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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魔君也冷笑起来,还出言道,“巴图,卢建军,你们把这干尸想的简单了,别以为按照灭魂蛊的打法就能降住它,把它治服还早着呢。”
我听得一愣,而巴图却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一缩身子退了回来,趁空还提醒我道,“建军,小心。”
可他这话说的晚了,尤其在他喊话的同时,这干尸又动了起来。
第十六章 回魂地(二)
我压根就没料到会有这种突变,更没想过干尸暴起攻击的速度能这么快。
干尸还是用它的右手,对着我的脑袋狠狠砸了下来。
啪的一声闷响,我直觉自己眼前出现一堆星星,随后就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
对我来说干尸被铁钩吊着也有好处,至少它悬空待着行动受限,尤其在我坐到地上以后,它右手拼命想砸却砸不到我,只好无奈的隔空对我挥着拳头。
巴图趁机俯身走过来,拉着我膀子把我拽了出去。
他又是给我揉脑门又是掐人中的,好半天我才哼呀一声缓过劲来。
我回神后的第一句话就问老巴,“自己脑袋怎么样了。”
巴图让我放心,说“脑袋没什么事,只是被打出来个包而已。”
我当然眼圈差点红了,心说自己运气怎么这么差,不就来趟火山口么,这下好,脑袋上又长出个小脑袋来。
我恨得牙直痒痒,尤其看着干尸右手活蹦乱跳的我也反应过劲来,心说这瘪货明显没事,刚才它在使诈。
我拿着藤盾和木槌想跟它玩命,但巴图却一把拦住我,还拿出警惕的眼神看着干尸。
我知道巴图肯定看出了什么,也放弃了继续打斗的想法,追问一句。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嘿嘿笑起来,还主动抢过我的木槌,让我在原地稍歇,他去会会干尸。
巴图的身手比我强太多,他拿出一手木槌一手玲珑刺刀的架势大步走到干尸面前。
干尸并非只对我有偏见,这点让我觉得很欣慰,巴图一进到它的攻击范围,它立刻挥舞起右手来。
换做是我,肯定会拿藤盾挡驾,但巴图不是,他看着干尸右手索性拿木槌迎了上去,而且在他全力一击的力度下,还硬生生把干尸右手震了回去。
巴图的进攻态势很猛,一击得手就步步紧逼,用木槌把干尸右手打的只有招架之势,并无反击之力。
而且他一边疯狂的打着木槌一边向干尸侧身靠去,随后又趁机把玲珑刺刀刺出,嗤的一声,狠狠戳在干尸脖颈上。
别看是准备仓促下随意来的一记刺刀,但还刺得很准,这一刀下去干尸的脖子有一半都被戳烂,它的脑袋也侧歪到一旁。
我不知道巴图心里想着什么,反正刺完这一刀后他就跳出战圈,冷冷望着干尸。
干尸显得很狰狞,虽说脑袋滴沥啷当有要掉下来的趋势,但它却变得更加疯狂,甚至在没人在它身边的状态下还把右手胡乱挥舞着。
巴图半蹲着身子像个狸猫似的一点点向干尸靠了过去,这次他的目的不再是脖子,而是干尸的胸口。
在耐心等待一会后,突然间巴图出手了,把玲珑刺刀像闪电一样刺了出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骨声,刺刀完全没了进去直接把干尸心脏刺了个透心凉。
而怪事来了,干尸头颅坏了心脏也报废了,但它仍是挥舞着右手,我看的连连咋舌,心说按正常来看,不管干尸也好人身也罢,右手肯定是被头脑驱使受心脏供给的,可干尸这一系列举动却明显违背常理。
我实在想不明白,甚至还建议巴图别逞强,先退回来再说。
巴图也听了我的建议,稳稳退到我身边,之后又嘿嘿笑着看向魔君问道,“这干尸是不是被人下了定魂蛊。”
魔君看巴图眼现赞叹之色,嘴上说道,“小子,算你识货。”
我听他俩谈话也明白了其中道理,但与此同时也有了疑问,拉着巴图问道,“老巴,你是说这干尸体内藏着定魂蛊,可看样这干尸少说是个几百年的‘古董’,定魂蛊能活这么长时间么?”
巴图望着干尸,尤其特别注意着它的手臂回我道,“十三个定魂蛊都活下来这还不太可能,但如果只是三两只幸存下来这倒说的过去。依我看这干尸本来在定魂十三蛊的驱使下整个身子都能自由活动,可随着蛊数量的减少,它身体的各种部件也就失灵了,现在也只是在几只定魂蛊的驱使下动动右手而已。”
我理解的点点头,甚至还想了一个计划,问巴图,“咱们把它胳膊卸下来不就得了?”
巴图摇摇头,说出担忧的地方,“建军,定魂蛊到底有什么威力咱们不了解,它这胳膊还长在身体上至少活动受限,要是真被砍下来后满地跑,咱们反倒摊麻烦,这样吧,你拿着刺刀准备着,我想办法把蛊包弄出来,你再伺机把定魂蛊消灭。”
我接受巴图的建议,而且我俩这次还调换了位置,他打头阵我当起替补。
其实我也明白,自己刚才逞能非要跟干尸打斗,可自己的身手却实在拿不出台面,换做巴图就不一样了,他在藤盾的遮挡下很轻松的就用木槌敲打起干尸胳膊来。
尤其他还把敲打的力道掌握的及巧,不重不轻地毯式攻击,从上到下对干尸胳膊进行筛查。
片刻后,在巴图一木槌敲在干尸胳膊肘部时,一个蛊包出现了,而且这蛊包还开始缓缓运动起来,试图逃离到干尸身子到其他地方去。
我握紧玲珑刺刀,准备一把将蛊包戳的透心凉,可这时我脑中顿悟一下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扭头问魔君,“这干尸上的定魂蛊你还要不要?”
其实我自认自己这番话问的没错,毕竟定魂蛊对魔君来说是件异宝,如果就此消灭未免有些可惜。
可魔君却一点犹豫都没有的跟我说,“杀了吧,这几个蛊对我没用了。”
我怀疑她怎么这么不爱惜宝贝,但既然她话已至此我也不耽误,一刺刀下去结束了一个定魂蛊罪恶的一生。
在我跟巴图默契的配合下,我们从干尸右臂上猎杀了三只定魂蛊,在这些蛊消亡后,这干尸也真就成了一具干尸,再无异动。
我不知道这么一番打斗后巴图累不累,但我可是累坏了,大口喘着气。
魔君走了上来跟我解释,“卢建军,你知道定魂十三蛊的由来么?”
我摇摇头,实惠的告诉她自己不知道。
魔君又看了眼巴图,巴图琢磨片刻,猜测道,“定魂十三蛊的重要之处不在于定魂,而在于十三这个数量,是不是这十三个蛊要求十分严格,甚至还是一胞所生才行,也只有这样它们在操控人或尸的配合上才能默契十足,才能发挥定魂的最大威力。”
魔君赞了一句,又补充道,“在选蛊时何止是严格,不仅这十三个蛊是一胞所生,而且它们还都能经过重重考验活下来才行,干尸身上剩下的那三只定魂蛊,虽然经过百年的洗礼还能活着,堪称蛊中之王,但可惜它们的数量却只剩了三个,对我来说,这三只定魂蛊的威力远不如其他蛊好用。”
我沉默没说话,心里却长叹一口气,心说怎么蛊的命运听起来这么悲惨,尤其是定魂蛊,自己同胞牺牲了它们也被间接判了死刑。
我们稍微歇息了一阵,又一同向石门靠去,准备进入下一个极地。
刚才我离得远,没看清石门旁边还刻着两行字,这次离得近了,我特意用手把字上的尘土抹了抹,让它露出形来。
只是令我失望的是,这些字我都看不懂,明显是苗语。
我扭头看着魔君,拿眼神询问。
魔君抱着肩膀把字里的意思翻译给我们听,第一行字的意思是回魂地,第二行字的意思是梦呓阁。
我念叨着回魂地,知道这名词指的是这里,而等我念叨着梦呓阁时心里出现老大的疑问,虽然我知道这是第二极地的名称,但却搞不懂第二极地到底有什么猫腻,尤其听着梦呓的名字,我心说难不成第二极地是让人睡觉的么?
既然想不明白我索性就不去想,把疑问直接推给了巴图和魔君。
巴图没表态,看样也是一脸不解,而魔君犹豫片刻后也没解释什么,只是跟我强调一句,“这八极地的资料在苗寨没有记录,很多东西都是被老人口对口传下来的,并不可信,咱们先入了极地在说吧。”
随后魔君扣着凸石启动了二极地的大门机关。
我小心举着藤盾侯着,可当石门打开后我却愣了神。
别看我心里做好了准备,但真没想到二极地里的环境竟会是这样。
这也是一个洞穴,只是里面雾蒙蒙的,有点仙境的意思,尤其这洞穴里也有长明灯照明,只是在雾气的影响下,灯光显得很昏暗。
我们鱼贯的走了进去,而且还出奇默契的各自捂起鼻子来。
这雾气中有股腥腥甜味,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弄不好气里有毒。
我打着此地不可久留的态度对着洞穴墙壁查找起来,试图找到开启下一极地的机关。
其实我也没太费力,第三极地的机关就在一个角落里,我高声招呼魔君让她快来。
魔君跟我心思一样,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她快走赶来扣着机关就拧上了。
我听着她拧凸石发出吱吱的声音,心里却一点烦躁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庆幸的安慰自己,心说第二极地诡异是诡异,但我们过去了。
可突然间异变来了。
第十七章 梦呓阁
魔君确实启动了机关,可这机关并不是开启三极地的钥匙,反倒轰一声响,把通往二极地的石门给闭合了。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整个人也不由得向闭合石门靠去。
虽说我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做都徒劳无功,但还是不敢相信的摸着石门吼道,“这怎么可能?”
魔君比我洒脱,还就地一屁股坐下下来,跟我解释一句,“卢建军,你慌什么?我是启动了三极地的开关没错,但这机关属于延时类的,咱们还要在二极地待上一会。”
我看魔君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她没诓我,而望着这封闭的小屋,我知道在时间没到前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随后我也像魔君那样一屁股坐了下来,只是我没她这么洒脱,藤盾木槌一直紧握手中。
巴图更不用说了,他是我们三人中最悠闲的那个,先和我们一样坐在地上,最后说了句不舒服索性还躺了下来。
本来我还对这里的雾气有所顾忌,但困在这里我总不能不呼吸,慢慢的也就适应了气中那股甜味。
我们三人都没说话,就在这里沉闷的待着,但我实在无聊,只好左看看右瞧瞧的打发时间。
我是真想不明白这二极地有什么危险,而且联系着梦呓阁的字眼,我还时不时掐自己一把,让疼痛刺激自己清醒些,心说只要自己不睡觉,这梦呓就跟自己没关。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曲琴声打破了沉默,那凄凉的调子在我耳边隐隐响起。
我觉得挺奇怪,甚至还顺着琴声试着寻找,只是这洞穴四周都一个样子,我根本辨别不出琴声是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
但我不死心,站起身挨着洞穴边缘走起来,我是这么想的,当自己走到哪里琴声能加强时,就说明这里就该是琴声传出来的地方。
可很遗憾,我这办法最终失败了,无论我走到哪里,琴声仍没变化。
而且走了一大圈后,琴声突然一变,曲中出现了离愁感,我本来对乐器研究不是很深,但却被这离愁感刺激的心里一紧。
我突然想到了78年那一场劫难,自己受伤而跟我的那些弟兄却都牺牲了。
其实那次劫难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就说那个走私贩子黑牙,当时狂暴的拿出土雷就要拉线,我发现了他这动机,而且在他拉线前我还提前打了一枪,只是这枪打得有点偏,没把黑牙瞬间打死。
结果就是这一枪失误,害得我遗憾终生。
我想着想着伤心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手上握的藤盾木槌很沉,还不由的把它们丢在地上。
我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心说这琴声真太迎合自己的胃口了,竟然勾搭的能让自己这么伤感。
我也是实在人,尤其心坎被撩拨起来后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那场劫难的画面一遍遍在我脑海中重复,甚至那些兄弟的音容笑貌也都在我眼前一一浮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是真伤心了,也别说不流泪了,自己眼睛就跟泉眼似的,泪珠子就跟穿线似的往下落,而且渐渐的,我还哭出声来。
在我哭的陶醉哭的正起劲的时候,一只大手拍在我背后。
我扭头看了一眼,是巴图。
巴图现在也是两眼通红,明显心里也处在悲伤中。
人真在悲痛时智商会下降不少,我看巴图这样想也没想就问他,“老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废物,没能一枪打死黑牙救下我那帮兄弟。”
巴图稍诧异一下,反问我,“黑牙是谁?”
我这才缓过神,整理下情绪又问,“你怎么也悲伤了?”
巴图叹了口气,“我想到了墩儿。”
我很理解的点点头,也叹了口气接着说,“这琴声真的很勾魂。”
巴图苦笑了,对我摆了摆手,“建军,你听到的是琴声,而我听到的是笛音。”
我愣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听,反驳道,“你瞎说,这明明是琴声,我不可能连琴和笛子都分不清的。”
巴图指正我,“建军,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其实咱俩之所以能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是因为咱们都处在幻觉之中。”
我一下紧张起来,打心里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望着洞穴内的白雾问道,“是它搞得鬼?”
巴图应了一声,又扭头大声问魔君,“这里之所以叫梦呓阁是不是因为但凡有人进来后都会出现幻觉,想起各自的伤心事而‘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魔君正闭着眼睛打坐,闻言点点头,又回了巴图一句,“你俩要是会坐禅就赶快坐禅调整心态,要是不会就想个法子分散注意力,幻觉才刚刚开始,你们要是在这里‘陶醉’下去没多久就会疯掉。”
我害怕了,甚至还轻轻抽打自己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而巴图急忙盘腿坐好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
我一看他俩这架势,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他俩的学识怎么都这么广,都会佛家的禅道呢?要是他俩都这么干坐着抵抗幻觉,那没人陪我说话我不是保疯?
我拉了下巴图,等他睁眼时我又拿出一副无奈样指着自己说,“老巴,我不会坐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跟我说说话吧。”
巴图点头说了声好,又问我,“咱们聊什么?”
他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尤其在梦呓阁里,真想通过谈话抵抗幻觉那这话题一定是我俩都极度感兴趣的才行,不能说一个人说的来劲另一个却哈气连连,最好能互动起来有辩论的架势。
我本想跟巴图说妖的话题,但又一琢磨妖这东西我了解不多,掰手指算也就捉过那几个,真跟他聊起来的话保准自己成为一个听众。
我转变思想又考虑起别的,老话说男人有五毒,吃喝嫖赌抽,我和巴图在吃喝嫖赌上都没什么特别嗜好,唯一共同的是我俩都要抽烟。
我灵机一动把烟这个话题抛了出去,我就问巴图什么牌子的烟好抽,烟怎么个抽法才过瘾。
但这话题聊了两句我们就没话说了,巴图回答我的都是不知道,他说他抽烟就是为了提个神,还没讲究到这么高的境界。
估计是我俩一直没找到切入点,这让魔君看不下去了,她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你们两个娃子都是爷们,当我不在场就是了,聊聊女人提提神吧。”
她这提醒本是好意,但我听得却只想乐,不为别的,我心说就凭我俩是单身汉的身份这话题就聊不起来。
/‘文/但魔君好不容易张次口命令我俩做一件事,我还真不好意思避而不谈。
/‘人/索性我拿出热情的态度问巴图,“老巴,魔君让我们谈谈女人,那我问你,女人是高的好矮的好还是胖的好瘦的好啊?”
/‘书/巴图很认真的想了想,憋了半天后严肃的回答我,“都好。”
/‘屋/随后他又一转话题问起我来,“建军,你说说你对女人的看法吧。”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我问他话时还在话里给他带个方向,但他问我呢却直接抛出一个大话题来,尤其这话题在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区域。
我哼哼呀呀老半天,却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
魔君看出我们的难处,不满哼了一声说道,“真没用,亏你们还认识阿力呢,阿力那点花花肠子你们竟然一点都没学到。”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魔君好,心说力叔岂止是有花花肠子这么简单,那老头一把年纪了还在脑袋上抹发油扮俊男呢,就他的境界一般人怎么能学到?
而这时我不经意的摸到了背后背的老套筒,在枪筒传来凉意的刺激下我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了一个我和巴图都感兴趣的话题——枪械。
我对两种东西特别痴迷,一是手表二就是枪械,而巴图当过特种兵,肯定对枪械的热爱度也极高。
我拿出精神跟他说起枪来。
还真被我料到了,一提到枪,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不知道把话题扯到多远。
先是说各类的枪械,手枪、步枪、机枪这类,又说了膛线、保险、准星,最后我俩还较真的谈论起子弹来,尤其细说之下还辩论起子弹编号来,哪种子弹分给哪个地区,哪种子弹必须指定哪个部队或警局用。
我承认自己是聊上瘾了,甚至都没注意二极地的雾气是什么时候散去的,直到巴图摆手叫停又跟我说咱们可以出关时,我才回过神来。
也怪自己多嘴,望着已经打开一条缝隙的三极地石门时,我遗憾的说了一句,“正聊到瘾头上呢,可惜了。”
其实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可魔君却对我发了脾气,还走过来一手揪住我的耳朵,“卢建军,你好惬意嘛。”
我不知道是魔君的手长得奇葩还是她暗中使了阴劲,反正我被她揪的直疼,而且这股疼劲还直钻心窝。
我也不笨,见状急忙给她戴高帽子,“魔君……魔君大人……鬼面娘娘。”
我发现随着我对她称呼的改变,她揪我的力道也在不断减轻,可最后我连鬼面娘娘都喊了她还是不撒手,我心里一急心说那也别怪我用杀手锏。
我很大声的喊了一句力婶,而魔君忍不住咛笑一声松开了手。
我又急忙力婶前力婶后的多喊了几句,把魔君的怒火彻底熄灭,但在心里我却不住苦笑,心说亏你还拿出一副高人的架势坐禅抵抗幻觉呢,这也不被雾气蒸的动了情念想起了你的老相好了么?
当然我也没太跟魔君较真,我们准备一番后又向三极地进发了。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