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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喜,知道机会来了,急忙和巴图一左一右来到胡子身边,一人拉着他一个胳膊。
“老哥,咱们走。”我说道。
而巴图也很机灵的接话,“咱们不能与吉普路线一致,咱们往南走。”
胡子稍一沉默后点点头,丢开冲锋枪后率先向南面逃去。
我对胡子的老练再次暗赞一声,这小子敢作敢当敢舍敢弃的,一看就是个当黑老大的料,就拿冲锋枪来说,别看带着枪逃会自我感觉有那么一丁点的安全感,但其实带着这么显眼的玩意走到哪都是个祸害。
我们飞快的赶着路,本来我以为自己的腿脚虽然比不过巴图,但怎么也能比过胡子,尤其胡子看起来年纪都不小了,可一轮到真格的,到头来还是我最慢。
五公里的路,在胡子的带领下竟然没用半个小时就跑完了。
等我们来到保护区边界时,我发现这里都被两人高的铁丝网给围着,尤其这铁丝网上还故意设置了倒刺。
我犹豫着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胡子就开始脱起衣服来。
我诧异看着胡子,巴图反应比我快,嘿嘿一笑也学起了胡子。
最终我们三人把各自上衣都撕成碎布状,并在铁丝网上铺了一条爬行通道出来。
胡子又搜集了我们三人的裤腰带,随后他命令我俩踩着他的肩膀借力往上爬。
我没推却,最先越过了铁丝网,而巴图爬上了铁丝网最高处后就一屁股坐在上面,他弓着腰把手递给了胡子。
在他俩互相配合下,也都平安的逃了进来。
胡子这时自行充当起我们老大来,他警惕的看着四周后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带头往地上一趴,一动不动的等待着。
当然,我对胡子这么要尖的做法也来个默认,我心说反正自己是卧底,当你小弟就当你小弟吧,我配合着也趴在了地上。
我知道胡子这做法什么意思,毕竟刚才打起了枪战,虽说这里地势较偏,但不出意外警察也快就会赶来,先了解警察的动态再决定怎么逃跑这绝对是个明智之举。
不过我现在心里也想着另外一件事,如果我还在刑警队,破案对象就是这个胡子的话,我肯定会被他的狡猾而弄得茶饭不思。
没多久远处出现了一片闪烁的警灯,警察赶到了。
胡子抽空又特意对我俩强调一句,“这帮公安皮子有夜视望远镜,你们一会千万别站起来,有屎有尿也得往裤兜里撒。”
我和巴图默声点头。
这样一直闹和到后半夜,警车才陆续的退去,也不知道是这帮警察办案粗心还是张建武故意交代的,并没有任何警车开到我们这附近。
我趴的浑身酸疼,可胡子倒还是精神头十足,他对我和巴图一摆手说声撤后,又起身拼命的逃起来。
我和巴图在尾随他的过程中我曾偷偷问巴图一嘴,“我说老巴,你看胡子这老马识途的样儿,我怎么感觉这保护区他来过似的呢?”
巴图也点点头认同了我的想法,而且对此巴图还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他认为这保护区里有胡子的藏毒点,尤其要是赶得巧的话,胡子很可能带着我俩去挖毒。
也真被巴图猜中了,接下来三天里,胡子不仅没抄近路带我们出保护区,反而故意绕着远往深山老林里走。
刚开始我还担心我们的饮食问题,毕竟我们逃亡的很匆忙,一没带水二没带干粮的,我心说就算是个铁人在这种不吃不喝的情况下逃亡,也根本撑不了几天。
可胡子却在我和巴图面前露了漂亮的一手,他胸前一直带着一个坠子,这坠子是一个仿小锤的玻璃制品,本来我以为胡子戴这坠子就是图个漂亮,可真没想到它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用途。
胡子很会制造陷阱,他用树枝与野藤编编就能做个简易的笼子出来,一到晚上他就把笼子放到个隐蔽的草丛中,第二天一早,这笼子里保准蹲个兔子,而他把兔子剥皮的活丢给我俩,他自己就拾些干草枯叶弄成一堆,之后就把他胸前的玻璃小锤卸下来,对着阳光调整角度。
这玻璃小锤说白了就是个放大镜,他借着聚焦原理生火,这样我们就有了烤熟的野兔肉吃,至于饮水的问题吗,更好解决,这老林里长果子的树多了去了,别说胡子了,我和巴图渴了自己就自行爬到树上吃果子解渴。
最终在胡子的带头下,我们来到一个山脚下山洞前,他也不避讳,当我俩的面算起步子来。
胡子先是从洞口垂直走上十步,接着又向左做了三步,这样来来回回大约走到百米以外后,胡子对着一个空地刨起来,而且他一边刨一边还喊着我俩过去帮忙。
我算是体验到了原始人的生活有多么痛苦了,我们再没任何工具下,光凭着肉手足足挖了半米深的坑。
这时一个裹着布的盒子浮出土面,胡子脸现一丝高兴之色,急忙宝贝似的把盒子塞进了兜里。
我是真想看看盒子里的东西,不过看胡子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也只好打消了这方面的念头。
我们三稍微歇息一会后,胡子拍拍屁股站起来,这就想带着我们出保护区,可巴图却一把拉住我并喝住了胡子。
“怎么回事?”胡子警惕的与我们保持距离,并伸手向兜捂着。
看样胡子是误会了我俩,以为我俩起了贪心,我正想出言解释巴图却抢先说道,“胡子,别这么看着我俩,有这精力咱们还是赶紧逃吧,狼来了。”
第七章 丛林狼
别看巴图这话的内容跳跃性很强,但我知道他的观察、感知能力都远超常人,既然他这么说,那这附近一定有狼正在向我们接近。
我信了巴图的话可胡子却没有,他小眼一眯看了看四周,除了荒山就是老树,连个野鸟都没有,他呵呵大笑起来指着我俩,“小伙子,想要抢东西就直说,别整那没用的借口,而且你这借口还这么幼稚。”
巴图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胡子,既然你不信我们,那咱们就此散伙,你走你的道,我们过我们的桥。”
或许胡子等的就是我俩这话,他一摆手打断巴图,说了句就这么定了后,独自向老林里奔去。
我看着胡子背影皱了皱眉,心说我们吃了这么多苦才能混到胡子身边,怎么巴图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呢?
巴图不给我解释,拉着我急三火四的向一颗老树奔去。
“上树。”巴图强调道。
我俩依次爬上去并各选一个粗树枝坐在上面。
巴图这时兴致还挺高,有事没事的哼起了小曲。
我实在忍不住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嘿嘿笑着,“建军,我明白你心里担心胡子跑了,但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我跟你赌五百块,不出十分钟,胡子就得哭着喊着跑回来。”
我没接话,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巴图指着那个山洞,“咱们一到这我就闻出来那洞里飘出一股腐臭味,而且我在附近地表上也发现了狼爪的印记,凭我观察,这些印记都是向外去的,说白了这山洞就是个狼窝,而这帮狼都出去捕食了,狼跟狗在某些方面有共同点,它不会离家太远,咱们过来的时候没碰到狼就不错啦,这次胡子又大刺刺往外跑,我不信他运气能这么好,那帮狼也不是瞎眼。”
我听得暗暗点头,心说只要胡子逃不掉那就好,至于面对狼群的问题我还真一点都不担心,有巴图这个捉妖专家在,一个狼群算不得什么的。
也真跟巴图猜的一样,没多久远处就传来了狼嚎,随后胡子的身影又从我们视线范围内出现。
我爬在树上看得远,胡子跑的飞快,而他身后有六只大狼在不紧不慢的缀着。
等胡子看到我们躲到树上后,他没犹豫的奔我们而来,随后就像个猴子一样嗖嗖的上了树。
我估计胡子是被狼撵的吓住了,他脑子都迷糊起来,竟然想也不想的要往我身边凑。
我急忙大喝一声制止了他,我心说你当这棵树是铁做的不成,本来我一个人坐在这树枝上就有些超负荷了,你还来的话保准就把树枝压塌了。
胡子一愣神随后明白我的意思,他急忙另寻枝头。
也说这老树挺可怜,突然间被我们三个汉子压了一顿。
这六只狼跑到树下围成个圈,之后就各自趴在地上,它们跟我们三人耗起耐性来,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胡子做人上挺讲究,他缓过气来后首先对我和巴图说了声道歉,我无所谓的冲他乐乐,可一向低调的巴图却突然的高调起来,冷冷看了胡子一眼后说道,“下次再不信我,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胡子脸上现出一丝不快,但还是连说是是的回应巴图。
我们和狼群玩起消磨战,我们在树上赖着不走,狼群在树下趴着不散,一晃就耗了半天。
坐树枝也不是坐沙发,到最后我不仅屁股疼,浑身都觉得像散架子一般,我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姿势和角度,试着让自己舒服一些。
最终胡子忍不住了,他跟我们商量让我们一起下树跟狼群拼个你死我活。
我听得一哆嗦,心说开什么玩笑,树下六只狼,平摊下来的话每人对付两只,我自认自己卯大劲能跟一只狼玩玩命,面对两只我只有没命的份儿。
巴图对胡子的话也没反应,他索性还躺在树枝上悠闲的晃悠起来。
胡子一脸的不满,随后说了句我真晦气后,他试着自行下树。
巴图这幅悠闲都是装出来,趁着胡子下树没空理会我俩时,他对我一摆手那意思要说悄悄话。
我和巴图相隔距离近,我把脑袋探了过去。
“建军,我看胡子这人服硬不服软,既然如此咱们对他也甭客气,让这爷们儿在咱们面前栽几个跟头,这样他才能老实的带我们去西双版纳。”
我点点头,也明白了刚才巴图高调的用意。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有这个缺点,对待敌人我不手软,但是对待同一战线的兄弟我说什么也硬不起来,别看到最后我们跟胡子肯定要翻脸,但这几天的共患难,尤其胡子每次补到兔子时都是大方的把好肉分给我们,这让我打心里对胡子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可巴图说的没错,为了捉住美杜莎,我必须要狠下心来。
胡子现在的样子看着很可怜,但我强压下帮他的冲动,也学巴图那样悠闲起来。
胡子抱着树干一点点往下蹭,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找个机会跳下树再玩命狂奔。
换做一般人我还真怀疑他这么做是不是疯子,但胡子的强悍体力却让我打心里认为这爷们能跑的过狼。
只是狼群根本不给胡子这样的机会,它们警惕的站了起来,对着胡子低声呜呜着。
抱树也是个体力活,胡子撑了没多久脸色就变得极差,但他还是不死心,又往下划了一小段距离。
这六只狼里面体型最大的那只忍不住最先发起攻击,它后退几步在助跑之下,狠狠跳起来对着胡子屁股咬上去。
嗤的一声响,这巨狼没咬到胡子却把他裤子咬下来一截布。
胡子潜力一下被激发出来,吓得嗷嗷叫唤着又爬了上去。
我没乐但巴图却嘿嘿笑起来,尤其他看着胡子的眼神,充满了嘲讽之色。
胡子气的哼哼两声,“两位,算我求你们不成么?都一起蹲过号子的兄弟,忍心见死不救么?”
我知道胡子是真急了,心说他这跟头也栽了,我们见好就收吧。
我望向巴图询问他的意思。
巴图侧头看了看底下的狼群,坐起身抻个懒腰,“你们歇会,我去把狼群打发走。”
胡子有些不相信,多说一句,“什么?”
巴图拿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胡子一摆手,“老哥,你也别问这问那的,我和建军我们兄弟俩是好女色,但这不代表我们是软汉,这次我先露两手给你瞧瞧。”
说完巴图就向树干爬去,只是他这爬法跟胡子截然不同,巴图是倒着爬,大头冲下那种。
我跟巴图接触时间长,对他这些惊人的本事都见怪不怪了,可胡子却明显被巴图这功夫震住了,甚至他这么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巴图刚开始手脚并用,紧紧将身子缠到树干上,等降到危险区域时他还把手空了出来,就靠双脚使劲支撑着身子。
巨狼一副敌意的盯着巴图,它似乎也察觉到眼前这个手脚奇大的汉子不好惹,不过狼毕竟是凶残的动物,它没怯敌,怪嚎一声对着巴图扑了上去。
巴图脸上一直挂着冷笑,尤其在巨狼即将飞扑到他面前时,巴图还特意像猫那般弓了一下腰,并试图用双手扣住巨狼的脖子。
可巨狼防守的滴水不漏,尤其这时它还拿爪子乱抓一通,巴图捉它的计划失败了。
巨狼缓了缓体力再次扑上,反正我在担心之下看着他俩一个树上一个树下的玩起了斗智斗勇。
慢慢巴图收起了冷笑,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样他被巨狼的狡猾劲弄得不耐烦起来。
胡子本是好意的劝了一句,“巴图,你不行就上来,换建军下去。”
我听这话心里一惊,也怪刚才巴图把我俩吹嘘了一通,让胡子以为我也是个搏击高手,但实际上我除了枪法不错外,身手很一般,我心里愁着接下来我怎么面对狼群。
而巴图听了胡子这话不仅没动身上来,反而不满的哼了一声,“胡子,少瞧不起人。”
在我们说话这功夫,巨狼又来了次进攻,这次巴图没在试图扣狼脖子,反而一发狠对着狼嘴抓去。
巨狼本来咧着大嘴咬住了巴图的手,可不料巴图根本不理会反而左手握住巨狼上颚,右手掰着巨狼下颚,大喝一声之下,全力拧起来。
在捉尸犬进古墓那次,我见过巴图这手碎颚的绝活,但那次的对象是个变异的老鼠,从体型来上看,跟巨狼没法比。
可巴图的手劲真的很强悍,在几拧之下,突然间从巨狼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碎骨声,这头巨狼竟然也被巴图碎了颚。
当然巴图也受了伤,他双手被巨狼咬了几个洞,几股鲜血泉涌一般的从里面流淌出来。
但饶是如此,这场面也够震撼的了,我愣了神,胡子发着呆,剩下那五只狼呜呜的吓得扭头就跑。
巴图先把巨狼尸体往树下一丢,接着他漂亮的一个空翻也跳到了地上。
我和胡子陆续下了树,胡子这时都有些激动地语无伦次,使劲拍着巴图的肩膀连连说好。
而巴图却默默的吸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用吸血吐毒的土方法给伤口简易治疗一下,接着他又不满的回应胡子一句,“干什么呢?快去生火,咱们吃狼肉。”
第八章 逃脱
五天后我们三人走出了野生森林保护区,当然我们并没按原路线回到坤明,而是绕了个大圈向南来个一个穷山沟里。
我不知道这穷山沟到底属于哪个市,甚至我都怀疑这穷山沟在地图上能不能被找到。
可胡子却对这里很熟,他带着我们来到一户人家中。
光凭这户人家男男女女都长得膀大腰圆我就猜的出来,这一家子是地地道道的猎户。
他们这穷山沟里能有什么猎物?估计都是借着保护区的便利去里面偷偷狩猎,按正常来说,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保护区保护区,保护的就是那些频临灭绝的动植物,我本有权对他们这种行为进行劝阻,但我却没这么做,话说回来,他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让他们打猎就等于要了他们的命。
估计是看在胡子的面上,这户人家对我们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我们肥吃肥喝几天就缓过来体力养足了精神,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胡子对我和巴图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至少他眼神中对我俩不再是一副上级看下级的态度。
胡子挖出来的盒子最终还是打开让我俩看了,本来我还以为这盒子里会是满满的高纯度白粉呢,可没想到这里白粉只有一小包,剩下的地方都被七个小令牌占着。
这令牌是金造的,那股淡黄色的光芒乍看之下真的很耀眼,但我心里琢磨这令牌的价值绝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材料,或许这就是前往金三角的一个通行证吧。
胡子在离开猎户家时把那带白粉留了下来,本来我看的心里极不舒服,甚至我差不点都要出手制止他,可巴图却使了个眼色给我,并偷空悄悄跟我说道,“建军,你不要误会这猎户吸毒,白粉对他来说可是一副良药,在他住的这种恶劣环境下,真要碰上头疼脑热的,刮点白粉兑着开水一喝,保准比感冒药还见效呢。”
巴图这话我相信,按我了解的,在医学领域中,小剂量的白粉对人可是有镇静止痛的作用的,反正我被巴图一开导,心情好了许多。
这次在胡子的领路下,我们又挑着荒山野地走着,本来我自认自己脚板挺硬,走路对我来说不是难题,可被胡子拉练几天后,我还真有些吃不消了。
最后我们走走停停的来到了玉溪的周边,记得当时是下午,胡子看着太阳跟我们说要是我们腿脚快的话,晚上就能住进玉溪的旅店。
这话听得真给人鼓劲,我们都不由得加快了教程,可我们刚出野地就看到一辆警车飞快的开在大路上。
警车倒没什么稀奇之处,怪异的是这警车一边走一边往外撒传单。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感纳闷,尤其我们是从看守所逃出来的,对警车很敏感,我们很默契的一同跑回到野地蹲着藏起身。
一直等警车绝尘而去后,巴图捡了一份传单回来拿给我们看。
只看这传单一眼,我脑袋就嗡的一下,我们哥三的照片清晰异常的印在了这传单上,而三个醒目的大字通缉令也同样刺激着我的眼球。
但等我压着性子看完这传单的内容,我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
凭我的经验,这传单是假的,或者说这传单根本就是张建武弄出来故意吓唬胡子用的。
通缉令也是法律文书,不管内容如何至少上面得扣个章子吧,但这传单上除了照片和文字别的什么都没有,甚至我都怀疑写传单这人到底有没有文化,明显就是参考电视或小说里演的那样写出来的,尤其令我郁闷无奈的是,胡子是毒枭,他的悬赏金额写到了一百万,而我和巴图是强奸犯,悬赏金额只有一百块,我心说这不扯淡呢么?现在买一条老黄狗都不止这个价。
当然我也没特别计较这些,我心说既然张建武都这么用心良苦了,我和巴图也该做做样子。
我拿出一副紧张的心情一边看传单一边大口喘着气,而巴图也是一副哭丧脸。
胡子没受我们这气氛所感染,反而还不当回事的把传单折起来揣进兜里。
“哥几个,跟我来。”胡子一摆手又带我们走起了野地山路。
我这时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我心说胡子可千万别受什么刺激,别一发狠就靠这双大脚板走到西双版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