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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目光又向胡子他们看去,别看在心里我把胡子当成势不两立的毒贩子,但老话讲,敌人的敌人也可以是战友嘛,对付美杜莎,我不介意和胡子他们临时团结一下。
“我把这坏消息告诉胡子他们。”我跟巴图说完这就要迈步向胡子走去。
可巴图却拉住了我。
我扭头不解的看着巴图。
“你听。”巴图盯着前方灰霾说道。
我仔细听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听到。
巴图从腰间把枪拔了出来,“小心,有情况。”
我吓得也掏出枪甚至在情绪激动之下咔的一声给枪上了膛。
这上膛声也吸引了胡子他们的主意,而他们一看到我和巴图这幅警戒样也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各自把武器拿了出来。
也该说这伙毒贩子的组织纪律性很强,他们也不搭话就默契的弄了一个阵势出来,王罂他们四个手拿砍刀的都向前靠了靠,各找位置半蹲着,而胡子却眯着眼睛站到我们身边来,持枪指着远方。
这样等了片刻,前方除了灰霾外一切正常,胡子好奇的凑到我身边问怎么回事。
其实他就不该问我,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但我相信巴图,知道前面一定有东西。
我最后也只好故作神秘状,含糊的说道,“兄弟,你仔细听。”
我不知道胡子是不是有耳背的毛病,但他这时却弄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动作出来,他先把左耳朵探到前面去听了听,接着一歪脑袋又把右耳朵探了出去。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胡子回道。
我在心里对胡子这话给予了肯定,但面上我却拿出一副惊讶状,“兄弟,你再听听,这声多明显。”
胡子有些愣神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他也不问话了,就持枪等着。
随后王罂他们也都陆续疑惑起来,扭头看着我。
而这时我心里真的很无奈,我心说这帮人看我干什么?前面有情况是巴图发现的,你们怎么不去看他呢?但这也是我的一口抱怨,谁让当时是我的上膛声引起他们注意的呢。
在这种硬撑场面的状态下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前方一直很平静,甚至我心里都开始愁上了,我心说不会是巴图这小子刚才耳鸣吧,要真如此那我麻烦可大了,把胡子这五个人忽悠一顿怎么解释?就说跟大家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么?这样他们不把我暴打一顿才怪。
可我瞎琢磨明显有些多余,隐隐的前方出现了一丝铃响。
这叮铃叮铃的响声让我想起了石鼠,那个陕北盗墓派的汉子,他耳朵上就习惯带着一个铜铃。
可此时此地我可不会乐观的以为来者是个盗墓贼,我心说弄不好这铃声是美杜莎发出的。
胡子他们也紧张的不得了,甚至胡子的嘴里都开始喃喃的说道,“他妈了隔壁的,老子都绕道走了,怎么还能碰到你这妖婊子呢?”
虽说我和巴图也对美杜莎心有余悸,但我俩也没胡子的反应大。
胡子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甚至还紧张的喘气了粗气。
“王罂。”胡子命令道,“一会不用看我手势,只要美杜莎出现了你们操刀就给我上,往死里砍。”
王罂四人听得有些迷糊,看样他们事先并不知道美杜莎的事,其实这也很好解释,如果他们知道这条运毒道上有美杜莎存在的话,我想就算在有座金山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出这趟货的。
不过胡子的话对王罂来说就是军令,他们各自脸现一丝狠色,接着就全神贯注看起远方来。
而不久后,一丝模糊的人影在不远处的灰霾中出现了。
第十三章 凶铃再现
凭声音我能判断出,铃声就是从这模糊身影上传出来的。
别看被灰霾遮挡看不到什么,但我还是凝神望着她,试图找出哪怕一丁点有用的东西来。
只是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失望了,不客气的说,这身影的特点就是一点特点都没有。
胡子越发的害怕,尤其在心里作用下他都不自觉的打起了摆子,浑身都在发抖。
可胡子毕竟也算是个人物,关键时刻他还是有些魄力的,砰的一声枪响,胡子射了一颗子弹出去。
而美杜莎一个踉跄就倒了下去。
胡子一愣神,接着就大喜的怪叫起来,“哈,这妖婊子也不是那么可怕嘛,一颗子弹就解决了。”
其实这时我心里也是惊讶异常,我心说难不成是我们想的太多了,这美杜莎就是个人类而且跟常人一样也怕枪子?如果真是这样那真可惜我和巴图这一段时间的准备了。
我用一副既高兴又失望的眼神看了看巴图。
可巴图脸上不仅一丝高兴样都没有,反而在他嘴里还轻声的哼了一句。
胡子这时顾不上跟我俩说什么,反而大手一挥,叫着手下一同向前跑过去。
我也想一睹美杜莎“芳容”,撇下巴图急忙跟了过去。
只是等到近处,我们都傻眼了。
虽说我没见过美杜莎,但我认识药农的打扮,眼前躺在地上正痛苦捂着肚子这位,一身的粗布衣服,一双满是泥巴的草鞋,还有个筐滚落在不远处,里面露出了几株不知名的植物,这位不是上山采药的药农是什么?
“快救人。”我情急之下没多想,这就要想法子给他止血急救。
可胡子却一伸手挡住了我,随后他拿起手枪对准药农脑袋砰的开了一声。
这么近距离的射击让药农的血溅了我们大家一身,尤其还有几滴血溅在我脸上,那几滴血的余温让我瞬间清醒了许多。
这时在我心里,我真想拿枪把胡子这个冷血汉子给毙了,但我却硬生生压住了这种想法。
其实胡子也是有言在先的,遇到生人全部格杀勿论,他这么做也算没错。
而王罂他们却都懵了,尤其王罂指着这药农一脸迷茫的样问道,“头儿,你和这个叫美杜莎的药农有梁子?”
胡子呸了一声,但他也不多解释什么,对着王罂一摆手,“没事了,大家上路。”
在走前,胡子也特意拍了拍我肩膀,“小子,看不出你耳朵挺灵嘛。”
我当时只好尴尬笑笑回应他一下。
上路后,我和巴图还不紧不慢的坠在队伍后面,趁空我悄声问巴图,“老巴,刚才药农被打倒在地时,我看着你的表情好像你那时就知道这不是美杜莎了?”
巴图嗯了一声,“我当时是怀疑过。”
在我正想接着问时巴图却拉着我胳膊说道,“建军,跟你商量个事,我偷偷离开一会,你继续跟着他们,记住喽,如果一刻钟之内我还没回来,你就喊一嗓子给我指道。”
我盯着巴图眼睛看了看,心里不知道巴图打得什么主意,其实我也很想跟巴图一起离开,但理智告诉我,这次我不能这么做。
我点点头,而巴图一扭身跑进了灰霾里。
过了一刻钟后,巴图还没回来,这时前头带队的胡子一扭头发现少了巴图,他摆手叫停后冲我说道,“巴图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嗯嗯的拖着语调脑子里酝酿着说辞。
胡子脸色很不好看,甚至目光中都透出丝丝毒意。
看样胡子是想歪了,他以为巴图带毒潜逃了。
“找人。”胡子对着王罂他们说道,并且胡子他自己也把手枪抽了出来。
“没事没事。”巴图声音在灰霾中传来,“胡子,我没走丢。”
我心里叹息一声,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
等巴图从灰霾中传出来后,胡子还是有些怀疑,“你去哪了?”他问道。
巴图拿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胡子,兄弟我肚子疼,刚才找个地方蹲坑去了。”
胡子皱了皱眉,巴图,“能坚持就坚持下,下个休息点那里有黄连素(止泻药),到时你吃几片,别耽误大家脚程。”
巴图连声说好。
队伍也没休就整继续出发了,而这时我抽空问巴图刚才他去哪了?
巴图手一掏兜,拿出个东西给我看。
这是个铃铛,只是这铃铛中被巴图塞了几块碎布,防止它响出声来。
我有了疑惑,“老巴,你刚才就是去拿药农身上的铃铛去了?”
巴图点头,只是看着我一脸不解他又说道,“建军,你别小瞧这个铃铛呢,依我看这铃铛跟美杜莎有很大的关系。”
“什么关系?”我想不出索性追问。
巴图偷偷看了一眼正闷头走路的胡子,“你记着刚才胡子的举动么?尤其他听到铃声后的反应。”
我顿悟般的啊了一声,当时隔着灰霾,胡子根本就看不清远处,但铃声一响他就失控般的叫起美杜莎来。
我问巴图,“老巴,你是说这药农跟美杜莎有关或者说他们一定存在某些联系?”
巴图说声没错,随后就拿盗墓贼举例,“石鼠那小子你也认识,我跟他打过好几次交道,而通过他也认识一些其他的盗墓贼,他们都带着铃铛,按他们说法这叫招魂铃,而由此联想,要是药农和美杜莎都带着铃铛的话,那他们一定在某些地方有交集。”
经巴图这么一说,我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但凭现在手头的线索,也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再往下挖消息却有些难了。
等入夜后,我们来到了休息点,可别看眼见就要休息了,但胡子他们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被美杜莎的事一闹,再加上灰霾的影响,今天整个行程才是昨天的一半,换句话说,明天一定不能出任何叉子才行,不然等待他们这些毒贩子的就是毒品在他们肚里溢出让他们中毒死亡。
这次物品没存在老树洞里,而是被埋在了地下。
王罂用脚步算出了准确位置,接着大家一同用手挖了起来,本来我还寻思就这么挖多费劲,他们怎么不事先在身上带个家伙事呢。
可就像驳我面子似的,挖了不久就有两把铁锹先出了土,这下省事了,有两个小伙拾起锹没几下就把物品都起了出来。
这是个大铁箱子,里面吃的、喝的、药品一应齐全,甚至还有一些咖啡豆。
不得不说,胡子这些人考虑周道,在运毒路上也都分阶段准备了不同的物品,就拿现在的我来说,真的是人困马乏,明天启程前要是吃上些咖啡豆,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尤其在进食后,胡子挨个问着我们身体有什么不适的么?我这时故意挨近胡子留心听着其他人的回答,王罂他们确实都或多或少的有了不适感,有胃痛的,有小腹账的,还有恶心的等等,等胡子问我时,我就把王罂这些人的症状综合一下,说了一个自己听得顺耳的理由。
至于巴图嘛,胡子压根就没问,直接给他塞了五片黄连素药片,叮嘱他把这药全吃下去。
我看的只替老巴叫屈,我心说五片黄连素的,我平时跑肚拉稀的吃两片就能好,这五片要是被巴图全吃下去得什么概念?我估计最近一阵巴图有的罪受了,弄不好一周他都不用去厕所蹲坑了。
而在胡子一脸关切的监视下,巴图头次在我面前吃了这么一个闷亏。
到睡觉前,我们四组人又定了站岗顺序,我和巴图被排到了第三组。
打心里说,我最烦的就是中间组,睡一个觉中间还得站两个小时的岗,很伤神而且还容易睡不醒,但这事我也没能力去调整,只好捏鼻子认了。
也说这里的环境真的很怪,灰霾都下了一天了,晚上不仅没散反而还浓了起来,被它连带着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光说我自己就被冻得直起鸡皮疙瘩。
我们这些人一商量,索性抱团睡,说白了就是人挨人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刚开始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毕竟都是大老爷们,弄得这么暧昧心里发毛,可当我感觉到别人体温给我带来的温暖后我也就对这种暧昧见怪不怪了。
我们谁也没多说什么话,挤在一起后就各自睡了过去,六小时的睡眠真的很少,能多睡一点是一点。
我只觉得好久就过了五分钟似的,就有人把我扒拉醒了。
我迷糊的扭头看他,这人是胡子。
“该你和巴图站岗了。”胡子说道。
我点头应着,爬起来给胡子腾个地方。
胡子是自己站岗,所以他就在人堆旁边,而我和巴图是两个人,为了安全起见,我俩在人堆的一南一北两个方向坐着。
其实就我现在这状态,我这么坐着都能睡着了,但我知道自己千万不能睡过去,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是在尽职,我拿出旱烟一会一根的借着提神。
这样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看着手表心里出现一丝欣慰,我心说在再熬上一会就还能睡个回笼觉了。
可突然间巴图却猛的一回身向我这边看来,而且他那表情冷的都似要滴出水。
我吓得一激灵,心说这怎么了?难道老巴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么?
第十四章 凶铃再现(二)
我顺着巴图的眼神望去,这是我们休息地方的正北方,也是我负责监视的区域之一。
不过隔着暗夜中的灰霾,我还真瞧不出个什么,只觉得一片片的浓雾向幽灵鬼神般的虚无缥缈着。
巴图站起身向我这边靠来,我问他怎么回事。
巴图扭头看了胡子他们一眼,这帮爷们抱团睡得极香,他压着嗓子拿出我勉强能听到的话语说,“建军,远处有铃声。”
我惊讶的差点张大了嘴,其实一说铃声我脑海中立马就想到了药农,但我知道这次的铃声绝不会是药农发出的,世上没有这么傻的药农,大半夜去采药的。
我知道这次是美杜莎没错,我粗喘了几口气,问巴图接下来怎么办?是战是退?
巴图其实也没什么主意,他侧头想了想,“咱们先等等看,就算要跑也得见到美杜莎长什么样再说。”
我点头说声好,随后我俩都把手枪拔了出来。
我知道巴图不想惊醒胡子他们,这次我也没冲动的拉枪膛。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不过这十几分钟对我来说却显得很漫长,尤其铃声隐隐响起后,我觉着那叮铃叮铃的声音好像有股魔力般的震慑着我的心魄。
这时我又看了胡子他们,估计他们这两天的体能透支也能厉害,他们一点也没察觉到危险。
最终借着诡异的月光,灰霾中显露了一个人影出来。
我看着这人影不由倒吸了口凉气,说它是人影还真有些牵强,依我看叫它是能移动的木桶更恰当一些。
这人影足足有两个人并肩站着那么宽,而且模糊间能看出它的头发又长又乱,蓬松松的把它脑袋弄得更个刺猬一般。
或许我和巴图没猜错,这美杜莎就是个残疾人,因为她走路时一瘸一拐的,一副很费劲的样子,但与此冲突的,她行走的速度却很快。
在我正犹豫是否开枪射击的时候,巴图却一脸坏样的看起这帮毒贩子来。
他走到人堆前对着一个小伙就使劲拉扯起来。‘
看样小伙是睡迷糊了,以为该自己站岗了,他打个哈欠对巴图一点头,这就给巴图腾地方。
巴图又轻轻晃了晃他,并跟他耳语了一通。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说的,但很明显在巴图这番话的引导兼刺激下,小伙皱眉望着灰霾中的美杜莎,随后就拿起砍刀骂骂咧咧的迎了上去。
巴图嘿嘿干笑着,拿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起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如果为了捉妖考虑,巴图这么做不可厚非,找个人去试试美杜莎这没什么错的,可反过来看,这小伙也是个人,虽然他运毒犯法,但制裁他的也不应该是美杜莎吧。
我看着灰霾中的情景,小伙走到美杜莎身边后也没见他动手,突然地这小伙就惨叫着乱舞乱跑起来。
他的刺耳的叫声也终于让胡子惊醒。
胡子噌的一下坐起来叫了声六子(那小伙的名字),随后他就四处打量着。
等他看到霾中那两个影子后,胡子吓得哇的一声。
王罂这些人也都被惊醒,只是还未回神下他们都望着胡子不明所以。
我咔的一声把子弹上了膛,只等胡子喊声攻击后我就把六发子弹全部打到妖女美杜莎身上。
可胡子是下了命令,但不是进攻而是全体撤退。
我一愣神,心说胡子这爷们儿难道被吓破胆了?
巴图本来都跟胡子他们跑了,但看我这傻站着的架势,他急忙跑回来拉我一把,嘴里还不满的说道,“还不快跑,就你这样,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我呸了他一嘴心说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讽刺我还是激励我?
胡子这一带头跑了很久,直到他累的实在跑不动了这才停下,我们这些跟着的也好不了哪去,我就觉得自己满嘴都是鲜腥味。
但我和还没什么,王罂他们都有两人拄着腿哇哇的干吐起来,毕竟肚里塞着一个装毒的避孕套,这么一路狂奔换谁也吃不消。
“头儿,怎么回事?”王罂缓过气后问道。
胡子还心有余悸,指着身后那片灰霾,“美杜莎……美杜莎真的来了。”
“头儿,美杜莎不是那个药农么,白天被你打的死的不能再死了,怎么能是他呢?”
我和巴图也假装不知情,拿着询问的眼神看着胡子。
胡子简短的把美杜莎的事说给大家听。
王罂他们听完后各个沉着脸,而我听完后就觉得有些失望,胡子现在说的和他在警局录得口供没任何出入不一致的地方,合着在他嘴里是真套不出更多的线索了。
最后王罂发了话,建议胡子带头一同回去看看。
胡子脸色难看,我看得出来,他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得彻底胆寒了,只是六子肚里还有一包毒品呢,不回去的话也意味着这包毒品的丢失。
最终还是钱在作祟,胡子一发狠,吆喝大家跟紧些,我们又原路返了回去。
只是等我们来到凶发地后却并没发现美杜莎,隔远只能模糊的看着六子躺在了地上。
王罂三人手握砍刀充当起先锋来,最先向六子靠去。
我、巴图和胡子各拿手枪,一步一营的随后跟上。
王罂他们走进看到六子模样后,都恶心的捂嘴干咳着。
胡子气得骂了他们一声没见过世面,可当他走近后也拿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咳起来。
我也好过不到哪去,因为六子的惨状不仅刺激着我的眼球,更挑战我的神经,冲击着我的忍耐极限。
六子双眼肿的老高,而且现在还不时流出一小股的鲜血,而他的肚子竟被美杜莎活生生给撕开,乌青的肠子散在外面,不仅还冒着丝丝热气,六子的手脚更是不时的微抖一下。
我知道从医学角度出来,六子算是个死人了,只是他的末梢神经还没死,还不时的发出一个指令让六子小小的“诈尸”一下。
巴图属于我们中最冷静的一个,甚至他还一脸严肃的蹲下身,借过王罂的砍刀用刀背扒拉着六子的肠子与空肚囊。
“好锋利的手爪子。”巴图先说了这么一句出来。
其实这根本就不用巴图下结论,能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