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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的心里直冷笑,心说这爷们一看就是个实在汉子,以前也没打过架,根本就不知道打架的套路。
食鬼中有一个走的快,最先迈过大门走进来。
高瘦汉子一声令下,他分配的第一小组按照事前分工对着食鬼扑了上去。
有两个工人分别抱住了食鬼的手和脚,随后他俩还对着另外伙伴喊道,“快来,捆绳子。”
他们三这动作太机械化了,甚至不客气的说明显把食鬼当成一桩木头了,食鬼愣愣的看着这两个抱它手脚的人,突然间呃、呃鬼叫起来,还一下将双手挣脱出去。
那负责捆绳子的小伙正拎着绳子凑到食鬼身边来,望着狰狞盯着自己的食鬼不由愣住了。
我以为食鬼接下来会伸出双手对这小伙来一通撕扯,可没想到它的举动远超我的意料。
它一下把小伙抱住,对着小伙狠狠来了一吻。
这一吻可不是什么耍流氓,也跟非礼不沾边,我隔远分明瞧到,在食鬼吻上小伙的一刹那,小伙嘴前诡异的浮现出白雾来。
我心里不由一紧,心说这才几天不见,食鬼竟然长本事了,还能在蛇魅的影响下吐冷气。
而那小伙也挺惨,挣扎两下后就腿一软无力的任由食鬼摆布。
本来负责抱手抱脚的俩汉子都吓愣住了,随后他俩哭爹喊娘大叫着妖怪撒腿就跑。
合着只交手不到一回合,什么高瘦汉子的分工,什么拿砖头绳子收拾食鬼这类的话,他俩全忘了,而且在这俩汉子的带动下,其他工人都出现胆怯的心理。
高瘦汉子大声叫唤着,想让逃兵回来,倒不能说他嗓门太小,只能说现实无奈。
最后高瘦汉子一咬牙,领着砖头当表率般的自己先上。
他先手下留情,对着食鬼胸口狠狠拍了一下,食鬼愣愣看着自己胸口上留下的印记,又缓缓抬头瞧着工头,突然没来由的,对着工头吐了一口痰出去。
其实说这是一口痰还真有些不恰当,它有痰的外表,却跟冰块差不多,打在工头脸上后不仅没黏上反倒弹了出去。
工头捂着脸哼哼呀呀疼的叫唤一下,之后眼现一丝狠色,用砖头对着食鬼脑门狠狠拍去。
他这一下拍的很重,一块板砖都被打成两半,其他工人看着不由叫好,可我瞧着却一点也乐观不起来。
跟我想的一样,这砖头压根就没把食鬼怎么样,而且食鬼回过神来后还伸手抢过砖头,一嘴咬上去吃了起来,尤其他一边嚼嘴里还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工头吓得退后几步,这才信了巴图的话,大声嚷嚷着让大家快去找重武器,可食鬼吃砖的场面实在让人震撼,这些只懂得出力气挣钱的工人哪见过这个,不知道谁带头哄了一声,接着全都四下逃起来。
工头扯脖子又叫唤两嗓子,发现没人听他指挥后,这小子竟然对我们一苦笑,随后也逃离开。
几个眨眼的功夫,工地里就只剩下我们三和八个食鬼。
我望着远处那些翻墙的工人,心说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此时形势发生大逆转,本来我还以为我们稳操胜券,可现在一看,我们三对八,连斗胜的机会都渺茫。
八食鬼一步步向我们靠来,我们三也不由得往后退步。
其实别看谁都没开口,但我明显感觉出来,我们三都有了撤退的心思。
我也不藏着掖着,先悄声问道,“咱们也逃吧?”
箫老三说声好,可巴图却嘿嘿笑了一声,回答道,“咱们别急着逃,我还有个大胆的想法没试呢,等这想法失败了咱们就去枯岩镇躲着去。”
我忙问他什么想法。
巴图趁机把别在裤带上装蛇瓶子的上衣抛给我,跟我强调句,“你和三爷们先去饭堂准备着,我随后就到。”
虽说我还不理解他这话里的意思,但也没多说,拉着箫老三就逃,而与此同时巴图也动手了。
他轮着铁锹对八食鬼展开了进攻。
巴图抡锹抡的很保守,说白了就是在拖时间,为我们逃跑做准备。
我和箫老三一路狂奔到了饭堂,进去后我俩就急忙把桌椅推到门口处侯着。
巴图也算厉害,跟八个食鬼周旋一阵后硬是全身而退,只是他也并非毫发无伤,他的上衣就被食鬼撕扯的不成样子。
我和箫老三一看巴图进来就急忙把饭堂大门关好,还特意把桌椅都推在门前,防止这帮食鬼破门而入。
这饭堂也有个特点,别看是刚建好不久的砖土房,但窗户上却都焊着铁栏杆,这倒少了食鬼从窗户爬进来的顾虑。
我眼巴巴看着巴图,等他接下来的指示,可他却什么都没说,直奔大锅而去,还点着柴火煮起热水来。
我被弄迷糊了,问他,“老巴,你到底要干什么?”
巴图回我道,“我猜这些食鬼是奔着蛇魅来的,如果咱们把蛇魅交出去它们肯定会全部退去,但我不想交蛇魅又想让它们退去,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一琢磨明白他的意图,补充说道,“你是想把这蛇魅弄死么?蛇魅死了,它们就感应不到它的召唤,同样也会退去。”
巴图打了声响指赞我一句,又要来蛇魅的瓶子丢到锅里去,随后他望着饭堂铁门跟我俩强调,“这锅水烧开了要五分钟,咱们只要死守饭堂五分钟就行,怎么样,哥几个?”
我和箫老三都点着头,只是我一边点头心里还一边顾忌的想着,这五分钟可不是一般的难熬。
第十二章 夜斗八魁(二)
我和箫老三本来都在顶着门的桌子上坐着,我俩这么做一来能将门看护的死死地,二来自身重量累加给桌子也能增加它顶门的力度。
我听觉没箫老三强,也没特意听着门外的响动,这样过了一会当箫老三对我做了一个准备的手势后,我知道食鬼来了。
我警惕的晃了晃身子,让自己坐的更牢固些,还特意检查下门闩,确保我们未犯没锁好门这类的低级错误。
给我感觉,八个食鬼的力道可不小,一会推门肯定会是排山倒海般的架势,虽说我们垒的桌椅不少,但也未必招架得住。
可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丝推门的力道,反倒是箫老三,犹豫的听了半天后跟我说句坏了。
我一纳闷,又看他指着窗户才明白,原来这帮食鬼想拽破铁护栏从窗户钻进来。
我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招呼箫老三分头拦截。
其实我也想过叫上巴图,但他一直蹲在锅旁还时不时掀开盖留意锅内的动静,这让我觉得此时他的煮妖任务比拦食鬼要重要的多。
这间饭堂一共有八扇窗户,我和箫老三一平摊正好每人四扇,而很巧合的是,这八扇窗户也被八个食鬼平摊了。
突然间,每扇窗户的铁护栏都被一双枯手紧紧抓住,接着这些手都拼命的摇晃起窗户来。
我急了,尤其眼前这场面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在我想法里,这些食鬼很笨,应该排着队对一扇窗户发起进攻,可没想到笨人也有聪明一把的时候,竟懂得同时进攻。
我四下一打量,发现有个犄角里留着一把斧头,这斧头看上去很破,还锈迹斑斑的,应该是用来劈柴禾用的,但我也没嫌弃,奔着它跑去,想用它把食鬼的手给劈下来。
可箫老三比我还快,我就觉有个黑影在眼前一闪,接着这黑影和斧头全没了。
而且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呵呵笑着挥舞着斧子同时跟我喊道,“建军,你别干站着,快去找个家伙事对付食鬼。”
我瞪了他一眼,心说我倒是看中这把斧头了,但你能给我么?
正当我又四下划拉时,巴图对我喊了句,“建军,接‘尚方宝剑’。”
我听着尚方宝剑的名词眼睛一亮,但当看清奔自己飞来的竟是一把菜刀时,又吓得急忙往一旁躲了下。
巴图丢菜刀的力道拿捏的很准,这刀不偏不正落在我原来位置前,我也不在乎这菜刀跟尚方宝剑有什么联系,不犹豫握刀向一个窗户奔去。
这窗户的铁护栏正被一个食鬼拼命的拽着,尤其它还拽得特别陶醉与忘我,光跑这几步道我就发现它拽护栏还拽出规律了,三小拽之后必然再来一个大拽。
我唾了一口也不客气,一刀对着它左手手背狠狠砍去。
我对自己蓄力而发的这刀很满意,心说只要砍到了,别说它是人手,就算是铁手我也能砍个菱角下来。
可我的想法被无情打灭了,在刀即将砍到的一刹那,食鬼竟跟有预感似的猛一缩手。
我这刀不仅没砍到手,还重重砍到铁护栏上,而且这一刀下去就把护栏砍断一根。
我愣住了,心说这下可好,自己斗敌壮举没成功反倒给敌人行了方便。
而且最气人的是,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嘲笑声,食鬼被蛇魅附体,声带也发生了变化,他这嘲笑声虽说很沙哑,却更让我听得有讽刺感。
箫老三的喊话从远处传来,“卢建军,你怎么砍人都不会,学学我。”
我顺着他的话扭头看去,箫老三正在四个窗户间来回狂奔着,也说他那有意思的劲,每当看到有食鬼用手拽栏杆时,他立刻止步,弓着身子悄悄往护栏靠去,又小心的举着斧头一点点接近鬼手,等距离很近时他才一发力狠狠敲鬼手一下。
虽说他这么弄威力不大,斧头对鬼手也构不成什么大伤害,但却能有效制止食鬼的拉扯。
我心说这也可以,看来自己还是太急功心切了。
正巧这时候,嘲笑我的那个食鬼又伸手拽起护栏来,我搓了搓鼻子,心说自己就拿箫老三的做法试试去。
我也学着箫老三的样,弓身猫腰,悄悄凑过去又把菜刀一点点靠进鬼手。
尤其我拿的是菜刀又不是斧子,无论从锋利劲和瞬间加速上来看,自己抡菜刀都占有优势。
我又强压下心里的浮躁,将菜刀递的更近些,当我觉得有十足把握时,突然闷声把菜刀砍了下去。
可我再次落空,那食鬼就跟我肚里蛔虫似的,又及时缩了手。
我气得直想跺脚,还扭头跟箫老三喊道,“三爷们,咱们换阵地,我这边食鬼太狡猾,我斗不过他们。”
其实我刚才那动作箫老三也都看在眼里,被我这么一说他笑着一摇头,回我道,“我的智商也不咋高,对付个把笨鬼还行,你那边的食鬼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被他这么一说既无奈又着急,但就是没办法,看着食鬼又把手伸到护栏处时,我一咬牙心说不行老子跟你拼了,砍到护栏蹦出去跟你一决雌雄。
看我拿出一脸发狠的架势盯着这手看时,巴图猜出我倔脾气又犯了,他急忙出言吆喝住,又拿个铲子从锅底弄了一下子燃烧柴火出来,奔到我这里对着窗户全扣了出去。
食鬼受蛇魅附体本身就冷,相比之下对热的东西更是害怕,它被扣了一身火,疼得哇哇直叫。
我逮到机会也不管这炭火是不是自己扣得,拿出很夸张的笑法冲着窗外笑起来,算是对这食鬼来次报复。
随后我又模仿着箫老三的动作,对剩下的那三扇窗户进行防御。
这次我算体会到了,除了刚才那食鬼外,其他食鬼都笨,我用菜刀一通轻砍下来,虽说没砍断它们的手指,但也给它们放了不少血。
这么一来食鬼都老实了许多,甚至它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整体密谋了,都在同一时间停止拽护栏。
我和箫老三聚在一起喘口气,趁空我还问了一嘴,“老三,你觉得这帮食鬼接下来会干什么?”
箫老三皱着眉摇摇头,那意思他也搞不懂。
我俩没松劲,警惕的等待着。
过了半分钟,一颗石子从房顶落下砸在我脑袋上。
我挺郁闷,尤其自打捉妖以来,自己这脑袋就没消停过,不是中鸟屎就是中土屑、虫子的,这次自己在屋里,竟然还能被石子砸中,这让我想不明白。
我抬头看了一眼,可就这一眼一下把我吓住了。
我相信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屋梁正以一种极其轻微的速度左右晃荡着。
我心说不好,我们三人太点背了,现在正跟着妖斗得热火朝天,没想到地震还来凑热闹,尤其现在地震的话,我们三绝对太被动,不说屋子塌了被砸个好歹,就算没被砸伤也要不得不正面面对那八个食鬼了。
但为了应付即将发生的地震,我也顾不上以后的事,急忙抱个脑袋找个墙角蹲下来。
其实我这动作没毛病,也是躲避地震的一个基本常识,但巴图和箫老三不仅没像我这样,反倒还都愣神看起我来。
我看他俩这么不积极,急忙摆手说,“你们快躲,晚了就来不及了。”
箫老三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架势看着我,又打个嗝反问,“建军,你发什么疯,你做这样子干什么?怕一会被食鬼擒住不习惯先模拟下投降动作?”
我觉得不对劲,问道,“没地震?”
箫老三指着一面墙跟我说,“地什么震呐,那帮食鬼被我们打怕了,舍了窗户都去推墙啦。”
我缓过神也知道刚才那石子是怎么回事了,说白了都是八个食鬼惹的祸,它们一起推墙的力道不小,竟把屋梁都给推晃荡了。
巴图喊话打断我的思路,吼道,“建军,你和箫老三快顶住,我这锅水开了,不出一分钟蛇魅准保死。”
我知道形势到了关键时刻,但问题是我和箫老三怎么个顶法成了问题。
最后我俩想了一个笨招,八个食鬼在外面推墙,我俩就在里面反推着墙,给它们卸力。
可我俩的力道跟八个食鬼相比明显是小巫见大巫,尤其我为了多使劲整个人都背靠着顶起墙来,还拼命的蹬着腿。
也就勉强坚持了一分钟,哄的一声响,这堵墙上漏了一个大洞,而且赶巧的是,这洞就挨着我背后,一个食鬼的手一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和箫老三为了全力顶墙都没拿武器,看我被抓,我俩一时间都束手无策。
而且这么一耽误,又有两个食鬼把手伸进来抓住了我。
我想逃,但根本就挣脱不开它们,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住,随后在一阵恍惚中我就到了饭堂外。
我整个人竟被这几个败家食鬼硬生生拉了出去。
尤其我还四脚八叉的仰头躺着,这八个食鬼一同凑到我面前争前恐后的拿着一副看怪物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太憋屈了,毕竟自己是正常人一个,却被八个怪物把我当成怪物看。
而且还有一个食鬼突然撅起了嘴向我脸前凑了过来。
我心里连连叫遭,心说巴图那边怎么还没动静,要是再晚一些,自己被食鬼给吻了,那今后我这爷们不知得落下多大的心里阴影。
第十三章 第二波增援
我想过跑,甚至还拿出了实际行动,只是遗憾的是,自己刚有这动作,其他七个食鬼就同时伸手死死摁住了我。
我气得使劲扭着身子直蹬腿,但还是徒劳。
望着离我越来越近的鬼嘴,我琢磨只等它快“吻”我的一刹那,我就用头使劲撞他。
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这帮食鬼突然哆嗦了一下,就跟触电似的。
我觉得它们摁我的力道大减,心里一喜急忙借着这个势头连滚带爬钻洞回到饭堂里。
我瞧得清楚,那锅现在已经有了反应,整个锅盖上既喷着蒸汽又环绕着层层白雾。
都说冷热不相容,但依我看锅盖上的情景却绝对与这话相反,冷与热,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我知道这白雾一定是蛇魅发出来的,而且它一定正在锅里受着煎熬,正在做死前的挣扎。
突然间一股雾花在我眼前闪现,接着锅盖上的白雾尽去,而饭堂外那八个食鬼也都回过神,闷头向远处走开。
这场防御战我们险之又险的胜了。
我本来的想法是乘胜追击,但巴图却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我,说还不是时候,等第二波增援到了再说。
我明白他说第二波增援的意思,前几天老巴派了三个人出去送信,第一波增援带来了药品,而第二波和第三波增援却迟迟未到。
虽说我很好奇这二波增援会是什么,但我也没特意问,只是耐心的等起来。
被这八个食鬼一闹,这工地竟被废弃了,那些逃跑的工人没再回来,我们哥三倒成了留守人员。
所幸这饭堂里还有些粮食,够我们维持几天的。
这样等到第二天一早,我还偷懒躲在帐篷里睡觉的时候,打远传来了阵阵铃声。
我被铃声一刺激,以为又来了什么帮手,连外裤都顾不上穿,连忙爬到帐篷外。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铃声不来自于人,而是从一辆驴车上发出的。
送信的工人加一个老农,还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陌生男子,他们四人边赶着驴车边对我们三打招呼。
虽说我退养了十多年,早就不接触警察、特工这类的人,但看着这两个中山装男子,我敢肯定他们的身份很特殊,而且再往深了想,这驴车上装的一定是宝贝。
巴图迎向这两个男子,我招呼箫老三也不客气,直接去驴车上验货。
饶是我做好了大吃一惊的准备,但当我掀开盖在驴车上的被子,打开木头箱子时,还是被里面的装备震住了。
这箱子里放着两支麻醉枪,尤其看款式我都不认识。
我随便捡起一把枪爱不释手的摸着,甚至又特意找了子弹给枪上趟试试手感。
箫老三咧个嘴拿出一脸不爽的架势,他也在这箱子里翻了翻,可压根就没他能用的东西。
其实这大木箱子里还放着一支迷你小箱子,也就收音机般大小,我不知道这么小的箱子里能装什么,也不感兴趣,毕竟有了这支麻醉枪我就满足了。
巴图跟中山装男子聊了几句后,这俩人就带着老农往回赶,而那个工友一听说前几天发生的事后,吓得急忙收拾东西往枯岩镇逃。
本来好不容易来了四个人,却又在半个小时内各自离去。
我现在整个人都亢奋了,都被这枪闹得,毕竟自打湘西尸王事件后,我就没再碰过枪,这次重新捡起了自己的特长,让我剿灭蛇魅的信心异常十足。
巴图也看到了我高兴的脸色,他嘿嘿笑着走过来拍我问,“兄弟我够意思不,给你弄到一支枪。”
我点着头想也不想的回答,“够意思。”
巴图又接着说,“那我要托你办个事,你能办吧?”
我一漏嘴,答应了,“都兄弟,没问题。”
可随后我反应过来,甚至心里还暗暗自责,心说自己胆子也太肥了,巴图的事也敢答应,尤其还不知道这事是啥。
我拿出警惕的目光盯着巴图眼睛说,“你还没说什么事呢。”
巴图嘿嘿笑了,也不继续说事,反倒张罗着我们吃饭。
按说现在这点该吃早饭才对,但我们可都按午饭来准备的,弄得都是米饭、菜这类的主食,尤其巴图还特意蒸了一锅馒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