卵石这么多,又不是自己家的,随便撇嘛。
我也真不客气,抓了一把鹅卵石对着鬼凰后的脑袋来了次“天女散花”。
其实撇石头跟打枪不一样,准头很差的,但我这把鹅卵石撇的多,也没有准头不准头的说法,反正这些石头像个无形的网似的对着鬼凰后的头撒去。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少说十几个鹅卵石都“砸”在它身上。
鬼凰后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愣愣的瞧着我,大有你竟敢打我的架势。
我就等着它生气呢,尤其看它这幅跟人极像的表情更是心说有戏,而且我还趁热打铁,又抓了一把鹅卵石一边对它撇去一边还恶狠狠的说道,“老子打的就是你,你能咋样?”
鬼凰后大怒,咯咯咯的怪吼着,扇着翅膀对我扑了过来。
这次它终于露出了疯子的本质,忽略了流焰沼泽的存在,一跳之下实打实落在沼泽陷阱之上。
我算认识到这沼泽陷阱的恐怖了,鬼凰后刚一落上半截身子就立马陷了进去,而且熔岩的高温还把鬼凰后刺激的不住惨叫。
我拿出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拍手笑起来,但我怕鬼凰后还有其他恶毒的招数没来记得用,又急忙退后两步与它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来。
鬼凰后疯狂的挣扎着,但无奈流焰沼泽的吞噬速度很快,而且沼泽本身就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渐渐的它沉了下去,而沼泽地最终恢复一片平静。
我长叹一口气,还特意对巴图和魔君摆摆手,那意思这次灭妖的行动终于结束了。
他俩明显也放松了不少,尤其魔君还破天荒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