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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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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属于我们中最冷静的一个,甚至他还一脸严肃的蹲下身,借过王罂的砍刀用刀背扒拉着六子的肠子与空肚囊。

“好锋利的手爪子。”巴图先说了这么一句出来。

其实这根本就不用巴图下结论,能把人开膛破肚,手爪子不利根本就做不到。

而随后巴图就更加疯狂的伸手一截一截摸着肠子来。

等他把肠子挨段摸了个遍后,他下了一个令我们所有人都吃惊的结论,“六子肚里的毒没了。”

“什么?”胡子情急之下吼道,这时他也不觉得恶心了,也硬着头皮蹲下去检查着。

我不理胡子这帮人什么态度,甚至也不管他们接下来怎么样,我一拉巴图把他带到一旁说起了密语。

“老巴,怎么会这样?美杜莎怎么开始杀人了?”

毕竟按我的理解,尤其是在坤明军区医院的所见,我打心里认为美杜莎不是个杀人狂魔,她顶多会用毒把人眼睛弄瞎,不然那六个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也早就成了无肚男尸了。

巴图也没急着说出他的猜测,他先从不远处捡起了一把砍刀并递给我,“建军你看看这刀。”

我知道这刀应该是六子的,我小心接过来仔细查看,这刀本身并没特殊的地方,只是在刀尖上粘着一小块似木块不木块,似海面不海绵的东西。

我摘下这怪东西拿在手里捏了捏,“这什么?”我问道。

巴图犹豫一阵,拿着一副不敢确定的语气说道,“依我看这是美杜莎的肉。”

这时我正把怪东西放在鼻口处闻着,一听这话急忙吓得把它丢了出去,并且这一乱我还差点被手握的砍刀割个误伤出来。

“肉?”我不可置信的问着,“哪有人肉长成这样的。”

“有。”巴图肯定的点着头,“建军,你听过‘树人病’么?”

我迷茫的摇摇头,我心说自己只听过人棍,那是古代一种酷刑,至于树人还真闻所未闻。

巴图回忆起来,我看过国外一篇报道,“有种怪病叫树人病,好像是基因先天的缺陷加上出生后被一种肉瘤病毒感染所导致的。这种病在国内还没听过,不过这并不代表国内没有树人的存在,比如说美杜莎。”

我有点明白巴图的意思了,拿话探到,“老巴,你是说美杜莎得了树人病吗?”

巴图嗯了一声,“如果她是个树人的话,那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你想想那假腿脚印,在看看六子的惨状。”

我心说假腿脚印我能想明白,但六子的惨状跟树人有什么关系?我又问了巴图一嘴。

巴图盯着地上那块美杜莎的肉说道,“我猜六子刚才一定是把砍刀丢了出去,而砍刀也准确的击在了美杜莎身上并削了一块肉下来,这才激起了美杜莎的狂暴。”

不得不说,巴图的推断能力实在是强,就凭现在这点蛛丝马迹,他就能把很多重要的线索想明白。

当然了,既然我脑袋不灵想不明白这么多,可让我接受这种猜测还是很容易的,尤其是知道美杜莎一些基本情况后,我打心里对她的恐惧也没那么深了,甚至我都乐观的琢磨着用什么办法杀死美杜莎,我心说实在不行我和巴图就先回西双版纳,找公安局借个喷火器过来,树人树人,一身的木头肉,我不信这娘们不怕火。

看着我一脸释然的样儿,巴图却又当面泼了我一头冷水。

“建军,你别太乐观,依我看,这次我们的麻烦大了,弄不好我们都会被她冤魂缠身,谁也别想活着从这运毒途中走出去。”

第十五章 狭路相逢

我被巴图这话吓得够呛,甚至态度上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忙问巴图这话什么意思。

巴图说其实道理很简单,先不管美杜莎把六子肚里的毒抢走有什么用意,但是那毒可是4号的海洛因,只要美杜莎吃上一口保准能上瘾,之后她肯定会惦记上我们的肚子,肯定会趁着我们还在她地盘上的时候把我们搜肠刮肚。

这时我还想反驳,不过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虽说我和巴图并没吞毒,但这也只是天知地知我知巴图知,在美杜莎眼里,我俩和胡子他们丁点区别都没有,或许在我俩被刨开肚子一刹那,她会晦气的骂一声这是个“空腔”,但那时我俩还有命在么?

我沉默着想起对策来,而与此同时,胡子喊起了我俩。

胡子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刚才他面上还有畏惧的样子,可现在他明显是豁出去了,脸上还挂着一丝狠色。

等我们都聚在他身边后,胡子说道,“我们所剩时间不多了,现在起我们要尽量压减休息时间,一会我们就起程,中途也只在吃一次饭,剩下时间全部给我加急赶路,你们谁还没睡醒或者脑袋沉就去吃把咖啡豆,路上累了就都给我拿烟顶着。”

我们一同应了一声是,只是我们或多或少底气都不足,这也难怪,就算铁打的汉子现在也都没多少力气了。

随后我们把休息点的咖啡豆都平分了,一边嚼着一边上了路。

胡子真是发飙了,那步伐的速度都快赶上竞走了。

慢慢的我们熬到了上午,别看日头挺足,可仍照不开这层层灰霾,其实如果拿现在的环境跟夜间来比,也算是有些优势,毕竟人都怕黑。

但我们这六人的心情不仅没见好转,反而都惊得一毛一毛的,在我们身后,时不时就隐隐出现一阵铃声。

美杜莎一直在跟着我们。

胡子气的几次停了脚步,拿出恶毒的目光回头看着,但他犹豫了一阵后,还是选择闷声赶路。

我不知道胡子心里怎么想的,但如果我是胡子的话,或许连犹豫都不会犹豫的,现在这些毒贩面对的最大威胁可不是美杜莎,反而是时间。

今天是第三天了,在晚间要是还赶不到终点地的话,那这些人面对的就是毒品的反噬,一个个也都会被肚里大量的毒品给毒死。

我不认为这世界上有鬼打墙的存在,我也不信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胡子能带错路,但我们又走了一个时辰后,突然的前面灰霾中露出一个人影来。

这人影就在原地站着不动,而且还拿沙哑的嗓音不流利的说道,“你们……要去哪?”

我被吓得一激灵,而胡子他们有人都被吓得喊出声来。

“美杜莎怎么过来的?”

“头儿,咱们和这妖婊子拼了吧。”

王罂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建议道,胡子没回话,脸上忽明忽暗的盯着远处看。

我这时也有种无奈感,甚至我也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胡子,咱们再接近她一些,一同开枪把她射成个刺猬。”

胡子一咬牙,掏出枪。

可我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巴图就挡在我们面前,他指着一旁,“大家跟我走,咱们绕过她。”

巴图是个煽动性极强的主,他这么一说又强行一拉胡子,这些毒贩子的士气也都没了,又选择避战。

而我也在没办法下,跟着大队伍撤退,其实我打心里还真想现在跟美杜莎试试,可前提也得是大家一起上,群殴美杜莎,现在剩下我自己了,如果我还非钻牛角尖跟这妖女一决雌雄,那我可真嫌自己命长。

巴图方向感没得说,带着我们足足绕了一个大圈,把美杜莎拦路这关给避过去了。

等胡子参考地图找出附近一个标志性的“建筑”后,他又顶替了巴图,率先带起队来。

看着巴图得空闲下来后,我凑过去质问他刚才为何避战。

巴图偷偷指着这帮毒贩子,“建军,他们还没被逼到绝路上,刚才也就是肚里的怒气撑着,就这状态去斗美杜莎,保准一个回合下来就溃不成军,咱们等等看,要打也得让胡子他们背水一战才行。”

我暗中点头接收了巴图的观点。

这样一直走到大中午,周围也没出现铃声,胡子指着前方,“兄弟们,休息点到了,一会抓紧吃东西,十分钟后出发。”

我们都欢呼一声,这也是目前唯一能给我们提气的地方。

在吃饭的诱惑下,我们都默契的加快了脚程,可到了休息点后,我们看着满地狼藉都默声不语。

这休息点还是一个老树洞,吃的喝的本该都掩盖的放在树洞里。

可现在呢,军罐头被人打开后把里面的冻肉丢的满地都是,压缩饼干也都被捏的稀碎混在了泥土之中。水更不用说,都浇在了老树根上。

我心说这谁这么缺德,偷吃就来偷吃,何必这么祸害人呢,不过在思路引导之下,我却想到了一个可能,这缺德货就是美杜莎。

我又偷偷瞧了眼胡子,我心说既然我能想到美杜莎,那你这精明的毒贩子肯定也能料到,现在你是带队的头雁,这是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反正我被巴图一提醒,现在也就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了,我心说如果胡子你真有招避开美杜莎,带着大家成功走到西双版纳去,那我也不烦你,随后我和巴图要些家伙事再自行回来与美杜莎决斗,但如果你处理的不好真与美杜莎狭路相逢了,到时你可别怨这怨那,玩命的跟我们一起捉妖吧。

胡子气的直哼哼,甚至还拿拳头不住的往树墩上打着。

“走。”他最终下了躲避的命令。

王罂他们没说什么,但明显都无精打采。

或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在下午时分,一缕阳光穿射下来,终于把这该死赖着不走的灰霾给驱散了。

我望着周围明朗的环境,心里都有了一丝不小的波动,甚至都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尤其我望着远处那座大山,我知道只要再绕过这山头,我们就达到了终点。

胡子这时使劲给大家提气,酬金啊,大吃大喝啊这类的刺激大家。

王罂他们这些亡命徒说白了也都是为了钱,被胡子一忽悠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脚程再次加快。

这大山也叫守山,海拔二千多米,山势险峻,只有一条盘山道像蛇一般绕着它一直延伸到山顶,正常来说,从缅甸到西双版纳的客车都会走这里。

而我们这些人是见不得光的,尤其在盘山道上关卡特别的多,甚至还有缉毒犬的出现,胡子为了保险起见,带着我们爬起山来。

我抽空看了眼胡子手上的地图,地图上特意对守山处画了一个圈,尤其在旁边胡子还记录了一些短句,都是路标这类的。

我知道在运毒前胡子就已经对守山做过全面的考察,甚至就算没有美杜莎的出现,胡子也会打着爬山的意思来完成这最后的旅程。

只是真等爬山时我才发现这可不是个优差,一脚深一脚浅,一把汗一腿泥巴的,尤其山林里的蚊子还奇多,估计这帮玩意八百年没吸到血了,我们刚走了一会每人身上都被叮了许多毒包出来。

我天生皮肤敏感,被这么一咬就觉得浑身难受,我吃牙咧嘴的乱挠着,心里也烦躁的咒骂着。

突然的我觉得后脊骨上一阵疼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肉里,可现在又没镜子,我自行看不到后背怎么个模样,我试着用手扒拉,但那里正好在后背的盲点处。

我只好求助于巴图,“老巴,看看我背上有什么虫子在咬我。”

巴图嗯的应了一声,随后他特意向我背上看去。

“建军,还真有个小虫咬着你,你等我把它弄死。”

我催促他快些,但巴图不能没把虫子扯下来,反而还啪的一掌拍了上去。

我被瞬间钻心的疼痛弄得叫了一声,心说巴图这混蛋绝对是有意的,他是把虫子弄死了,但却拍死在我的背上,难道把虫子弹到地上很费事么?

我瞪了巴图一眼,又使劲抖了抖身子,这事也算过去了。

可接下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越走越来劲,甚至都觉得自己身体上的力气使不完。

我本来在心里还瞎寻思,心说难不成经过这几天的磨练,我身子里的内在潜力被激发了出来?但我又一琢磨似乎这有点扯。

而巴图看到我一脸迷茫的样子他倒是在背后嘿嘿偷笑起来。

我太了解巴图这笑声了,而且在这笑声的刺激下,我突然哆嗦一下,扭头拉着巴图问道,“老巴,你不会是……”

我还没说完,可巴图却似乎猜出了我的意图,他急忙点头应着并一掳袖子把他的胳膊露出给我看。

一个被压得扁扁的虫尸像个饼一样糊在他皮肤上,而且细看之下我分明瞧着还有两个小虫脑袋在巴图的肉里。

双头虫。巴图竟然偷偷的把这恶心玩意给放了出来。

尤其不用说,我的背后也被巴图下了虫。

“为什么?”我忍不住对巴图低声吼道,同时我也打定主意,如果老巴不给我个好解释的话,也别说捉别不捉妖了,我肯定立刻会把巴图当妖给捉了。

第十六章 背水一搏

或许巴图“欺负”我欺负惯了,他这次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来了一句“建军,你真要谢谢我呢。”

我气得浑身直哆嗦,心说我谢你个球,被你在我背上下了一个毒虫,难道这还是好事?我还得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么?

而随后巴图却说了一个既让我发不出脾气又是十分牵强的理由出来。

“建军。”他附耳说道,“我有预感,一会美杜莎还会出现,你也不想咱们有什么散失吧,虫子咬人是很疼,但它也能把它吃掉的毒品都传到你身上去,借着毒劲,咱俩要打要逃把握都会大上一大快的。”

我承认巴图有点歪心眼,而且4号海洛因也真不是吹得,就说我自己,心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兴奋,甚至我都有想原地手舞足脚一番的冲动。

可话说回来,巴图的预感到底有没有谱儿这还真不好说,别看我对巴图超乎常人的感知很肯定,但预感和感知是两回事。

只是毒已经被我吸收了,现在我再想反抗也是徒劳,我对巴图丢下一句回头收拾你后,又随着胡子他们赶起路来。

转眼到了傍晚时分,整个深林中都充满了落日的余晖,我们也快接近了守山的山腰。

我这时都开始考虑一会怎么让胡子这些人吐毒,怎么出其不意的把他们全部抓获回警局,而胡子他们四人交谈的次数也多起来,甚至大部分的话题都在谈论着过后去哪逍遥快活。

突然巴图停了下来,这次他倒是积极的把枪掏出来并咔的一声上了趟。

我们一愣神,随后也都准备好家伙事。

“什么情况?”胡子盯着周围看了半天也没看个所以然出来,只好走到巴图身边问了一句。

巴图没回答胡子,反而嘿嘿冷笑起来,“**,差点被你骗了,别装了看到你了。”他对着前方吼道。

我刚开始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随着前方一颗小树动起来,我这才知道美杜莎跟我们玩了一把伪装。

也说美杜莎的皮跟一般人不一样,她要是缩着身子往原地一站,不留神下还真看不出来。

别看现在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头一次看清了美杜莎的庐山真面目。

美杜莎浑身上下密密麻麻长得毛茸茸的,或者我这用词不当,说她长了一厚层的木头屑子更恰当。

她个子不高,但是看着却不比我们这些男子矮哪去,主要是她的头发,都蓬蓬着,尤其还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小辫子。

美杜莎的脸上被太多的东西遮盖着,我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我却敢肯定,她长得一定很俊俏,光是她那露在外面的下巴,我心说她要不是个妖的话肯定会迷倒好多小伙。

我们愣神般看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我们,等沉默一会后,美杜莎先问话了。

还是那种沙哑的声音,“你们,要去哪?”

胡子抢着回话,不过他这话可一点也不好听,“啊呸,**你个**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碍你什么事了?杀你家汉子了?你这么对我们赶尽杀绝。”

看出来胡子是真被逼到绝路了,他也不再犹豫,红着眼对我们吼道,“全体准备,杀了她。”

胡子举着枪大步向美杜莎走去,而我和巴图也同样这动作跟胡子保持在一条线上往美杜莎那靠近,至于王罂他们,都倒提砍刀紧紧坠在后面。

胡子这是在抢先机,看在美杜莎没武器的情况下,他走的距离越近,一会开枪的命中率就越高。

美杜莎没动,重复问着你们去哪。

等我们离美杜莎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时,胡子开枪了,而且他还啪啪啪的一鼓作气把枪里的四发子弹全打了出去。

我和巴图在满了慢拍的情况下也都一同射击起来,每人六发一共十二发的子弹全打在了美杜莎的胸口上。

伴随着每次枪响,美杜莎身上都会被打出一丝血线来,我们一轮枪打过后,美杜莎成了一个正宗的血葫芦。

令我吃惊的是,美杜莎除了受伤她性命根本就没大碍,甚至还大步向我们走来。

我在警校了解过一个理论,那就是人有多厚的脂肪才能挡住子弹,理论上讲是72厘米,但眼前这美杜莎压根就没这么胖,我心说难不成她身上那身树皮竟然比脂肪还抗打么?

可现在是一场实实在在的较量,哪有机会求证这个,我大喝一声小心后,整个人往后退去。

这次运毒胡子一共就搞到三把手枪,而且每把手枪也就六发子弹,现在一股脑都打没了,我这射击高手也没了用武之地。

胡子还不解气,他把手枪当成板砖一般对准美杜莎脑袋投了出去,随后他倒腾几步退到王罂身后,催促王罂三人去肉搏。

王罂吆喝一嗓子,之后他们就从三个方向先后栖身向美杜莎奔去。

我看的心里连连暗叹,我绝对有充足的理由认为王罂他们三人以前练过格斗,而且在配合上真的连一点挑剔的地方都没有。

换做一般对手,就王罂他们这毫无死角的叠加式攻击早就能把对方置于死地了。

可遗憾的是,这次他们面对的是美杜莎。

美杜莎也没见有什么大尺度的动作,只是突然尖啸起来,与此同时在她啸声刺激下,她的头发诡异的舞动着。

我还没看清美杜莎头发怎么回事呢,几条水线就从她舞动头发中射了出来,而且还十分准确的射在了王罂三人的眼上。

啊啊的惨叫声相继传来,王罂他们都痛苦的捂起眼睛。

另外那两个小伙叫了几嗓子后就晕倒在地上,可王罂这硬汉不仅硬挺着没倒,反而一发狠按照大估摸的方向向美杜莎撞去。

他这冲击力可不弱,要是真被他撞到了保准能让美杜莎受重伤。

美杜莎眼现一丝恐惧,她对着自己头发一扯,扯断一根辫子并对准王罂丢出。

这次我看清楚了,美杜莎这“辫子”哪是什么辫子,分明就是一条小黑蛇,只是这黑蛇长得跟一束头发很相似,这才让我们有此误会。

小蛇本来落在了王罂的脑袋顶上,可也没见这小家伙怎么样用力,几扭之下它就滑到了王罂脸上,随后它狠狠一口对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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