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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南卧室,也没客气,进来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其实我也想过,给王老六留个面子不把他家翻乱,但又一琢磨,自己太仁义了反倒有些假,哪个贼偷东西时还顾忌这些。
我好一通折腾后来到一个柜子前,这柜子也被王老六上了大锁,虽说这锁没密码锁的档次,但我觉得这柜子里一定有宝贝,甚至极有可能放着金蟾像。
我找巴图把钳子要来,干净利索的夹断大锁。刚才我看巴图夹锁倒没什么,只知道这钳子锋利,可等轮到自己用的时候才发现,用这钳子夹锁手感真的不错。
倒不能说我玩心大起,只是为了体验这种手感,我又把本来就断了的锁再次夹断一次,估计等王老六回来看到有贼这么挑衅的折磨他家锁头,保准会抓狂。
我打开柜子时那可是一脸的期待,但没想到这里没金蟾像,倒放了一大堆刀币。
这些刀币都烂的不成样子,最严重的浑身布满了铜绿,我怀疑轻轻一捏就能把它捏碎。
我虽不懂行,但打心里觉得这刀币弄不好也值几个钱。
我随便挑了一个顺眼的,拿过去问巴图。
巴图正用个小锤在北卧室敲着墙面,试图找出暗格,对这刀币匆匆看了一眼后回我道,“建军,这东西我记得杂货市场有收的,十块钱起价吧,你拿的这个保存不错,估计能卖到二十。”
我一合计,王老六还差我九百块呢,索性就拿刀币抵债吧。
他这一抽屉刀币少说有个百八十个,我只求自己的债钱回本,随便挑了一把刀币收好,倒没一股脑的都没收。
接下来我又翻了其他地方,功夫没少搭,但仍没什么收获。
我蹲在地上一边打量着卧室一边琢磨上了,想想自己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没。
巴图找完北卧室也是一无所获,他走过来看我这架势,不用问也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如何。
随后他拉着我往外走,我挺纳闷问道,“老巴,咱们这去哪?回家?”
巴图摇头又在炉灶前止步,还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架势盯着炉灶看起来。
我联系他这举动问道,“这炉灶里有问题?”
巴图嗯了一声,尤其指着大铁锅强调道,“这底下肯定有猫腻。”
虽说巴图这话也是猜测,但我却赞同的点点头,一来我俩把他家卧室都翻了也没什么发现,二来石鼠就有类似的习惯,把值钱玩意都藏在锅底、炕下这种地方,王老六也是盗墓派出身,在某些想法上一定和石鼠很像。
我要来锤子当先动手,对着炉灶壁砸上了,只是在下手时我把握着分寸,没发出多大声响。
中途我和巴图互替了几个班,虽说拆炉灶不是轻巧的事,但我俩也没觉得有多累。
但等炉灶被我俩砸零碎后也没见到什么异常。
我皱眉望着巴图问,“老巴,难不成咱俩理解错了?”
巴图没回答我,反倒蹲下来盯着一块砖头看起来。
这砖头是我刚才砸下来的,当时一锤子下去,它就整个掉了下来,我本来没在意,现在一看,这里有古怪。
我也凑过去盯着砖头看,但没动手怕给巴图添乱。
巴图拿起这砖头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之后要过锤子轻轻敲打起来。
他敲得很细,几乎把砖头从头到尾的排查一边,我细品着敲打声,但却没听到空响。
“这不是空心的。”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巴图赞同的点点头,可他并未就此弃了砖头,反倒加大力道,强行破坏起来。
这次有了结果,随着砖头被敲碎一块后,一只蟾足露了出来。
我心里一激动,学着巴图那般嘿嘿了一声。巴图也不再停歇,啪啪的敲了一通,把金蟾像完整的“提取”出来。
光看着这金蟾像的袖珍架势,以及它那活灵活现的雕饰,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个真货。
尤其巴图还用手搓了搓金蟾像的眼睛,我发现在老巴一搓之下,它眼睛真的动了一动。
我俩得手后不耽误,悄悄翻过墙头往回赶。
等我俩赶到石鼠家时,都是后半夜的事了,石鼠还没回来,也说这爷们够意思的劲,为了给我俩争取时间,他一定是想尽办法拖住王老六,弄不好现在还跟王老六虚与委蛇呢。
这次我和巴图没等石鼠,进屋后就把金蟾像摆在桌上研究起来。
我们还把首要目标放在它眼睛上,毕竟它眼睛能动,这就很说明问题。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俩也没急着用钉子钉它眼睛,反倒在它四周钉了几根钉子,算是给它固定位置,之后我又找来大锅盖子,当盾牌似的护在我俩身前,怕一会这金蟾像的机关启动时,别有什么怪异的毒水喷出来。
巴图开始钉了,没几下,他就把金蟾眼睛给钉破,而且依我看,这金蟾眼睛里一定安了弹簧这类的东西,眼睛刚一松动就砰的一声跟个小球似的弹了出来。
我稍微蹲了下身子细瞧,发现在金蟾这没了眼球的眼眶中,还有一个细如针尖般的小洞,而且此时小洞里正有一股没一股往外流水。
其实我把这液体形容为水还真有些不恰当,它也是无色透明状的,看着像水但比水要稠。
我紧张极了,以为灵卵会随水流出来。
巴图也停下动作,跟我一样静静观察起来。
在这种心情下我苦等好久,可直到金蟾“哭”完,我也没见到灵卵。
我瞥了巴图一眼问,“老巴,这卵哪去了?不会卡在金蟾肚子里了吧?”
巴图沉默稍许,回我道,“咱们去院里,把这金蟾像砸碎了看看。”
我赞同这想法,又率先抱着它走了出去。
昨晚我都砸了一个金蟾像了,算是轻车熟路,垫上俩板砖,把金蟾像放上去,吆喝一声“走着”后,一大锤狠狠砸了上去。
我没留后手,这一锤实打实的力道,一下就把金蟾像砸成两半。
只是在金蟾像裂开的瞬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反正听到了极短暂的一声蛙鸣。
我俩又用树枝拨拉起金蟾像来,虽说它腹中残留了很多液体,但我们细找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倒不是我瞎琢磨,只是看着眼前这结果,我实在乐观不起来。
我问巴图,“老巴,你说纯雄灵卵会不会真逃出去了?”
巴图皱眉不置可否,随后他又强调道,“建军,或许情况没那么坏,这金蟾像毕竟从清朝就有了,隔了几百年,那雄卵被泡化了也说不定呢。”
我知道巴图是在安慰我,尤其雌雄同体的灵卵都完整的孵化出金蟾了,那纯雄灵卵怎么说也是蛤蟆中的爷们,不可能这么弱的。
但面对现在的囧境,我和巴图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只好找个坑把金蟾像埋了,转身回屋里睡觉,只等明天石鼠回来一同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说是睡觉,可我压根就睡不着,枕着胳膊分析纯雄灵卵会在什么地方。
依我认真的分析,纯雄灵卵钻进某人身体里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它不像雄雌同体型灵卵,没有生育能力,不可能生出一堆娃娃兵来当手下。
而这个被灵卵附体的人可就难找多了,尤其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我还没听说有谁身子出现异常反应。
当我还在瞎寻思时,本来打起鼾声的巴图突来坐了起来,还猛地一抬头望向了窗外。
我被他这异举吓得一激灵,甚至心里还不由得紧缩一下,心说不会是巴图被灵卵附体了吧?
我警惕的小声喊了一句,“老巴?是你么?”
巴图不禁扭头看我,反问道,“建军,你在梦游么?”
我知道自己猜错了,但也没解释什么,笑了一声算是把这事带过,随后又好奇的问他,“你睡的好好地突然坐起来干什么?”
巴图对我摆摆手,解释道,“我总觉得咱们院子里有人。”
我一愣,还特意爬到窗户那看看,但院子里静悄悄,别说人了,鬼都没一只。
要在以前,巴图说直觉这类的话时,我保准对他的预测深信不疑,毕竟他直觉一直很准,可现在我俩都是四十岁的人了,无论从体力还感知方面都跟78年那会没得比。
我心说狼王厉害不,但也有老的时候,巴图这年岁了直觉偶尔不准也很正常。
我没较真,摆摆手跟他说,“院里没人,接着睡吧。”
巴图犹豫一阵后躺了下来,但不久后他再次坐起,甚至还冷冷盯着屋顶看着。
我挺无奈,心说老巴今晚怎么这么反常呢,但打心里我也有了一丝警惕,也没劝他继续睡觉,反倒顺着他的目光向屋顶看去。
这样沉默一会,巴图突然爆喝起来,“谁,给我下来。”
他喊的声音很大,震得我耳朵都疼,而与此同时,一阵呱呱声从房顶传了出来。
我被呱呱声刺激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还不耽误的跳到地上。
也别说巴图直觉准不准的话了,光凭这几声怪叫,我哪还不明白,那被纯雄灵卵附体的人已经来了,而且看架势即将对我们展开攻击。
第二十章 恶搏
冷不丁就要动手对我来说显得有些匆忙,尤其是我身边根本没有趁手的武器。
我打量着屋里,除了扫把就是凳子,这些东西用来打流氓还行,打怪物那还远远不够。
最后我只好无奈的把裤带抽起来,放在手里抻了抻算是凑合个事。
这时屋顶又传来一阵呱呱声,接着一个黑影嗖的一下落在了我们窗前。
屋里没开灯,能见到亮也都拜月光所赐,被这黑影一挡,瞬间让我觉得眼前一暗。
黑影穿着风衣,背对着我们,正一点点的转身。
等我看清他的相貌时愣住了,这人竟然是王老六。
只是现在的王老六早没了当初那副虚头巴脑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狰狞,眼中浮现着淡淡黄光,尤其他又呱呱了一下,我发现在他叫的同时他下巴也夸张的胀起,就跟个蛤蟆似的。
还没动手我就被他一身邪气弄怕了,心说麻三变异时别看脑门有印记,但看着还像是个人,可王老六这一胀一胀的下巴,很明显跟人类靠不上了。
巴图看我紧张,给我鼓劲道,“建军,别想那么多,咱们多少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也不差眼前这个蛤蟆怪。”
我点头轻喝一声,让自己放松,接着拎个凳子就想往窗户上撇。
虽说我明白自己这一凳子根本砸不死蛤蟆怪,但怎么说也能先占点便宜,主动出击一把。
可巴图把我拦住了,摆手说,“咱们出去打,这里是石鼠家,你把他家窗户弄怪,小心那小子把你赖上。”
我稍有不忍的放下凳子,而且被巴图这么一说,我还惦记起石鼠来,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是生是死。
但我也没在石鼠的事上纠结太多,又把注意力放在蛤蟆怪处。
巴图给蛤蟆怪打个手势,那意思你别动,我们出去。
蛤蟆怪毕竟用的是王老六的肉身,看懂了巴图手势,狰狞的一咧嘴但也没妄动。
我跟着巴图出了屋来到院子里。
巴图站好后就在原地活动起腕子来,而我只是意思一下的活动着腰板,还趁空问道,“老巴,一会什么套路?”
巴图悄声回我,“没套路,一起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放‘狗’。”
我一愣,心说院里哪有狗,但随后我就反应过劲来,心说他说的“狗”就该是黎征留下的斗蛊。
其实我也想过,我俩不冒凶险直接把斗蛊放出来得了,但问题是这蛊被封在锦盒中,我和巴图都没见过斗蛊长什么样,而且对它也不熟悉,真要不管不顾的把它放出来,就怕灭了蛤蟆怪又多出别的麻烦,而且听黎征的意思,这斗蛊也只能用一次,放它出来也有些舍不得。
这么一耽误,蛤蟆怪等的不耐烦了,它怪叫两声大步向我们走来。
它走路的样子也很怪,夸张的扭着屁股,看着极不协调,但我却能理解,毕竟灵卵的本体就是个蛤蟆嘛。
巴图吆喝一声扑了过去,这次他双手不奔蛤蟆怪的脖颈反倒直取其双眼。
我暗赞一声老巴聪明,心说上次打麻三时,老巴就没拧动麻三的脖子,这次他舍了脖子直奔眼球,我可不信蛤蟆怪的眼睛能炼成火眼金睛。
蛤蟆怪突然站定身形,之后半蹲着把自己做成炮弹状射了出去。
它这动作诡异,速度又快,凭巴图的身手竟然都没躲过,一下被它实打实的撞倒,还借势横飞出去。
我看呆了,脑门也落了汗,心说平时都是巴图一招把敌人打败,今天却反了过来,蛤蟆怪一招把他打飞。
但在巴图失利的情况下,我心里突然来了一股冲劲,爆喝一声拎着裤带向蛤蟆怪扑去。
我捡个便宜,蛤蟆怪撞完巴图后刚落在地上,正在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我没受任何阻拦就来到他面前。
倒不能说我小家子气,但这结果让我倍感意外,甚至打心里还出现一丝激动,拎着裤带都不知道从哪下手了。
可这也只是一时失态,很快我就认准了目标把裤带套在蛤蟆怪脖子上。
本来我想把裤带系在蛤蟆怪脑袋上用手劲勒它,可赶巧的是,我把裤带绕在它脖子上缠了两圈后发现,正好有个裤带眼离卡头不远,我也不客气,说声送你个项圈后就发力把裤带紧紧给卡死了。
被我这么一弄,蛤蟆怪憋得一脸通红,但也缓过劲伸手向我抓来。
我放下了君子尊严,心说自己要跟蛤蟆怪玩君子那就是没事找死去了。
我避开他的手,张嘴就向他脸上咬去,心说既然自己身手一般,那就学学狼吧,不管怎样先撕下你一口肉再说。
我算盘打的不错,可没想到蛤蟆怪也不按常理出牌,它见我张嘴它也张起嘴来,那意思要跟我来个对咬。
别看它叫蛤蟆怪,但也是爷们身,不说我俩对咬谁能赢,这种恶心劲我受不了。
我忍不住中途放弃了,急忙收了招式往后退。
可蛤蟆怪却上瘾了,它咧个大嘴不离不弃的追着我疯咬。
我一时间没了法子,只好满院子躲避。
巴图趁机缓过神,只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后还有些不适应,晃晃悠悠的,但看我落难他又急忙晃了晃了脑袋喊道,“建军,把蛤蟆怪往我这边引。”
我急忙绕个大弯向巴图冲去。
巴图退后几步从墙角把大锤拎了起来,就等时机到了抡起大锤把它砸扁。
我和他多有默契,为了让他的计划顺利实施,我故意大摆着手臂吸引蛤蟆怪的注意,估摸离巴图还有三米距离时,我急忙一闪身向一旁扑去。
就事论事的说,这次机会被我营造的非常好,巴图抡出大锤时,蛤蟆怪肯定也到了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可坏就坏在蛤蟆怪身手太强,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它见到巴图后就显得狂暴的多,对付我它都用咬,对付巴图它就用撞的招数。
一阵呱呱闷声从蛤蟆怪嘴里传来,接着它又把自己像个炮弹似的射了出去。
它的射速还是那么快,巴图抡的是大锤,重量在那摆着呢,不可能瞬间把抡速提上去。
但巴图很聪明,一看抡大锤的计划失败,急忙变招,丢下锤闪身就跑。
蛤蟆怪撞人有个最大缺点,射出去了就不能变招,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它的心情如何,但我却替它捏了把汗,尤其它还实打实的用脑袋撞到墙上,轰的一声撞了一个大洞出来。
石鼠家的墙虽说都是拿砖土搭起来的,谈不上结实,但也是一堵墙,蛤蟆怪这一下受了不小的伤,尤其它还卡在那里,前半截身子在院外,后半截身子在院内。
我不知道院外什么情景,但它双腿却不住的院内蹬来蹬去,乍看之下就跟游泳似的。
虽说这场合不适合笑,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我和巴图各找家伙事,准备痛打“落水狗”。
巴图还是用那个大锤,而我拎了一个铁锹。
我拿的锹轻,先对准蛤蟆怪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算是给它上道开胃菜。
接着巴图抡起大锤,造准它尾椎处来了狠力一击。
我本来寻思巴图这一下不得把蛤蟆怪下半身打瘫痪了才怪,可没想到一锤下去后,蛤蟆怪只是疼得使劲蹬腿,它身子还被砸出去许多。
我和巴图都愣了一下身,被它这强悍的身子震慑住了,但我俩也见怪不怪。
我将铁锹撇开,又使劲拽着蛤蟆怪的双腿对巴图说道,“老巴,不用给我面子,往死里砸。”
巴图嘿嘿笑上了,抡着铁锤继续砸了下去。
他抡锤子是个力气活,可我这也不轻巧,每次他砸蛤蟆怪尾椎,那股瞬间的冲劲都让我拽的吃不消,尤其蛤蟆怪还不老实,总想蹬腿,弄得我胳膊上的肌肉一直绷得紧紧的。
不过砸了七八锤出去后,蛤蟆怪老实了,整个身子也都软了下来。
虽说我不清楚这蛤蟆怪死没死,但还是趁空跟巴图说,“老巴,咱俩先歇会吧。”
巴图说了声好,其实他比我也好过不到哪去,喘气喘的邪乎。
我俩随意坐在地上,趁空我问道,“你想过没有,咱们怎么处理这蛤蟆怪?”
巴图摇摇头,那意思还没想过这问题,但沉默一会后,他又开口说道,“石鼠家有捆钢丝,咱们把蛤蟆怪捆结实了先丢到库里再说,到时我在试试,看能不能用针灸和药剂来把那灵卵给逼出来。”
我点点头,甚至这就起身摇摇摆摆的往屋里走。
我找到那捆钢丝,用钳子掐了好大一截,按我的想法,趁着现在蛤蟆怪卡在墙里,先把它绑好再说。
巴图也支持我这想法,但我看他一脸倦色,知道蛤蟆怪刚才那一撞肯定让他受了内伤。
我摆手让他继续歇息,自己对着蛤蟆怪的双腿动起手来。
我把钢丝一圈圈缠在它腿上,甚至为了捆的结实,我还特意腾出一只胳膊紧紧抱着它双腿。
我自认自己的捆法没毛病,正要拿钳子把端头拧到一起,可就在这时,巴图猛地一抬头站起身向我扑来,嘴里还说道,“建军,快跑。”
第二十一章 异种发威
我知道巴图不可能在这时候开我玩笑,他说快跑意味着正有危险向我靠近。
我想都不想撇下蛤蟆怪随他就逃。
我逃的还算及时,我俩前脚刚走,蛤蟆怪就跟触电似的抖了起来,尤其它的双腿就跟气吹似的胀大了不少,还在发力之下硬是把捆好的钢丝抻松许多。
我明白蛤蟆怪回神了,可没想到它睡一觉后竟变得这么厉害。
我望着蛤蟆怪身边的铁锤犹豫起来,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冒险跑过去再给它抡上几锤。
可还没等我想好,蛤蟆怪倒是替我下了决定。
轰的一声响,蛤蟆怪破墙而出,而且在它强横力道的带动下,一小片墙轰然倒塌。
眼前这蛤蟆怪跟刚才又有了很大不同,它眼中黄光更胜,身子更加魁梧,甚至它绷着脖子哼哼几声,就啪的一下把裤带给硬生生绷断了。
随后它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